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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魔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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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境,自己刚才所为确实不妥,心中暗道惭愧,轻声回应陈嵩:“是!”口中发声,手上却不慢,青锋剑一转,已将和李渡缠斗的那名甲士刺倒。

    陈嵩满意的点点头,看护卫车驾的甲士多已毙命,于是又下令道:“诸君皆上!每辆车都要去查,不可漏了那眇贼。”

    此时被困谷中的,除了那辆驷马銮驾之车外,还有另外数辆马车,虽然大多甲士都围在驷马銮驾车前拼死护卫,但又怎知那暴君不是躲在别的马车之上?张留侯谋刺始皇,博浪锥误中副车的典故,陈嵩还是很清楚的,因此更要仔细行事。至于他所说的眇贼,就是指的那位暴君,暴君自小就只余一眼,是以众刺客都以“眇贼”称呼他。

    说来也怪,林谷前后两端因为山石堵塞,护驾的铁骑军一时赶不进来,声音极为嘈杂,而这几辆被困谷中的车驾却静悄悄的一点声息也无,看这情势,这些车驾中多半应该是暴君随行的嫔妃,恐怕早吓得软了,所以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得到了陈嵩的下令,靠近那几辆车的刺客便纷纷上车去查看,而驷马车驾前的众甲士也都被杀死,池棠心感适才手下留情之误,现在便更是要奋勇争先,跃身上了驷马銮驾,掀开车帐,第一个探身进去。

    车幕甫一拉开,便是一股浓浓的甜香直扑鼻端,车室内还掌着白玉宫灯,将车内情形映照得清清楚楚。

    池棠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双裸露于外,粉光晶莹的修长美腿,沿着这双美腿顺目看去,只见到不堪盈握的纤腰,半遮半掩的轻纱,直至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庞映入眼帘,池棠心里突突直跳,这竟是个几近全裸的绝sè美女正侧卧于前,以手支颐,身上只裹了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更令池棠惊异的是,那女子美目流盼,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脸上绝无惊惶之意。

    池棠未及多想,再看车内情势,又见一名男子安坐于中,上身**,体格壮健,肌肉虬结,右眼尽是眼白,不见眼瞳,显见是瞎的,而左眼却是熠熠有神,虽是颌下髭髯甚密,但看他年纪却不过二十余岁的模样,

    独目男子身边还依偎着三四个半裸美女,车中的人倒不少,不过车身庞大,车内倒还是极为宽敞。池棠知道暴君自小只有一眼,又是少年登基,看这情形,那独目青年男子必是那暴君无疑了。显然他正在车驾上行**之事,只是这暴君看向自己的神情,既不惊慌,也不愤怒,显得非常平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还带有笑意,说不清是淡然还是揶揄。

    池棠总觉得有些异样之处,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他听说这暴君勇猛过人,曾在数万敌军阵中几进几突而出,人莫能当,不敢有丝毫耽搁,左手推开那横卧于前的女子,右手青锋剑直取暴君眉心,口中沉喝:“眇贼!纳命来!”

    这一招蓄全力而出,以池棠的武学造诣,无论再高明的对手,总要闪转腾挪,先避其锋,反应稍有迟延,剑刃便是透体而入。池棠正是看准了那暴君左拥右抱,身形辗转不开,因此这一招实可说是避无可避。

    那暴君身形却不稍动,依旧安坐于地,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左眼中光芒一闪,池棠暗喜,此剑眼看刺中,这次刺杀首功便是自己所得。

    便在这电光火石一瞬间,池棠忽然感到身体一紧,仿佛有股巨大的拉力牵扯住了自己,剑招于半途中生生止住,再难寸进。池棠大愕,略一转念,一个温软的身子便已贴了上来,正是那身披薄纱的艳女。

    &位壮士好生xing急,怎么不多看看奴家颜sè,倒先拔剑相向了呢?”那艳女柔若无骨,将整个身子都紧紧缠住了池棠,更将樱唇凑近了池棠耳垂,吐气如兰。

    艳女贴的如此之紧,池棠已能感觉到那艳女凹凸玲珑的身段,他一向不近女sè,但终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这般情势下,顿时面红耳赤起来,本想挣脱这艳女的搂抱,却觉得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劲来,右手长剑也缓缓低垂了下去。

    池棠虽然觉得与这女子交缠一处极为舒畅,但心中也知大为不妙,正在转念间,那艳女忽然轻轻咬住池棠耳垂,香舌在池棠耳垂上不住舔舐。

    这一下更是**蚀骨,池棠一直潜心习武,从未有过这种激荡之感,立时抵受不住,身上微微颤抖,双眼也禁不住闭上,脑中一片混沌。

    那艳女松开口,娇笑道:“瞧不出,你还是个童男子。”笑声低沉妩媚,充满了浓浓的诱惑之意,池棠正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这艳女的娇笑,却又猛地一阵清醒:“这不是适才在山谷上听到的那声女子轻笑么?竟是这女子发出的?”

    池棠刚一清明,耳边便是遽然一痛,情知不妙,几乎是下意识的挥剑一隔,同时身形暴起捂耳飞退,就在退出车外的当口,池棠眼角一撇,仿佛看到那薄纱艳女的舌头正缩回口中,嘴角带血,脸上仍是一副魅惑冶荡的神情。

    池棠飞退的身形刚出,车驾边李渡便急忙扶住,口中道:“车内情形如何?眇贼可在车中?”

    池棠松开捂着耳朵的左手,借着火光一看,手上满是鲜血,再摸摸耳边,耳根下竟已破了个大口,鲜血汨汨而出,想到那艳女的轻声娇笑和那暴君的淡然神情,心中又惊又怒,大呼道:“车内人有古怪!”

    早有两个刺客等不及又钻入车中,而陈嵩则上前一步,接住池棠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陈嵩话音未落,车内便传来两声惨叫,鲜血从车身白纱中飞溅出来,月光照shè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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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诡变() 
这两声惨叫显然是刚进入车中的两名刺客发出的,陈嵩脸sè一变,伸矛便要撩起车帐,就在这一瞬间,车内猛的飞出数道赤红sè长练,卷向銮驾边的众刺客,陈嵩挥矛遮架,矛体刚触及长练,便感到有异,陈嵩大惊,大声提醒:“不可硬接,快快退开!”同时跃身向后,躲开了长练的卷击。

    池棠见机的快,亦是飞身急退,耳底的创口来的蹊跷,他已不敢有丝毫松懈,并且将身侧的李渡一起拉上,二人堪堪避开,却见到另外数名刺客反应未及,被那长练卷中,拖入车内。

    陈嵩退避回来,眼光又看向另外几辆车驾,进去探查的刺客们似乎都杳无声息,可再定睛一看,不由一惊,每辆车下都淅淅沥沥的滴着鲜血,血水在车底已经凝成了浓浓的一滩,火光映照下,分外可怖。

    驷马銮驾中又传出几声惨叫,车帐上的白纱被染成了血红,定然是被长练卷入车中的数名刺客又都遭到了不测。

    陈嵩心惊之余,又觉得非常诧异,这次暴君回宫的行程人员都已探听的十分清楚,一番计划下来,除去对付护驾的铁甲骑军,便是对付困兽之斗的暴君或许会有些许棘手之处,但数十位jing擅武艺的高手对付一个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暴君,料想还是成算极大的,可现在却是出了什么变故?

    刚才铁矛和那赤红sè长练相击,那长练黏稠灵动,却似活物一般,陈嵩已知不妙,碰到的是什么敌人?怎么还没朝面便折损了多名好手?

    池棠靠近陈嵩身边,悄声对陈嵩道:“小心小心车内的女人!”

    &人?”陈嵩一愣,暴君身边的女人?不过是些嫔妃宫女,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娇质,难不成她们还能给武艺高明之士带来这般的杀伤?

    忽然间,四周起了雾气,在林谷中的刺客们发现,谷外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全安静了,雾气笼罩之下,却全没有那种朦朦胧胧之感,每一位刺客都将谷中情景看的异常清晰。

    驷马銮驾的车门终于大开,那身披薄纱的艳女当先步出,赤着双足,仿佛足不沾尘,那绰约的身姿和艳美的脸庞令每一个在场的刺客都是心中一荡,只有池棠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后的创口,心中却暗自jin》

    暴君在几个美女的簇拥下也信步而出,上身不知什么时候已披上了一领锦袍,表情依旧淡然若定,似乎根本没把眼前数十名武艺高强的刺客放在眼里。

    众刺客都感到这情形甚是诡谲,一时都不轻动,全神贯注,紧盯着那暴君。

    暴君施施然在御车之位上坐下,眼光扫了扫一地的甲士尸骸,平静的道:“朕之护驾甲士都死尽了?”

    众刺客只道是那暴君在反问,陈嵩冷哼一声,还未及应声,那薄纱艳女已经掩口笑道:“瞧这情形,怕是都死尽了。”

    暴君点点头,又说道:“那开始吧,朕要看看卿等之能。”

    众刺客被暴君之语弄得极为诧异,不知他究竟意所何指,那薄纱艳女却微一躬身,而后媚笑着看向众人,轻启朱唇,唱了起来:

    &为灵兮秽河山,吾族为生兮源千古;月上中天,月上中天,秽河山者岂为灵?血肉为食兮飨吾族”

    那女子歌喉婉转,音sè悦耳,但这歌曲的曲调却极为凄厉,本应是酷暑未消的初秋天气,可众刺客在这歌声下竟都感到浑身发凉,歌声在冷月寒雾中来回飘荡,更显得诡异异常。

    歌声犹在盘旋,四下忽然刮起大风,发出“呜呜”的呼啸之音,吹到众刺客身上,每一个刺客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池棠越发大惊,他分明闻到,在风中还夹杂着一股腥味。

    陈嵩微微颤抖,他在积蓄力量想挥动手中的铁矛刺向暴君,可是怎么也提不起力来,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道将自己浑身束缚,竟然连动一动都无法做到。在场众人显然都是一样,因此都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艳女还在唱着,腰肢身形还配合着曲调舞动起来,双目微闭,不知什么时候,她脚下已经围着一圈圆滚滚的物事,众刺客仔细一看,都吃了一惊,这一圈圆滚滚的物事竟然都是人的首级,五官分明,正是那些探身先入车驾中的刺客。不仅是进到驷马銮驾车中的,连去另几辆车中的刺客首级竟也出现在这里,池棠心惊之余,也暗道侥幸,若非自己身法快捷,疾速飞退,只怕这一圈首级之中也得加上自己的脑袋了,只是暴君他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轻易的杀害了这许多武艺高强的刺客?那赤红sè的飞练又究竟是什么?再回想到自己飞退时,那艳女缩回的舌头和嘴角的血迹,池棠只觉得浑身发寒,头皮发麻。

    歌声与风声同时止住,那艳女张开双眼,忽然大声道:“血食之飨将始,虻山四灵现身!”

    雾气中现出四个人影,须臾之间便全部现形,在暴君前施礼下拜。

    &山四灵叩见圣君陛下。”四个人异口同声。

    一众刺客眼看着这一出出奇诡怪诞的情事,心中震骇莫名,奈何身重如山,却难动半分。

    暴君点点头,伸手向僵立于地的众刺客一指,轻笑道:“佳肴在彼,卿等自取。”

    那四人齐声道:“谢陛下厚赐。”一起转身,看向众刺客,口中嘿嘿怪笑。

    池棠借着月光细看四人模样,左首两人雄壮,右首两人瘦削,最左首一人鼻子极为古怪,鼻尖上翘,倒似犀牛角一般;左首另一人一头短发,额头高凸;右首第一人不挽发髻,任由长发垂散,另一人则身形颀长,面白无须。

    那额头高凸的大汉忽然对那艳女道:“茹丹夫人还请撤去法术,吃死食可没什么意思!”

    艳女格格笑道:“山君想吃活食?还是小心些好,这些可都是武艺高明之人。”

    这话一说,四个人都大笑起来,那额头高凸的大汉一挥手:“凡夫之体,能奈我何?”

    暴君则在车上说道:“茹丹美人,便就撤去法术,朕要看四卿猎杀之能。”

    既然那暴君发了话,艳女自然遵命,身形一动,在场僵立的众刺客顿时感到身上一轻,束缚全身的无形力道已经散去。

    狄城快刀霍旷心中早感不耐,一察觉到身形已复,便立刻纵身跃上,手中宝刀直取安坐车上的暴君,口中怒喝:“眇贼着刀!”

    那额头高凸的大汉笑嘻嘻的迎上,口中道:“朝我来。”说着,右手便向霍旷胁下抓去。

    霍旷刀法何其高明?虽是向前直取暴君之势,但见那大汉半途出手,身形立时一偏,同时手中刀回转斜斫,刀锋直指那大汉右手手腕,狠辣异常。池棠见霍旷这般身手,心内也不禁暗暗喝了声采。

    &的一声,血水四溅,众刺客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到霍旷身体僵直,手中刀倒是砍在那大汉臂上,可那大汉的右手竟从霍旷胁下对穿而过,手上满是霍旷的血肉。

    众人再仔细瞧去,这哪里是手,掌缘毛蓬乱生,指甲又长又尖,分明是猛兽的利爪形状。

    霍旷身体微一抽搐,便再也不动了。可叹他快刀如电,前番杀护驾铁骑时,只一招便斩落敌首,武艺何其了得?可在这额头高凸的大汉面前,连一招都没走到,便被穿体而亡。

    那大汉从霍旷身上抽回右手,迫不及待的伸舌舔舐手掌,一脸满足的模样,看得一众刺客心惊胆战。

    &阆中铁枪俞韬怒喝一声,挥枪直刺那高额大汉。他本是巴蜀前朝的宫卫枪术教头,一手疾风枪法独步巴蜀,这一枪在惊怒之下出手,威势更是惊人。

    这次却是那翘鼻大汉横身出来,大笑道:“来得好!”身体像装了机括般猛地弹体飞shè而出,直迎冲身刺来的俞韬。

    对方来势疾速,俞韬的铁枪变招也是极快,枪尖转而刺向那翘鼻大汉的头顶,那翘鼻大汉身形绝无稍顿,迎着枪尖撞了上来,一撞之下,俞韬的铁枪竟然如朽木一般寸寸断裂,翘鼻大汉去势不减,一头撞入俞韬肚腹,俞韬一声惨叫,这一撞之下已将他撞得肠破肚烂。

    俞韬尸身软软倒地,那翘鼻大汉则站直身体,满头满脸尽是俞韬的血肉,他伸手抹抹头顶,又舔了舔嘴边的血肉,嘿嘿笑道:“果然鲜美。”众刺客瞪大双目,毛骨悚然。

    惊惧之感虽然大盛,但毕竟都是习武之人,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用自身武力解决对手。神力鲁奎和巨剑张琰都是沉喝一声,一左一右,同时杀上,陈嵩赶紧出声:“有古怪!不可轻往!”却又哪里阻止得住?

    陈嵩立刻对众人下令:“别一个一个上,大家一起,对方有古怪!”一众刺客鼓起勇气,各持兵刃,发声喊,一起冲杀了上去。

    池棠见了前番惨景,心中怦怦跳个不停,这些究竟是什么人?现身诡异,出手狠辣,如霍旷和俞韬这般高明的身手都在转瞬之间落得惨死,听这些人前者对话,倒似要将他们当做牛羊一般为食,再看看那高额大汉和翘鼻大汉食人血肉的馋样,池棠更是心中悸怖。

    所幸身边还都是自己的战友,池棠振作jing神,青锋剑寒影烁烁,亦随着众人一起杀上。

    耳边就听到一名刺客在问陈嵩:“陈兄,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陈嵩身形一顿,长矛斜指向前,语调微带颤抖:“他们他们好像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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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虻山四灵() 
那四人此时已经发生了变化,高额大汉身形暴长,脸庞赫然变成了虎面;翘鼻大汉也更加高大魁伟,面sè泛青,鼻上生角,分明便是个犀牛的模样;垂发人眼睛闪着青幽sè的绿光,口鼻俱突,嘴下露出利齿,却是只豺狼的形象;而那身材颀长之人嘴唇凸起,满面鳞甲,裂口一笑,信舌一闪,倒似蛇蜥之属。

    当先冲上的鲁奎怒吼一声,既是为了更增威势,其实更多还是为了驱散心中涌起的惧意。而张琰则闷哼了一声,身为五士之一,他对自己的巨锷剑剑术有着绝对的信心,虽然感到对手颇为诡异古怪,可他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巨锷剑斜劈向那垂发狼面之人,带起一阵劲风,心中暗道:“我手中巨锷剑霸绝天下,看你如何抵挡!”众刺客也都鼓勇而上,和那几个怪人斗在一处。

    垂发狼面之人眼中绿光更盛,眼看着张琰巨剑就要及体,狼面人身形忽然消失,气势逼人的巨剑剑招顿时落空,张琰心内冷哼一声,不过是潜踪匿形之法,昔年食尸教的妖人也擅此道,可遇上自己,不也落败授首了么?张琰不慌不忙,听风声辨形,早察就里,巨剑剑势立时一转,剑锋指处,狼面人身影忽现,张琰不由嘴角带笑,饶你身法高明,怎是我巨锷剑之敌?巨剑向前一送,狼面人侧身一让,张琰巨剑竟不可思议的于中途转向一撩,狼面人再也闪避不开,巨剑结结实实的斫在了狼面人身上。张琰得意的注视着狼面人惊愕的表情,忽然一皱眉,这一剑砍在对方身上如中败絮,浑不似血肉之躯的情形。狼面人眼中闪着幽幽绿光盯着张琰,嘴角扬起笑意,转瞬间消失无踪。张琰大惊,这是什么人?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轻拍自己肩膀,张琰下意识的一回头,眼前好大一张狼脸猛地咬了上来,正中张琰咽喉。

    张琰的巨锷剑“当啷”落地,不过片刻之间,浑身鲜血竟已被那狼面人吸干。狼面人松开口,张琰干瘪的尸体也颓然倒下。

    &武艺!”狼面人抹去嘴角血迹,由衷赞道,又窜向了另一个杀上来的刺客。

    杀戮依旧在继续,豪勇五士之一的张琰尸体静静躺在地上,双目不暝,脸上还保持着不可置信的神sè,他已被对手吸干鲜血,武林中的翘楚人物就此殒命。

    鲁奎蓄满劲力的一拳直击向那蛇面人,蛇面人却似浑身没有骨骼一般,身体不可思议的扭转开去,就在鲁奎诧异的当口,那蛇面人忽地缠绕上来,将鲁奎紧紧盘住。

    鲁奎天生神力,此际却觉得那蛇面人缠住自己的力道更为巨大,当下吐气开声,全身绷住,要蓄全力震开那蛇面人的缠盘,蛇面人嘿嘿笑道:“当真是好筋骨,有这么大力道。”舌信在鲁奎面上一探,忽然全身收紧,鲁奎身上骨骼格格作响,脸上血sè大涨,待那蛇面人松开身子,复立于地时,鲁奎已经软软地瘫倒,只这一瞬间,鲁奎全身筋骨皆断,气绝倒地。

    蛇面人也不去动鲁奎的尸身,径取下一个刺客。

    虎头大汉刚撕扯开一人,满嘴鲜血淋漓,意兴勃发,还不忘调侃那蛇面人一句:“卷松客,新鲜的血食,怎么不先就口尝尝?”

    蛇面人缠绕上一人,一使力,又将那人浑身骨骼绷断,口中笑道:“我可不比你们,我最后再吃,我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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