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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魔录-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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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了吗?

    “别这样看着我,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那位裂渊鬼王会告诉你这一切,事实上,让每一位上古神兽的化人经历那里的玄晶探秘,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玄晶探秘?”

    “很抱歉我无法对此详细解释,毕竟现在用于交谈的时间并不多”

    一阵猛烈的气劲交撞从远方的天空传来,引得池棠与郎桀同时侧首远眺,可以看见一层厚厚的阴云在那里堆积,而池棠分明感应到了一股极为强悍的阴灵之气。

    这是天灵鬼将的破阵决第一式与七星盟四大高手彼此交撼的气劲流溢,池棠纵未能亲眼目睹,却也可知战况之激烈。

    郎桀转过头,脸上的微笑带着些徜徉:“时间果然很急迫了,看来你的朋友们和我的那位朋友斗得正紧呢。刚才说哪儿了?哦,旁的事情你不用知道太多,总之在裂渊鬼国那里都会豁然而解的。你只要记住,上古神兽转世只有通过玄晶探秘之后,才能真正领会自己的使命。而且也能觉醒自己真正的力量。”

    池棠心中迷茫,越发的疑惑起来,手中的云龙剑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垂下了剑尖,郎桀忽而向前一凑,亲热的在池棠肩头拍了拍,声音却骤然一紧:“发誓!”

    池棠一醒,旋即又是愣怔:“发誓?发什么誓?”

    “除非相见裂渊鬼王之时,否则我们刚才的交谈便只能有我们两个知道,绝不可对他人相述,若有违誓。天人共诛。”郎桀的眼睛一霎不霎的盯着池棠。

    听得这般郑重,池棠心下早已信了大半,再无犹豫,右手一转。云龙剑径入背后剑鞘之中,同时举起左手,抵在胸前:“临昌池棠起誓,今日得郎桀尊君所言,唯郎尊君及余所知。若余泄露一字,必遭天人共愤,粉身碎骨而灭。”

    池棠起誓的时候,郎桀口中念念有词,几缕肉眼几乎难见的白烟缭绕盘旋,附在了池棠身上。

    “哈,对我不必用这般敬称,这是荆楚乾家弟子对神兽化人的称呼吧?”郎桀默念已毕,此刻说话时更多了几分轻松,“放心。你也不用下如此毒誓,我已经施展了密咒羁縻之术,保证在你透露只言半字之前,就让你失去这段记忆,用不了粉身碎骨这么绝。事关我的根本大计,还是小心些好,对不对?”

    郎桀的态度使池棠越发深信,在经历了初时的怀疑之后,现在留给他的,却是巨大的震惊和好奇。

    “把这些话就留在自己这里。”郎桀白袖飘翻。指了指自己脑袋示意,又笑着续道:“去裂渊鬼国的路径就不必我告诉你了吧?反正你那么多伏魔道的朋友,总有知道的,我就不浪费时间了。尽快吧。那么我得先去那里了,别让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打的太难以收场。再见了离火鸦圣。”

    或许是那番密咒羁縻之术的反应,或许是一下子知晓了如此难以置信的情事,池棠一脸茫然,近乎下意识的向郎桀点了点头,却连之后郎桀一笑之下。化身白影转瞬间远飞开去也没有注意。

    就这样,前往裂渊鬼国,就成了离开阒水临江离宫的池棠内心中最大的心事,如果不是家尊乾道元被袭身亡的噩耗,也许他早就向乾家的师兄弟们要求往裂渊鬼国一行了。

    虽说晚了些时日,却也不是全无益处,在遇见韩离后,有感于玄晶探秘与神兽化人的使命之说,让他坚定了邀韩离同往的决心,更有阴差阳错之下,故友张琰的血泉鬼身之忆所求和七星盟通使问信的含义在内,可说是一举多得了。

    裂渊王不顾韩离、灵风、烨睛几个听得目瞪口呆的情状,殷切的将手一招,银尊中的甘酒酸汁又自行射出,将每个人的银杯斟满。

    “其实你们得感谢这两位。”裂渊王的话又开始显得没头没脑了,他看向了灵风和烨睛,“那个郎桀就这么轻巧巧一说,好像这里跟哪里的名胜古迹一样,说来就能来了?真是不负责任那。不说鬼国境前那层阻绝外界的灵壁飓风,就是这一路上层出不穷的虻山关隘就够常人喝一壶的了,他以为个个都跟他那样的玄晶灵醒之身?但是你们找到了两位好向导,对于这一路的艰险了若指掌,这可真是天意。”

    虽说裂渊王的话锋转变的有些突兀,但池棠还是听明白了,看来这一路向西兜圈子的方法是极有成效的,灵风和烨睛成功的避开了沿途所有的阻难,顺利的把他和韩离送到了这里。若不是拜这两位虻山出身的妖灵所助,还不知道将怎生险恶重重呢。

    “尤其是你,可爱的绿裙子姑娘,灵风。”裂渊王忽然指了指灵风,一脸笑嘻嘻的神情,“我听说过你。”

    “我?”灵风一怔,她虽是虻山慕枫道的佼佼者,实力也颇不俗,但一向少通外界,只算是名不见经传的虻山小辈,这个古里古怪的裂渊王却是哪里听说过自己来?

    裂渊王一如既往的保持了言辞突转的慢一拍风格,眉头轻扬:“听起来郎桀这个家伙,就没好好介绍过我哦,也不想想是谁给他帮了那么大忙。”身形一正,“玄晶探秘的说明还推给了我,这家伙也太能偷懒了,让我想想啊,怎么跟你们说。”

    裂渊王以手支颐,歪着脑袋,两眼向上翻着,倒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池棠有心再多说几句,可看裂渊王这般情状,却又觉得不便再问。只能饮着杯中甘酒,颇为尴尬的候着,屋舍中顿时变得寂静异常。

    定通停止了默诵,先微笑着在张琰头顶轻抚了抚。张琰垂首屈身,在定通面前竟是出奇的温顺,这时候定通才对池棠说道:“池壮士,几位到得此地,除了还源归宗。玄晶映身之外,当还另有所请,池壮士不知照澄性情,他虽作苦思状,却有一心多用之聪,但有所请,只管对他说。”

    定通显然更为了解裂渊王,足见交谊匪浅。池棠顾不得捉摸定通话中词句,当下依言又对裂渊王说道:“裂渊王大人,池某听那郎尊君所言。特来宝地求请玄晶探秘,是为第一请;更有两请”说话的时候,池棠还是顿了顿,看裂渊王是何反应,却见他仍然翻着眼侧着头,恍若未闻,不由踟蹰起来。

    “无妨,他听着呢。”定通轻笑提醒。

    “第二请,乃是受七星盟文曲部宿本门乾家所托,未知贵国于即将到来的大战之中将有何举措?是助人抑魔。又或置身事外,两不相帮?尚请裂渊王大人见告。”池棠没有说裂渊国偏向妖魔阵营的这第三种可能,尤其是在见到定通之后,这话再问就未免有些多余了。

    裂渊王的姿势丝毫没变。却忽的轻轻嗯了一声:“那第三请呢?”

    果然都听在耳内,池棠精神一振,目光不自禁的转向了低眉顺目的张琰:“这第三请,乃是求贵国秘术,救我故友,脱血泉鬼身。复为人之忆。”

    刷,裂渊王举起手,竖着四个手指头:“三件事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件事。”说着,又屈起了其中的三根手指,只剩下食指朝天。

    无论池棠怎么看,这些事的数字跟四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知裂渊王先前竖四指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到最后,不由喜上眉梢:“未知其详。”

    “因为前两件事只要带你们去玄晶探秘一次,你们就全知道了,省得不善言辞的我多费口舌,至于最后一件事,你们找老温,这方面,他最拿手。”

    裂渊王口中的老温自然就是定通和尚了,池棠的目光往定通处撇去时,定通浅笑合什:“若依小僧说,自无大碍,只是还需领此厉魂往玄晶处借力方可使得,那岂不是三件事都做一件事而为了?”

    听这语气,张琰恢复根本不在话下,池棠不及多想,欢喜的向定通一拜:“这可多谢神僧了。”

    “事情好办,不急在一时,今天几位都是刚到,放怀吃饱喝好,明日白天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到晚上,就把这三件事都办了。吃着,吃着,别客气。”裂渊王俨然热情好客的主家,招呼之后还很兴奋的击了击掌,自言自语道:“直接领到玄晶那里不就结了?我还想这许久怎生解释,蠢蠢蠢,哈哈。”

    灵风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裂渊王,她还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听说过自己的,不过身为女子的矜持和性情上的冷漠,使她倒底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裂渊王潇洒轻松的神情感染了池棠和韩离,来之前一直悬而未决的心头大石已经落了地,事情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似乎全然没有为难之处,既是这般,池棠和韩离索性也放宽了心怀,在裂渊王热情的招呼声中,酒到杯干,据案大嚼,况且这些出自裂渊王手笔的珍馐佳肴也确实美味异常。回想这一路风尘仆仆,此际便如身在天堂。渐渐的,西域美酒的酒劲上来了,醺然醉意使他们倒头睡去。

    当池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立刻觉得光线有异,心中刚一动,身体已然弹起,这是多年行走江湖生成的下意识反应,手也警惕的摸在了云龙剑柄之上。稍一定神,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喝多了,环顾四周时,又不禁疑惑起来。

    记忆中昨晚是灯烛的暖黄光线,可此际周遭灯光早灭,不过光线虽暗,却也目可视物,池棠很快就发现,面前桌案排列,毡毯依旧,分明就在昨晚裂渊王盛宴款待的室舍之中,只是桌案上原先密布的酒肴餐具此际皆已不见,干干净净平平整整,鼻中所嗅,却当真还有昨晚酒食的残香之气。

    这样看来,自己当是在筵席之上便已大醉睡倒,池棠晃晃脑袋,西域美酒后劲不小,此际还有些隐隐头疼,肚腹中犹然感觉到满满当当,酸汤甜浆混合着牛羊肉的膻味泛涌在鼻息间,这顿饱食,可抵得上三日之餐了。

    池棠苦笑,再看室舍中,却不见了昨晚的瑰美气象,光线幽幽暗暗,倒似身在深窖之处。猛然想到,如何就自己一人身在此室中?韩离呢?灵风呢?定通神僧呢?

    池棠不由大惊,急急寻了室门抢身而出,却在同样昏暗的亭廊前,看到了韩离玄衣长袍的背影。

    “你醒了?”韩离没有回头,似乎是在遥望前方,“我也只比池兄早醒了一小会儿,不过见池兄睡的香甜,我可不忍打扰。”

    “哈哈,酒醉酩酊,这可睡脱了形。”池棠看到韩离,顿时放下心,暗自责备自己的大惊小怪,几步赶上了韩离,就在刚刚与他并肩时,便觉得眼前微微一亮。

    微微一亮是因为宫室外的光线透了进来,而他们所站的地方,恰好是这片亭廊的门扇开启处。而这里显然地势极高,从此处放眼望去,却是正好将宫外的情景尽收入眼底。

    “这是白天的莹沙城。”

    不必韩离的提示,池棠已经不自禁的挺直了身板,在一片昏昏沉沉的霭幕之下,昨晚那莹莹生光,奇伟壮美的莹沙鬼城现在却显得异常昏暗,屋舍建筑分毫未变,透着青蓝幽暗的影色,隐隐似乎听见呜呜成音的风声穿过街闾巷陌,最远处那高大的城墙恍恍惚惚的好像一重望之无际的浓黑山峦,再一抬头看向天际,连绵不尽的青白色云层笼罩上空,微弱的阳光正是透过这厚厚的青白云层稀淡洒落,把这里变成了阴森森的鬼蜮城方。

第七十二章 聚灵之引() 
“哦呀呀呀,是不是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忽然传来的浑厚嗓音,差点把池棠吓一跳,顺着声音转头看去,便见到宫墙连延的沙柱之下,站着碎月拢手驼背的身形。

    池棠没明白意思,轻轻嗯了一声:“什么不舒服?”

    “看到这个场景呀。”碎月身一晃,转眼间来到了池棠和韩离的面前,目光却投向宫外那片阴森森的昏暗鬼城,“阴风呼啸,杳无人声,暗影朦胧,森然可怖。这里简直可以作为人世间所有恐怖故事的背景,即便以两位大人如此胆色,仍然会在亲眼目睹之后觉得心里不舒服的。”

    “那是因为黑暗。”碎月不等池棠韩离应声,继续说道,“在这样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的黑暗面前,人类心底的那种源于上古时期对黑暗的恐惧便会滋生而出,因为黑暗,代表着未知、代表着危险、代表着死亡。”

    池棠不得不承认碎月说的有道理,按说以他的斩魔士身份,无论再怎样触目惊心的场景,自己都当安之若素,可偏偏正是这样压抑的黑暗,令他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丝剔惧之意。

    碎月嘿嘿笑了笑:“其实这是种误解,黑暗与光明只是相同事物的两个方面,正如日升月落的周而复始,在划了一个浑圆的圆圈之后,起点和终点总是一致的。这才是完整存在的世界。”

    韩离轻轻抚过项下珍珠,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若有所思;池棠却是心头剧震,他似乎从这番话中听出来了与那郎桀阴阳衡平之论的相似之处。

    看着两人都是受到触动的模样,碎月礼貌的举袖,把原本就弯着的脊背更低了低:“哦呀呀呀,两位大人不必理会某人的奇谈怪论。奉裂渊王大人之命,白天的时候由某人专程相陪,某人随时听从两位大人的吩咐。”

    “大国卫不必客气。”池棠想起了定通对碎月的称谓,也同时想起了定通:“那位定通神僧在哪里?还有我那同来的义节兄弟呢?还有那两位仙灵呢?”

    “哦呀呀呀。这个时辰,是虓大师诵经安魂的时候,大人的那位孽魂朋友,正与虓大师在一处呢。魂灵之身,听听这些经文,那是大有好处滴。至于那两位妖灵朋友,他们似乎很适应鬼城这种白日的黑暗,正在某人的妻子陪同下。游历这座城市咧,两位大人是一齐前去呢?还是先用午膳?”

    午膳?现在莫非是当午时分?池棠看了看这般昏霾的天色,几乎不敢相信。不过在听到还要用膳之后,急忙摇摇手,打了几个饱嗝:“着实是吃不下了,裂渊王大人太热情,到现在还觉得饱胀难过呢。”

    韩离也笑道:“夜来饮宴,是韩某这辈子吃的最多的一顿,现在可是半点也吃不得了。”

    碎月的大脑袋晃了晃,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哦呀呀呀。裂渊王大人便是这最大癖好,虽说手艺不凡,可也不管别人吃的有多饱,有多腻,哈哈。”

    “那裂渊王现在何处?”经此一提,池棠这才如梦初醒般问道。

    “这是白日,需遮住当头太阳,方可保得此城中不为烈日所化,这城里万千魂灵亦得安宁。所以裂渊王在白天可都在冥晶神殿中施术行云布霾,不敢擅离。当然。因为有玄晶相助,也不必什么全力维持,只需身在此间即可。故而这段时间,裂渊王大人通常都是一边行法。一边研究食谱,亲手做菜的。喏,就在这神殿的最里厢。”碎月向亭廊深处努了努嘴,池棠韩离回头望去,却只能看见宫阙屋影憧憧,一片昏黑。

    “最好白天还是不要打扰裂渊王大人了吧。这些时日有尊客们在,相信裂渊王大人正在抖擞精神,大展厨艺,到了晚上,又是一桌丰盛的菜肴。”看池棠韩离面露苦色,碎月还促狭的加了一句:“和昨天晚上的菜式一模一样咧。”

    池棠苦恼的倒不是菜式的重复,单从口味上来说,他也远远没有到食极而厌的程度,他只是在头疼,这肚子里的还没消化,眼见得晚上又得来新的了,吃的太撑,可不也是烦恼?

    韩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国卫先生,你是说那位裂渊王每个白天都在施法挡住阳光照射?”

    “是咧。”

    “可我记得,他说过百年前曾往那个什么荒离州一行,据说那里何止百万里之遥,难道以裂渊王法力,竟可在一夜之间往来?”

    “哦呀呀呀,神鹰大人倒是心思好缜密,这也能推断出来?其实咧,裂渊王大人法力高自然是极高滴,却也没到这般神行之能,实是那时节恰好有一位厉害的人物在,便替裂渊王大人代劳了,裂渊王大人趁机出去游玩一番,也算一补数百年足不出户的遗憾。”

    “足不出户?却如何学得这西域各国的菜肴制法?”

    碎月却没有回答韩离不依不饶的追问,看向面露沉思之色的池棠:“神鸦大人,可知道那时候替代裂渊王大人的厉害人物是谁吗?”

    “我也正想着呢难道我认识?”

    “嘿嘿,神鸦大人既然能到这里,就绝不可能不认识。”

    池棠眼前一亮:“莫非就是那位决冰寒狼?”

    “哦呀呀呀,神鸦大人心思敏捷,就是那位神狼大人咧。”

    果然,那个郎桀也是从这里出去的,而他竟然百年前便已身处此地,难道那密谋颠覆阒水的计划,这裂渊王也有份参与?池棠心中疑问重重,更恨不得早经那玄晶探秘才好。

    “且走且说,好些疑惑,韩某也要请教大国卫先生呢。”韩离向碎月做了个引路的手势。

    一步一阶,池棠和韩离在碎月相引之下很快便踏出这冥晶神殿所在,走在白日的鬼城之中,足下只觉得愈发寒凉,只是这种寒凉之气又与昨晚步入城中之时大有不同,池棠心中好奇,蹲身探手按在地上,触手处竟是冰凉刺骨,顿时冻的打了个寒噤。

    “哦呀呀呀,幽冥所在。尚暗尚阴,这些地面细沙也不知深埋在地底多少年了,又为魂灵所沥,怕是比雪山玄冰还要冷上几分呢。不过这些沙子都是寒在内里。并不发散于外,所以不像冰雪般散发寒气,而当其与月阴之华相融合时,却是另有灵效。”

    池棠闻言恍然,怪道昨晚踏足于上与今时白日所感有这般差异。却是与那月阴之华息息相关的缘故。

    光线实在昏暗,亦不复昨晚奇美之景,池棠和韩离踱着步,也没有观赏的闲情雅志,倒是一肚子的疑团要趁时好好问问这个护国大鬼卫。

    韩离还不算伏魔道之士,所以他的话最直接,问出了绝大多数常人都会问的问题:“都说人死之后,身往阴曹地府,韩某却从未听说过这个裂渊鬼国,是不是可以说。裂渊国其实就是人间口口相传的地府?”

    “嘿嘿,关于阴曹地府的说法,不独是你们华夏中原,无论是西方还是这西域七十二国,都有自己流传的地府之说,基本上也是大同小异。可除了人确实有灵魂这一点外,别的就是他们想象的神话罢了。其实不仅是人,所有生灵,包括妖精,又或有灵知的飞禽走兽、花草树木。都有自己的灵魂。几位大人是神兽转世,不就是上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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