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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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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到底怎么样了呢?

杨志奇在字文信的安排下过上了酒色淫靡的生活。

但这种生活只让他陶醉了两天,就被揪到了宇文信的面前。

得知这位是宇文侯府的公子,杨志奇跪在地上爬到他的跟前捧着脚就磕头,“小的给大官请安!给官老爷请安!”

宇文信厌恶的将他一脚踢开,杨志奇跌个跟头也立即爬起来笑着巴结,“小人脏,给您磕头,磕头!”

“这两日你过的倒是滋润,酒色赌乐,玩的可还开心?”宇文信的问话让杨志奇抹了下嘴边的哈喇子,脑中回想着昨日怀中曼妙人儿的柔软玉姿,那一股淫靡的目光和颤抖的癖色让人恨不能踹他几脚。

“回官老爷,小人得您的照顾,这两日如活在仙境一样,即便死了都值!”

“好,那我就给你个死的机会,若是你今儿的话不合我意,你这颗脑袋就别想再留着了!”

宇文信的话吓的杨志奇一怔,护卫的刀也横在了杨志奇的脖子上,吓的他当时就瘫软在地。

“小人不想死,小人还想过这样的日子,您想问什么我都说,不就是要问杨志远那个孽种的事?他是混蛋,他是我爹跟个野女人生的种,他根本不是我娘亲生的!”

“你有什么方式能够证明呢?”宇文信看着他,“你爹娘都已经死了,你说杨志远是野种就有人信么?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那……那您想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杨志奇的心思极鬼,“只要您给银子,无论让我说什么我都答应!他杨志远就是个畜生,我娘养他个野种这么多年,他当了官以后每年才往家里寄少的可怜的银子,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对,还有他那个闺女,那个闺女以前是个尼姑,是冒名顶替的,亲闺女早死了,这件事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们兄弟两个……”

“你住口!”宇文信忽然打断了他,“杨怀柳是个尼姑?那吾难师太是怎么回事?”

杨志奇似是得了一个救命的药,愣了一下之后恨不得把肚子里知道的事情全都倒出来。

“那杨怀柳本来就是个小尼姑,是杨志远当了官以后,我娘怕他回家突然知道媳妇儿和孩子死了,跟杨家闹翻,所以就先找了个丫头来顶一下,可谁知道那个丫头心眼儿极多,居然能够让杨志远真的认了她,而且还跟着杨志远到了京城,她是个假的,绝对是假的!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杨志远媳妇儿闺女的坟地挖出棺材来给您看!”

杨志奇见宇文信陷入沉思,连忙继续道:“当年怕那个老尼姑去告状,我亲自给她打一顿,可惜这老尼姑命大居然没死,去了县城还治好了病……”

“把他带出去,看起来。”宇文信忽然下令,护卫们即刻上前搂起杨志奇的手臂往外拖着走,杨志奇以为是要杀了他,吓的尿了裤子仍旧乱蹋的挣扎,“我还知道其他的事,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全都说,不能杀我,杀了我就没人知道这些事了……”

宇文信没有再理睬他的出卖,而是细细的想起杨怀柳。

原来她与吾难师太是这种关系,怪不得她一直在寻找这位师父。

如今单纯的以杨家人的借势作恶来扒杨志远的官衣恐怕并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杨怀柳的身上入手,攻破杨志远内心的防御,然后再添加其它的事来压垮他。

可提及杨怀柳,宇文信长舒口气,嘴角涌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为何提及她,还有微微的心疼呢?

第一百五十九章 贪心

杨志奇将杨志飞错手打死的那一天,杨志远的女儿是冒名顶替的消息也四处传开。

四处宣扬的人自当就是杨志奇,因为他若不这样做的话,他就会成为下一个死人,可他并没有意识到死亡的临近,因为左拥右抱的女人围绕,更有花不尽、赌不光的银子如流水般的在眼前摆放。

那金灿灿、银闪闪的光芒晃花了他的眼睛,更是晃散了他的心,也弥补了他将杨志飞错手打死的恐惧。

其实他并没有想杀死自己的亲大哥,是因为杨志飞知道他揭穿杨志远时大发雷霆,更是拿了一根棍子追着打他,他躲避之时无意将杨志飞推倒,杨志飞的脑袋正撞在桌角,一下子便昏死倒地不起。

杨志奇并不后悔,因为他觉得自己大哥的穷算计实在太累,居然想让宇文公子赏他一个官当,然后再逐渐的揭发三弟,其实比他更贪。

也不想想字文公子是什么人?居然异想天开的要提这样的要求,痴心妄想不说更废脑子。

如今吃喝不仇、美人绕膝更有大把大把的银子拿,岂不更是美哉?

杨志奇往口中灌上最后一杯酒,整个人已经呈乎乎的飘飘然,明天他还要去三处地方宣扬杨志远的恶行,更是要带着人回杨家村柳氏的墓地里挖坟抬尸,那是最重要的任务。

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丝念头,杨志奇便醉倒在床,睡了过去。

外界对于杨怀柳是冒牌的的传言栩栩如生,好像杨怀柳就是个妖精一般。

杨怀柳十岁的年纪就能读懂佛经,若不是之前就是尼姑怎么能学会这么多本事?

杨怀柳的素斋做的格外好吃,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哪能懂得这么多?

舆论总是能够挖掘到人的骨头里,连当年在庆城县时,陈颖芝拿着施了法术的小人乱扎,而杨怀柳毫发无伤的事也不知从哪个地缝儿里钻出来。

所有的言辞例证无一不是为了证明她的身份有假,当然,这其中制造舆论的人除却宇文信派出混淆视听的人之外,更多的是凑热闹的。

再大的八卦也碍不着自己家的事,何况这位京衙主簿家的风头还没彻底的过去,人们也乐于当个谈资。

闲着也是闲着,拿八卦事当个乐子,岂不很好?

杨怀柳为假的传言,忠奉伯府也已经知道了。

钟氏起初听到这个消息就笑的前仰后台,只觉得是天大的笑话,可真见到梵音时,看到她淡然忧伤的笑,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

宇文侯府为何会突然拿这种事来攻击杨志远?

若是正常的脑袋根本都无法想到这件事,亦或许原本就有捕风捉影的谣言在?还是……这杨怀柳真的就是假的?

钟氏的屡屡试探让梵音反而越发的淡定下来,无论旁人是什么疑惑的目光,她都坦然自若的一字不说,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只等着最后的结果,也是在等待父亲的消息。

杨志远也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格外的焦急。

“怀柳的性子看着温柔,其实很烈,知道这样的消息怎么能受得了?我还是出去,让他们直接冲着我来,居然朝家人下手,实在卑鄙无耻!”

杨志远忍耐不住要出面担下这件事的责任,“我要马上出面,无论是怎样都好,我不能让怀柳替我担负这件事的压力,那我杨志远岂还是个男人?”

钟行俨抱着肩膀笑道:  “您就不怀疑她真的是假?听说你们杨家的那位要带着人去挖坟,而且你前夫人的坟并不在你说的位置,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无论真假,她只是个年仅十四岁的姑娘,更是我的女儿,我杨志远就认她这个女儿。”杨志远的态度很坚定,“家中的人都已经死了,都死了。”

杨志远提及这件事也满心的感慨,“虽说他们待我刻薄,可也是亲人,我能怨谁?真正要怨的就是我自己,若不是我一心要与宇文侯一系对抗,要揭开他们嗜杀百姓、冒名取粮、居心叵测,我的家人、我的女儿都不会有丁点儿的事,这件事若要怪罪,老天爷会直接找我,不关任伺人的事!”

提到这一点,杨志远的气焰软了下来,“这都是我自不量力、鲁莽行事的结果,如今家破人亡,连女儿也被如此侮辱出身,我若还不肯站出来,我还是个男人?那我会再也抬不起头来。”

杨志远认真的看着钟行俨,“我要出去,马上!立刻!”

钟行俨听他的慷慨陈词也知道这件事有些棘手,特别是涉及到杨怀柳,他的心底还是有些偏颇。

“杨志奇挖你们祖坟一事我会先行一步去处理,你还是安心在这里等着,你现在并不安全,杨怀柳在忠奉伯府众人皆知,可你在此地却仅有我知,即便是对我那位姐夫,我也不敢有十成的把握他不会将你杀掉灭口,了结此事在他的名誉上产生的污点。”

钟行俨说的格外慎重,“如果我五日后还没有回来,那么你就自己去京衙,亦或去忠奉伯府接杨怀柳,这件事容你自行考虑,我走了。”

“多谢!”杨志远拱手道谢,他心底知道钟行俨屡次出手为的是与宇文侯府相争,可如今看来,他对自家的偏颇已经不单纯是这么简单的目的,还有一股难言的情分。

是怀柳吗?杨志远不敢笃定,他的心底只想立即去护着自己的女儿,去维护自己的家!

对于外界的传言,他杨志远绝对不信!

翌日一早,杨志奇便被宇文信派去的护卫叫醒。

撑开自己的双眼,踉跄着脚步,杨志奇仍旧满身的酒气,呢喃的道:“杨志远是畜生,他女儿是假的,他是私生子,野女人生的他不应该参加科考,当不了官……”

话说看一半,杨志奇一头又扎在了床上睡了过去。

护卫皱紧了眉,摆手便将他扔进了凉水桶中,杨志奇被激灵的当即清醒,仍旧高声大呼:“杨志远是假的,他女儿也是假的!”

“这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怎么办?”护卫与其他人商议。

“公子下令七日内要到杨家村将棺木挖出来,不如直接将他扔上马车,先奔杨家村,即便这样醉醺醺的四处宣扬,说出来的话也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人商议妥当便将杨志奇抬上了马车,撩下了车帘便奔杨家村而去。

一连多日,杨志奇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惜这一股谣言之风并没有淡下去,反而越演越烈。

钟氏也有些坐不住椅子,可又不能把杨怀柳叫过去直接问,便将沈玉娘给找去。

“那丫头这几天什么样?心里还能受得过去么?”钟氏心底焦急,“她也是个按得住心思的,哪怕在家中说上一句那些人是胡言乱语也行,可就这么一句话都不说,急死个人。”

“母亲,这件事能让她如何回答?原本就是个没了娘的,父亲又没完全的洗脱罪名更是杳无音讯,官场中事,如今给扯上了家事不宁,这对杨志远都是一个很重的打击,她即便说了自己是真的又能如何?人们都盯着那去挖自家祖坟的了,哪有人肯信真话的?”

沈玉娘慢慢悠悠的说着,钟氏哀叹一声,“我也是被外人整天在我耳边絮叨的心焦,想找那个丫头压压火,她还半个字不提。”

钟氏看了一眼沈玉娘,“你倒是跟她亲了,这会儿就开始向着杨家说话了!”

钟氏虽是忠奉伯的正夫人,可其实她当年嫁给伯爷时还年轻,没比沈玉娘大上几岁,叙起事来也端不住长辈的架子。

沈玉娘低头不语,索性也不吭声了……

“得了,连你都不肯说两句了,我还是找个别的人说话吧,说起来都是钟行俨这个臭小子,当初把杨家人招来,如今连咱们也跟着着急上火的。”

钟氏的抱怨让沈玉娘顿了下,开口道:  “这背后还是宇文侯出的主意,难怪当初会那么痛快的与父亲达成协议。”

“可如今宇文侯府站在背后,怒骂杨志远的是他的亲哥哥,旁人谁能挑出错来?”

钟氏扶着自己的脸,“杨家的人被灭了口,如今再去被挖坟,这些人的手段简直恶劣至极,那个什么杨志奇跳的越欢实,对杨志远的负面影响越大,这是亲哥俩儿,如今什么杨家人仗势欺人、欺行霸市的都是次要的,都是死了的人,自当可以抹平,但自家兄弟这般谩骂,连祖坟都要挖出来以证说的是真话,杨志远这辈子的仕途之路想走远也恐怕很难了!”

沈玉娘沉默下来,她心里明白,钟氏与她这样细细的推敲,无非也是涉及她的婚事。

若非如此,钟氏也不会因为杨家的事这样的上心。

可杨志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沈玉娘没有见过他,只听杨怀柳口中描述过她那位性格洁正廉洁、吃苦踏实的父亲。

就在钟氏与沈玉娘沉默之际,门外忽然有人冲进来传话,“回夫人,回二姑奶奶,门外有一个人自称是杨志远,他要来接自己的女儿回家!”

钟氏当即便道:“快!快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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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他是我女儿

杨志远是一个遵信守诺的人。

他与钟行俨约定五日后没能得到消息便去京衙或是去忠奉伯府找女儿,便真的是在这天一早就出了门。

发自内心的选择,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先去找了梵音,这是他迄今为止最惦念的人,没有其他人再比得上女儿。

其实杨志远的心底也很明白这乃是钟行俨的意思,因为他登门找上思奉伯,无疑是在这件事上洒一把盐,思奉伯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能撒手不管,那他又何必推脱多思呢?

如今杨家已经破败的只剩他与杨志奇二人,而自己那位二哥又已经入得宇文侯的手中被肆意指使。

自家人最懂自家人,杨志远自幼便知道杨志奇是个什么德性的人,莫说有奶就是娘,只要能得到好处,他连亲爹娘都敢啃两口肉这等人,不提也罢。

站在忠奉伯府的门口,杨志远腰板笔直,更没有分毫的屈膝巴结,连门卫都不乏多看上他两眼,旁日来伯府等候召见的人哪一个不是趋炎附势的过来套两句好话?

可这位如今风头正盛的杨主簿却并非如此,但这不是自命清高,而是骨子里的傲气,让人不乏心底赞叹两声。

门卫得了伯夫人的指示,上前请杨志远进了门。

杨志远的脚步顿了下,随后便迈步进入思奉伯府的大门,钟氏此时已经在正室坐好等着,梵音和沈玉娘并没有同来,而是在室后听着。

这倒不是梵音不想见父亲,而是钟氏不允她现在就出来,其实梵音心底明白,这是钟氏让她陪着沈玉娘,而父亲的事还没有确凿的定论,钟氏也不会放她走。

杨志远进了门见到堂上一个女子正在盯着他,瞧其衣着装扮和与生俱来的贵气,他便知道这定是那位忠奉伯夫人。

“罪臣杨志远给伯夫人请安,谢伯夫人护佑小女,更谢伯夫人提携之恩。”杨志远行了一个大礼,可他的语气虽是客气感激,却无卑躬屈膝的感恩之意。

钟氏没有立即说话,而是上上下下的端详杨志远许久。

不惑之龄,文气仄仄,胡茬布在脸上一层更添了几分沧桑感,但那一双更明目率直、刚正,没有分毫的怯懦和虚伪,钟氏在心底暗自的点头,这个杨志远虽只是个小主簿,但还真是个硬骨头。

“杨志远,你找到伯府来接你女儿,可我怎么听外面谣传说你这个女儿是假的?不是你亲生闺女?对这件事你怎么看?”钟氏的声音并不小,直接把这个伤疤给揭了开。

在堂后坐着的梵音和沈玉娘也听的一清二楚,梵音浑身一怔,耳呆当即竖了起来,她心底的愧疚自不用提,可她更想知道父亲的心思。

沈玉娘看到梵音的险色刷白,捏住她的手给予安慰。

杨志远对钟氏问出这样的话题并没有感到惊讶,直接道:  “她就是我的女儿!”

“可那些话说的好似很真,你就不怀疑么?”

钟氏的一记狠话让杨志远轻笑一声,随即道:“伯夫人也称这是谣传,谣传又怎能信?何况我杨志远离家多载,已经辜负了家中的妻,怎能再辜负唯一的女儿?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怀柳十岁便跟随我到庆城县掌管家事,洗衣做饭、柴米油盐都由她一个够不着厨灶的丫头管着;我只知道她费尽心思的帮我排忧解难,更是费尽心力的帮我还债;我只知道她一个本该在闺阁中养尊处优的孩子,抛头露面的去被高官府中的女眷欺压也忍辱负重的笑着应承;我更知道这一次的事,我杨志远的脑袋本该掉了地上,而她却能够忍住怒气装成小厮到狱中探监、更是夜晚回归杨府去取能够救我命的东西……”

杨志远的语速极快,一口气说到此,他长舒了一口气,摊手道:“这样的孩子不是我杨志远的女儿又能是谁?无论旁人怎样说,她都是我的女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们父女之间的情分哪容他人胡言乱语的妄言,更与他人无关!”

“好!”钟氏击掌三声以示赞叹,“杨志远,你果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枉费我弟弟极力的推崇你,这一次的事你有你的鲁莽,也有你的坚持,不过对于杨怀柳来说,她惦记的只有你这位父亲的命,你心底没亏了她,果真是父女情深,你还真不像那几个连祖坟都能去挖了的杨家人。”

“已经……已经去挖坟了?”杨志远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真听得这件事时,他仍露出几分惊愕和难以置信。

钟氏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起码提及杨家,他还没有要与之划断联系的狠辣,这个人或许真是沈玉娘的良配。

“已经去了,你如今什么都做不成,只能等着杨家村传回的消息。”钟氏没有再多说此事,怎么办、如伺办已经不是他杨志远能够操控的事,都要等钟行俨和忠奉伯二人商议才能定。

钟氏朝着身旁的梁妈妈道:“杨怀柳呢?别在后面闷着了,来见见她父亲吧。”

梁妈妈脸上满是笑容,夫人能这样说,显然是心底已经赞同了这个女婿,面前这个人如若真能够渡过难关,那就是自家的二姑爷了。

梁妈妈让丫鬟到后面去请梵音出来,而此时的梵音早已经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儿,眼圈乌黑乌黑的还沾了水珠,看起来即是惹人心疼又是逗人笑,沈玉娘在一旁只盯看不说话,她越劝,梵音哭的越凶,索性她一个字都不说了。

梵音也听到钟氏让她到前堂去见父亲的事,可之前心底已经打算好要将事情的真相全盘托出,刚刚听到父亲的那一番言论,梵音心底的愧疚感更重,如今已经无颜去见他。

脚步迟疑、屁股更沉,沉的无法起身……

沈玉娘看出了她的犹豫,在一旁轻声道:“怀柳,快去,别让你父亲等急了。”

梵音的身子怔了下,沈玉娘便继续道:“他一个人背着一身的罪,还能够冒险来伯府接你,这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更是疼爱你的父亲。”

梵音徽微微首起了身,她没有注意到沈玉娘面色的俏红和赞赏,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已经成了一只小花猫,就这样慢慢的朝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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