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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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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王被季云舒清冷的眸光注视地极为不自在,抬头看着季云舒,接触到那双似嘲似讽的眸子,心神一颤。
  “没教养!”贤王妃也见到了季云舒一直盯着自己的丈夫看,不屑地哼了一声。
  季云舒垂头没有说话。
  付景萧看着季云舒垂下了头,以为是害怕了自己的母亲,神情透露出一抹不屑,不光长得丑,还没胆!
  “你去求这样的圣旨,你就不怕将来世人说你强抢兄妻?”付静晗忽然开口说道,季云舒听出了话中含的一抹担忧。
  付静晗会担心付景渊,真是神奇了!
  “皇家昨日已经给出了说法。”付景渊回答,面无表情,对付静晗所言丝毫不在意。
  “那些言论一听就是敷衍的,你觉得谁会信?你可知流言最是伤人?”付静晗今天好像极为不对劲,对付景渊的名声极为关心。
  “晗儿,你话太多了。”低沉好听的男声响起,散漫、不屑。
  季云舒转头,终于看到了自己一直多次见面但是未见庐山真面目的人。
  确实是面如冠玉,貌赛潘安,剑眉斜飞,挺鼻薄唇,却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但是对于见过付景渊真容的季云舒来书,洒洒水啦。
  只不过那张脸上的神情太过倨傲,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屑,给一张好好的脸大打折扣。
  “呵……看傻了?觉得本世子比那个废物好多了?后悔了?你死心吧,本世子之前不可能娶你,现在更不可能娶一个残花败柳。”看着季云舒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有着极强虚荣心的某世子露出一抹极为讽刺的笑容,像是看着什么垃圾一般看着季云舒。
  季云舒真是觉得自己败了,为什么每次这人见到自己就非得这般呢?
  见付景渊要说话,季云舒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开口道:“世子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世子是夫君的兄长,云舒还是要关心一下世子的,有时候,太医还是要看的。”
  “本世子康健得很,哪里需要看太医?”想要讨好他?付景萧更不屑了。
  “自恋是病,得治。”季云舒说着,一脸诚恳,小脸还极为担忧地纠结着。
  不等付景萧发飙,季云舒接着说道:“我和世子屡次三番交锋,但是终究没有见到庐山真面目,每次听你自我感觉那么良好的话,我还以为你长了三只眼和旁人不同,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你是如何那么高傲的?来来,传授传授给弟媳,我这夫君平时就是太谦逊了所以受人欺负,我得好好和世子学学,夫君以后也高傲点,肯定就没人欺负了。”
  不等付景萧回话,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一脸懊悔:“哎呀,夫君,你看世子那么生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啊,世子才貌双全,岂是你可以学习的?不过要说才的话,祁门易公子的名声可是一直在世子之上的,世子甘心这么被压着?还有啊,我见过三皇子、丰世子,也比世子好看呢,世子你要不要去他们面前找找存在感?这么一直被压着也不是回事儿……哎呀,我胡说什么,世子怎么能去他们面前找存在感呢?世子一直在贤王府有你给垫着底所以自我感觉良好惯了哪里能出去和人较量?不然……”
  “够了!”听着季云舒越来越离谱的话,付景萧的脸色全黑了,狠狠一拍旁边的案几,厉声喝道。
  案几上的茶杯受不了严重的震动,咕噜咕噜滚了下去,“啪”的一声碎裂。
  季云舒一双水眸很是无辜地看着付景渊,又看着地上的茶杯,便听到了身边的人清越玉润的声音:“世子说够了,就证明你的意见世子很是受用,世子以后会照着你说的做的。”
  季云舒很是乖巧地点点头,转身继续说道:“世子呀,这就是你用的茶杯?我看的不错的话是定窑白瓷吧?世子身份尊贵怎么能用这个茶杯呢?我在夫君的院子里见到的小厮用的都是汝窑青瓷啊,世子你怎么能连下人的用度都比不上呢?”
  转过头,十分气愤地看着付景渊:“夫君,你那么有钱,怎么不救济救济世子呢?世子怎么也是兄长怎么能用这么残次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拿出去世子怎么盛气凌人呀?”
  付景渊十分无奈地看着季云舒:“夫人啊,世子不屑于夫君的东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贤王府里的人对夫君一直都是不待见的啊。所以夫君挣了些小钱,都没有渠道给他们意思意思啊。而且,夫君的钱,昨天大婚的时候都花光了,夫君现在真是身无分文了。”
  听着二人的一唱一和,前厅里的四个人脸上都十分挂不住。
  他们都以为付景渊是个不成器的,所以就一直没有管教的,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有钱,尤其是昨天的旷世婚礼,他们都看到了,十里红妆、百里锦绣、流水宴席,是他们想都不曾想的。
  这付景渊,真不如他们想象中那么百无一用?
  被季云舒这么一席话说的脸色十分难看的付景萧阴沉地瞪着面前的二人,他承认,要是昨天是他大婚的话,他绝对没有那个本事给京城铺上十里红妆,也没有那个财力在五香斋大摆三天的流水宴,所以昨天,当真是亮瞎了他的眼!
  如今在看这个在前厅中央婷婷站着的女子,神色淡漠,刚才对他言语相向,和自己想象中的懦弱退怯天壤之别。她一身玫红色的衣服,没有多少的饰品,但是周身的华贵之气却汩汩倾泻出来,周身的气质掩盖了她容貌的平凡。
  付景萧看着季云舒,眸光越来越深,这个气质淡然的女子,细细看来,很是不同,尤其是她不畏惧他的身份对他连番讽刺,当真是有意思。
  看着看着,眼中的不屑少了几分。
  季云舒自然可以感受到付景萧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眸光,八风不动地在前厅站着。
  “二嫂真是伶牙俐齿!”从季云舒的一席不带喘息的夹枪带棒的言语中回过了神,付静晗开口说出这么一句。
  “我不过是胡言乱语,不及世子每次入木三分。”
  “相府的教养真是让本妃刮目相看。”那一串对自己儿子的讥讽真是让她目瞪口呆!
  “自然不及世子惊逸风才。” 
  “既然是来敬茶的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完事就散了吧。”贤王开口,当起了和事老。
  “对,世子贵人多事,受完茶还要赶紧去找存在感的。”
  “季云舒你够了!”一直躺着中枪的付景萧真是忍无可忍
  “够了够了。”季云舒点头如小鸡啄米,身形怯怯地朝着付景渊身后钻了钻。
  看着季云舒一脸惊恐的样子付景萧忽然觉得满腔怒气没出发。
  “敬茶吧,夫人,敬完茶我带你出去。”付景渊忽然开口,朝着身后的季云舒说道。
  季云舒点头:“好。”
  一边的侍女战战兢兢地端上了已经微凉的茶。
  季云舒将茶给贤王敬了,正要跪下去的时候被付景渊拉住了身子:“王爷心疼儿媳,不会让你跪的,就省了吧。”
  贤王爷赔笑着,递给季云舒一个红包,道着好孩子。
  正端起给贤王妃的茶,付景渊再次说道:“这次你也别跪了,不然贤王妃还得服你起来,王妃都一把年纪了,就别劳烦她老人家了。”
  季云舒从善如流地点着头,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
  贤王妃从刚才季云舒讽刺自己儿子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正要将季云舒递上来的茶打翻的时候,付景渊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我带云舒来敬茶,不是什么顾全礼仪,而是为了给云舒一个完整的大婚之礼,所以最好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云舒以后还要进宫谢恩,要是怀了一肚子委屈见到太后和皇后,一发不可收拾了就难说了,毕竟太后对云舒这个孙媳还是很满意的。”
  贤王妃正要打翻茶杯的手改为了接住,然后十分不甘地给了季云舒一个小盒子。
  季云舒笑容灿烂地接了,更是让贤王妃恨得牙痒痒。
  然后端着茶走到付景萧面前,盈盈笑着递过了茶杯,水眸波光盈盈,看不出神色,好似刚才那个恶语相向的人不是她一般。
  付景萧看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看不透一个人。
  本来打算的是给这两个人一顿好看,没有打算受这杯茶,自然没有准备什么礼,但是这两人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计划自然落空。
  接过了茶,季云舒没有走,依然站在付景萧面前,付景萧只得摘下身上的玉佩给了季云舒。
  那玉佩是前不久从华珍阁花了十金买的。
  看着付景萧一脸肉痛的表情,季云舒笑得更灿烂了:“夫君,你刚刚说咱们没钱了,这玉佩卖了可是值不少钱呢!”
  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将别人给的新婚贺礼卖了的人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
  “世子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一会儿出气的时候去华珍阁问问便好。”付景渊看着季云舒,眸底是浓浓的笑意。
  然后二人相携而且,不甩在场的人一眼。
  “当真是反了!”贤王妃看着远去的风华绝代的两个身影,狠狠地拍着桌子。
  第一天就给他们当长辈的下马威?有这样的媳妇儿?
  付景萧没有说话,眸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好萧儿没有娶这么没教养的女子,否则我真是要给她气死不可!”贤王妃不管没有人搭理自己,兀自说着。
  付景萧脸上罕见地没有讥讽之色。
  “萧儿,你说……”
  “母妃,孩儿告辞!”付景萧打断了贤王妃的话,起身离去。
  这真是在座之人有生以来喝过的最难喝的茶。
  “想不到夫人如此能说会道。”可以想象得到里面的人是什么神情,付景渊终于忍不住朗声笑道。
  “想不到逞口舌之强的感觉这么好。”季云舒笑道,为自己刚才的“幼稚”欣喜着。
  把付景萧一直在自己面前的洋洋得意还了回去,感觉真是太好了!
  “你真要带我出去?”季云舒问着付景渊。
  新妇一般是要在夫家侍奉公婆听训教诲直到回门那天不可出门,他要带自己出去,岂不是打贤王府的脸?
  “人家是要听公婆教训,你听谁教训?”付景渊拉着季云舒朝着大门走去,“再说,你不想听听外界是怎么传言的昨天的大婚?”
  季云舒觉得有理,于是不再多言。
  二人没有乘马车,直接朝着府外走去,融入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之后,便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我饿了。”季云舒见到旁边有一个馄饨摊,香味直接勾起了她的食欲。
  付景渊顺着季云舒的眼神望去,片刻了然,朝着馄饨摊走去:“老板,两碗馄饨。”
  两人穿着极为华贵,再加上周身清贵的气质自然引起周围的人多看了几眼,但是在京城平时绫罗绸缎见得多了,也没有多少惊讶。
  二人寻了旁边的一个座位坐下,便听到了邻座的交谈声。
  “五香斋的流水宴你们去吃了么?”
  “吃了啊,那也是咱们这种平民唯一一次踏入五香斋的机会了。”
  “付二公子真是大手笔!”
  “真是想不到,那个游手好闲的废柴也这么有钱!”
  “不光是废柴,还夺了自己兄长的妻子,哼!”传来一个极为不屑的声音。
  二人朝着出声的地方看去,便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撇嘴说道,好像被抢了媳妇的是他一般。
  “我觉得不是这样。”旁边一个长相很是憨厚的微胖中年人说道。
  “张大柱,你什么意思?”尖嘴男问着憨厚男。
  “你们没有听说贤王世子和季大小姐的婚约是自出生定下的?贤王府八岁立世子,在此之前,世子之人呼声最高的是谁?”
  “对啊,指不定当时的婚约就是为了付二公子和季大小姐定下的呢,贤王世子后来才是横插一脚。”
  “我还见过付二公子小时候的模样,可俊俏了,谁见了都忘不了!”
  听着几人的话,季云舒心思一动。
  她记得之前文韬给带来的消息,娘亲和宜长公主交好,加之这些人说的婚约,难道,她真自小和这人有婚约?
  母亲以为这人会是未来的贤王世子,所以给他们定下了婚约?
  是这样?季云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馄饨端上来都不知。
  “是这样?”肚子叫了一声,季云舒回了神,搅着碗里的馄饨,问着付景渊。
  付景渊点头:“母亲确实告诉过我我和相府大小姐有婚约的事,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连自身周全都护不得,女子嫁给我也是吃苦,所以想着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让贤王世子娶了便娶了。后来认识了你,发现你便是季大小姐,这才去请了旨。”
  季云舒觉得她和这人的缘分真是天定!众多波折他们的交集还真是多!
  “所幸缘长情深,时光荏苒不复卿!”付景渊道出了季云舒的想法。
  馄饨的热气在二人中间蒸腾,透过蒙蒙热气季云舒可以看到对面那人一脸深情的神色,忽然觉得真是上天眷顾,暖阳透过头顶厚重的帆布照了下来,周身暖意融融。
  “吃饭!”季云舒轻柔开口,喂了付景渊一个馄饨。
  付景渊眉眼含笑地吃下:“猜猜我要带你去哪里?”
  “华珍阁?” 
  “华珍阁之前,去香伶院。”
  季云舒愣了,想到了香伶院里面那个美丽的女子。
  夕月是她在京城唯一交好的人,她和付二公子有情之前她并不知晓,但是现在,她却嫁给了她的身上人,该如何对夕月交代?
  想着想着,一下子觉得口中鲜美的馄饨索然无味。
  “别乱想,一切有我。”付景渊看着季云舒一脸纠结,知道她在想什么。曾经说过夕月的事情会给她一个惊喜,她说希望是惊喜不是惊吓,现在看来,恐怕又是一场惊吓!
  听到了那坚定的声音,季云舒真想收回自己的羽翼缩回壳里将一切都交给对面的这个人阻挡,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负人情。
  静静地吃完了饭,二人离开,慢慢地走着,忽然感受到一束眸光凝在自己身上,季云舒抬头,便看到了香伶院三楼临床处站了一个云鬓高绾的美丽女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以及身边的付景渊。
  是夕月。
------题外话------
  1、古代的时候产陶瓷的确实有几个很著名的窑,有定窑、汝窑、官窑、钧窑、哥窑等,每个窑都是有着自己的特色,比如定窑彩瓷,钧窑黑瓷,汝窑青瓷,每个瓷都是古代精品,没有上下之分,这里初晴为了情节,所以才乱用了。
  2、还有就是大婚的情节,相信亲们在别的文里都看到过很多遍,多以初晴没有花很多笔墨描写。
  3、至于圆房的问题,初晴还是没有写,因为初晴觉得这样的话真的是有点快,不过初晴不会拖沓的,大婚都来了,圆房还会远么……
  

  ☆、第二章 夕月身世,二皇子回京

  看着夕月面无表情的脸,季云舒心中紧了紧,一双小手在付景渊手中也紧了紧。
  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是,虽然面上的表情很是淡定,但是她眼底的一抹惊慌还是泄露了出来。
  “别担心。”付景渊轻声说着,拉着季云舒进了香伶院。
  昨日的盛世大婚人们都印象极为深刻,现在看到两个风口浪尖的人相携着进了这种地方,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夕月姑娘”四个字自然而然地映入了人们脑海中。
  两人紧握的手映入了人们眼中,看起来感情极为要好的样子。
  不应该是季云舒怒气冲冲地进来,然后付二公子在后边阻拦吗?难道是有了季大小姐,付二公子就要抛弃夕月姑娘,然后两人一同前来将此事说明白?
  一定是这样的。
  人们在心里为夕月默哀了片刻。
  果真是,风尘女子的姻缘最是不靠谱,前一刻还对你浓情蜜意甜言蜜语的人指不定下一秒就会一脚将你踹开。
  两个当事人没有管其他人是作何想法,付景渊拉着季云舒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
  推开门,没有看到夕月的身影,付景渊抱着季云舒,从上次季云舒走过的窗户飞身而下。
  依旧是那个百花争艳的院子,虽然此次的阳光没有上次那般浓烈,但是院中百花的清香比之上次不淡半分。
  闻着清幽的香气,季云舒烦躁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还是上次的屋子,夕月正一身紫色阮烟罗做在桌前斟着茶,等着二人的到来。
  “坐!”二人一进屋子便听到了夕月冰冷没有语调的声音。
  季云舒心中一紧。
  “你怎么做的事?”夕月忽然抬头,皱着秀眉问着付景渊,语气中的质问之意极为明显。
  这么劈头盖脸的一句让付景渊一愣。
  “你听听外边的人现在怎么说你,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百无一用,唯一干出的出彩的事情就是夺兄妻!你不是说好好处理吗?怎么不堵住悠悠之口?你的本事去哪里了?”夕月的声音像是珠落玉盘,极为清脆,但是声声严厉,鞭辟入里。
  “你先静心。”付景渊总算明白了夕月冷着的脸色是哪里来的,拉着季云舒在桌边坐下,安抚着夕月。
  “我怎么静心?云舒跟了你,世人如何评定她?反正你声名狼藉我已经习惯了,云舒的名声一直较好,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就给毁了!”夕月不看季云舒,只是盯着付景渊冷冷地说道。
  季云舒有些头大,这是什么情况?
  不应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么?怎么成了为她说话。
  “夕月……”季云舒开口。
  “你别说,让他说!”夕月拍拍季云舒的手,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付景渊无奈地看着夕月:“昨天宴会你没有去,自然没有听到皇室的说法。当时皇帝和太后已经给出了说法,就算是可信度不高,但是皇室的言论自然没有人敢质疑。只不过今天早上皇榜还没有贴出来。市井之人的言论听听罢了,不用在意。我声名狼藉非一日之功,自然也不能在一天之内证明。凡是慢慢来,否则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夕月撇撇嘴,不说话。
  付景渊笑了:“我比你更看重云舒的名声,你难道还信不过我?”
  “知道你有本事。”夕月终于不再冷着一张脸,有了一抹笑意。
  季云舒抿着唇,看着二人,十足地郁闷。
  看着季云舒一脸懵懂的表情,付景渊揉了揉季云舒的发:“夕月消气了?消气过后见礼吧!”
  果然见夕月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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