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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森老的药都是由他孙女去取的,为什么你会替森老取过药?”
“警察同志,森老的孙女也就是我怕老婆,那个时候我老婆怀孕行动不便,我就替她去拿药了,有什么问题吗?何况,我也算老爷子的孙女婿,孙女婿替外公拿药好像很正常吧?”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听说在森老死之前你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但你跟森小姐结婚并没有多久,能否知道为什么?”
赵晖宇痞子似的一笑,答道:“我跟我太太关系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家里人都知道我太太瞧不上我,我干嘛回来套嫌?而且我正做公司一个项目,忙得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用,累了就直接睡在公司,有时候应酬晚了就睡酒店喽,这也跟森老的死有关?”
“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找到凶手,谢谢赵先生的配合。”
那名警察问完就走了,惹得赵晖宇狠狠眯了眯眼。
森茵走过来问:“我听说你向董事会申请了一大笔资金?是干什么用的?”
“赌场那个项目,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需要资金支撑,所以我先申请了一部分,可能后续还需要更大的投入。”
“你当初给的评估报告里并没有涉及需要这么大一笔资金。”森茵提出了疑问,现在这段时间都是由秘书带着资料来家里给她批注的,赵晖宇那笔资金还没签字,但乍看到那个数字,她还是吓了一跳。
“妈,赌场是高投入高回报的项目,前期的投入是必然的,但后面的收入也是可观的。”
“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公司是什么情况,当务之急是将公司的股价稳住,赌场那边可以稍微你放缓一下,我想应该问题不大。”
“妈,赌场那边现在真不能停。”
“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家里出了这么多事,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吧,互相有个照应。”森茵一语拍板,转身走了,根本不给赵晖宇说下去的机会,她早就打好主意了。
关牧南说的没错,森田股价动荡,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稳定股价,哪儿还会有多余的闲钱来维持其他项目?
不得不说,关牧南的深思远虑的确胜人一筹。
……
关牧南的思维极其跳跃,周六清晨,言笑还在被窝里跟周公约会,就被一股无名力道拽住了胳膊,她不耐烦地挥掉,没过多久,又抓住了她的胳膊,如此循环,她终于顶不住,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按理说这几日关牧南都不回来公寓,一大早应该不会有人来扰清梦的啊……
一睁开……吓,关牧南那张俊脸徒然放大,还一脸邪气的笑,言笑立马就清醒过来了。
“睡醒了?”关牧南笑米米地问。
言笑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什么睡醒了?明明是被他弄醒的好不好?好不容易才等到周末,居然连睡到自然醒都这么吃力……
“睡醒了就起来梳洗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要快。”
“干什么去呀?”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他还学会卖关子了……
言笑想问能不能选择不去,但一看到关牧南的脸,立刻知道自己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于是只能乖乖起来换了身干净利落的衣服,关牧南满意地对她打了个响指,揽着她出了门。
路上言笑偷偷瞄了他好几次,他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全程都噙着笑意,也没有板着脸,难道是有好事发生?
“最近赚了不少钱?”她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心情不错。”
“你觉得我只有赚钱的时候才会心情不错?”
“理论上是这样的。”
他一个栗子敲在她头上,佯装生气地问:“我看上去像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是那么爱财的人吗?”
言笑吃痛,偷偷吐了吐嘴,心想您难道不是吗?一听说有钱赚眼珠子都绿了好吗,其实这是商人的本能,她觉得没有不好啊……
目的地到了,居然是马场!言笑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扒着车门回头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来骑马?”
“不是我来骑马,是我们。”他纠正她,停好车,熄火,下车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下来,不耐烦地敲了敲车窗。
“下来。”
言笑摇了摇头,固执地说:“可是我不想骑马,我们换个地方吧?”
“为什么?我觉得骑马是个不错的消遣方式,看来你是想我抱你下来?”关牧南说着,打开车门,俯身就要去抱她。
立刻被言笑制止了,这里人来人往不少人,而且这个马场比较高档,来这里的人一看就不一样,她可丢不起这人,说实话她特害怕骑马,虽然没有骑过,但就是无端端的害怕。
关牧南一面走一面还不忘取笑她:“看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居然会害怕骑马?哈哈哈,为什么我觉得那么好笑?”
言笑白了他一眼,至于么?她不就是不会骑马吗?……
言笑换了身骑马装出来,关牧南早已经准备就绪,也不知道等了她多久,一见到她,原本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从她手里接过帽子替她仔细带上,而后敲了敲帽子的顶部,开玩笑说:“听声音这帽子蛮厚实的,到时候你从马上摔下来应该不会摔坏脑子。”
“你是故意整我吗?”言笑问他,就是见不得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笑。
“当然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出来消遣消遣而已,放心,骑马又不是什么危险运动,一下就能学会了,只要你不惹怒马儿。”
关牧南看来是这里的常客,对几匹马的属性非常了解,特意为她挑了一匹稍稍温顺的马,饶是如此,言笑还是不敢接近它,她为什么一定要来骑马啊……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言笑从小就怕动物,任何会动的动物她都怕,什么鸡啊鸭啊,只要一拍翅膀她就能逃的老远,一点也不夸张,更何况是马了,关牧南专门找了个教练教她,他走之前言笑拖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问:“为什么我一定要会骑马啊?我看着你骑不是很好嘛?”
“身为我的太太,难道不应该会一些消遣方式陪我?你放心地去学吧,我保证你不会死在这里,嗯?”关牧南无情地把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挪开,走了。
言笑学骑马可谓一路坎坷,先是费了老半天的劲才上了马,接着马只要微微有动作,言笑就会吓得哇哇大叫,连教练看她都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可她就是怕嘛……
再看关牧南,骑着马在马场奔波,英姿煞爽,简直就像是从民国戏里走出来的小生,惹来不少女人在一旁围观,言笑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又再度跟自己的马儿做斗争。
关牧南**oss终于累了,下马休息,言笑立刻屁颠颠儿地跟了上去,一脸讨好似的为他递上矿泉水,关牧南斜睨了她一眼,见她额上脸上都是汗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看得出来你为了学会骑马也是很拼。”
言笑瞪着他,说:“不是你强制要求的吗?”
“我可没说你非得学会骑马不可,我只说我们是来消遣的。”
什么?!!言笑突然有种被雷劈中了的感觉,所以关牧南根本就是故意拿她好玩?!
“很好玩?”她拉下脸,不善的问。
“吶,我是为了你好,很多事情你不做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有些人或者东西,你不接触,也就不知道适不适合自己,我是在教你接触新事物,成长,成长懂吗?”
“那这么说你还是用心良苦?”
“可不是?”
关牧南看言笑一脸的不情愿,抬手拍拍她的发顶,大发慈悲的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咱就撤,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当做赔罪,你觉得怎么样?”
“赔罪?你哪儿有罪需要赔?”
关牧南把她从座椅上拽起来,笑米米地说:“那就当是哄你开心,嗯?”
“等等,地方由我来选。”
“当然没问题。”那个时候满口答应的关牧南怎么也不会想到,言笑居然带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来过也不会来的地方……
路边摊……大排档……麻辣烫……
“你确定这些东西能吃?”关牧南指着面前一大碗麻辣烫,满心孤疑地闻到。
“放心,不会死的,我吃了好些年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言笑白了他一眼,虽然麻辣烫这种东西着实没什么营养价值可言,但味道就是好,比那些什么西餐之类的味道好了不知多少。
言笑再看关牧南一身高级西装却坐在这种小摊面前,格格不入,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看他的样子十分不自在,她却是万分高兴。
关牧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嘴里喃喃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的脑回路那么奇怪,有时候智商也明显跟不上节奏,原来是这种东西吃多了。”他真的是非常嫌弃麻辣烫,把自己的那碗全部推到她面前。“这些都给你吃。”
这……关**oss,你嫌弃的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
第096章 你不是一个人
关牧南连续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公寓里,哪儿也不去,当然,也不准言笑出去,他大少爷的意思就是,他既然待在家里,她自然哪儿都不能去只能服侍他……
他清晨起来去楼下跑了一个小时步,回来她就早餐报纸奉上,是他常看的财经报纸,也不知道报纸上讲了什么天花乱坠的东西,总之就是他从回来后一直盯着那张报纸到现在,言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嗯,很好,已经足有三个小时。
她毫不怀疑关牧南能盯着那份报纸看到天黑!
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关牧南随意一抬头就捕捉到了她的目光,慵懒的说:“你一直这么偷看我会让我误会你爱上我了。”
言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问:“你准备就这么看下去?”
“或者你有更好的建议?”
“关牧南,这样不行,你不能这么霸道,没有规定你在家的时候我也必须在家。”言笑小声抗议,天知道跟他待在一起回这么无趣。
“你还能干什么?不就一个破杂志社吗?想办公?可以啊,我叫关小默把文件资料拿家里来给你办公。”关牧南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拨关小默的电话,言笑一见,立刻扑了过去制止他的行为。
他的脑回路真是无法理解,难道他不明白待在家里是一件多无聊的事吗?
“好吧关牧南,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你这种工作狂平白无故在家待了这么多天,不会没有理由的。”
“噢,这你就错了,我的确是懒得去公司,况且公司没有我也不会倒闭,你觉得呢?”他笑脸盈盈的说完,又将视线投进报纸里。
叮咚——门铃响了,言笑嘟哝着起身去开门,外面没有人,只留了个精美的盒子,她奇怪地蹲下来看了一会儿,才拉开上面的额蝴蝶结,打开盒子的一刹那,她呼吸一窒,低呼了一声,虽然声音很轻,但仍旧被关牧南听到了。
关牧南感到不对劲,大步走到门口,发现言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面前的那个盒子里,居然是一件染满鲜血的白衣——丧服!他猛一皱眉,立刻追了出去。
言笑的心狂跳不止,这上面的血还是新鲜的没有干,怎么会有人送一件丧服过来?而且这个公寓知道的人甚少,不会有送错的可能,对方只敲了敲门就走了,那么就意味着他知道房子里有人……她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越想越感到害怕,越想越不敢想,此时正是中午,安静的走道上空无一人,冷风从走廊的窗户吹进来,一阵阴冷。
电梯门打开的刹那惊动了言笑,她慌忙看过去,见是关牧南,立刻挣扎着起身,急声问:“怎么样?发现是谁送的吗?”
关牧南摇了摇头:“我查了监控录像,对方全程戴着帽子,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看不到样貌,来,先进去。”
他一手拿起盒子一手扶着言笑进门,这才发现言笑脸色苍白。
关牧南摸了摸她的额头,明明屋内暖气开的很足,可她的皮肤居然这么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怎么额头这么凉?”
“没……可能……可能是被这衣服吓到了。”言笑立刻摇头否认,避开他的手小声说。
关牧南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平时看着挺剽悍的啊,也会有被吓到的时候?”
言笑不耐烦地瞪了回来,心情极度不好,“关牧南,你长点心好吗?谁看到这个不会被吓到?有人给你送这玩意儿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这里也住了你,没准是送给你的呢?”关牧南耸了耸肩,下意识地说,然而说完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是一顿。
没错,不仅是自己,言笑也住在这里,所以这件血衣到底是送给谁的?他看言笑神色不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决定缓和一下气氛,冲她笑笑。
他给丁辉打了电话,把盒子装进一个袋子,对言笑说:“我出去一趟。”
言笑立马抓住他的胳膊,“不行,要走一起走,是你把我留在家里的,你得负责。”
关牧南饶有兴趣地看了她好半晌,这貌似应该是她第一次抓着自己不放吧?这感觉好像还不错……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需要我?”
“你正经一点会死吗?”言笑白了他一眼,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关牧南已经整装待发,在门口等他了。
关牧南这人其实挺严肃的,刚认识他的时候言笑觉得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身上总是透着一股阴冷,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就差写上“生人勿近”四个字了,可跟他越熟悉走的越近,才越发现这人根本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比如他毒舌,也爱开玩笑,揶揄起人来绝对不会口下留情,更重要的是,很多时候他居然给她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没个整形,这哪儿是外人眼里那个商界大鳄啊,这分明就是个毒舌腹黑男嘛……
关牧南找人鉴定了衣服上的血迹,确定是新鲜的鸡血,整套衣服被拿出来后,关牧南偷偷瞄了眼言笑,附到她耳边小声地说:“是女式的,看来这衣服是送给你的。”
言笑一伸肘,正好打在他肚子上,他立刻做出痛苦的表情,夸张地捂住肚子,不敢置信地指着她:“你……你下手也太重了,你这是谋杀亲夫你知道吗?”
“你能不能别玩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言笑是真的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又重新看向那套衣服。
盒子里除了一套衣服外什么都没有,丁辉将整个盒子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现,他问向关牧南:“二少,要不把青城所有卖这种衣服的地方查一查?”
关牧南看了他一眼,幽幽地来了一句:“万一人家是淘宝的呢?”
丁辉立刻哑口无言。
关牧南揽着言笑上了车,两人各怀心思,他问言笑:“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以前呢?”
“也没有,就算以前有,对方怎么会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
“那也不排除有人跟踪你,最后跟到了你住的地方。”
言笑调整了坐姿认真地看向他,“关牧南,你每天派人跟着我,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跟踪我,第一个发现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些跟着我的人?”
关牧南瞪了瞪眼,笑米米地说:“原来你知道有人跟着你这件事啊?”
言笑毫不怀疑自己脑袋上已经多出三条黑线了,有时候跟他简直有种没法交流的感觉,言笑靠在座椅上,心里却渐渐不安起来,虽说那衣服是女式的,但也不能肯定对方就是冲着她来的,但难免人心惶惶。
“你放心,我树敌太多,就算要冲也是冲着我来的,你这种小角色人家看不上。”他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她。
看吧,我们关大总裁,就连安慰人都这么有个人特色。
……
那件血衣的出现,导致原本准备在家做富贵闲人的关牧南不得不回到公司,他不想让言笑心里发慌,如今看来待在家里对言笑来说不是一件安全的事情,他让丁辉多派了人跟着言笑,不管有没有人,总算让言笑稍稍心安。
“二少,难道我们一点也不采取行动?”
关牧南头都没抬的地问:“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丁辉不说话了,的确,对方明显准备充足,连公寓里哪儿有监控摄像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那天夜里看了几十遍监控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的情形是敌在暗我在明,也许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已经落入了对方的眼里。
“你认为他们如果真想做些什么会只送一件血衣来?这不过是一个警告而已,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们一定会有下一步动作,我们静观其变就是。”关牧南坐直身体,眯了眯眼,可是……究竟是警告什么呢?不管对方是冲着谁来的,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和言笑,应该都被人盯上了。
丁辉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变化,他对关牧南说:“刚才有人去墓地看了关牧扬。”
“噢?关牧扬还有这等关系的朋友?是谁?”
“林跃。”
林跃两个字跳进关牧南耳里,起初还有些愣怔,几秒后就反应过来,正是跟言笑有些渊源的那个林跃,当初关牧扬的死,他可是功不可没。怎么他每次出现的时机都这么敏感又……恰到好处呢?
他居然会去看关牧扬?这点到让关牧南十分意外。
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到,关牧南愉快地接起电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