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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某雨的这种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原来,祖祖黄氏,虽然说是祖爷爷后来娶的妻子。但却也是填房的说。所谓填房,是指丈夫原配妻亡,再续之妻称“填房”。填房多为年轻寡妇或大龄姑娘,或为翁婿关系密切,长女出嫁后亡故,以次女续配。
而祖祖黄氏,就正是祖爷爷第一任妻子的亲妹妹。
可即使是这么亲密的关系,我们看到的却是,做为嫡长子的大爷爷,举家外迁的事实。虽然,大爷爷一家现在的居住的宅子,也是在合肥市内,也还算是王家祖宅的一部分。但与某雨的亲爷爷比较,外人看起来,终归是觉得大爷爷亏了。
前车之鉴。所以,站在第三者的立场来看,不论两个爷爷之间的纠葛是怎么回事,但有大爷爷这么一个前例摆在面前,要让某雨不操心自己家的利益受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虽然,本家里的亲人,也是家人的身份。但对于某雨来说,还是亲疏有别的。毕竟,十个手指头,也不是一般的长嘛。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不是还有那么一说吗,人心都是肉长的。可这肉,也有长偏的地方不是?
这世的某雨,好不容易的,回到了自己喜爱的地球。没有了异世界的时候,所感到的文化的隔阂,所受到的种族的歧视。她内心深处被喜悦之情,装得那可是满满的、涨涨的、鼓鼓的。她可并不想让自己的小家,这些刚刚被自己认同的亲人们,遭遇到任何的不开心。
现在的某雨,很是喜欢自己所在的这个小家,有温柔的程妈妈,有亲切的王爸爸和可爱的大哥,也有目前看来,表现的一直很是安静的小哥。
这个家,是某雨喜爱的家。也是她三世人生里,所向往的家的样子:一个充满温暖,充满爱,充满幸福的家。
虽然,某雨在这个新家里的,仅仅是,才有很短的时间。但是,她爱这个家。
所以,某雨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它的美好。
所以,某雨在回到王氏家族的本家之前,郑重的下了一个决定,一个守护家中幸福的决定。
这也让某雨有了今生的第一个人生目标。
而因为有了这,第一个人生目标,某雨接下来的人生,才会那么忙碌而充实起来。
斗智斗勇
“二爷,这里!”大老远的,就听见了王管家的呼叫声。
王爸爸的贴身管家,也就是赵嬷嬷的丈夫,提前一个月回到了合肥老家做准备。这是王爸爸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让他做好这次大部队回家的迎接工作。
要知道,王爸爸可是打算,这次回老家之后,要回合肥常住的。而他有此想法,也正是因为,有了牛牛和小名叫妞妞的某雨这两个意外的孩子。考虑到孩子多了,加上大儿子也大了,孩子们的教育问题,被迫在眉睫的,提到了日程上来。
作为父亲,秉持着“养不教父之过”的古训,王爸爸尤为重视,自己这三个孩子的成长和教育工作。把这当做他今后十来年的工作重心之一来对待,可见其重视的程度了。
而当时的某雨听了,王爸爸的这个工作计划,可是很受受感动,心里想着:王爸爸是个好父亲,还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把某雨激动地,可是,之后的日子里,最起码是,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某雨都为她当时的识人不清而后悔。错把病猫当老虎,就是某雨当时的真实写照。
回到合肥老家常住,这是和妻子程玉梅商量的结果,也是家族里长辈们的要求。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就要接受一些家族内部的教育,这是必不可少的要求。也是作为王家的孩子,所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所以,虽然某雨他们两个新生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出生的,尽管他们目前还很是弱小,但是,当归心似箭的王爸爸,一门心思的想着回家过年的时候,当再三的确认,程妈妈身体恢复状况良好,医生也判定一大二小,可以做长途的旅行了。
这样形势一片大好的结论出来后,王爸爸当即就决定,尽快启程,好尽量赶在,元旦前后的时间,回到合肥老家。
其实,程妈妈的身体,自从被某雨给输送了《太极心经》的行功路线之后,已经被打通了大部分的筋络,虽然,这么个结果,相比起,真正的洗髓伐经,还有一定的差别,但是功效上,却是不相上下的。所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程妈妈恢复状况良好,就并不奇怪了。
可是,令人不容忽视的是,如今,程妈妈的身子骨,已经大大的好于从前,就是比之常人,那也是要强上许多的。
就这么着,在某雨眼中,认为根本还不够看的东西。但在王爸爸看来,却是惊奇连连。
原来,因为合肥王家,祖上是靠军功起家的,然后,后代子孙们,他们悲剧了。虽然,身为大家族的子弟,他们仍然可以享受着优越的生活水平,这样优厚的待遇,可是,却也被严格要求着言行举止。最最紧要和特别的是,王氏家族很是重视子孙们身体素质的锻炼。这也是为什么,王家代代都能累积到军功的重要原因之一。
盛名之下无虚士。
王爸爸作为王氏家族的一员,也不例外。王守业同学,虽然是家中幼子,很得他奶奶,也就是某雨的祖祖的宠爱。可是,由于王秉坤老爷子的一力坚持,又是有祖训在那里摆着在,王家的子女们,可是打小,就被训练的身体倍儿棒。
王爸爸时至今日,仍然记得,他还小的时候,当时,祖祖也是舍不得,让他小小年纪就受苦的。可是,他老子,我们某雨的爷爷,王秉坤将军,当时就说了一句话,就让祖祖打消了藏匿王爸爸的念头。
“孙女儿都跟着练了,小孙子再是宠爱,那也是个带把的呀,又怎么能拉下他。”
就这么着,祖祖听完,觉得很是在理。所以,到最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于是,王爸爸悲剧了,一个字,练。也便开始了他痛苦的练功生涯。
所以,王爸爸的身体素质,绝不掺假,那是钢钢的硬实。也所以,对妻子程玉梅身体的变化,作为最熟悉的亲密爱人,他是看在眼里的。心里明亮着呢。王爸爸猜想,估计就是妻子自己,也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的,否则,她肯定会与自己说的。
这么点自信,王守业还是有的。毕竟,这也算是大事情了。夫妻俩人之间,从来就是有商有量的过着日子的,就是自己,在商场上遇到了难题,也是会找妻子问问意见的。
认为什么“男主外,女主内”。
王守业并不是十分的认同这个观念。他并不在这方面,来体现他的大男子主义。有时候,还会特意的,与妻子讲述工作中的一些事情。他也不是非得要从妻子口中,得到什么这样的目的。这种行为的出发点或者原因,妻子也是知道并支持的。所以,当他每次在俩人相处的时候,讲起外面工作上、人事上的一些事情,妻子也总是能够,安静的倾听他讲述的内容。因为妻子懂他,也知道,这就是他为俩人之间找的话题。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夫妻俩人之间,能够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可以交流。
交流和沟通,可以加深人与人之间的了解,更可以加深夫妻俩人之间的感情。
妻子的身体状况,由于夫妻俩之前,一直想再要孩子的原因,俩人也是从不避讳谈及的。原先那么糟糕的情况,俩人都能在一起说道说道,何况现下,妻子身体好转的情况。
所以,王守业有充分的理由认定,程玉梅自己也并不知道她身体好转的原因。
带着解不开的疑团,王爸爸领着一大家子的人,坐上了北上的火车。在路途中间,某雨他们一大家人,只在南京站,转了一次火车,然后,继续到合肥。
摇摇晃晃的这么些天,除了某雨疑惑,当代的火车速度,好像比想象中快了许多以外。路上倒也是风平浪静的。
一路上,大家虽然遭了些罪,主要是大人比较受罪。毕竟在火车上,什么都不是很方便。不过,比较好的是,现在是冬天,又在包厢里,有暖气供应,倒不怎么受累。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不,有钱还真是好。就这么个条件,想吃点儿什么好的东西,在火车上,居然也能够办到。
因为上次程妈妈恳求王爸爸的结果,坐火车的时候,在广州时找的奶妈不跟随的情况下,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程妈妈一人,亲自给某雨他们喂奶水的。
由此,某雨只得感叹,亲妈呀,养个孩子还真是不容易。看看,程妈妈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居然瘦下来一大截,这坐月子的时候,好不容易刚刚才补出来的肥肉,就都被挤下来了。
幸好,母体精神不怎么受累的前提下,某雨他俩的口粮供应,倒是没有受到影响,没有出现缺吃少穿的可怜境况。而在婴孩体质受限的情况下,他们睡觉的时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能吃能睡的基本要求,能够得到满足。所以,坐火车,对还是小豆丁身板儿的,小兄妹俩二人来说,与在陆地上相比,并没有多大的差别,也就更扯不上,适应不了的问题了。他俩是最没有烦恼的人。
当然这也间接地造成了,某雨能够呆在程妈妈身边的时间,比之以前多了许多。而每当程妈妈吩咐事情的时候,某雨就竖着她的小耳朵探听消息,并用心的记下,每一笔有用的信息。而这,也正是某雨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了解到王氏家族那么多事情的原因所在。
“看这个小家伙,眼睛骨溜溜转的!那叫一个活泛!”一边的程玉梅在吩咐事情,由赵嬷嬷照看着孩子们,于是乎,细心的她,很快就发现了某雨的异常。一直等着,直到旁人都退出包厢房门外,才小声的对程妈妈说道,“大小姐,妞妞是不是能听得懂我们说话呀?”
“这个怎么可能!”程妈妈想都不想的,一口否决掉。
“我看小家伙这股子机灵劲儿,以后长大了,错不了。保准聪明!”作为一名下人,即使再能得到主家的信任,有些话,也不是自己,能够说的,这一点,赵嬷嬷很是明白。
“是吗?”程妈妈谦虚道,“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好喽。”
程妈妈虽然嘴上说着不信,可是,自那回之后,她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对着某雨说一些家里的事情。有了这么一个好的消息来源,这也难怪,某雨能快速理出合肥本家的大致人际关系。
对于程妈妈的试探之举,某雨却是每每装作一副无知的婴儿样儿,瞪着澄清的双眸,无辜地对着唠叨的程妈妈。尽管某雨很是喜欢听八卦,可是,安全第一的原则。提醒着某雨,她可不想被当做小白鼠对待。
程妈妈可能也是坐火车无聊的原因,她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对某雨会有一些试探的举动。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打消了怀疑,还是怎的。总之,此后,这样的举动,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程妈妈和某雨的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她最终败下阵来。究其原因,还是在于,某雨对比她,可是活了n久的老怪物。就对付程妈妈所需要的那么点的道行,某雨自信,她自己还是有那么些能耐的。
总之,程妈妈pk某雨的首次败北,那是一点就不冤的。
妯娌关系
常言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万般难。
因为一路上,有着和程妈的斗智斗勇,所以,此次长途旅行,某雨并不觉得时间的难熬。
所幸的是,火车的速度也还行,比她事先预想的快了许多,这也免除了她继续受程妈的骚扰。
这不,全家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合肥。某雨也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到了,到了。二爷一家回来了。”
小轿车刚一停下,就听见车外传来兴奋地喊话声。
作为一家之主的王爸爸,当仁不让的,是一马当先的,率先迈出了车子。当然他并不没有直接走进家门,而是绕到另一边的车门,护着抱小孩的两个女人下车。
一路上,王爸爸守着大哥王继仁,小哥牛牛由赵嬷嬷照看,某雨被妈妈抱着,这样的安排,大家分工合作的很好,至少没出什么岔子。
作为无所事事的婴孩,某雨不用担忧什么事情,因此,此时的她,是大张着眼睛,努力查看四周的情况。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家,未来长期生活的大本营呀,可得摸透它才行,否则,要是闹出个迷路什么的,那可是很丢脸的事情。
于是,很显眼的,某雨首先就看到了,在大门口守着的一众人。
就见王家老宅的门口,此时,正中间的大门是大敞着,由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美妇人打头,领着一大群人在此列队迎接。
美妇人的穿着,令某雨很是熟悉,那是影视作品里的20、30年代的妇女打扮。她穿的是老式的旗袍款式,这是很具有时代特征的服饰。
这个美妇人到底是谁?这么积极的,就只为专门等着某雨一家人的到来?某雨疑惑了。
因为,就是不用看她的穿着打扮,单凭其高雅大方的气质,某雨也不会认为,这名美妇人是家里的仆从、管事之类的身份。
果然,某雨的猜测没错。
一群人安静的等着,当看着王爸程妈下车停妥后,那打头的中年美妇人,立马迎了上来:“二弟,二弟妹,你们一路辛苦了。”
“大嫂?”王爸程妈夫妻俩,见到来人很是意外。
原来,这就是某雨的大伯母呀,还真是美女一个呢。也难怪了,虽然大门口有这么多的人,却还能保持着安静的等候姿势,原来是有未来的当家主母,亲自出来压阵的关系。
“怎么能让您亲自出来呢?”这种场面话,自然是由同为女人的程妈妈说了,“这不折杀我们吗?”
“是啊,大嫂。我们这里,让王管家来就好了,怎么您也亲自出来了?”看得出来,王爸爸很是尊敬这位大伯母。
“二弟,二弟妹,你们夫妻俩说什么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提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没得让人见了,说我们一家人外道的话。”大伯母笑着训斥王爸程妈二人。
“我在这呢。二爷。”没头没脑的声音,是王管家。
王管家在火车站接车后,就一直在后面押车。所以,王爸爸他们是先行下的车,而他自己,却是呆在后面,处理下车的人事安排。此时,听见自己的老板在叫他,于是,连忙放下手中的事物,赶上前来,聆听老板的吩咐。
“嗯,这边没你什么事儿了,你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处理好了,就行了。”王爸爸虽然觉得,此时,王管家的出现的有点儿多余,但还是简单的吩咐了他一句。
“好了,好了。”大伯母看着一大群人,还都矗立在大门口,就忙催促众人进屋,“看我,见了二弟一家人,给高兴的。我们赶紧进屋去,长辈们都还在等着呢,估计这会儿该等着急了。”
“大嫂,劳您久候了。”程妈走进大伯母身边,因为抱着某雨,就只能对着大伯母简单的福了一福,算是见礼了。
“玉梅你,还是这么的多礼。跟我还要这么的见外么?”大伯母扶着程妈抱着某雨的胳膊,“这就是你这回新添的一双儿女吧。”盯着某雨仔细打量,猜测道,“这个是哥哥?”说着,就从程妈的怀里,抱起了某雨。
“您可猜错了。在您怀里的这个,可是妹妹。”程妈笑着回道,“哥哥呀,在赵嬷嬷怀里躺着睡觉在。”
“哦,那我们说话小声点儿,可别把他吵醒了。”看了看,在她们身后赵嬷嬷怀里,睡得正香甜的小不点儿,大伯母放低声音说道。
“没事儿的。这小子,就是睡神投胎来着,整天的,除了吃奶是醒着的,其余的时间,都一直睡着。”程妈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可到底还是放低了声量。
“这么能睡呀?”大伯母小声嘀咕。
“可不是吗?”程妈也小声的回话,可听语气,某雨还是知道的,她可是一点儿的都不恼。大人们,总是认为,小孩子,能吃能睡就是福气。
“难怪我会看走眼了。你这儿子和女儿的反差,也太大了一些。这儿子文静,女儿活泼,还真是与别家的孩子不同呢!”大伯母笑着辩解,“看看这丫头的身子骨长的,还真够结实的。”
“可不是嘛?这回的俩个孩子,身子骨还真是好于常人。”谁家父母不爱听夸奖自家孩子的话,程妈高兴了,也自夸了两句。跟在大伯母旁边走着,程妈有点儿担心的问道,“要不,还是换我抱吧,小丫头怪沉的。可别把大伯母压着了?”
“玉梅呀,你就是跟我外道。”大伯母说道,“看来,这以后呀,我们俩妯娌之间,可得好好亲近亲近。免得弟妹你呀,跟我这么的生分。”
常言道:亲兄弟,仇妯娌。
程玉梅虽然并不认同这句话。
可是,这句话却也点明了,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妯娌之间的关系和婆媳之间的关系,都是一样的难处。
而这句话,也确实是,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在家庭关系中,最紧张和最难处的,恐怕就要数妯娌之间的矛盾了。这种矛盾的存在,也必然的,是要反映到兄弟关系和家庭关系中来的。
因此,在仍是男人说了算的,王家本家里。程玉梅想要帮到丈夫,想要保持住她家所属的二房,在王氏家族的话语权,就要求她:要帮到丈夫,就要处理好,和大伯之间的弟兄关系,和整个家族的亲属关系。
中国人是很讲究脸面的,也是很重视人际关系的交往的。
所以,在男性占据主导地位的社会里,如王氏家族这样的情况,本家中仅有两兄弟的情况下,想要弟兄之间和家人之间,都能够和睦相处,程玉梅认为,这两者是可以兼顾的。在王家,这也并不是,难以办到的事情。
弟兄的妻子之间,称作妯娌,所以妯娌之间的关系,其实也算是弟兄关系的一个延伸。如果弟兄之间关系很好,那么妯娌的关系也坏不了;反之,如果弟兄之间有矛盾,那么妯娌之间恐怕也很难相处。
所以,程玉梅分析得出:只是建立起和大嫂之间,融洽的妯娌关系,那么,弟兄之情和家人的感情,就都能够得到很好的延续。而建立和睦的妯娌关系,这个前提条件,当下里,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总之,妯娌关系,成了一个纽带,通过和谐的妯娌关系,来加深弟兄之情,和家庭里其他成员之间的感情。
想通这中间的复杂利害关联,程玉梅心中做了决定,立马回应起来,大伯母的示好举动:“是呀,我们这次回家,可是打算常住不走了的。以后呀,劳烦大嫂的地方可是多着呢。到时候,大嫂可不许嫌我烦您。”
“这就对了嘛!”大伯母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