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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魔录-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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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处名山,便是这鹤羽门倚为根本之地的不休山了,乃得上古时数十位伏魔道前辈的力,开出虚空存境,将此山置于虚境之中,世人流传,皆以云崖仙山相称。

    不休山占地千里,远山相隔,共有三峰,若非上古时节玄灵之气益盛,原难开出如此旷大之境。三峰左首者谓之明识,居中者谓之静神,右首者谓之觉意,这也是鹤羽门三宗的渊源由来。

    会当此世,明识峰由孤山傲客岳独峰师字门坐镇,专修扭转时空之法,气性刚烈,讲究的是对妖魔毫不留情;静神峰则是气贯长虹许贯虹立字门驻身,精擅以气御剑之术,这是鹤羽门主流的术法,故而立字门门人最多,许大先生也因此成为鹤羽门的掌门;觉意峰为衔云掩空单意云文字门留守,研习的是化气念力之道,此道最为艰深,用于伏魔争斗上却又不比凝气窒空和以气御剑的效果显著,所以文字门人丁稀少,也是鹤羽门三大宗中势力最弱的一支,自衔云子身死,两大后辈弟子殒难之后,文字门的影响力就更小了。

    池棠从高空远远望将下去,明识峰最高最险,静神峰最大最平,觉意峰最奇最狭。白文祺相引众人前往的,却是居中的静神峰,飞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池棠便看到静神峰平缓的峰顶之上,坐落着一排黑瓦白墙的房舍,而白文祺导身以向,正是直往房舍前的空地上而去。

    众人跟着纷纷降落,房舍前已经有人出迎,当先一个,居然是五老观观主天风子。

    池棠双足及地,身上赤焰尚未消褪,天风子已然拈须赞道:“好一位火鸦化人,一别数月,神功竟已进展到如斯之境。”

    “晚辈来迟了,与同道盟友血战之时竟是未得援手,思之不胜惭愧。”池棠向天风子恭恭敬敬的拱手一礼,虽然他此时的功力已在天风子之上,但对这位伏魔道宗师,他一向不失敬意。

    天风子的目光在池棠面上打量了几遭,他对池棠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半黑半白丑怪面孔的时分,怎知如今池棠尽复旧颜,雄武肃毅,不禁大生好奇之心,却也终是没有追问,而是将视线又转向韩离:“噫,这一位灵息玄奇,神功非凡,与池师侄一般无二,必是那位雷鹰神兽化人了,两圣合力,大是七星盟幸事。”

    韩离向天风子一揖,他素未与天风子谋面,却也知道他是伏魔道赫赫有名的人物,和池棠一样,他也行的是晚辈弟子礼:“西平韩离,见过仙长。”

    俞师桓跌跌撞撞的降下身来,匆匆挣脱苑芳菲,顾不上见礼,便急急追问:“宿主,盟主盟主尸身何在?”

    天风子神情一黯,叹了一声:“副盟主,盟主尸身就奉于正堂,且随我来。”

    池棠注意到四周人影憧憧,竟是挤满了七星盟的同道,怕不有数百之众,令他惊奇的是,邝雄、童四海、况三以及那在听浪岛凝露城两位渔家子弟般的兄妹都在,这些都是素识,还有不少服色上看的眼熟,面孔却大半陌生,自然也是伏魔道其他门派的门人。邝雄和童四海先是一怔,端相了池棠半晌,都露出惊喜之色,远远打了个招呼,现在可不是叙契的时候,池棠向他们点头示意,却紧紧跟着天风子和俞师桓步入了正堂。

    骤一见正堂的情景,池棠心里便是打了个突,一条条白布裹着尸身摆满了整个正堂,一眼看去,白花花一片,这一幕似曾相识,就像在洛阳城那个停尸棚所见到的那样,而池棠还能分辨出许多白布中裹着的尸体显然是不完整的,有的甚至只有短短一截。

    几个鹤羽门弟子跪在一旁,一看到俞师桓进来便站起相迎,话还没出口,语调已有哽咽,池棠看到他们的白袍鹤氅上绣着的鲜红鹤翼,情知都是立字门的弟子。

    “俞师兄,所有同门都在这里了”说话的年轻人眼圈发红,神色憔悴,不见鹤羽门门人惯常的俊逸风采。

    “张师弟”俞师桓看着这几个幸存的同门,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袁师弟”又看到最后一个同门右手齐腕而断,裹了几层白布吊在胸前,泪水终于滑落,辣的在面上流淌,“高师弟。”

    这是立字门仅存的三人了,张立辉、袁立霆和高立彛遣⒉皇橇⒆置抛钋康娜耍芄换钕吕粗荒芩凳墙男遥源耍帕⒒宰允切闹敲鳎撬谔旆缱酉铝钔巳吹氖焙蛞欢茸柚梗铱魈旆缱拥被⒍希攀顾潜痪鹊猛眩热舻笔碧旆缱酉铝畛吠说氖奔湓偻砥蹋峙滤侨酥谢菇兴鹫郏辽俦惶炀扯狭艘恢皇值母吡|就决计难以生还。

    以不足两百人之力生生抵挡了两万余天军妖兵数个时辰的猛攻,每个鹤羽门弟子都已经透支,连许大先生也油尽灯枯了,张立辉自然更是脱力衰竭,并且过去了这些时日仍然没有恢复,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为自己的几如废人而担忧,他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在这个堆放同门尸骸的正堂中,他已经悼唁了足足三天。

    “师尊的尸首在这里师尊是油尽灯枯而殁,总也是全尸,不像很多其他师兄弟,连个囫囵尸首也没留下,前几日在洛水之滨搜索了很久,到现在还有分不清谁是谁的残骸。”张立辉引着俞师桓走到了正堂的最里厢,并且掀开了最末一个的裹尸白布,话音未落,已经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第五十章 疑惑() 
池棠和许大先生见面不多,算起来也就龙虎山以及广良镇这两次,并且当时由于孤山先生和俞师桓的缘故,他对鹤羽门这位不苟言笑,沉毅肃凛的宗师一直没有什么亲近之感。所以现在即便敬服于许大先生的壮烈殉身,却也没有凑上去瞻仰遗容的动作。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正堂的气氛更使他心中觉得压抑,不由想起了这些鹤羽门的炼气士们,他真正认识的并不多,从紫菡院交手一招的吕师楚以及其他几个趾高气昂的师字门弟子,再到广良镇外俊逸潇洒却又不失威严的裘立宗他们的音容笑貌犹然历历在目,可现在却大都成了这满地白布披裹下残缺不全的冰冷尸体,怎能不油然而生悲切感怀之情?然而经过洛阳城对六师弟的凭吊哀悼,令池棠不忍再次置身于这种凄怆冷寂的环境中,转头和韩离对视一眼,都有了离开的意思,当下遥遥向许大先生的尸身弯腰行了个礼,又向陪伴在旁的天风子微一示意,接着便不声不响的退出了正堂,把这里留给了那几位幸存的鹤羽门弟子。

    临出门的最后一瞥,池棠只看到俞师桓双膝跪地,哽咽失声,两肩不住抽搐颤动,这令池棠回忆起落霞山紫菡院中俞师桓对孤山先生的哀切一幕,只不过那时候的俞师桓情绪迸发的更为剧烈,不像现在,悲则悲矣,却没有和另几个鹤羽门弟子一样嚎啕大哭。当然,也或者是临来时已经听闻了噩耗给了他足够的心理准备,使他不致再次失态。

    出得门来,似乎连吸入胸腔的空气也变得更舒朗了一些,池棠大喘了几口,直到此时,他才顾得上一览四下情形,发现这所谓正堂也只是这一排白墙黑瓦的房舍中最大的一间,看这些房舍的建造制式,大有先古之风,其幢幢挨连排列之状,料想必是鹤羽门弟子的寻常居憩所在了。

    远处云雾霞蒸,还有几栋高大的建筑朦胧影现,池棠心下一奇,不知那厢是何方去处。

    “那里是斗冲霄光殿,凌气度意阁,是鹤羽门众人寻常同门议事,炼气参玄的地方。老道暂借此地栖身,终究是外来之客,却是不便擅入其门了,说不得,只能将这片宿居之所暂作了灵堂。”天风子也从正堂跟着走了出来,正看到池棠视线所向,顿时出口解释道。

    “观主”池棠再次向天风子摊手致意,这回行的乾家弟子之礼,口中却在询问:“如何这许多盟友同道竟到了这里?”

    天风子摆摆手,也不知道是让池棠免礼的意思,还是回想往事仍然欷殻Ц锌那樾危骸昂子鹈旁诼逅跎送霾抑兀俏易鲋魅么蠡锒肆顺隼矗词巧盅钭凡簧幔咝敲宋蘖υ僬剑坏醚耙淮Φ认醒Ы聿坏玫牡胤礁蠡锒菡馗矗馇Ю镏衬冢匀槐闶窃蒲虏恍萆阶钗鲜剩渌得酥鞑恍翌灸眩芑褂屑父龊子鹈诺茏釉冢撬强瞬恍萆浇峤缰牛帕宋颐墙础!

    听天风子说到洛水之滨,池棠心中又是一阵惭愧,那时候他正在虻山乔装赛伦族使节,也听千里骐骥提及洛水之滨的境况,知道是有鹤羽门弟子在那里把守监视,那个西方的妖王甚至还有狩猎为嬉的提议,只是恰好碰上了阒水的大举入侵,此议方才作罢。自己也是被一桩接着一桩的意外变故弄得思虑不周,偏偏就完全忽视了后来在洛水之滨展开的惨烈之战,从这点来看,说自己是袖手旁观怕也绝不为过。

    池棠秉性忠直,这番思量却纯是求全之毁般的多心,天风子则早从傅嬣口中知晓了池棠一行的内情,只会赞赏他们在虻山的发难之举,又岂能有丝毫介怀?话题也一直是在向池棠简略的介绍:“唉,这一回鹤羽门是几乎灭门了,其他各大门派也都是损折极重,两千多赴援洛阳的七星盟同道十不存一,天师教几百名门人弟子就活下来二三十众,便是老道的五老观也只剩屈指可数的寥寥数人了,这一仗可是大伤了伏魔道的元气。”

    尽管事先就听说了七星盟在洛阳血战的惨烈,可伤亡竟是这么大,这也令池棠大为吃惊,镇山君在虻山的计点不仅没有夸大,甚至还犹有过之,再一想此次虻山的损失,排除和阒水厮杀战死的虻山妖魔,七星盟以及人间守军和虻山的折损之比大约是一个换三到四个,这不是个划算的比例,正如天风子所言,近两千名伏魔之士的牺牲已然使伏魔道元气大伤,而虻山天军万余伤亡只能算是伤亡惨重,可还远远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如果像这样的战事再发展下去,很难想象整个人间世界还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晚辈惭愧,如此恶战尚不曾效分毫之力,实是”

    这是池棠第二次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了,不过这回天风子还是摇了摇手,没让池棠说下去:“休如此说,如何不曾效力?老道可都听那位公孙夫人说了,没有你们在虻山的里应外合,这虻山覆灭可也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又有几个七星盟中人靠近过来,胡二公子和天清子、德馨道人亦都在列,看来都是些七星盟的头面人物,最后一个跟来的鹤氅白袍,胸前一对鹤足,却正是素识祁文羽。

    “池师兄,你的脸好了?”记得在龙虎山,祁文羽与池棠重逢时,首先问的就是池棠那白黑半白的脸上创伤,如今依然是用这个话题起的头。

    祁文羽的气色颇为委顿,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即便是有与池棠再次相遇的喜悦,表情也只是变得亲切了一些,并没有露出笑意。这也难怪,看到那么多同门的死去,他显然还沉浸在那种沉重的悲痛气氛中。

    “祁师弟你好。”池棠又招呼另几位相熟的:“胡长老,天清子道长,德馨道长,久违了。”还有两个皓首白发的老人,池棠却不认得,只能微笑颌首示意。

    胡二公子也甚是憔悴,完全没有在龙虎山或长江之上时的风采,白色长袍上还有未褪尽的血渍斑斑,看到池棠时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外。

    “傅师姐正和她昔日的同门师妹们叙话呢,我刚才在外宅见到她们了,也正是听那位秦师姐和我那白师弟说起,才知道俞师兄已经平安救回来了,还和池师兄与雷鹰化人一并到了此间。”祁文羽看向韩离,目中颇有好奇之意,韩离拱手为礼,却没有说话,对他来说,这里的伏魔之士大多还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嗯,我在洛阳也见到魏大侠、罗七哥他们了,你把他们练的不错,鬼御营雄气赳赳,妖魔辟易。”池棠毕竟还是和祁文羽交集经历的事多,共同的话题也多,叙契似的聊了起来。

    “是他们几个自己有能耐,可不是我的教导之功。只可惜他们到的还是晚了,不曾和妖军交上手哦,我在洛阳见到了贵同门,若非他们相救,只怕我早已毙命于斯,算将起来,贵门已经救过我两次了,上次在长安,这次在洛阳,我这没用的倒活下来了,可可薛师兄他们”一想到薛漾,祁文羽的眼眶不禁又湿润起来。

    池棠就是出来躲这种凝重悲恸的气氛的,听祁文羽再次提及,他心下一颤,抢先岔开了话题:“对了,那位傅姑娘是和我们一起从虻山动的身,为的就是赶去洛阳,查探就里,怎么前后行程略有偏差,她倒在洛水之滨和你碰上了?”这个问题本待遇见傅嬣再问她自己的,现在干脆径问祁文羽了。

    “不是虻山妖军都退了么?我们看妖魔几天都没动静,却是赶到洛水之滨把罹难师兄弟们的尸骸给拾检回来,愿身化为高洁气,英灵长佑不休山。他们为伏魔大计抛洒热血,我们又怎能让他们曝尸冰川雪原?正是我那御气身法被傅师姐查知,她倒先赶来了洛水之滨,就此得见。”

    这下池棠算是知道傅嬣为何没有赶去洛阳,却先与七星盟大部会合了。她倒底是紫菡院出身,同为伏魔道术宗名门,又是往来甚密,想必对于炼气士的御气修为要比自己察觉得更为敏锐,这一番异道殊途的周折,便欲再来相告也已是追赶不及,如此自己才有了洛阳城的一趟来回。

    不过傅嬣先到这里也有好处,至少阒水虻山现在一统的情形就不必自己再多费口舌了,而自己这一行人的行踪也早在此间几位高手的预料之中。

    在祁文羽和池棠交谈的时候,韩离却注意到天风子与胡二公子交换了一个眼色,似乎是有什么疑问欲言又止,直到两人的交谈告一段落之际,天风子才轻咳了一声,用很认真的目光注视着池棠和韩离:“老道已听公孙夫人说过,那寒狼化人一统阒水虻山两境,又和那刚刚甦醒却行止大变的阒水魔帝作了一路。二位也都是神兽化人,那你们认为,这寒狼化人和阒水魔帝欲与人间休止干戈的说法究竟有几分可信?”

    原来是对此疑惑,韩离把这个问题留给池棠去回答,池棠则微皱双眉,百般斟酌,似是不知从何说起,他所能做的就只能像在洛阳城外山林中那样把始末由来给复述一遍,可要直接说能有几分可信,却又未敢轻言。

    对于郎桀,经过种种迹象判明,他还是可信的,但对阒水魔帝,即使觉得有姬念笙从旁相辅,可池棠还是没有底,也或者是经过玄晶探秘,那妖王魔帝的邪异凶悍的形象已然深植脑海,眼下阒水魔帝的转变太过匪夷所思,倘若当真是能像在虻山见到的那位老者的性情一样,倒也可以让这些七星盟的宗师去打打交道,通过他们的眼睛去判断其中的真伪也许更为妥当。

    池棠的沉吟却令几个等待回答的宗师人物有些误会,左首边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目中精光一闪:“怎么?火鸦也觉得内中大有蹊跷,不可轻信么?”

    池棠不认得这老者是蜀中五老中的耆宿五一居士,却也知道对方必是伏魔道德高望重的前辈人物,登时摇头道:“不不不,晚辈倒不是这个意思,若说晚辈亲眼所见,自是觉得大有可信,然而数千年人魔不两立,骤起如此圆满更易,又未免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兹事体大,晚辈不敢草率断言,是以沉吟未决。”

    “确实令人不可思议”天风子似是有感而发,“杀戮日久,不共戴天,谁能想象会有这么一天,双方能够休止干戈,停战修和?”

    五一居士在五老观隐居日久,却还是姜桂弥坚之性,口中哼哼冷笑:“彼此征杀了这么久,他们说不打就不打了?这数千年的累累血债难道就一笔勾销了?再说了,那什么寒狼化人就算真有议和之心,那些个妖魔就会那么听话?谁知道是不是什么缓兵之计,待我们戒心大除,战意消泯之时再起发难,可不是打的如意算盘?”

    听五一居士这么一说,池棠也不好接口,他愿意相信郎桀的诚意,却不敢保证就此便能风平浪静,倘若自己否决在先,最终却当真出现了五一居士所说的情形,那自己就是罪莫大焉了。况且五一居士说的也并不完全没有道理,数千年的敌对纷争,一朝前嫌尽弃,无论对人对妖,都没有那么容易接受。

    池棠和韩离的并没有缓解七星盟众人心中的疑惑,七星盟的残存战力之所以在不休山驻扎也正是为了密切关注虻山动向,对于他们来说,战争只是刚刚开始,远远没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

    斑斓光华飞闪,玄瑸子突兀的出现在陷入沉默的众人之中,这位在豹隐山锦屏苑的旧识还活着,池棠庆幸之余便待见礼,却看到玄瑸子附在天风子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脸上也带着大惑不解的神情。

    天风子一怔:“什么?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池棠心中一动,莫非是郎桀那里派人来了?倒引得天风子观主如此意外?不过那郎桀如何知道七星盟是在这里的?

    可天风子下一句话就使池棠知道,他完全猜错了。

    “有劳祁师侄”天风子唤过祁文羽,“打开界门,迎迓北境莽族。”

第五十一章 莽族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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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星盟和北境莽族的会面没有安排在不休山中,尽管除了静神峰之外的明识觉意二峰还算空空荡荡,并且几位幸存的鹤羽门弟子也没有表现出反对,一派听凭天风子做主的情状,但莽族的使节倒率先发出了邀请,让七星盟的几位首脑人物去往他们的营地一晤。

    天风子欣然应允,前往相会的人选也很快有了决定,池棠韩离身为神兽化人,自是绝无二话,其他胡二公子以及另几位宿主副宿主如德馨道人、邝雄、苑天南的随行也是顺理成章,便是两位本属于伏魔道的后辈女弟子傅嬣和秦嫔也得以同往,傅嬣是锦屏苑女主人的身份,而秦嫔则是四大名门紫菡院在此间最合适的代表人物;莽族的到访也惊动了正在正堂凭悼的俞师桓,作为七星盟的副盟主,天风子定然是要知会的,本以为俞师桓沉浸在悲伤心境中多半会推却,不曾想俞师桓立刻同意一并前去,看他除了面色有些消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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