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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尚在确认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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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态自若地接下对方汹涌旺盛的吐槽,玖木绫摊开手摇了摇,又就势取过低矮桌案边的烧酒壶,凑到嘴边少量抿了一口: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磨刀什么的还是交给你吧副长,磨一下又不会怀孕。我最近每天都要喝酒到半夜,然后戴上插着蜡烛的帽子在屯所里转圈抓鸡呢,这可是很消耗体力的。”
  
  “……你那是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不是喝醉了就是在练法。轮。功吧!”
  被对方的信口胡诌噎了一下,土方十四郎吞掉一口烟,嘴角燃半的火星升腾出透白的银丝,在空中缠绕消弭。
  他看着对方片刻不离手的酒杯,眉心紧绷起来,出言提醒道,“还有你也适可而止一点,我可不想哪天突然接到有个醉醺醺的真选组警察在江户街头闹事的群众举报。”
  
  “两章只出场了一个镜头的人没资格说我。”对对方的警告报以懒懒拖长的尾音,玖木绫撑着下巴,食指点点接连浮肿了几天的眼睑,声音里透出一丝疲乏倦意,“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怎么喝都喝不醉……也有够苦恼的啊。”
  “……你以为我想一直在后台待命这么久吗,还不是作者的错。”
  
  “作者说这都是时臣惹来的大宇宙的恶意,一直在抱怨更新不上去呢,‘连接不上文章核心读写数据库,部分相关数据可能异常’什么的……”扣在下巴上的手转而合成喇叭状放在嘴边,玖木绫仰头望天质问道,“管三,你又摸服务器了吧。*”
  
  就像是在回应她的问话,吱呀作响个不停的屋顶上孜孜不倦施工作业带来的分贝顷刻间翻了一番。
  大幅度颤动的天花板抖下几簇木屑,浮尘的微粒洒到黑发上细细地十分扎眼,土方十四郎抬手一抹,看着满掌心的渣碎拧起了眉角,将音量调高了几度,“我好像没有雇你们来拆屋顶吧,万事屋?”
  
  “你在说什么啊土方君,门被脑袋夹了需要拿来跟屋顶一起修理吗?抱歉我——听——不——太——清——”屋顶上传来毫无干劲的男人明显是故意拉起的长腔,软绵绵有气无力地给了他一句回音。
  
  ···
  ···
  
  长发用缎带束在脑后的青春少女此时正煞白着一张脸,浸身在比桑拿房还要燥热得多的正值繁盛夏季的江户。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不远处端端正正地写着‘真选组屯所’几个大字的简陋木牌,嘴唇咬得发白却踌躇着不敢踏进去半步,原本整齐清爽的发式也因渗出的汗水而松松垮垮地变了形。
  她驻足在这处屯所的大门前,葱绿制服上鲜明的‘冠希24小时可外送’一行大字反射耀目的白光,在熙熙攘攘无不步履匆匆的人群间显得格外醒目。
  
  “……请问,小姐你……还好吗……?”
  夹带着一卷厕纸神清气爽地从厕所走了出来,真选组后勤负责人平田酱油已经是第六次看到这个站在门口的女人了。他当然没有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计时的无聊习惯,之所以对时间掌握得这么清楚,只是因为这几天他正在腹泻,平均每半个小时就要出门去一次厕所解决生理需要。
  
  在心里为对方坚韧的毅力暗自赞许地叹了口气,平田君犹豫了一下,眯起眼睛看了看正无私地为整个江户提供着难以忍受的光和热的毒辣太阳,还是挂起了自以为很友善的笑容,踩着木屐嗒嗒嗒地走了过去,十分好心地拍了拍少女的肩:
  “我说……与其在这里看着近藤老大惨不忍睹的手迹发呆,不如进来聊聊看?无论是怎样的千古奇冤真选组都一定会为您解决的,谁叫我们是……”
  
  余下还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被强制地咽回了喉咙中,喉结发狠地上下攒动了一下,平田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用惹人怜爱的怯懦眼神注视着真选组屯所木牌的少女——
  在肩膀被自己的手轻轻拍了第一下以后,眼前的可爱少女就僵直着纤细的身体,直挺挺地仰面向后倒去,在皮肤接触到滚烫的地面时还徐徐冒出了几缕白烟,没过多久便传来阵阵扑鼻的烤肉香。
  
  平田酱油直愣愣地与躺在地上的少女依旧依稀开始涣散失真的瞳孔对视着,良久后终于如梦方醒般猛地惨叫出声:“不好了……近藤老大!副长!!!死、死人了……”
  
  ……
  一刻钟后。
  少女浓密长卷的睫毛微不可见地抖了抖,颤巍巍地睁开了一道宽缝,半梦半醒般的眼神犹带着惺忪的迷茫。
  直到看清了屋内活动的另外几个人影,少女打了一个激灵慌忙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对不起……听说了真选组发生爆炸的报道,我立刻就赶来了……”
  双手合十恳切地一遍又一遍道着歉,少女的眼角滑落莹润的水滴,扑簌扑簌淌下一连串泛光弧线,裹在宽大便利店制服里的细瘦身影显得柔弱而无助,“是我把‘不是化名,是桂’先生订购的炸弹和您的蛋黄酱弄混了……土方先生您没有受伤吧,对不起……”
  
  听到身后断断续续带着抽泣的哭腔,正在挥汗如雨地磨刀霍霍的玖木绫捏住袖口擦了擦额头,打量着大清早便前来叨扰的对方,眼睛向上一翻,“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切腹做什么。”
  脑中戛然回响起刚刚对方的话,她赶快扔下手中磨到一半的刀,面向少女坐直身体,试探地挑起话头,“等等,你刚才说,桂……?”
  
  “连假发都不知道,你这样还算是个警察吗。”
  门框上倒垂下一个白花花的卷毛脑袋,坂田银时掏了掏耳朵,神色索然地上勾起眉毛,“那家伙是稳健派攘夷志士的领袖。真选组专注抓他三十年风雨无阻,可是到头来还不是一直在浪费纳税人的税金。所以奉劝你,还是早点换个靠谱点的地方打工吧——人民公厕都比这里强得多,花子。”
  
  “……你想被逮捕吗混蛋?!”
  土方十四郎搁下了刷刷地不断书写着的毛笔,伸手就摸向腰际钩扣着的手铐,“刚才你说出来了吧,其实明明就跟桂很熟吧,小心我真的按勾结攘夷志士的罪名把你扔去坐牢——”
  
  “原来你认识那个叫桂的吗,爸爸?”
  稍作思忖片刻,玖木绫指向自己的脸,板着面孔情态庄重严肃地问道,“……那你认识我么?”
  “在问什么白痴问题啊你,花子,你不就是花子吗——”无神的红眼珠向她转了转,“定春自从上次在厕所里把你吐出来以后,一直呆在你们分别的地方想念它的那顿大餐呢,有空去看看它吧。啊啊,正好可以省下一个礼拜的狗粮钱了。”
  
  “……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是我的错觉吧。”
  “没有没有,是你听错啦花子,根本没有让你去填饱定春的肚子、好给我省掉狗粮钱什么的,绝对没有哦。”
  “太过分了,明明就说了吧,还说了两遍!!真是的,我想对爸爸讲脏话,可以吗妈妈?”
  “这种事等爸爸我给你找到妈妈以后再去问吧。”
  
  “……都给我住口你们两个,差不多也该给我滚出无聊的父女档角色扮演游戏了吧。”
  按一按抽搐不止的眼角,土方十四郎看向旁侧双手交握惴惴不安的少女,略微缓下了些语气,“至于你,上次那袋蛋黄酱炸弹爆炸让我们的屋顶又塌了一次,你付了重新修补屋顶的钱作为赔偿就够了。——啊,还有,回去以后查到桂最新的联系电话,当做物证交过来。”
  
  “嗯……没、没有问题,无论怎样的赔偿我都可以接受的!”
  眼也不眨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少女捏着衣角用力鞠了一躬,可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暴晒的缘故,她的躯体突然一阵摇摇欲坠,直冲着对方英挺的身影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
  玖木绫眼疾手快地横□一脚,抻着手臂一把将她搀稳。
  “谢谢……”少女红扑扑的脸上乍现忐忑青涩的羞赧神情,余光不断朝书案边的人飘去,“我、我叫明日香,这次犯了错您没有追究真是太好了,希望以后可以再见面……鬼之副长大人!”
  
  像是鼓足勇气说出了什么了不起的话,明日香捂住滚烫的脸,飞一般地转过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玖木绫看着她的背影浓缩成天际线边的一点最终消失不见,这才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少女心都是敏感又脆弱的,你可不能随随便便玩弄这种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啊副长。”
  
  “你那老妈子一样沧桑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还有谁准你停下来了,继续磨你的刀。”
  “是你的刀。对了,磨完之后我可以用它插死你吗,副长?”
  “……你先抱着那块磨刀石去投河吧混蛋。”
  
  “……你、你是何人?!”门栏外突然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喝,屋内三人同时伸头一看,只见后勤负责人平田君*右手抱着直堆向高空的一大摞衣物,左手拎着满满一壶酱油,花容失色地圆瞪着眼睛直瞅着什么,目标又好像在一刻不停地变幻移动着,导致他因为眼花缭乱看不真切而使劲跺了跺脚。
  
  转瞬间,一个心宽体胖的白影出现在了大敞的屋舍门前。
  这是……
  玖木绫的瞳孔剧烈收缩——
  是那天用一块木牌豪迈地猛拍了她的脸的、桂的奇葩外星人帮凶。
  
  好像叫伊丽莎白……还是白兰杰索什么的?
  

☆、确认013。

  
  一天前。
  月黑风高杀人夜。
  
  一座古旧陈腐的木桥横越半宽河岸,萦绕着湿冷蒸汽的水面有粼粼波光扑朔摇曳,大半面容隐匿在阴影之中的男人缓步踱至桥中央,与桥面那头迎面走来、戴着一顶硕大斗笠的黑影擦肩而过,压低的脸孔被分割成半明半昧截然相反的两类色块,看不清那张脸上究竟涂抹着怎样的一副表情。
  
  “打扰一下。”
  衣袖相擦过后对方继续踽踽前行,男人却忽而止住脚步略仰起了头来看向对方,原本的阴郁被某种隐隐压抑的兴奋与雀跃所取代,以诡谲莫名的怪异声调低笑出声,“看来您就是桂小太郎吧。”
  
  对方低首却足,孑然独行的身形凝注,踏出的木屐向后一收,垂手茕立在中空的桥板上,平静地回答道:“你认错人了。”
  
  男人做出不置可否的模样,并没有立刻回话,缓慢地挪动身体朝着对方走近几步,霍然发出的夹带病态的刺耳笑音刮破了深夜里无声的静谧,“哼……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幕府的走狗。”
  
  短促尖锐的笑声让桂小太郎蹙起秀长的眉梢,食指和拇指夹住斗笠圆檐微微向下压了压,视线端端正正直视前方不见尽头的道路,并没有往与之对话的方向偏移半分,以轻稳的语调不以为然道:
  “就算是狗——也是渴求鲜血的狂犬吧。”
  他稍抬起眼帘,披着斑点阴霾的圆月倒映在清澈瞳眸中,“听说最近小巷里经常发生试刀杀人事件,你还是慎重选择咬人对象比较好。不然,再锋利的牙齿也会断掉的哦,江户看牙医超贵的。”
  
  “呵……”男人并未出言反驳,反而顺其自然地就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右手悄然掐住了腰边刀柄,“可是我和我的搭档,追求的正是你这种高手的血呢。”
  他的声音突然开朗起来,盎然的兴味暴涨,“所以……能不能和我过上两招?”
  话音未落,滑滚着幽荧红光的利刃已经脱鞘——
  
  “你……”
  眉间一紧,桂小太郎蓦地回过头去,目光在接触到泛光奇异的刀身时明显地一定,“那把刀是……”
  自然放置在身侧的手条件反射般下意识地想去伸够自己的刀,谁知男人的动作更快一步——夜空中锐影四下激闪,利器破空的风声呼啸而过后,男人姑且迈了两步权当缓冲,挑起意味深长的一抹笑,徐徐收刀。
  
  “啊呀,原来只有这种程度嘛。”
  用失望而不屑的口吻感叹着,男人将头抬起几度,削尖的下巴和大幅咧开的嘴角暴露在如银月华的洗礼之下,与浓淡不一的阴影交相辉映成异样已极的奇诡画面。
  
  摸刀的手僵冷在半空,脊背被斜切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陡然后身喷溅出大量腥稠的血液。
  规整梳起的发髻跳跃划出曲线,桂小太郎双腿一屈,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一天后。
  与意乎吞没一切的黑夜截然相反的明朗白昼,仍是同一座桥。
  暖洋洋的日光积聚成细束渗过木栏长期被风雨侵蚀而形成的空洞,在疏松多孔的桥面上抹开层层涌涌的热浪。
  
  嫩黄尖嘴一张,名叫伊丽莎白的不明宇宙生物站在桥中央左右看了看,随后从口中拎出一个沾满血渍的陈旧吊饰,晃荡在爪心戳在对方的眼前。
  【快看!】它举起一块木牌。
  
  “你的意思是……在这里捡到的吗,这个东西?”
  志村新八扶了扶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俯身摸着下颌仔细研究了数十秒,露出老气横秋的担忧神情,“而且这么说来,最近几天都不见桂先生的身影……为什么不早点说呢,伊丽莎白?!”
  
  面对对方句尾处不加掩饰的指责,伊丽莎白三根睫毛下的大眼睛显现出愧疚,再次举起了牌子——
  【听说最近小巷里试刀杀人案横行……该不会……】
  
  看见白纸黑字清楚写下的语句怔了一下,志村新八苦恼地揉揉眼睛,字正腔圆地纠正道,“伊丽莎白,你应该最清楚吧,桂先生他是不会输给那种丧心病狂的试刀杀人犯的!”
  
  “那可说不准。单从这东西的破损程度来看,恐怕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
  玖木绫蹲在桥栏的木墩上,手心里攥着一把碎石子一个接一个零星打着水漂,若无其事地加入进对话,“真选组最近也接到了不少关于试刀杀人的报案,听说这次的这个犯人从小喝脑黄金长大,智力障碍的程度非同一般呢。”
  
  “阿绫小姐……?”极度惊骇地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志村新八咽了咽喉咙,抬手用力把滑下的眼镜推了上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不明生物说到底也跟攘夷志士有关连吧,竟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真选组屯所里,还掳走了当时正在修理屋顶的万事屋你们,身为江户武装城管于情于理都该追出来看看情况。”
  玖木绫理所当然地冲向伊丽莎白挑了挑下巴,继而干脆地扭身跳下木桩将话锋随机一转,“但是我这次来的目的不是抓这个杂交产物——坂田银时在哪里,我有事情想问他。”
  
  “阿银的话,刚才接到了一单生意,赶去和委托人见面了。”
  志村新八顺口回答着,旋即才迟迟抓住对方话里的槽点,登时反应了过来,“……话说回来武装城管这是要怎样?!你们还没有堕落到连路边卖羊肉串和三鹿奶粉的非法板车都要扣压的份上吧?!别再开玩笑了,土方先生听到这种话会怒射六刀流*的!!”
  
  “这次的吐槽晚了一步啊新八。而且与其说是堕落,不如说是爆了经验值级别max…max呢。”丝毫不在意对方喷出的一长串,玖木绫竖起一根手指直指向天,头顶喀拉亮出了一个提示灯泡,“没听说过这句话吗——给我三千城管,还你爱与和平。”
  “……出现了!百年一见的白痴就在这里!!!……啊,已经完全不想吐槽你了。”
  
  这时,一个逼近的巨大阴影突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旋即正认真地普及着常识性知识的玖木绫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连人带刀吞下了肚。
  ——只剩下踩着长靴的一双脚还露在卡在森白的牙缝里不断挣动。
  
  白色巨熊一样的大型犬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蹬起后腿用肉爪顺了顺满身蓬乱绵软的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绫小姐——!”
  
  大惊失色的志村新八慌忙赶上前,一把揽住对方露在外头的两腿,身子后仰拼命想要将她从巨犬的嘴里拔出来,“坚持住阿绫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会救你出来的拜托出来以后请不要起诉我们更不要逮捕我们我们都是善良的好市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错嘛定春,已经可以自己觅食了阿鲁。”
  一旁皮肤细白五官精致的女孩含着醋昆布,透蓝眼珠眨巴了几下,满意而赞许地拍了拍爱犬硕大的头。
  
  拼尽全力死命抱着对方的双腿往外拖拔着,志村新八重拾了怒吼的力气,头也不回地大声道,“……没有发现它觅到的食物有哪里不对劲吗神乐?!眼下就有个一目了然的错误在定春的牙缝里挣扎啊!!!”
  
  ‘噗滋’一声,浑身湿透的玖木绫面无表情地被揪了出来,双足踏地立正站好,身上黏糊的液体在地上汇成一滩。
  然后她上半身一歪,整个人后仰扑通掉进了河里。
  
  “……咦?”
  不解地偏过头,神乐看了看因为吃到嘴里的食物跑掉而怏怏不快地走到边角缩起来的爱犬,又指着水面上不断浮浮沉沉的玖木绫清脆地道,“诶诶,新吧唧你快看,定春居然吐出了一个人阿鲁,而且这货好像在哪儿见过阿鲁……?”
  
  “……不,你真的已经认不得这个人了吗神乐,这个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定春吞进去又吐出来了。”
  满脸疲惫的志村新八叹了口气,全身脱力地扶起了额头,目光一转看到了直挺挺地漂浮在水中的玖木绫,“……还有拜托别露出那种看开了的表情啊阿绫小姐,像是明摆着彻底放弃了生的希望一样啊阿绫小姐!!!”
  
  ……
  
  把布满干结血痕的吊饰从伊丽莎白手里劈手夺来,放在定春棕色的三角鼻子下嗅了嗅,神乐回头撇着嘴说道,“新吧唧,我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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