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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女首领好不容易忍住疼痛,彻底清醒过来时,大牢里五百多名囚徒已经全部通过铁门,争先恐后的冲出大牢。
女首领气得美眸喷火,恼羞成怒的扯下面巾,露出一张粉红嫩白的绝美容颜。只见她紧咬贝齿,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渗出几缕血丝,两腮通红,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泛起清晰可见的脉络,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轻轻一碰就能溢出蜜汁。
如此细嫩柔滑的肌肤当真是羡煞旁人,令同她一起前来劫狱的三十余名女子看得浑然忘我,羡慕又嫉妒,没有恨。
拂袖抹了一把眼泪,女首领又蒙上面巾,凤目含煞的怒声道:“这个恶贼胆敢轻薄于我,若不将他千刀万剐,难消我今日之耻,难解我心头之恨!你们都听着,大姐吩咐的事不容有失,你们给我盯住他,不得插手,事后我定要手刃此贼!”
“诺!”众女面面相觑,纷纷齐声应允,当即跟随女首领离开大牢,径直朝着抢先一步离开的囚徒们追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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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困兽出笼()
女首领一身提纵之术很是了得,身轻如燕,闪转腾挪,顷刻之间后发先至,如落叶般轻飘飘的落在李锦龙面前,柔荑一抬,三尺青锋直指李锦龙的心口。
寒光乍现,李锦龙陡然止步,右手握着藏在背上的刀柄,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女首领,“首领为何拦我,不知有何赐教?”
“哼!”李锦龙若无其事的笑脸落在女首领眼里,俨然赤裸*裸的挑衅,令她羞愤不已,剑随心动,三尺青锋顿时前移,剑尖直取李锦龙的喉咙。
“锵———贱人敢尔!”
剑锋锁喉之际,李锦龙岿然不动,脸上仍是一副欠揍的轻薄笑容,但紧跟在他身后的王天运却跨步上前,挥动剁骨刀荡开长剑,挡在李锦龙前面厉声喝斥:“尔等救人在先,逞凶在后,究竟意欲何为?”
正要挥剑再刺的女首领闻声一顿,娥眉紧蹙,似乎很纠结,须臾犹豫,她愤恨不平的放下长剑,杏目喷火地狠剐了李锦龙一眼。
倘若目光可以杀人,这一眼足以将李锦龙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所幸理智战胜了愤怒。
女首领硬着脖子撇过头去,再也不想看到李锦龙,否则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无法保证自己不会暴怒杀人。
这个没脸没皮的奴隶实在太可恨了!
“自己冒险救他逃出牢笼,他不念恩情也就算了,居然还上下其手,在她身上肆意轻薄,这种人难道还不该杀吗?”女首领心中的怨恨难以启齿,急欲将这恶贼杀之而后快。
可是王天运的一声斥喝点醒了她,让她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还需借助这些奴隶才能达到目的。所以,这些汉奴不能杀,至少现在不能死。
女首领聪慧过人,从王天运挺身而出替李锦龙挡剑的一霎,她便看出了端倪。
之前李锦龙率领汉奴们第一个冲出大牢,再加上汉奴们此刻全都集中在他身后;这些迹象表明,恶贼李锦龙就是这群汉奴的头领。如果她不计后果的斩杀李锦龙,汉奴们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接下来更不会听从她的号令。
果真如此的话,何苦劫狱呢?
“姑且饶你不死,待出城后······哼!”丢下一句狠话,聊以安慰。
女首领后退一步,挥剑入鞘,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沉声道:“守卫大牢的五百甲士已经被我们用计调到城西,那里有一百人负责牵制,半个时辰内他们无法脱身;那一千名驻守大牢的羽林甲士也被临时调入王宫加强守卫,所以你们无须担心。
现在,你们若想逃出太和城就必须听我号令,立刻烧毁丽妃宫,然后逃往南门,那里有我们的人负责接应,一定让你们安全出城!”
听到可以平安出城,战俘们群情雀跃,激动不已,恨不得插上翅膀即刻赶往南门逃出生天。
李锦龙同样激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然而几十年的丰富阅历告诉他,世上从来没有免费的晚餐,也不认为这支红袍娘子军会无缘无故的冒险劫狱。
她们必有所图!
“丽妃宫刚刚修建完成,为何要烧掉它?”李锦龙第一时间提出疑问,并试探道:“焚毁丽妃宫并非难事,你们既能攻破大牢,难道还不能潜入丽妃宫么?自己就能做到,何必假手于人?”
女首领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不假思索道:“丽妃宫规模浩大,又有三百甲士昼夜守卫,若想一举焚毁并全身而退,谈何容易?但是,我们做不到,你们却能做到,毕竟这座宫殿是你们一手修建的。
你们对宫殿守卫情况知之甚详,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进去,而后摧毁整个宫殿。一事不劳二主,你们负责烧毁宫殿,我们接应你们出城,各取所得,互不相欠!”
“哦?这么说还是两全其美,我们应该感谢你呀!”故意拖长声调,李锦龙伸手指向天空,煞有其事地道:“咦,天上掉下的是什么,是云朵还是馅饼?”
女首领不明所以,信以为真的抬头仰望,却发现夜空中除了几颗并不明亮的星星,什么也没有。
恰在这时,李锦龙的声音传进她耳中:“天上掉馅饼的事你也信?”
“你······可恶!”知道又被这混蛋耍了,女首领恼羞成怒地拔出佩剑,咬牙切齿地欲将李锦龙剁成肉馅。
“怎么被我说中了?诡计被人识破就想杀人灭口?”李锦龙眯眼邪笑道。
“哼!废话少说,一句话,你们去还是不去?”女首领娥眉紧蹙的冷声道,李锦龙成功激怒了她,但他小看了女首领完成任务的决心。
试探成功了。
李锦龙猜到这支娘子军夤夜劫狱的真实意图,可是知道真相后他心里却是一片苦涩,因为他们没有选择,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这群娘们手里。
“去,没说不去呀!”
李锦龙嬉皮笑脸的摊了摊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女首领看得好不郁闷,皓齿咬得嘎嘣作响,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好在她并没有丧失理智,知道此时置身于太和城之中,这里有几万大军拱卫,真正是龙潭虎穴。不论是战俘汉奴还是她们这些红袍娘子军,只要稍有差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此刻,她们和李锦龙率领的五百战俘可以说是并肩作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即便恨不得一口咬死李锦龙,也只能暂时忍耐,等到烧毁丽妃宫完成任务之后,再找李锦龙算账不迟。
“既然你们没有异议,那我们负责牵制丽妃宫守卫,你们乘机潜入进去焚毁宫殿。记住,务必彻底摧毁宫殿,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话音未落,女首领随手一挥,带着三十多名娘子军转身就走。
“景龙,我们怎么办,真去呀?”王天运站在李锦龙身边低声问道,从李锦龙和女首领的对话中他也听出有蹊跷。
这些娘们将自己这帮兄弟救出来绝对没安好心,完全是利用自己一伙人摧毁丽妃宫。
果真如此,那南门接应之事也不可信,说不定那里不但没有人接应,还极有可能是等待众人自投罗网的陷阱。
李锦龙仰头看了看城西上空,隐约听到那里传来打杀声,再回头眺望一里之外的南诏王宫,却见王宫上空同样闪烁着火光,似乎也不安生,有人夜闯王宫。
远眺夜幕下的太和城,只有北城兵营和女首领刚刚提到的南门方向一点声响也没有,异常寂静。
“不去不行啊。我们没有选择余地,只能跟着她们,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滋味不好受啊!”
李锦龙颇感无奈地叹息一声,而后低声道:“眼下城中局势不明,但我可以肯定,南门一定不能去,否则就是去送死。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暂且跟着她们,但我们不能任由她们摆布,弟兄们的生死也不能寄托在这群娘们身上。
所以,王大哥尽快挑选五十名身手敏捷的兄弟,由我亲自带队潜入丽妃宫,伺机纵火;王大哥则带领余下的兄弟转移到丽妃宫西边潜伏下来,负责接应我们。”
“不可,景龙身份尊···不能冒险!你我互换,我带五十人前去摧毁丽妃宫,你带兄弟们在宫外潜伏。一旦发现有出城的机会,景龙不可犹豫,立即带领兄弟们杀出城去,只要你们能杀出去,我们这五十人死不足惜!”王天运神情绝决地道,随即不等李锦龙回话便转身走进人群,片刻间点齐五十人,带着侯文、侯武兄弟走出来。
“王大哥不必跟我争,还是我去吧。”李锦龙快步追上王天运,伸手佯作拍他的肩膀,却在王天运放松警惕的一刹那,挥手如刀,将王天运打晕过去。
“大头领你这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侯文、侯武兄弟不知所措,惊诧莫名地看着李锦龙,手中攥紧武器,似乎李锦龙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便会动手。
“别紧张,王大哥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一刻钟之后就会醒过来。”
李锦龙托住王天运侧倒的身体,将他交给王双照料,“王大哥深谙兵事,久战沙场,他比我更适合带领你们杀出城去,带领兄弟们走出南诏,返回大唐。相比之下,李某虽有一身武艺,却年少轻狂、不谙战事,充其量不过是一介武夫,匹夫之勇而已。
把兄弟们的生死托付给王大哥,你们放心我也放心,所以王大哥不能冒险,今夜兄弟们能不能活着冲出去就全靠他了。王双,照顾好大哥,告诉他,有机会就走,不必等我!”
“老三、老四带着兄弟们跟我上,这丽妃宫是我们修建的,也只能由我们亲手摧毁它!”放下王天运,李锦龙再不耽搁,带领侯文、侯武兄弟和四十八名战俘朝着丽妃宫方向奔去,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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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轰!”
熊熊燃烧的大火如猛兽般迎风怒吼,一股股浓烟冲天而起,红彤彤的火焰照亮了方圆十余里的夜空,南诏王宫就在火光的笼罩之中。
火焰呼啸,浓烟翻滚。
刚刚竣工的丽妃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大火吞噬,主殿坍塌,庭院、楼台、水榭和走廊相继崩塌,轰隆声和大火咆哮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太和城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浓烟和刺鼻的松脂味儿。
东方微白,太和城西门洞开,数以千计的守城甲士正在城外两里区域围歼负隅顽抗的红袍娘子军。
“杀~~~!”一声声娇叱之中掺杂“锵锵”的兵器碰击声,但见三百多名身形瘦弱的娘子军被三千守城军士死死咬住,先后十几次拼杀突围却始终无法摆脱守军的围堵追击。
“可恶!可恨!可耻!恶贼李锦龙,无耻的汉奴,只要老娘今日大难不死,他日一定活剐了你!”女首领一边挥剑厮杀,一边竭斯底里的怒斥咒骂。
没错,女首领又被李锦龙耍了一回,娘子军也被战俘们摆了一道。
原本她们挖了好大一个坑,想诱使李锦龙带领战俘们跳下去,攻击南门,牵制城中守军,最好将西门的守军也吸引过去,好让她们顺利出城。不曾想,李锦龙识破了她们的诡计,致使她们自己挖坑自己跳,被坑惨了。
丽妃宫是女首领和李锦龙双方联手焚毁的,功成之后女首领声称让李锦龙率队先撤,直接从南门出城,由她们负责断后牵制敌人。
孰料,李锦龙前脚一走,女首领便带领手下撤出战斗,她们没去有人接应的南门,而是一路狂奔朝西门而去。
让女首领始料未及的是,李锦龙同样没有率部去南门,而是潜伏在丽妃宫西墙外,既而尾随女首领之后前往西门。
果然,等到李锦龙和王天运会合、带领五百余名战俘赶到西门的时候,女首领正带领散布在城中的一百多名黑衣人和城外负责接应的三百名娘子军,里应外合突袭城门,一举打开城门。
来得早不如赶得巧!
眼见城门已开,李锦龙毫不迟疑率领众人一拥而上冲出城门,出城后撒腿狂奔,一鼓作气冲进山林,根本没有理睬浴血冲杀的红袍娘子军。
娘子军被城门守军缠住无法脱身,促使李锦龙率领战俘们有惊无险的顺利出城;这样以来,女首领率领娘子军却是真正兑现了承诺,接应他们出城。
······在女首领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李锦龙等人冲出牢笼,逃出生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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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浪穹寨(求收藏,推荐票)()
太和城坐落于苍山佛顶峰和五指山之间的缓坡上,西靠苍山,东邻洱海,只有南北两面城墙。
东面的洱海和西边的苍山,是太和城的天然屏障。
这是太和城的外城。
整座城池由外城和内城组成,内城是金刚城,也是南诏王宫的所在地。
出了金刚城西门,就是连绵不绝的苍山。
苍山不只是一座山,而是云岭山脉南端的主峰,属横断山系,横跨西南数千里。
“咻——泠泠!”
坐在一颗百年大树下,李锦龙挥舞一下横刀,望着刀刃上刺眼的豁口和那刀背上已经凝固的血渍,怔怔失神,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神色。
从昨夜三更开始,这柄横刀就是他囚笼逃生的唯一依仗,烧毁丽妃宫,率众杀出西门,一路之上死在这柄横刀下的守城甲士不下百人,全都是一刀毙命,宛如一支离弦之箭披坚执锐,带领五百囚徒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从铜墙铁壁般的金刚城中冲杀出来。
出城后,一行五百囚徒片刻不敢停留,一鼓作气冲进山林,奔跑三十余里,直到精疲力竭,才瘫软在林中歇息。
此时已是午后。暖暖的阳光从树梢西边斜照进来,撒在一个个吁吁喘息的囚徒身上,让他们昏昏欲睡。那残破脏污的囚服已被汗水浸透,在阳光照射下溢出一缕缕雾气,与林间枯黄的树叶交相辉映,呈现出难以名状的色彩。
此刻,还能坚持不倒下,尚有余力的只有李锦龙和王天运。他二人背靠大树瘫坐在树下,摊开双腿,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眯着眼睛仰望斜阳下的天空。
“呼———活着真好!”喘息半晌,王天运长嘘一口气,唏嘘感叹道。
一声轻叹打断了李锦龙的思绪,将他从失神发愣中拉回来,回归现状,正视自己将要面临的陌生的生存环境。
陌生,没错,确实很陌生。
陌生的山林,陌生的地域,陌生的时代,陌生的人和事,这一切的一切对李锦龙来说都是陌生的,因为他的脑海里除了自己的记忆和几缕记忆残片,剩下的全是空白。
没有家,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甚至李锦龙都不知道“自己”家在何方,姓甚名谁。
逃出太和城又能怎样,李锦龙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事实上,如果不是南诏王皮罗阁对囚徒们起了杀心,李锦龙压根没打算逃离太和城。
换言之,倘若南诏王没有卸磨杀驴之心,李锦龙还真有在太和城安身立命的打算。
毕竟,这里山清水秀,东临烟波浩淼的洱海,西边是白雪皑皑的雪山,北边是巍峨高耸的山川,南边是郁郁葱葱的雨林。
作为曾经的地产大亨,李锦龙岂能看不出这是最理想的宜居之地?
而且,他已经认出这里就是后世的旅游胜地,此时的气候环境比后世更好,在这里安家无疑是明智的选择。
只可惜······
当下,这里名义上隶属于大唐,实际上却是割据自立,完全是一个独立王国。而他李锦龙则是大唐子民,在这里他只是个地位低贱、毫无自由和人权,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的奴隶。
凭自己一身武艺和超越千年的知识、阅历,李锦龙相信自己即使是奴隶也能脱颖而出,在南诏谋得一席之地,安身立命没有问题。然而,南诏国对大唐帝国的对立和仇视,却让他没有选择,回归大唐是他唯一的出路。
只是,回到大唐之后他又能去哪儿呢,哪里才是他的家?
通过王天运之前的讲述,李锦龙知道如今的大唐帝国正值鼎盛时期,国泰民安,四海承平,各州县人口都有极其详尽的统计,并有专属署衙负责管理,要想凭空安插一个户口可不容易。
需要准备很多东西,诸如:担保人,家族沿袭族谱(相当于户口簿,比户口本还详细),落户地(接收单位),落户金,税赋缴纳情况,房产土地造册······等等,缺一不可,之后还有各种名目的核查,极其繁琐。
这种现象就像后世的外来劳工想在一线城市落户一样,除了腰缠万贯的土豪,普通人想要落户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繁荣昌盛的大唐帝国也是如此。这里虽然没有高科技,但各州县管理人口的官差可不少,豪门大户他们不敢登门,但对付平民百姓却有层出不穷的手段。
年代不同,但人性相同。
管理者与被管者之间永远都有矛盾存在,不管国家如何昌盛,却总有藏污纳垢的角落。
要想躲过官府的清查,只有三个途径:一是隐居深山做猎人,自给自足;二是投身官宦世家或缙绅土豪做奴仆,入奴籍,成为大户人家的奴隶,任打任骂任凭处罚;三是从军,自愿成为长征健儿,远赴边疆镇守边关或随军远征。
但是,从军也需要户籍,除非有人担保举荐,比如王天运回到大唐后推举他从军或直接将他编入亲兵卫队。
厮杀一夜,身负上百条人命,太和城他是待不下去了,可是回归大唐之后他仍是无根的浮萍,又能去哪里呢?
此次李锦龙之所以身先士卒,率领囚徒们逃出牢笼,除了保全自身性命,更多的是想营救这五百多名汉军战俘。
这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多么高大上,也不是什么强烈的爱国情怀,而是······人不能无群。
当然,他和王天运五人在狱中结下的深厚友情是激发他敢为人先的原动力。
现在,他就是这五百囚徒的带头大哥,何去何从全凭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