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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哽,花羡落轻唤一声,来不及出口,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倏地朝奚季屿砸去。她瞪大双眼,敏捷的扑过去将他推倒,险险救过他。
趴在奚季屿的身上,花羡落舒心一笑,澄澈的眼弯出浅浅的弧度,其中流光灿若三月暖阳:“还好,你没事。”
吕子繁站在店里好好的,突然被走进来的花羡落一个熊扑,不明所以的倒在地上,双目看着她,这一看便是永世的不可磨灭。他要怎么形容那双干净的眼?恐怕山间清泉的泉眼都没有这双眸干净,清澈,能将他那颗浮躁而焦灼的心洗涤。他是爱美丽的事物,但并不是那种俗气的美,谁能知道他这出自大户人家,外表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庸雅少爷也有一颗想要得到光亮的心,所以他苦苦寻找那所谓的美丽,却落得个别人眼里,他就俗气得只爱那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物件。
兀自笑开,不是花开遍地的夺人心神,而是春江之上的一轮皎月,柔白得连江水都软了心,轻轻荡漾。他不自觉伸出双手,捧住这张略微消瘦又不失可爱的脸,右手慢慢浮上那双眸,指腹点点描摹着她的眼眶。
在花羡落看来,是“奚季屿”再次见到她的充满欣喜与思念的爱,不由用手抚摸那双停留在她下颚的左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是她的季屿,不需要回答,更不需要说明,她就知道,他还是爱她的,从他带有一丝幽蓝的眸中她就能看到。
暧昧的气氛在屋子里蔓延,看得一旁的花展槐都红了脸,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他刚一进来就发现娘不对,突然一下扑倒那吕子繁不说,还让他占了便宜。心下不悦,他一个手势,站在他身旁摇尾巴的白色一小坨立刻冲了出去,对准一身绛紫色莲花衫的美男子就是一阵狂咬。
吕子繁正心醉神迷,不料手臂一疼,大声呼痛,想起来,奈何身上的女子压着动不了。
花羡落也被这一声叫醒,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季屿,而是吕子繁。急忙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慌乱之余瞥见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老人。
这说他是男的吧,他一身彩色拼接的长衫,头上同样是彩色拼接的方形三角帽,额间一块翡翠轻摇,颈间一把长命锁,手上脚上叮叮当当戴着总共八串铃铛。可说她是女的吧,那脸型身型都是男人的。弄得花羡落都不知道要叫什么了,只尴尬的点点头,表示礼貌。
“哎~以为郎情妾意能看一场春宫呢,不晓女是她人妇,男是无心人呐!”一声哀怨,一句感叹,耶罗苍老的声音诡异的回荡在小屋子里。他将手中的烟枪猛吸一口,吐出一个个烟圈,叮叮当当的脆响也自他的手腕荡漾开来。见吕子繁爬起来,悠悠道:“小伙子有我年轻的英姿呐~可惜呀~不及我当年有心。”
吕子繁微愣,觉得刚才那痛肯定是这“老婆子”搞的鬼,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对耶罗拱手行礼,准备问鬼王的事,不料他又开口道:“可惜了我这迷幻烟,兴致全无呐~”罢了叹一声,将桌上一小巧的玲珑鼎的盖子打开,把烟灰倒进去,轻敲三下,盖上盖子。
原来是这老者做的怪,大概是催情的幻药吧,现下男女之情就花羡落一人有,所以才出现了刚才一幕。吕子繁思忖一番,早就听说这“老婆子”脾气怪,不想会这么怪。但有求于人,他还是道:“小生可否向您打听个人?”
耶罗眯眯松垮垮的眼睛,半晌不说话,从烟袋里拿出点烟丝点在烟头上猛吸了一口才慢悠悠的答:“来问老生人的可多了去了,不知你想知道那种人?”
他的声音极轻,飘渺如他吐出的轻烟,却听得屋子里的其他三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您老可知道鬼王的下落?”吕子繁继续问,与人打交道多了,这点古怪他也习惯得快。
耶罗闻言,嗤嗤的笑,声音干涸无比,细细扫了三人一眼,在看到花展槐的时候突然一怒,将烟枪一掌拍到桌上,喝到:“你们找鬼王作甚!”
他耶罗这门槛来过无数人,问鬼王行踪的人也不在少数,哪个不是被挡了回去?如今拿这湖蓝色眼睛的小奶娃娃来,怕是要折了他的寿!
本来还好好的,突然一吼,下的三人都是一颤。花展槐慢慢的挪到花羡落身后躲了起来,他总觉得那怪老头看他的眼神不对。
吕子繁不气馁,整了整气息,还是有礼的道:“实不相瞒,这两位是鬼王的妻子……”
话未完,耶罗叹了口气,打断吕子繁,摆摆手:“罢了,罢了!老生也不想折太多寿,要让天山那老顽童给老生分担分担!”说完看向花展槐,双眼幽幽的:“小奶娃子,答应老生一个条件,就让你会阴世去找你爹!”
花展槐不太懂他说的“阴世”,但知道娘对爹的情意,他也很想看看自己的爹到底是什么样子,眨着湖蓝色的大眼睛,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老成:“什么条件?”
“放支鬼给老生摸摸,老生长这么大,就是没碰过鬼!”耶罗直言,他一眼就能看穿这小奶娃。
花羡落闻言,不解的看向花展槐,他则畏畏缩缩的嘟起小嘴像是在跟她认错。而吕子繁,薄唇微张,瞪大的眼里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惊讶”二字,怪不得他在化州的时候被什么推倒,在这还被奇怪的东西咬,感情是这看似无害的小鬼在放鬼啊!要不得,真的要不得!他姓吕的真是开眼了!
看到花展槐认错,某花也不追究,点点头。
花展槐这才如释负重,一闭眼,从身体里“嗖”的冒出两道黑烟,站在耶罗面前,发出“赫赫”咳不出来的声音。
“爷爷,摸吧,就在你面前。”他道,小心的观察耶罗的一举一动。
耶罗缓缓的伸出枯槁的手,虚空中摸到湿湿黏黏的东西,那是鬼的嘴,正在滴口水。猛的缩回手,他眉眼一亮,了了一桩心愿,才开口道来。
☆、第七章 天奉老道
“世有阴阳,互相依存,又相互分离。阳世人死则变为灵魂,一般会游荡一定时间消除心中杂念后走上通往阴世之路,到达空间边缘即阴阳界,消失于那里,并化为界灵巩固这条界限经数百年时间才能再阳世转生为人,或者有的能穿过界限到阴世重生为人,以达到阴阳平衡。而你们所寻的那鬼王,则是阴世的统治者——鬼帝,正如阳世的皇帝一般。而阴世的统治法则却是完全不同于阳世的。”耶罗的声音很远很远,远到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他扫了一眼三人,发现花羡落的神情有些闪烁,用眼神示意她说说自己的想法。
花展槐和吕子繁听得出神,迫不及待的转头等花羡落说。
花羡落点头,不禁想起死人林的那段日子,季屿总是走在前面,她便在后面追。明明他走得很慢,她却如何都追不上,而现在,她跑不动了,似乎他跟丢了……收敛情绪,她才说出自己的推测:“鬼王来到阳世收取鬼魂,到阴世进行统治?”
耶罗赞赏的点头,仿佛很累,音调低了几分:“这鬼魂本是触摸不到实物的,但只要碰到鬼帝的血,他们就能。身为鬼子的小奶娃娃,你的血自然继承你爹!”
目光转向花展槐,他点头笑笑,才说了这么一会,就好似老了十岁:“娃娃,去了阴世就别回来了,哪里才属于你。”说罢叹口气,摇摇头很是无奈:“孽缘呐~孽缘~老生已经折了十年寿,这把老骨头了可没几年了,那阴阳界之处,你们便去天奉山上找那臭道士问吧,折寿不带上他我那是不甘心!”
和天奉乃耶罗的“死对头”,两人见面就损,不打不畅快,作甚都要拼个你死我活,那么多年来,还未分胜负,耶罗怎么愿意先走?
三人听完点点头,感叹着,打算离去。
吕子繁临走前,从腰带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有礼道:“老人家请接受我们这点小小心意。”
耶罗斜眼看他,突然不耐烦起来,用烟枪猛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当老生什么人了?只是这天机你们得给老生守紧了,小心老天折你们的寿!”
挨了一记,吕子繁捂着头去拿回银子,不料手又被打了。他不解的抬头看耶罗,只见他咳了两声,十分不友善的看着他。
吕子繁会意,心想这“老婆子”还真难伺候!才匆匆跟上已经道别离去的二花。
两天后。
“娘,这山和我们家那好像。”花展槐一双湖蓝色的大眼睛忽闪,刻意挡在花羡落和吕子繁中间。自那次占了娘的便宜后,这色狼老是盯着娘看,别等还没找到爹,娘就给人拐跑了。
花羡落点头,摸摸花展槐的脑袋,抬头望过去,一片葱绿,枝繁叶茂当真和断崖山很像,可这地形就不那么容易走了。断崖山大多低矮平邱,这天奉山崎岖不平,要找到“老婆子”说的道士恐怕没那么简单。
思考间,吕子繁已经率先爬了上去,站在一处高地伸出月牙色的纤长大手道:“展槐,手给我。”
花羡落依稀记得,吕子繁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从小只有别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别人的分?现下居然先爬了上去,他那身好看的翠竹青衫也沾染了泥土,她可不记得此男子是个不怕脏的男人。
傻傻的看着那张温润如月的勾人面庞,真真是美妙至极,她不作声,心里有些杂乱。这两天来,她也感受到了,吕子繁总会默默的看着她,每次她回望时,他也毫不避讳,一双会勾人的眼睛清明无比,其中的笑意浅浅,直直的看到她眼底。虽与季屿的目光不同,她还是能感觉得到他想要表达的东西。
此时花展槐已经不情不愿的上去了,吕子繁注视着下面的女子,看她澄澈的眸沉沉的,好半天才开口,将手声向她:“羡落,手给我。”
被拉回神,花羡落对上他的眼,仅一瞬,又别扭的转开,手递给他的刹那如若触电,不知是想到刚才那一层的缘故还是心里的缘故,总之她心里明白,只有季屿才是那个人。
吕子繁勾唇,薄薄的浅粉色弯出好看的弧度:“这山中有一猎户我认识,说不定可以去问问他。”
心细如他,怎么会察觉不到花羡落的变化?他也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大概是那双眼太过美丽他才会看,亦或是他真的对她有了感觉,不管是哪一个似乎都是不好的开始呢,毕竟花羡落已经嫁人,而她还在找她的心上人。
打理好自己的心思,看二花点头,他在前面带路。
本以为会在这山中寻找上几天才能找到那道士,不料吕子繁人脉竟广到这个地步,花羡落看着走在前面的修长身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心里又复杂几分。
一行人上山寻得猎户,再由猎户带领着找那“天奉道观”,一番道别与感谢也就一天的时间。此时已是入夜,三人站在道观门前,不知是进还是退。进怕扰了人清梦惹得麻烦,退又是找不到地方休息一晚。为难之际,眼前的门竟自己开了。
门里,一满头花白的老者手拿浮沉,白而浓密的眉毛下细细的眼睛一一打量他们三人,慢悠悠的开口道:“你们半夜来我天奉观有何事?”
吕子繁拱手行礼,答:“是胡州的……”
话未完,和天奉一摆拂尘,冷哼一声就要关门:“是那老妖怪让你们来的?准没好事!”
一旁的花展槐急了,估摸胡州的老头和他是死对头,眼珠一转,湖蓝色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和天奉:“爷爷,那人说他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才让我们到这来的。”
他可没说谎,那老头当真没答完啊。
和天奉关门关到一半,一听乐呵了,哈哈大笑起来:“那个老妖怪,终于承认没我厉害了吧!”打开门,他心情大好,看着那双湖蓝色的大眼睛拧拧眉,还是带他们进去:“来来来,贫道这就给你们解答解答。”
没想到这就得到答案,三人都高兴得不行。吕子繁道:“请问,阴阳界在哪?”
老道闻言,刚才的笑颜大变为怒,拿起拂尘像赶苍蝇一样:“走走走!那老妖怪想害死我!可没那么简单!”
☆、第八章 玉冠公子要被活剥了
二花和吕子繁无语,这老头的脾气也忒怪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弄这么一句谁不被吓到?来不及辩驳,三人像羊一样又被赶出去。
和天奉气氛,花白的胡子气得上翘,没想到那老妖怪居然使这种狠招!忽然脚下一磕绊,无形中他好像绊到了“空气”,老腰一闪扑倒在地,手抓到一团毛茸茸的“空气”。
“这是什么!?”他手握着虚空,明明能摸到毛绒绒的一团,却什么也看不到。看到前面的三人回身,瞄到一双湖蓝色的大眼睛,和天奉瞬间明白过来:“小娃娃,你真的是鬼子?”
花展槐点头,眨巴眨巴眼,肉嘟嘟的小脸萌加之稚嫩的声音萌到无敌:“恩恩!”
和天奉算是懂了,怪不得这群人知道阴阳界,是那老妖怪泄露了天机,怕折寿过多两腿一蹬死了,就要拉他来帮一把!嘿嘿!这老妖怪,还不是要他帮忙了?清清嗓子,和天奉道:“行,那你放只鬼来贫道摸摸,在好好伺候贫道七天,贫道就告诉你们阴阳界在哪!”
只要能知道在哪就行,三人也不赶时间,便住了下来,天天服侍这老顽童。
要说这三人里,和天奉那是非常喜欢花展槐,就喜欢他那湖蓝色的大眼睛对着他卖萌撒娇,一来二去老道士时不时还突然来那么一两手,囧得某花和某吕差点没被口水呛到。花羡落呢,常年在山中生活,操得一手好厨艺,养得和天奉的胃那是相当润。这最惨的,就是吕子繁了。长得一张似月的温润容颜,说起话来和和气气,加之做起事来笨手笨脚,自然成了最不讨喜的那一只,更甚连闹闹都不如。所以他最惨,被安排做打扫,天天一把扫帚一块布从早到晚累得是到头就能睡着。
话说今天天气晴朗,老道士想吃鱼了,便让花羡落去捉些鱼来吃吃,顺便叫上吕子繁,去做苦力!
带上竹篓,二人来到后山,清凉的河水让花羡落立刻精神十足。出来那么久,她是多久没见河啦!挽起裤管脱了鞋就下去,徒留吕子繁还在岸上把长袍脱掉,抱怨着半天才下水。
他长那么大何时受过这种气?忍耐着打扫就够了,还得来做苦力,那臭道士就是看不得他的俊美。
嘟囔归嘟囔,吕子繁还是下河,凉凉的水荡漾在膝盖处,他这人最怕冷,不觉眉头微蹙。
花羡落正不与,看到水里晃动的影子,抬头见吕子繁的神色不悦,想起来时她想到的问题,叹了口气决定还是问问:“你打算到阴世里去看季屿吗?”
是啊,她知道他跟着她们的目的,可只为看一眼就跟着去另外一个世界,那不就太不值得了吗?她是无牵无挂,就算在那里回不来了也无所谓,可他呢?他的父母、亲人、朋友他都能放下不顾吗?若他是自愿的,那还好,若其中的理由有她,那就让人很担忧了。
没想到花羡落会问这个问题,吕子繁愣了一下,勾起薄唇轻笑。其实这个问题早在胡州的时候他就想过了,可内心始终得不到答案,他便先随着走走看,到时候再做决定,谁知一直犹豫到现在他都还没想好。一颗闲散的心被她这么当场一问,倒还认真起来,他能舍下吗?思忖片刻,还是得不到答案,他也只好照实回答:“不知道,走走再说吧。”
“你的心有没有一刻明朗过呢?对待你的一切,竟取舍不知。”花羡落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眼里的忧虑又多了几分。确实别人的事她不该管,也管不上,可吕子繁其实是一个很温和且善良的人,帮了他们那么多忙,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讲,她都是欠了她,怎能就这样任着他拿所有来换一面呢?
闻言,吕子繁带有浅浅粉色的薄唇轻扬,会勾人的眸炙热的注视着面前的女子,尤其是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羡落,是在关心他吗?提膝走过去,他从未笑得这么干净,不带一丝惑气。抬手,月牙白的修长手指落在那双清澈的眉眼上,他启唇:“现在明朗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花羡落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看向吕子繁的眸,分明不带一丝勾人的意味却比任何一刻都勾人,只一眼她就动弹不得,心如擂鼓。他要干嘛?
吕子繁的手依然在她的眼上画着,每轻抚过一寸他的心就更明朗一些,他那焦躁沉浮的心好像真的找到了方向。浅笑出声,发自内心的,不再是表面上的寒暄或为了给别人好的印象,他感叹:“还好,你的眼睛是我的。”
“哈?”花羡落不明所以,听他的语气像是豁然开朗了一般,就凭她一句话?再加上他的手动作很小心,也就没反抗,带着报答的心情让他抚着,希望这样能然他今后的眸都那么清明。
一切仿佛都禁止了,河水的潺潺声,叶随风动的唦唦声,听在吕子繁的耳中都是悦耳的丝竹之音。他缓缓闭上眼,温润如月的俊颜一点点向前,最终在面前女子的额上留下一吻。
柔软温热的薄唇一落,花羡落愣了,随之便闻到来自吕子繁的清香,蛊惑了她的心神,以至于整个过程她都忘了反抗。
没有动作,没有不悦的皱眉,他以为她并不讨厌,便慢慢的动了动唇,移向她的眸,那般小心翼翼,轻点下去。
“轰”的一声巨响,花羡落耳边一阵嗡鸣,可大脑还在瘫痪状态,只反射性的闭眼,心下焦急却还是没有反应。
暧昧的气氛一点点蔓延开,吕子繁兀自向下,薄唇划过她小巧的鼻梁,就要印上那樱软,岸边忽的传来两声大吼,让他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也让她反应过来退开去。
“你这色狼!趁我们不在就偷亲我娘!”花展槐湖蓝色的大眼睛冒出两团蓝色的火焰,身后骤然冒出一堆恶鬼。
“贫道就知道你是花花大少爷,本想惩罚你一下就算,谁知竟在我这清净之地做这等下流之事,看我不狠狠的罚你!”和天奉吹胡子瞪眼,用拂尘指着吕子繁的手都在抖。
“嗷呜~嗷呜嗷呜!”闹闹站在石头上狂吠,两只爪子不停的刨石头,留下一串串爪印。当然,只有花羡落听得到。
见这阵仗,吕子繁今天非被活剥了死在这河里不可!
☆、第九章 菊花之说
吕子繁拔腿就跑,怎么敢继续留在这里?于是乎,天奉观的后山上演了一场追逐嬉戏的血肉大战,以至于玉冠小公子离开天奉山后都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