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长天接过了光头男子的话头,语气凌厉的说道。
“赵县长。”
一个惊喜的声音猛然响起。
出声音的正是王本强,他一脸喜悦的望着赵长天。
“本强,你们有这么多人,对方就这么几个不入流的小混子,你们也收拾不了?和他们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可讲,直接打跑了就是。”
赵长天旁若无人的向着王本强说道。
“诶?怎么是你,我草。”
光头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赵长天,他的眼神明显的流露出一丝惧怕的神情。
那天晚上,赵长天那种狂野、暴力的进攻方式,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一抹阴影。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人的速度居然可以快到那种程度。
“怎么的?很意外吗?我就是宁县的县长。跟你这种小瘪三,我没什么可谈的,回去告诉乔四,他在别的地方做什么,我暂时管不着。
不过,在宁县范围内,只要我发现你们的人为非作歹,见到一个就会处理一个。”
完这些话之后,赵长天转向王本强:“本强,动手吧,只要给这些人留一口气,能活着爬出宁县就成。”
赵长天的这句话,出乎了现场所有人的预料。
光头男等人难以置信的望着赵长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县长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王本强在楞了一秒钟之后,才意识到赵长天话里的意思,他心理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痛快的感觉。
“兄弟们,赵县长发话了,干死这帮够日的,草TM的,居然跑到我们宁县嚣张来了。”
王本强向周围的人发出了攻击动员。
可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他的视线,一个身影已经冲向了光头男等人。
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赵长天。
“兄弟们,赵县长亲自为我们出头了,大家都给我上。”
王本强一边大声吼叫着,他的身体已经冲了上去,“兄弟们,干死***,保护好赵县长。”
此刻,他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在和县长一起并肩作战。
赵长天的这种举动,让他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心理对于赵长天的那丝怨恨,已经在顷刻间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佩。
这样的领导,这样的县长,让他的内心涌动着一种滚烫的情绪。
不只是王本强,现场所有的矿主和围观者们,都升起了一种沸腾的情绪。
在宁县的地头,不能让外来者嚣张,他们情不自禁的升起了这样的念头。
“干死***,保护好赵县长。”
无数声吼叫响起,无数条身影向着光头男等人发动了攻击。
赵长天在一拳撂倒光头男之后,赫然发现他已经没有用武之地。
几条身影,已经将他牢牢的挡在外面。
“赵县长,这种粗活交给我们就行了。”
一个年近四十的矿主,非常恭谨的说道。
赵长天点了点头,随即大声道:“大家揍他们一顿,出出气就得了,不要闹出人命来。”
眼前的局面,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他担心在失控之下,如果闹出人命来,那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第三零九章 三天之内】………
赵长天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一方面,他已经发话了,出于对他的敬畏,人们下手的时候自然会留有分寸。
另一方面,打人者和被打人者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不着往死里打。
而且,被打的混子们,在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时候,都停止了抵抗,只是用双手护住了脑袋。
因此,仅仅是片刻之后,殴打行动就宣告结束。
被淹没在人潮的混子们,只是挨了一顿痛楱而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最严重的,也只是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连一句狠话也没敢交代,光头男等人彼此搀扶着、充满狼狈的离开了体育场。
经过这场风波,赵长天在王本强等人心目的形象和地位,已经与之前有了很大不同。
而且,从心理上,也拉近了一些彼此之间的距离。
“赵县长,谢谢,谢谢。”
王本强连声的说着感谢。
其它的矿主们也众星捧月般的围在赵长天周围。
“本强,和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进行仪式吧。”
拍了拍王本强的肩膀,赵长天和蔼的说道。
“好,好,听县长的。”
当赵长天的手拍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一刻,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剪彩仪式在一种热闹喜庆的氛围开始了,赵长天逗留了接近二十分钟才离去。
离开的时候,王本强带着参加典礼的所有人员一直把赵长天送出了体育场,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王本强等人才返回。
“老板,您位高权贵,刚才不应该亲自动手的。而且,也多少有失您的身份。”
车子驶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张强注视着赵长天小心翼翼的说道。他觉得,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在应该提出意见的时候,就要提出来。
“强,不要看表面现象,你用心想一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赵长天眼帘微垂,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回县政府的路上,张强一直都在思索着赵长天提出的问题。
难道老板是想收买人心?
也有可能就是看那些人不顺眼?
或者是想要竖立一种个人形象?
可无论是哪个答案,甚至是把这些答案都叠加起来,张强也感觉似乎差了点什么。他不认为老板如此郑重其事的向自己提出的问题,答案会如此简单。
此后的一段时间,没事儿的时候,张强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却总是没有找到新的答案。
如果赵长天知道就因为他故做深沉、随口说出的一句打发张强的话,就能导致他的秘书如此用心的琢磨,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事实上,他在问完之后,就已经不负责任的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他有太多重要的工作要做。
在接下来的两天,赵长天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他的所有时间几乎都用在往返于县政府、重建工地、农产品收购点。
协调主管领导的工作,与各个分管的干部谈话、了解工作进展,与明阳的客商们交流、沟通感情。
连着两天,他的午饭都是在车上解决的。
虽然忙,但赵长天感觉这种生活很充实,看着各项工作,一步步的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进行着,这让他很满足。
只有一件事情,让他多少有一些不太满意,就是交给张乔处理的马家镇的贪腐事件,她一直没有拿出调查结果。
为此,应张乔的请求,赵长天派张强协助张乔去找出那天在工地上送出纸条的男子,但遗憾的是,张强去了工地两次,却一直没有再见到个人。
赵长天的耐心正一点点被消磨光,他已经决定,如果一周之后,张乔还不能解决这件事,他将不再顾及张乔的面子、把此事交给别人处理。
15日,晚上点多,赵长天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住处。
张月、王柔已经把饭菜热了又热。
在张月和王柔的陪伴下,赵长天美美的吃了一顿。
吃完之后,赵长天回到房间,简单的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就睡。
他实在是太疲劳了,片刻之后,就已经酣然入睡。
正睡得无比香甜的时候,忽然,电话铃声响起,赵长天激灵一下,从睡梦惊醒,但他的意识还处于有些迷糊的状态。
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
这么晚了,有谁还会给自己打电话?看来应该是有急事。
想到这里,他不再耽搁时间,翻身从床上下到地上,拿起桌上的电话放到耳旁。
“老板,是我。”
电话那头传过来的是李黄河的声音。他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一丝焦急。
赵长天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说道:“老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镇定点。”
李黄河稍稍顿了一下,似乎稳定了一下情绪,“老板,我刚刚得到消息。马家镇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镇学教师刘书强一家七口人全部遇难。
刘书强本人包括他的爱人、父母、两个女儿、以及暂住在他家的妹妹,无一幸免。
根据当地派出所的汇报,案发时间应该在十点半左右,凶手已经逃逸,初步判断应该是两到三人。
派出所已经封锁了案发现场,
根据目前已知的情况,王书强平时为人和善,几乎没有与人发生过大的摩擦,因此,仇杀的可能性很小。”
李黄河言简意赅的向赵长天通报了情况。
瞬间,赵长天还有一些朦胧的睡意不翼而飞。
灭门惨案,一家七口,这绝对算得上是大案件。
作为县长,赵长天在感觉震惊的同时,他首先考虑的是,这起案件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毫无疑问,这起案件将会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会导致百姓的恐慌情绪,甚至会引起上级有关领导的关注……
必须要尽快破案,才能逐渐平息这些不良影响。
脑海闪过这些念头之后,赵长天沉声说道:“老李,抓紧时间破案,组织经验丰富的刑侦老手前往马家镇,我希望能在三天内听到好消息。”
“老板,我明白,我马上亲自带队前王马家镇。”
李黄河干脆的应道。
同时,他感觉到了压力,三天之内,这时间非常紧张。
毕竟,他现在对案情还一无所知呢。
放下电话之后,赵长天已经了无睡意。
他的脑子快速的思考着这起突发的案件,一个学教师,平时与人和善,没有什么仇家,却遭到全家灭门的悲惨下场。
行凶者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排除仇杀,那么,为财行凶的可能行有多大?
在这个时代,正常情况下,一个学教师的收入也就是能维持家庭基本生活而已。
即使有存款,估计数量也是非常有限的,最多有就是有个几千块而已,而且,还很可能存在银行里。
如果行凶者真是为财,在行凶前,不可能不了解刘书强的家庭经济情况。
因此,这样一分析,行凶者的杀人目的不太可能是为了财。
相信,应该没有人在知道刘书强的家庭状况之后,还能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做出这种穷凶极恶的事情。
仇杀、为财的可能性如果排除的话,那行凶者的动机是什么?
赵长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直到他再次入睡之前,由于所知的资料有限,他没有想出答案。
16日,早晨8点,赵长天在办公室里等来了李黄河。
李黄河顶着黑眼圈,一副睡眠严重不足的疲劳样子,但他的精神看起来有一丝振奋。
看得出来,李黄河昨晚应该是没怎么睡觉、甚至是一夜未眠。
落座之后,不等赵长天发问,李黄河主动向赵长天进行了汇报,“老板,经过一晚的现场勘察、对周围邻居的走访调查,现在,已经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听到这些话,赵长天精神一振,他没有想到案件进展会如此顺利。
“在案发之前,也就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刘书强的一个邻居看到本镇的三个年轻人一直在附近转悠。
在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我派人分别去这三个人的家进行询问,结果,那三个人都不在。
据其家人介绍,昨天晚上,那三个人一直没有回家。
在全镇范围内进行搜查之后,也没有找到这三个人踪迹,据一个住在镇口的居民反映,昨天晚上临近半夜的时候,他听到了有汽车离开镇子的声音。
根据这些情况,我把这三个人列为了重要嫌疑人,对他们的情况进行了细致调查。
这三个人,一个叫郑虎,一个林青山,一个是周明,是马家镇比较有名的混混,在前两年一起结伴去了锦市闯荡,偶尔还会回到马家镇,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回家很多东西,看样子是赚了一些钱。
这次,他们是三天前回来的。
按照他们家人的说法,他们应该是要在家待上一周时间离开的,对于他们为什么一晚没有回家,其家人也不知道为什么。
综合以上这些因素,我把这三个人锁定为嫌疑人。”
李黄河条理清楚的将案情向赵长天做了介绍。
………【第三百一十章 高度重视】………
'祝大家节日快乐,新年有新气象,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一个好心情。
赵长天边听,边在脑子里进行着分析。
等到李黄河说完之后,他思考了片刻,问道:“老李,这三个人行凶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按照你说的,这三个人在去锦市发展之后,应该是赚了一些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为财杀人的可能性应该很小。毕竟,刘书强家的经济状况不值得他们这么做。
老李,你认为仇杀的可能性大不大?刘书强或者是他家人有没有和这三个人结过仇?”
“老板,仇杀的可能性也基本可以排除。根据调查,那三个人与刘书强没有什么纠葛,更是不存在深仇大恨。”
李黄河语气肯定的说道。
“老李,暂时先不谈这个,当务之急,是必须要抓住嫌疑犯,抓住这几个人,所有的疑问自然会水落石出。
针对这三个人的抓捕工作,你采取了那些举措?”
赵长天问出了他关心的问题。
“我已经在全县范围内发布了通缉,但考虑到,嫌疑人昨天晚上就可能已经离开了宁县、且逃往锦市的可能性极大。我正打算向市公安局汇报、请求市局的支持,争取尽快在全市范围内发布通缉令。”
李黄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长天点了点头,“好,老李你抓紧时间去办这件事,争取尽快将嫌疑人绳之以法。”
李黄河离开之后,赵长天暂时把这起案件压在了心底,毕竟,他还有很多重要工作处理,不可能因为一件事情分散太多的精力。
在李黄河离开之后不久,张广标来到了赵长天的办公室。
张广标面色非常严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落座之后,张广标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赵县长,资金马上就要用尽,如果没有新的资金注入,县财政将枯竭,重建工地将陷入停滞状态。”
张广标的声音满是忧虑。
“老张,你估计一下,资金还能支持几天。”
赵长天皱着眉头问道。
“最多还能支持两天,指望提留款是来不及了,向市里请求支援估计也没什么希望。
赵县长,您还能再想想办法吗?不能让我们以前做的工作都功亏一篑啊。”
张广标发自肺腑的说着。
事实上,不只是他,县政府分管重建工作的几位副县长,在私下里交流的时候,都和他一样充满了忧虑。
先前,赵长天没来的时候,大家基本都是处于绝望状态,已经都做好了承受最坏结果的心理准备,心态上倒是相对比较平和。
可是,赵长天来了之后,不但许下了豪言,更是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先后落实了两笔大资金,解决了燃眉之急。
这让县政府的几位副县长看到了希望,他们感觉到,如果跟着这位年轻的县长干下去,很有可能会见证一个不小的奇迹。而他们这些命运几乎已经注定了的人,也可能会跟着改变自身的命运。
因此,包括张广标在内的副县长们,在重建工作上,几乎调动了自己最大的工作热情。
张广标主要负责的城北重建工地,是所有的灾区重建任务最重的一个地区。
自从按照赵长天的部署,接手工地的那一刻起,张广标几乎就是以工地为家,他分管的许多其它工作的主管部门的领导,在最近的日子里,在汇报工作的时候,都要到工地上去找他。
每天晚上,张广标几乎都要在晚上七点之后,才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有几次,他在洗脚的时候,就那么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对张广标来说,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亲眼看着工地上一天天发生的巨大变化,看着灾民们眼越来越多的希望,他觉得,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可眼下,眼看着重建工作已经过半,一栋栋房屋的构架平地而起,最为重要的资金却马上就要用光,这如何能不让他心焦。
倒不是说,他今天才开始担心,事实上,从重建工作开始的那一天,他就一直在担心,毕竟,所需要的资金相对于宁县这个贫穷的小县城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
张广标非常体谅赵长天的难处,在他看来,新任县长确实很有能力,很有办法,但是,他毕竟上任的时间太过短暂。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凭借他的强力手段,筹措到这么多的资金,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张广标曾经考虑过,如果能够让赵长天提前半年、哪怕是三个月,来到宁县任职,也许,局势要比现在要好得多。
他对于赵长天的那些宛如天马行空般的工作想法和思路非常赞同,甚至是佩服。
但是,无论他的那些想法再好,但实施起来,很多却是都需要时间的。
先,发展运输产业,要想见到实打实的好处,没有个一、两年的时间,是很难见到成效的。
其次,以令他们所有的县领导震撼、惊喜的方式,去明阳带回大量客商,在价格谈判上,帮着农民们争取到了一个让他们难以想象的高价位。
这将意味着,在宁县处于受灾年份的情况下,在赵长天的努力下,仍讲大幅度提高农民们的收入,提高县财政收入。
这看起来不可思议、无法想象的事情,就这样被他实现了。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如果等到提留款收取上来,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对外承包煤矿经营权、以换取资金,这在张广标看来,也许是最可能在短期内解决资金问题的方式。
但是,他很清楚,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如今,煤炭市场正处于不景气的状态,在这个时候,对外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