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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下的兵马和族人大多是年轻男女,几乎没有老人和孩子,而这也是他们能够从皮罗阁大军铁蹄下逃脱出来的直接原因。
从目前战况来看,如果于赠和施望千二人拒不出兵,执意留守后方,浪穹寨即使有能力抵挡吐蕃军的进攻,也不敢将兵力全都派上去,还得留下足够的兵力提防此二人临阵倒戈。
万一他们俩趁着浪穹寨与吐蕃大军血战厮杀之际突然发难,率领帐下八千兵马反戈一击,企图将整个峡谷据为己有,那浪穹诏将腹背受敌,举族灭亡。
内部不和,人心涣散,浪穹寨真正是内忧外患,危如累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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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景龙为使(求收藏推荐)()
太和城一如既往的平静,祥和。
浪穹峡谷的烽烟战火,以及那弥漫数十里方圆的血腥杀戮,丝毫影响不了太和城的繁荣稳定。
于太和城百姓而言,浪穹寨太过遥远,战争也早已远离都城。
自从诏王皮罗阁征服五诏部落之后,太和城便沉浸在一片祥和安定的氛围当中,连续七年无战事,人们已经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太平日子。
在他们眼里,自己居住的都城与大唐长安一样舒适安逸,一样繁荣昌盛。
人来人往的北门外,一支风尘仆仆的马队疾驰而来,临近城门鹿角栅栏时,方才勒马止步;随即,一行五十余人翻身下马,跟在进城百姓身后徐徐靠近城门。
“站住!将通关路引拿在手上,查实无误后才能进城!”
一声斥喝,原本站在城楼上巡视的城门守将急忙下楼,抬手叫住正要出示信物进城的马队首领。
大步流星的走到马队首领面前,北门守将虎目一扫,顿时浓眉皱起,眸子中闪过一丝警惕,眯眼打量着这位身高七尺的少年郎,隐隐感觉此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奈何每天进出城门的行人数以千计,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太多,弄得他经常犯魔怔,看谁都觉得眼熟。
“尔等从何而来,进城干什么?”
例行盘问之余,守将注意到这支马队的战马都是产自西域的高头大马,顿时不禁留个小心,补充道:“诸位若是驻守边镇的戍边将士,请出示官凭,本将自会给予便利,不会耽误诸位进城。”
“官凭路引···没有,不过我有这个。”
马队首领略显诧异的沉吟应声,当即从兽皮腰带上解下一枚玉制令牌,随手交给城门守将,缩手时顺势在自己大腿内侧蹭了两下,似乎是长途奔波之中大腿不适,痛痒难当。
乍听这支马队没有官凭路引,守将那饱经风霜的黑脸顿时垮下来,浓眉大眼的面庞微微抽动,伸左手去接令牌,右手却摁在腰间的刀柄上,全身肌肉紧绷,俨然随时准备动手。
“嗯?罗凤战神令牌!”瞟了一眼手中玉牌,守将失声惊呼,骤然睁大眼睛,仔细察看这枚雕刻凤凰涅槃图纹的令牌。
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城门守将双手托着玉牌,躬身递给少年首领,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前倨后恭的敬声道:“原来阁下是右羽林将军,末将愚昧,恳请将军宽宥!”
“呃···罢了,不知者不怪。”少年首领愕然应声,伸手接过令牌,陡然抬高声量,颇为不悦地道:“既已查过,现在我可以进城吗?”
“啊······可以,当然可以!”城门守将闻声色变,连忙满口答应,旋即对身边面面相觑的一众甲士,喝斥道:“尔等还愣着作甚,速速搬开鹿角栅栏,迎将军进城!”
眼见十余名守城甲士手脚麻利的挪走路障,少年首领不禁眉开眼笑,轻轻拍着城门守将的肩膀,笑道:“不必大动肝火,你做得很好。身为城门守将就要尽忠职守,不管进出城门的是何人,都要严格盘查,唯有如此,才不辜负诏王重托,不辱没大将军的威名。好好干,我看好你!”
煞有其事的给守将吃了定心丸之后,他再度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带领五十余骑策马进城,直奔王宫而去。
“真不愧是深得罗凤战神信任的羽林将军,心胸气度确实不一般,令人敬佩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队身影,北门守将神情激动的感叹不已。
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次并没有眼花,他和少年首领确实见过面,而且不止一次。
如果让他知道刚才那位和颜悦色的拍着他肩膀满口赞扬的少年首领,便是两个半月前率众冲破太和大牢,从他手中逃走的唐军战俘大首领李景龙的话,不知他作何感想,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肃然起敬的由衷赞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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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宫,东苑凤翔殿。
时隔半个月,李景龙再次见到阁罗凤,而且是直接出现在他的宫殿外,遂与他在正堂相见。
“哈哈······狼谷一别旬月有余,不曾想,贤弟居然亲自前来太和城探望愚兄,今生幸遇贤弟,愚兄无憾矣!”人未至笑先闻。
爽朗笑声中,阁罗凤龙行虎步的走进大殿,随即急步上前,拉着李景龙的手臂,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浑身上下透着难以形容的亲近。
“半月未见,兄长一切安好?”李景龙笑声回应。
尽管他对这种官面上的繁文缛节,寒暄客套很不适应,却也不得不入乡随俗,紧跟时代脚步,顺应潮流。
与此同时,李景龙也切身体会到南诏的上流阶层与大唐贵族近乎如出一辙,诸多礼节和待人接物都是汉人礼仪。
由此不难看出,南诏对大唐帝国颇为推崇,仿效大唐军政体系,穿戴大唐服饰,潜移默化中推行汉人礼节,无形中增加了南诏民众对大唐帝国的归属感。
“好,为兄一切都好。呵呵···”阁罗凤喜笑颜开,热情的让李景龙有些无所适从,有心挣脱手臂,毕竟两个大男人当众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若是传扬出去,别人肯定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
怎奈阁罗凤正在兴头上,李景龙也不能用力挣脱,盛情难却,只能半推半就的跟着阁罗凤走进殿内。
其间,李景龙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一边强颜欢笑,一边嘴角抽搐,神色怪异,宛若新娘子出嫁一般羞羞答答,欲拒还迎,令人啼笑皆非,不禁莞尔。
这也是李景龙从未涉足唐代上层社会的缘故,此刻算是他的处子秀,还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
毕竟,他乍一现身便是地位卑贱的奴隶,接触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战俘奴隶。
尽管他眼下庇身于浪穹寨,可浪穹寨却是流窜逃命的落难部落,本质上同他一样,都是夹缝中求生存的流寇。因此,虽然管浪穹寨几位寨主曾经是南诏的贵族,但他们却算不上贵族,顶多算作没落贵族。
步入殿内,宾主落座。
李景龙长嘘一口气,充斥心头的违和感悄然消退,脸色趋于平静,思绪快速运转,开始正视接下来的“谈判”。
说是谈判,实际却是受白洁夫人之托,专程前来太和城求援的。
五天前的正堂议事最终不欢而散,随后白洁夫人将李景龙单独请进内堂,委托他出任浪穹寨使者,与三寨主偏罗俟一起前往太和城,求见皮罗阁,请求南诏出兵救援。
李景龙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有寄人篱下的觉悟,面对白洁夫人委婉的说辞,他怎能拒绝,只得满口答应,既而带上侯家兄弟,与偏罗俟会合后,便踏上出使太和城之旅。
虽然白洁夫人当面告诉他,此次出使由他全权负责,偏罗俟为副,随同前往不过是做个见证。但李景龙心里清楚,自己只是名义上的使者,实际负责与皮罗阁接洽面谈的却是三寨主偏罗俟,自己真正的任务是沿途保护偏罗俟的安全。
说得直白些,白洁夫人之所以选他为使,显然已经知道,李景龙和阁罗凤私交不错,于是就想通过他和阁罗凤的交情,让偏罗俟尽快见到皮罗阁,然后促成双方和解,并督促南诏尽早出兵救援。
临行前,竹灵倩本想同行,却被李景龙一口回绝。开什么玩笑,皮罗阁被你害得昏睡大半个月,六名内侍全被你毒死了,若是你再现身太和城,岂不等于挑衅示威?如此一来,还怎么谈判,还有必要商谈吗?
再说,此次出使南诏是求人家帮忙解围,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摆正态度,拿出足够的诚意。因此,偏罗俟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他是浪穹诏的正统继承人,可以全权代表浪穹寨与皮罗阁洽谈和解。
于是,李景龙拦下了竹灵倩,又硬起心肠婉拒了泪眼汪汪的白灵,最终和偏罗俟一道星夜兼程赶到太和城。
······大殿里,李景龙直接说出来意,然后将殿外等候的偏罗俟叫进来,将他介绍给阁罗凤。
其实不用他介绍,阁罗凤也认识偏罗俟,并且对他们的来意也了然于胸。
知晓原委后,阁罗凤很爽快,笑道:“贤弟不必客气,此事乃愚兄份内之事,定当竭尽全力促成和解,争取早日出兵援助浪穹寨!”
李景龙闻言神色一松,朗声笑道:“有兄长鼎力相助,小弟便不虚此行,顺利完成使命,可以给大寨主一个满意的交代!呵呵······”
说做就做,阁罗凤当即起身,边走边说道:“贤弟且在愚兄府中住下,我即刻前往王宫面见父王,想来今日晚间便可让三寨主入宫觐见,最迟明天早上就有结果。暂请贤弟稍事歇息,待愚兄回来,再设宴为贤弟接风洗尘!”
“如此便有劳兄长了。”李景龙起身相送,而后带领一众随从,跟随管家住进了东厢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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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窈窕淑女()
夜幕拉开,灯火辉煌。
王宫东苑,阁罗凤于正殿设宴,盛情招待李景龙一行。
酒至半酣,阁罗凤邀请李景龙移步内殿,在内堂另开筵席,单独宴请他。
李景龙拱手与殿内二十余位南诏将领施礼致歉,而后跟随阁罗凤离开正殿,步入内堂。
同他一起出使南诏的偏罗俟,自中午随同阁罗凤前往王宫之后便再未露面,想来应是南诏王皮罗阁同意召见他,此刻正与皮罗阁接洽商议呢。
内堂上,李景龙和阁罗凤同榻而坐,推杯换盏,宾主同乐,交谈甚欢。
酒足饭饱,侍女撤去筵席,一壶香茗,两只金盏,茶香扑鼻。
阁罗凤挥手屏退内侍,亲手倒上两杯茶,抬手示意李景龙饮用。
瞥见内堂房门合上,四下无人,李景龙脸色微变,颇感诧异,这是阁罗凤的宫殿,究竟是什么隐秘之事需要屏退左右,以免人多嘴杂传扬出去呢?
阁罗凤老于世故,见李景龙神色有异,便开口问道:“贤弟可知偏罗俟此番进宫与我父王密谈何事?”
李景龙闻言眸光一闪,呷茶入口,眯眼回味,神色平静地道:“贤兄知晓,目下小弟只是寄居浪穹寨,最近是多事之秋,小弟虽有幸参与诸事,却不便插手浪穹内务。说到底,我于浪穹寨而言,终究是外人,像此番这等关乎部落生死存亡的大事,还不是小弟能够知悉的。
因此,小弟此行任务就是沿途保护偏罗俟的安全,至于他如何说服诏王出兵援助,却是一概不知。”
说到这里,李景龙自嘲一笑:“不瞒兄长,我与偏罗俟不和,有过几次正面冲突,嫌隙颇深。此番若不是大寨主亲自出面委托我为使,又知道我与兄长交厚,我断不会与他同行,更不会接下这等出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阁罗凤坦然笑道:“贤弟快人快语,确是豪爽之人。如此看来,愚兄所料一丝不差,贤弟对偏罗俟的来意浑然不知。呵呵···否则,以愚兄对贤弟的了解,决然不会作此卖主求荣之事!”
“嗯,卖主求荣?”李景龙闻声色变,急忙问道:“兄长何出此言?莫不是偏罗俟眼见浪穹寨危在旦夕便暗中出卖几位寨主,以浪穹寨换取诏王收容不成?”
阁罗凤轻轻摇头,“不,他还没有昏聩到这种程度,不过···却也相差不远。”
话音一顿,阁罗凤慢条斯理的呷一口茶,接着道:“浪穹寨是偏罗俟最大的也是唯一仪仗,他做梦都想继任诏主之位,既而统领浪穹十万部族,成为与我父王比肩的南诏第二位诏王。因此,不到山穷水尽之时、走投无路之日,偏罗俟便不会向我南诏低头,更不会甘居人下,率部投我父王。
故而,他这次来,确实是与我父王密议交涉。
方才他随我进宫时,排场十足,那随行而来的五十名亲兵临时找来浪穹诏诏主仪仗,大张旗鼓地进入王宫,俨然将他自己放在与我父王平起平坐的位置上。呵呵······”冷笑声中,阁罗凤脸上布满鄙夷之色,赫然是嘲笑偏罗俟不知轻重,蔑视他妄自尊大,目中无人。
作为出使南诏的使节团一员,李景龙看到阁罗凤满是鄙视轻蔑的神情后,心里有些不痛快,似乎他嘲笑的不光是偏罗俟,还有他李景龙。
怎奈形势逼人,李景龙虽然不喜阁罗凤的嘲笑,却也不能当场反驳,更不可能和他翻脸。眼下自己和侯家兄弟置身于太和城中,这里就是阁罗凤的主场,与东道主反目的后果无疑是极其惨重的。
与此同时,李景龙也被偏罗俟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举措弄得哭笑不得,暗骂这厮真是不知轻重缓急,愚不可及。此番出使南诏,摆明是有求于人,理应放下架子;只要皮罗阁肯出兵,哪怕是屈尊下跪也在所不惜。
可偏罗俟倒好,非但不愿委曲求全,反而大摆仪仗,堂而皇之进入南诏王宫。他究竟想干什么?
而今,浪穹寨四面受困,内部人心涣散,内忧外患,岌岌可危,处境如此凶险,就指望皮罗阁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出兵救援呢。然而偏罗俟却在南诏王宫大显威风,这不是给皮罗阁添堵吗?给皮罗阁添堵,岂不等于置浪穹寨十万部族的生死存亡于不顾?
皮罗阁不高兴,又怎肯出兵救援浪穹寨?
一念至此,李景龙忍不住暗骂:“蠢货!偏罗俟,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棒槌!”
······
就在李景龙患得患失时,阁罗凤轻笑道:“贤弟不必担忧,这次密谈不会失败,料想明日一早,父王就会下令出兵!”
“呃,这是为何?”李景龙愕然应声。
“呵呵···因为偏罗俟此次前来太和城并不是请求救援,而是和亲说媒!”
“说媒、和亲?此话从何说起,给谁说媒,谁要和亲?”
“贤弟何必明知故问呢?能让我父王毫不犹豫下令出兵驰援浪穹寨之人,除了白洁夫人,还能是谁?”
“什么?”李景龙闻言大惊失色,蓦地站起来,“嘭”的一拳砸在案几上,致使红木桌案硬生生凹陷下去,光滑闪亮的桌面上露出一个铁钵大的窟窿。
桌案剧烈摇晃,茶壶倾倒,茶水四溢流淌,被振翻的金盏骨碌碌滚落坠地,摔得“玎玲”作响。
坐在对面的阁罗凤身手敏捷,反应超快,第一时间闪到一边,从而躲开飞溅四溢的茶水。
“贤弟这是······息怒,贤弟且息怒!”
眼见李景龙勃然大怒,阁罗凤连忙摆手,劝解道:“贤弟不必动怒,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贤弟不妨试想一下,时至今日,浪穹寨还有什么能让我父王动心呢?何况,贤弟刚才不是也说,不便参与浪穹寨内部事务,现在却为何······”
“这不是一回事!”李景龙怒目而视,满脸铁青的道:“战争与女人何干?令尊皮罗阁居然在浪穹寨强敌环伺之际强行逼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这岂是一方霸主所为?如此小人行径,一旦传扬出去,岂不令南诏数百万族人齿冷,遭天下人唾弃?”
阁罗凤闻言色变,义正词严的道:“若是你没有误解我刚才的话,那就是你强词夺理!你听好了,我再说一遍,这次浪穹寨和我南诏和亲不是我父王趁人之危,也不是我们落井下石,而是浪穹诏少诏主偏罗俟主动提出和亲,并为他姐姐白洁夫人和妹妹白灵专程前来说媒!”
“嗯?白灵?”李景龙顿时急眼了,一个箭步扑到阁罗凤面前,拎着他的领襟,目光凶狠的瞪着他,“灵儿也要替浪穹诏和亲?说,她许给谁了?他娘的,欺人太甚!谁敢接下这门亲事,老子就算搭上这条命也要剁了他!”
“呃、你喜欢白灵?她···喜欢你?”阁罗凤陡然睁大眼睛,底气不足的弱弱问道。
李景龙并未注意阁罗凤的怪异眼神,不假思索道:“废话!老子和她处了几个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就差入洞房了!你说她喜不喜欢我?”
“这、、、这样啊!那···罢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推掉这门亲事便是。这下,你该满意了,还不松手,难道你想勒死愚兄不成?”阁罗凤颇感无奈地摇头,说罢话后,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嘴角浮现一抹苦涩。
可惜,李景龙并未发现,更不知道阁罗凤其实早就对白灵暗生情愫,若不是双方之间一直对立争斗,恐怕他早就开始追求白灵;果真如此的话,就没有李景龙什么事了。
说白了,阁罗凤暗恋白灵,至今已有三年,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袒露心声,更没有机会和白灵单独接触,以至于他和白灵形同陌路,彼此间没有任何交集。
如今,南诏局势突变,阁罗凤好不容易等到和白灵接触的机会,却不料佳人已心有所属,名花有主了。
更让阁罗凤始料不及的是,白灵喜欢的男人竟然是李景龙。
想他阁罗凤纵横南疆十余载,从来没有哪个人能进入他的法眼,更没有谁能让他刮目相看,真心结交。然而随着李景龙的出现,阁罗凤第一眼就觉得他与众不同,自己和他应该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事实验证了他的判断,经过寥寥几次会面和相处,他和李景龙意气相投,结下深厚的友谊,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
可是阁罗凤万万没有想到,寄人篱下的李景龙居然和白灵“勾搭”在一起,而且下手又快又准还狠。
快,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