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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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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乾皇帝觉得本皇子会拿子嗣这事情开玩笑么?”明流觞反问着天乾皇帝,语气极为认真,末了又加了一句,“各位不要拿那种看仇人的目光看着本皇子,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要是各位不信的话,大可请太医过来一验便知!”
  “明流觞你混蛋!”顾昕之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就要朝着明流觞打去。
  明流觞侧身避过,一脚踢在了顾昕之身上,好巧不巧,正是腹部。
  顾昕之一下子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痛,忍不住抱着肚子蹲下了身,面色是抽搐地苍白,饶是厚重的胭脂也遮挡不住。
  付景萧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站到了一遍,冷眼看着顾昕之和明流觞之间的互动,脸色极为阴沉。
  有人得了贤王妃的命令前去请太医了,众人看着顾昕之浑身抽搐地抖动着,想着这和动了胎气没什么两样啊。
  “明楚居然送了这么一个女子前来和亲,楚世子是不是要给本世子一个交代?”付景萧看着身侧一脸看好戏的楚嵘峥,沉声问道。
  “本世子能给出什么交代?这种事情是本世子会知道的?”楚嵘峥挑眉反问,想着这贤王世子莫不是疯了不成,这种事情关他一文钱关系?
  “楚世子是明楚来使,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负责的。”付景萧自然不是吃素的,想着今天这么一场大婚当真是把脸丢尽了,自然是要想办法找回一点场子的。
  “两国和亲和我明楚太子玉令、天乾皇帝圣旨,萧世子也是接了旨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怪谁?”楚嵘峥挑眉,毫不畏惧地看着付景萧。
  付景萧怒目而视,一下子两人之间像是万马奔腾一般,一阵刀光剑影。
  两人在各自的国度中都是少年英才,如今见面,必定是要争上一争的,一时间两人周身气息极为冷骇,有眼色的退避三尺,防止被殃及。
  “呀,血!”忽然乐正颜轻呼出声,指着已经倒在地上的顾昕之身下,皱眉说道。
  “真是血……”
  “这很明显是小产了啊……”
  众人一下子议论纷纷,甚至没有人上前照看一下顾昕之是死是活。 
  顾昕之倒在血泊之中,腹部抽痛地几乎要昏死过去,努力咬牙忍着,目眦尽裂,一双眼睛毫不服气地瞪着一脸淡漠的明流觞。
  她明明没有!感受着身下流出的血,顾昕之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太医来了!”不知道谁唤了一声,便见到领命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跑了进来。
  向着上首的几人行了礼之后,便去查看地上的顾昕之。
  不用把脉,光是一看这情形,他们这活了半辈子的太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名太医一边给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顾昕之查看着,一边努力在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要怎么回话。
  今天明明是贤王世子的大婚,但是这新娘子却是小产了,这是什么情况?抬头瞥了一眼一脸阴沉的付景萧,两名太医想着这肯定是贤王世子的孩子,只是这孩子必定是保不住了,贤王世子会不会砍了他们的脑袋?
  两名太医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边查看着顾昕之。
  见过小产的,没见过小产流这么多血的。
  “她怎么样?”付景萧沉声问着两名太医,想着这女人死了才好!
  大殿之内一片寂静,付景萧的话在静默之中尤为明显,两名太医很明显可以感受到这位贤王世子沉重的呼吸声。 
  “回皇子,回世子……这……世子妃是小产了……”其中一名太医想着反正也瞒不过去,直接说了也好。
  “混账!”贤王妃拍案而起,不知道骂的是谁。
  两名太医跪在地上垂首不语,反正这样的情况他们也见得多了,每次救治之时倘若救治不好的话倒霉的总是他们行医之人。
  大殿一下子寂静无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看着极为上位者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众人只觉得今天这大婚实在是太惊悚了。
------题外话------
  实在是太惊悚了……太惊悚了……惊悚了……悚了……了……
  喜欢此类情节的亲们可以去看一下初晴之前那篇文《卿挽君心》/第二卷卿本佳人/第十二章血色婚夜,一听这个名字就很血腥,很苦逼,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小产真相,明楚国出兵

  “那为何这血流不止?”付静晗看着顾昕之一副把身体里的血流干的态势,忍不住出声提醒着。
  “回郡主,世子妃有血崩之势!还请赶紧结束大婚之礼,臣等好为世子妃救治!”另外一名太医禀告道。
  “你们觉得本世子还能和她大婚?”付景萧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顾昕之,声音极为狠辣地说道。
  “萧世子这是何意?”明流觞挑眉,看着付景萧,“她肚子里的种本皇子已经帮你除去了,萧世子安心享受便是!”
  众人看着这明楚七皇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想着这男人当真是冷心冷清,有这么残忍地将自己的孩子踢掉结果还这么说的?
  这顾小姐当真是可怜。
  “七皇子当真让本世子打开眼界!”付景萧冷哼一声,极为讽刺地看着明流觞,“都说是虎毒不食子,七皇子这么干脆地踢掉了自己的孩子,这种风度当真是令人惊讶地狠!”
  “萧世子说笑了,这女人早就不打算跟着本皇子了,否则也不会请命来天乾和亲不是?至于这个孩子,就算是本世子不除掉,她也不会留下,左不过都是一个亡魂罢了!”明流觞看着地上的顾昕之,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萧世子已经和顾小姐行完了交拜之礼,便是不争的夫妻,就算是发生这样的变故也不是可以预料到不是?难不成萧世子这是要抗旨了?还是对我明楚的太子玉令不满?”楚嵘峥开口,加了一把柴上去。
  付景萧忽然勾唇一笑:“既然如此,本世子大可以休妻!这样如何?”
  “顾小姐是明楚和亲之女,非七出之罪不可休妻。萧世子是要以哪一条休妻?”楚嵘峥步步紧逼,厉声问着付景萧。要是顾昕之被休,丢的不光是镇国将军府的脸,还有它明楚的脸,所以,他断断不可让付景萧休妻。
  看着付景萧抿唇不语,似是在思量,楚嵘峥再次开口:“无子、淫泆、不事姑舅、口舌、盗窃、妒忌、恶疾为七处。顾小姐之前已经与七皇子断了联系,自然构不成淫泆,要是现在萧世子赶紧为顾小姐找一间屋子医治的话,想必也构不成恶疾。不知萧世子觉得,哪一条合适?”
  “之前本皇子确实和此女有交情,但是此女已经和本皇子一刀两断,有书信为证!本皇子此次前来,不过是亲手斩断本皇子留下的罪孽罢了,至于此女以后如何,已经和本皇子桥归桥,路归路,毫无干系。”明流觞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张书信,递给老皇帝。
  老皇帝接过来一看,极为清秀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女子手笔。
  “七皇子在上,小女昕之,才不及满,蒲柳之姿,得七皇子垂青已是庆幸。但七皇子昂藏七尺,胸壮壮志,断不是小女子可并肩共之。既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承蒙错爱,无甚幸尔。”
  老皇帝目光扫过这张纸,盯着下边的落款看了半晌,随后强壮镇定地将信还给了明流觞。
  明流觞接过,随后将那张纸扯成碎片,就想是扯断了心中最后一丝感情一般,扬手洒下,白色的纸张在铺天盖地的红色之中极为明显,有几张落在顾昕之身上,相是纷纷扬扬的白雪一般,平添悲情。
  老皇帝一双老眼盯着明流觞和楚嵘峥看了半晌,最后沉声开口:“将世子妃带回新房救治!”
  一锤定音,几人欢喜几人愁。
  喜婆们七手八脚地将顾昕之抬着去了新房,两名太医跟着去了。
  “皇上,这……”贤王妃张嘴,嗫喏的想说些什么。
  “朕记得不错的话这是贤王妃娘家的人。”老皇帝看着贤王妃,眼中看不出神色。
  贤王妃一怔,随后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垂首道:“臣妇必定细心待之!”
  老皇帝点点头,转头看着付景萧:“顾小姐本来是萧世子的表妹,现在更是亲上加亲,无论如何,以后都是萧世子的世子妃,望萧世子尽人夫本分!”
  付景萧看着老皇帝半晌,随后接收到贤王妃的一个眼神,垂首道了声是,退下去了新房。
  一张大婚发生了这样的变故,谁也没有料到,但是该进行得依旧还要进行,贤王于是下去招待客人了。
  一下子院中再次热闹起来,众人开始划拳吃酒,一下子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又是一片和乐之景。
  “明七皇子不如和朕回宫,朕也好尽地主之谊。”老皇帝看着明流觞,威严说道。
  “本皇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多谢明楚皇帝招待!”明流觞欠身一礼,拒绝了老皇帝的盛情。
  老皇帝也知不可强留,于是只得点点头,明流觞转身离去。
  “华儿好好招待楚世子!”老皇帝朝着乐正华吩咐了一句,紧接着跟着贤王去了主席。
  贤王府前院一片热闹和乐之景,但是后院却是乌云密布。
  两名太医本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来的路上也听喜婆说了个大概,瞬间觉得心脏都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
  这世子妃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两名太医擦擦额头的汗,战战兢兢地为顾昕之诊治着,不敢看屋内气场极低的付景萧一眼。
  “她活不了了。”付景萧忽然出声,两名太医未知一震。
  “她活不了了!”付景萧一拍桌子,声音大了几分。
  “是!是!”两名太医弯腰,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救活他!”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便看到乐正恒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
  付景萧皱眉看着乐正恒,抿唇没有说话。
  “你失态了!”乐正恒坐在付景萧身边说了一句,紧接着转头看着两名太医,“用最好的药,保她身体无虞。”
  两名太医抬头看着付景萧并没有反对,赶紧低头应了,开始了新一轮的救治。
  “知你不愿,但是毕竟是镇国将军府的人。”看着付景萧阴沉的面容,乐正恒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镇国将军府?”付景萧冷嗤了一声:“当真是厉害得不行了?”
  “是厉害的不行了!”乐正恒点点头,极为认真地看着付景萧,“这女人还有用,且先留下。”
  “你还真认为我贤王府要指着一个镇国将军府才行?”付景萧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乐正恒,唇角凉薄的弧度,极为骇人。
  “但是还有一个付景渊。”乐正恒开口,“你觉得付景渊会放过你们?”
  “贤王府惧他?”
  “你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废物?废物能入祁门?废物能和颜门扯上关系?”乐正恒平静地道出了几个事实。
  付景萧抿唇不语,但是眼中的不甘极为明显。
  “或者你认为付景渊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会放过贤王府?或者是……放过以前对他极‘好’的你?”乐正恒轻轻敲着桌子,瞥着付景萧说道。
  付景萧面色一僵。
  “光是一个皇室就够了,现在还有一个付景渊或者说是一个祁门,你认为再得罪了镇国将军府也是无所谓?”
  听着乐正恒步步紧逼的话,付景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沉静半晌。
  由于乐正恒用的是传音入密,房中的喜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到恒世子进来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发现萧世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什么情况?
  “好好盯着乐正丰!”付景萧半晌冷静了下来,冲着乐正恒吩咐了一句。
  从上次付景渊打伤了侍卫离开之后,他们就发现了乐正丰的不对劲,但是这一段时日的观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还以为是他们的错觉罢了。
  但是乐正丰上一次实在是反常,他们依旧放不下心。
  宁可错杀一百,不肯放过一个。这是几人秉持的宗旨。
  乐正恒点头。
  “好好照顾她!”付景萧冲着里面的人吩咐了一句,去前院敬酒了。
  瞬间感觉那股威压不在了,房中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救治着床上的女子,整个房间内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果真是一出好戏!”院中林间一颗大树后边,原沧啧啧嘴说道。
  “那是,姑爷说有好戏,就一定有好戏!”文兰笑着赞同了一句。
  随后二人足尖轻点,朝着贤王府之外而去,飞身落到院外的两匹骏马之上,打马朝着祁山方向而去。
  季云舒听着文兰和原沧两人绘声绘色地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边,饶有兴趣地挑眉:“这顾昕之当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什么意料?”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温声问道。
  “未婚先孕啊!”
  付景渊刮了一下季云舒秀气的鼻头,笑着道:“你还真以为顾昕之是未婚先孕?”
  季云舒愕然:“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付景渊摇头,一双凤目幽暗深沉:“顾家门风极严,顾昕之是嫡系小姐,自然不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那是如何?当时我们都看到那顾昕之确实是小产了。”文兰也停下了嗑瓜子的动作,疑惑地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轻笑出声,极其雅致,面白如玉,破冰出莲:“世上医术高超之人多的是,别说是一枚小小的假孕药丸。”
  “你说是有人陷害顾昕之?”季云舒一下子明白了付景渊的意思,一双水眸光彩涟涟,“是谁?”
  付景渊笑而不语。
  季云舒了然:“当真是有本事。”
  原沧自然和付景渊也是心意相通,于是问道:“那那位明楚的七皇子是怎么回事儿?”
  “若非如此那顾昕之的孩子哪里来?石缝里蹦出来?”付景渊挑眉,看着自己属下疑惑的样子,极其不厚道地嘲讽着。
  “不是!”原沧摆了摆手,“我是说随便找一个人不好了,居然是明楚国七皇子。”
  “若非明楚国七皇子谁敢在喜堂上对顾昕之大打出手?”文兰倒是十分地明事理,好心地给原沧解释道。
  付景渊点点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顾昕之以后的日子里都膈应着付景萧,让他一看到顾昕之就想到今日的耻辱。若非是明楚七皇子的话,顾昕之怕是当场就毙命了。”
  季云舒浅笑,看着付景渊,“你倒是有本事,明楚的七皇子都请得动。”
  “我当然没这个本事。”付景渊摇摇头,“不是我请的,我不过是通风报信一下而已。”
  “通风报信?”
  付景渊颔首:“明楚那么多皇子我不找,为何偏偏找七皇子?”
  “你的意思是七皇子和顾昕之是真的有事情?”季云舒想着这倒是稀奇了,有着心仪之人还能去和亲?还在寿宴上对付景渊表明心意?
  “七皇子和顾昕之的感情在明楚不是什么秘密,两人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只不过是后来郎有情妾无意罢了。”付景渊神神叨叨地感叹了一句。
  “说明白点!”季云舒一神胳膊捅了捅付景渊,想着又有八卦听了。
  看着季云舒荡漾着好奇的水眸,再看看文兰和原沧亮晶晶的眼睛,付景渊无奈叹了口气,温声道来:“镇国将军府在明楚地位非凡,所以自小的时候顾昕之就经常入宫,所以和七皇子也极为舒适。顾昕之长得好,七皇子也是少年英才,所以相互倾心,甚至外人都在说顾昕之一定是未来的七皇子妃。”
  “但是明楚太子极为优秀,储君之位无可撼动,而七皇子又无意于皇位,顾昕之心高气傲,自然不肯屈居与一个区区的七皇子妃,所以后来与七皇子决裂。”
  付景渊凤目中闪过一丝幽深迷离,接着说道:“七皇子对顾昕之感情是真的深,当初和顾昕之决裂之时,放下皇子身段去镇国将军府外边站了三天三夜,最后体力不支病倒,醒来之后又跑去了镇国将军府找顾昕之,但是依旧被拒之门外。”
  “明楚皇帝大怒,心疼儿子,要责罚顾昕之,但是七皇子苦苦哀求,所以明楚皇帝对顾昕之也没有什么动作,或许里面可能还有镇国将军府的原因在里面。之后明楚皇帝对七皇子好一通说教,太子也是一顿责骂。从小七皇子和太子感情就极为深厚,对太子的话也是言听计从,所以看起来,似乎是对顾昕之死了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季云舒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年。”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够七皇子放下这么些年的感情?”季云舒皱眉,很明显的不信。
  “自然不会。”付景渊摇头,忽然笑得风花雪月,“你我不过是一面之缘两年都忘不了,别说他们自小的感情了。”
  季云舒脸一红,瞪了付景渊一眼:“别岔开话题,然后呢?”
  “然后啊……”付景渊声音清润,宛如夏日山谷带了阴凉潺潺而流的山泉,滋人心脾,“也许顾昕之前来天乾和亲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或许还有她在寿宴上对我表明心意,让这位七皇子彻底地死了心。”
  “我倒是觉得那顾昕之对姑爷只是一种倾慕,见到姑爷风华绝代,腹有乾坤,于是忍不住想把这样的男子据为己有。毕竟姑爷也说了,那位小姐心高气傲,必定是要嫁一个好男儿。”文兰分析了顾昕之的心理,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人家连名粗和七皇子妃都当不得,何况你家姑爷,不过是贤王府一个不受宠的公子罢了。”季云舒摇摇头,倒是不甚同意。
  “那可未必。”文兰挑眉,“当时姑爷的风华气度,明眼人一看就不是常人,那顾昕之不傻,自然看得出。也许她是赌了一把,但是想不到,被姑爷给拒了。”
  “我觉得文兰说的倒是有理。”原沧也接口,大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贤王府再天乾的地位极高,既然不能嫁给姑爷,就算是嫁给贤王世子也是可以,毕竟贤王世子的名声也是极响的,自然比明楚七皇子要好上许多。顾昕之此举也不算是亏。”文兰接着说道,一副极为了然的语气。
  “文兰看人当真是明白。”季云舒水眸看着文兰,笑着赞叹了一句。
  “跟小姐学得。”文兰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不过今天那七皇子的举动,当真是让顾昕之出乎意料了。”想着刚才两人的描述,季云舒接着说道。
  “我觉得也是,今天在喜堂之上,顾昕之都大呼七皇子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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