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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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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若若自是知道,今儿自己这番话说了,就不能再拿脸色给人家沈嘉瞧。于是点点头问:“表哥既已知道若若的心思,可会帮我?”
  纪宁没回头,往前边儿迈开步子,边走边说:“小嘉迟早会是我的人,只要你安分守己,未必不会心想事成。”
  潘若若可是听得明白,纪宁虽没明着答应她什么,但只要自己不针对沈嘉,他也不会为难自个儿。或者这已经是这人的底线!若他成功,她又何须再将沈嘉当成敌人?她还巴不得沈嘉与自个儿这纪宁表哥佳偶天成呢!如今可没什么事儿比得到纪策的心更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准时哦,求个赞。

☆、57

  纪策等到前边儿两人都走远了,才微笑着转过头对着媳妇儿。
  沈嘉可没心思与他胡闹,方才水榭外的动静可不小,寻思着这家伙不会又将什么人给收拾了吧?那可是他皇叔府上派给纪宁殿下的侍卫,即便人家拿他没辙,可也太得罪人了不是?琢磨着这事儿,沈嘉就把之前的心思都收了起来,揪着身前这人便问:“方才你可是闯进来的?”
  纪策点点头,立马想起媳妇儿不喜欢他这样,但人打都打了,难不成让他一堂堂亲王世子去向侍卫道歉?但媳妇儿还没哄,又不能让她再生气,咋办?
  还好秦宇还跟那儿候着没走开,纪策心思一转,立马说道:“外边儿的人可不是我揍的。那都是这小子瞅见我急着见你,没点儿分寸。我这就教训他去。”
  秦宇在旁听了说不出的冤,爷什么时候也学着人家敢做不敢当了?难怪爷从前说人不能老拿着书本瞅,会瞅坏脑袋,看这几日把爷性子都给瞅变了。可爷这么说了,他能怎么办?瞅着沈小姐转头来看,立马低下头去,仿似真做错的人是他似的,一脸惭愧。
  纪策几步走到秦宇身边儿,正想装模作样地骂人,却听媳妇儿跟后边儿说:“算了。殿下嘱咐他别有下回就成。”
  秦宇暗暗松了口气,若不是沈小姐这声算了,恐怕爷真得劈头骂上他几句才能了事儿。虽然平白背了这黑锅,的确很冤,但也明白爷这会儿比他还麻烦。就着沈小姐这句话,他立马认了错:“这事儿绝不会再有下回,末将这就去瞧瞧,顺便道个歉。”
  纪策也不想真骂他,毕竟这小子是在替自己背黑锅,立马挥挥手说:“赶紧去。”
  沈嘉琢磨了一会儿,对旁边候着的琪玉说:“你也带人去瞅瞅吧!看看有没什么帮得上手的。”
  沈嘉可是想得明白,毕竟纪策定是因为见着了琪玉才心急了上来,虽然自个儿没动手,但方才那人毕竟是纪策身边儿的亲信,多多少少他也别想脱掉干系。人家回头一说,还不连带着纪策一道怨啊?再说纪策平素性子就不好,指不定人家背后如何议论这事儿呢。
  琪玉得了小姐的吩咐,赶紧应了声,转身就追上了秦宇。这回她是真信了秦宇的话,方才她在外边儿可是瞅得清楚,分明是世子殿下自个儿管不住手,竟让秦宇替他顶事儿。琢磨着秦宇挺不容易,追到人家身旁就说:“殿下怎能这样待你?”
  秦宇这才想起方才这丫头也在,怕她回去后乱说话,赶紧替爷遮掩道:“爷这也是急的,回头可别告诉你家小姐。你也知道你家小姐心里藏不住事儿,要真和爷又闹了什么别扭,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琪玉方才是替秦宇不值来着,确实也想回头将这事儿给小姐说个明白,怎能让秦宇这么不明不白,可一听秦宇的话,哪还敢再提,只得嘟起嘴说:“可你也太委屈了点儿。”
  秦宇从前跟这丫头就没几句好话儿,后来知道了这丫头的心思也是就着使使“美男计”,替爷打探下消息,可这会儿听了琪玉的话,心里却有点儿暖暖的。长这么大,除了爷,还没人这么在乎过他,哪怕是从前跟自个儿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没这小丫头贴心,想起前几日自个儿跟那儿利用她,心里有些过不去了,停下步子说:“没事儿。除了偶尔替爷背下黑锅,爷对我还是不错的。”
  秦宇说的可都是真话,不说爷搁军营那会儿给自个儿安排的都是优差,就有一回在沙场上,若不是爷那杆银枪替他挡下了敌人的暗箭,他早没命和这小丫头说话了。所以即便今儿是替爷背了黑锅,他也没怨一句,这命早就不是自个儿的了,这点儿事儿他秦宇就没摆在心里。不过这些男人间的事儿,只怕小丫头不会明白,他也就懒得说了。
  待秦宇他们出去后,纪策才转过身走到媳妇儿跟前儿,拖起她的小手愉悦地说:“走!咱赏花去。”
  国子监池塘里的荷花虽尚未全开,多数尚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但也冒了不少头出来,加之繁茂的荷叶陪衬,此时正是别有一番风味。纪宁与潘若若早已走到了岸边儿一处拐角处的凉亭里,正隔着半池美景远远地朝这边儿望过来。
  沈嘉一时羞怯,赶紧将手打这家伙掌心里抽了回来。虽然二人早已有了皇上钦定的一纸婚约,沈嘉也几次与他有过些亲密之举,但碍着他人在,她还是不想太过显眼。再说纪宁殿下大病初愈,沈嘉也怕他见着不开心,回头又作贱自己,只得先“委屈”了这厚脸皮的人。
  抽回手,沈嘉也没多话,只是催促了纪策一声,自个儿便朝前边儿去了。
  纪策瞅着自己那只空落落的手,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郁闷,越来越瞅不明白媳妇儿的心思。你说她不喜欢自己吧?她打上次从外边儿回来以后再没说过一句不愿嫁他的话,可要说有多喜欢,他还真没觉出来。难不成媳妇儿之所以答应两人的事儿,只是为了那道不能违抗的圣旨?亦或方才看出什么来?
  这么一琢磨,纪策倒是想起琪玉来,自个儿方才那谎说得可一点儿不高明,回头那小妮子万一跟媳妇儿这儿一讲,媳妇儿还不定怎么瞧他呢。
  原本纪策让秦宇背了黑锅,心里就不自在,自己活了二十五年,还从未如此不磊落过。即便是小时候闯了什么祸,老东西要拿皮鞭抽人,他也没干过这样不耿直的事儿。
  想着想着,纪策就赶上了媳妇儿的脚步,一把拉住人说:“我刚说了个谎。人是我打的,跟我副将无关。”
  沈嘉听到他的脚步声,正寻思怎么躲开他的手呢,没想听到这句,一下愣得忘记了走开,不觉又哈了一声。
  纪策瞅着媳妇儿那呆傻的小模样,不知该笑还是该扇自己两耳光。这丫头明显一点儿没看穿,可认了倒是令他更坦荡了几分,故意扬起头说:“人的确是我打的,不过我也不是强说自个儿有理。”
  沈嘉愣愣地瞅着身前这人,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也不知怎的,原本以为自个儿应该生气,可就是气不上来。这家伙什么人哪?他做事何须向自己交代?昨儿她回去后也想过这事儿,既然皇上已经下旨,她即便真不愿意,也绝不可能由她这儿悔婚,若他真如传说中那么不讲理,干嘛跟这儿折腾?
  沈嘉心里感动,却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得淡淡嗯了一声,转身继续走了,只是小声唤了句:“殿下快点儿。”
  纪策话还没说完,哪能放她离开?方才他说这话就是想提醒媳妇儿,今儿潘若若的那席话,他不管纪宁信不信,可这丫头不能真信,要不回头又上了人家的当。也不知媳妇儿她爹是怎么教她的,竟这般单纯。方才他瞅着媳妇儿那眼神儿,只怕已将潘若若的话信了个十足十,纪宁不愿做这丑人,唯有自个儿做了,即便媳妇儿不喜欢,他也得说,免得她糊涂上来什么人都当是善类。
  因此他又拉住了沈嘉,说:“潘家那丫头没安什么好心,她今儿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知道吗?你念了那么些书,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应该要弄明白。凡事儿有我,别跟那儿一味的忍。”
  纪策没将自个儿这些日子跟娘那儿听来的话说出来,不想让媳妇儿知道他娘不乐意要她这儿媳。娘那边儿自然有自个儿在想法子哄,可不想这丫头为这事儿有丝毫不快。
  沈嘉虽想不明白为啥这家伙老瞅人家潘若若不顺眼,但也知道他是为她好,轻轻嗯了一声,才说:“还是快过去吧!要不人家该等急了。”
  可是回头一想,这家伙难不成就是怕有人欺他,所以才做恶人?想着沈嘉不觉抿嘴一笑,才发现无论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她都懒得再理会了。有什么比得过他对自个儿那片真心?
  这事儿可是沈嘉从前想都没想过的,在遇到纪策之前女大当嫁在她眼里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也曾寻思过,到时候听了爹爹的话,嫁给他满意的人便成。一点儿没奢望会有个人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甚至不亚于父母之爱,手足亲情。
  纪策瞅见媳妇儿偷笑,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该说的他已跟媳妇儿讲得明白,正准备借机再去抓媳妇儿的小手,却不料沈嘉好似一早知道似的,将手已缩到了身前。没等纪策出声,沈嘉已迈开步子溜掉了,留下纪策瞅着她的背影郁闷。
  两人耽搁这会儿,纪宁与潘若若在那处凉亭里可是将二人的举动瞅得明明白白。
  潘若若这会儿两只粉拳就快捏出水来,若不是碍着纪宁在跟前儿,几乎跟那儿咬牙切齿起来。按捺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了情绪,问站在自己身旁这人:“表哥一点儿不记恨?”
  纪宁似乎不屑地轻笑一声,“只要不是小嘉主动,我何须不快?你可得好好记住方才说过的话,别动什么歪脑筋。”
  纪宁能不知道她比自己急?方才对岸两人怎么瞅都是纪策在纠缠,未免身旁这人记恨小嘉,唯有再次提醒。                        
作者有话要说:  

☆、58

  纪策跟媳妇儿后边儿赶上之前两人后,陪着三人游了会儿花园。越走那是越没劲,媳妇儿又不让他拖手,还得陪着两个瞅见就不怎么顺眼的家伙一块儿玩儿,若不是瞧着媳妇儿兴致挺高,他恨不得这会儿就拉了沈嘉去一边儿说话。
  其实沈嘉又何尝不是如此?有纪策在旁边儿,她也不能如从前似的与纪宁殿下畅所欲言,吟诗作赋,就怕一不小心点燃了两人的火头,生出什么事儿来。潘若若倒是老往她边儿上凑,但这么些年沈嘉已经习惯了她之前的傲慢,一时间竟有些不自在,若不是一道走了这么久,她或许就将人家当了不认识的人。
  好在琪玉去得不久,回来瞅见这几人也觉得气氛实在怪抑,走到小姐边儿上时,低声回了句:“小姐,已经安置好了。”
  纪宁一路在瞅着机会与小嘉说上话,可身边老有个人跟中间儿阻着,这会儿见着琪玉,故意跟那儿问这丫头:“琪玉,你方才去了哪儿?”
  琪玉压根儿没想到纪宁殿下会和自己说话,要搁往日她陪着小姐出来,也只是在旁候着的份儿,倒是从未想过纪宁殿下会记得自己的名儿。可就算殿下记得,这把唤她的声儿也忒好听了点儿,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礼遇?一时受宠若惊,倒忘记回答纪宁殿下的问话了。
  沈嘉没听到琪玉应人家,赶紧拿胳膊肘撞了这丫头一下,这小妮子也不知在想什么,竟这样怠慢人。纪宁殿下什么身份?是这丫头得罪得起的吗?就是爹跟这人面前都得恭敬几分呢。
  琪玉被小姐这一提醒,方才醒过神来,立马神志不清地应道:“奴婢……奴婢方才替小姐去瞅殿下府上受伤的侍卫了……回殿下。”
  纪宁瞅着琪玉那六神无主,话都不知如何说的模样,倒是乐了上来。这才想起之前水榭外的动静是不小,倒不是他粗心,实在是被纪策气得懒得再去理这事儿。来时他吩咐过那帮侍卫,无论什么人都不许靠近水榭,这几人办事不力,他火头上全当了没听见。可被琪玉这一提,自个儿再不能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于是无奈一笑说:“是吗?我倒是没想起,还是小嘉有心。”
  沈嘉不自觉地瞅了眼纪策,才发现这家伙居然一脸惭愧没有,倒显得很坦然。
  见着媳妇儿转过脸来,纪策一抹邪笑,故意扬声问道:“媳妇儿可是累了?”
  纪宁一大早听他媳妇儿媳妇儿的喊个没完,早已瘪了一肚子闷气,这会儿再听见他喊,冷冷刺儿道:“自个儿惹的事儿,要媳妇儿替你善后,还说自己是个爷们儿。”
  沈嘉见着二人又要争执起来,正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却听见纪策不知为啥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是越笑越畅快,好似瞅见什么乐呵事儿似的,还没笑完便一把捏住了媳妇儿的手,跟纪宁眼前儿得意地晃了晃说:“今儿你可是自个儿承认她已是我媳妇儿。还不叫声堂嫂?”
  纪宁听着这话才反应过来,一阵郁闷,今儿被这人一声一声的媳妇儿叫得晕了头,顺着他的话就想讽刺他几句,没想竟着了这家伙的道,跟着他一块儿发起癫来。可说错话的人是自己,再说跟小嘉面前,他还真不想再让堂兄捞着什么好。全当没听见,将头拧向一旁的荷塘,懒得再与这人胡搅蛮缠。
  谁知纪策就没打算完,难得有人肯承认沈嘉是他媳妇儿,他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瞧见纪宁将头拧到一边儿,他又跟那儿说:“媳妇儿,有人想耍赖。咱不跟这种说话不算数的人玩儿,走咱俩一边儿聊聊天儿去。”
  沈嘉听着俩人的话,差点儿没被纪策给气笑了,这家伙能再幼稚点儿吗?正不知如何处理这场面,便听见琪玉跟旁边儿喊了声无关紧要的话:“小姐,你看那边儿,玉兰花开了呢!”
  沈嘉循着琪玉指的方向一望,还真是见到岸边一片玉兰开得正盛。洁白的花朵在微风中姿态恬静优雅,沈嘉再懒得去理会两人的口舌之争,问琪玉说:“篮子呢?”
  琪玉哪能听不懂小姐的话,今儿出门时,小姐就吩咐了她带上平日采花用的篮子,说是若瞅见有适合的花,就顺道弄些回去给夫人,问问能不能做进香料里。虽然太师府的花也不少,但毕竟种植的品种不多,没有国子监这边繁茂。这会儿听见小姐问了,赶紧说:“奴婢去取。”
  沈嘉点点头,琪玉转身走了,瞅着这丫头的背影,沈嘉说不出的感激,不管这丫头有心没心,若不是她跟那儿喊了这么一句,她还真不知如何回答纪策的话。见着琪玉去得远了,未免再被这两人左右为难,沈嘉提起裙摆就往那片玉兰花开得最盛的地方跑。
  这样的媳妇儿,纪策一早见过,跟人面前她就是一副大家闺秀似的恬静,不过要这丫头疯了上来,恐怕也不比路边儿那些没念过几日书的疯丫头差。瞅着媳妇儿那精神头,他就不觉弯起了嘴角,他就是喜欢她这样。若她要真是跟人前似的一直那么乖巧,他未必会当她是宝,反倒是这丫头偶尔露出自个儿真实的一面,才让他爱不释手呢!
  纪策也懒得在乎媳妇儿不顾他,跑一边儿去了,倒是想起自个儿那心存觊觎的堂弟来。心想这家伙见到媳妇儿这样,该死心了吧?
  可一转头,纪策却瞅见纪宁眼都直了,正愣愣地不知跟那儿想着什么。
  纪宁能不愣吗?打小小嘉在自己跟前儿便是温婉可人的小模样,见到他总是十分有礼,何曾见到过她跟方才那样像只小兔似的蹦蹦跳跳?难不成小嘉在府里的时候便是这模样?纪宁甚至有些后悔,这几年为了躲着父王,老伙着沈飞往外边儿跑,有时三两月也不着一趟家,更别说去沈飞那儿借故瞅瞅小嘉了。
  自己错过的实在太多,心里竟生出一丝恐惧来,若小嘉真嫁给了堂兄,他怕自己会疯掉。
  纪策哪能瞅不明白他眼里的那抹神儿,转头瞅了下媳妇儿的背影,终是迈开步子也跟着跑了过去。在一处花田里,纪策追上了媳妇儿,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问:“去哪儿呢?丢下我就跑,有你这样对待自己男人的吗?”
  沈嘉没想这家伙脸皮会厚成这样,一想到后边儿还有两双眼在那儿瞅着,她就忍不住一阵挣扎。谁知这回纪策抓得挺紧,沈嘉挣了两下,反倒是脚踩在花田里没能站稳,被这家伙一带直接就扑他怀里去了。
  就纪策这身手,哪会让媳妇儿真摔了,何况他可是瞅准机会故意这么干的。不是他想占媳妇儿便宜啊!只是不占成吗?纪宁老跟那儿惦记,还不迟早惦记出毛病来呀?这事儿还不如早早断了他念想更好,拖得时日久了,指不定会更伤心呢!自己终究不是一个狠心肠的人,难不成瞅着堂弟越陷越深?
  沈嘉这会儿真是恼羞成怒了,也不顾不上身前这人身份了,伸手就跟他胸膛上捶了几下。捶着捶着才想起自个儿这模样落在人家眼里不定怎么想呢!这才伸手一推,赶紧收拾起自己来。
  纪策可没想到这丫头会反应那么大,不过对她的拳脚挺满意,故意跟那儿问:“舒服吗?我挺舒服的,回头跟屋里好好捶两下,没想你还有这两下子呢。”
  沈嘉羞得不行,一张俏脸儿早就红得抬不起来了,听到他这声戏谑,哪还在他身边儿呆得下去?于是头一回在这人跟前儿跺了下脚说:“不许再跟来。否则我跟你急!”
  说完她便转身又跑了。
  潘若若头先好不容易瞅见沈嘉去了前边儿,正想跟纪策说上几句话呢,没想这人看了纪宁一眼,立马就去追沈嘉了,由始至终都拿背影对着她。再将之后的事儿瞅在眼里,潘若若哪能还稳得住,犹豫着走到纪宁跟前儿,小心提醒道:“好似沈嘉姐姐对纪策表哥……”
  纪宁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想说什么,他难道瞅不明白小嘉方才那番举动?这是何时的事儿?纪宁不愿相信自个儿的眼睛,心里给小嘉找着各种牵强的借口,应该是为了那道圣旨,对!一定是这样。
  纪宁不肯在自己尚未表明心迹时就这样败给了一个只与小嘉相处了不到几日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那声名不好的堂兄,让他情何以堪?一咬牙,纪宁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的痛楚,将手臂向潘若若一伸,说道:“扶着我。”
  潘若若这几日就跟世子府那儿转了,知道他身子骨尚未全好,但昨儿瞅上去也没眼下这样难受啊?否则她怎敢提议出今儿赏花?按说几人走得也不急,一直跟那儿散步呢!这么一寻思,潘若若就瞅见了纪宁眼里那抹神儿,哪能不会意的,赶紧伸手将纪宁扶住,故意扯开嗓门儿惊叫了一声。
  纪策跟沈嘉闻声同时转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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