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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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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行俨的疑问让钟氏没了话,狠瞪了他几眼又看向了梵音,“事儿已经这样了,能不能帮得上你都要看老天爷睁不睁这个眼,你是个懂事的,自当明白这个道理,先下去歇歇睡上一觉,满身的伤也没法走。”

“你就在忠奉伯府住着,杨主簿若真没放出来,再判家眷流放为奴,你索性就呆在忠奉伯府,也没人敢来找你的麻烦。”钟行俨说着就抬了屁股,“我走了。”

“你哪儿去?”钟氏气的牙根儿痒痒,钟行俨笑着道:“我去外面看看热闹。”

话说着,钟行俨一溜烟没了影,钟氏是满脸的苦,一边儿是她的男人,一边儿是她的弟弟,她不管偏颇哪个都不对,心里也只能骂那臭小子两句。

管什么闲事不好,偏偏扯到他们家中来?

钟氏心里怨怼着,不妨看向了那盒子里的书册,拿起挨页的翻了翻,那一张脸却越发的难堪,到最后手都气的直哆嗦。

“贼心!这就是贼心!”

钟氏看向了梵音,盯了她半晌:“那些人低估了你父亲手中这份资料的价值,如若他们事先知道,恐怕你们家从大到小、从里到外一个人的脑袋都剩不下。”

梵音的心底一惊,有意上前看两眼,钟氏摆手不肯给她看,“你还是少知道为妙。”

“谢伯夫人的提点,您与伯爷的大恩大德,杨家铭记在心,我杨怀柳也没什么别的本事,总之往后您有什么需用的,我都去做,绝不推脱!”梵音此时脑子仍旧混乱不堪,也筹措不出太美的词汇来感恩戴德。

钟氏也没心思听,“一切都看明儿的吧,其实……从现在就开始了。”转头看向了梁妈妈,“带着她下去歇歇,一个人也怪寂寞的,就别单住个院了。”

“那为杨大小姐安排何处?”梁妈妈豁然有了提议,“不如去二姑奶奶那里?她那里安静。”

钟氏愣了下,随即看向梵音叹了口气,“去吧,你终归也不是个忌讳的人,府上那位二姑奶奶是个回门来守寡的,你也别嫌弃,其他女眷的院子都是一群叽叽喳喳闹事的,我去了都嫌烦,这几天你也少露面,有了消息会及时让人去告诉你。”

钟氏顿了下,“我不派人,那臭小子也会去找你!”

梵音立即道谢,随后跟着梁妈妈走。

还没等出了正院的大门,迎面就冲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看到梁妈妈一顿吹捧逢迎,随后便看着梵音仔细的打量,“梁妈妈,这是?”

“这是夫人的客人。”梁妈妈没有多说,“这么晚三姨娘是来干什么?”

“瞧见外面好大的吵闹声,怕吓到了夫人……”三姨娘的目光盯了梵音好半晌才肯迈步让开,“我去伺候着夫人,您先忙。”

梁妈妈即刻行礼送走了她,梵音也终于明白梁妈妈刚刚为何说还是二姑奶奶那里安静。

豪门大户的女人,惹不起啊!

随着梁妈妈一行到二姑奶奶的小院,梁妈妈也聊起这位姑奶奶的事。

“……她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对下人也极少发火,当年嫁出去没两年就守了寡,更无所出,婆家待她不好,夫人看不过去,便登门把姑奶奶给接了回来。”

“她并非是伯夫人所出,乃是伯爷的大姨娘所生,大姨娘因病过世的早……只要别在她面前提及她过往的事,多数她还会客套的招待您。”

“谢梁妈妈的提点,二姑奶奶也是个苦命人儿,哪能说揭伤疤的话,您还请放心,绝不当那招人厌恶的人。”梵音的声音轻飘飘的,那一副小模样让梁妈妈都怀疑自己是否话重了,怎么说的这样委屈?

“您也别太往心里去,老奴也是随口一说。”

“怀柳都懂,如今的事我是无能为力,在外抛头露面也是为伯府添麻烦,伯夫人能容我在这里停留,也是疼我的。”梵音无非也是让梁妈妈给钟氏带去话,“无论事成事败,我都感激伯夫人!”

“杨大小姐是个知分寸的,夫人没白护着您!”梁妈妈引着她进了一个小院,又叫了一个丫鬟来伺候着。

沈玉娘得知伯夫人让她照料一位外来的小姐也很惊讶,特别是这大半夜的找上门,是家里有什么事?

她独居在院里七八年了,寻常连伯府的其他兄弟姐妹也鲜少见面,如今让她招待客人?沈玉娘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院子里的妈妈和丫鬟帮着换好衣裳,提点着出门迎接,沈玉娘才逐渐的缓回神来。

梵音跟着梁妈妈进了门,就看到一身黑衣的女子站在那里看着她。

沈玉娘今年已有二十六岁,素颜素装让她原本白皙姣好的面庞更透出几分让人心疼的怜悯,女人的花季却只能孤单素衣的在角落中度日,梵音觉得换做她的话,绝对无法忍受。

院子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素淡的花,梁妈妈上前引见,“二姑奶奶这几天过的还好吗?这位是杨主簿的女儿,杨怀柳。”

“给姑奶奶请安。”梵音行了礼,沈玉娘笑着道:“何必这般客气,已经让丫鬟为你收拾了房间,这里就是太静了,你别嫌闷便好。”

“正是想寻个清净的地儿,您这小院静谧,景也美,正合我心,还是伯夫人体恤我,只是劳烦姑奶奶,给您添麻烦了。”梵音说着客套的话,沈玉娘见她也不是挑剔的人,倒是松了口气。

梁妈妈客套几句便去向钟氏回禀,梵音这一晚都没能睡着,这件事到底能不能顺利的熬过去?

她期待着!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安全的折磨人心

宇文信听到钟行俨半夜从杨家挖出东西跑到忠奉伯府的事情时,当即大发雷霆!

“我不是让你们一把火把杨府彻底的烧了吗?是谁让你们擅自做主,非要玩什么生擒的把戏?简直就是胡闹!”

宇文信极少动怒,这也是一只手能数过来的,护卫面色难堪,凑上前道:“是二爷吩咐的,他听说方家的人去牢狱探望过杨志远,便不让属下等人放火,让一直守着,称一定会有人去找资料,要……要人赃并获。”

宇文信的拳头攥的紧紧,眼前因怒火攻心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东西。

在宇文侯府之中,他是宇文侯最小的儿子,也是家中唯一手不能提刀习武之人!

他是庶出,只是一个丫鬟生的,出生时他的生母便过世,只有一个奶娘守着他,磕磕绊绊的长大,却被告知庶出之子不允习武,他便猛背兵书,闷头学习。

尽管他的书被多次的烧掉,尽管他的手被多次的踩踏,尽管他在谩骂声中活了二十年,他仍旧在宇文侯府站住了脚,担当一个谋士的角色。

可惜!

可惜他屡屡策划周密的事,屡屡安排妥当无缝的计划都会被几位号称继承宇文侯将帅之风的兄长给破坏掉。

并非是他们故意的,而是他们要夺功,抢功。

他们瞧不起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庶子,可惜他宇文信也瞧不起这些酒囊饭桶!

宇文信深吸了几口气,将内心的怒意彻底的平复下来,这件事虽然被插手,可若是真出了什么大的问题,他们还是会将过错赖在自己的身上!

顾不得心底再谩骂,宇文信即刻吩咐身边的护卫道:“立即召集人去京衙的大狱把杨志远杀了,再告诉方青垣,将所有杨志远手书过的文件找人复写一遍,然后把他手书过的东西全部烧掉,现在就去!”

“是!”

护卫刚要出门,宇文信又喊住了他,“杨怀柳呢?去把杨怀柳找到!”

“护卫曾说钟行俨带着一个女子到忠奉伯府,可是不知此女是否就是杨怀柳。”

宇文信怔了下,“那也去找,一定要找到她。”

“要灭口?”护卫请示,宇文信摆摆手指,“不,毫发无损的给我带回来……”

护卫一怔,随即连忙下去办事,宇文信攥了拳,刚刚护卫称要灭口杨怀柳时,为何他的心底明明知道该点头,却是又摇了头?

自嘲一笑,宇文信不愿再仔细去想,而是耐心的等待。

方青垣听得护卫传达了宇文信的指示,心里也是烦躁不宁。

宇文侯家左一道命令,右一道命令,都是宇文侯家的儿子,他到底该听谁的?不听谁的?

一家子窝里斗,最终受责怪的还是他们这些办事的,方青垣如今也无暇思忖自己跟了宇文侯一系的对错,只想着要杀掉杨志远的事。

终归是同自己有过交情的兄弟,方青垣想到要杀杨志远,心底还是有些不愿下手的。

可是不等他有反驳的功夫,宇文侯府的护卫已经奔去牢狱,准备执行宇文信的令。

方青垣呆坐在椅子上,想着与杨志远的第一次见面,想着他在庆城县的点点滴滴,再想着前几天他去狱中探望时,他的固执不屈,方青垣觉得自己不如他,起码不如他一身傲骨的清高坦荡。

可是清高坦荡有用吗?

如今不还是要丢了一条命?原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小家就这样的破散,谁能舍得?

方青垣承认自己是贪婪的人,贪婪的人才会在被逼迫时感到胆怯和畏惧,胆怯的是丢掉手中已经握紧的权势地位,畏惧的是丢掉这颗脑袋亦或去过苦牢的穷苦日子。

也正是因为贪婪,他才能够在被逼迫时放弃了为百姓谋福的信念,低下了自认高贵的头。

用不断的掠财夺权来弥补心虚和心灵的缺失,也会为此越发的心胸狭隘和夜不能寐。

这是一种病。

能够治愈的药就是死。

所以身陷其中的人宁肯当一辈子这个病人也不去寻求治愈的方法,只能越陷越深,病的越来越重……

方青垣自嘲的一笑,自己还有对杨志远丢掉性命的忏悔和内疚,如若再过几年的话,他还有这份心吗?

就在方青垣满腹感慨之时,衙役突然冲了进来道:“大人不好了,杨志远、杨志远没了!”

“死、死了?”方青垣惊愕时碰倒了桌上的茶碗,衙役连忙摇头,“不是,是宇文侯府的人冲过去,却发现他早已经不在牢房了,现在……失踪了!”

“什么?”方青垣吓的激灵一下子站起来,也顾不得再多想,匆匆忙忙的往牢狱跑去。

空空荡荡的牢房,只是地上有一个圆圆的大洞,还有一张纸条,上写着两个大字:玩去!

宇文侯府的护卫也知道他们不能在此地停留太久,本来就是要悄声无息的杀掉此人,张扬起来也不是光彩的事,吩咐人拿走了纸条便准备回去向宇文信回报。

方青垣连忙拦下,“您倒是给句话,这件事该怎么办?下官、下官这实在没了辙啊!”

护卫看了方青垣许久,“你真不知道?”

“下官敢对老天爷发誓!”方青垣的眼睛都快瞪出来。

“容我向宇文公子回禀后再来传信,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县令大人理应在天亮之前就赶去大理寺投案,罪犯杨志远逃狱!”

方青垣惊了下,护卫等人便立即退去。

逃狱会面临京中卫的搜捕……他若依照护卫所说去办,就等于确凿了杨志远是死囚的身份。

“杨志远啊杨志远,你就这样看不惯我的乌纱帽么?”方青垣口中嘘声嘀咕,而他的脚步也匆匆的赶回京衙,开始写起了章折准备上报。

杨志远此时正在一个七拐八绕的胡同的小屋中。

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胡同,而是被京中誉为“花街”之地,所谓的花街便是烟花柳巷,胡同是一圈围着一圈,多数住的都乃暗娼和贼偷等人。

杨志远听着墙外“依依呀呀”的呻吟浪声恨不得回牢里去,看向对面坐着的钟行俨,他实在是提不起感激之心。

“杨主簿,心静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带着您来这里,也是这里鲜少被官兵搜捕,为了您的安全着想,绝对没有它意。”钟行俨的解释让杨志远咬着牙,“那是猛刀一插,这是折磨人心,外人都称怀远大将军之子是京中的奇葩,思想奇特,行为奇特,如今我也是彻底的领教了。”

看到杨志远怨怼的目光,钟行俨挠了挠头,“您可别误会,我可不懂这些东西,我还没碰过女人。”

杨志远瞪大双眼,钟行俨撇了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十岁就被家里的老东西拽去军营,那里别说女人,母猪都没有!”

“还是奇葩!”

杨志远的评价让钟行俨也懒得解释,“杨主簿,时至如今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容您多想,我姐夫,也就是忠奉伯已经出面插手这件事,我承认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与宇文侯府对抗,更是乐意抓着他的把柄狠戳几刀,但这也可能会救了您的命,您说的那份东西,我已经拿到手中,杨怀柳如今也在忠奉伯府里安身。”

看到杨志远的脸色震惊无比,钟行俨笑着道:“不知道还有什么遗漏的?您从头到尾再给我讲一遍?”

杨志远张大着嘴始终无法合上。

他在牢狱里自觉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女儿,本以为只有一死,可孰料被从牢狱里挖出来,却得知女儿已经有安身之地。

那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看了钟行俨半晌,杨志远开口道:“你这是在拿怀柳来威胁我么?”

“您还有被威胁的价值么?”钟行俨的反问让杨志远的气焰略消,可他仍旧冷哼的别过头,“那份东西你是如何拿到的?”

“杨怀柳要跳墙回杨家去找,可她实在太笨根本翻不过去,磕的头破血流,杨家宅内更是埋伏了数十人,正巧我也在。”钟行俨让杨志远略放下心来,仔细的沉默思忖,不再多说一个字。

钟行俨也没着急催促,就这样慢慢的等。

天边清冷的光芒涌起,那一轮耀日缓缓升空。

钟行俨与杨志远都没有睡,反而越发的精神……

“我讲,你仔细的听。”杨志远忽然来上这样一句,“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钟行俨急忙追问。

“无论我是生是死,我要我的女儿能踏踏实实的有份富足祥和的生活。”

杨志远的话让钟行俨给他一个大白眼,“别嫌我嘴毒,您这是实实在在的废话,就杨怀柳那个臭脾气,若是你真的掉了脑袋,你觉得她会安安稳稳的被安排?想都别想!”

杨志远愣了下,随后破忧伤而大笑,“也对,那才是我杨志远的女儿!我杨志远的好闺女!”

“这件事还要从审粮的初期说起……”

天色已经大亮,窗外的知了开始鸣啼不断的叫起,梵音瞪了一宿的眼睛没能睡上片刻。

越是没有消息传来,越代表着事情在如火如荼的发生着!

父亲,您到底怎么样了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前奏

杨志远喋喋不休的说,钟行俨提笔疾速的写,天色大亮过后,钟行俨便一卷厚叠的纸张跳窗离开。

离开时告诉杨志远,他送过资料后就回来,若这个时间有人来抓他的话,就让他藏了门口暗娼的被窝里……

杨志远气的嘴抽,可也只能独自站在屋中谩骂两句罢了。

他如今就是个被大肆搜捕的囚犯,哪还有什么资格骂钟行俨?

这么想来心中忽然一松,杨志远倒是躺在床上歇着去了,不过他可没有叫暗娼进门。

即便是临死前的疯狂他也不会猥琐到这个地步,何况,杨志远的心里觉得他不会死,绝对不会!

他还要见自己的女儿,一定!

梵音起身之后便在屋中等候,婆子们送来了早饭,她便问起那位二姑奶奶,“她起身了?我先去向她请安再回来用吧。”终归是在忠奉伯府,二姑奶奶即便守寡也是主人,于情于礼都要去见一见。

婆子笑着道:“杨大小姐您先用吧,姑奶奶原本想与您一同用饭,可孰知刚刚梁妈妈来了,称是夫人请姑奶奶过去一趟。她怕您早间饿了便请您自己先用,稍后她回来时,自会过来看您。”

梵音点了点头,“那就失礼了,这位妈妈若忙便不必陪着我了。”

“那您先用,老奴就在外面,您若有事直接喊一声即可。”婆子行礼退下,梵音也松一口气。

阳光明媚的一天,她却眼睛有些睁不开的涩疼,强烈的光芒照射进来,让她有些不太舒服。

用了早饭之后,梵音也出了屋在院中走一走,她心底始终挂念着父亲的事,如今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或许没有钟行俨的擅自插手,这一次灾难也就是等死了吧?

想起昨晚跳墙进去拿父亲说的资料时,那数十个追杀她们的守卫,梵音的心底有些后怕,若是真被抓到,那又会是怎样?

她知道自己的心乱了,可这等时候她无法让自己彻彻底底的平静下来。

几年之前,她跟随吾难师太的那一次难,她并没有如此这般惊慌失措,可如今呢?她无论怎样让自己平静都没成功,即便是心中默诵安神经文也无济于事。

这是为什么?难道越活越不如以前了吗?梵音摇了摇头,是她心底已经更懂得什么是亲情,也真将杨志远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若这件事真的能够圆满度过,她一定要告诉父亲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要去找吾难师太!

这般想着,门外有了些许动静儿,梵音定了定神到门外,正是沈玉娘进了门。

“给二姑奶奶请安了。”梵音福了福身,沈玉娘牵着她的小手笑着进了屋,“跟我不必这般客套,来,咱们进屋说。”

二人先后的进了门,妈妈们在外没有跟进来。

梵音怔了下,先问道:“是不是有我父亲的消息了?”

“还是你聪明,”沈玉娘安抚的拍了拍她,“早间夫人就把我叫了过去,也将你的事与我说了,她让我告诉你放下心,我父亲已经把这件事接了手,一定会还杨主簿清白,另外……”

沈玉娘顿了下,“另外杨主簿此时已经不在大牢里了。”

“父亲被转去了大理寺?”梵音的问话让沈玉娘摇了摇头,“他失踪了,应该是被人救走,不是他自己逃的,夫人推测此事应该与舅公子有关,让你……让你先不必担忧。”

沈玉娘也知道钟行俨是个什么禀性的人,刚刚钟氏与她说起此事时气的脸都白了。

梵音瞪大了眼睛呆半晌,“这种事也就是他……也就是钟公子做的出来。”

沈玉娘笑了笑,“这会儿能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待有了其他讯息再告诉你。”

“多谢二姑奶奶帮忙,我来您这里也实在是叨扰了。”梵音的感谢是发自内心,无论这些人有什么目的,只要能够救她的父亲,那就是恩人。

“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寻常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做,反倒是无聊。”沈玉娘脸上的无奈寂苦让梵音也不知该怎么劝。

这时代男人大于天,可沈玉娘的婚事没能得了善终,只能孤苦度日,不见外客。

钟氏虽然性子烈却也心地善良,若在寻常人家,这等守寡的姑奶奶是不让进门的,她反而还亲自去给接回来,想必沈玉娘在婆家也很受气。

“终归是要等,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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