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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近代以来最重要的话语录-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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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葡等国派军舰赴广州向他示威。他终于忿然宣布:“我们已不依赖西方,我们将联合俄国。”
  1903年,“军国民教育会”推举黄兴等回国运动起义。黄兴与刘揆一商量办法,刘说:“种族革命,固非运动军学界不为功,而欲收发难速效,则宜采用哥老会党。以彼辈本为反对满清而早有团结,且其执法好义,……足为吾辈革命所取法。”
  1904年,陶成章自日本归国后,积极奔走于浙江各地,联络会党,策划革命。他经常日行八九十里,用麻绳束腰,穿着芒鞋,蓬首垢面,惨淡经营,四过杭州,而没有回家。一次将近除夕,人们劝他回家过年,他说:“幸老父犹健,家计无忧,一至故乡,恐被人情牵累,不能复出矣!”“既以身为国奔走,岂尚能以家系念耶!”
  朱执信参加革命后,仍留着辫发,身上穿着他父亲留下的长袍大袖的旧式衣服,即如他所说:“衣服褴褛,辫子盘有头头。”一般人见了,指为怪僻,看不出他是坚定的革命党人。革命党人见之,笑他“顽固”,他则付之一笑,依然故我。好心同伴劝他剪掉,甚至武力强迫,他竟拔出小刀,严肃地说:“谁要再要我剪辫子,我就和谁拼命。”朱执信此举后来反而保护了自己。
  许春草有个理想,就是要求正义如大水滔滔,公平如江河滚滚,畅流无阻在祖国大地之上。他原是个泥水工,参加过辛亥革命,讨伐袁世凯,讨伐陈炯明,抗日等等各个近代史上重要的斗争。他有几句名言,一曰:人民反对暴政不必向政府备案;二曰:有公愤无私仇;三曰:不与魔鬼结盟,不与罪恶击掌;四曰:对付外国侵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无钱无力则出命,“我出命”。
  熊成基在失败被捕“招供”时说:“各国革命之历史,皆流血多次,而后成功。我此次失败也,普通社会中人不知附和也。推其不能附和之原因,盖因自由之血尚未足耳。比如草木,不得雨露,必不能发达。我们之自由树,不得多血灌溉之,又焉能期其茂盛?”
  秋瑾在被捕前得知徐锡麟失败的消息时,没有趁机逃走,她对来劝她离开者说:“我怕死就不会出来革命,革命要流血才会成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由于跟北伐军许崇智产生矛盾,使许春草对武装革命大大失去信心。从1923年起,他就不再参与国民党活动,基本上同国民党脱离关系。回头来致力于民众运动,日本特务及台湾流氓多次阴谋暗杀,许春草毫无畏惧。他从来没有携带自卫手枪,更没有保卫人员。有一次,朋友来告:台湾公会会长陈长福接受任务,非杀许春草不可,劝许谨慎。许春草说:“人的性命在上帝掌中,陈长福无法害我。”
  程潜参加同盟会后,从事革命,举凡辛亥、讨袁、护法诸役,莫不为民前驱,其乡人庆之,其母则说:“男儿以身许国,除暴安良,分内事耳,何以庆之?”为绩而不辍,人复劝休止,则又说:“人贵自食其力耳,吾不欲以身暴人。”
  陈立夫对沈钧儒说:“我们是拼了命得来的,你们要凭着圆桌上的空话说了去,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中共建政之初,党内也有很多人对安排民主人士、起义将领当高官,以及中共领袖和民主人士密切来往感到不满,甚至有“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不如不革命,不革命不如反革命,小反革命不如大反革命”的说法。
  陈独秀在1919年冬的《新青年杂志宣告》说:我们理想的新时代新社会,是诚实的、进步的、积极的、自由的、平等的、创造的、美的、善的、和平的、相互爱护的、劳动而愉快的、全社会幸福的。
  鲁迅说:“‘革命’是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会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
  自辛亥革命以来,鲁迅经历的革命太多了,只是被称作“革命”的都是假革命,他说,革命前是奴隶,革命后反而成了奴隶的奴隶了。因此,他主张一切都得从头来过,得有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革命。他反对把革命描述为非常可怕的事,“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他说:“革命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20世纪30年代,江亢虎提倡“中道主义”,认为“革命不一定用武力”,“不一定要军队”,“与闻政治的方法很多,但应走温良恭俭让等正当的途径。”
  罗家伦看重全人类和平民的利益,反对暴力革命,他说:“我们与其崇拜大彼得,不如崇拜华盛顿;与其崇拜俾斯麦,不如崇拜富兰克林;与其崇拜克虏伯的制造,不如崇拜爱迪生的发明……”
  李宗仁说,他在清末上陆军小学时,但见朝野一片朝气,辛亥革命成功后,则朝气全失,全国上下但觉一片混乱败坏。
  1929年,杨度加入共产党,有人讥讽他投机。他驳道:“方今白色恐怖,云何投机?”
  章立凡问章乃器:“如果戊戌变法成功了,中国今天会是什么样子?”章乃器回答:“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君主立宪是虚君共和,不是专制独裁,自然有它的道理。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国内动乱了40年,最后不得不把王室请回来!清末是改良和革命赛跑,改良太慢,才发生辛亥革命。建立民国后,袁世凯、蒋介石还不是搞独裁!革命革到现在,还在不断革命,结果又能怎样呢?我看改良的代价或许比革命小得多!”章立凡又问:“那我们今天会不会还留着辫子?”章乃器回答道:“那也未必,日本明治维新后就改穿洋装了。为政之道,就应该是‘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不为百姓所好的体制和习惯,总有一天会被淘汰!”
  张元济一直是个“低调子”的渐进改良主义者,“和平改革勿伤元气”,可以代表他的基本想法。1948年9月中央研究院院士开会,他在会上说:“倘若没有戊戍变法、庚子义和团,人民对朝廷的观念不同,也许不会有辛亥的流血的革命,就不会造成一个袁世凯,演出那一套洪宪的笑话,更不会有后来各省军阀的火并和割据。经过这一二十年和平的改革,我们当然可以像一个国家。(若当初即和平,)我想并且不会引起日本的觊觎,一步步的侵略逼成了八年的抗战,使我们贫弱到这个田地。”
  钱满素在《爱默生与中国》中写道:真正的革命发生在人们头脑之中,没有观念上的革命,社会革命将不过和波浪一样——只是水面震荡,水下依然如故。
  梁启超说:孙中山为目的而不择手段,故无从判断其真正价值。 


二十、战事
  曾国荃与左宗棠晚年相见,左问曾:“老九一生得力何处?”曾答:“挥金如土,杀人如麻。”
  八国联军进京后,将北京分为八个防区。彭诒孙家在美军的防区内,遭到了美军的入室抢劫。彭愤怒地跑到美军军营去理论,美军自觉理亏,次日便张贴告示:中国商民可以预备胭脂水或煤油,若有兵丁进门骚扰,即将其洒在对方身上,痕迹显然,拭之不灭,以便究办。
  李鸿章创建北洋水师,不惜万金购买战舰,如购自英国的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中、镇边炮舰,购自德国的定远、镇远“铁甲”巨舰,以及后来购自英、德的济远、经远、来远、致远、靖远等巡洋舰,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军舰。据当时世界军事年鉴的统计,北洋水师的实力名列世界第八,仅次于英美俄德法西意七强,战斗力超过了英国的远东舰队。李鸿章仍觉得舰速太慢,乃决定从英国阿摩士庄厂购买当时世界上最为快速的巡洋舰。但是朝野内外都认为他花费太巨,于是众口铄金,购舰之议终于作罢。后来这艘巡洋舰被日本买去,号曰“吉野”,在甲午海战中将北洋水师冲得落花流水。再后来中国被迫签订《马关条约》,赔偿2亿6千万两白银,这些钱用来买多少艘巡洋舰都够了!所以梁启超指出:“甲午战争是李鸿章以一人敌一国。”试问焉能不败?
  慈禧为过自己的六十大寿,不惜耗费重金扩建颐和园,为此挪用海军经费数千万两,致使早被李鸿章看中的最新英制巡洋舰被日本买去,而为了买这艘吉野舰,明治天皇的皇后连仅有的首饰都捐了出来。
  梁启超对李鸿章评价颇高,但他同时也指出李“知有兵事而不知有民政,只有外交而不知有内治,知有朝廷而不知有国民,知有洋务而不知有国务,以为吾中国之政教风俗无一不优于他国,所不及者惟枪耳,炮耳,船耳,机器耳。吾但学此,而洋务之能事毕矣!”
  甲午战后不久,恭亲王奕訢病逝。弥留之际,慈禧派人去问谁可接任,曾主动提到光绪的老师翁同龢。恭亲王摇头道:“罄南山之竹,难书此大错。”其意在责怪翁同龢一力主战,而当时的中国确是不可战而战。
  袁世凯在小站操练新式陆军,受到保守派的猜忌和攻击,他的上司荣禄便欲杀之而夺其军。但荣禄在小站检阅了袁的部队后,深为其军容齐整、器械精良所感动,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现代化的本国军队。荣禄因此将袁世凯视为练兵奇才,不仅不予加害,反而引为心腹。
  北伐军攻陷武昌,生擒守将刘玉春。刘玉春对记者说:“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我无愧于玉帅(吴佩孚),惟愧对百姓耳。我虽大开汉阳门,然难民太多,每日出城者不过两千人而已,且争挤溺死者不计其数,实可悯哉。我情知不能守,所以守者为报玉帅也。玉帅主张或有斟酌处,然其人格高尚,且厚待我。我既殃民当死,纵千刀万剐可也。”国民军感其忠勇,释之。
  1926年7月9日,国民政府举行蒋介石就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兼北伐誓师典礼,当是时,蒋发表北伐誓词称:“国民痛苦,水深火热;土匪军阀,为虎作伥;帝国主义,以枭以张。本军兴师,救国救民;总理遗命,炳若晨星。吊民伐罪,迁厥凶酋;复我平等,还我自由。嗟我将士,为民前锋,有进无退,为国效忠;实行主义,牺牲个人;丹心碧血,革命精神……”
  刘戡同何应钦吵架,桌子上的茶杯打翻,茶水洒了一地,何没办法,只好说:“假使你是军分会的代委员长,我是师长,我以这种态度对你,你作何感想?”刘没说话就走了。何对留下来的符昭骞说:“要抗战,首先要军队服从命令,目前华北的情形就不是这样。命令要宋哲元的部队集中通县,他们却到廊坊去。要傅作义部队集中高丽营,他们却到长辛店去。像这种情况,如何谈得上抗战。所以我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日本人谈判停战。”
  1933年,陈济棠拒绝蒋介石调兵赴赣剿共,他宣称:“不要说日军占了北平,就是日军占了南京,我也不肯调兵去江西剿共。”
  罗隆基在《益世报》发表《枪口朝外,不可对内》,主张立即停止内战,一致抗日。蒋廷黼马上在《独立评论》作出答复,认为仓促对日作战必将导致失败,现代化的战争需要长期准备,然后全国总动员。
  抗战时期,有一记者碰见一军人自愿去河北组织游击队,军人表示,对于中国的最后胜利,他是有确信的。记者问:“中国打胜以后,你打算做什么事情?”无名军人很冷静地说:“那时候,我已经死了,在这次战事中,军人大概都要死的。”
  张自忠给冯治安留下临阵遗嘱说:“无论做好做坏,一定求良心得到安慰,以后公私均得请我弟负责。由现在起,以后或暂别,或永离,不得而知。”
  1938年5月,张自忠写好最后的信后即挥军渡河,在南瓜店与敌人遭遇,双方兵力既悬殊,武器更不如,张将军指挥部队奋勇进攻,激战九昼夜,日军伤亡惨重,不知道这支中国部队何以这样能打。后来听说其中有张自忠将军在,乃增援反扑,务期要消灭张将军所部,以绝后患。最后张被围于南瓜店之十里长山,敌人以飞机大炮配合轰击,弹如雨下。到16日,一天之内,从早晨战斗到晚上,张所部伤亡殆尽,将军身中六弹,屡次倒地,屡次爬起冲杀,左右请迁移指挥所暂避,张坚持不许。到了最后弥留时,告左右说:我力战而死,自问对国家民族对领袖可告无愧,你们应当努力杀敌,不能辜负我的志向。
  1938年5月9日,日军十六师团进攻郓城,23师师长李必蕃令69旅死守。该旅守城不力,郓城失陷。后日军重兵临菏泽城下,他率师直属部队与敌军肉搏,后菏泽沦陷。他在城郊腹部中弹,临终前用军用地图反盖于胸,上书:“误国之罪,一死犹轻,愿我同胞,努力杀敌。”
  1943年常德会战最惨烈的时候,常德城区已成一片焦土。第57师师长余程万仍率残部死据城南一角,决意死战。他给司令长官孙连仲的电文中说:“弹尽,援绝,人无,城已破。职率师部,扼守一屋,作最后抵抗,誓死为止,并祝胜利。”孙当即泪如雨下。
  续范亭在抗日战争期间以“剖腹自杀”的方式抗议“不抵抗主义”。1935年,他赴南京呼吁抗日,在中山陵放声痛哭:谒陵我心悲,哭陵我无泪,瞻拜总理陵,寸寸肝肠碎。战死无将军,可耻此为最,腼颜事仇敌,瓦全安足贵?又赋绝命诗一首:赤膊条条任去留,丈夫于世何所求?窃恐民气摧残尽,愿把身躯易自由。
  抗战期间,蒋介石曾起意“不守”长沙,薛岳不以为然,他说:“长沙不守,军人之职何在?”白崇禧以“长期抗战,须保持实力”相劝,薛也不听,他说:“湘省所处地位关系国家民族危难甚巨,吾人应发抒良心血性,与湘省共存亡。”在他的指挥下,中国军队与日军先后进行了三次大规模会战,取得歼敌各4万多、4万余、5万多的胜利。薛岳受到蒋介石嘉奖,美国总统杜鲁门为薛岳颁发一枚自由勋章,以表彰其在抗战中的贡献。
  1946年7月,梁漱溟赴上海拜访了周恩来,力劝共产党重返谈判桌,周恩来似乎被他说动。梁漱溟满意地乘火车回南京,不料次日清晨一到南京,就听到了国军攻陷张家口的消息。梁于是对着伫候在火车站的记者们说:“一觉醒来,和平已经死了!”这句话被各大报纸用作头版标题,广泛流传。
  1949年,军统在云南捕获亲共人士九十余人,卢汉为他们向蒋介石求情,蒋的回电是八个字:“情有可原,罪无可逭。”卢汉为之苦闷不已,求助于李根源,李即提笔将辞序改了一下,变成“罪无可逭,情有可原。”于是这些人的性命得以保全。
  刘伯承年轻时与北洋军作战,被一颗子弹打进右眼,造成右眼球坏死,医生决定开刀把坏死的眼球和烂肉割掉。刘伯承不愿使用麻醉剂,因眼睛离脑子太近了,担心麻醉剂影响脑神经。手术做完,刘告诉医生:“我一直很清醒,在记着刀数,一共是72刀。” 


二十一、刺客
  陈独秀20岁时,与革命党人吴樾相争刺杀满清五大臣,竟至于扭作一团、满地打滚。疲甚,吴问:“舍一生拼与艰难缔造,孰为易?”陈答:“自然是前者易后者难。”吴对曰:“然则,我为易,留其难以待君。”遂作易水之别。
  吴樾准备刺杀五大臣的时候,赵声也在保定。虽然赵声对暗杀这种方式不以为然,但为吴樾的精神所感染,便和吴争赴使命,他看到吴樾只会用手枪,觉得威力太小,便通知善于制造炸弹的杨笃生前来助阵。杨笃生给吴樾配备了当时最先进的撞针式炸弹,万没想到,这颗炸弹在火车颠簸的情况下自动引爆,吴樾当场被炸死,亦重伤清二臣。
  徐锡麟字伯荪,绍兴人,以排满革命为职志,到安徽谋差得巡抚恩铭信任,任警察学堂总办。而徐因此伺机刺杀恩铭,被捕,有人问徐:“恩抚台待你不薄,何故如此?”伯荪说:“恩待我是私交,我对他是公义,私交何得胜过公义?我一死而已,不必多言!”
  徐锡麟被捕后,审问者说:“明日当剖尔心肝矣!”徐大笑语:“区区心肝,何屑顾及!”他在供词中自称“专为排满而来”,斥责清廷以立宪为名,行集权专制之实。指称:“杀尽满人,自然汉人强盛,再图立宪不迟!”恩铭抢救无效死亡,徐被处极刑,临刑时视死如归。清廷对其剖腹剜心,祭奠恩铭,肝为恩铭卫队分食。
  徐锡麟在刺杀恩铭的《光复文告》中说:“今则名为立宪,实乃集权中央,玩我股掌,禁止自由,杀戮志士,苛虐无道,暴政横生”,因而号召“重建新国,图共和之幸福,报往日之深仇”。
  彭家珍刺良弼前,曾说:“此人不除,共和必难成立。”刺杀虽然成功,彭家珍却当场被溅起的弹片击中而死。良弼临死时感叹道:“杀我者真乃英雄,也是真正了解我的人。我死后,大清也就完了。”两人居然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正像春秋时的要离和庆忌一样。
  汪精卫本不赞成暗杀的做法,曾说:“革命是何等伟大的事业,想以刺杀一二宵小之徒而唾手得之,未免太天真了!”但因革命党数次起事失败,同志惨遭屠戮,汪始日益激进,成为一个有志“流血以溉同种”的暗杀主义者。他决心进京刺杀摄政王,孙中山、黄兴、胡汉民等力劝之。汪凛然道:“若谓今非可死之时,弟非可遽死之人,则未知何时始为可死之时,而吾党孰为可死之人。凡为党死,死得其正。”
  汪精卫谋刺摄政王在当时是一个大案,由肃亲王审理。肃亲王看到从汪精卫身上搜缴的三篇汪精卫的亲笔手稿《革命之趋势》、《革命之决心》、《告别同志书》之后,感慨万分,非常佩服汪精卫的人品见识,更佩服汪精卫为革命献身的精神。肃亲王对清廷的腐败也感到深恶痛绝,所以对革命党人的反叛行为也十分同情,他后来说:“如果我不是出生在王族,我早就加入革命党反叛朝廷了。”本来加害皇族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但肃亲王决定从轻发落汪黄二人,以安抚天下人心。摄政王载沣最初主张立斩汪黄二人,但经过肃亲王的反复劝说,也同意从轻发落。
  唐德刚说:“对汪精卫,余曾撰文论汪之十大错误,认为汪犯了九大错误,社会和历史都原谅了他,使他有复出领导的机会。只是他把第十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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