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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连队为主,省了好多心事。
贵子和李现年的工作处境相同,两人闲暇时间多了就琢磨出好多有趣的事来打枯燥的军营生活。
“富贵——,上午有事没?”李现年吃罢早饭问贵子。
贵子心知肚明,马上做出反应:“没事,修理所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你有事?”
“副连长让我去市里买农药,说菜地的虫子逐渐增多,再不消灭,虫子就把我们的副食基地消灭了,虫子和我们抢菜吃,我们哪能袖手旁观,我们一块去吧!?”
贵子听完李现年的话,对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和副连长说一声,不能做无名英雄,主要是请个假。李现年心灵神会,对着走出食堂的王鑫说:“副连长,让高富贵和我去市里买药吧,他对农药懂的多,在家时侍弄过蔬菜,有经验。”“去吧,去吧,快点回。”
李现年、贵子一个回答:“那是。”一个回答:“肯定。”两人就像出笼的鸟,离开营房……
走出营房约五百米就是公交站,两人在站牌下落脚,李现年递给贵子支烟,自己点燃一支说道:“昨天舞厅里人可多了,慢四的曲子好几连起来放,四十分钟黑糊糊的,只有那一排彩灯一闪一闪的。”贵子好长时间没去舞厅了,经李现年一扇呼如吸毒般瞬间上瘾:“我们先把农药买好,去舞厅玩会儿?”李现年见目的达到,嘿嘿一笑说:“好,就这样!”一辆41路公交车刚停稳,贵子就扔掉烟头跨上车,李现年鱼贯而入。
按照计划,两人先在农药店买了一瓶1o59杀虫剂,放入军挎,心照不宣的来到舞厅售票口。贵子掏出十元钱递给售票员:“买两张票。”李现年买了两瓶汽水递给贵子一瓶,打开瓶盖刚喝一口,瞟见一群女子依次进入舞厅,对贵子说:“看见没?女士免票,男士就得买票,真不平等,哪个孙子定的规矩。”贵子一仰脖咚咚喝进一瓶汽水,喘口气说:“那叫经营有道,玩的奇妙。”两人嘿嘿一笑,排队进入舞厅。
撩开红色的门帘,里面漆黑一片,慢四的舞曲立刻传来,李现年熟悉的领着贵子从过道慢慢进入,来到吧台。吧台有一米七高,微红的吧台灯旁面一位吧女和李现年打招呼,音乐声淹没了两人的说话声,贵子没听清楚说的什么,只是看出李现年示意他把农药寄存在吧台。贵子黑暗中举起挎包递给吧妹,吧妹接过军挎贵子刚要松手,就听得“啪”的一声作响,农药瓶子掉在水泥地面上摔得粉碎。
一股强烈的刺鼻的恶臭味弥漫开来,贵子用脚扫了一下,感觉全是碎片,慌忙跑到卫生间拿来拖把胡乱一阵猛拖,仍然挡不住恶臭味的散,音乐仍在继续,舞厅有两千平米,近水楼台先得月,估计整个舞厅的人都能享受的贵子制造的恶臭味还得五分钟,时不迟疑,贵子在李现年耳朵旁嘀咕道:“我们跑吧,待会儿收不了场的。”李现年说:“不能跑,和吧妹都熟悉,那多不好。”话音刚落,就听得人群中有人喊:“有人投毒了,赶紧跑。”这一嗓子真***灵,舞厅里乱做一团,呼喊声,往外跑的脚步声参杂在一起,有人绊倒了,后面的人踏上去,真有点前仆后继的壮举,就听得:“*妈——,踩死我了。”
为了救场,舞厅的管理人员急忙打开灯,停了音乐,把所有的门窗打开,门帘、窗帘挂起。“大家不要慌张,有点误会,是药瓶子打了,通风后马上就好。”管理员说完示意调音师放音乐,疯狂的迪声响起,好长时间无人进入舞池,人们还在调整着惊慌待定的情绪。
就听管理员对吧妹说:“怎么搞得,以后严禁存放玻璃制品!”李现年、贵子忙赔不是:“我们的不是,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以后再也不带瓶子进来了,会经常光顾的。”管理员朝贵子、李现年瞪了一眼,没再说什么,大概是看在吧妹的面子上……
………【第五十一章 桃花欲出墙】………
第五十一章桃花欲出墙。
贵子和李现年遭遇了舞厅投毒事件后,好长事件没再去舞厅。
时间稍长,贵子感觉不舒服,就像烟瘾作一样,也说不上是啥滋味。
晚上在老乡陆廷家吃饭,李现年又提起上次买农药的事。
“陆廷,贵子可差劲了,他把农药给打碎了,弄得满舞厅都是毒药味,,舞厅老板都急了。”
“什么时间?你俩去的?”陆廷问现年。
“上个礼拜天的上午,就我俩。”现年回答。
“你不差劲?已近舞厅门口就把药瓶递给我了,你咋不拿着?要碎也不会是我打得。”贵子为自己的失误辩解。
现年见贵子不讲理,抄起床上的枕头朝贵子砸去,嘴里说道:“叫你不讲理,砸死你!”
贵子躲闪的快,枕头落在了地上,贵子高兴的拍着巴掌,嘴里“奥,奥奥”的叫着。
陆廷见现年把他的枕头仍在地上,马上收敛笑脸,对着现年说道:“你俩干嘛呢?”
现年见陆廷脸都拉长了,知道他确实不愿意了,嘿嘿笑着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用手拍打两下,然后放在陆廷的床上,嘴里说道:“看你那个熊样,咋了,不就是一枕头吗?明天买两个还你!”
“你还得起吗?那是我结婚的枕头,有纪念意义。还拿着不是当理说了,扔到地下还硬气。”陆廷嘟囔道。
“好,好。以后注意。”现年见陆廷真的生气,也就不再惹他,转脸朝贵子说:“叫你得瑟,药瓶子要不碎,陆参谋能生气吗?”
现年显然是对着贵子数落陆廷,指桑骂槐,陆廷不理他,装作没听见。
贵子说:“舞厅里太黑了,从外面进去根本看不见,待一会儿才能适应过来。”
“愿你笨蛋,里面不黑谁还到里面去跳?”现年故意让贵子生气。
贵子听了并没生气,他觉得现年说的有道理,怪不得舞厅了放慢四曲子不开灯,这里面有学问。笑着说:“你小子还挺有研究的,哈!”
“那是,有陆老师的指导,什么事研究不通。”现年把矛头指响了陆廷。
“滚蛋!别把坏事都往我身上推。”陆廷反击道,说完又问:“吧妹没挨老板训?”
“怎么没挨训,老板都急了,你想满舞厅的人乱哄哄的,把人家的生意砸了,叫你你也急。”现年回答陆廷的问话。
“吧妹说什么没?”陆廷继续问。
“没说什么,老板训她,她就听着呗,我们也不认识老板,说不上话。”现年说。
“你说上话也没用啊,那老板没找人消你一顿就算照顾你了,你知道老板是干什么的吗?”陆廷故作神秘的说。
贵子睁大眼睛问道:“干什么的?吃人的吗?”
“吃人的?杀人的!地地道道的黑社会老大。”陆廷说。
“瞎说吧,你咋知道?”贵子问陆廷。
“我咋知道你就别管了,反正以后注意点儿,不要惹事。”陆廷像是很关心的样子嘱咐道。
贵子半信半疑,也没再问下去,现年接话说:“下次不叫贵子去了,我和陆廷去。”
“叫不叫无所为,只要不是你家开得就行。”贵子说。
陆廷问:“什么意思?”
贵子指着现年说:“他当老板了可以不允许我进啊。”
“去你爹的。”现年笑骂道。
趁现年去卫生间,陆廷小声问贵子:“他和吧妹跳舞了吗?”
贵子回答:“没有,现年邀过她,没跳。”
陆廷听了很高兴的说:“她和谁都不跳,我除外。”
“吹牛!”贵子鄙视的眼光看着陆廷。
“不信?哪天我让你见识见识。”陆廷很自信的说。
果然如此,那天上午放最后一舞曲的时候,吧妹走出吧台,来到陆廷身边邀请陆廷跳了一曲慢四,音乐很长,四五曲子连在一起,足够让人过瘾的。
灯亮以后,就见陆廷和吧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乐得嘴都合不拢。
不过陆廷那天上午只和吧妹跳了最后那曲子,整个上午就坐在椅子上观看,若是放慢四看不见就听曲子。
陆廷的舞跳的不怎么样,他不主动邀请别人,也没人请他,只能傻傻的干坐着,贵子想。
其实贵子想错了,是现年泄露了天机:“你没看到陆廷和吧妹有那个意思吗?不要乱说啊,让春灵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
贵子眨着眼睛:“啊!还有这回事?”显然很不理解。
春灵是陆廷的老婆,老家山东人,生在东北,春灵的爸爸在山东生人,十岁那年跟着春灵的爷爷逃荒来到东北,后来成家后一连生了四个千斤,春灵是老大。
春灵是通过老乡的介绍认识陆廷的,谈对象那阵儿陆廷还在连队任排长,刚从院校毕业不久。
贵子在陆廷和春灵谈对象那阵儿见过春灵几面,还在一起吃过饭。
春灵那时身材瘦瘦的,标准的学生体型,个头不算高,线条还正,脸蛋并不润泽,两腮长了不少的青春痘痘,嘴巴较大,说话轻声细语。
自从和陆廷结婚生了孩子后,身体就像充气的娃娃,迅膨胀,一年的时间胖的以前的衣服一件也穿不上,脸蛋也胖的白里透红。
以贵子的审美标准看,春灵胖的还匀称,不是那种胖的没法看人,相反还增加了性感度和滋润的光泽。
春灵只打和陆廷结婚就再没上班,两人在部队大院附近租了一间半房子居住。
没结婚之前春灵学的会计,在爸爸的单位上班,后来单位被爸爸承包了,春灵在单位更是如鱼得水,连走路都前呼后拥的。
不过好景不长,后来因经营不善,单位倒闭了,春灵爸爸倒是捞到了一桶金。
春灵特别的能吃,身体都胖成那样了还是一天到晚的琢磨着吃,她的工作就是做饭,看电视,睡觉,日子过得相当的滋润。
春灵吃苹果的度惊人,洗一盘苹果往桌上一放,皮也不打,看着电视,抓起一个“咔叱咔叱”就吃,平均三分钟一个,不大工夫,果盘就只剩果核了。
贵子和现年赶上连队伙食不可口是就来蹭饭,偶尔买些菜带过去,春灵和陆廷热情欢迎。
多数情况是大家一起忙活着做饭,各显其能,能做什么就做什么,酒足饭饱后春灵收拾残汤剩饭,贵子,现年,陆廷看着电视,吸着烟等候春灵收拾完再玩牌。
陆廷不不吸烟,但他不反对吸烟,别人吸烟时他就“咔吧咔吧”嗑瓜籽。
陆廷嗑瓜籽的度特慢,一个瓜子从抓起到最后咽到肚里要经过很多的程序。
先是从盛瓜籽的盘子里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个葵花籽,然后放到左手的手心里,望一眼,再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瓜子的屁股,小头朝上靠近嘴唇,用牙齿咬开后拿回来,左右手两个食指两个拇指共同参与,剥掉外皮取出瓜子,最后再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送入口中,剩下的活就靠牙齿舌头代劳了,这一程序及其复杂,赶上剩下最后一道工序还没进行,就出现失误瓜籽掉地上时,陆廷就用脚底搓一下瓜籽,意思好像是说:“你是逃不掉的。”
春灵洗刷完毕,笑嘻嘻的擦擦手,嘴里说道:“关掉电视机,开始。”
圆桌上早已铺好一块专用的花色浴巾,上面整齐的摆着扑克牌。
不铺浴巾春灵是不干的,她会说:“桌子上有油,弄到衣服上多脏啊。”
入坐之前,往往是春灵安排谁和谁是一伙的,她不总和陆廷一伙,不管她怎么安排大家都没有意见,又不是上床睡觉,和谁一伙不一样?
虽然不赢宅子不赢地,但春灵玩牌特别的认真,谁要手脚不老实,在牌上使心眼作弊,她是绝对不干的。
那次陆廷偷了一张牌,被春灵现了,气的愣是把扑克牌掀了一地,说什么也不玩了。
各位读者大大伸出你们热情的双手为濛峂投票吧!叩拜了!
………【第五十二章 他和朋友的老婆】………
第五十二章她和朋友的老婆
春灵有个要好的同学叫秋灵,两人从小在一起玩大,成家后一直互通有无,经常联系。
春灵和秋灵同岁,春灵比秋灵大四个月,春灵出生在春天,秋灵出生在秋天。
秋灵个头比春灵猛地多,身子骨架也大,不是很胖,圆脸蛋,两腮带着酒窝,不说话自然带着笑,和春灵很投缘。
秋灵的对象比秋灵高得多,足有一米八五,进春灵的里屋房门都的低头施礼,不然不让过。
贵子,现年吃完晚饭到陆廷家看电视,正好遇到秋灵和她的老公,陆廷见现年和贵子到来马上起身介绍:“这是春灵的同学秋灵,这位是秋灵的老公……”陆廷想说名子已记不起来。
看来陆廷对秋灵的老公也不是很熟悉。
春灵赶紧接过话茬介绍:“秋灵的老公,齐凯。”
“他们两个是我们的老乡,贵子,现年。”春灵介绍完后,齐凯和贵子,现年一一握手,然后望了一眼我们两个身上的军装说道:“都是当兵的哈。”
贵子微笑点头致意,现年回话说:“穷当兵的。”
“一样,一样。咱们都是穷人,不过职业不一样,我是司机。”齐凯很健谈,接话很快。
“不一样,我们两个穷的连个老婆都混不上,你看你们两个多好,下班成双成队的”现年这一解释,大家都乐了。
“别听他胡说,他们两个都成家了,只是老婆不在身边。”春灵解释说。
“那还不等于零吗?”现年说。
“不在并不等于没有啊?”齐凯笑着说。
“别瞎说了,你俩赶紧坐下陪着秋灵老公喝几杯。”陆廷说着加了座位。
“我们两个刚吃完饭,一点也吃不下去,真的。”贵子谦虚的说道。
现年,贵子坐在了陆廷的炕沿上,齐凯过来拉现年和贵子,一边拉一边说:“你们两位不坐我也不坐了。”
“客气什么?又不是外人,快坐,给人家秋灵点面子。”陆廷说。
春灵,秋灵附和说:“就是,快做。”“你们真客气。”
贵子,现年都被劝的入了坐,春灵赶紧加上两双筷子两个酒杯。
贵子,现年,齐凯,陆廷再加上两位女士春灵,秋灵六人那晚共喝了四瓶白酒,六瓶啤酒。
春灵,秋灵没喝白酒,她俩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剩下让四位男士包圆了。
那晚大家谈的很投机,酒喝的自然多些,虽然贵子,现年与齐凯,秋灵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无话不谈,越唠越近乎,最后的结果是喝的齐凯不能回家,晚上住在了陆廷家。
贵子,现年觉得不好意思,第二天一早出完*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过来看望。
进院看见春灵正提着一捆大葱往垃圾堆上仍,见贵子,现年过来说了句:“过来啦。”
现年见春灵把大葱仍在垃圾堆上不懈的问道:“这是干什么?”
春灵笑嘻嘻的不语,待现年走到春灵跟前时,对着现年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两人哈哈大笑。
齐凯那晚自己喝了足够一斤半白酒,醉得不省人事,晚上起夜上卫生间还以为是自己家的卫生间,走出屋门来到厨房对着一捆大葱就是一梭子,这一泡尿够分量,一捆葱从上到下浇个遍还没用了,剩下的地板接住了,早晨还水汪汪的。
从此之后贵子,现年再没见到齐凯,后来听秋灵说:“不好意思来了,那晚丢死人了。”
秋灵经常过来找春灵玩,后来和现年混的也很熟,贵子去陆廷哪儿比现年少些,自然遇到秋灵的机会就少些。
现年说:“秋灵在市场卖咸菜,都是自己加工的,鲜族做法,真棒,有辣又酸又甜。”
“你吃过?”贵子问。
“那当然了,我还去过她家。”
“真的?”
“那还有假的,她家住在五楼,门朝东。”
“在哪个市场卖菜?”
“就在市里桥北市场卖菜,哪天我带你到她家去玩。”现年怕贵子不相信,说的头头是道。
果然现年说的是真的,有一天现年领着贵子在秋灵家吃了一次饭。
是现年提前约好的,白天秋灵在市场卖菜没倒出空来,让我们晚上过去的。
齐凯也在家,晚上喝酒是免不了的,一直喝到下半夜,天南海北的连吹带侃,兴致很浓,齐凯已在表白上次喝多了不好意思,让贵子,现年谅解。
部队到秋灵家有八公里路程,下半夜没有了公汽,现年,贵子也没回部队,在秋灵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才返回的部队,早上喝的小米稀粥,吃的秋灵自己做得鲜族小菜,现年一边吃一边夸奖:“这咸菜做得特好吃,我还以为你批过来的呢。”
贵子心想,真会拍马屁,吃过不是一次了,还***像真事似的。
后来贵子再没去过秋灵家,现年去过,还不是一次。
现年后来去秋灵家是春灵陪他去的,有时陆廷也去,这段时间贵子忙着修理通讯器材,没有参与。
秋灵,春灵,陆廷,现年四人还去了一趟大连,赶上五一旅游的旺季去的,看见不少的热闹事,回来之后晚上没事的时候,现年就给贵子透漏一些他们四人旅游的事情。
“那天我们洗海水澡可过隐了?”现年兴奋的说。
“讲讲看,怎么个过瘾法?”贵子问。
“洗海水澡的认可多了,我们还租了两个救生圈。”现年继续说。
“那有什么稀奇的,旅游季节肯定人多了。”贵子不耐烦,打断现年的讲话。
“我和秋灵一伙,陆廷春灵两口子一伙。”现年神秘的介绍。
“那有怎么了?”贵子催问。
“你不知道啊,秋灵的大腿可白了,屁股特性感。”现年回忆着说。
“秋灵他老公怎么没去?”贵子问现年。
“她老公早就不和她来往了。”
“离婚了?”
“差不多吧。”
“你真会打擦边球啊,你小子。”贵子说完,现年“嘿嘿”直乐。
“老实交代,是不是摸秋灵屁股了?”
“摸了。”
“秋灵让你摸?”
“不让,我还是摸了,她扭得我胳膊生疼,你看现在还有手印呢。”现年指着自己的胳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