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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大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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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和可能,一一的从青奴的脑中掠过,但是到了最后,她还是不得不略显懊丧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果说这家长里短安排调度地事儿,再或者是做个生意经营个买卖地事儿,她是行家里手,做出事情来每每能令人惊艳的话,那么在这些朝政啊官场啊等等事情上,她却往往会头大不已。

比如当初萧挺上书《百家姓》地时候,她就很努力的想要从中解读出一些什么东西来,但是到了最后除了头大之外,却是一无所获。一直到了最近这两天,百忙之中静坐下来想一想。她才好像是回味过一点什么来,恍恍惚惚地觉得少爷当初上疏的那《百家姓》,和眼下这带兵救驾都应该是一脉相承地,这其中,一定是暗暗的合了皇后娘娘的某种心思才对。

而到了现在。尽管她很努力的想要帮助自家少爷分析出一点什么东西来,但是到了最后,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真的是比少爷地高瞻远瞩差得太远了。

也因此,从开始到现在,虽然她一直看不透萧挺的想法,但是心里却一直对他尊敬非常。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随手把那拜帖在车厢里又放好了,决意不再去想它。

少爷这一路走来,有多凶险?多少次他都眼看着就要被人逼到绝境了。但是结果如何?少爷他还不是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虽说与公主殿下地婚事仍然还没个着落。但是只要看看这两天到家里来拜望的那些官员们是怎么样的一副嘴脸,便能知道眼下少爷在朝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地位了。

不客气的说法,眼下的少爷虽然什么官儿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即将到太学去读书的学子罢了,但是,在他这个三等伯爵面前,只怕满朝上下也没几个人有资格直着腰说话!

但是有一点,青奴却是隐隐的有些不解,要按说凭借少爷此时地地位。只要他愿意,那么即便他没有官职在身,也尽可以趁着眼下朝中地混乱局面,拉拢一些官员到手下来,这就足以形成自己的一个派系,也可以让他以后在朝中说话的资本更足。

但是少爷却选择了不作为,选择了去太学读书也就罢了,甚至在眼下这个时侯,正是收拾人心的好时机。少爷却只收礼。不收人。

这个可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当下青奴又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算了。自己实在是不擅长去考虑这些,待会儿把老夫人的话也告诉给少爷,想必以少爷的智慧,自然能做出最最正确的决断吧?

毕竟从头到尾,他好像一直都是正确的!

当初他不肯阿附长孙世家,时人都笑他傻骂他狂,但是几个月之后,现在的长孙世家已经是一副树倒猢狲散地局面,当初他宁肯惹得满朝上下侧目而视,也要行上疏《百家姓》之举,到了几个月之后,原来鄙夷他的官员们,也不知有多少都主动地跑了来给他送礼了。

这,就是智慧!

让人望尘莫及,当时百思不得其解事后却是拍案叫绝的智慧!

马车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停了下来,青奴睁开眼睛,微微撩开帘子往外一瞧,果然是青羊观已经到了。

这里,可是晋阳长公主殿下的地盘啊,看着那道观门口打扮清爽的女冠,青奴不由得微微笑了笑,眼睛弯成了一副好看的月牙形状。

“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必须得要发生在圣洁的地方,才会越发的有意思啊!”她地嘴角挑起一个很是值得玩味地角度,心里默默地想到。

太平说过,青奴这丫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有条蛇。

柔软,但是致命。

青奴进去地时候,萧挺不知道刚刚说了一句什么话,反正看着晋阳长公主殿下那脸色红红的,可是不对的紧,而红尘则是趴在萧挺肩上笑得没心没肺。

“少爷……”青奴淡淡地叫了一声躬身施礼,然后才又微微侧转身,“长公主殿下。”

萧挺的臂上本来就只是一个失血的问题,那伤口也不算是什么大伤口,所以在这青羊观里静养了两三天之后,他的脸色虽然还是显得有些苍白,但是气色却是一天好似一天了,尤其看他眼下这股子神采飞扬的得意劲儿,如果不是那右臂还僵僵地不敢做什么动作。几乎就看不出他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青奴,我娘中午吃饭可好?问我了没有?”他问。

青奴乖巧地一躬身,当着晋阳长公主,这丫头从来都是本份老实地紧,当下她道:“回少爷。老夫人吃得好,问少爷来着,说让您不必惦记他。既然要养伤,那就好好的歇着,可别不老实乱跑乱动的,伤口裂了是小事儿,要是伤了元气,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

后面这番话老夫人可没说,自然是青奴自己随口现编的,不过这丫头编得巧。这几句话正是模仿着老夫人地口气说出来。便连萧挺都辨不出真假。

当下他点了点头,只要母亲吃得好睡的好,那自己就能放心的继续在这里“养伤”了。

他听了这话自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这个话落到晋阳耳中,却好像是马蜂蛰了一下子似地,脸色倏然变得越发红了,当下她抬起头来瞥了青奴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儿,当下不由得赶紧站起来。眼睛瞧着小红尘,“也说了好一会子话儿,我也乏了,红尘,可得歇歇去,红尘,咱们走吧!”

红尘闻言赖在萧挺肩头有些不舍,晋阳瞪她一眼,她只好无奈地站起来。萧挺则不免有些错愕。这好好的正说得高兴呢,怎么说走就要走?

不过再一想。反正自己的伤还有的养呢,倒也没什么可以着急的,慢工才能出细活嘛!当下便也不说什么,站起身来送她们师徒俩出去。

等她们走后,青奴不由得低下头来微微笑了笑。

所谓言者有意,听者亦有心,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儿了。不过天可怜见的,自己可没有要赶人家长公主殿下走地意思,自己只说让少爷别不老实乱跑乱动地,可没说其他的,是她长公主殿下自己要往歪了的地方想的哦!

当下青奴脸上不由显出一抹得意的小样儿,赶巧了,她这副样子却居然又被送客回来的萧挺给瞧在了眼里,当下他不由得笑骂,“你个小妮子,我一看你这个样子笑就知道你没好事儿,快说,你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心思呢?”

当初就因为青奴这幅鬼兮兮的笑容,萧挺可忌讳了好一段时间呢,虽然眼下两人误会冰释蜜里调油,但是再次看见她这副笑容,萧挺还是不由得心中微微不爽。

而青奴的聪明,便恰恰的就在这里,她只听萧挺这一句话,便立刻明白了萧挺内心地想法,知道他虽然是口气亲热的笑骂嗔怪,但是心中一定是有些不舒服呢!

每当这种时候,青奴就忍不住微微有些自得,若论对自家少爷的心思把握,怕是包括自家公主殿下在内,少爷身边所有的女人都不如自己吧?

而且,眼下的自己可不是当初那个在少爷面前略显稚嫩和生涩的小丫头了!

当下她只是微微地顿了一下,便很快决定把老夫人的话还有府中的事情都过一会儿再说了,至于眼下……她抬起头来怯怯地看着萧挺,编贝玉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大眼睛蒲扇蒲扇的,那小样儿,说不出地可怜而诱人。

“婢子、婢子能实话实说吗?”她怯怯地看着萧挺。

不得不说,青奴虽然才十五岁,但是这身子却已经出落得极是饱满馋人,尤其是当她突然摆出这么一副令人见之欲狂地可怜样儿来勾引人,便连萧挺都不由看得一愣,然后,便觉得身体里有股火被她蹭地一下子点燃了。

“这死丫头,倒真是媚的紧!”

萧挺无奈地看看自己地右臂,他当然知道青奴这是故意的勾引自己呢,当下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个小蹄子,小心勾出我的火来玩火**!……说!”

说着,他在原处坐下来,摆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这养伤期间嘛,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重伤,而且大夫也并没有交代,但是忌房事这一点却肯定是不会错的。

再说了,对于青奴,他也根本就不着急,这丫头已经注定了是自己的盘中美味,跑都跑不掉啦!既然如此。那干嘛不挑个好时候再去品尝这份美味?

这个时侯,青奴瞥见萧挺避开自己远远地坐下,不由微微地笑了笑,走到萧挺身前,眼睛一直看着他。慢慢地跪坐下来。

她地目光里似乎微微有些羞涩,但是却亮晶的很,也勾人的很。看了萧挺一会子,就在萧挺疑惑的目光里,她却慢慢地低下头去,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儿,声音小小地道:“婢子在想,在想……那天晚上的事

说到这里她的脑袋更是深深地低下去,下巴都几乎要点到了胸前硕大肥腴地乳瓜上了,似乎是害羞的实在了不得。即便是偶尔飞快地抬头。想要偷看萧挺一眼,但是碰到萧挺的目光之后,却又总是飞快地逃开,此情此景,让萧挺即便是明明知道这丫头在故意的勾引自己,却仍然不知不觉地心旌摇曳起来。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你是说……”萧挺闻言先是皱眉,继而恍然,事发之前那天晚上想要要了青奴身子的事儿,他当然不会忘记。

这时。青奴抬起头来,咬着嘴唇儿羞笑地看着萧挺,看那样子,便连刚才的一点遮遮掩掩也要丢开了,说出话来更是摆明车马的勾引,“婢子在后悔,要是那天晚上,婢子把身子给了您就好了,眼下您这一伤。又不知道得等到多咱时候了……”

她的话音刚落。萧挺随后便明显地听到了自己咽唾沫地声音,然后。他蹭地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瞪着一脸怯怯地缩在地上的青奴。

“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勾引本少爷,本少爷还能怕了你不成!”

宇文灵灵掀开车门钻了进去,在闷热的车厢内暧昧不明的光线里,两个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面面相对,奇怪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在太阳下晒了一天,一个是在这车厢里闷了半个时辰,那两张绝美的脸蛋儿上却丝毫都没有一点汗水淋漓的意思。

两人的脸上都是干干净净地,充其量也不过是有一层被热劲儿给蒸出来的粉红颜色罢了,而且,两人的肤色竟是生得一样的白美。

瓷器一样泛着釉色的白,沾了露珠的花儿一样透着粉嫩与娇艳的美。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不喜欢萧挺的,甚至她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这这里等他,确实只是为了给他送一双自己做给他地鞋子。但是不知为何,听了那个车夫地话之后,她却居然是毫不犹豫的酒选择跟着他过来了,然后,便见到了面前这个看上去似乎只有十五六地贵小姐。

当她坐到了那小姐的对面,她的心里恍恍惚惚的好像冒出一句话来…………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嫁人,并不一定是出于爱情,而很有可能,是出于恐惧。

对未来,对未知的恐惧。

这个话好像有些深奥,她即便是皱着眉头也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知为何,她却又觉得这句话绝对是清清楚楚地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的,好像是自打自己降生那会子起,它就已经存在了似的。

恍恍惚惚觉得,似乎是自己再也不想过那种随时有可能被人逼得家破人亡的日子了,但是再想想,又好像不对,好像更应该是自己见过了这世上权力所带来的安全之后,便开始喜欢上了那个既有权力,又斯文帅气的书生县尉?

这两点,有差别吗?

她不知道。

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吧,既然想不清楚弄不明白,那就干脆不要去想好了,只要自己明白自己要走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并且努力的在往前走,也就是了。

表哥不是也说过嘛,那萧挺,是条汉子!

一个有权有势有才有貌风流倜傥的好汉子,自己就算是喜欢他了,又有什么不对?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干脆的以身相许,又有什么不好?

所差的,不过是即便自己愿意以身相许,人家也未必稀罕罢了!

那小姐冲她笑笑,“看来我猜得没错呀,你还真是喜欢上那个萧挺了,难道你不知道,喜欢这样的男人,就要准备好一辈子都栽在他手里吗?”

顿了顿,她笑笑,“把自己的一辈子都交给一个男人……我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会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世间女子,离了男人便活不了了怎的?”

宇文灵灵好像丝毫都不为她的话所动,闻言想都不想,只是淡淡地问:“你说的话……算数吗?你需要我做什么?”

那小姐闻言微微吃惊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却好像是很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你一个贫家出身的女孩子,又不识字,却居然能有这份定力,难得,真是难得!”

说完了,她的目光转向萧府的方向,似乎是在隔着厚厚的蓬布在看着萧家,口中喃喃道:“也对,见识过了,害怕过了,心死过了,也就悟了,既然悟了,那么除了心中所向,其它的也就都无足轻重了……”

说完了,她倏然扭头看着宇文灵灵,“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你跟我走,第二,从今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直到你嫁给那个萧挺,咱们的合作结束为止!”

宇文灵灵闻言,没有丝毫的吃惊,只是微微地蹙眉想了一下,便淡淡点头。

“好!”

半日闲

第三章 求田问舍好萧?

“我大唐立国以来,从未有如此肆无忌惮收礼的官员,这萧挺,该杀!”

“说的没错,我昨儿上午还特意跑到永兴坊萧府门口去瞧了瞧,我的天哪,你是没看见那个车马鼎沸的模样儿,那可都是去送礼的,我都怀疑他这一上午,怎么着不得收个一万贯的礼,偏人家还大大方方,一点儿都避讳,不管是谁,那是来者不拒!”

“一万贯?你也太小瞧了那帮狗官了,像萧挺这样当红的新贵,那些狗官们随便哪一个的见面礼怎么着不得这个数?”

“多少?嘶……那么多?那这一上午……我就纳了闷了,你说这萧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收礼,咱们皇上,还有那些朝中的大臣言官们,就不管管?”

“管?管个鸟!咱们大唐朝啊,出了奸臣啦!”

大唐风尚开放,不禁民间言事,甚至从武后秉政以来,还一再的鼓励民间直接给天子上疏,所以,这天子脚下长安城里的老百姓们,可向来就是以什么话都敢说而著称,而要论到这说话的肆无忌惮,自然又是以酒肆之中饱饮之后的酒客们为最。

赶上最近朝中一番大乱,绝大多数官员们都人心惶惶上下奔走,只求不危及自身便好,这坊间的议论也就越发的没人有心情去留意,因此,这些酒客们自然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上至天子下至百官,就没有他们不敢说的话儿!

此时,在天外天酒楼的一角,两个相对而坐的酒客都支愣着耳朵听着酒楼内大声小声的议论。坐在靠墙那边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却正是万年县的校尉祁宏功,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万年县地县丞。陈楠。

前几天长安城里那场兵谏,虽然迅速的就被平定了,但是却留下了太多的谜题,再加上这两天皇后娘娘武氏在朝中屡有动作,不断地裁撤调度官员,所以,自然是越发惹得这些天子脚下的老百姓关注不已。而在不知不觉间,也不知道是谁挑头儿第一个说的。总之这个朝中出了奸臣一说,是以飞快的速度在长安城的角角落落里流传了开来。

大家都说了,英国公李家出了败家子,那李敬业跟萧挺一脉同根,再加上老牌地大奸臣许敬宗,还有最近这两天刚刚奉召起任吏部侍郎的武三思。这就是当今朝堂上地四大奸臣!他们四个联合起来内挟天子,外绝大臣,把个好好的朝廷给弄得一塌糊涂!

也就是他们四个,愣生生的逼得人家长孙世家没了活路,这才起兵勤王。想要救回皇上老爷,让他老人家重新秉政,结果却一个算计不到失了手,就连那素来为人敬仰的驸马都尉大人都不得不三尺白绫吊死了!据说就连长孙老公爷都不得不亲自光着膀子背了荆条到大明宫外去请罪,这才免过了一死!

想想那长孙老公爷自大唐开国以来便是国之重臣。这几十年来。朝廷地桩桩件件事情。哪一回能离了他老人家地决断?现在可好。愣是被几个小辈儿地奸臣给逼到了这步田地!

这可是多大地冤屈!

甚至在这个当儿。还有人偷偷地说了。当今那位皇后娘娘可不是个省油地灯。那四大奸臣就是得到了她地支持才如此嚣张地。而且。据有人影影绰绰地说。似乎咱们地皇上老爷压根儿就没病。这些年说有病有病地。其实只是被皇后娘娘给关起来了。要不这么着。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当地了权呢?

说白了。那个女人是要做吕后地!

大家纷纷地说。这大唐建国以来几十年来。眼看着国势一天比一天强。老百姓地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可是到了现在。眼瞅着这可就要前功尽弃!

皇上可是已经被那个女人给扣住了。暂时怕是振作不得。而长孙老公爷已经是完全地闭门谢客。长孙家地后辈子弟们纷纷上表请辞。也是指望不得地。要说这能够扳倒那个女人和四大奸臣地办法嘛。似乎只剩下一个。那就是住在东边那位……

当下陈楠听着酒楼内乱纷纷的议论,嘴角不由得便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一边给祁宏功倒上一杯酒,一边冲着那边议论正热的桌子努努嘴,小声笑道:“祁校尉,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人心所向啊,你可要擦亮了眼睛!”

祁宏功默然低头,端了酒杯停在嘴边,却是忘了喝。昨天的时候,宋旭东还特意找上门来着,这目的嘛,自然是想要拉着他这个至交好友一块儿,萧大人不是那种记前嫌的人,所以,宋旭东已经是拍了胸脯子了,只要他愿意,那他宋旭东甘愿到萧大人跟前头去给他求个前程去,哪怕是给萧大人磕上一上午头呢!

眼看着萧大人凭借着一朝之功平步青云,连带着宋旭东等人都已经是官身,而看萧大人地那地位身份,想来将来只要继续跟着他,这帮子老兄弟们都是一生地荣华富贵了,就连自己的亲弟弟宏勋,都已经是个堂堂七品武职,这让他怎能对宋旭东地话不心动。

但是他这犹豫着此前得罪过萧挺的事儿,所以还没点下头答应呢,今儿陈县丞却又突然找他喝酒,而他的来头更大,听他话里话外那意思,竟是代表着东宫那边来的!

这可是太邪门了,他祁宏功自问虽然也大小的有点本事,但是他自度还不至于让东宫那边看上眼吧?

不过,听着陈县丞许下的天大承诺,他还是不得不心动,于是便随他到了这酒楼,结果,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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