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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杀(完结+番外)-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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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惠兰接触的人是谁?”三娘想了想,问道。凭着宣韶那些手下的本事,三娘相信宣韶应该是已经弄清楚了那人的身份。

    宣韶面上有些古怪,还是吐出了一个名字:“柳梦成。”

    三娘想起上次白兰偷偷告诉她的那件事情,面上也变得古怪起来。她轻咳了一声。看了宣韶一眼,不知道要怎么说。

    惠兰县主这样子其实算是私相授受了,若是别人,凭着这一点。三娘也能立时让她身败名裂。可是王府如今还为分,她又是王府内院的当家人,这事情传了出去。她自己也是要被人诟病的。

    宣韶注意到了三娘的脸色,猜到肯定是白兰已经将事情都告诉她了,也有些不自在,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人也留不得了。”

    三娘想了想,却是道:“他不是才得到了皇上的召见,又有镇北将军在后头?若是因为我们一己之私就将人给折腾没了,怕是不好交代。总归他在京中也待不了太久。想个法子先让他离了京城再说吧。”

    不管怎么说,在京城里动手还是太扎眼了,这位柳梦成也算是军中新贵。

    三娘其实还想要看一看惠兰想要做什么。说实在的,她对惠兰也算是容忍了,全是因为看在老王妃的面上。还有就是见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屑与她计较。但是一个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若是她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之后,惠兰恶毒的性子还是不改的话,再留下来也是祸害一个,到时候就怨不得她要清理门户了。

    见宣韶不置可否,三娘便又将心思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头,这些内院之事不过是些小事情而已,实在看不过眼了不愿意周旋下去的时候她有的是办法让那些堵心之人消失,当年在王家的时候,那些威胁到她还王璟的人。都是最后连到死时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的。

    只是在没有危及到性命和太大的利益的时候,她也不想太过阴狠。

    “刚刚回来的时候,你与世子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明日你也会有麻烦不成?”宣韶当时与宣云说,“总归不是你一人”,三娘当时就听出不对来了。

    在马车上的时候三娘等宣韶自己开口与她说,不过宣韶没有提。回来之后因为两人都有些饿了。还是先吃了饭,刚刚有说了惠兰的事情。所以三娘现在才寻找了机会过问。

    宣韶见三娘这么仔细,连自己那随便的一句话也记住了,不由得有些无奈:“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会被那些人逮着机会掺几本而已。”

    三娘听了这话,沉默着蹙眉思考起来。

    现在朝堂上的形势,她也知道一些。虽然表面上还算是平静,暗地里早已经是斗得不亦乐乎。皇帝与那帮先帝留下来的老臣们的斗争从他下令一锅端了孙家和另外两家的时候就已经拉开序幕了。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表面上虽然还是皇帝占了些上风,提拔安插了自己的人手。但是一些真正重要的位置还有许多把持在那一帮人的手中,皇帝安插的人手再多,也抵不过那几个重要位置的质量。这也成为顺德帝寝食难安的一个原因。

    他的卧榻之侧,可是酣睡了不少的人。顺德帝少年白头之症也越发严重了。

    “那些人会利用今日之事,将矛头对准你与世子?”三娘叹息了一声,虽然是疑问的语句,却是心中已然明了。

    如今的朝堂之上,虽然还是明挣少,暗斗多。但是双方几乎已经是摆明了车马了。朝臣中有皇帝这边的人,也有以沈首辅马首是瞻的那帮子老臣的人,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一帮子态度晦暗不明不愿意轻易站队的。

    不过王家,礼亲王府还有宣韶这些是皇帝的人,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宣韶伸手将三娘抱在了怀里,让她背抵着自己的前胸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边将手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去,一边似是漫不经心的道:“嗯,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因为屋子里烧了地龙,三娘只穿了薄袄和中衣。宣韶的手从她的小袄里伸了进去,又揭开了她的中衣,因练武而有些薄茧的烫热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腰际。

    三娘连忙按住了他的手,回头娇嗔道:“相公,这里是书房。”两人用了饭之后在书房里喝茶说话。

    三娘还想要问问别的事情,自然不岔宣韶饱暖思淫|欲,这会儿动手动脚。

    宣韶低头埋在了她颈边。用自己挺直的鼻子去蹭她的动脉,带着鼻音哑声道:“唔,我知道。”

    你知道你妹!

    三娘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不妨宣韶已经攻城掠池,将她肚兜上系在腰间的系带给解了。从背后将她胸前的两团软绵握在了手中,拇指还不忘在两颗顶端上搔刮。三娘现在应该正在排卵期,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被宣韶这么一撩拨,乳|尖立即就硬了起来,身下涌起了一股热流,有些难耐,不由得仰起头咬着唇呻吟了一声。

    宣韶有些痴迷的看着三娘带着红晕的脸,波光滟潋隐含泪光的眼睛,还有弧度完美的雪白脖颈。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刚看到三娘蹙眉认真思考的时候,突然就有了冲动,便伸手抓了她入怀。

    她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他是她的夫。她的男人。

    “相公,别……别在这里。”三娘虽然被撩拨的有些情难自禁,可还是想着这里是书房。两人正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

    宣韶低头含着三娘的耳垂,慢慢舔咬,口中应着,却就是不停手。

    他一只手在三娘的胸脯间肆虐,另一之却是拐到了他的裙下,驾轻就熟的就伸到了她的小衣里,四指覆盖在了那幽密溪谷之地。轻轻揉弄。

    三娘不知道宣韶今日怎么突然就发了情,可是她上下皆失了手,身体里的骚动也越来越难耐,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却是将自己的要紧之处越发的往宣韶的手中送去。

    “相,相公……”三娘忍不住喃喃唤道。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难耐。

    “嗯?”宣韶的鼻音很好听。手下却不停,更是曲起了中指,插|入了幽径,不急不缓的的抽|插起来。

    “我,难受……”三娘脸上潮红,无意识地轻声道,更是侧扬了小脸去蹭宣韶的脸,想要与他靠的更紧一些。宣韶偏头含住了她的嘴唇,并缠住了她的香舌。

    宣韶的中指继续在幽径中出入,拇指却是找准了三娘溪谷处的一粒细小的珍珠,时轻时重的撩拨了起来。

    “还难受吗?”唇齿间的细语,温柔缠绵。

    “嗯……”似是回答,尾音却是一颤,又像是呻吟。

    “那这样?”宣韶手下的动作加快。

    三娘忍不住将头后仰靠在了宣韶的肩膀上,左右摇摆起来:“相公……你……嗯……君仪……我……停下……快……”三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宣韶却是看着三娘的脸,手下并不放缓。

    终于,宣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三娘剧烈收缩的蜜径绞的紧紧的,紧接着一股花蜜喷射了出来,沾湿了他满手。

    三娘只觉得自己那一刹那攀到了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还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就被宣韶抱着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他趴坐在了他的腿上,接着便撩起了她的裙摆。三娘下意识的抱住了宣韶的脖子,还没有缓过气儿,就觉得比刚刚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要粗|大的多的东西一下子被送进了她的体内。

    宣韶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上下动作起来。

    三娘原本已经在宣韶的手下泄过了一次身了,身体本就有些酸软,这会儿更是有软绵绵的不行,全凭着宣韶动作,自己只能忍不住发出呻|吟。

    ******

    事后,三娘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宣韶的怀里。宣韶整理好了她的衣裳,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额间,鼻尖,脸颊还有嘴唇上,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样。

    三娘看了一眼周围,发现两人还在书房的的大椅子上,不由得气恼的瞪了宣韶一眼:“哪里学来的手段?等着对付我来了!”

    以前她与宣韶在房|事上自然也是有过高|潮,不过宣韶没有用过手。两人也没有在书房里弄过。

    宣韶深邃的眼睛盯着三娘,带着笑意。三娘不由得一窒,不可否认,她实在是抵挡不住宣韶的美男计。他一对她笑,她脑子就不清醒。刚刚想要算账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了,不然宣韶被带坏了她找谁算账去。

    “问你呢!哪里学来的?”春|宫册三娘自然也研究过,但是她怕把宣韶吓着,一般都不用的。

    宣韶见美男计不管用,只有一边亲着她的唇,一边小声道:“宣云给了我一本奇书,我原本不想要的,他放到了我马鞍下。索性看了两眼。”

    宣云!又是宣云!她就知道,这种事情找宣云算账总没错。

    宣韶见三娘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松了一口气自己成功将祸水东引了。一边却是想着以后还要与三娘试试别的花样。

    三娘从宣韶身上下来,想要去洗洗,不想身体却是一软,差点站不住。她刚刚泄了几次身,已经是强弩之末。

    宣韶赶紧扶住,不顾她的挣扎,抱起了她去了屏风后面帮她清洗。

    被宣韶这么一番折腾,三娘一沾到床就睡着了,自然是忘了问宣韶的朝堂之事。

    不过,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第二日,弹劾镇国将军宣韶和礼亲王世子宣云的折子便如同雪花一般的飘到了皇帝的案头。

    弹劾礼亲王世子的折子,是说他专横跋扈,扣押朝廷命妇,俨然不将朝廷放在眼中。还有更加诛心的言论说,礼亲王府之手便可遮天,显然已经将朝中所有的贵勋众臣们都不放在眼里了,连皇帝的威仪也不过如此。皇帝看完就摔了折子,自然不是因为宣云,而是因为那帮煽风点火之人。

    若说弹劾宣云还仅止与煽风点火,捕风捉影。弹劾宣韶的就要实际的多了。

    宣韶身为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在京卫指挥使丁忧之后其实已经是事实上的京卫指挥使司的头头,而京卫指挥使司的职责是负责京城周边防御事物的。


第五百五十一章 出洞

    昨日被搜出来的炸药实在不是少数,顺德当时得到宣韶的禀报之后,也白了脸色。想到这炸药要是真冲着皇宫而来的话,顺德帝连觉也睡不安稳了。

    所以这么多的炸药竟然被运进了皇城,那么自然就改追究一帮子人的责任了。京卫指挥使司首当其冲,此外被弹劾的还有五城兵马司和都察院巡城御史。

    都察院的御史原本只是言官,巡城御史在设立之初本也仅仅是督查京城治安,对玩忽职守,懈怠公务之治安人员进行弹劾。但是因为五城兵马司的官员官位都较低,在京城这种随地都是皇亲国戚,三品以上大员一抓一把的地方,很多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受掣肘处颇多,于是渐渐的在朝堂上有弹劾之权的巡城御史便渐渐参与到京城治安的具体事物中去了。

    因此这次炸药事件,这些人都被沈首辅一派揪了出来,加以批斗。

    顺德帝收到折子当日按下不发,朝堂之上,对那一帮乘机上窜下跳的人也都装作视而不见,最后早早退朝。

    只是那一帮子老臣也不是吃素了,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接着这件事情大作文章。在皇帝宣布退朝之后,沈派的言官们更是向打了鸡血一样,卯足了劲儿要回去写更为激昂的折子呈上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顺德帝烦不甚烦,这种被步步紧逼到无法喘息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想起了继位之初的那几年。

    又摔掉了手中的一本弹劾宣韶的折子,顺德帝冷笑道:“这年头讨债的怕欠债的,被偷的怕做贼的,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事情。他们倒是做得越发得心应手了!当朕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给朕拟旨,镇国将军宣韶,礼亲王世子宣云,机敏果敢,智勇忠君,这次更是解了京城之危。朕要大大有赏!”

    被宣来议事的王显和其他几位大臣沉吟不语。最后还是王显上前一步道:“皇上,这次京城危机能解,确实是镇国将军与礼亲王世子的功劳,赏……是应该的。只是这赏赐与这些弹劾奏章并不相干。”

    赏与罚并不相干。皇上的赏赐也不能将这些折子挡回去。

    顺德帝闭了闭眼,吸了一口气,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只不过是被这些人咄咄逼人的态度气着了。心中不甘心罢了。只是他年纪虽然还轻,终究是经历过风浪的,知道坐在他这个位置上。意气之争是最无用的。

    “知道了,你们回去之后立个章程出来。”皇帝很多时候也都是不能随心所欲的,顺德帝也知道关键时刻只能大局为重。该赏的赏,该罚的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得罚。

    顺德帝已经打定了主意了,这次不能让自己人吃太大的亏。

    若是不能压下那帮子人的嚣张气焰,还在摇摆不定的那些人,会又更多的投入沈派门下。如今不仅仅是赏和罚的问题。这一场拉锯战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顺德帝从御书房出来之后,想到自己今日还没有去太后面前请安。便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顺德帝是一个孝子。再忙的时候也都会抽空去看皇太后,与她说说话。在皇太后面前,他总是记得不把朝堂上的情绪带过去。

    在走到慈安宫前面的花园的时候,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提着一个花篮子拐了过来。见到圣驾她似乎是愣了愣,忙在原地站了,将花篮放下,蹲下身子请安。姿态恭谨,头未抬起半分。

    顺德帝原本并没有在意,只是走过去了一步之后又突然停住了,转头看了那宫女一眼。

    “你过来回话。”

    宫女忙低着头上前了几步,又躬身蹲下,等着皇帝发话。

    皇帝打量了她两眼,语气温和道:“起来吧,怎么这么冷的天还来花园?”

    今日的天气格外寒冷,花园子里就更冷了。顺德帝看了看她放在地上的花篮子,里面有几支淡黄色还含着苞的腊梅。

    见皇帝的视线停留在那几棵腊梅上,早有机灵的内侍上前去将篮子拿了过来。顺德帝原本也只是看看,见篮子放在了自己面前,便随意的拿起了一支放在鼻下闻了闻。腊梅虽未盛开,香气也钻入鼻间,让顺德帝精神一振。

    领命起身的宫女,依旧低着头轻声道:“听别的姐姐们说腊梅快开了,奴婢便赶着过来摘几只回去养着,这样等它开了的时候,房间里的香气会许久不散。”

    被带着花香的冷风一吹,顺德帝刚刚在御书房里沉郁的心情也散去了许多,闻言笑道:“还有这回事?”

    “奴婢曾经试过,确有其事,不敢欺君。”

    顺德帝点头笑了笑,对提着花篮子的内侍道:“捡几只好看的等会儿给太后,剩下的送到勤卷斋吧,找个梅瓶好好养着。”

    勤卷斋是顺德帝在宫内的小书房,平日里看书批折子接见近臣都在那里。

    内侍有些意外,看了那宫女一眼,忙应下了,赶紧吩咐宫女去找梅瓶。

    顺德帝很心安理得的将人家的花篮子给占为己有了,也不问问人家宫女愿意不愿意,在他心里,不反对就是愿意。

    好在临走之前他还对自己的近侍太监高公公吩咐了一句:“去挑两件上好的红狐和玄狐披风送去宜春宫,红狐披风赏给魏嫔,玄狐披风给这位……莺,莺歌?”

    莺歌闻言一愣,忙跪下谢恩。顺德帝叫了一声平身,便带着自己的随从往慈安宫去了。

    高公公显然也还是认得莺歌的,对她也十分和蔼:“莺歌姑娘,这么冷的天以后出来要穿的厚一些才好。快回宫去吧,赏赐咱家等会儿就差人给宜春宫送过去,”

    莺歌忙又谢过高公公,高公公笑了笑追着皇帝的步子去了。

    莺歌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她握紧的手心已经汗湿了。还有些发抖。

    皇帝去看魏嫔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刻意往他面前凑,但是有时候也会照面。顺德帝对她的态度虽然一直和蔼,但是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不想,今日远远看了她一眼便认了出来,还叫出了她的名字。

    今日与见皇帝也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她牢牢记得三娘的话。欲速则不达。刻意反而落了下乘,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她并非急功近利之人,所以平日里向来只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莺歌深吸了一口气,想起来自己是来摘花的。便又返回了园子,打算再摘几只回去。虽然没有了花篮子,用手拿着也是一样的。

    她提醒自己。不要被恩宠冲昏了头脑,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的目的还有初衷。

    ********

    “少夫人,奴婢已经去探过方姑娘了。方姑娘伤了右手手掌与左胳膊,奴婢已经将您给她的伤药送了过去,方姑娘让奴婢替她向您道谢,还说等她伤好了会亲自上门谢过。”庄嬷嬷从外头走了进来,行了礼之后躬身回道。

    三娘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随手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紫铜提粱暖手炉递给了庄嬷嬷,温声道:“这么冷的天。幸苦嬷嬷了,先暖一暖手吧。”又让白芷去端了个锦杌子来。让庄嬷嬷在自己身边坐下了。

    庄嬷嬷忙双手接过暖手炉,谢了三娘,这才坐了,又接着道:“奴婢去的时候王妃给方姑娘请的太医正好出来,王妃很关心方姑娘的伤势,还派了自己身边的嬷嬷去照料。还好这天儿冷,方姑娘倒是能少受一些罪,奴婢刚刚瞧着,方姑娘两只手都被白纱布包裹住了,虽然瞧不见伤势,不过听她身边的丫鬟说,太医诊过了之后道方姑娘的伤势好好敷药调养,也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疤痕。您又给她送去了去疤灵药,应当是无碍的。”

    三娘点了点头,放了些心。

    昨日礼亲王府混乱,方静宜又刚刚受伤,需要医治,三娘和王筝便没有过去。听说方静宜已经回了自己府上,三娘一早就打发了庄嬷嬷带着药去探望。她这里还有宣韶从蒋太医那里拿来的伤药,治疤痕是最好的,这个她之前试过。想着方静宜那纤秀又擅于弹琴的手,三娘觉得若是这么毁了当真是可惜了,便将药给了她。

    蒋太医这人,医术虽然高。但是由于年轻时候的一些经历,有妙手而无仁心,护短又小气。他的某些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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