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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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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钟氏寻思的功夫,门口通禀,“……舅公子来了!”

门房的话音还没落了地上,钟行俨就已经冲到了正堂之内,见梵音也在,当即笑眯眯的道:“杨怀柳,快去做饭,吃饱了再把文书给你!”

梵音白眼翻天,可为了自己老爹就忍这家伙一回,冷哼一声起了身,直接问梁妈妈小厨房在何处,说出需用的食材,她便到了后面去,根本没与钟行俨说一句话。

钟氏瞧见二人这副模样心里更是酸,看着自己弟弟道:“你就这么确定了?何必不承认你心里有这个丫头?”

钟行俨一怔,撂下正欲喝的水,“我承认。”

“那你有什么想法?”钟氏的脸色更是涩,“他父亲与玉娘很快就要成亲。”

“大姐,再过两个月便到了父亲的忌日,守孝熬三年,我也该到了出仕的时候,如今西夏国蠢蠢欲动,已经有三次在边境挑衅,若再有一次大战,我怎能不出战?出战死不死的还不知道,我何必再拖累个家?”

钟行俨看看手中的改嫁文书,“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在此时儿女情长?”

“那你还拦着别人亲近那丫头?”钟氏早已派人打探过二人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自当知道钟行俨整蛊方静之的事。

钟行俨撇了撇嘴,“我钟行俨看上的女人怎能嫁给一个没骨气没担当的男人?要嫁也得嫁个比我强的!”

钟氏嘴角抽搐,自己弟弟的逻辑,实在让她无法苟同。

简直就是冤孽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及笄

梵音做了几道素斋,钟行俨吃过之后撩下改嫁文书就走了。

沈玉娘看到改嫁文书上面的字迹,捂着被子嚎啕大哭,吓的梵音在一旁唾沫星子都劝干涸了都不管用。

钟氏也被带的眼泪吧唧,好说歹说的才算劝住了点儿,可沈玉娘依旧眼泪汪汪,那一副模样着实让人可怜。

天色已晚,钟氏没让梵音再回杨家,而是让她在这里陪着沈玉娘,其实也是钟氏自个儿不放心,让梵音劝劝她,好歹将来会成为一家人,提前联络下感情也是好事。

梵音自当明白钟氏的心意,既然劝说无用,她索性就这样默默的陪着,由着沈玉娘自己感伤一番,伤感过了,她才能彻底的忘记过去的日子,重新面对未来的生活。

这就是心底的一个结,是否解开,别人是无法动手的,全都依靠沈玉娘自己。

沈玉娘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天气寒冷,妈妈们便送来了毛皮的披风为她围着,周围点上了暖炉。

梵音喷着一个手炉在旁边陪着,虽然身边儿有暖炉护着,但小风飕飕一刮,她还是有些冷。

“……给怀柳取一件大氅来披着,那个更暖和。”沈玉娘觉出梵音的不适,吩咐着身边儿的妈妈。

下人去取,梵音看着她眼角干涸的泪花儿,“哭一次就哭个痛快,明儿天一亮就是新的一天,可不许总挂着泪儿,让人看着多心疼。”

沈玉娘点了点头,“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也没什么在意的,我也不知为何掉眼泪儿,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心中压抑的好似全都发泄出来,”沈玉娘转头看着梵音,拍拍她的手,“我没事,你放心。”

“我不放心,你可很快就是我的娘了。”梵音挑拣着喜事说,也是为了帮她分散下注意力。

沈玉娘抿嘴微笑,“还做不得准。”

“还有什么不准的?”梵音念叨着:“家里早已经开始筹备喜事,下人不多,要提早准备,后院的正房也要提早布置,即便你不在意,伯夫人可在意的很,这不单是为了伯府的颜面,更是为了你能过的开心,二姑奶奶应该多寻思下要享的福气,过去的悲哀就一脚踢开,人生一世,酸甜苦辣咸都是要尝个遍的,您往后要尝的就是甜。”

“你这一张小嘴就会暖人心。”沈玉娘拉着她坐近身边,“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我也应该惜福,往后绝对不掉一滴泪了,这是最后一次。”

“幸福的泪也可以掉一两滴,二姑奶奶也是坚强的女人,您受得起。”梵音话说着,眼睛望向天空遥远的月,幽美的圆月周围散着无数颗耀眼的星星,树叶飒飒作响,奏着安和的乐曲。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赏月之夜,只是梵音又低俗的想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那就是银子。

自家现在的银子大部分来自于当年在庆城县做面铺的积蓄,可这一段日子,积蓄越用越少,即便是赵家定期来京中送银子,能够支撑一家人的吃喝用度,却也难抵父亲官场上的应酬花销。

更何况,如今还有亲事要办,这花销可就越来越大,总不能让伯府养着自己一家,那自家老爹可就彻底成了倒插门,颜面何存?

感觉到梵音在不停的长吁短叹,沈玉娘倒是误会了,以为梵音十四花季的少女也开始春情心动,猛然想起她要及笄,那不就是明儿?

“哟,把你的及笄礼都忘了!”沈玉娘一声惊叫倒是把梵音也给吓一跳,原来她明儿就十五了?

不等梵音缓过神来,沈玉娘立即起身,满脸的愧疚,“都是我不好,让我的事把你的及笄礼都险些耽搁了,我这就去夫人那里说,明儿定要为你备一个大礼,你也不必拦我,我这就去!”

沈玉娘出奇的果断,说着话就往外走,妈妈们急忙跟上,还留下一个陪着梵音,“杨大小姐明儿就是及笄之日,老奴恭喜您了!”都知道这即将与伯府攀上亲,连下人对待梵音的态度都与以往不太一样了。

梵音拍拍自己的脸,皱眉道:“又老了一岁。”

“哟,怎么能这样说?及笄之礼一过,您就是大姑娘了,也可以谈亲选婆家,杨大小姐这样的聪颖隽美,相中您的婆家定要排出整整一条街去!”

梵音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道:

“婆家,暂且不想,起码将家里的事都安顿齐了再说吧。”

沈玉娘与钟氏说完明儿是杨怀柳的及笄礼,钟氏也吓了一跳,“明儿是九月初九,倒是个吉利日子,这丫头也不提早说!”

“她似乎也给忘了,是我先想起来的。”沈玉娘的脸色略红,“终归将来要成一家人,您也已经将改嫁文书都让舅公子替我拿来了,我也不能再缩着,有心借这个机会露个面儿,还望伯夫人成全了!”

“哟哟,跟我还来这一套,实在是太挤兑人了!”钟氏虽这般说,脸上却露出了喜意,沈玉娘能说出这话显然是把曾经的一页翻了过去,准备迎着以后的日子了。

沈玉娘抿嘴一笑,“那就都托付给您了,您瞧着该怎么办才好?”

钟氏笑着道:“这还不容易?明儿一早先送杨怀柳回杨家,随后我便送帖子让各位夫人都去杨家,正宾我来当,赞者让赵夫人担任,你呢就替代正主,让其他夫人也跟着观礼,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去告诉杨怀柳,这件事由我操持,她就好好的歇着,明儿一早回家好生等着就是!”

“那就替她向您道一声谢了!”沈玉娘真的起身向钟氏行一福礼,钟氏拉着她的手调侃,“这会儿就当她是你的闺女了,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连成亲的日子都没定,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

“那也是您为我挑选的,要怨还是怨您自个儿。”沈玉娘也多了份胆子顶撞一句,倒是让钟氏笑的欢畅,“你呀,与杨怀柳在一起呆久了,这一张小嘴也不饶人,去吧去吧,一切都待明天!”

“一切都待明天?”梵音听到沈玉娘回来说的话,心里倒是涌起一股小小的伤感来。

说到底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心中总有不安。

可及笄礼由伯夫人出面操办应该高兴喜悦才对,自个儿这是犯了什么癔症,还开始惆怅起来?吃错药了?

梵音在自贬,可想不出个因由,她也只能洗漱过后安心睡了。

一觉睡到二日清晨,被沈玉娘早早的喊起来送回家,梵音在路上都还在糊涂着,只是嘴里始终念叨着:“十五了,居然十五了!”

梵音刚刚回到家就看到父亲正一脸愧疚站在那里,显然,若没有伯夫人提前通知他,他也忘记了自己的生辰和及笄礼。

下了马车,杨志远便迎上来,恭恭敬敬的行一大礼,随后道:“是为父的疏忽,让女儿受委屈了!”

“瞧您说的,这哪里算得什么委屈,有伯夫人为女儿操持及笄大礼,您应该高兴才对!”梵音越是笑着说,杨志远脸上的愧疚之色越重,“为父今日请休,在家陪着你,快进屋去,连衣裳都已经备好了,稍后乃是你的成人大礼,定要做好预先的准备!”

杨志远说着话就要与梵音一同进院子,梵音拦住了他,“您还是在这里等一等吧,伯夫人和二姑奶奶稍后就到!”狡黠的吐了吐舌头,杨志远一滞,翕了翕嘴,轻声道:“她也来?”

“谁啊?”梵音故意的问。

杨志远嘶了一声,“狡猾,你心中自当知道是谁,何必这般挖苦?”

“自当是二姑奶奶了!”梵音掘起小嘴,“今儿她可是要为女儿做正主的,没有您插手的份儿。”

杨志远惊愕的张大了嘴,“不应该是为父做正主的?难道只能当观客了?”

“那当然,二姑奶奶还没过门,您就一边儿歇着吧。”梵音说着就往院子里走,杨志远晾在原地,随后忽然也往院子里跑,一边儿跑一边儿喊刘安,“……快帮我备一件更好的,这件衣裳出了褶!”

钟氏带着浩浩荡荡的马车车队出了伯府便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不单是路过的百姓,还有各个府邸传出的消息,待得知因为是新任杨提举女儿的及笄之礼时,众人惊讶的下巴都掉了下来。

张家头两日刚刚倒霉,伯府与杨家便这样的大肆宣扬,这也是接下来亲事的提前预热。

百姓们多了一份谈资,而这个消息也很快的传向四面八方。

钟行俨与宇文信一同得到了梵音及笄大礼的消息。

“这丫头,十五喽。”钟行俨嘴上苦笑,随即出了家门不知去向何处,而此时的宇文信听着护卫接下去的回报,忽然打断,“不必说了。”

宇文信轻掸了自己的袖子,正了正发髻上的簪,“你们先去翠华楼,选那只最贵的簪子包好,随后到杨家门口等我。”

“您要去杨家?”

宇文信轻笑,“自是当然,杨怀柳的及笄大礼,我怎能不参加?”

此时此刻,还有方静之看着家中为他庆贺的生日宴席,豁然的念叨着:“今儿是她的及笄之日,及笄……”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混沌

梵音并没有马上回院子里去更衣,而是先去花园后的静房中见吾难师太。

吾难师太自从住在杨家养病,梵音特意让人在花园后修了一个静间,专门为吾难师太修行所用。寻常除却梵音和杨志远偶尔探望之外,她几乎不与其他人交谈,就这样一个人在屋中静修。

梵音跟随吾难师太多年,已经看出吾难师太打算伤病养好之后便想离开。

也是趁着今儿的及笄礼,梵音想要与她好生的谈一谈,自从那一日之后,她还没有与吾难师太敞开心扉的谈一谈往后的日子。

“师父。”梵音轻敲三声便推开小门,吾难师太于蒲团上笑颜望着她,朝她摆了摆手,随后便将手上一串佛珠褪下,直接套在了梵音的手上。

“及笄之日,师父理应送你一份礼的。”吾难师太的话让梵音很尴尬,“您知道我其实要再大上两岁的。”

“不要总把这件事记怀心中,你如今就是杨怀柳,杨怀柳也就是你,梵音啊,该放下的要放下,你绷的太紧了。”吾难师太的话让梵音松懈下来,叹了口气,随后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说事情上了正轨,父亲也即将续弦娶后母入门,可我却没有了之前的兴致和冲劲儿,整日逢迎来、逢迎去,除了觉得疲惫之外还是疲惫,师父,求您解惑。”梵音盘膝而坐,认认真真的行礼求教。

吾难师太望着她的小脸半晌,“佛云,风亦不动,书亦不动,乃汝心动也。你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为了杨家,如今杨家一切已经布上正途,不需要你为生、为活而绞尽脑汁再去苦心琢磨,你自身少了为己的念想,定会迷沌浑浊不解的。”

梵音垂下了头,她内心的事的确是被吾难师太说中了。

刚跟随父亲到庆城县是为了还债为了银子,入京之后,便开始为了父亲的官位去应酬逢迎,如今父亲躲过大难,再娶沈玉娘进门,她才豁然发现自己已经是及笄之龄,真实年纪已经十七,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有什么可做的。

人活的就是个精气神,她缺失的是对自身未来的计划和期望。

没有了希望就没有了动力,没有动力便做任何事都烦躁隐忍……

梵音为吾难师太行一大礼,“终是师父懂我,徒儿道谢。”

“随心,随缘,随性,梵音,你之前做的都很好。”吾难师太不再多说,留下时间、空间容梵音自己去想。

时间容不得梵音静思,彩云便悄悄的找了过来,“……老爷说伯夫人一行已经在路上了,请小姐早早的准备好,吾难师太勿怪。”

“阿弥陀佛。”吾难师太随即转身坐在蒲团之上不再说话,梵音起身出门,彩云满脸的胆怯,她始终不敢接近吾难师太这个老尼姑,亦或是心生畏惧和崇敬,到底是为了什么彩云也不去细细的琢磨,因为她也想不明白。

“是伯府的护卫提前来告知,所以老爷特地让奴婢来传话。”

“行了,咱们走吧。”梵音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淡然,目光也更清澈几分,没有了之前的胡思乱想和抑郁压心,她又变成了最早的那个一无所有的梵音。

她就是一无所有,如今她要做的便是为自己而活,为她自己再闯一番天地,放弃“杨怀柳”这个名字始终压抑心底的梦魇,她要做一回真正的梵音,那才是她的人生,是她想要的人生!

回了房间换好衣裳,梵音便笑脸涔涔的出门去迎钟氏和沈玉娘等人。

这一行众人可是把杨志远的下巴险些惊掉了!

不但是有忠奉伯府和赵家、林家的人,还有刑部和工部官员的众位家眷,连带着杨志远如今的顶头上司户部侍郎夫人也来了。

这是为自己女儿做及笄礼吗?

杨志远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事儿已经没有那般简单,刚刚想要吩咐人来招待宾客,却发现自家实在太穷了。

除却彩云和翠巧、刘妈之外,只能多算一个刘安,没有了其他的下人,这么多人,怎么能忙的过来?

不等杨志远想出办法,梁妈妈已经上前行礼问候,互相见了礼,梁妈妈便道:

“杨提举不必担心招待不周,二姑奶奶已经从伯府带来了三十个丫鬟帮衬,您只要吩咐几个人吩咐知唤,告诉她们应当怎么做就行了,今日前来为杨大小姐办及笄之礼,也惊扰您的府上了。”

“这是我杨志远的福气,哪里谈得上惊扰,不怕梁妈妈笑话,家中寻常都由怀柳掌管家事,我如今真是束手无策只能瞪眼看着了,怀柳今日是笄者,我也有心让她歇上一天,家中的事就交给您了,一切都请您帮衬了!”

杨志远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梁妈妈也看出他是发自内心的真诚,而不是随意出口的寒暄。

“今儿的事轮不到老奴伸手,那就一切都请二姑奶奶做主了,您觉得可行?”梁妈妈的话让杨志远立即点头,“行!绝对行!”

他面色露出的惊喜让梁妈妈很是满意,“那老奴这就去请二姑奶奶,您在这里等着老奴来回话?”

“我亲自去求。”杨志远侧身引请梁妈妈领路,梁妈妈满脸笑意的在前走,看到钟氏时很是赞叹的点了点头。

钟氏自当明白梁妈妈是对杨志远的考校很满意,寒暄两句便让他去沈玉娘的轿旁。

因为沈玉娘还未出阁,今儿她不能直接见杨志远,但只隔着那一层纱帘儿,二人看到对方影影绰绰的模样,却先来了一段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二人心神交汇,却把周围的人都给急的够呛。

梁妈妈始终在给杨志远使眼色,示意他怎么还不开口……

沈玉娘看到了梁妈妈的目光,却是传出轻轻一叹,尽管声音轻巧细弱,杨志远仍旧听入耳中,好像一声召唤,将他从刚刚的状态中揪了出来。

“在下杨志远给二姑奶奶请安,家宅人少,屋少,今日怀柳又乃笄者,无人掌管家中杂事,劳烦二姑奶奶代为操心,杨志远在此请了!”

杨志远的话说的很恭敬,沈玉娘的面色发红,“您曾为主簿又为提举,这等家事易如反掌,为何不亲自操持?”

“因为我不懂,此外更信奉男主外、女主内,女眷在这一方的本事要高于男人,可请智者能者,又何必要自废苦心闹成一锅乱粥?”

杨志远的反问让沈玉娘的笑容更浓,“我知道了,这件事会全权掌管,不知道您是否肯应?”

“应!”杨志远一个字的应答虽然简短,沈玉娘却更心仪他的干脆利落。

二人也不再叙话,沈玉娘已经开始吩咐着丫鬟们去管理各个差事,而每一个大的关卡都会让身边的妈妈去盯着,以免出错和出漏洞。

待一切吩咐完毕,沈玉娘才又与杨志远道:“不知道这般吩咐,杨提举觉得如何?”

杨志远恭敬道:“大赞!”

沈玉娘笑着看向了梁妈妈,梁妈妈瞧出她面色绯红,显然已经对杨志远更为心仪,自家二姑奶奶还是初次露出这等容光,这却是让梁妈妈发自内心的高兴。

出面又与杨志远寒暄两句,杨志远便先行离开去应酬宾客。

沈玉娘当即松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顾不得多思羞赧,便起身去见梵音,她这一次既然要当正宾,那就要负责到底,怎能不先去为这丫头讲一讲流程呢?

钟氏这会儿正在与众位夫人们絮叨着为杨怀柳送哪一根簪子,簪、冠不知备了多少件,而钟氏开口让这么多人帮忙挑选,无非也是表明她对杨怀柳的重视,更是透露出沈玉娘与杨志远结亲的意图。

在这个圈子里厮混的夫人们都不是傻子,单纯让帮忙选簪子这一个举动就已经能够看出钟氏的心思,吹捧赞扬的话语不断,钟氏也甚是高兴的笑语连连。

喜事,吉事总好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腌臜事,而这会儿梁妈妈来给她回禀刚刚沈玉娘与杨志远见面的简短对话,钟氏便笑的更乐了,“好,好,我也是没白操心,他们二人许是天设地造的良配,杨怀柳呢?”

“二姑奶奶已经去看她了。”

钟氏起了身,“这丫头今儿还没露面呢,我也去瞧瞧,今儿她是笄者,就不念叨她的失礼了,走走走,咱们都去瞧瞧!”钟氏张罗着,众夫人自当都紧紧跟随。

一早听了钟氏派人的传信,她们便都已经备下了礼。

虽说只是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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