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吗?进了太yin城,凡人就绝不可能再能出的去,所以,你们早就注定是我的猎物,尤其是你,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明月娘娘朝莫羽媚一指,“只是令我意外的是,你们的胆子竟然这么大,还主动找到了我这里,倒让我更省心了。”
莫羽媚全身戒备,她的眼角余光发现锐蹼邪鹜手中的长剑也在微微颤动,也许是恐惧,也许是紧张,也许是随时暴起准备发难。可是以锐蹼邪鹜一向沉稳的xing子,后两者的可能xing并不大。
&了跟你们说了。”明月娘娘旁若无人的笑道:“你们的一位朋友爬山爬的好辛苦,我就帮了他一把,先把他请进来了。”
两道绳索忽然从宫殿两侧凭空而出,绳索交会处,悬挂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在宫殿半空不住摇晃,血水顺着躯体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莫羽媚定睛一看,便是一惊,看这体型样貌,便是那不知下落的啄峰铁鹤,只是现在身上尽是鲜血淋漓,好几处还露出了鲜红的肉来,头低垂着,脖项处少了老大一块,显见是不活了。
啄峰铁鹤竟被这伙妖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抓走杀害,自己这帮人还茫然不知,可见自己一行的行踪早被对方了若指掌,莫羽媚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抱歉,原本是想让他在这里跟你们相聚的,可是他好凶,差点把我手下打伤,没办法,我们只好用最简单的方法让他乖一点喽。”明月娘娘轻描淡写的语调更像是一种调侃。
宫殿之中已经有了响动,莫羽媚环视一圈,悚然心惊,这是那些披头散发的徒众现身了,这本是意料中事,但是,这些徒众的面容在此刻都发生了变化,肤sè青黑,隆鼻阔口,獠牙突出,哪里还是普通人的形象?分明倒像传说中的鬼怪。
&口咬下去,将喉咙弄断。”明月娘娘有些兴奋的做着手势,眼神瞟向呆若木鸡的赫连厥,“就像你刚才想对我做的那样,所不同的是,你用的是剑,而我们用的,是牙。”
明月娘娘上前一步,赫连厥想退后,腿却像生了钉子一样难动分毫。
&俏后生,那就从你开始吧。”明月娘娘眼中光芒一闪,“哦,对了,最后再夸你一句,你的剑法很不错。”
&退!”莫羽媚和锐蹼邪鹜同时弹身而起,手中长剑直取明月娘娘面门,他们已经看出赫连厥行将大难临头,火速仗剑来救。
明月娘娘左手白袖一拂,同时右手快捷无伦的插入赫连厥的下身。
莫羽媚和锐蹼邪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气浪将自己生生震开,而赫连厥却觉得身下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一声凄厉的惨呼响起。
血水四溅,明月娘娘的右手捧着一团血淋淋的物事。
&是匈奴人,肉太韧太涩,不如汉人的肉好吃。”明月娘娘看着手上一团血肉,笑语晏晏,“但是那话儿比汉人强,又长又粗,这可是匈奴男人的一桩好处。”
莫羽媚泪水夺眶而出,她和赫连厥互有情愫,只是多年忙于大司马府公干,一直没当面挑破。可在这转眼之间,赫连厥竟然已遭杀手。
明月娘娘爱不释手的抚摸那一团血肉,眼神看向莫羽媚:“我能嗅出它的味道,它很喜欢你吧。可是它好像从没进入过你身体里呢。”
赫连厥一时未死,听着明月娘娘变态的话语,带着惨嘶和怒吼的叫声,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长剑刺向明月娘娘的咽喉。
&奴人的另一个好处,生命顽强,凶xing十足。”明月娘娘说着夸赞的话语,左手一转,就势插入赫连厥的胸口,血水喷溅,将赫连厥的心脏生生挖出。
&这声却是一直旁观的江慈发出的,他再也受不了这恐怖的场景,把剑一扔,向宫外拔足飞奔。
明月娘娘淡然自若的虚空一指,几条极粗的绳索猛的弹出,将狂奔的江慈带倒,绳索自动打结,而后收紧,很快将江慈凭空悬起,拉成了一个大字形。
狰狞鬼脸的徒众们发出贪婪而尖利的笑声,蜂拥而上,对着江慈垂下的双腿张口咬去,江慈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宫阙。
&吃活人是件很好玩的事,对不对?”明月娘娘饶有兴味的看着,自言自语般的介绍。
&金铁破空之声响起,一柄长剑划出一道银光,直插入江慈的脑门,江慈的惨叫戛然而止。
明月娘娘兴致被打扰,有些不豫的转目看来,锐蹼邪鹜手中长剑已然不见,正是他以飞剑之术,结束了江慈的痛苦。
明月娘娘打量了锐蹼邪鹜一下:“你的手很大,吃起来一定很有咬劲。现在你的兵刃去解脱了他,那你自己呢?没想过你会比他更惨?”
锐蹼邪鹜干哑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妖人邪术,兵刃也伤不了你,那有没有兵刃又有什么区别?”
明月娘娘像听到个笑话般,掩口笑了起来:“妖?人?”越笑越是大声,整个身体不住颤动。
锐蹼邪鹜趁机将莫羽媚一拉:“速退!”现在的危局已经不是他们的高强剑术可以解决的了,唯今之计,只有尽快离开这食人魔窟,莫羽媚还沉浸在伤痛之中,锐蹼邪鹜却敏锐的发现明月娘娘的疏神之机,只有趁这个机会施展轻功尽快跑出去。
莫羽媚被锐蹼邪鹜一拉之下,立刻回过神来,平息了心情,身形如凌空轻燕,几个转折就跃到了宫阙入口处。
&来!”明月娘娘的反应也很快,手臂凭空斜挥,一股极强的劲气劈向他们出口的必经之地,这是断他们的后路,让他们退无可退,在闪避这一招的同时,只能乖乖重回殿内。
锐蹼邪鹜一向古井不波的脸上露出一股桀骜之气,猛的将莫羽媚向外一推,后面结结实实的承受了明月娘娘那虚空一击。
莫羽媚已被推出宫外,锐蹼邪鹜只对她说出两个字:“快走!”,然后,从头顶到下腹,整整齐齐的分裂开来。
莫羽媚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虚空一击竟然比快刀还要锋利?在锐蹼邪鹜的两爿尸身分左右倒地之后,鲜血才迸发而出。
血珠飞溅到莫羽媚的脸上,也使处于震惊的她矍然一醒,锐蹼邪鹜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脱逃争取了机会,自己不该再这样犹豫下去了。
在想清楚关节后,莫羽媚立刻用绝佳轻功开始了奔逃,这食人魔窟在转瞬间就葬送了四大剑客的xing命,这明月娘娘究竟是什么人?
莫羽媚毕竟是久历江湖的大司马府剑客,对于赫连厥、锐蹼邪鹜等人的悲戚之情已被她强行抛诸脑后,现在就是要竭尽全力的逃走,逃走,不要落入这伙食人的恶魔手里。
狰狞鬼脸的门徒发出怪叫,纷纷从宫阙里追了出来。
白影一晃,明月娘娘的身影飞出宫阙,浮在半空,天边的半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血红sè,白sè的人影和红sè的月亮在空中形成了诡异的图案,她的声音如丝如缕的跟着莫羽媚。
&在吃掉老鼠前,会好好玩弄老鼠的,一遍遍的让老鼠以为自己已经逃脱,可最终还是一遍遍的把老鼠抓到自己的眼前。你觉得怎么样?漂亮的小老鼠?”
骸骨,血池,内脏,莫羽媚头也不回,从这片恐怖血腥的地上跑过,全不理会明月娘娘的说话。
&说过,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要把你作为最jing美的贡品进献给我的君王,我想,他一定会喜出望外的,他会不停的cāo你,cāo你,直到你成为一堆烂肉。”明月娘娘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莫羽媚呼出胸中一口浊气,从黑sè山岩后,忽然转出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面门徒,嗬嗬叫着抓向莫羽媚胸前,莫羽媚脚步不停,手中剑巧妙的打了个转,将那鬼面门徒刺倒在地,继续前行,那鬼面门徒好像并没有受伤,很快又爬了起来,加入了追赶的大队之中。
跑,跑,跑!莫羽媚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跃过山梁,眼前赫然便是那万丈深壑,她一个急停,硬生生止步,身形摇晃,险些掉了下去。
那就跳下去,摔死也比落在这些食人狂魔的手里强,莫羽媚觉得刚才止步的行为有些多此一举,便呼了口气,把心一横,才刚刚准备纵身跃起,明月娘娘就看穿了她的念头,手对着莫羽媚脚下遥遥一指,莫羽媚顿时感觉有股巨大的拉力牵住了自己的双足,自己被锢在原地,难以移动分毫。
明月娘娘在半空又吃吃笑了起来:“你不乖哟。我是怎么说的?猫会一遍遍的让老鼠以为自己已经逃脱,可最终还是一遍遍的把老鼠抓到自己的眼前。我要想抓住你,根本不用费半分力气。”
莫羽媚不得不承认明月娘娘说的很对,就看这远处轻轻指了一下就把自己牢牢定住的手法,她其实早就可以将自己抓获,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就是一只成竹在胸的猫,而自己,只是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老鼠罢了。
莫羽媚看着那些鬼面门徒带着狞笑,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却渐渐涌起一股怒气。
我是什么人?大司马府三大剑客之一,自来与人争锋,何曾落过半点下风?今天却像一只无助的老鼠,任由这妖妇摆布?
好吧,我就算是老鼠,也不是乖乖任猫吃掉的老鼠,左右是一死,死之前,我也要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我的双足虽然被禁,可我的两手还能动。
莫羽媚不是柔弱的女子,在绝境之下,怀着必死之心,催谷起全身真气,用尽所有力道,将手中的长剑向那明月娘娘飞掷了过去。
一丝奇怪的感觉在莫羽媚心中涌起,却又转瞬即逝,似乎有种别样的气劲随着自己飞掷长剑的力道附引而去。
飞剑直刺明月娘娘面门,就像是一道银sè的电光划破这血sè之月映红的天际。
明月娘娘发出一声惊呼,捂着脸从半空直落而下,重重的摔在了峰顶之上。然后又很快翻身爬了起来,松开捂着脸的双手,脸颊上一道剑锋划过的痕迹,隐隐有黑sè的液体流出,她的脸因愤怒而有些扭曲,厉声喊着:“小贱人!你敢伤我?”
这汇聚毕生功力的一剑终于将她伤了,莫羽媚宽慰的想着,听天由命的闭上眼睛。
明月娘娘的笑声显得很刺耳:“我改变主意了,小贱人!我不会再把你进献给我的君王,我要扒了你的皮,我要在这里让你觉得生不如死!到时候你会求我赶紧杀了你的。”
鬼面的门徒嗬嗬发出吼叫和狞笑,一齐向被定在山崖边的莫羽媚涌去,先头的几个已经“哧喇”撕开了莫羽媚的衣衫。
&她!然后”明月娘娘站直身体,脸上的剑痕分外显眼,口中的语气带着寒意,“吃了她!”
第二十三章 上古之忆()
天是如此蔚蓝,白云层生,彼此映衬的极为绝美。
池棠鼻中还能嗅到一股混合着泥土芬香和青草气息的味道,自己似乎是高踞在一株柏树枝头,身体随着枝头摇颤而轻轻晃动,一上一下的轻晃令池棠觉得极为悠然,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以前自己施展轻功跃上高枝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
柏树下的草丛中似乎有什么人藏在其中,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可池棠却没有丝毫担心,他觉得自己很清楚,这树下草丛中的就是自己极为可靠的战友。
池棠将眼神投向了前方,这是一片极大的村落,只是这些村落的房屋都是茅草和泥土建造而成,不像是寻常所见的村闾人家。
村落由一圈简陋的木制栅栏围着,而木制栅栏之外,则浅浅的挖了道河渠,就像是城关前的护城河一般。
村落里可见到有炊烟升起,在村落的最zhong&却是一个高台伫立,一阵奇异的歌声从高台上传来。
这是由一个低沉的声音唱出的,根本听不出歌词,音节冗长折转,有时候,甚至像是咒语。池棠却似乎觉得这歌声很熟悉,这就是村落的祭司在祭天事神之时所吟唱的祷祝之词。而这传出歌声的高台,就是敬天礼神的祭坛神庙。
已经能看到村落中的村民不断的向祭坛走去,男人们都赤着上身,露出古铜sè的肌肤,或戴着贝骨类的配饰,或披着野兽的毛皮,他们大多披头散发,只有少数几个看似头人的才将头发胡乱挽起,用一个石簪插着,看起来还是像蓬头垢面。而女人们只在下身和胸前用粗麻或植物做成的衣物遮蔽着,赤着脚,头上顶着陶罐器皿,跟在男人后面。
池棠自己在想,这些村民倒挺像是蛮夷之地的野民。
极目远望过去,祭坛下已经密密麻麻的跪满了人,祭坛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祭司握着一柄玉做的权杖正跳着奇怪的舞蹈。
池棠好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自己栖在这高枝之上是为了什么,因此,只是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好像是过了很久很久,村落中的炊烟已散,祭坛上的歌声也停止了,祭司已经转头向天,领着祭坛下数以千计的村民虔诚膜拜。
忽然,池棠敏锐的感觉到一丝带着腥烈味的气息,他挺直身体,望着西北方向,这气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远方的蓝天渐渐变sè,一团团黑气从那里显现,并且越来越多,极为迅速的向这里靠近。
池棠的心里涌出一股激动,终于到了这时刻,他有些兴奋的喊了起来。
&这就是池棠的声音,池棠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怪异。
树下草丛里又是一动,一条长长的尾巴一闪而过。
祭坛上的仪式已经结束,看来村民也发现了西北方向的异样,一阵“当当“的jing钟声在村落中响起,那是几名村名在敲击一块悬空的巨石所发出的声音。
那祭司叽里咕噜的说了好一些池棠听不懂的话,底下的村民却情绪高昂,用巨大的呼声作为回应。
祭司也取下了面具,他是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脖子上,身上,挂满了玉器制作的配饰,额头之上也佩戴着一个三叉型的玉器,两束漂亮的野雉翎毛插在其中,他的肌肉壮健,体格虽不高大却很结实,他举起一柄玉做的斧钺,向着天空,发出一声长啸。
这是这里的王,他在向远方来的敌人宣战。池棠又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好像这一切就是时常发生在身边的事情一样。
村落的男子们cāo起玉石做的武器,纷纷跑向村落之外,而女人们则被叮嘱带着孩子,躲进屋里,不要露头。
对,这里不是村落,这是一个王国,那些拿起武器的男子们也并不是村民,或许平常也要锄田耕地,也要捕兽狩猎,但今天,他们却都是战士,面临生死一战的战士。
持着斧钺的王者站在队伍中间,聚集的战士也越来越多,黑压压的人群站满了这个王国村落的栅栏前,池棠看这阵势,约有五六千人的光景。多数人的表情都一样,坚毅而带着决绝,只有一小部分人的脸上带着畏惧和恐慌。
这里的阵势还没有布好,一阵铺天盖地的狂风就呼啸而来,原本明媚的天空瞬间变成灰sè,空中飞沙走石,一片混蒙。五六千人的阵型顿时就有些乱了,许多人蒙着头脸,任由风势将自己带得站立不稳。
王者却在狂风中还挺直着身躯,将手中的玉钺横举而起,口中大呼着什么,看这个意思,是在为战士们鼓劲。
狂风卷夹着黑气,在战士们数里开外的地方出现,带着怪声,越逼越近。黑气之中,也渐渐露出了原有的形体,那是一只一只长着兽面的人形怪物,可即便是人的躯干,却也比寻常人要大上两倍。
张目所望,视线所及之处,尽是层层叠叠涌之不尽的兽面怪物,声势浩大,总有数万之众。
这些战士就是要抵御这些怪物吧,可是数量上的差距却如此悬殊,胜负似乎在开战之前就已经判明。
有些人类战士已经勇敢的用手中的弓箭shè向远方,但shè出的箭矢还在半空就被狂风吹歪了方向,王者的啸声再度响起,战士们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发出了震耳yu聋的嘶喊声,在王者的带领下,五六千人的战士们向前方的怪物阵型发起了冲锋。
黑压压的人群如cháo水一般向前方更为巨大的黑sè人cháo涌去,而怪物集群并没有因为人类的迎面冲锋而放缓脚步,相反,他们也发出兴奋的吼叫,加快步伐,反冲了过去。
两股人浪轰的交撼在了一起,天地之间仿佛都为之一震,喊杀与嘶吼、惨呼与哀嚎,这些声音此起彼伏,一场大战就此展开,怪物集群的黑cháo很快就将人类战士裹在其中。
人类战士没有铠甲,甚至尖锐的铁制兵器都很少,他们赤着上身,用兽皮和兽骨披挂在身上,标显着自己的武勇,挥动着玉石所制的斧刀戈矛;怪物也一样**着身体,满是虬结发达的肌肉,甚至连胯下的雄根都异常清楚,他们的武器,就是指尖的利爪和锋利的牙齿。
厮杀是血腥而惨烈的,一名战士一斧就砍翻了一个怪物,在那怪物的嗷嗷嚎叫声中,剁下了他的头颅,但紧接着,另一个怪物的兽爪就穿透了那战士的肚腹;一股黑烟猛的一卷,几名战士被冲的东倒西歪,黑烟中,一个虎头怪物就势现身而出,一爪先撕烂了一名战士,同时巨口一张,咬在另一名战士的腰间,一用力,已将那战士咬成两截;一只豺头怪物刚剖开一名战士的肚子,贪婪的伏在上面吸了几口血水,一名杀红了眼的战士就已经疾冲过来,豺头怪还未及起身,便被那战士的长矛死死抵在下腹,直至穿透。
人类与怪物的厮杀竟然出乎池棠预料,虽然伤亡要比怪物略多,但也绝不是一触即溃,毫无抵抗之力,不少战士手刃格杀怪物就好像宰杀野兽一般,而怪物对战士们手里的武器也很有畏惧,基本上只要那些武器能砍斫刺戳在怪物身上,就能伤得了怪物。
难道这些人都有云龙破御之体?池棠觉得很费解,又或者这些怪物还不如自己所见过的那些妖怪,凡人的攻击对他们一样是有效的?
池棠很快就抛开了这念头,现在人类战士已经倒下了三分之一,而怪物的损失只不过九牛一毛,漫山遍野的怪物还在源源不断的加入战团,照这样的速度,恐怕片刻间,人类战士就将损失殆尽。
许多人类战士的首级已经被怪物们高高举起,许多人类战士的尸身已经被怪物们分食罄尽,那里还在奋勇厮杀各不相让,这里却是碎身裂尸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