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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战场上混乱到了极点。个人的武勇也改变不了战局,更多的要靠整体的力量。
鹰嘴沟里面,拉克申化身独臂刀王,拿着一把环首刀,撒开脚丫子跑在最前面。在他的身后,还有一百来名年龄不一的汉子。
还没到谷口,就已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还有间杂着“轰轰”地爆炸声。这些声音犹如兴奋剂一般,刺激着这些人的跑步速度越来越快。
拉克申还不满足,一边跑一边大声吼道:“老子的女婿来救我们了,你们没吃奶么,还不快赶上来,一起给我杀他娘的!”
此时的他,满满地都是对自家女婿的骄傲,全然忘记了刚之前,他还对叫天军、对胡广的失望。ad3;甚至对于女儿表现出喜欢胡广的意思,还感到有点不高兴。
等他赶到寨门处时,这里原本留守的人全已杀了出去。外面那人山人海的混乱场景,也让他大吃一惊。
战场的杀戮能刺激男人血液中原始的兽性,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拉克申也没耽搁,仿佛回到了他手臂没失去之前的时候,嗷嗷叫地冲出了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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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胜了()
这种混战并没有持续多久,“呜呜呜”地急促号角声便响彻在战场上空。察哈尔部族的人猛一听都有点愕然,这眼前有无数的物资还没抢到手,怎么就要撤军呢?
当他们不解地回头望去时,只见他们济农的旗号正在迅速远去,紧跟着那旗号的骑军并不是自己人,而是他们的死敌卜石兔部。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过来,济农有危险!
这一下,谁也不敢抱怨,谁也不敢耽搁,在“轰轰”的爆炸声中,落荒而逃,跨上战马犹如火烧屁股般追着卜石兔人马而去。
也不知道是叫天军幸运,还是额哲的幸运,察哈尔部军队的大部分都在鹰嘴沟谷口的草原上,因此回撤很快,迅速前去支援他们那个被卜石兔骑军撵着跑的济农了。
鹰嘴沟谷口处的战场,在塔娜和胡宽带着手下的对攻中,原本就快打通了。外面察哈尔部一撤退,就苦了还在里面坚持的同伴。抵抗下去就是个死字,谁也不想死,就只能投降了。
胜利了,胜利了!不管是鹰嘴沟的人,还是叫天军的将士,都曾以为自己会死。对生的渴望、对胜利的降临,让他们激动万分,用自己认为最能表达感情的方式发泄着。
有大声嘶吼着、乱叫着,仿佛要把自己的嗓子喊爆掉;有哭、有笑而又傻在那里的;还有跪合掌谢天谢地谢弥勒佛谢活佛等等的,种种激动之情,无法用言语能形容出来。
胡广站在一辆车上,看着激动的同伴,看着跪地瑟瑟发抖的俘虏,看着一地的死人、死马。散落一地的物资,想着从府谷出发后的一幕幕,心中很是感慨。真是不容易啊!
想后世那有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那些革命先辈会师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高兴呢?
革命先辈们胜利到达陕北后,开创出了一个新中国。现在自己带着叫天也是胜利到达了鹰嘴沟,是否也能走上一条不断壮大,最终能推翻封建帝制,建立一个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家呢?
能,一定能的!有了这个革命根据地,叫天军的一切将和以前不一样,全面正规化。ad1;按照心目中的标杆进行建设,打造出一支区别于这个时代,战无不胜的革命队伍出来!
想到这里,胡广握紧右手成拳,振臂高呼道:“叫天军万胜!”
王黑子等几个护卫一听,马上跟着胡广齐声怒吼出声:“叫天军万胜!”
这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突出,格外的响亮,叫天军的将士一听到,不用任何约定,全都不约而同地吼了起来:“叫天军万胜!”
高昂的士气。激扬的情绪迅速影响到了鹰嘴沟的人,他们中有的人仿佛找到了组织,跟着一起大喊起来。发泄着心中的激动,比如塔娜、香寒等人;也有的则忘记了自己的激动,愣愣地看着这个场景,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好,比如那些白莲教徒和信黄教的;还有的则呆呆地注视着狂热的叫天军将士,心中莫名的复杂,比如鹰嘴沟大当家拉克申。
不知何时,叫天军将士的吼声已经换成了“公子万岁”,所有的人。都转身面向胡广,带着狂热和虔诚。高呼出声。
虽然没有人介绍,拉克申却已知道。车上那位瘦弱却显得从容而又让人爱戴的人,就是叫天军的首领,塔娜未来的丈夫,自己未来的女婿胡广。
他不知何时已是笑容满面,要是塔娜看到的话,就知道她爹心中有什么自认为得意的主意了。
此时的塔娜,根本就顾不上她爹,脸上带着红晕,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胡广,脑中也根本没有什么伟大的成吉思汗,眼中只有胡广。
欢呼声在持续,胡广并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不管是叫天军将士,还是鹰嘴沟的人,都需要发泄。至于他们崇敬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ad2;自己越是受到崇敬,就越是能方便自己改造他们,改造明末,实现自己的理想。
过了好一会后,胡广发现了塔娜在人群中,深情地看着自己,至少胡广是这么认为的。
想起她托香寒转达的话,胡广就忍不住跳下车,快步沿着众人让出来的道路,走到了塔娜的面前。
塔娜不知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敢于领着手下和敌人厮杀的她,见胡广高兴地走到自己面前来,一下慌了神,红着脸低下了头。
欢呼声已经随着胡广的走动而慢慢地小了下来,等到此时已是寂静无声,唯有一些受伤骡马的偶尔低鸣声。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两位首领。
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胡广忽然伸出双手,轻轻扶起塔娜的脸,彼此凝视着道:“塔娜,不用等来生,你愿意真心实意地嫁给我么?”
塔娜一听,马上想起自己让香寒带的话:你虽然瘦弱,但我认你是个英雄。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嫁给你。这一世,我只能陪鹰嘴沟同生共死了!
想起之前面临死亡时的心情,看看眼前这男子真诚地等待自己的回头,塔娜没有中原女子的羞涩,当即露出一丝幸福的笑意道:“我愿意!”
与此同时,一个粗旷豪迈的声音也在大喊道:“嫁,当然要嫁,这是我定下的婚事。”
胡广一听,闻声看去,沿着众人让出来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独臂落腮胡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这边。
不管是从这话中,还是从大哥给自己的描述中,胡广一眼就断定,这人就是鹰嘴沟当家,塔娜的爹,自己未来的丈人。他当握着塔娜的小手,大步走过去,依足礼节拜见道:“女婿胡广拜见岳父大人!”
在拉克申的哈哈大笑中,鹰嘴沟的人都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要被合并到叫天军中去,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不是叫天军的嫡系,会不会被排挤,以后怎么和这些外来人相处?
等等的这些问题,看着胡广的这一幕,全都差不多有了答案,跟着他们的老寨主一起笑了起来。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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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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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轮弯月挂在夜空中,昏暗的月光洒在草原上,能见度低得可怜。寒风仍旧在呼呼地吹着,这时差不多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
可就算这样,在靠着大青山脚下的草原上,仍然有七八个骑士在赶路,速度并不快,并且一直保持着沉默。
忽然之间,有一人打了个哈欠,然后就抬头面向领头的那人,很是担心地问道:“老鼠哥,你说……你说我们回去有用么?”
“不管有没有用,鹰嘴沟好歹是我们的家,至少要回去看看,心里才有底。”前面的程老鼠并没有立即回答,等了好一会后才说出了这番话。
听声音,几个都是年轻人。他们就是掩护香寒的那些鹰嘴沟骑兵,在损失了四五个兄弟后,终于把察哈尔族的追兵给甩了。
他们虽然看到了察哈尔族大军的数量之多,觉得鹰嘴沟应该无法幸免,可程老鼠还是领着手下往回赶,心中不无存了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鹰嘴沟安然无恙。
这番对话之后,队伍又是一阵沉默,没有人说话,显然他们对鹰嘴沟的情况都不看好,士气有点低落。
在走了一段路之后,先前开口这人忍不住又开口说话了:“老鼠哥,你说香寒能通知到那什么叫天军么?”
程老鼠一听,抬头看向之前香寒所去的方向,不确定地回答道:“追兵都冲我们去了,香寒应该能通知到叫天军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问,显然也没把握。
“要我说,小姐干嘛要通知他们。就让那什么叫天军一头撞上察哈尔大军,双方打上一场,对我们鹰嘴沟才是最好的!”这人把憋在心中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或是自言自语,或是想找人在这个事情上和自己有共鸣。
听到这个话题。后面跟着的同伴中果然有人附和了:“是啊,反正双方打起来,死得都不是我们鹰嘴沟的人!”
“对,搞不好察哈尔大军被这么一打,就不想再打我们鹰嘴沟了也不一定。”
“……”
听到后面手下的这些话,程老鼠忽然转过头,提醒他们道:“这些话私下里说说就算了,要是被小姐听到。小心扒了你们的皮!”
那些手下一听,顿时不说话了。虽然小姐年轻,可好歹当着他们实际的首领,怎么的都是有威信的。
“而且叫天军被卜石兔的人马缠住了,没有我们鹰嘴沟的援军,他们能不能坚持碰到香寒都是个问题。”
程老鼠的这话,马上引起了他手下的赞同。如果不是危急,小姐也不会先跑回鹰嘴沟来带援军去支援。照这么看的话,那叫天军没了鹰嘴沟的援军,搞不好就凶多吉少了。
众人都在想着这事。草原又恢复了寂静,唯有微微的马蹄声在响着。
或者是因为刚才开口说话就会减少一点担心,有人就又开口说道:“要是那叫天军能撑过来的话。好歹那叫天军的首领是未来的姑爷,通知下就通知下吧,免得小姐以后守寡!”
跟在程老鼠身后的那人一听,就有点不忿地说道:“小姐那么漂亮又有本事,要是那叫天军首领有那胡宽的本事,那也就算了。要不然,我说小姐就是嫁给老鼠哥都好过嫁给一个外人!”
胡宽的本事,他们在当初都是有目共睹的,骑术。射箭,枪术无不折服了他们。
“去去去。别扯我头上!”程老鼠一听,有点烦躁地训了句。
说实话。他心中还真喜欢小姐,算是鹰嘴沟中小姐的追求者之一。可那胡宽一来,就以他的本事折服了鹰嘴沟上下。正好鹰嘴沟又处于极度困难时期,老寨主当场就拍板把小姐许给了那胡宽的弟弟胡广,也就是叫天军的首领。
程老鼠被勾起埋在心底的情愫,不由得抬头看着昏暗的远方,心中不由得闪过有关胡广的信息。
据说那人只大小姐一岁,过了年也就是十九。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本事?怕是靠着他哥的关系,被捧上明面上当首领而已吧?
先前这人被程老鼠一训,不但没消停,反而又八卦道:“对了,我偶尔听到老当家说过,他和那胡宽夫妇言谈间,能感觉到那胡宽夫妇对他们那弟弟非常的宠爱,搞不好就是一个靠哥混江湖的人而已!”
他们都没有见过胡广,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的信息而已。作为一群年轻人,本能地有点抗拒一个外来户,竟然要娶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因此听这人这么一八卦,大多数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不要说老鼠哥了,估摸着我去,都能打赢他!”
“你们不知道,寨里那洗衣的大妈说我算是好看的,我估摸着那胡广长得肯定没我好看。”
“要是我有一个胡宽那样的大哥多少,啥本事都不用,就能娶到小姐,想想真是美啊!”
“……”
程老鼠在心底对于胡广的判断,虽然和他们差不多,但此时听他们越说越离谱,就忍不住大声训斥道:“好了,发什么花痴。那胡广搞不好就被卜石兔给割了脑袋挂旗杆上了,我们鹰嘴沟也被察哈尔部攻破了,小姐还活不活着都不知道,尽在说些没用的废话!”
听他这么一训,他的手下们都闭了嘴,没人敢顶风作案。
也幸好,此时已经离鹰嘴沟也不是太远了。程老鼠看看前面山脚的拐弯,又转回头低声吩咐道:“察哈尔部就算攻破了寨门,也不可能当天返回的。前面可能有他们的游骑,大家都小心点,拐过弯就能看到鹰嘴沟了。”
他的手下一听,虽然腹中空空,还疲惫了一天,但都打起了精神,努力睁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前方,一股紧张的气氛顿时在他们之中弥漫了开来。
一拐过山脚,领头的程老鼠就发现了不对。只见远处大青山脚下鹰嘴沟谷口的所在,竟然打着无数的火把,那亮光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都能看到。
程老鼠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远处那些人竟然如此嚣张,肯定是察哈尔部族军。
264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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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看到这个情况,也和他差不多的想法,其中最靠近他的那人忧心忡忡地低声问道:“老鼠哥,好像都是察哈尔族的人,看他们那样子,是不是已经打下鹰嘴沟了?”
“老鼠哥,我们怎么办?”另外也有人低声问道,显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就光凭这七八个人,就算人人都有那胡宽的本事,那也一点用都没有。
程老鼠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忽然觉得什么地方好像不对,便低声吩咐道:“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我们靠近点,去看看察哈尔族的人到底在干什么,都深夜了还不睡!”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补充道:“要是老当家,小姐他们被抓住了的话,看我们能不能混进去救他们出来!”
英雄救美?这要的!这些年轻人哪怕一开始还畏惧前面察哈尔部族人之多,此时也不怕了,当即一个个低声答应着跟在程老鼠的身后,悄悄往前而去。
越走越近,鹰嘴沟谷口的情况也看得越来越清楚。但这么一来,程老鼠就更疑惑了。
如果察哈尔部没有攻破寨门,那这个时候应该在休息,来日才有精力进攻;如果他们已经攻破了寨门,那怎么看去,好像是从谷口在往里面搬东西,而不是从鹰嘴沟里面,把战利品往外搬?
要说起来,鹰嘴沟里也没有那么多东西,能让察哈尔部族人竟然打着火把,忙到深夜吧?
带着满腹的疑问,程老鼠就更是想再靠近点,看个清楚。那些察哈尔部的人到底在干嘛?
他们这些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那些打火把的人。有可能不是察哈尔族的人。
程老鼠一行人正悄悄地往前去,忽然之间。ad1;不知何时,从四面围上了一伙人,个个张弓搭箭,其中一人大声喝问道:“什么人?敢动一动就射死你们!”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这七八骑的脑袋上。自己这几个人悄悄摸过去,什么时候竟然被包围了还不知道?
“自己人,自己人,我们也是察哈尔部族的人!”程老鼠马上做出应对。同时眼睛咕噜噜地转,在寻找着能逃走的机会。
没想他这话一说完,对方中立刻有人哈哈大笑起来:“程老鼠,你什么时候变成察哈尔部族的人了?”
程老鼠一听那声音,不由得喜出望外,当即小声问道:“怎么,你们没死?从鹰嘴沟逃出来了?小声点,别让那边的察哈尔族人听到!”
可那人丝毫没有听程老鼠的劝,反而笑得更是大声,好像程老鼠这话非常搞笑一样。这让他有点恼了。真不要命了么?
他看到围着的人中也有几个,一边轻笑出声,一边收起了弓箭。不由得又有点迷糊,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的手下也和他一样不解,但看到自己没被弓箭指着,便也松了口气。
那人好不容易止住大笑,但仍然是带着笑意大声地说道:“那都是我们自己人,哪来的察哈尔族人?”
“什么?怎么可能?”程老鼠一听,惊讶地大声质疑道,“那察哈尔族大军呢,难道会放过我们?”
周围那些人一听都笑了。还是先前这人笑着回答道:“叫天军来了,打跑了卜石兔的人马和察哈尔族大军。现在一直在搬运物资呢!”
如果下巴真能掉到地上,估计包括程老鼠在内的七八人。他们此时都没下巴了。就是再能想象,他们也想不到,那自己都难保的叫天军,竟然能打跑卜石兔和察哈尔族的大军,这简直如同做梦一样!
“这怎么可能?”程老鼠边上的一人还是不相信,马上又用斩钉截铁地语气说道:“这绝不可能!”
不说卜石兔的人马了,光是察哈尔族的大军,那密密麻麻的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会败给一个要鹰嘴沟增援的外来军队!
见他如此肯定,边上另外有一人当即有点轻蔑地笑了下,然后骄傲地大声说道:“有什么不可能!我们公子带着我们叫天军从来就没打过败仗,不管对上谁,从来都是胜利的!”
“对,我们公子在出关前,还带着我们就两百来骑,杀得五千明军丢盔弃甲,狼狈而逃,而我们自己无一伤亡!”那人身边的一人也马上跟着骄傲地介绍道。ad2;
周围的这些人,是鹰嘴沟和叫天军组成的警戒游骑。此时身为叫天军的将士,感觉是无比的骄傲。
亏得月色昏暗,没人能看到中间这七八骑,每个人都张大了嘴,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良久,程老鼠才反应过来,惊讶万分地说道:“原来胡宽竟然这么厉害,文武双全,真是佩服,佩服!”
叫天军将士一听,先是愕然,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有个好心的人当即笑呵呵地说道:“我们说得公子,乃是我们的首领,也就是胡宽胡大哥的弟弟胡广。”
这话一落,程老鼠等七八骑互相看看,想起之前对胡广的猜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再没了一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