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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加深,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白皙脖颈上,喻意不明的笑:“知道你昨晚最大的错在哪里吗?”
花羡落哪里知道他的,她现在正在专心的不让自己尴尬,便愣愣的答:“不该走错房间?”
闻言,奚季屿摇头,嗤笑出声:“不该在本君高兴的时候睡着。”
说完,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便俯身吻了下去,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最后印上她的唇。
他轻轻的辗转,难得对待一样东西那么小心翼翼,然后撬开她的贝齿,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花羡落傻了,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现在的她不是大脑麻木的她,哪里还有勇气像昨天一样说“不准”?
只得任着他来,直到两人的呼吸都不太均匀。
奚季屿离开了她,向下吻去。
花羡落的声音有些微喘,握紧双拳,这才问道:“你,是不是我的季屿?”
是的,她现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若他是她的季屿,那么他忘记她,他们行男女之事是没什么;若他不是呢?她不是背叛季屿了吗?
奚季屿没有看到到她眉眼中的担忧,听这话以为是女人需要安慰的心,没有多想,正要开口回答,外面让人厌恶的女声再次传来。
“君上,臣妾真的有要事禀告。”甲妃不死心的道,屈身在门口。
这女人,又来烦他!
奚季屿怒,刚才的柔情仿佛是一阵已过的清风,他吼道:“本君倒要看看,你禀告的是什么好事!”
起身穿衣,他眸中闪过一丝暴戾。昨天她所说的偷情,他不是想不到她要害花羡落,只是想要给花羡落一个好觉才放过了她。如今她还不知道收敛,听不出他昨晚话里的意思,就是在找死!不然,他会听到花羡落偷情只是给一个“滚”字而无动于衷吗?
“你留在这里,穿好衣服就回去罢。”他毫无波澜的眸淡淡的,扫一眼床上的人儿,转身离去。
徒留花羡落愣神,呆滞的目送那抹幽兰消失在门框里。
奚季屿带着甲妃往西苑走,冰冷的表情哪怕染了阳光都让人心底发寒。他又变回了那个无情的鬼帝,令闻者生畏。
整个鬼都今天的气压极低,沉闷得人喘不过气,想要逃离,就连跟在幽兰身后的甲妃都惴惴不安起来。
她强制自己镇定,迈着步子紧跟眼前修长的身影。
没事的,她已经确定了,那贱女人今天必死无疑!
一行人来到西苑,这落寞寂寥的小院霎时间就热闹起来。
老太监推开西苑的门,只见里面有一小男孩,正是上次帝君释放的孩子,在院落里蹲着看什么,很好奇的样子。
听到有人进来,他转过头,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奶声奶气道:“你们要做什么?”
现下花展槐的样子是要多纯良有多纯良,他记得昨天萧叔叔说的,今天可得好好表现表现才是,不然那些欺负娘的人还不得蹬鼻子上脸?
老太监走在前面带路,见那小娃娃不下跪,怕是跟着他娘学了。上次他就见过那女子,当真是生得水灵,人也单纯,恐怕是山里不懂事的姑娘,有幸得淑妃娘娘保命,才得以逃生,今个这孩子这般不懂事,不知道君上会不会放过他了。
他想出声提醒,奈何帝君威严,不敢多语,只得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那孩子。
还好,帝君没有责罚,反而冷声道:“你娘呢?”
奚季屿明知故问,那女人不是很迫不及待的给他看“惊喜”吗?他还真是想看看,这“惊喜”有多大!
“我娘……”花展槐支支吾吾,故意不说,半遮半掩,一切都按昨天萧叔叔说的发展。
对!就是这样演下去!
瞧这小孩这样子,肯定是有内鬼。甲妃耐不住,出声道:“快说,你娘在哪?”
末了看到紧关的屋门,尖声喝出来:“肯定是在那里面!君上,望您去查明。”
哼!小贱人!看你还能躲得过?
奚季屿笑了,嗜血无情,在场的人无不打颤,心想那女子连险中逃生两次,今天还能躲得过吗?
“好,那本君立刻查明。”他迈开步子,虽是优雅,却走得很快。谁都不知道,他有多急着想看这女人忏悔自己敢在他面前耍心机,拿他当傻子的样子。
忽的想起一双清澈的眸,他勾唇。他的女人,谁都不能欺负!
一行人往破旧的屋子走去,走到一半,被一个小小的身子挡住了去路。
花展槐着急的挡在众人面前,好似里面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汲汲道:“不能进去!”
他眼神躲闪,看在甲妃的眼里那是十分舒服。
“让开!君上你也敢拦!”她气焰嚣张,绕过小男孩,迫不及待的去推开门,看到床上裹着的被子,笑得狠辣至极。
贱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去死吧!
☆、第十三章 丫的来得正是时候!
甲妃快速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两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他派来的男人的头,眯起双眼,话语中尽是遮不住的得意:“君上,请您定夺!”
她转身看随后走进来的幽兰,墨发清扬,含有微蓝色的眸子像猎豹的那般,笑得越发妩媚起来。君上现下的样子恐怕是暴风雨的前奏,贱胚子,你今天非死不可!
奚季屿笔挺的立在床前,斜眼,花展槐正满脸焦急的站在他身后。
他无情的笑,让人摸不透,也不敢直视,太监们都怕这喜怒无常的帝君一个不爽就那他们开涮,皆颤颤巍巍的俯身在后等待。
“把被褥掀开!”
久久,压抑的气氛才被一声更压抑的呵斥打破,气氛空前的冻人。
甲妃早就等不及了,想着毕竟那贱人也是女人,可怜可怜她,就没掀开被子,免得这些个太监看了她的身子,自此让她不能苟活,谁料君上完全不顾情意,毕竟是吻过的人,能做到这地步,无情这个词倒是完完全全为他创造的吧?
得令,满脸阴狠的女人也管不了那么多,越过下人,亲自去掀开被子。
“呼啦!”,一瞬间,刚刚还在得意的女人愣住了,然后立刻别过脸去,惊恐的看着她身后眉眼无波的男人。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着身子的男子,浑身被绳索捆绑住,满脸的骇然。他正瑟瑟发抖,好似在这之前遭受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瞪大双眼,其中求救的光直直射向背对着他,衣着华贵的女人。
贱女人呢?那贱女人呢!刺客分明在昨晚传信告诉她能将那贱女人摧残到今早,待君上来,现在为何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有人帮那贱胚子?哼!就算如此,她也能将计划继续!
“君上,这宫婢居然私自在屋中做此等禽兽不如的事,请您明鉴!”甲妃屈身而下,俯首在奚季屿身前,隐晦的说出一个女人虐待男人的败俗之事,恨得咬牙切齿。
花展槐本是默默站着,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稚嫩的声音在奚季屿开口前响起来:“不是的,娘昨晚没回来!这坏人自己这个样子跑到床上来的!我因为害怕,还在外面冻了一晚上。”
他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似繁星,投射出的纯真怎么看来都不像是在说假话。再加上那委屈的小脸,无辜的眼神,没有谁不疼惜的。
甲妃一听,当下就急了,这不说她栽赃陷害吗!忙欠身道:“君上……”
不等她说完,奚季屿不耐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男人,给我扒皮致死!”
淡淡的一句话,却是吓得所有人都差点腿软滚到地上。这就是他们的君上啊,冷酷无情的帝王!
太监们皆是额头冒汗,更甚者两股战战不能自己,脸唰的煞白一片。
连听者都如此,更何况被行刑者?床上的男子突然就大喊起来,颤抖着的身子连带床板一起发出“砰砰”的碰撞声。
“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啊!”
叫喊声凄惨无比,在静寂无声的此刻听得所有人都起鸡皮疙瘩。
甲妃本就是让他去做替死鬼的,事情一旦波及自己当然会撇清关系,转身走过去就给了他一巴掌,用眼神暗示他闭嘴,狠狠道:“你个贱民!想加害本宫?!”
当初此男子答应做这种事,还不都是因为甲妃引诱他,说给他好处,不会让他家人吃亏?现在东窗事发她就想抹干净,男子连好处都还没得到,就这么被折磨痛苦的死去,他怎肯愿意?何况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扒皮致死!他恐惧的心也不会让他再忍得下去!
“娘娘,你可不能诳我!昨晚可是你让我来糟蹋这里的宫婢的,说会帮我不至于丢了性命,现下想出尔反尔?”他一副不怕死的神情道,就算死他也不会让骗他的人好活!
甲妃不想这人居然狗急跳墙,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大吼起来:“你敢诬赖本宫!君上,你得……”
语未完,她将接下来的话生生咽了进去,因为,现在的君上已经对她露出厌恶的神情,仿佛再看到她一秒,他都觉得想吐。
知道自己此次的事已没有挽回的余地,甲妃惶恐之余“噗通!”一声跪倒在幽兰身前,只希望他能顾念五年的旧情开恩:“君上,臣妾知错,望君上开恩。”
开恩?在做此事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步?想他继位以来后宫一直很安宁,那些女人守纪,他也懒得去管,今日倒好,身为后宫之首,带起头来耍心机?他真要看看怎么个开恩法?
“给本君一个饶你的理由。”奚季屿危险的道,毫无波澜的眸子里装着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但谁都知道,他这是要怒了,而且怒得无人能够承受。
站在一旁的老太监看着,眉心微蹙。他服侍帝君这么多年,也没见帝君为女人的事这般过,不觉暗自的揣测圣意,难道是因为跟羡落姑娘有关?想想也合理,这阴世里,能影响到君上情绪的人,就只有她了吧?
这厢,甲妃已经跪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两手抓住奚季屿幽兰的袍子,边哭边道:“臣妾知道自己因嫉妒之心犯下大错,可臣妾不是因为爱您吗?难道君上不明白?”
顶着盛怒,她只能走这一步,希望无情的他还是有一点点心的,哪怕是一点点。要知道,她是真的爱他。可他呢?让别人夺取她的贞洁,每每到她的房里也只是做做样子便离去,对于每个鬼妃,“雨露均沾”,所以她们无争。但自从那个贱婢出现,这个定律就打破了,她能不嫉妒吗?能再像以前那样坐得住吗?当然不可能!
闻言,奚季屿笑了。
这女人是在责怪他?别忘了,寂寞难耐的是谁人?自愿的是谁人?想要依仗他得到家族权势的是谁人?现在拿出这张牌,还管用吗?他奚季屿,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
“如果这是你的爱,还真是廉价!”奚季屿嗤鼻,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正欲开口,外面传来一个听起来欢快,实则似乎很郁闷的女声。
“哎哟,闹闹,你别闹啦!”花羡落站在门口,大老远就看到白色的一小坨飞奔过来,抱着她的腿摇尾巴,甚是可爱,让她将对自己是否背叛了季屿的沉闷想法抛诸脑后。
不用看都知道来者是谁。
奚季屿樱唇微勾,线条柔和的脸庞染上浅浅的暖色。
笨女人,来的还真是时候?
☆、第十四章 鬼帝的占有心
不知情况的花羡落跟着闹闹往房里走,一进门就看见一干宫女太监,其中最显眼的当然是那一身幽兰,他正兴致勃勃的看向她这边。
今天早上的事再次浮现在脑海,花某决定无视掉他,继而看向衣着华丽的女子跪在地上哭得满脸都是黑色泪渍,最后是床上一丝不挂,疑是被虐待过的男子。
“呲~”她深吸一口气,怪异的眼神在华丽女人与被虐男子之间扫来扫去。
此时本就安静,无人敢言,听她这一声,好像有下文?
所有人都细细盯着屋中眉眼清澈的女子看,她说不定一句话就能改变帝君的决定,前段时间那些事他们可是早就听说了。
花羡落只是随便猜想,不料小小的举动引来这么大的关注,好似大家都在等待她的答案,便大着胆子上前,不吊人胃口。
好吧,她其实是在奚季屿的淫威下才不得不去走过去解释自己刚才发那一声是什么意思的。
从刚一进门打算无视他起她就错了,她哪里能躲过那双带有一丝幽蓝的眸?就算她能,她的心也不能啊!现下那厮一副探究的表情盯着她,若是她不说,指不定还要遭什么罪呢,还不如主动上前。
只瞧大堂中央的消瘦女子一脸惊讶的往甲妃处走,连带一干人等随她的步伐转头,大有要看出朵花来的架势。
甲妃当然也在看她,直到她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虽然她无鄙夷之心,但在甲妃眼里那就是!
小贱人!看什么看?本宫就不信你还能把活人说死了!
花羡落也只是随便猜猜,看这女人一脸的怨毒,不免汗颜。
那啥,咱认识吗?我惹到你了吗?干嘛这样看我?你可别赖我,是你亲爱的君上要咱说的喂!
清了清嗓子,吊足了别人的胃口,花羡落才一脸自以为英明的道:“你在我的房里偷人?”
囧……
顿时天雷滚滚,山崩石裂,一干人等只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劈得四分五裂,连带地上跪坐着的甲妃都身形摇晃了一下,只差跳起来把她活剥吃了。唯独奚季屿,毫无波澜的看着她,笑神经不断抽动。
这笨女人!还敢不敢再笨一点?
奚季屿启唇,高压气场将所有人拉回正轨,那淡淡的语气说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甲妃与这同犯,处死!”
处死?!处死!
天呐~果然是他们冷酷无情的帝君啊~娘娘虽然有错,但怎么的也是嫔妃啊?就算不念地位,也得念夫妻之情吧?居然就这样处死了?
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劫的甲妃以为大不了只是打入冷宫,没想到君上要为这个还未构成的错误而杀了她,心顿时凉的彻底。
她心心念念的爱他,只盼他一眼,就只能换回一死?呵呵,果真是无情!
到了这个时候,甲妃反而哭不出来了,因为心已经死了,其实心早就死了吧?在他问她,她的贞洁愿不愿意给某个男人,而不是他!
“君上,那个贱婢才与您相见几月就能抵过我们五年夫妻之情吗?”她跪在地上,如死水的眼恳求的看着眼前的幽兰:“臣妾不明白。”
这是一个女人一生的疑问,是对爱的疑问,听得太监宫女们都不由有些鼻酸。想想娘娘也入都这么多年了,从未犯过什么错,不料会是这个结局?实在是可惜啊……
花羡落身为女人,看着这一幕,定然也是会有颇深的触感,那一汪微蓝的眸子倏地就浮现在她的脑海,温柔至极,深情至极。
抬头看向面前的幽兰,那个疑问再次冒了出来:他,是我的季屿吗?
半晌,奚季屿才开口,不浓不淡的:“不是几月抵五年,而是一错毁一生!”
甲妃微愣,笑了,沾了脂粉的泪滑进嘴里,她也毫不在意。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也好,就算死,也不会不甘心了吧?
花羡落同样听着,那一语,不仅伤害了甲妃,也伤害了她。
她忽然低下头,一种耻辱感从心底最深处汹涌而出。因为长得像就和他做了那样的事,因为借着酒意就以为可以不负责,那个为了她舍弃生命的季屿啊,她对得起他吗?
向来是坚强的她,最近变得频频爱哭了,是生活的压力?还是对自己的痛恨?
视线渐渐模糊了画面,泪水止不住“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还好,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她的脸,不至于显得太懦弱。
“你当真如此无情吗?”整理好自己的声音,埋着头,她问,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在场的每个人的耳中。
没想到花羡落忽然会这么问,奚季屿转身,看到低着头的她,好似能看清秀发遮掩下她那张泪眼婆娑的脸。
心好像疼了,莫明的,被人用线缠了一般。但他是帝王,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去牵动心绪?
将内心的感觉隐藏,他冷笑,如彼岸花,让人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指教指教?”
糟了!帝君是真的怒了!
老太监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那消瘦的人儿,担心无比。这死人还不得死一双啊!
“不要你这贱人可怜本宫!”甲妃怒了,她就算再怎么不济也轮不到这个女人来替她说话!
但,下一秒,她就沉默了,甚至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借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她能隐约看清花羡落的脸,哪怕只是风吹发扬的一瞬间,她永远都忘不掉。
那是比她还要哀伤的神情,比她还要愤恨的神情,比她还要自卑的神情。怎样的事,才会触动她?难道是刚才君上的那句话?难道,她有隐情?
花羡落没有回答奚季屿,也没有反驳甲妃。只是握紧了拳头,默默的走了出去,与刚才进来时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谁都不知道她怎么了?又好像有人知道,那个身着秀有彼岸花的幽兰皇服的男人。
她不知道后来怎样了,因为她担心自己的懦弱曝露。不过听说甲妃被逐出鬼都了,而不是被处死。
可奚季屿,却是有了变化。
他决定,要纳花羡落为妃,他要抓住她,不论是从赌约上还是内心上,他都要宣布占有她!
☆、第十五章 猜测成真
高高的天上偶尔飞过一群候鸟,整个鬼都再度恢复了平静,就连平常热闹的西苑,亦是如此。
花羡落轻叹一口气,仰头看着天上那群候鸟,眼神有些迷茫。
自上次的事以后,谁都再没有来打扰过西苑,除了文相会来送点吃的。表面上是说与花羡落聊得投缘,实际上是想看看鬼子,毕竟也是鬼都未来的帝王不是?怎么能跟着吃那些没有油水的东西?饿出病来谁都担待不起,虽然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因为七年前的事,他们一直都是瞒着君上的。
花展槐拿着一个鸡腿坐在花羡落身边,最近很乖,没有再带着闹闹疯,包括静静趴在地上的闹闹也是,难得的一声不吭。
“娘,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咬一口鸡腿,油滋滋的小嘴嘟着,黝黑的大眼睛闪烁着童真,小心翼翼的看着身旁消瘦的娘亲。
其实,他想知道,娘没回来那晚发生了什么?致使她现在总是会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