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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夺嫡之争,留下来的不过是宁郡王惊愕平郡王,这么些年来皇帝一直没有放弃削弱两个郡王府的权利,皇帝此人疑心极重,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威胁,恐怕,皇上是要以此除掉宁郡王府。”
季云舒抿唇,想了想道:“宁郡王府属于瑜师兄那一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皇帝想来偏袒乐正华,恐怕这是要为他排除异己了。”
听着两人的话,夕月的脸色越发地白了起来。
季云舒忽然眸光一亮:“既然盐业方面出现了亏损,此事必定不是空穴来风,只不过这幕后之人不是宁郡王府罢了。”
付景渊也勾唇一笑,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转头问着夕月:“你刚刚说缺口是出现在了汴州?”
夕月点头:“确是汴州无疑。”
季云舒和付景渊相视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你先莫要新晃,去一趟宁郡王府告诉乐正丰我们有了主意,让他们安心等待便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季云舒对着夕月,声音轻柔地说道。
看着二人笃定的脸色,夕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一直很是惊慌的心情安定了下来,点点头疾步走了出去。
“等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是到了这一日。”季云舒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想咱们的孩子生出来之后这一片混战还没有结束。之前我说的‘盛景藏渊’,你这渊是不是也太深了点儿?”
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摸着她莹白的脸庞,温声笑道:“无论多深我总给你创出一片天地便是,保你与孩子无忧,难不成你还信不过我?”
季云舒翻个白眼:“信不过你我嫁你作何?”
“那便是了。”付景渊吻了吻季云舒的发,轻笑开口,“这些日子双方都在按兵不动,谁先出手便是将把柄交在了对方手中,要是比耐心的话,乐正华,太差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只前是贺州金矿,现在又是汴州盐业,这贤王府的胃口到底是有多大?”
付景渊冷嗤一声:“无论多大,总归是要吐出来的不是?贤王府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和乐正华沆瀣一气,这一桩一桩的事情总是要大白于天下。”
时日后,正当大理寺对宁郡王府此案正在判决之时,案子出现了新的转折。
安州知州上了折子,给出证明,此事并非宁郡王府之过,而是贤王世子在安州震灾之时中饱私囊,大规模收购安州盐业。当时安州本就因为天灾而十万火急,为了安州百姓安慰,安州知州不得不和付景萧达成了此共识。事后付景萧以此相威胁,安州知州也不敢给出此证明。
随后汴州知州紧随安州知州上了折子,言事实却是如此,现在付景萧以家人姓名相威胁让汴州知州出言咬宁郡王府一口,随后乐正瑜派人在汴州知州所说的地方救出了其家人,看守之人见主子之命没有达成之后全部自尽,死无对证。
风向一下子一边倒,本来指向宁郡王府的证据全都指向了贤王府。
皇帝大怒,以欺君罔上之名将贤王世子收监,监禁整个贤王府。
天乾百姓之前对于贤王府的推崇一下子变成了谩骂,贤王世子竟然趁着安州天灾趁火打劫,实在和之前惊逸风才云端高阳的形象相违背,加之之前之前贤王府对付景渊的驱逐以及付静晗离贤王府之事,贤王府的名声一下子差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本来只是一个汴州,现在多了一个安州,这是真是假?”季云舒发现怀孕之后脑子越发地不够用了,索性也懒得想,直接问着付景渊。
“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付景渊轻笑着答道,有种万事皆在掌握的自信之态,“汴州之事是真,付景萧确实在汴州盐业上做了手脚。安州是汴州邻州,要是一并出事的话也说得过去。”
“不过此事明明是汴州的事情,怎么忽然间安州知州会站出来指正?”季云舒蹙眉,忽然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
付景渊轻笑:“知道你聪慧。”
季云舒眨眨眼:“这条线当真是够长的!”
“人家好好的女儿跟着她来了京城,他给人家送回去的是一盒骨灰,安州知州不恨他才怪。”
季云舒闻言问道:“你将柳阑意的事情告诉了安州知州?”
付景渊点头,声音清越道:“当初付景萧将事情瞒了下来,这是说柳阑意是得了疫病不治身亡,唯恐传染所以才烧了尸身。这件事情本就有蹊跷,安州知州就算是想查的话也忌惮着贤王府家大势大无从查起,现在我讲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们自然更信我一分。”
“你是派谁去的?”
“妧薇和婉容。”
季云舒挑眉,换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她二人最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初安州知州本来就是将柳阑意按照一个高门大户的女子来培养的,忽然间这么香消玉殒,绝对是恨极了贤王府。她二人去,自然是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打动人心。”
“付景萧估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栽到了柳阑意头上。”季云舒轻笑一声,微微感慨说道。
“所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柳阑意自然不能白死。”付景渊搂紧了季云舒。
天乾皇帝的身体越发地差了,尤其是因为最近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甚至于缠绵病榻。
乐正华立刻换了一副孝子的面容天天尽心侍奉于窗前,朝野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就怕皇上哪天一个不慎玩完了,二皇子和太子真正的撕破脸,那么倒霉的就是她们这群朝臣了。
整个天乾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子恐慌气息,要是说最为悠闲的,就是明楚行宫这一方天地了。
已经是春天,天气回暖了些,季云舒临盆的日子在即,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提心吊胆地盯着季云舒的肚子,生怕那个球一个不慎掉出来。
“表嫂……你可不可以不要转悠了?”看着季云舒艰难地在院中移动,夕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说道。
这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不好好躺着转悠什么?
“就……就是啊……少……少夫人,你躺着……就好……”妧霞也磕磕巴巴地说道,一双眼睛似乎是黏在了季云舒肚子上。
“怎么你们都结巴了?”季云舒好笑地看着二人,扶着腰走动着。
“太医说怀孕的时候多走动走动有利于生产。”妧薇在一边懒懒地坐着道,“多走动走动到时候生产的痛楚还少一点。”
“想不到妧薇对这一方面还多有涉猎!”千媚笑着看了一眼妧薇,挤眉弄眼地道。
妧薇表情不变,直着脖子巧笑回答:“我尽心伺候少夫人,自然对着一方面要多加了解一些。”
“你没事也多和云舒以及妧薇学学,为以后多做做准备……”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极为欠揍的声音,有些嬉皮笑脸的意味。
夕月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转过头瞪着一脸正经的乐正丰,啐道:“我有什么好学的?没个正经,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
乐正丰摸摸鼻子:“你不学我学就是……”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夕月一脸羞红的样子和乐正丰极为正经的神态说着极为不靠谱的话,却是觉得分外和谐。
“主子,宫里的人来送东西了!”外边跑进来一个小厮,冲着几人禀告道。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长长的队伍端着托盘,朝着行宫而来。
妧薇和妧霞赶紧带着人去打点东西,季云舒看着这些人壮观的场面,忍不住叹了口气:“瑜师兄这是要把国库给我掏空了。”
自从她来到天乾之后,隔三差五乐正瑜就派人送东西来,人参灵芝、冬虫夏草源源不断,凡是番邦进贡的东西,乐正瑜都一概半路截了下来,甚至是还没入国库就送来了她这里,还美名曰照顾好祁王妃,促进明楚和天乾邻里关系的和谐,那些不满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掏空就掏空,反正日后是他的江山,他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付景渊倒是一脸当之无愧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二皇子还真是够狠。前几天老皇帝突然病重,想要找颗千年人参吊着命,谁知道翻遍了国库也没有找到,最后只得用了几颗百年的勉强凑合,还真是凄惨。”乐正丰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他一大把年纪了就别埋汰那人参了。”夕月冷嗤了一声。
“嘿,当时二皇子也是这么说的!”乐正丰笑道,“你们是不知道,给哪老皇帝气了个半死,直骂二皇子不孝子。”
“父不父子不子,他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还好意思说瑜师兄。”季云舒冷嗤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乐正丰点点头,深以为然地道。
老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几乎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整个皇宫都是一副暗沉沉的姿态,乌云蔽日,无论如何都见不到外边灿烂的阳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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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昕之被休了……
下一章生孩纸~
☆、第二十章 顺利产子,夫唱妇随
明楚行宫却是一片和乐融融之景。因为季云舒在众人的无比期待之中顺利诞下了一名男婴。
许是由于季云舒本身体质就好的原因,又或是由于怀孕期间从未间断的运动,季云舒这一胎产的极为顺利,就连产婆也说还没见过这么顺利产子的孕妇。
但是付景渊却是不这么觉得,想着刚才在院中听着季云舒压抑的叫声,他就觉得整颗心似乎都被揪在了一起一般,他知道季云舒向来坚强,但是能让她发出这样的痛苦,这其中痛楚可想而知。
虽说旁边的人一直在安慰说相对于其它孕妇来说,季云舒的叫声真的不算是惨烈的,但是付景渊却还是生生惊出了一声冷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在院中转着圈,期间拍碎了一张石桌,踩碎了满院的青石板,打到了两颗合欢树。
于是众人对付景渊都有了新的认识。
包括原莫妧薇在内的人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力的付景渊,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直到破晓时分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产婆出来笑着说母子平安,付景渊这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冲进了产房。
“恭喜王爷,是个小世……”
“滚!”付景渊一阵掌风甩了过去,大吼一声,直接奔向了季云舒的床榻。
产婆抱着孩子有些摇摇欲坠,还好后来跟随进来的夕月搀扶了一把才忍着没有将手中的孩子扔出去。
夕月对着产婆而语了几句,接过孩子走了出去,产婆疑惑不解地看了一眼付景渊,想着这一般不都应该先看看孩子么,这位王爷这是什么情况?
“辛苦了!”付景渊闻着满屋子的血腥味便知道季云舒生孩子是有多辛苦。
季云舒的气色不错,并没有筋疲力尽的状态出现,轻笑着道:“是个男孩儿,你怎么不看看?”
“我看过了。”付景渊睁眼说瞎话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季云舒忍不住叹了口气:“那是你的孩子,不要和仇人似的。”
“没有啊!”付景渊眨眨眼,笑得一脸风花雪月,“我一定会好好疼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季云舒默默地从这话里听出了一分阴测测的滋味。
“早知道生孩子这么痛苦……”
“这么痛苦就不生了?”季云舒好笑地说道,“成亲生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难道你就不想一个孩子和你留着相同的血液,有着相似的面容?”
“想,当然想。”付景渊毫不犹豫地点头回答着,“我只是在想如此这般你实在是辛苦了,我于心不忍罢了。”
季云舒轻笑着唤了一声:“把孩子抱进来!”
于是夕月抱着孩子走了进来,季云舒缓缓接过抱在怀中。
“听说一般的产妇在生完孩子之后都会累极入睡,但是表嫂去不是这般,看来表嫂的精神真的不错。”夕月浅笑着说道。
季云舒看着怀中皱巴巴的孩子,忽然觉得整颗心都软的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般。
倒是有人在一边很是煞风景:“怎么这么丑?”
“回王爷,刚生出来的孩子都是这样的,慢慢长开就俊俏了。”一边的产婆忍不住捂嘴笑道。
“人家都说儿不嫌母丑,怎么你这当爹的就嫌儿子丑?”季云舒抬头,凉凉地瞥了一眼付景渊。
付景渊愣了一下:“当爹?”
“我当爹了?”付景渊再次嗫喏了一声,整个人有些傻傻的,似乎还没有从身份的转换中回过神来。
“是啊,你当爹了。”难得看见付景渊不在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季云舒逗弄着孩子的小脸,声音极为轻柔,“他会叫我娘,叫你爹,会学你的本事,继承你的衣钵。会沿袭你的样貌以及风华,会有成为一个小版的你,会让我见到遇见你之前你的样貌,是不是很好?”
也许是沉浸在了季云舒的描述当中,付景渊的一双凤目中闪过一抹氤氲不明的神色,忽然间转为浓浓的欣喜,连连点头:“确实很好。”
紧接着低头看着季云舒怀中小小的孩子,眸光不再是之前的敌对与嫌恶,而是初为人父的满满的慈爱。
“这是什么?”季云舒忽然看到孩子襁褓一闪,从中拽出了一堆东西。
“外边那几个货给的见面礼!”夕月瞥了一眼季云舒手中的扳指玉佩元宝什么,开口解释。
见……见面礼……季云舒有些无语。
“这么小就会给自己养活自己了,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付景渊忽然从季云舒手中接过了孩子,极为骄傲地说道。
季云舒想着照您老这意思,这孩子要是不得这点东西您就要不给饭吃把他饿死?
产婆在房中点了特质的熏香,驱散了房间中的血腥味,打理好了一片狼藉,外边几人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真是好看!”妧霞感叹道。
“眼睛真大,和少夫人一样!”原沧也开口,正儿八经地说道。
“像个瓷娃娃似的!”
“果真是天降贵子,这周身都是贵气啊……”
几人捧着从付景渊手中抢过来的孩子,大肆赞美道。
“你们都瞎了?”付景渊终于忍不住问候了几人一句。
这皱巴巴红彤彤闭着眼睛睡得不省人事的货你们那些个形容词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众人似乎是没有听到付景渊的问话,依旧捧着手中的孩子仔细端详着。
付景渊第一次被忽略了个彻底。
于是心中刚刚压制下去的嫉妒之情再次喷涌而出。
感受到房中气压似乎不太对,夕月提醒了几人一句,于是众人终于将注意力施舍给了孩子爹一点。
“表哥,孩子的名字可是取好了?”夕月转过头,问道。
付景渊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想着这是脾气来了。
要是给以往来说,每次众人见到这情况都大气不敢喘一下赶紧上来安慰着自家主子了,但是这次见到付景渊不高兴了,于是都转过头去接着逗弄小孩子。
付景渊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地位收到了极大的威胁,这以后还有威严可说吗?
看着下一秒就要暴走的付景渊,季云舒伸出手来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付景渊满腔的醋意莫名其妙地平息了下俩。
心满意足地搂住身边的人,想着还好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季云舒心中的第一。
“王爷,天乾二皇子来了!”外边传来一个人通禀道。
“请!”付景渊说罢,转头看着季云舒,温声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见他!”
季云舒确实有些累了,点点头缩进了被子里面。
付景渊站起身朝着外边走了去,路过几人身边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众人忍不住抖了几抖,赶紧抱着孩子跟了出去。
乐正瑜正在大殿内坐着品茶,长时间的斗争并没有让他产生出一分疲态,而是依旧精神抖擞,极为清贵。
见到一身青衣风华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乐正瑜放下了茶杯,挑眉看着付景渊。
“我是该叫你师弟,还是祁王殿下?”乐正瑜勾唇笑着,调侃了一句。
“随你!”付景渊开口,不甚在意。
“当了爹就是不一样啊,这说话的味道都变了!”乐正瑜不懂行情地朝着枪口上撞,并不知道现在付景渊内心翻腾的醋意。
“那是自然,这等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众人本来以为乐正瑜会被扫地出门,但是付景渊却说出了让众人大跌眼镜之话,并且动作轻柔地从妧薇手中接过了孩子,极为“慈爱”地看着。
乐正瑜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形势。
“孩子的名字可是取好了?”乐正瑜比较关心地问道。
“自然!”付景渊抬头,脸上忽然带了一股傲气凌然之色,“上泽下恒!”
说罢,接着道:“贵子天降,福佑天泽,恩被万民,恒久流深。”
乐正瑜的心里“咯噔”一声,众人心里也都是“咯噔”一声。
“怎么,本王孩子当不起这个名字?”付景渊细细眯起了一双凤目,斜睨着众人说道。
“自然当得起,只是这名字要是传出去,怕是……”
“有什么可怕的!”付景渊打断了夕月的话,“我不过是为自己的孩子谋求个福祉罢了,并没有其它什么意思,要是有人非得乱想什么的话,那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乐正瑜忽然朗声笑了起来:“付泽恒,好名字!希望这孩子福泽恒久留长!”
付景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看着怀中的孩子,笑得极为灿烂,就连外边蓬勃的朝阳也难极一分。
天乾皇宫内。
“啪啦”一声,老皇帝将手中的药碗砸了出去,气怒道:“付泽恒?恩被万民,恒久流深?”
乐正华垂头:“是,付景渊确实是这么说的。”
老皇帝忽然笑了起来,随后重重地咳嗽着,似乎是要将心肝肺咳出来一般。
“给朕传付景渊进宫!”
付景渊接到圣旨的时候整个季云舒逗弄着孩子,只是对着传旨的太监:“本王打点打点就会进宫,让贵国陛下稍等。”
然后付景渊这一打点就打点了三天,在老皇帝不知道第几次派人来请的时候,付景渊才带着妻儿优哉游哉地上了进宫的马车。
“不就是见个皇上,咱们这是干什么?”夕月看着后边两辆拉着细软用具的马车,忍不住问道。
“咱们这次可不是进宫这么简单,这一次进去可不好出来,当然出来之后,我们就再也不用进去了。”季云舒揉着自己的腹部,接口回答道。
夕月眨眨眼,明白了几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