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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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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杰喋喋不休的举荐几人,宇文侯也认真思考了下,“让本侯再想一想,你们先下去,老三,你留一下。”

“是。”宇文信站在一旁,宇文杰和老大宇文胜与他擦身而过,目光中的狠戾与鄙视毫不遮掩,宇文信知道,若不是越王对他更为欣赏,恐怕自己的小命早就没了。

宇文侯看着他,半晌才道:“听说你与这个杨家关系很熟?”

“没有。”宇文信的拒绝很干脆,“几次试探也因为钟行俨与此人家交往颇深。”

“听说你下令杀杨志远之前,告诉护卫要对她的女儿毫发无伤,有这回事吗?”宇文侯的质问中充满了愤怒的斥责,“做事终要有度,还要纳杨家女为妾,简直就是胡闹!那是个什么丫头?就值得你这样上心吗?”

“侯爷误会了。”宇文信从没有称呼过宇文侯为父亲,宇文侯也觉得理所应当。

“不管怎么样,往后做事要耐心一些,要筹划的更为周密,你自幼身体虚弱,若是在筹谋上也没有长进那就是个废物,即便越王殿下瞧得起你也是一时,不会长久,你懂了吗?”宇文侯的冷漠让宇文信低下了头,“记得了,往后一定注意。”

“那个钟行俨丁忧守孝的日子快到三年了,你要开始布置下,争取让他插不上手,怀远大将军的威名仍在,咱们多争取些时间就能多拉拢住人脉,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自己去看着办。”宇文侯说完此话就摆了手,“本侯累了,你退下吧。”

“侯爷多注意身体。”

宇文信恭恭敬敬的退下,可他低头退出宇文侯的书房之后,目光中的杀意将护卫吓的连忙退后。

“是谁告诉侯爷,我欲娶杨怀柳为妾的?”宇文信的轻声质问,让护卫们默不作声,没有任何人回答。

“不说?我再问一次,是谁说的?”宇文信的声音更轻,可他赤红的眼神和泛白的嘴唇已经充分表明了他压制心底的怒意!

半晌,一个护卫朝前迈了一步,“回公子,是……是属下。”

“你是何时听到这个传闻的?”宇文信走近他,居高临下的俯视,让护卫浑身颤抖,“公子那日与杨姑娘相见,属下在远处护卫也只听到一两个字,就……”

“听到一两个字,你就可以擅自回禀么?”宇文信的质问让护卫没有办法回答。

宇文信冷笑一声,“我从不亲手杀人,不过今儿我倒是有心破这个例。”

护卫惊愕之时,就见宇文信抽出护卫腰间的护刀朝着他的脖子摸去。

一条细细的血痕,喷发出一抹刺眼的红。

宇文信握着刀看着护卫瞪目倒地不起,他踉跄的退了一步,将刀扔在了地上,拿起自己的帕子擦拭着手,余光看向身后低头不语的护卫,“杀生是罪孽,可有些罪孽我乐于承受,若是让我再知道有多嘴之人,别怪我不讲多年的情分,对于你们而言,还有什么是比命重要的呢?”

宇文信说罢便走,护卫们将死尸抬走,擦干了血迹,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一晚有很多人没能睡着,而其中之一就是方青垣方县令。

得知宇文侯与忠奉伯达成的协议之后,方青垣也无法说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杨志远保住了命,他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呢?

他亲自下令逮捕杨志远,又得到命令后下令去杀杨志远,如今却又要得令想出个周全的法子来保护杨志远……周周折折,方青垣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这才几天的功夫而已,居然事情接连出现转变,老天爷这是玩的什么把戏?看他方青垣过的太舒坦了,给他添点儿苦吗?

听着身旁的幕僚献计如何为杨志远洗脱,方青垣好似左耳听、右耳冒,根本没往心里去。

他就想不明白杨志远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够有这样好的运气?让忠奉伯亲自下令保住了命,还成为伯爷与侯爷利益交换的重点。

方青垣承认自己嫉妒了,嫉妒恨到骨子里,他意识到自己很期望杨志远死去。

谁能够忍受一个一直巴结自己、崇敬自己、仰望自己的人鱼跃成比自己更有分量的人物?

亦或有人怀有这份心胸,但是他方青垣还没有。

可他如今就要办一件让自己极其窝囊和厌恶的事,他要为杨志远洗脱罪名而且亲自赔罪。

简直……简直是恶心透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生活

方青垣正在犹豫要如何把眼前的事周全度过,他的儿子方静之却与方夫人大吵一架,深夜离开了家门。

可是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能去何处,他刚刚不过是问上几句杨家的事就被母亲一通怒骂,而他也初次没能压抑住心底的情绪,与方夫人对吵起来。

如今他是明白了赵靖当初与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自己的母亲是绝对容纳不了怀柳的。

可杨家还用自己容纳么?如今已经视若仇人,杨志远更是亲自告诉他,怀柳绝对不会踏进方家的门槛。

这已经是等于给他的一颗心判了死刑,可方静之的心底仍旧爱慕着她,他发自内心的希望怀柳能过上好日子,起码要比以前好。

方静之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赵家。

看了看赵家的大门,这时候若冲进去把赵靖拽起来,他会骂自己是个疯子吧?

正在方静之犹豫的功夫,身后忽然一声喝,“干什么呢?大半夜的在外瞎溜达。”

“唉呀妈呀!”方静之吓一激灵,跳着转身一看,看到是钟行俨才松了几口气,“钟大哥,你吓死我了!”

“你这不是还没死么?挺大个男人还是个耗子胆,得练练了!”钟行俨的话让方静之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自己的确胆量不够,“钟大哥,你怎么大半夜的还在……”

“我是刚办完事要回家。”钟行俨也是刚从忠奉伯府出来,钟氏和沈晋武争吵一通又派人把他找去,合着这俩人是为了给杨志远提亲的事发生争执。

钟行俨一到,沈晋武也没心思多争,拽着他把这件事前前后后再推上一遍,他要更多的挖掘越王的动作。

二人商议到半夜,钟行俨不愿在忠奉伯府久留便出了门往家走,走到一半儿就看有个人在街上魂不守舍的乱晃,居然是方静之。

“钟大哥,怀柳妹妹怎么样了?您知道吗?”方静之与梵音在去大牢探望杨志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偶尔能得一个消息也是听赵靖说起的。

“你父亲没有与你讲?”钟行俨的试探,方静之也不是没听出来,可他此时还有什么可隐藏的?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杨主簿逃狱了,剩下的一无所知。”

“杨怀柳如今很好,你不用担心,她在忠奉伯府由我大姐护着,那位杨主簿如今也不是逃犯了,你父亲恐怕现在已经愁白了头,因为他要负责为杨志远洗脱罪名。”

钟行俨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方静之,看到他呆若木鸡的惊愕时,拍拍他的肩膀道:“男子汉大丈夫,胆量是第一,你这是又与家人争吵跑出来吧?你若是拳头够硬、性子够硬、再考个功名能为你父亲出谋划策,谁还敢对你呼来喝去?那时候你才有资格向别人要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现在?你只懂索取,而不是交换。”

钟行俨的话让方静之愣半晌,“索取……我,我也想给家里人帮忙,可我没这个本事。”

“所以你也没资格去怨怼,”钟行俨推着他,“回去吧,大半夜的在外面晃悠什么?再遇上个女流氓……”

方静之被噎的满脸通红,“我也想给父亲帮忙,可他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能知道?”

钟行俨本来要走,可又退了回来,“你想帮你父亲?”

方静之点了点头,“想,非常想,其实……我带怀柳去牢中见杨叔父已经是给父亲惹了麻烦,他也因为这件事不肯见我。”

“我可以教你个法子,就怕你不敢。”钟行俨狡黠的笑容让方静之心里“咯噔”一下,可听听又有何妨?当即便点了头,跟着钟行俨就走。

梵音此时也没有睡着,正瞪着一双眼睛望向床板。

想着今儿忠奉伯归来后,梁妈妈传来父亲的消息,她忽然有些不敢信了。

就这样的把罪名洗脱了?而且好像还能再升官,这幸福也来的太突然了?难道齐国的官儿只是一位侯爷和一位伯爷的交换吗?那皇帝干什么去了?

梵音对此很模糊,她的心底没有这个概念。

她并不知道这其中会有很多人潜移默化的把事情做成应当应分的模样,也不知道那位皇上已经为了长生不老修仙炼丹鲜少管理朝政,只让太子和越王轮番接管,只向他回报一声即可了。

梵音只觉得这件事听起来很可笑,好像小朋友做游戏输赢几个糖豆,而这个输赢乃是无数人头。

可即便荒诞无极,只要父亲能够平平安安就好。

她期待着见到父亲的那一刻,期待着回到自己所谓“鬼宅”的家,因为那才是她自己的家……

不过今儿伯夫人和梁妈妈都与她提及沈玉娘,从她的为人到喜好,连带着她上一段亲事也讲了一遍,这种事都是自家秘辛,怎么会告诉她一个外人?

如若是以往,梵音恐怕会立即就想明白钟氏的心思,可她此时心里只有父亲,只有家,还真就在这个问题上僵住了,迟迟都没有想明白。

又是瞪了一双眼睛到天亮,听见院子里有了响动,梵音也起了身。

洗漱过后便去厨房做上了早饭,这两日梵音都乐意下厨,沈玉娘也偶尔动一下手,尽管做出来的味道不甚如意,但也是个乐趣。

只是今日清早梵音看到沈玉娘时,她也神情恍惚,眼圈发黑,明摆着没睡好。

两个人互看一眼都乐了,沈玉娘牵着她的小手往回走,“今儿咱们就别动手了,还是请妈妈们下厨做一顿,眼睛都睁不开呢,再放错了调味的。”

“二姑奶奶这是为什么没睡好?”梵音笑着问,沈玉娘的脸色赤红,反问道:“你呢?为什么?”

“昨儿梁妈妈说了我父亲能洗脱罪名,我心里很高兴,也觉得这事儿像故事一样。”梵音摸摸腿上的伤,“若不是腿上疼,我还以为是做梦。”

“很多事就是这样,恍恍惚惚的就像做梦,只是梦醒时也会给人留下遗憾和伤痛。”沈玉娘自嘲的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是个有胆识、有魄力的丫头,定会过的更好。”

“还是初次听到有人这样夸我。”梵音对“胆识”和“魄力”两个字感到新奇,其实有些时候没人有胆量,也是被生活逼迫,不得不做。

“我虽是夸,可在男人的眼里这或许是错,将来要嫁人,就要找一个能欣赏你胆识和魄力的男人,不过这样的人可不好去找。”沈玉娘的话让梵音撇了嘴,“父亲还曾说过期望我找一个撑得起天、踏得住地,容得了喜怒哀乐的男人……”

沈玉娘一怔,“你父亲的想法很奇特。”

“奇特吧?我觉得其实这是我父亲的目标。”梵音的话让沈玉娘喃喃两句没出声,心里却在想着杨志远,他会是这样的男人吗?

方静之早上稀里糊涂的回到家,脑子里一直想着昨晚钟行俨与他说的话。

去认错,并向父亲建议把责任推在县丞的身上,终归那位县丞已经被宇文家唾弃不喜,而且把他带杨怀柳去监牢探监的事明明白白的认了,并告诉他父亲,这是为父亲留的一条后路。

方静之迷糊了。

尽管钟行俨说的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可方静之心底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可是什么地界不对劲他还没办法说出来。

真要这样与父亲说吗?他心底还是很想与方青垣打破僵硬的父子关系,方静之也承认自己鲁莽的错,可他并不后悔,因为杨志远保住了命、怀柳也没有成为落魄的官奴。

慢慢悠悠的走回家,管家立即开了大门,“少爷哟,您可算回来了,昨儿可把夫人都急病了!”

“母亲怎么样?”方静之还是个孝子,听到方夫人病了脸上也满是焦急。

“昨晚已经请大夫来瞧过了,如今正在歇着。”管家说完,方静之便疾步的朝着方夫人小院行去。

方青垣此时也在这里,得知夫人忽然病倒,他也抽出时间回来看看,正要回京衙,就看到方静之进了门。

“父亲。”方静之感觉很是尴尬,更有胆怯。

方青垣懒得理他,若不是自己儿子与此时还有瓜葛的话,他也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位置。

“父亲,儿子有话与您说。”方静之脑子一猛劲儿便冲上前,将钟行俨昨儿教给他的话如同倒酒一样的全都说了,一滴不剩!

“……我承认自己有私心,我是为了怀柳,因为我与她同月同日生,更是自小便相识相交,而且我、我也喜欢她,可是我也为父亲着想,这是为您留一条后路!”

方青垣的脚步停住,转身看着方静之,“这是你的心理话?”

方静之浑身僵成了木头人,“是,是我的心里话!”除了“留一条后路”之外,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儿子啊,你害苦我了啊!”方青垣感慨一声,仰头道:“算了,去看一看你娘,你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容为父想一想,回去吧。”

“父亲慢走。”方静之看着方青垣离开家门,他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这算是缓和了吗?起码父亲已经与他开口说话了,至于喜欢怀柳的事,方静之看向方夫人的院门,他忽然不想向前走,转身离开家门,他直接去了良林书院。

任何的安抚都没有科考得中更能让母亲心安。

他要开始自己的生活……

第一百五十六章 翻案

方青垣是一个做事痛快果断的人。

他更是了解自己的儿子,那一番话绝对不是方静之自己想出来的,定是有人在背后的提点。

是否留一条后路,方青垣暂且不想,他更觉得把县丞当成替死鬼把杨志远的案子给抹平,才能够让他的京衙县令更有价值!

这般决定以后,方青垣连夜把京衙内的心腹联合起来商议对策,二日一早,新的翻案条例便已列了出来。

杨志远的罪都成了被孙县丞陷害的结果,而方青垣更以京衙县令的身份以官帽保证杨志远的冤枉,连带着指控孙县丞贪赃枉法、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无奸不逞的百姓比比皆是,好像这个人就是托生的小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方青垣利用了百姓的传导作用,消息一散,立即便把他的清高端正、杨志远的冤屈不从、以及孙县丞的作恶多端都给传的绘声绘色,茶馆、书坊、酒楼没有不在谈论此事的。

百姓们虽顾不上当官的谁对谁错,但最大的作用便是八卦!

对于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家私事多数都有耳闻,所以孙县丞的恶,众人捕风捉影的谈论着,还是能挖掘出很多细微之处的。

苦主再借着孙县丞倒霉的时机大吐苦水,骂上两句娘,于是方青垣的翻案即便有内幕,对外也已经成了正大光明的典范。

外界的舆论已经起到了一定程度的效果,方青垣再亲自到大理寺等地将案件从头至尾的向上级汇报,原本就都已经打过了招呼,这个流程办下来格外的迅速,不超过三天的功夫,扔进大狱的便是孙县丞,而应该从大狱中出来的是杨志远。

可方青垣却发现了一个难题,因为杨志远逃狱了啊!

虽然他后期把杨志远的逃狱定成了谣言,可如今京衙主簿得清白脱身,总要有县令亲自去监牢请他出来、亲自赔罪的戏码,可如今杨志远身在何处?这个戏没法演了啊!

方青垣急的跳了脚,而这等事他还没办法去问上级,否则就是他的无能。

抑郁难断之间,方青垣忽然想到了方静之,可这小子那天晚上直接奔去书院闭门读书,总不能再把他给揪回来吧?

送了一张帖子去了赵家,把赵靖给找了出来,方青垣也没有绕着弯子开口,直接问他如何能找到杨怀柳。

赵靖对此事很慎重,只称尽力而为,方青垣也发了话,无论是否能成,都欠赵家一个人情。

对于方家的人情,赵靖还是不屑算计的,不过对于杨怀柳的事,赵靖还是上了心,因为她的妹妹月娥整天的追着问,自己母亲也很关心。

这其中有杨怀柳的个人魅力,当然,也是因为他们赵家人都知道杨怀柳就住在忠奉伯府上。

赵夫人听赵靖说了此事后,便亲自递了帖子求见忠奉伯夫人,到了府上便将这件事给说了,“也不知道方县令是怎么想起我儿子赵靖的,居然请他出面帮忙找怀柳,还是为了杨志远的下落,这件事伯夫人您给出个主意?赵靖该怎么去回话?”

说到杨志远,钟氏这几天也闷了一肚子气。

钟行俨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把杨志远给藏了哪儿去,不管别人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不肯说就罢了,倒是把他给带出来大家见一见?可钟行俨死活咬定现在不是时候,就是不肯答应。

她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钟行俨就是死活不干,气的她脑仁生疼。

“能怎么回?我也不知道杨志远身在何处,提及这件事我就胸口疼,上辈子也不知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个能气死人的弟弟,若不是要承钟家的香火,我……我都恨不得跟他断绝关系!”

钟氏狠呆呆的话把赵夫人给吓到了,“哟,瞧您这气的,您也得换个法子去想,钟公子性格的确奇葩,还打过我们家大儿子呢,可他若是个听话守礼的,也不可能接了怀远大将军的位子,能把西北的战事摊平。说句不中听的,原本我还瞧着他生气,可后来一看他身上的那些疤,心里这气啊,也早就没了!”

“让你一说,他倒成了英雄了!”钟氏尽管这般说,但心里也是美的。

“英雄不敢说,只是这接连的为父母守孝,可是把他耽搁了。”赵夫人叹了口气,话题又扯回到杨志远的身上,“原本还想来向您问问这事该怎么办,如今看来是没辙了,只能让我家老二去传个信,说是查不到音讯了。”

钟氏思忖片刻道:“先别急着回,等我晚上问问伯爷,然后再给你去信。”

赵夫人立即笑着应下,这般一来也算与忠奉伯府走得更近,她自是高兴的。

让梁妈妈去请了梵音来与赵夫人见一见,梵音听闻赵夫人来的消息也很惊诧,看向沈玉娘道:“二姑奶奶一起去?”

沈玉娘连忙摆手,“不去不去,我在这里琢磨琢磨你说的那道菜,你快忙去,我就在院子里等你。”

“走吧,一个人在这里多闷的慌。”梵音这些天与沈玉娘也熟捻起来,上前便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你这丫头,快放开,衣裳都扯坏了。”沈玉娘哭笑不得,可她还真没梵音更有力气,这样拉拉扯扯的也实在太不合规矩,只能认了,“快放开,我陪着你去还不行么。”

梵音一松手,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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