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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给爷说说爷想什么了?”乐正丰朝着夕月勾勾手,十足的痞子模样。
“我懒得理你。”夕月一甩衣袖,朝着院外走去。
乐正丰无奈扶额,想着夕月人前一直都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完全变了个样儿呢?
忽然想到自己恐怕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见到夕月不同一面的人,心情一下雀跃了起来。
夕月站在屋外,看着乐正丰像是变脸一般变换着深色,真是有些微醺。
“走!”夕月拉过乐正丰的手,朝着三皇子府而去。
“你可知凌清在哪里?”夕月转头问着乐正丰。
乐正丰点头:“暗卫已经探明。”
夕月知道这人做事一直是万无一失,于是也变安下心来。
果真,一道三皇子府,乐正丰就躲避着层层暗卫,朝着某间院子而去。
二人轻轻落在院中,屋内灯火通明,一个女子的倩影映在纸窗上,极为曼妙。
“大半夜居然还没睡觉?”夕月看着那抹身影,忍不住清声开口。
“想必是夜长梦多,你见过哪个做了亏心事还睡得着的?”乐正丰一副极为了解的语气。
夕月给了乐正丰一个信息量巨大的眼神,想着这人到底是干过多少事?
乐正丰正欲再说什么,忽然被夕月一拽衣袖隐到了暗处,二人朝着房门看去,便发现屋内的门开了,一个男子抬步走了出来。
一个女子身形极为妖娆地靠在门框上,朝着男子挥手,就像是与丈夫道别的娇羞妻子一般。
乐正华淡然颔首,转过身来,大步朝着院外走去,没有一丝留恋之意,夕月可以明显地看清楚他暴露在月光之下的面色,与平时的阴沉无二,没有一丝的柔情。
夕月知道乐正华自然不可能喜欢凌清这样的女子,但是凌清在香伶院的呆了那么久,这个道理应该是明白得很,但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果真情之一字,最是身不由人。
要是从一个普通女子的角度来看,乐正华却是值得女子爱慕,但是,他的图谋太大,美人较之于江山,乐正华此人,必定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这也就注定了,爱上乐正华的女子,必定孤苦终身。
凌清倚在门边,痴痴地看着乐正华袍角消失在庭院,视线依旧专注万分,映衬着满院的月光以及身后暖暖的烛光,要是放在普通的人家,绝对是一个妻子守望丈夫的极为温馨的一幕。
许久,凌清叹了口气,眸光中闪过一抹哀戚,紧了紧身上的罗裙,转身走回了房中。
紧接着烛光熄灭,一室黑暗,万物归于寂静,只有夜风不时吹来,树枝摇曳的声音,以及纸窗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的轻微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有如鬼魅。
凌清的院子中并没有多余的人,由此可见乐正华心思缜密,怕出漏洞,正好这也方便了夕月。
“我进去,你等着。”夕月转过头,看着乐正丰,轻声开口。
乐正丰一撩衣袍在偏房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折下一棵草在手中把玩着:“你去吧,我才不高兴进去。”
夕月自然知道他不会进女子闺房,于是点点头,步履轻缓地朝着凌清的主屋走去。
看着夕月的背影,乐正丰的神经一下子紧绷,面上哪有刚才半分不以为然的神色,全身戒备着,以防万一。
乌发被轻轻扬起,发间闪现的那一双犀利的眸子与平时的多情风流半分不符,乐正丰周身散发着一股冷然的气息,屏息凝神关注着主屋的动作。
夕月走到主屋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抬步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凌清听到动静一瞬间抱着被子坐起了身,看着门口的一抹纤影,警戒地问出声:“谁?”
很明显是女子的身影,自然不是乐正丰。
夕月没有说话,抬步慢慢地朝着窗前走去,凌清心下一阵惶恐,握着被子的手轻微地颤抖着,看着那抹缓缓逼近的身影,眸中满是惊恐,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就像是鬼魅一般,逐步朝着她逼近,凌清觉得自己的心中一阵烦闷,忽然好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你到底是谁?”凌清下了床,强装镇定地问道。
“进了三皇子府就不认识我了?”夕月走到床前,缓缓抬头,看着凌清在轻微月光下极为惨白的面容,清声问道。
“月……月姑娘?”凌清同一时间听出了夕月的声音,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很惊讶?”夕月靠在床框上,与乐正丰以往懒懒散散的样子如出一辙。
“呵……”凌清忽然全身都放松下拉,缓缓踱着步,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娇柔,“香伶院众人全部都进了天牢,为何,月姑娘逃出生天了呢?”
“你不也是么?”夕月把玩着胸前垂下的发丝,浅笑着回答道。
“我大可告诉三皇子,将你抓进去!”凌清逼近夕月,看着面前这个一直压在她上面的花魁,声音狠戾地说道。
“你认为,我进了这里,还能让你走出去?”夕月直视着凌清清冷的眸子,毫不畏惧地回答道。
“呦,我还真不知道月姑娘的本事这么大?”凌清嘲讽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夕月一直是一个温婉淑女,在人前没有暴露过半分武功,所以在他们心中,夕月一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若女子。
但是她不同,在进入香伶院之前,为了自保,她学过一些功夫,所以在她看来,夕月自然不能奈她何。
“我本事一直很大!”夕月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浅笑着,比之凌清嘲讽的笑意,如春花秋月,青莲出水,清淡柔美不可方物。
凌清自然听出了夕月的弦外之音,也不恼,只是拢了拢身上的蜀绣挂金珠云纹薄纱,轻轻扬了扬藕臂,衣上金珠在轻柔月光下烛光闪闪,在黑暗的室内,极为明艳。
“不管之前三皇子对你月姑娘有多钟情,但是现在,在三皇子府的是我凌清。”凌清说着,声音是一抹强撑的高傲。
“恭喜!”夕月轻轻拍了拍手,“一条人命唤来的荣华富贵,希望你享得长久。”
“你什么意思?”凌清皱眉,看着夕月想着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
“字面意思!”夕月抬步,走到凌清面前,眉目看着凌清疑惑的面容,“你觉得乐正华会放过你?”
“哈!我是为三皇子做事的,他还能对我做什么?”对于夕月的话,凌清自然极为不信。
“邢天泽不是也是为三皇子做事的?”夕月耐心地一步一步地诱导着凌清。
邢天泽?凌清凝眉,想着他怎么了,不是被乐正华救出来了么?
“如果我说,刚刚邢天泽被乐正华杀了,你可信?”
凌清凝眉,随后轻笑:“你唬我呢?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夕月面容极为严肃,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让凌清信服了不少。
“你告诉我这些是作何?”凌清自然不觉得她背叛了香伶院夕月还能放过她。
“让你看清楚形势,不要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银子。”夕月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多了,凌清不蠢,自然能明白。
“你让我倒戈与你?”凌清挑眉,“你能给我什么?给我荣华富贵?给我绫罗绸缎?保我一生无忧?”
“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夕月淡然开口,本来她想说我可以给你命,但是看着凌清现在执迷不悟的样子,真是觉得自己是要清理门户了。
“那月姑娘便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凌清想着夕月和她说了半天,不过是想让她倒戈,她自然不会,将夕月抓住交给乐正华,乐正华必然高兴。
“我以为你看见我能这么悄无声息地进来,便是能明白什么。”夕月似乎是没有看见凌清身来的胳膊,轻声开口。
凌清一顿,看着夕月处变不惊的面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我不信!”凌清不信夕月还能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本事,夕月现在已经足够耀眼,要是还有什么本事的话,岂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哼!”夕月冷哼一声,轻轻抓住凌清袭来的手腕,“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
随后,夕月面容不变,柔弱无骨的手轻轻附在凌清肩膀上,紧接着听见一声脆响,铺天盖地的剧痛有肩膀处流向四肢百骸。
凌清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被卸掉的肩膀,看着面前面容姣好的女子,实在是想象不到这么娇美的面容,如何能这么面不改色地卸掉她一直肩膀而无动于衷的?
双腿一软,凌清倒在地上,冷汗淋漓。
“你要杀我?”凌清颤抖着苍白的唇开口,声音中的带着对死亡的恐惧。
“不会。”夕月摇头,“留你自然还有用处。”
“我不让你得逞!”凌清说着,便闭目,对着自己的舌重重咬下。
一只冰冷的手覆在自己的下巴上,刺骨的冰寒让凌清忍不住浑身为之一震,待到反应过来之后,一双美目不可置信的瞪大,随后,她的下巴也被卸掉了。
凌清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是说不出来,双眼一翻,就要晕死过去。
夕月伸出纤指在凌清背后轻轻一点,凌清已经弥散的意识全部都聚拢回来,铺天盖地的疼痛再次涌现,极为清晰。
死也死不了,晕也晕不过去,只得生生地受了这种痛,凌清眸光已经被汗水浸湿,有些模糊,看着面前弯着腰神情冷然的女子,极为愤恨。
“你知道我香伶院是怎么处理叛徒的?”夕月抓起凌清的发,让她直视着自己,一双美目中有着嗜血般的暗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来自地狱修罗的声音,撞进了凌清的耳膜,凌清闭眼,实在想象不到这是她认识了许多年的夕月。
头皮传来的疼痛比之肩膀实在是不值一提,凌清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剧痛,她忽然有些后悔,不该背叛香伶院。
“不要以为没了你我什么都干不了,你就给我仔细地看着,你所做的一切如何灰飞烟灭!”夕月说着,将凌清哑穴一点,直接拖着她朝着外边走去。
乐正华见到夕月拖着一个人过来,便知道是凌清,皱眉问道:“你要把她带回去?”
夕月点头:“叛徒自然有叛徒的处理方式。”
凌清半死不活地听着二人的对话,想着为什么夕月会和宁郡王府世子扯上关系,但是什么都来不及想,便被肩膀的剧痛拉回了神智。
夕月好巧不巧地抓着她被卸下的那条肩膀,凌清想着她这条胳膊绝对该废了。
想要喊却喊不出来,一切痛苦只能往肚子里咽,凌清实实在在地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放火!”夕月对着乐正丰吩咐道,既然来了,总不能白来,总要送上一份礼不是?
“自然不能在这里,我知道一个好去处!”乐正丰嘻嘻地笑着,对着夕月说道。
“那你去吧,我先回去!”夕月点点头,提着凌清飞身而去。
这是凌清第一次体会轻功的滋味,但是不料是在这般情况下,想着这个女子,当真是让她看错了!
能有如此轻功之人,武艺自然不会低了,凌清想着,原来,香伶院的主子,是一个头牌。
“放入密室!不许给饭!不能让她死了!”夕月进了宁郡王府,将凌清甩到地上,对着月乐正丰的暗卫吩咐道。
那暗卫自然明白面前这个女子对于自家世子的意义,想着怕是未来的世子妃,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极为恭敬,这次也不例外,提起凌清朝着密室走去。
凌清面色一片死灰,真是想不到,自己这次惹到了煞神。
现在已经过了寅时,夕月走进了净房,梳洗一番过后,回到房中,便看到了在桌前打盹的乐正丰。
“办妥了?”夕月问着迷迷蒙蒙的乐正丰。
乐正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妥了妥了!”
“你在哪里放的火?”
“书房!”乐正丰打着哈欠,朝着旁边的屋子走去。
许久都没有这么忙碌过了,真是累死他了!
夕月无语,想着这人真是够毒的,书房恐怕放着乐正华许多文案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老皇帝让他批阅的走着,他就这么愉快地给人家烧了?
但是不得不说,此举实在是得她的心!
三皇子府。
“走水啦!”寂静的夜空忽然响起一个极为惊恐的声音。
乐正华披衣从房中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一片火光,面色极为阴沉。
“这是怎么回事儿?”乐正华指着面前正熊熊燃烧着的院子,厉声问着身边的侍卫。
“禀殿下,属下也不知,属下见到之后,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侍卫垂着头,回答道。
“给本皇子扑灭!少了一样东西你们都不用活了!”乐正华一甩手,极为狠辣地说道。面前熊熊的火光映衬着他冷骇的面容,极为骇人。
众人身子都抖了抖,想着这么大的火书房肯定是保不住了,殿下还说一样东西都不能少?
知道三皇子对于属下一直都极为残忍,众人赶紧心惊胆战地去救火,盼望着损失能少一点。
“殿下,属下有一事禀告!”忽然间,旁边走来一个暗卫模样的人,对着乐正华低声说道。
“何事?”乐正华声音阴沉,有些不耐。
“属下见到凌清姑娘离开了!”那暗卫低声禀告着。
“你再说一遍?”乐正华有些不可置信,大吼了一句。
“属下没有看错,凌清姑娘离开的时候从书房的方向而来,也许这火,和凌清姑娘有关。”那暗卫不为乐正华的恼怒所摄,接着说道。
“凌清懂武?”乐正华皱眉,眼中露出一抹骇人的红色,显然是气怒至极。
“凌清姑娘离去之时步履轻盈,轻功高绝,想必是懂武之人!”
乐正华闻言真是心塞地可以,想着这是被一个贱人给蛮了不成?帮了他再去翻案?
冷笑一声,乐正华想着邢天泽已死,就算是凌清前去翻案,前后证词不一致想必也无人信服,这个贱人!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现在看来,真是这般!
乐正华大步走到凌清的院子里,见到房中并无打斗的迹象,而且床上锦被平整,显然一副人走茶凉之景。
“叛徒!”乐正华一拍手下的红木桌子,声音狠辣地说道。
最好她盼着自己命大,别落到他手里!否则他一定要让她常常三皇子府地牢的滋味!
“你去救火吧!”过了半晌,乐正华对着那位前来禀告的暗卫一挥手。
那暗卫抬头看着乐正华在昏暗的房间中晦暗不明的神色,想着三皇子必定心中气怒至极,不敢多留,朝着乐正华抱拳一礼,躬身退下。
火势极大,并且有着向四周蔓延之势,三皇子府一片混乱,侍卫暗卫都忙着救火,希望这火的损伤少一点。
刚刚那名暗卫走到矮墙边,四下查看无人,身姿轻盈地翻过了墙,朝着宁郡王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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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除夕快乐哇~
今天看文的亲们不造多不多噢,出来冒个泡,二晴给乃们小红包(原谅我比较穷)~
明天开始,按照周岁来算,二晴就要正式踏上奔三的道路了,真是太心塞!抹泪!以前还在奔二的道路上走得兴高采烈,真是白驹过隙,沧海桑田,哈哈~
祝各位美人们心想事成,青春常驻,美丽永存~
祝看文滴亲爱的爸爸来年身体健康,事业红火~(压岁钱拿来)
☆、第二十二章 扭转局面,三皇子失策
唯一让乐正华感到欣慰的是刚才有暗卫回来禀告,说是邢天泽已经除掉,让他安心了不少。
书房里的东西已经付之一炬,藏书、文案、奏折一件不剩,乐正华知道之后气怒之下拍碎了一张桌子。
但是凌清的事情也不能宣扬出去,只能自己吃了这个闷亏。暗卫说书房内有浇了油的痕迹,所以火势才会那般大,乐正华将这笔账全都记在了凌清头上,并且派出了三皇子府半数暗卫前去寻凌清。
季云舒收到夕月的来信已经是五日之后。看着手中的信笺,季云舒细细眯着眼:“乐正华这次注定要栽了。”
付景渊侧着身子躺在软榻之上,一只胳膊懒懒地支着头,凤目幽深地看着院中合欢树上的一只青雀,声音清润地道:“乐正丰也真是让人惊讶,奏折都敢烧!”
“他胆子一直很大!”季云舒笑着说道,想到那一次乐正丰借着做戏的由头对付景渊一阵好打,就觉得这人的勇气实在是可嘉。
付景渊轻轻一笑,风光霁月,灿烂更甚外边夏日高阳:“老皇帝这次怕是要对乐正华失望了。”
“就算是失望他也不会将皇位传给瑜师兄,更何况现在太子还没有被废!”季云舒道出了现在形势的关键。
“乐正华的动作越来越大,废太子不过是转眼瞬间的事情。只不过最近太子安分守己,皇上找不到由头罢了。”
季云舒撇嘴,想着那个阴险的老皇帝还用找什么由头?他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
“天乾现在逐渐混乱,明楚那边是不是也要有动作了?”季云舒将信收回袖中,一直没有忘记付景渊和阮深的筹谋。
“明楚来使还在天乾未回,自然要等这一桩事情尘埃落定了才能再做打算。”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记不得带的样子,笑地极为温润,“当初我和阮深说的一月之限,现在不过才过去十天,不要急。”
季云舒无奈扶额,想着这个着急看戏的性子还能不能改了?
“对了,夕月信中说要借我的名声一用。”季云舒想着夕月在心中说羡慕玉女晚颜已久,这次一定也要当上一当,就满脸黑线,不就是借她的名声干一些事情么?说的那么好听真的用得着么?
“你的名声确实好用。”付景渊点点头,十分赞同自己妹妹的说法。
要不是这人一直在她眼皮子地下,她几乎要以为那个主意就是付景渊出的!
“他们在京城玩地开心,我们也正好乐得清闲。”付景渊手腕一转将季云舒拽到了自己怀中,言语之间极为满足。
“殷勤佳人施风雨,偷得浮生半日闲。”末了,付景渊臂上眼睛,将头枕在季云舒颈边,喟叹了一句。
“半日?”季云舒挑眉,颇有意味地品着这两个字,在齿间琢磨着。
照这样下去,他们窝上半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付景渊衣袖轻摆,带起一阵劲风,卷起桌上的一块儿糕点便朝着指头上的青雀打去,那青雀受了惊,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