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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上不上来啊,不是你非得要我背你的吗?现在我愿意背你了,对你这个大王爷低头弯腰了,你还想怎么样!真得我对你跪下吗!?”心底的误伤漫延成无边的愤怒,看着眼前这张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脸孔,她的心,更是痛得无以复加。强忍的泪水就快压眶而出了,她忍着,好难受好难受,再次转过身,生怕被他看出点什么。
“算了吧,看你那瘦不拉肌的样子,还真背得起本王,别自不量力了!”赌气的把她一拉,整个人就这么靠在她肩上,“走吧,这样本王觉得会舒服一点。”
林夜儿对他的动手动脚根本就没什么意见,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就这么被半压半抱的傍着他走向宫门。
于是,南宫国皇城从没出事的怪诞画面出现了,一男一女,一个王爷和皇上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相依相偎的如连体婴儿般的出宫去了!
这个消息,当然一下子就在皇宫里渲染开了,而且,传言的比现实的更出格更色彩斑斓。
“夜儿姐……”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回来,紫衣才算松了一口气,可是,看着主子那闷闷不乐的脸,她却不知说什么好,难道,传言是真的,主子,真的和宁王发生了什么?这可怎么是好?!谁不知那个宁王是花心大萝卜一个!
“夜儿姐,你,你这是怎么啦?”试探着,紫衣再度开口。
“没事,我困了,先睡了。”直接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再不多言。
夜,是漫漫的,因着白天的事,皇宫里,今晚少有人能安睡,毕竟,皇宫本是女人众多的地方,而且,这些女人天天被困在这四方城里,哪有那么多的八卦新闻,现在,思夜阁来了一个听说是皇上爱宠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又和那么多王爷有这样那样的关系,大家的心,都被牵得痒起来了。况且,虽然平时也有八卦,可是,也从没有今天这么的明目张胆这么的让人血脉沸腾,大家对思夜阁里的女人更是好奇了,前不久还说和凌王有什么呢,现在,一下子又和宁王相依相偎的走在一起了,这个女人,到底是哪路角色?
粉箫断弦
思夜阁,也是彻夜无眠,因着白天的事,紫衣不放心,一整晚就那么在主子的室外候着,生怕,主子夜里有什么事,况且,听了这么多的传言,她也睡不着。
而林夜儿,虽是闭着眼睛,可是,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还没承认你是他的女人”宁王的话,一整晚的在耳边回响,直钻心房,让她疼到骨髓。是的,在这个皇宫里,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他的妾?可是,任谁都知,南宫国历来就没有妾这一词,特别是皇上的女人。如果真有,自己也是开国第一个吧,一滴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枕头。
在遭到他的多次伤害之后,一直以为,自己已是放下,可是,没想到,只是一句话,竟已让自己彻底伤透。
原来,在自己心中,竟还是那么的在意。一直没表现,只是因为,还没有谁在自己面前说过这么直白的话吧,他还没承认你是他的女人。
月华宫,整晚的箫声如泣如诉。
“爷。”温存给王爷披上一件薄衫。
“她,还好吧。”放下箫,凝视着西边那座遥远的宫殿,她,今晚,睡得可安好?
“已是睡下,婢女紫衣服侍在一旁。”
“他呢?”
“今晚秦国有使者到来,皇上还在陪着,暂时不见有什么动静。”温存把自己打的消息一字不漏的汇报着。
点了点头,再度拿起古箫,箫声,更是低沉哭咽。暂时还没什么动静,不代表明天就没有动静,以他的脾气,夜儿,这回应该不会好过。可是,自己却只能看着,听着,什么也帮不了。
裴南宁,你为什么,要把这些伤害加到她身上?!手一用力,名贵的箫应声而碎。
“爷!”温存大惊,这箫已陪王爷多年,可是,现在,王爷却一怒之下粉箫断弦!可见,那个女人,在爷心中的份量!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温存分析不出,也不敢再去猜度。
“爷,那个……”温存觉得自己不能再不提了,再不说,就怕王爷越陷越深了。
“还有事?”抬眸,月色的映照下,眸子遗传其母,带了一点淡淡的棕色,更显幽深。
“上次多诺王子提的事?”
“本王,会考虑。”
“可是,爷,三月过去了。”温存有点急了。
“十多年都等了,区区几个月算得了什么?好了,本王困了,你下去吧。”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挥了挥手。
温存只能转身离去,可刚走到门口,身后,却又传来浓浓的低音:“继续留意着,如有什么,立刻来报。”温存没有转过身,背对着王爷点了点头。他知道,王爷要他留意的是什么事。
走出殿门,抬头西看,思夜阁,这个女人,到底于王爷来说,是福是祸?
“再不能留她了。”身后,传来低低的狠声。
“别做傻事。”温存急忙转身。
“你管我!”冰雪不理他,转身就走。
“如果,你动了她一根手指,这辈子,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们的爷了。”温存低声,但支却肯定。
冰雪的脚步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小脸,一下子有点发白。
鱼儿
出了这样的大事,按理说,皇上应该大发脾气才是,最少,也会把那个女人赶出思夜阁,永世不得入宫。
可是,整个皇宫,却平静如斯。这让宫里的人,心里,像藏了只小猫,挠挠痒痒的,可是,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安,却是实在的。
“皇兄,我看,这事,真有点过了。”
“哼,你不是挺享受的嘛,相依相伴的,好像,朕可没让你和她来个身体接触啊。”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怒气。
“皇兄,你,你这,这不是明着要过河拆桥吗?不近距离接触,臣弟怎么知道她是不是那样的人呢?不近距离接触,我怎么可以把线铺开引鱼儿上钩呢?”面对皇兄隐透出来的怒气,裴南宁却不以为意,装,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还什么妾呢,看你紧张的!
“就算我让你去查她,可是,你,你这事可真做得过了!”耍无赖是吧,谁不会?
“好,好,好,这事,就算是臣弟顾虑不周,是臣弟的错,但是,皇兄,人,我帮你查了,这线呢,我也帮你铺下了,接下来,就该是你上场了,臣弟,就放假了吧?”语气,转为十足的讨好。
“怎么,这就想走啊?把祸闯下了就想一走了之?”大眼一瞪。
“唉呀呀,我的皇兄,我的皇上,那,请问,您老想弟弟怎么样呢?”眼珠一转,“难道,您的意思是,让我做个负责任的男人?”
不大明白的瞪了他一眼,可,转瞬就明了,更是气得:“你休想!以后,查事归查事,别净想些歪门邪道的方法!”
“是,是,皇兄教训得是。那么,接下来……”
“好吧,你先回去吧,有事朕自会通传。”大手一挥,头痛得要命。
“喳!”裴南宁嘻嘻一笑,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身后,“你确定,鱼儿会上钩吗?”
“如果她是的话。”再不多言,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如果她是?那么,如果,她不是呢?又会怎么样?她会是吗?裴南风的脸,一会阴一会晴,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一定是有什么扰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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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
华灯初上。
“皇上,今晚……”小太监的手上,举着一排绿头牌,身边的李总管搓了搓手,有点紧张。纵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陪伴皇上已有二十载,可是,这些天,却是最让他紧张的,皇上的心,比平时更难猜度。
“下去。”大手一挥,眼也没抬一下,语气冷得如冰。
“喳。”抹了抹头上的汗,李总管一个示意,小太监连忙跪着爬了出去。
夜色深重。
上书房。
停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眉心,眼前,不自觉的浮出一个人影。
“李德阳!”
“喳!”一个激灵,忙走上前,听候指示。
“去凤藻宫。”
会意,立刻走出宫门,准备妥当。
一行人,在浓重的夜色中,走向凤藻宫。
才到宫门,早已接到消息的林玉儿,带着一干人等,已是喜气洋洋的候在宫门外。
“快起来,夜深露重,现在已是有孕的人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轻责,脸,却没有一丝的不快。
“谢皇上体恤。”再福了福身子,挽上皇上的手,林玉儿笑脸如花。
宫内,早已备下一桌好酒好菜。
“什么味,这么香?”使劲的闻了闻,看着林玉儿的眼神,有着不解。“玉儿,你这是……不是说现在你不能喝酒的吗?”指了指桌上那瓶暗红色的酒。
“皇上,这是臣妾专门给皇上备下的。”把皇上让到主位上,林玉儿乖巧的腻在他身边,温柔细心的给他布菜。“这还是前年皇上专门赏给臣妾的呢,臣妾现在是不能喝酒,可是,皇上可以喝啊,也算是臣妾不能陪皇上共饮的补偿了。皇上,您不会怪臣妾自作主张吧?”扬着的小脸,娇艳可人,小手,适时的抚上皇上的胸膛,柔若无骨。
“还是爱妃最懂朕的心啊。”裴南风吃了一口小菜,玉儿早已把酒倒上,送到他嘴边,他轻轻一允,酒已入肚,这是珍藏数十年的好酒,入喉而不冲,细品起来,就像女人入怀,柔情满腔。
“皇上又笑话臣妾了,在这皇宫里,有谁不想懂皇上的心啊,只是,皇上太忙了,没有给时间我们这些小女人去懂而已。”林玉儿再递上一杯。
就着她的小手再喝下一杯,酒是好酒,温而醇,但是,毕竟是酒,裴南风只觉得有一股热气涌上心头。
“皇上……”看着他那已冒红的双眼,林玉儿摒退左右,更显温柔乖巧,整个人就那么腻在皇上怀里,小手,隔着衣衫抚摸着。
美人在怀,美酒入喉,而且,怀里这个美人还千方百计的在哄你开心,这不就是天下男人谋求的吗?裴南风这样想的时候却明显觉得自己是带着点恨意,他不知自己在恨什么,好像,又知道自己在恨着什么,用力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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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2
夜色更深了,整个凤藻宫里静得只剩下林玉儿的低喘声,华衣已落地,娇躯诱媚。
“玉儿,太医不是说,你现在……”想说话,喉咙有点打结,像,真像,眼前的玉儿,和当年的夜儿早已溶为一体,这香,是夜儿的香。他明明已明令禁止,不准玉儿再用此香,可是,今晚,玉儿明显没有听他的话,更让他生气的是,好像,只要闻着这香,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志。
单手一捞,林玉儿已被抱在怀里。
“皇上!”玉儿娇呼,脸,红如酒,双眸,如媚如丝,娇喘连连。
“怎么啦,你不是?”想控制自己,可是,却又想放任自己,哪怕,是借着这个放纵让自己再醉一场。
“皇上,别急嘛!”林玉儿娇羞满面,光溜溜的人儿,更使劲的往裴南风的身上钻,使他最后的意志消化为水。
再也不想想太多,抱着她大踏步的走向殿内最深处,长长的粉色床幔早就放下,丛丛叠叠,看不透里面有着什么,抱着她,直穿而过。
就在这时,本就摇曳的灯火啪的一声,竟是全黑了。
“来……”
“皇上!”伸出带着香气的玉指,阻止他想叫人点灯的叫声,“皇上,臣妾,想……”凑近他的耳朵,把自己的想法低声说出。
“呵,玉儿还有这样的妙想?好,好,朕今晚就满足你这个小人儿!”大手一抛,林玉儿整个人已横躺在床帐之内,把自己衣衫一撕,他如狼般扑过去,虽是黑暗,可是,他却准确无误的把床上的人摁到身下。
怀里的人儿好像不经意的抖了一下,可是,他好像浑然不觉,身子深埋那一瞬,,明明有那么的一点阻滞,可是,他也像是浑然不觉,不顾一切的放纵着自己。
“玉儿,你,可真美,后宫三千,朕最喜的,就是你了!”带着喘气的低喃,让怀里的人儿僵了一下,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热烈的占有,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女子显然已是不敌,可是,却像是舍不得放弃,光滑的双腿更是如丝般缠上他的腰身。
“小狐狸精!”长声大笑,他更是全力进攻。“你要的,朕都给你……”
夜色已重,凤藻宫内,娇喘如泣,凤藻宫外,一对人影,却一声不响的在那站着,一双眸子,看不出是怒是怨是悲是喜,只有那双握得紧紧的双拳,在渲泄着她的怒气。
“贵妃娘娘……”
“闭嘴!”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刚才说话的侍女只得把眼泪和着疼痛一起吞了下去。
“今晚的事,一个字也不得说出去!”
“是。”侍女吓得一下子跪了下去。
再也不看一眼地上那吓得直打哆嗦的人儿,转身离开,却怎么也带不走,自己那受伤的心。
为什么,明明爱他,爱得那么那么的深,却要,把他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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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
“皇上驾到!”尖锐的嗓音,让还在做着美梦的林夜儿吵醒。
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可才爬起来,就看到了床前站着那么一个直直的身影。
“皇,皇上?”天,李公公的声音不是在外头的吗?这人,怎么进来得这么快?不自觉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还好,幸亏还年轻,纵是还没梳洗,样子,应该也不至于很难看吧,应该不至于蒙头垢面吧,这么想着,就淡定多了。
“爱妾好睡。”话,还是冷得像冰,林夜儿真不明白,怎么这人总是喜欢这样的语调,就像人家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谢谢。”本能的接了一句。
“你!”想气,就是自己也不知自己该气什么,是气她在这个时候还睡得安稳吗?还是气什么?
“不知皇上到来,有什么吩咐?”古语还是学不大会,就折中一点吧。
“陪朕出游。”
“什么?”出游?也就是说,自己终于可以走出这个四方城了?
“很高兴?朕这里很委屈你吗?”真是想不气都难,看她那发光的两眼!
“当然……没有,”呵呵一笑,还好,她的脑子还不至于高兴的坏掉,“什么时候?”
“今天。”
“今天?这么快?”也好,今天就今天吧,择日不如撞日。
“那么,皇上,能不能允小妾一点梳洗的时间?”顺便的做了一个洗脸的动作。
小妾?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自称为妾吧,还这么的顺口?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但愿,今天的出游,她不会让自己太失望,猜得太久,不想再等了。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可是,关于她的消息却是那么的平静,每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就连平时喜欢的歌,也不见她哼了。
是不是,她也在等?既然如此,自己就再送她一程!
这么一想,脸,不由得黑了黑,看也不看她一眼,大踏步的转身走出去。
终于可以出去啦!如果不是怕屋外那人生气的话,林夜儿真想高歌一曲。
不理紫衣的那些穿衣理论,她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选了件衣衫,穿好鞋子,把头发随意一扎,就跑了出去,再不抓紧点,谁知道门外那人会不会变卦,再不出去,她真要疯了,人人都道皇城好,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如果可以,她但愿自己离这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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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飞凤
如果,心底那一块不是早已为他败退……可是,有用吗?纵是自己心已失落,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冰,那么的冷,好像,恨不得,自己在他面前消失……
不想再想,她狠狠的摇了摇头,只要,他还在自己眼前,不是吗?
看着她的衣着,他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这是他的人?简单得如同民间的小女人,可是,天知道,就那么一身简单的水翠绿,硬是让她的美,灵空而出,就像,天生,她的美是不需要任何衣装修饰的。
忐忑的瞅了皇上了一眼,紫衣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她本想把主子好好打扮来着,可是,主子硬是不听,她也没办法啊。皇上那冷冷一扫的眼神,直把她吓得腿打哆嗦。
还好,皇上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宫外,早已停了一辆豪华马车。
可是,只有一辆。
这是不是说,她,可以和他……
“还愣着干什么?”还来不及多想,冷冷的声音已响起。一双有力的大手,已是把她硬是拎了上去。
车内,除了他俩外,还有一个打扮得十分耀眼的女人。
是他的妃,上官飞凤。
林夜儿见过,也就是上次见到她和林玉儿两人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那个人。
见到林夜儿,上官飞凤的眉头明显皱了一下,可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这就是思夜阁的妹妹吧,真不好意思,你入宫这些日子,姐姐还没去看过你呢,没想到,今天皇上倒把你带出来了。”说着,亲热的走上前,把林夜儿挽到她身边坐好,位子刚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