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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有喜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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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微微点了下头。
  潘若若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今儿我们比画画。”
  一直以来二人间的比试都离不开琴棋书画,来来去去就这几样,沈嘉虽然有些厌了,却也没反对,只是心里盘算着该找个什么方法输给她。这些年两人间的纠葛,弄得她不胜其烦,且不说她那可怜的瞌睡虫不乐意,就连她家的门房也该私底下抱怨了。
  潘若若总喜欢让人天没亮就送来请柬,扰人清梦,可自己却迟迟不到,目的不过就是要沈嘉等她,也只有这事儿她能为难下她。
  潘若若身边那帮公子哥儿听到二人今日的比试主题已出,赶紧打发了人去张罗,水榭木楼里本就备着些文房四宝,没一会儿功夫比试场地就被这班人倒腾地似模似样了。
  见着一切就绪,潘若若走到一边儿的案几旁,着人替她研墨,刚拿起桌上那只摆放地规规矩矩的毛笔,嘴角就忍不住泛起一抹阴笑,“咱来来去去画了不少景儿了,今儿换个题,画人像。”
  琪玉方才还逮着机会在那儿掩嘴偷笑,暗想她这是没输够,听到这话,顿时笑不出了。小姐的事儿她能不知道?比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比这样。小姐自幼便无法辨识身边人的容貌,有时刚见过的人转个背就能给忘了,别说画,就连对方站她跟前儿,她一低头就能记不得人家长什么模样,怎么画?
  这可是小姐的死穴啊!
  沈嘉听着对方这话不似在征求她的同意,倒像是早已拟定好了。既然心里已打定主意要输给潘若若,她爽快地应了声:“好!”
  只是也有点儿不明白,按说附庸风雅甚少有人用这人像来命题的呀!
  潘若若估计是没想到她会答应地如此干脆,不觉犹疑了一下。她身后的一名公子赶紧走到她身边儿,低声说道:“郡主请放心!这是从宫里探来的消息,花了在下不少心思呢!假不了。”
  潘若若这才心安了,嘴角重新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轻蔑地瞥了沈嘉一眼,“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不如就画你带来的这位公子吧!”
  其实画谁都一样,沈嘉坦然地看向一旁立着的子符公子,似乎在等着人家同意。
  可自方才报过名讳后,纪策便一直在旁默默盯着沈嘉瞧,那是越瞧越顺心,接触到她再次投向他的目光,才猛地回过神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敢情这位爷就跟那儿瞅沈嘉了,一点儿没留意两人说的话。
  沈嘉见他一脸茫然,低下头柔柔地问:“公子介意做我俩的参照吗?”                        
作者有话要说:  

☆、05

  这意思是要画他?
  纪策瞅着沈嘉那娇羞的模样,不觉一愣,这丫头的声儿听在耳里比黄莺还脆。这等好事儿他求之不得呢!为啥要介意?她若要描画他的模样,那还不得盯着他看呐?自己只消往那儿一站,便能引来她的目光,他怎会傻到去拒绝?
  “不介意。你画!要我站着还是坐着?”就冲她方才那声娇滴滴的公子,做什么都值了。
  潘若若听着这人说话的语气就一股气儿上来了,敢情今儿还真遇到一个没长眼的?她还站这儿呢!这人眼瞎了不成?没等沈嘉答话,她抢着便说:“站着好了。”
  不带点儿眼神出门就该罚!
  纪策这会儿正美着,也没听出人家话里的刺儿,既然要他站着,那就站着呗!站多久都成,只要沈嘉能多看上他几眼,就是今儿这腿不要了,他也心甘情愿,再说就他那身子骨,还真不担心会把腿给站折了。谁让他越看越觉得这沈家丫头养眼神儿呢?想着便应了声好。
  其实这会儿他的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摆了,也不知道自己这姿势小丫头看了喜不喜欢,心里就琢磨这事儿去了,压根儿没作他想。
  琪玉在旁看着这位子符公子的模样,忍不住就乐了起来,嘴一掩便往小姐耳边凑:“小姐,这公子真逗。你说他是不是傻呀?”
  沈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丫头怎么说话的呢?人家好歹是个贵人,虽然她还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但也不能让自家丫头这样说人家。这没听见还好,若给人家听了去,指不定多不高兴呢。
  收回目光,沈嘉凝了会儿心神,这才抬眸去看纪策。可这一眼,沈嘉的脸便热了。
  对面那位是啥眼神儿呢?还让不让她好好作画了?
  纪策的眼从头到尾就没挪过窝,那是将他十年来打伏击的功夫都用上了,瞅沈嘉就好似在瞅自己就快到手的猎物似的,让人见了就忍不住一阵寒。
  不过这眼神儿也就只有秦宇最熟悉,可惜这小子不是还没收到爷的命令吗?哪敢过来?自然就瞅不见爷眼里的目光灼灼了,估计这会儿他打那儿坐得屁股都疼了,他家爷早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哪还顾得了他?
  沈嘉几次抬头都迎上纪策那炽热的目光,羞得一张小脸儿红到了脖子根儿。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个男子盯着目不转睛的瞧,连如何下笔都拿捏不准了。
  可偏偏她这模样落在纪策眼里,心花花都跟着开了一大片儿,女子的娇羞在她脸上都这么顺眼。总之只要是这丫头的一抹神情,他都特赏心悦目。二十五年了,他还是头一回被人挠得心痒痒的,可惜还偏偏抓不着,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寻思着回头得想个方儿再与她接近些才好。
  但这两人儿的“眉来眼去”落在别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琪玉打方才起就觉得自家小姐似乎在与那子符公子眉目传情,掩着小嘴在那儿偷笑。
  潘若若瞅着这三人的模样,那是牙都快被她咬崩了。还有没有点儿廉耻心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当着众目睽睽在这儿调情?
  实在看得火了,潘若若将手里沾了墨汁儿的毛笔一扔,不料竟弹了回来,笔尖儿上的墨汁儿瞬间撒在了她桃红色的裙褂上,见着身前一片狼藉,潘若若顿时越发气了。指着对面那人就骂:“你看饱了没?”
  纪策这会儿正瞧得专注着呢!哪还有心思去想措辞,张口就应了声:“还没。”
  对面的可人儿只怕看上一世都嫌不够,这才多久?怎可能就满足了?他正琢磨着怎么将她弄家里去养着天天瞅呢!
  琪玉原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唬了一跳,听着对面子符公子的回答,她可乐了。之前还在为小姐答应画人像的事儿暗暗不平,这会儿忽地就没气了。今儿潘若若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来招摇,引了不少所谓的京中才俊跟在她身边儿,偏偏被个长眼的给忽视了。她能不乐呵吗?若不是担心惹恼了小姐,她还真想好好拍上两巴掌呢!
  琪玉来来去去也见过潘若若好几十回了,怎会不知那群人之所以整日在潘若若跟前儿转悠,不过是因为她娘乃是当今圣上的堂妹,怎么说也是皇室宗族,加上她确实有几分姿色,这群人才跟苍蝇似的往上扑。
  真以为自己是朵娇艳的牡丹花呐?总之她就是一早看她不顺眼了,今儿这口气可是真顺畅了。
  沈嘉见着苗头有些不对,可不想挑起事儿来,依着潘若若的性子,若再闹下去只怕难以收场。况且她也确实画不下去了,画人像本就是她的致命伤。方才她已试过几次,一低头便记不清人家的模样,唯一深刻的便是对方那双猎鹰一般的眸子,总不能只画对眼吧?既然如此她也将手里的毛笔轻轻一搁,柔柔地说了声:“我输了。”
  潘若若这会儿被纪策那声“还没”气得脸都绿了,听见这话,哪能就这样放过沈嘉,转头冷冷瞥了她一眼,恼道:“我还没画完呢。你就这样认输是不是太不尊重自己的对手了?”
  沈嘉就知道她会没完没了,不想事情闹大,微微对她施了一礼,“沈嘉并非不尊重小郡主,相信您已知道其中原由,还请高抬贵手。”
  潘若若听着这话就愣了,她今儿确实知道了些事儿才故意挑的人像来做命题,若将事儿闹大,必然会惹来一番争论,指不定自己那点儿伎俩便传了出去,即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被沈嘉的才名压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寻着机会翻了身,可不能弄砸了。再说她不过是想出气,让沈嘉在人前丢脸,已经足够了。听着沈嘉的意思是想息事宁人,估摸着她也不会将这事儿张扬出去。
  想到这儿,潘若若就算再生气也只好暂时压下了火头,对着沈嘉挥挥手,算是放过她了。压根儿没想到人家沈嘉根本没她那么多心思。
  沈嘉见她不再执意,顿时松了口气,赶紧揪着机会向潘若若告辞,她今儿一大早起来,瞌睡虫还没喂饱呢!得赶着回去好好躺会儿。
  潘若若也没阻她,只是想着自己的画作尚未完成,转过身又拿起了笔。
  可沈嘉才走出几步,纪策便拔腿跟了过去,潘若若刚执起笔在那儿比划,忽的眼前儿就空了。一转头便见到方才还站得规规矩矩的人此时已跑到了人家身后,跟条尾巴似的吊着,顿时压下的火头又燃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赢了沈嘉一次,容易吗?好歹也等她将画画完不是,难道要她拿着画了一半的画作去她爹跟前儿邀功?说了她爹也不会信呐。总不能照直说她是投机取巧了吧?那她爹还有啥值得拿出去炫耀的?
  这人眉眼倒是生得俊朗了,可惜没点眼神儿。
  想着潘若若就又气上了,瞅着沈嘉迈上外间木桥,她便追了过来。一脚踏在她身后拖地的裙摆上,心中暗想:稀罕是吧?跌塘里变了落水丫头,瞧你还稀罕个什么劲儿。
  沈嘉哪会想到有这一出?只觉身子一阻便迈不开步子了。
  潘若若那点儿力道哪能真将人踩糖里去了?可偏偏沈嘉不明所以地转了身,裙摆顺着一绞,还真把她给绊住了。眼看瞅就要跌进池塘里,她也顾不得谁跟谁了,伸手抓着顺手的就拽。拽着拽着腕上一紧,她又神奇地跌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里,身后紧跟着便传来噗通一声。
  沈嘉吓得小心肝噗噗直跳,抬头便迎上一张俊脸儿。那双鹰一般的眸子里溢满了一些看不明的情愫,瞬间便漾进了她的眼底。
  “沈嘉这名字好听。”低沉的嗓音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使得沈嘉心神跟着一荡。忽就觉得他的怀抱又温软了几分,有那么一瞬的错觉——或许被他这样抱着也挺不错。她还是第一次感受男子的拥抱,方才还慌乱不已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
  以纪策的身手随随便便就可救下两人,可这会儿人家眼里那还瞧得见别人?一门心思都搁沈嘉身上了,见着心上人不知为何差点儿掉池塘里,他哪还管得了别人?所以这事儿也怨不得他。
  可沈嘉心是安稳了,却听见旁边传来不少人的惊呼,依稀有人喊着潘小姐,想着自个儿方才那一拽,她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该不会潘若若掉水里了吧?
  赶紧推开身前这人,她转身便朝池塘里一望,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潘若若搁哪儿扑腾了几下,不清不楚地喊了几句,一会儿便没了影儿。
  水榭廊下围着这么些人,也没见一个下水去救的,都围在那儿大呼小叫了,好似叫着叫着人就会自个儿飘上来似的,合着在那儿招魂呢!沈嘉不会水,唯有干瞪眼,但那么多双眼瞅着她将潘若若拉下了水,这祸可闯得不小,万一真要闹出人命来,自己小命不要紧,不是无端连累了父母和两位哥哥吗?
  寻思着这事儿,忽地眼就红了起来,指着荷塘里焦急地直呼:“谁去救救她呀!”
  都看什么呢?这么多人就没一个会水的吗?平日这些人不都把人家潘若若当祖宗似的供着吗?怎么这会儿就没个挺身而出的了?
  纪策好不容易搂了个温香软玉在怀里,正享受着,怀里的人就把他推到了一边儿,这会正凉着呢!可见到她那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跟只受伤的小兔似的,又有些于心不忍。见着她眼眶里泪珠子直打转,心都跟着紧了一下。想也没想地接着她的话便说:“我去。”
  跟着噗通一声便跳进了荷塘里,连件儿干身的衣裳都没给自己留。                        
作者有话要说:  

☆、06

  纪策这水性可是在边塞军营里千锤百炼出来的,那是普通人拍马都赶不上的快,没两下便游到了潘若若沉底儿的地方。原本她掉下去的位置就在水榭边儿上,可偏偏扑腾了几下,也不知怎的就扑腾到了荷塘中间儿。
  估计这会儿她也精疲力尽了,没法儿继续折腾,纪策就好似拎小鸡似的将她从水里拎了出来。还好他到得及时,要知道这池塘看着不深,可底下却全是淤泥,也不知积了有多厚实。纪策捉住她衣领那会儿,她半个身子已经折腾到泥里了。此时露出水面,哪还看得出半点儿之前的风姿,整个就一落水女鬼似的。
  脸上的妆溶了,像只大花猫一般,头上那只金步摇也不知沉哪儿去了,发丝被水浸得都耷拉在了脸上贴着。上半身看着还勉强,就不知道下面了,估计跟滚了泥水的小狗没什么两样。好在还吊着一口气儿,沈嘉远远见到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儿。
  纪策没一会儿便将人带回了水榭边儿那方小坞上,方才还大呼小叫的那帮子人瞬间便扑了过去,差点儿没将他挤水里去了。不想合着这些人一起凑热闹,他将人往那小坞上一搁,便朝沈嘉这边儿过来了。
  沈嘉本想去看下潘若若怎样了,可没走几步便被人推了出来,这会儿正站水榭里头发愁呢。听着好似人堆里传来了潘若若的几声轻咳,她才确定人家没事了。
  见到那抹宝蓝色身影正朝自己款款而来,一边儿走,一边儿拧着衣衫,沈嘉心里说不出的感激,赶紧冲他施以一礼,莺莺地说了声:“多谢公子。”
  纪策听着这声多谢,心里象灌了一斤蜜糖似的,甭提有多甜了。却也没忘了在这丫头跟前儿挣点儿好印象,“小事儿。你开到口,我哪能不帮?”
  别说是个荷花池,那就是烈焰熊熊的火海他也得淌上一趟不是?
  沈嘉听着这话,脸又红了,不知怎的心里就好似藏了只顽皮的小兔子似的,跟那儿直蹦。
  可蹦归蹦,她也没忘了正事儿,潘若若不是还搁那儿躺着呢吗?总不能让她继续歇下去吧?这池水有多凉,沈嘉可是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见着纪策一身湿漉漉的,也没敢耽搁人家,赶紧说了声:“公子还是先去找地方换身衣裳吧!小心风寒。”
  就纪策那身子骨,就是冰天雪地他也敢跳冰湖里游上几个来回,哪能经不起这点儿折腾?可听着这可心儿的话,他也没在人家面前逞强,要把自个儿的身子给吹大发了,还能听到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吗?于是就着沈嘉的话便应了声好。
  沈嘉以为他真要去换衣裳,再次对他说了声谢谢,便赶紧去瞧潘若若了。
  这下纪策可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狠狠抽上自己两嘴巴子,这是要去换啥衣裳啊?看吧!说错话了吧?只得眼巴巴瞅着沈嘉去关心别人了。
  沈嘉这会儿一门心思都想着潘若若的身子,也没留意到自己身后的人还舍不得走。走到小坞边儿她赶紧招呼那些七手八脚的家伙将人往郡主府里送,要是耽搁下去,没淹死人家潘若若,也该弄出病来了。池塘水那么凉,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才好,打小娘可说了女儿家的身子就是经不起这凉水折腾的。
  这边儿她让人张罗着送人,另一头就吩咐了琪玉赶紧去请大夫,愣是再也没瞅一眼廊下,没一会儿便随着一群人将潘若若送了出去。她还得跟着人家去府上道歉呢!怎么说这人也是自己弄水里去的,就这样走了,只怕麻烦更大。
  直到没见了沈嘉身影,纪策还搁那儿杵着。
  这会儿秦宇倒是过来了,总不能看着爷就这样湿漉漉地在那儿站一宿吧?身子骨硬朗,可再怎么也是位爷啊!万一真要病了,他十个脑袋都不够丢的。别看爷跟王爷父子二人好似八辈子有仇似的,他可是知道王爷就这一根独苗了,心里着紧着呢!否则哪会那么着急替爷张罗娶媳妇儿的事儿?可瞅着爷那牵肠挂肚的样儿,秦宇是真服了。可他佩服的不是自家爷,而是沈家那小丫头,这都给他家爷喝了什么迷汤了?怎么连魂儿都回不了了呢。
  他方才可是在旁瞅清楚了,打那儿坐了一阵还真把屁股坐得疼了,可没爷的命令他哪敢挪窝啊?正搁那儿扭扭捏捏地不自在,就见着爷陪着沈家那丫头出来了,心想爷这下搭上话该消停了吧?没想却见到爷的心尖儿差点儿掉水里去了。
  不过秦宇很淡定,爷的身手他可见识过无数次了,总之那丫头是怎么都不可能跌水塘里去的,否则他家爷不是白活了二十五年吗?果然这事儿即在情理之中,也在他预料之外。那丫头有爷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可遭殃的变别人了。
  就那丫头一句话,爷那是姓甚名谁都忘了,当然也把他这跟出跟进的副将给撂一边儿了。救人这事儿只要爷吩咐一声儿,他哪能眼看着爷亲自去赴汤蹈火啊?秦宇这会儿估摸着爷是想在沈家小姐跟前儿拿点儿彩头吧?可这彩头到手了,也该挪个地方收拾下自己了呀!跟只落汤鸡似的立着,瞅着好看呐?
  见着爷不肯动,秦宇只好违抗军令,自个儿站起来了,走到爷身边儿小心地提醒了一声:“爷,人都走了。”
  而且走了好一阵子了,早就走得影儿都没了,这是在巴望什么呢?
  纪策听着这声儿才回过神来,好似刚发现自己跟只落汤鸡似的,说:“赶紧回客栈换衣裳。”
  秦宇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儿,敢情他压根儿没留意到他“不请自来”了?爷要娶了这丫头,那好事儿呐!往后他就不怕做错事儿了。
  再说沈嘉这头,一群人将潘若若送了回府,她就搁那儿等着人出来问话。
  安熙郡主料理完女儿屋里的事儿才听到人来通传,沈源的女儿在外边儿等着呢!瞅着女儿没什么大碍,已经跟那儿喝了汤药睡着了,对屋里的人吩咐了几句,她便整了整衣衫出来见客。
  沈嘉在人家厅里已经站得腿都麻了,见到郡主时她正伸手揉着自己的腿。
  安熙郡主瞅着她这可怜模样儿,顿时就火了,把一干下人叫来骂了个狗血淋头,直问他们是怎样待客的,说得一众人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沈嘉赶紧解释是自己要这样的,接着便将之前国子监水榭里的事儿给说了,是怎样便是怎样,她一点儿都没遮掩,说完后便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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