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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已经很晚,再加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赵长天径直驱车返回了别墅。
对于孙子的意外归来,老太爷和弟弟妹妹们大为高兴。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聊了半晌,赵长天询问了弟妹们的学习情况、听他们讲述了一些在学校的趣味。
十点的时候,弟弟妹妹们才有些不情愿的上楼睡觉去了,毕竟,他们明天还要上学。
接下来,赵长天又和爷爷聊了起来,nainai虽然身体不好、听力也不太好使了,但还是坚持着靠在沙上,看着祖孙俩亲热的唠嗑。
老太太的目光基本都是放在了孙子身上,眼中流1ù着浓浓的慈爱。
依照惯例,赵长天正打算将最近几天工作中生的一些重要事情,向老太爷做介绍的时候,老太爷却摆了摆手。
“大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来,我也要给你打电话呢,你还记得李保国这个人吗?”
老太爷望着孙子问道。
“记得啊,您以前跟我说过,在抗日战争时期,曾经救过他一命。”
赵长天不假思索的回应道。
爷爷曾经跟他讲过的那段往事,他一直记忆犹新。
………【第三百七十三章真正的豪门】………
第三百七十三章真正的豪门
“今天上午,李保国打来电话了。”
老太爷语气有些jī动。
几十年前的老朋友,再次有了联系,以老太爷久经考验的心理素质,也难免会产生bo动。
不等孙子问,老太爷继续说道:“保国前一阵子一直在国外考察,昨天晚上才回到北京,从你二爷爷那里知道我的情况后,今天上午就打了电话过来,我们俩唠了很长一段时间。
最后,保国说这几天有工作脱不开身,要在下个月的2号来顺城看我。”
听到这里,赵长天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
一方面,爷爷能和以前的老朋友再次聚,自然是喜事一桩。另一方面,他对如今的李保国是什么身份有一些期待。
“爷爷,李爷爷的年纪应该七十多了吧?还没有退下来吗?”
赵长天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保国的年纪比你二爷爷小一岁,按理说,应该已经到了退下来的年纪,但是据保国说,最高长要求他还要在岗位上坚持几年。
因此,保国还在军委挂着顾问的衔儿,有时候,他会代表国家出国考察、访问。
他现在和你二爷爷一样,也是上将军衔,
保国还和我聊起了他家里的情况,他的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很出息。
他大儿子在西南军区担任政委,二儿子在南方省担任省长,三儿子在中宣部担任副部长,四儿子在人民银行总行担任副行长。
两个女儿,一个在教育部担任司长,一个在国企担任重要领导职务。”
老太爷把李保国的情况向孙子做了介绍。
这几年,因为孙子走上仕途的原因,老太爷颇为下了一番功夫,研究了国内的官场情况,对于国内的机构基本了然于心,因此,说起来头头是道
“大小子,我和保国谈起了你,保国对你可是tǐng感兴趣的,说要见见你呢。”
老太爷笑呵呵的说道。
事实上,老太爷不只是简单的谈起了孙子,而是大谈特谈,老太爷的想法很简单,希望能让李保国关照一下孙子,以李保国如今的身份,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无论怎么说,他也是李保国的救命恩人,自己并不需要李保国报答什么,但孙子不同,老太爷虽然不是官场上的人,但也知道仕途的险恶,如果能在上面有人关照,自然会对孙子的仕途展有所帮助。
只不过,这也仅仅是他的期望而已,毕竟,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李保国还能否感念当初的恩情,还是个未知数。
其实,当初老2久义来顺城的时候就和他聊起过李保国的情况,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孙子,老太爷就是担心对方不念旧情,白欢喜一场。
“爷爷,保国爷爷来顺城不是小事,我要好好安排一番。,不知道保国爷爷打算怎么过来?”
抑制着内心的兴奋,赵长天望着老太爷说道。
通过爷爷简单的介绍,赵长天能基本断定,李家在京城那种豪门云集的地方,也应该也算是真正的顶级豪门。甚至,这个家族本身就是一个大势力的核心。
李保国本人在军中以及政坛的地位和影响力暂且不提,从他四个儿子的年纪以及所担任的职务上分析,就可以看出李家的巨大势力。
估计他的大儿子年纪最多也就是五十七、八岁,已经在大军区担任政委,那是属于真正的军中高层。
老2的年纪估计也就是在五十五岁左右,就能在重要的南方省担任省长,在国内政坛上成为了一方诸侯。
至于老三、老四,虽然比不上两个哥哥的显赫,但能在五十左右岁的年纪成为副部级别的高层领导,显然也是非常的了不得。
而从他四个儿子的年纪上判断,还都有着更进一步的空间,甚至成为国级巨头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与二爷爷家相比,李家在势力上明显的更胜一筹。
对于这样一个红sè家族,赵长天还真是充满了兴趣,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去巴结或者是做出一些什么阿谀的举动。
他的傲气和自信都不允许他那样做,他也不是那种性格。
但是,与之jiao好,并在可能的情况下、适当的借力却是可以考虑的。
赵长天很清楚,以他如今在仕途上所达到的层次,在未来的展中,每进一步都会很艰难,而且,各种考验也会接踵而至。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在上层没有足够强大的关系网提供支持或者借力,想要在中国这样一个讲究人情关系、以及势力体系的国度里达到一定的高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他并不介意利用一些手段或者是方式,为自己积累足够的人脉。
在赵长天的思索中,老太爷点了点头,说道:“听保国说,他是直接到明阳军区,从明阳再安排人把他送过来。他到军区的时间应该是上午十点左右。”
赵长天清楚,以李保国的级别和地位,应该是能够搭乘军方的直升飞机飞抵明阳。
“爷爷,也许保国爷爷不需要我们派车迎接,但出于礼数,我打算那天去一趟明阳,把保国爷爷接过来。”
赵长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好,就按照你的想法办吧。”
老太爷点了点头。
谈完了这件事后,赵长天又向老爷子简单的介绍了自己最近几天的一些工作,老太爷一边不住的点头,偶尔的还会问。
祖孙俩一直聊到十一点的时候,老太爷的兴致还丝毫未减,但考虑到孙子明天还要早起返回宁县,老太爷让孙子上楼睡觉了。
躺在netg上,赵长天又反复的考虑了一番接待李保国的有关事宜,确认妥当之后,才安然睡去。
11月28日,一大早,赵长天离开别墅、驱车向宁县的方式驶去。
昨天晚上,虽然睡眠时间不长,但质量却很高,早晨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一边开着车,赵长天思考着今天自己的主要工作。
按照计划,上午,他将与招商办的人谈话,针对招商引资本工作做出部署,对于王百山这个招商引资领导小组副组长,赵长天已经决定将其闲置。
但对于安排谁领导宁县的招商引资工作,赵长天还没有拿定主义。作为一县之长,他有太多需要关注的工作,势必不能把太多的时间hua在这项工作上。
暂时,他的想法是打算安排招商办在明阳设立一个办事处,上午与招商办相关人员谈话,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确定这个主持办事处的人选。
下午……
在一路的思考中,临近八点的时候,宁县已经在在望。
估计再有几分钟的时间,他就会坐在自己的办公里,一边喝着茶水,一半看着今天的报纸。通常情况下,在八点半之前,他一般不会给自己安排工作。
正在这个时候,大哥大的铃声忽然响起。
时间还没到八点,有谁会打电话呢?
伴随着这个疑问,赵长天一手把着方向盘,用另一只手接通了电话、放到了耳旁。
“老板主任被人带走了。”
张文强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慌1uan。
张文强的这句话,让赵长天心里突的一跳,他皱起了眉头,“文强,镇定点,哪个周主任?被谁带走了?”
“周小林周主任,昨天晚上被市纪委来人带走了。”
或许是听到了赵长天的声音,让张文强有了一些底气,他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
“周小林,被市纪委的人带走了?”
赵长天重复了一句。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板,是真的,周小林的女儿一大早就来到县政fǔ,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张文强连忙说道。
“我再有几分钟就到县政fǔ了,有什么事情见面在谈。”
深吸了一口气,赵长天沉声说道。
挂断电话,赵长天的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这个消息实在太令他意外了。同时,也令他感觉愤怒。
周小林被市纪委带走,他居然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而且,很显然,县纪委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否则,王群一定会通知他,他的大哥大号码,王群是知道的。
没有通知自己这个领导,也没有经过县纪委,所有应该走的程序一项都没履行。
难道周小林涉及到的问题,已经达到了必须要对一切人保密的程度了吗?
很显然,这种解释是说不通的。
对于周小林,赵长天还是了解的,这个人最多能利用职务之便贪点小财,太出格的事情,他根本没有那个胆量。
而且,以周小林的级别,即使真有什么问题,也应该是县纪委负责处理才是。
这说明了什么?
思路进一步延伸,很自然的,赵长天联想到了自己身上,市纪委带走周小林,很可能针对的是自己。
几乎不需要太多的思考,赵长天脑海中瞬间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随着思绪的起伏,在一种焦虑的情绪中,赵长天抵达了县政fǔ。
把车子停好之后,赵长天大步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时间,很多人刚刚走进政fǔ大院儿。
看到赵长天之后,人们自动的停下脚步,面带微笑的向赵长天打招呼。
一些敏感的人注意到,年轻的县长与往日比起来,显得有一些反常,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而且步履非常充忙。
………【第三百七十四章蛮横】………
第三百七十四章蛮横
在走廊里,赵长天看到了正徘徊在办公室门口的张文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他身旁。
张文强不停的搓着手,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焦虑。
“老板。”
看到赵长天后,张文强连忙打了声招呼,他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或许,在他心中,无论多大的事情,老板都能解决吧。
“老板,那是周主任的女儿周娜。”
张文强指着她身旁的女孩子介绍道。
“文强,进办公室说。”
赵长天点了点头回应道……
边说着,他打量了周娜一眼。
周娜看起来大约在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个头在16o公分左右,体形中等,皮肤稍稍有些黝黑,长相算不上漂亮,勉强可以用清秀来形容。
从轮廓上,周娜隐约的有一些周小林的影子。
能明显的看出来,女孩子的眼睛有一些红肿,估计是长时间哭泣的结果。
冲着周娜点了点头,赵长天推开门向办公室内走去,张文强和周娜跟在他身后。
进入办公室后,赵长天坐在椅子上,克制着内心的焦虑说道:“你们也都坐吧。”
等到两个人坐下,赵长天注视着周娜问道:“周娜,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县长,一定要救救我爸爸,他是被陷害的,都怪我,都是我害了爸爸。”
周娜的嗓子有些沙哑,一边说着,她眼中升起了水雾,表情也充满了自责和悲伤。
周娜的回答让赵长天感觉有些意外,周小林被市纪委带走,怎么可能会和她扯上了关系?
“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长天凝声问道。
“昨天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我爸爸刚下班回到家里不久,就有几个自称是市纪委的人来敲门、说是有工作需要我爸爸配合,爸爸看了他们的证件后,确认他们的身份是真实的,就让他们进了屋。
进屋之后,那几个人的态度就开始不客气起来,他们说接到群众举报,检举我爸爸有受贿行为,他们要搜查屋子。
我爸爸当时很生气,和他们理论起来,让他们拿出搜查令,否则不允许他们进行这种侵犯个人隐sī和权利的行为。
但那几个人根本就不在乎我爸爸的反对,非常蛮横的就在屋子里搜查起来,我爸爸阻止的时候,还被推倒在地。”
说着说着,周娜已经哽咽起来。
赵长天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无论周小林是否有问题,市纪委的人都太过分了。无论怎么说,周小林都是一名国家干部。
“他们查到什么了吗?”
赵长天强忍耐着怒气问道。
“他们就像事先早就有预谋一样,直接就冲这着我家里的柜子去了,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条烟。”
提到一条烟的时候,周娜的目光中流1ù着一种复杂的神sè,有悲伤、也有着无法掩饰的恨意。
很显然,问题就出现了那条烟上。
“那几个纪委的人撕开那条烟后,在里面现了五万块钱,我们全家人当时都惊呆了。
我当时就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就像吓傻了一样,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无论我爸怎么解释,那些人根本就不听,口口声声的说这就是受贿的证据,非常粗鲁的就要把我爸带走。
我看到,爸爸在挣扎的时候,被其中的一个人在肚子上重重的打了一拳。
我在惊恐中大声的告诉那些人,说那条烟是我男朋友刚刚送来的、我爸爸根本就不知道,与受贿什么的无关,但那些人置若罔闻,根本不搭理我,连拖带拽的就把我父亲向着外面带去。
出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爸爸大声的说着“去找赵县长。”
他刚喊出了这一句,就被人把嘴堵上了。
我和我妈妈哭喊着,想要跟出去的时候,他们中有一个却留了下来,堵在了门口不让我和妈妈下楼。
无论我和妈妈怎么哀求,他就是不肯让开。
我跑到窗口,透过窗户我看到我爸被他们像扔货物一样丢到了面包车上。
看着那辆面包车消失在视线中,我又是害怕、又是担心、还满是自责,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爸爸?
那些人带着爸爸离开之后,堵在门口的那个人仍然没有离开,他扯掉了屋子里的电话线,就坐在沙上看着我和妈妈。
整个晚上,我和妈妈都没有合眼,在恐惧中流着眼泪。
直到早晨的时候,那个人才离开,我按照爸爸的jiao代,急冲冲的来到了这里。”
随着周娜的述说,赵长天越来越愤怒。
他相信周娜不会说谎,那么,那几个市纪委来人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分、太嚣张了,已经不仅仅是以权代法那么简单,简直就是知法犯法。
“那条烟是怎么回事?”
注视着周娜,赵长天克制着自己的愤怒问道。
“那条烟是我男朋友买给我父亲的,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到了我家中,我当着他的面把那条烟亲手放进柜子里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也nong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说到这里,周娜已经泣不成声。
随着周娜的讲述,赵长天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看着眼前这个痛不yù生的女孩子,赵长天真是不忍心苛责她,况且,事情已经生,责备她又有什么用呢。
眼下,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解决危机。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起针对周小林,同时也是针对自己的一起yīn谋。
甚至,某后主使者的目标应该主要就是自己,周小林只不过是被用来打击自己的武器而已。
当务之急,必须要想办法先将把周小林解救出来。
否则,时间拖长之后,一旦周小林经受不住纪委的‘手段’,真的承认了子虚乌有的‘受贿’罪名,那就难办了。
甚至,在进一步考虑,还很可能会牵连到自己,通过周小林的‘指认’,也给自己编织一个贪污或是受贿的罪名,从而给市纪委一个对自己采取控制措施的机会。
如果事情真的展到了那一步,自己就真的危险了,
古往今来,在官场上,倒在yīn谋构陷之下的官员不胜枚举,实在是太多了。
“周娜,把你男朋友的情况介绍一下。”
赵长天沉声说道。
所谓解铃还需要系铃人,解救周小林,或许还是需要从源头上着手。
周娜擦了一把眼泪,稍稍稳定了一些情绪,“孙强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高中的时候是好朋友,前年高考的时候,他和我一样考上了锦市师范学院。
到了大学之后,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正式追求我,考虑到他的家庭在宁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再加上他对我还不错,身上也没什么明显的缺点,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我们就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我爸、妈知道这件事之后,也基本持赞成态度,觉得我们还是tǐng般配的。他家里的态度也差不多,他父母也很支持我们jiao往。
由于市里距离宁县不远,因此,一般在周末的时候,我和他都会回家,周一早晨在返校,每次回来,有时候我会去他家里坐坐,有时候他会到我家里做客。
由于我们还都是在校读书的学生、没什么经济来源,一般去对方家里做客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买一些水果、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昨天是周末,我们照例回到了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