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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大对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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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徐徐舒出了一口气。
  山穷水尽疑无路,动手动脚觅新天。
  ──那所谓出口处,是一个圆洞,大约就只有寻常人体积两倍那么宽。
  不管怎样,总算觅着了出处。
  路,也终于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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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爬行,如果有埋伏、陷阱,轮椅、轿子均不在他身边,无疑十分凶险,所幸,都平安无事。
  他准备一出得洞口,即行扯动轮椅,通知习玫红,与轮椅一并过来。
  他双手已攀出洞外。
  他的手很苍白。
  手指很秀气。
  有人说:脸色太苍白的人身子不好,男子长得太秀气也不够福气,却不知无情是不是也福分不太足够,以致伤残在身,还屡屡涉险,常常遇劫?
  无情一向都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好。
  ──除了不良于行,他还身患许多种病。
  由于他常坐着、躺着,所以容易遇寒则手足冰冷,逢热则遍体流汗,大解之时,常流鲜血,怵目惊心。
  有时候,那种麻痺的感觉,从盆骨以下,直升到上身来,而且,多还凝聚在左颈之下,连左手也常麻木起来。
  他怀疑自己的左手,是不是也迟早会像双脚一样废了。
  因为知道自己不够健康,所以他更急着去办案、破案,专一而集中,甚至不欲掌权、不要升官,连名位也弃之如敝屣。
  他只想:既来到这世上,在离开之前,多做几件事,尤其是好事,多救几条命,尤其是好人,多杀几个家伙,尤其是坏蛋,那就不枉此生了。
  可是,以他那样的身体,要办成|人所不能的艰难事,必须要很坚强、很幸运、很心狠手辣才可行。
  他一向不认为自己幸运。
  所以,他要自己创造幸运。
  他把自己武装得够坚毅,也很防卫,因此人称他为:
  无情。
  他为求公道,追求正义,不惜不讲情面。
  ──因为他是无情。
  终于出来了。
  虽然还是不见天日,但毕竟还是宽阔多了。对于太狭仄的地方,他一直都有一种深重的恐惧感。
  有时,他还有清晰的记忆:自己还囚在母亲窄仄的子宫里,挣脱不出,几乎窒息闷死的感觉,以及,他甚至仿佛记得自己曾给厚重的泥土埋葬在狭窄的坑|穴里,在又黑又湿又闷又重的泥层里,等待投胎转世的苦闷:等,等,等……一直都在等,漫长而可怖的等待。
  为什么他会有这些记忆?
  他不明白。
  ──这到底是前世的记忆?还是投胎的印象?
  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也一向害怕在狭窄、挤迫的地方逗留。
  这种感觉不好受。
  他刚才争取要第一个通过这狭坑窄道,不是他的意愿,只是他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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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个约定。
  他必须走这一趟。
  幸好,狭道已到了尽头。
  出口就在前面。
  路在眼前。
  他从洞里挤了出来,深信自己必然蓬头垢脸,浑身泥尘,幸好,一向好干净、讲究仪容的他,不愁有什么人看见。
  但就在他伸首进入出口的一刹那,他却有熟悉的感觉:
  亲切的味道──
  ──熟稔的人!
  还不止一种。
  出口处怎会有人?!
  ──就算有,也只会是敌人,怎会是熟人!
  的确是熟人。
  不但人熟稔,连兵器也非常熟悉。
  那是刀。
  刀就架在他刚伸出来的脖子上。
  刀是握在一个熟人的手里。
  她美貌如花,笑靥可人,正挽了个刀花,刀正架住他后颈,然后俯首看他,眸里充满了调侃和同情,呵气若兰的跟他说:
  “你辛苦了。”
  又说:“这一会,还怕砍你不着?”
  铁布衫 第三回 当无情遇上玫红
  刀是冷的。
  无情的脸色很白。
  眼色却跟刀锋一样:
  冷。
  刀在她手里。
  她笑靥如花,巧笑倩兮。
  她的唇色很艳,眼色很亮。
  她是习玫红。
  她笑着向无情招呼,就好像是今天才第一次遇到他:“你好。”


  无情连头都不点一下。
  ──事实上,他的头连动都不能动,因为刀锋已嵌在他后颈,只要稍为动一下,刀锋就会割入他的颈筋里。
  他只问了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习玫红笑盈盈的道:“我不就是习玫红吗?”
  无情道:“可惜你不是。”
  习玫红带笑问他:“那么,我是谁呢?”
  无情冷冷地道:“你是王飞?还是唐化?”
  习玫红笑嘻嘻的反问:“你说呢?”
  无情长吸了一口气。
  习玫红手中的刀沉了一沉,带笑的警告:“要小心了。你若往后退,这一刀下去,你就只有身体留在坑洞里,头可在外面了。”
  无情闭起眼睛,脸颊仿佛抽搐了一下。
  习玫红又发出了警告,不过仍是带笑的:“嗳嗳嗳,你也千万不要试图挣出洞外,不然,这一刀下去,身首异处,可不是玩的。”
  无情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眸出奇的清亮:“你熟悉这儿的路?”
  习玫红笑着答:“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先你下来一步,可占了许多便宜。你可没认真听吧?”
  无情淡淡地道:“我现在就听得很认真了。”
  习玫红得意地笑了起来:“不过,好像还是认真得太迟了。”
  “认真永不太迟。”无情道,“只争疏忽不该太早。”
  习玫红倒似有点愕然,喃喃地跟着说上一遍:“认真永不太迟。疏忽不该太早。”
  然后她道:“你好像就犯了疏忽得过早。”她的红唇娇艳若滴。
  无情叹道:“只要是疏忽,永远嫌早。”
  习玫红试探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在后悔?”
  无情道:“后悔什么?”
  习玫红道:“后悔为何要充英雄,争先作护花使者,爬过这甬道来中了我的埋伏?”
  无情道:“如果你要伏击我,你先爬过这儿,等我跟在你后面,也一样出这洞时,再给我一刀,也不一样!”
  习玫红道:“既是一样,你横也是死,竖也是死,那就受死吧!”
  无情道:“等一等。”
  习玫红侧起了耳朵,好像要细听什么,细辨个啥,却好像不得要领的样子,随后展颜笑道:“你怕死?”
  “鼎鼎大名的大捕头也怕死?”说着,她格格的笑了起来,不过,持刀的手一点也不颤动,而刀锋依然紧贴无情的后颈。
  无情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想我死?”
  习玫红眯着眼笑了起来。


  她这样笑的时候很可爱。
  很慧黠,而且看似全无机心。
  “因为我想证实:当无情遇上了本姑娘,必死无疑。”她笑笑,笑意很浪,“也许,我只是不许你接近秘密,不给你找出真相。”
  然后她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问的时候,还侧了侧头,好像在聆辨些什么。
  她侧首的样子很好看。
  很灵巧,好像别有心思。
  “没有话说。”
  无情冷峻地答。
  “那就非常遗憾了,”习玫红带着惋惜的神情,“因为我就要杀你了,你却连句遗言也没有。”
  无情道:“我没有遗言,是有原因的。”
  习玫红好奇的剔了剔秀眉:“哦?”
  “因为──”
  就在这一刹,遽变骤然发生。
  “嗖”的一声,无情整个人,突然从洞口弹了出来,快如一枚炮弹!
  习玫红断没想到无情能这样飞弹出来。
  ──无情没有内力。
  这点是大家都知道的。
  ──无情双手仍攀在洞口边沿。
  这点习玫红是一直盯死了的。
  ──无情的腿是废的。
  就算不是全废,也断无可能在窄仄的洞内,而且还是维持腹趴在地上的姿势时,颈上还搁着钢刀,居然能这样整个身子像强弩发射的飞矢一般爆弹而出!
  一掠近丈!
  急若星火。
  疾如闪电。
  习玫红的警觉性很高。
  她反应极速。
  她一发现不对路,就已经下手。
  出刀。
  一刀斫下。

()
  但无情的头颅已然不在。
  星花四溅,她那一刀并非斫空,而是砍在一事物上。
  那事物竟牢牢吸住了她的刀。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无情已然还击。
  他身上有四处:左袖、右袖、左肋、右襟,一并发出四道光芒,两白两蓝,一齐打到习玫红身上!
  这下变生肘腋,习玫红一刀不着,无情已越至她身后,她手中的刀一时又拔不出来,四件暗器已同时向她打到,而四件暗器之前,又有青光一闪!
  她叫了一声:
  “哎吔!”
  她的身子突如其来的一躬,然后翻身便倒。
  鲜血,自她身上汩汩而淌。
  棋差一着,要付出的是性命的代价。
  算少一步,要面对的是胜败的转移。
  习玫红没有低估无情,她也不是疏于提防,可是,她没料到的是:
  吸住她的刀的是无情的轮椅。
  无情向前爬行,折叠的轮椅经“神仙索”的扯动,也向前移动;而这仙索,并不是靠无情指掌纵控,而是系在无情腰肋间扯动的。
  所以,习玫红似乎也听到了一点异响。
  可是她显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无情是给卡在洞口,但他依然暗使轮椅向前悄悄移了过来,然后,再骤以下身撞开机括,轮椅乍然弹簧发动,将无情的身子,弹了出去,无情亦马上借力掠去,使习玫红一刀斩空!
  同一时间,轮椅前的磁铁摄住了刀,而习玫红就在这刹瞬的错愕间,浑身要害便暴露在无情的暗器之下。
  无情一发击倒了她。
  反败为胜。
  看来,习玫红经这一次是:高兴得太早,疏忽得太利害了!
  铁布衫 第四回 历经失误,才能顿悟
  无情望着习玫红的尸身,好一会儿,才徐徐地自地面撑起,然后用手牵引,把轮椅自洞口扯了出来。
  扯到一半,大约,折叠的轮椅离无情还有七八尺之遥时,无情停了手,叹了一口气,道:
  “也许,制住她就是了,不该要她的命。”
  只听一个声音道:“她可要杀你。”
  无情也不惊诧,好像一早已知有人在他背后:“杀了她,我们便不会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了。”
  来人道:“检查她身上,多少会知道一些的。”
  无情显然并不同意:“有一点肯定的是:她是位女子。”


  背后的人也静了半晌,大概在体会无情话里的意思,然后才说:“大捕头不便做的事,我可是黑白两道均搭不上的外道,什么事都敢做,翻查女尸,只要能弄出个真相来,我聂青可真百无禁忌。”
  原来说话的是聂青。
  他已回来了。
  刚才,他在无情反击之际,配合出击,骤以“青金破气剑”发动,打中习玫红要害,要她伏尸当堂。
  ──可是,他不是出去联系陈日月和白可儿的吗?
  无情长叹了一声:“没想到,她真的会下手,幸好你早回来了。”
  聂青道:“我一早已料到她会下手。”
  无情道:“哦?”显然,他想听下去。
  聂青道:“因为我猜想,她不会是习玫红。”
  无情道:“何以见得?”
  聂青道:“据我所知,习玫红跟孙绮梦出身于两个天遥地远的地方,两人又分别隶属于两个迥然不同的世家,从来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她们两人是相识的。”
  聂青一面说,一面移动了身子。
  无情点点头,他给刀锋压过的后颈,还有很深刻的痛楚感觉──尽管刀锋已不在了,但刀意居然还是在的,这使他很不好受。
  “她们非但相识,而且还是相交甚深,相知甚契。”
  聂青继续前移,离开了原先在无情身后的位置,一面说:“她跟孙老板上猛鬼庙遭遇的事,我怀疑有那几件是真的。孙绮梦还说没道理搬石头来砸她自己的脚,毕竟,她开的客店,不惹事,不闹鬼,不搞出人命,对她只有好处;何况现在死的、失踪的,全是支持效命于她的人。可是习玫红却凭什么来趁这趟浑水?”
  无情道:“闻说是孙绮梦飞鸽传书,邀她来的。”
  聂青这时已走到无情身前,就处身于无情和仍折合着的轮椅之间:“我看,孙绮梦是引狼入室。她大概是请一个信得过的外援来,或替她隐瞒秘密,或替她对付吴铁翼那一帮人,可是,这个人却自有她的打算。”
  无情点点头。他刚才在刀口下,脑袋可真的是一动也不能动,现在好像补偿似的,能动,就动个不已:“能替绮梦保守秘密的,那一定是绮梦的知己;能对付得了吴铁翼的,也一定要是吴铁翼身边信任的人──那聂兄认为她是……”
  聂青半转过身子,对着无情,他的一只眼还在发绿,一只手也在泛着青光:“我看,她可能是唐化,也可以是王飞,甚至是拓跋玉凤也不出奇──但一定不会是习玫红。”
  无情最担心的还是习玫红:“她若不是习玫红,那么,习玫红到哪里去了?”
  聂青对“习玫红”的尸身,远远的看了半晌,这回才正式转过身来,向无情问:“大捕头还是怪我下重手把她杀了?”
  无情叹了口气:“那不能怪你。刚才你若不配合同时出手,而且下的是‘青金破气’重手法,现在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了。”
  聂青道:“你根本有反击她的能力。你已经暗中扯动轮椅,在你背后一撞,待她刀一落空,就马上予以反击──你只是需要我分一分她的心罢了。”
  无情用手抚着后颈,道:“让她的刀架在脖子上,的确很不好受。这是我的失着,几乎也成了我的遗恨。”
  聂青向习玫红的尸身指了指,道:“历经失误,才能顿悟。她如果没死,也当会后悔为何不彻底让你和你的宝贝轮椅‘燕窝’隔绝。”
  无情否认:“她已很成功的隔开了‘燕窝’和我,她只不知道我可以‘一线牵’的方法,以‘神仙索’腰控轮椅。”
  聂青笑道:“所以她该死。”
  无情道:“那还是死得太早了一些。”
  聂青忽然目光绿意大动,讶然道:“你怎么知道她没死透?”
  无情更为诧愕:“怎么?!她没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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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青用手又指了一指,疾道:“你看,她正在悠悠转醒过来呢!”
  无情探首看去,可是骤变就在这一霎间发生了。
  聂青的脚似是不经意的,实是计算好了,故意踩在“神仙索”上。
  这时候,他用手一指,吸引无情的注意力,骤然发力一撩脚,索缠住了他左足踝,用力一扯,便把无情整个人扯了起来,扑到他怀里。
  剩下的,便容易多了。
  也好控制多了。
  聂青右臂弯箍挟住无情的颈,无情几乎已可以听到自己颈骨呻吟、即将碎裂的声响。
  “给刀架在脖子上,固然不好受,”聂青笑道,“可是,给我的‘青光蓝手’箍住了头,只怕可更难受吧?”
  无情只觉呼吸困难,想要说上一句话,也力有未逮。
  聂青用右手挟住无情颈项,左手则举了起来,对着无情的背门,手掌光平如镜,漾着青骎骎的异光:
  “历经失误是这个假冒习玫红犯的错,”他说,“她和前人的暗算失手,才让我顿悟出对付你这残废儿最好的方法。”
  洞里,充满了他强大、得意的回声。
  铁布衫 第四章 浮一大白-月光
  地动山摇。
  轰隆轰隆之声,愈来愈响,仿佛整个山峰都要往这儿塌下来了,还一记一记地发出咚咚咚咚沉重的击打声响。
  这时,桌面上的筷箸已震散落一地,有些本来嵌在木里梁间的暗器,也给震落下来,客店的铁皮顶子给震得簌簌落下许多尘来,叶告、何焚面面相觑,脸无人色。
  何梵满怀忧虑地说:“还是见鬼好。”
  叶告不明所以:“怎么?”
  何梵望望屋顶,看看快给满布于空间的劲道迫爆的木板客栈,道:“至少,鬼不会把房子都拆了,我们至少还有个遮庇的地方。”
  叶告别有看法:“它要是拆房子还好。”
  何梵也不明白他的意思:“这还不算是在拆房子?”
  叶告满腹忧虑地说:“我看它是在拆井。”
  “拆井?!”
  “对,”叶告的眼光已渗进了月色,“外面那口井。”
  客栈木板间的裂缝已愈来愈大了,凄厉的月色透了进来,照出了大家目光里的惊恐。
  罗白乃脸色苍白,连唇也白了:“我错了。”
  叶告、何梵倒没料到这小子居然会在这时候认错,便安慰他说:“大敌当前,小月姑娘才不会计较你刚才说过什么莽撞的话。”
  罗白乃不耐烦但很痛悔的说:“不是哪!我后悔的是:为什么不跟大捕头上山去。”
  他以为遇险的只是在这见鬼的客栈。
  山上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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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平安。
  只不过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
  ──人总是羡慕人家所得到的,不知珍爱自己所拥有的。
  何梵忽“嘘”了一声,神色诡异的说:“你们仔细听听。”
  外面呼呼作响,凄啸飚吼,却隐约可闻夹杂着一些奇声异响。
  这些杂沓的声响很有点不可思议。
  三人听了半晌,叶告忍不住喃喃道:“怎么会有猿啼猴啸的声音?”
  罗白乃白了他一眼:“还有狗吠,以及羊叫哩。”
  何梵一脸肃然:“我听到……”
  罗白乃道:“重物落水的声音?”
  何梵道:“不,我还听到梵唱……”
  三人面面相觑。
  整座店子都在颤动,仿佛,就坐落在一处地震的山脊上。
  那铁拔魁梧的身躯也在震颤着,随着震动,他身上的布帛已有多处开始撕裂,颤动得越厉害,他目中的绿芒越厉,好像眼里有一大簇绿色的海藻,正着了火。
  只听他咆哮道:“什么东西?!给我进来!”
  “砰”的一声,客店的大门终于开了。
  两扇门扉,似给狂风骤然卷走。
  一下子,大家都看到了店外的情景。
  罗白乃、叶告、何梵一时几以为是:白天来了!
  外面是那么光。
  那么亮。
  一如白昼。
  ──但决不是白天。
  白天可能比这更光,但决不会如此苍白。
  他们也一度错以为是灯光。
  ──能在刹那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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