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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大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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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挺闻言一愣,旋即却又失笑,他用力地拍一拍老黑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突然哈哈一声长笑,然后竟是在大街上纵马奔驰起来。

时已二更,暑气渐退,清凉的夜晚里一阵清越的马蹄声连沓响起,也不知扰了几家鸳侣美事。

不过老黑这话。倒是颇有些醍醐的意思了!

可不是,纵是天塌下来又如何?左右大不了一个死字罢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男儿大丈夫,只要凭着自己的本心去做了最大的努力,死便死了,马革裹尸。未尝不是一种最好地归宿!

怕个鸟来!

回到府中,他直接把缰绳甩给门子,便往府内走去,其时天色已过定更,不用想也知道,母亲肯定已经用过晚饭了。十有八九都已经睡下了。

果然路上碰见两个丫鬟,都说老夫人已经歇下了,萧挺点头要走,青奴已经听到他回府的信儿,当下正自己打了灯笼寻了过来。

晕黄的灯光里似乎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她步履轻动身子前行间,那肩膀竟是晃都不晃,整个身子宛若是平平飞过来的一般,唯有从那裙裾彀动错落之间才能看出腰肢如弱柳当风一般地微微款摆。

萧挺看得心里一热,这时青奴已经走到近前,摆摆手命那两个丫鬟自去了,却是笑着对萧挺道:“少爷还没用饭呢吧?婢子命厨上给您热着呢,您是先冲个凉,还是先用饭?”

萧挺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倒吓了青奴一跳。手里的灯笼晃了几晃,差一点就被她的手一哆嗦给丢在地上。

“还吃个什么饭。洗个什么澡!”

青奴闻言吃惊地仰头看着他,身子被拥进他怀里的当儿,她已经敏感的觉察萧挺身上的意态很是不对。

那似乎……是一种盎然战意!

萧挺的卧室里,明烛巨烧,兽香袅袅。

此时地萧挺,已经十足的就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以至于一直都心存献身之念青奴此时缩在他怀里看着他的眼睛,都忍不住有丝丝的害怕。

一脚把门踹开,萧挺抱着青奴走进房里,甚至连门都不关,便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便扑了上来。

裹纱,裙子,都被他一把一把扯烂。

一直都温文尔雅的萧挺,突然展现出了自己暴虐地一面。

他甚至已经懒得浪费时间去冲个澡,因此,扑鼻而来的是他的身上那浓重的汗腥味儿,葱绿的抹胸被他轻易地推开,顿时她胸前那对白得晃眼的酥白乳瓜便跳了出来。

白嫩、腴美、坚挺,硕大、蓬圆。

处子的体香顿时充溢鼻端。

萧挺伸手攫了一把,然后又退下床去,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青奴一脸的惶急,下意识的蜷起了腿儿。

这样的日子,她似乎等了许久,但是看到眼前萧挺眼中燃烧着的那浓重的欲望之后,尤其是在敏锐地感觉到,那敏锐地欲望并不是因自己而生的时候,青奴不由得心生恐惧。

“他似乎……只是想发泄?”

青奴以手撑床膝行至床边,温柔地伸出小手,“少爷,婢子伺候您更衣吧!”不管为何,萧挺要她,她还能拒绝吗?

但是在这一刻,萧挺却突然愣住。

其实刚才突然而来地欲望与暴虐,只是因为他不想给自己这一次的人生留下一个处男的遗憾而已。

但是现在,看到青奴脸上掩饰都掩饰不住的吃惊,他心中的欲望却突然一下子冷却下来。

今晚我要了她的身子,但是如果明天我真的死了。以后的她……该怎么办?

他慢慢握住青奴地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久久地看着她,淡淡地道:“对不起!”

青奴闻言小嘴儿不由张开,吃惊地看着他。

萧挺笑笑,伸手抚上她嫩滑的脸蛋儿,语气轻柔。“别害怕,明天晚上,少爷一定要了你!”

说完了他松开青奴,在她吃惊的目光里三两下把自己身上收拾整齐,重新扎上腰带。又紧了紧,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时当四更,夜正深沉,但是大明宫前,已经陆续有车马轿乘停下,而在通往大明宫的各条道路上,也有许多的轿乘正在陆续赶来。

这个时侯。离上朝已经没有多大会儿了!

许敬宗坐在轿子里闭着眼睛,身子随着轿子的晃动而微微晃动,似乎正在打盹,但是他的两只拳头,却都是紧紧地握着地,而拳头松开的当儿则可以看见。那手掌上亮津津的,全是汗水。

官儿当到他这个份上,不说门生三千吧,至少身后也已经挂连着几十几百个大大小小的官员的前程了,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绝非说书人杜撰地东西,如果他倒下去,那么随之将被夺官罢爵的不知道会有多少,所以,有些东西即便他并没有去特别的留意,消息却依然是灵通非常的。

一夜之间长安九门被封锁的消息,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甚至于以他的心机,以他对朝局的观察,早就已经推断出这突然出手地人是什么人。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最让人难受的是。面对这种情况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计可施!

虽然自己也是三朝元老了。现如今更是朝堂上与褚遂良比肩而立的一人之下,但是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在面对他积数十年之功在朝堂上在军中树立起地巨大威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他也突然明白,自己以前矜矜自得的所谓权势,所谓地位,在刀和剑,在武力的面前,原来是那么地不值一提!

现在他唯一能够寄予希望的,就是皇后娘娘手里的棋子并不只有自己,否则的话,说不定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上朝啦!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个道理,在皇后娘娘和自己之间,同样适用!

这时轿子缓缓地停下,前马似乎感觉到了大明宫前广场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凑到轿前说话时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微微发颤,“老爷,咱们到了!”

“唔……”许敬宗答应一声睁开眼睛,松开紧握了一路的拳头,掏出手帕来擦了擦,然后又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这才沉声道:“好!”

轿门被撩开,许敬宗端着袍带下来,却见已经有好些个满面惶急之色的官员趋步前来,许敬宗冷眼看着他们脸上那惨白的颜色,不由得心中冷哼

“胆小如鼠,能成什么大事!”

这个时侯,东方已经隐隐地露出了鱼肚白。

“许大人,不好了,卑职听说……”

许敬宗一摆手,“汝乃堂堂国之大臣,道听途说之事,也要拿到本官面前议论一番不成?纵是那些言官们手里地蓝本子饶得了你,本官却也不肯饶你!”

一句话堵得几个张口欲言的人闭上了嘴,许敬宗冷哼一声,转首看向站在***外面地一位五品小官,“狄大人,宫里……可有什么消息出来没有?”

那姓狄的官员抬手至胸,面色沉稳非常,声音亦是平稳非常,“回禀许大人,宫内宫外。皆无消息!”

许敬宗看得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微微点头,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者,不过如此罢了,这狄仁杰,倒真不愧是皇后娘娘亲自拣选的人才。

问完了这句话,许敬宗便吝啬得再也不肯多发一言了。当先往大明宫门口走去,一路上三三两两的大臣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见许敬宗走过来,有不少人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向他问好,却也有不少平日里在他面前还算谦恭的大臣们。则干脆就是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装作没看见他。

许敬宗心中冷笑,不由得停下步子,回头看看自己身后,除了那狄仁杰似乎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镇定非常,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低下头去满腹愁绪,许敬宗冷哼一声,目光突然转向一位刚才故意扭过头去装作看不见自己地大臣。

“史大人。本官有一言奉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笑道。

那被他叫住的刑部侍郎史建闻言不由尴尬地转过头来,脸上似乎是很想挤出一丝笑容来,但是不知为何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这时许敬宗不等他开口说话便已经笑着说道:“所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史大人。依本官看来,既然要做那墙头草嘛,那就要有作为墙头草的自觉,只要事情还不到水落石出的最后那一刻,就不要提前的摆出一张臭脸来。因为现在,还瞧不出将来风向如何呢,你说是不是?”

史建闻言愣住,脸上酱紫一片,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时许敬宗又笑笑,“说起来,做一颗好的墙头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那也得要脑子呀!”

说完了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身后传来史建地牙齿相撞声。他忍了几忍,最终还是忍不住大声喝道:“雉鸡司晨已是朝廷之耻。汝等多年来逆天而动更是罪不容恕,今日已是死期至矣!吾在此试看尔等还能猖狂得几时!”

许敬宗闻言身子一顿,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说不出是狠厉还是恐惧,他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向前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众多官员见状一愣,也都快步跟了上去。

这时突闻大明宫正门处磬声响起,三个面皮白净的小太监一起大声喊道:“奉皇后娘娘谕旨,今日早朝暂停,诸官请回,有事明日早朝一并奏上!”

此声一出,刚才大臣们三五成群嗡嗡的议论声顿时全都停下,大明宫前顿时为之一静,就连许敬宗闻言也不由得停下脚步。

才过得片刻,也不知声音从何而起,就听见有一个声音大声喊道:“吾等要面见我皇万岁!”

“吾等要面见我皇万岁!”

此言一出,顿时有许多人随声附和,顿时声浪便大了起来,许敬宗的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却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时,那三个小太监显然是被群情激奋的大臣们吓坏了,当下不由得面面相觑,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大臣们喊了好大一会子,却并没有人出面答应,许敬宗似乎是微微的松了口气,但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一阵清脆而整齐的马蹄声。

许敬宗的心不由猛地一跳,他倏然转过身来,却见薄亮的晨色中正有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士踏露而来,正在齐声大喊地官员们闻声也停下来转身向声音来处看去,待得马队走进,许敬宗的目光倏然冷厉起来。

那当先一人身着一品武尉官服,却是驸马都尉长孙冲!

“他们果然要……兵谏!”许敬宗忍不住喃喃道。

这个时侯,已近欲曙的天色好像是突然暗了一暗,便连东天那抹鱼肚白也一下子晦暗了起来,所有人的面孔好像都逐渐变得模糊了。而许敬宗再也做不出刚才那副轻松无畏的表情,他的手又下意识地紧握成拳。

四更二刻,万年县县衙的前面,三百牙兵阵列谨严,虽然比不得训练有素的左翊卫,却也颇有些森整气象。

如果走近的话,却能听到大家都正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有,好像是出了大事儿啦!”

“大事儿?再大的事儿还能比得过那突厥王子被刺?”

“嘘……你知道个屁,听说是……”那个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却又马上换来了一声高嗓门,“啊?那还了得!反了他们啦!”

“嘘……你诈唬个屁!萧大人这回把咱们半夜地拉出去,叫我看指不定是想勤王呢!”

“勤、勤王?”另一个声音也突然地矮了下去,“咱们这帮子牙兵……勤王?”

“这不是扯淡嘛!”

萧挺带着老黑与祁宏功走到衙前,宋旭东看见他们,忍不住迎上来,他一脸担心地样子张嘴刚想说话。却见萧挺突然一抬手,顿时便愣在了那里。

在牙兵们停下说话的侧首注目中,萧挺缓缓地向阵列前走去,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缓慢而坚定,目光冷厉地审视着自己手下这三百牙兵。

一个多时辰里面。三百牙兵已经全部都被召集起来,包括祁宏功那个脸颊上犹自带着一些淤肿的弟弟祁宏勋。

晨风轻涤,宛若情人温柔的手臂,但是这一刻,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由开始紧紧地绷了起来,没有人留意到这风中似乎有一丝马蹄动地而来地鼓荡声,所有人地目光都停留在自己地上司萧挺的脸上。

萧挺一身青衣冠带。昂然按剑在三百人前站定。

“我知道如果还有其他地好路子,你们当中没有人愿意来做牙兵,不是为了别地,就因为你们拿最低的饷,干最累的活儿,而且还要被人家戳脊梁骨!”

说到这里。他微微的顿了一下,背着手,双腿自然分开,眼睛从每个人脸上扫过,目光冷厉的打量着他们。

几乎每个人都给他看得寒毛耸立!

在这一刻。三百人粗重的呼吸就是陪衬。

“但是你们应该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凭空得来的,男儿大丈夫,想要地东西得拿命去搏!”

“今天跟着我走的人,可能会再也回不来了,但是我保证,只要你能活下来,你就至少是一个七品的官老爷!”

所有人目瞪口呆又都是忍不住的心里一跳!

“有胆子。也愿意跟着你们的大人我。用命去搏一场泼天富贵的,给我站出来!”

现场静得针落可闻。每个人地呼吸却又都倏然粗重了几分。

七品官老爷……泼天的大富贵……

现如今以萧挺在牙兵中的威望,以及他身后那些隐隐约约而又令人望而生畏的复杂背景,他这个承诺自然可信。

但是……要用命去搏……

祁宏功目光炯炯地看着萧挺,心里却是忍不住微微摇头,忍不住在心里问,“会有几个傻小子愿意上当?”

沉默片刻,现场鸦雀无声,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了好大一会儿,却又似乎只有片刻,就连萧挺的话还犹自在耳边回荡。

这个时侯,祁宏勋突然迈步站了出来,他哥哥祁宏功不由看得眼睛倏然瞪大,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呵斥一声,但是却又不知为何,他最终还是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什么都没说。

有了第一个,自然就会有第二个,没过多大会儿,衙前已经站了足有百多汉子,到了最后,就连宋旭东,也是一脸凝重地向前迈了几步,到牙兵队伍中稳稳地站定了。

祁宏功看得目瞪口呆,“还真有人上当?而且……还有那么多!”这时,萧挺大声地吼道:“宋旭东,清点人数,跟我走!”

长安乱

第十二章 青灯孤盏将至时,谁能救我?

在无数大臣的瞩目下,长孙冲洒然摘蹬下马。

这位现年已近五十岁的驸马都尉大人长相很随他的父亲,也是一样的圆短身材,甚至也刻意的学着他父亲赵国公长孙无忌的样子留了一副短须,如果不经意看去的话,他简直就是二三十年前的大唐国舅爷。

而事实上,他心里也确实是一直都无比的崇敬着自己的父亲。

三二知己酒后狂言之时,他曾说过,细论这一百年来,若是以天下为棋的话,那么这天底下最会下棋的,并不是先太宗皇帝陛下,而是自己的父亲,赵国公长孙无忌。

先太宗皇帝陛下顶多算是知人善任的一代贤君罢了,而自己的父亲,却先后捧起了两代帝王,并且还是识太宗皇帝与微末之中,毅然嫁姐,拔当今陛下与危难之际,力保登基,从而成就了长孙家几十年来大唐第一名门的绝世超拔之地位。

就凭这份相人定夺之术,便足以称得上独步天下。

然而,若干年后,谁能保证自己的功业不会高过父亲?

眼下,可不就是一个绝顶的好机会?

其实最初先太宗皇帝陛下与父亲商议嫁女联姻的时候,他是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尽人皆知的,驸马都尉只是一介闲职,尊贵是尊贵,但是却从此失去了于朝中任职的机会,而这自然让自小便颇有野望的长孙冲心中郁郁,但是思前想后,他还是没有出言反对。

一来他知道。以父亲一贯的强硬,自己纵是反对也没用,还没得伤了先太宗皇帝地面子,二来呢,他知道自己作为驸马都尉虽然手中没有权力,就未必代表着自己对朝政失去了发言权。所以,在与父亲一夜深谈之后,年仅十六岁的他获得了管理整个长孙家族的权力。

而到了现在,三十多年的隐忍,终于换来了他生命中最最激情迸发的时刻。

长孙冲下马之后环视一周,目光扫过许敬宗等一圈人的时候,嘴角还溢出一丝淡淡地微笑。

“这是我们长孙世家第三次改变整个大唐王朝的气运啦!”他想。

对着众多围拢过来的大臣们淡淡的一拱手之后。他将怀中的奏折掏出来,高擎在手,正要说话,却见许敬宗突然走过来。便顿时又停下了,只是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走过来。

顿时两班大臣在大明宫前针锋相对,隐隐然楚河汉界针尖麦芒。

只不过与驸马都尉大人长孙冲的淡定自若相比,许敬宗的双眉紧蹙面色惨白显然失了些宰辅风度,而且,站在他身后地众多大臣也略显得垂头丧气了些,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让长孙大人越发自得。

他将奏折高擎,“许大人,家父与褚遂良褚大人以及朝中六十多位大臣联名上表。奏陈皇后武氏干政一事,不知许大人可愿意附骥尾后啊?”

许敬宗闻言眉头深锁。

附骥尾后,这多是自谦时的用语,而长孙冲这样说,毫无疑问是在奚落眼下这帮佞臣。

此时认输。或许还能得残生之苟安,但是却不免要颜面尽失了。

许久,许敬宗突然破颜一笑,生生的犁出满脸地褶子。

“谢驸马都尉大人提携,下官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骨气还是有一点的,再说了,驸马大人此举,可是妄言陛下之家事……唔。这个么……此臣者之所讳。而智者所不取也,更何况未得圣旨而夜封九门。今又陈兵于大明宫前以下犯上者乎?长孙驸马以为如何?”

长孙冲闻言眼睛一瞪,旋又失笑。

这时站在他身侧与身后的众多大臣早就已经笑了起来。

许敬宗也有资格谈骨气二字?

真真滑天下之大稽也!

“吾等以顺诛逆,以天道正伦常,许大人何必再谬言煌煌?”

说完了不等许敬宗再次答话,他已经将手中的奏折高高擎起,道:“诸位,随本驸马上奏折去吧!”

这就算是谈崩啦!

许敬宗面色发白的看着长孙冲带着一众大臣从面前走过,眼角余光留意到,甚至有几个站在自己身后,平日里也颇为自己所看好的大臣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如果不是顾忌着自己,他们也就真的过去“附骥尾后”了。

他的面色越发地铁青了起来,突然抬起手臂,无力的摆了摆,看都懒得去看他们,“愿意去的,尽管去吧!”

顿时有几个人闻言面面相视了片刻,这才如蒙大赦般的从队列里抢出来,甚至来不及道一声谢,只是拱了拱手,便撒腿冲着那昂然走向大明宫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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