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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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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道:“我也是来求助的。”

小和尚嘴角抽了三抽,刚刚听及梵音的那一套理论时的兴奋登时烟消云散。

梵音顾不得这些,拿出已经写好的一封信件递给他,“麻烦小师傅转交给静一大师,只说吾难师太之徒梵音求见。”

小和尚接过了信,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莫名其妙,可不知为何,他还真的拿着信去坛上递给了静一大师。

梵音在远远的看着,她期望静一大师能够见她一面,告知她吾难师太身在何处。

可是静一大师并没有看那封信,小和尚说了半晌的话,静一大师不过随意的一句回复,便又开始继续讲经。

梵音一直盯着小和尚,看着他快步的走回来把信交还给自己。

“大师怎么说?”梵音急问。

“大师说不必强求。”

“就这么四个字?”梵音忍不住追问。

小和尚点了点头,随即数着手指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不必强求,女施主请回吧。十个字。”

梵音的白眼快翻上了天,小和尚也没有与她说的了,远处又有人要硬闯,他连忙跑过去拦着……

不必强求……梵音心里默默的念叨这四个字,她是在强求吗?

梵音摇了摇头,她并不觉得这是强求,而是要完成心底的期望,要解开始终让内心愧疚的结,静一大师既然不肯告知,那她就走遍京城所有的庙庵,一定要找到吾难师太。

梵音默默的离开了正殿,找青苗和彩云而去。

人群中有一个人看到她时不由一怔,杨怀柳?不会是那个刁丫头吧?

钟行俨站在那里看着人群中匆匆离去的影子,不乏摇了摇头,她在庆城县怎么会来京城,难道是吃了几年素又馋肉了所以想起她?

唉……守孝的素日子,要了命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偶遇

梵音与钟行俨的意外相遇只是一段小插曲。

回到家中她始终在反思着静一大师的那一句“不必强求”,若是他根本不知道吾难师太的消息,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告诫,可为何他不肯说呢?

是吾难师太不肯见自己吗?

梵音摇了摇头,她就不信挨个的庙庵走一遍找不到吾难师太的下落。

这并非是强求,她信奉心诚则灵。

青苗因身体不适的缘故被梵音留在家中,原本小日子迟来以为是有了喜,孰知请郎中来探过脉却是因体虚心焦的原因推迟了些。青苗很伤心,每日沉着的脸色比药还苦。

梵音让她在家中与刘妈一起把家中该置办的物件购齐全,晚上给二胖留上一篇课业要他翌日完成,第二天一早便带着彩云出门,奔走于京中各个庙庵之中。

虽然只是一主一仆,但梵音的行踪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护卫在向宇文信回报杨志远和方青垣今日的举动时不乏连这件事也一同禀了,“杨家的大小姐近些时日一直都在京中的各个庙庵中游走,不知为何原因。”

“一个不落吗?”宇文信有些好奇,护卫立即道:“如今已经走了十五座寺庙和尼姑庵,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

“庙庵……”宇文信喃喃自语,“钟行俨近期在何处?”

“前些时日随同忠奉伯夫人同去法乐寺,近期的动作查不到。”护卫并未因查不到钟行俨的行踪而感到惭愧,那个人本就神出鬼没,若不是去法乐寺时还有忠奉伯夫人同行,他们也根本得不到这个消息。

宇文信点了点头,“钟行俨暂且不必多心,方青垣,我有心将他收于麾下。”

“可否要给方县令下帖?”护卫询问,宇文信摇了摇头,“不必,他还不值得我下帖,总有一天他会求上门。”

护卫领命要下去,宇文信忽然将他喊住,“去庆城县查一查杨志远的消息,还有这个杨怀柳。”

“是。”

护卫退下,宇文信沉了片刻,诱人的薄唇露出浅浅微笑,“奔走于庙庵?就那么怀念出家的日子么?”

一连奔走了十七座庙庵之后,彩云终究因体力不支,感染了风寒,杨志远看着女儿累黑的一双熊猫眼,初次以父亲的威严下令禁止她们再出门,什么时候身体好转之后再议。

梵音也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儿有些软了,可这些时日她在京中庙庵的奔走,也彻底的激发了她要找到吾难师太的决心。

她并不是与自己置气亦或不信静一大师的告诫,每行走一间庙庵,她看到其间的和尚、尼姑的装束,听着大师和师太们的讲经劝诫,吃着庙庵的斋饭,梵音都不免想起吾难师太曾经对她的呵护与关爱。

那就像她的母亲,从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吾难师太,而后吾难师太带着她奔走于市井乡村,在她哭泣时陪伴着她,在她快乐时看着她笑,在她受到责难时会护着她,在杨老太太威胁师徒时,还是吾难师太给她留了一条生路却自己重伤被抛弃在庙里。

种种场景回荡在梵音的脑海之中,几乎每一晚的梦中都时常浮现出幼年时的回忆。

这种日子让梵音发自内心的难受,可每走过一个庙庵看到主持和尚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位师太的下落亦或根本不识的态度,梵音心底的失望已经让她彻底的麻木,若不是彩云病了,她或许还执迷在此事之中。

如今休歇了两日她才感觉到是自己魔障了,难道静一大师的那一句“不必强求”是告诫于她自己本身吗?

看着彩云将药喝下,那一张小脸已经累的蜡黄,梵音心里很愧疚,“把你给折腾成这幅模样,都是我的错。”

“跟着小姐到处玩是奴婢的福气,也是身体不争气,否则还能去更多的地方。”彩云天真无邪的笑容让梵音苦涩的笑笑,这话是在安慰她吗?

青苗坐在一旁看着二人,见彩云有些迷糊的要睡了,她才起身欲梵音道:“有点儿事想要和你说。”

梵音点了点头,跟随她到屋外,青苗沉叹口气,才道:“你与彩云不在的这几天,方夫人曾派了常妈妈来见我。”

“她有何事?”梵音很惊讶,常妈妈居然来找青苗?

青苗犹豫难言,一张脸憋的通红,长了半天的嘴却说不出话……

“是让你盯着父亲?”梵音试探的猜测,青苗眉头皱的很深,“不但让我盯着老爷,还要我盯着小姐,更是与我说起当初是怎么提拔我的,否则我也没有今儿的好日子过,那话说的我甚是憋气便顶了两句,她还斥我不懂好歹,我如今已经是杨家的人,怎能做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我寻思半晌都没有与老爷说,如今也只能告诉给你,可小心着点儿方家,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梵音看出青苗还有话没说出来,想必是常妈妈逼她逼得太狠了。

“这件事也并不稀奇,父亲能够进京提升一品任京主簿,也是方县令有用他的道理,方夫人对我不喜,却又想要对咱们家了若指掌,不找你这个曾经的方家人还能找谁?”

梵音说完,青苗急了,“好像、好像我就乐意吃里扒外似的。”

“瞧你,刚说两句就急了,她们那么想,你不那么做就是了,何苦跟自己过不去?是父亲委屈你了?还是我给你气受了?”梵音笑呵呵的模样让青苗连忙解释,“我才不是冲老爷和你,只是对方家人心里不痛快。”

“什么对方家人不痛快,你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梵音看了看她一直捂着的小腹,“这种事也不是急的,越急越怀不上,何况父亲还没想续弦娶继母,也没有其他的女子在身边围着,你这是跟谁过不去?”

“我……我这不是想早日为老爷开花结果么,”青苗羞臊的脸色通红,“你也没羞的,未及笄的大姑娘居然什么都说,臊的慌!”

“哟呵,我这劝着你,反倒被你排揎着,苗姨娘也涨脾气了,开始蛮不讲理了!”

梵音逗弄着,青苗抿抿嘴也忍不住噗嗤笑出来,琢磨半晌便是道:“不过与常妈妈谈聊之时,听说方公子接了您和老爷之后的第二天就被方夫人赶去了良林书院,而且科考之前还不允回来。”

梵音不由惊讶,怪不得方静之这些时日没露面,她忙碌着找吾难师太也彻底的将他给忘了。

“不回来更好,咱们家省饭钱了,如今是在京城,不是以前的庆城县,米粮肉菜的价太贵了,要是之前那么三天两头的来蹭饭,咱们家可供不起了,当初买了这座宅子只为了便宜,如今一想还有了另外一个作用,省钱啊,没人敢来蹭饭,可真是清净了!”

梵音得意的夸赞自己的英名决断,青苗也只能无奈的笑笑,当初硬着头皮住进这个院子可把她吓的好几宿没睡着觉,外人都传老爷骄纵自家闺女,其实也真是纵着她,换成其他人家,怎么可能听她的住这种晦气的宅子呢?

梵音与青苗聊半晌之后便去看二胖今日的课业完成的如何。

有了童生之名,二胖下一步要考的自当是秀才,但他如今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若是在吃上也有科举考试,梵音敢保证他能稳夺举人,那谁是状元?

脑子里忽然蹦出了钟行俨的模样,梵音忍不住咬了牙,不过这个人现在怎样了?他应该也在京中吧?

教习二胖读了《论语》,梵音也不过是能教他读下来,对于解论语这个步骤她还是自动的败退了,其一是她没有考过试,没经验;其二,她对论语中的句句经典箴言纯粹是歪解,若是那么教了二胖子,恐怕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童生。

所以梵音自动自觉的把讲解的步骤留给了杨志远,她只是教习字、教读书,偶尔与二胖下一下棋。

看着二胖将最后一篇字写完,梵音仔细的检查过又给他留了新的一篇课业,二胖把书一丢,连手都懒得洗,当即拿了一个果子塞嘴里咯吱咯吱的吃的香。

刘安正从外回来,见到梵音在,当即笑着道:“大小姐教完课啦?”

“你的呢?拿来给我看看。”梵音这么一说,刘安当即吐了舌头,“奴才今儿帮着娘去算账了,还没写。”

“那就现在写,我就在这里瞧着。”梵音的话刘安不敢不听,立即缩了脖子就去写。

刘安刚要提笔,忽然想起件事来,“大小姐,您猜奴才今儿看到谁啦?”

“谁啊?京中还有你能认识的?”梵音没当回事,刘安连忙道:“咱们在庆城县的时候,总去您府上吃素的那位爷,您还记得吗?”

“钟行俨?”梵音惊愕的顿住,今儿脑袋里还蹦出了这个人,怎么刘安就瞧见了他?

“对,就是钟公子,不过他变了好多,若不是奴才仔细的去辨认了下还真不敢确定呢!”

刘安笑眯眯的说着,梵音吓一跳,“他看到你了吗?”

“看到了啊。”

刘安的回答让梵音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的惊呆,正寻思可别让钟行俨找上门,就听到刘妈妈进来道:“大小姐,有人想要见您!”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交锋

梵音的心里“咯噔”一下的停跳半拍。

不会这么准吧?刘安刚说完,钟行俨就登门了?

刘安只觉得脖颈发凉,大小姐的眼睛快能杀死他一样,犹犹豫豫的嘀咕着:“奴、奴才也只是看到而已,他哪能记得住奴才呢。”

梵音冷哼一声,刘妈只听见梵音“哼”了一声,二话不问冲到刘安面前就是一巴掌,“让你满嘴胡说。”

“哎哟,疼死了!不是那么回事!”刘安叫嚷着躲,刘妈的巴掌可够快,“再躲,躲了还揍你!”

梵音也吓一跳,连忙上前拦着,“行了,刘妈您手下留情啊,这是您亲儿子,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就是阎王上门咱们也得接待,您先帮着应酬下,我稍后就到前院去。”

刘妈连忙停了手,怔一下便咧嘴笑应道:“这就去!”

梵音看着刘安只挨了两巴掌脖子就现出一道红,忍不住咧嘴吐了舌头,刘妈妈下手可够狠的。

刘安委屈的无奈仰头,“……倒是问明白再打啊,小姐,往后您只吩咐奴才干活儿就行了,千万别看奴才,您一个眼神,奴才差点儿当了鬼啊!怎么奴才娘自从到京中以后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呢?我还是得去砸点儿盐……”

刘安说着就去,也是这几天被打怕了,梵音不由白眼望天,这都什么事啊!

收拢好发髻衣装,梵音便往前院走,也已经三年多没看到钟行俨,不知道这个烦人的家伙儿变成了什么模样?她都曾说过期望老死不相往来,这个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

梵音心里一边儿骂着钟行俨一边儿往前走,待走至前院迎客的正堂之中她看到的不是钟行俨,而是宇文信!

惊了一刻,梵音不由松了口气,“原来是宇文公子,让您久等了,小女子杨怀柳给您赔罪了。”梵音微微屈膝行礼,宇文信侧目打量了她许久,“你心里是在想着谁来?”

“没有谁,只是对宇文公子能驾临寒舍表示惊讶而已。”梵音让彩云上了茶,宇文信摆手让彩云退下,他则在院子中来回踱步四处瞧看,“何必惊讶?外界将京主簿之女谣传成性子顽劣,古怪骄纵,宁肯住这死过人的鬼宅,本公子好奇,总要来看一看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能让你如此倾心?”

“只是价格便宜罢了。”梵音的心底总觉得宇文信给人一股难以形容的压抑感,这种感觉很糟糕。

“单纯的因为便宜么?”宇文信没有等她回答,“不过我倒是喜欢那一排芙蓉树,可否陪我过去看看?”宇文信说着便往那里走,梵音再不情愿也得跟随。

三月的芙蓉树虽不是花期,但新发的萌叶已茂密如伞,透出那股清淡的香让梵音也忍不住多吸闻几下。

“环境幽美,人少清净,你达成这个目的了?”宇文信突然转头看着她,梵音吓一跳,仰头看他,没有分毫的心虚躲闪,“宇文公子这一句话小女子听不懂,不过往后这里不会再清净了。”

“为什么?”

“因为您今日来了。”梵音轻挑眉头,她内心的不满分毫没有掩藏起来,宇文信的豁然登门显然有他的目的,梵音虽然猜不出,却绝不相信他会率性而为,只是到自己家中做客。

宇文信看她很久,“你好像并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您?”梵音对他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

“很多人觉得与我在一起很累,包括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子。”宇文信盯着她,梵音想了半晌,“因为我对您无所求,即便畏惧,也并非畏惧您本人,而是畏惧您的身份。”

“这又有什么区别?”宇文信似乎有意与她长谈,梵音也不遮掩,感叹一声便道:“因为您是侯府的公子,而我只是主簿的女儿,等级之分,身份之异,这自当是有区别,即便是畏惧,也不过是畏惧您背后的权、财、势,而不是您这个人,抛开那些再谈,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宇文信轻笑,“很奇怪的说法,倒是很有趣。”上扬的嘴角初次露出几分真切的欣喜,“你就不信我是专程来看你?”

“不信。”梵音斩钉截铁,“您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公子,我不过是个过日子都要掰手指头算计到骨子里的小丫头,您来看我?显摆您的优越性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这倒是让我觉得委屈,出身在什么人家好像并不是我能控制的。”宇文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的冷意,梵音耸耸肩膀,“投胎也是一门技术。”

“技术?”宇文信对她的话没有听懂。

梵音撇撇嘴不在多说。

二人的话题没有继续进行,宇文信只在这些芙蓉树下来回的散步,时而停下仰头赏一赏景,时而低头随意的走。

梵音站在原地只看着他,并未跟随,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个人想干什么。

过了半晌,宇文信才看着她开了口,“你这些时日四处找寻的那位师太想必已经改了法号,我也专程派人问过静一大师,他称与此人并不熟悉,不知她的下落,你千方百计的要找她,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为了师徒情分么?”

梵音的脸上震惊无比,他、他居然去找吾难师太?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宇文信看到她脸上露出的惊愕和畏缩慌乱的模样露出笑意,“现在你怕了?”

“你就这么希望别人怕你?行啊,我承认我怕你,还请宇文公子往后不要随意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随意的打探别人家中的讯息。”梵音的声音尖利,她承认自己恐惧万分,眼前这个人简直、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

宇文信摇摇头,“这件事你说的可不算。”

“家中事杂,都需我亲自处理,没有更多的时间相陪还望宇文公子莫怪,家中就是所谓的鬼宅,您乐意四处找鬼请随意,不能奉陪。”梵音说着便径自离去,只把宇文信给独自留在那里。

这个人,比钟行俨还不是东西!

梵音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焦躁不安,他戳中了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容人触碰的逆鳞,让她下意识的便还击回顶,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并不知道,想必他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也不会来家中见她。

让别人看到他都战战兢兢的就爽吗?

让别人瞧见他不敢随意开口畅所欲言就舒服吗?

让别人厌恶的躲着他,他就觉得自己无比高大吗?

白长了一张俊秀的脸,内心的缺失要靠别人的畏惧和颤粟弥补,简直就是变态!

梵音想不出心中还能如何的谩骂,而此时的宇文信看着她气鼓鼓离去的模样倒是笑了,“这个丫头的脾气还真是烈。”

护卫上前道:“公子,消息已经传出,但钟家好似没有人,宅邸各处已经看好,从西角门出去穿过胡同就是钟府,周边没有布置看守的人。”

“嗯,钟行俨家里正闹着分家,恐怕还没顾忌上这里。”宇文信有一些失望,“少了他,反倒是少了几分争斗的乐趣。”

护卫不敢随意而言,只等着他的吩咐。

“走吧,咱们该等着方青垣上门了,”宇文信缓缓的走出杨家,还未等踏出门口忽然又转回身来,“倒是忘记了杨怀柳的手艺,此地下次再来。”

护卫有些惊愕,但见他已经率先出了门也只能紧步跟随。

宇文公子从不随性做事,难道会为了一碗面会来杨家?想必是刚刚被杨大小姐晾在那里找寻下台阶的借口,不会是真的对杨家小姐垂眸。

梵音的气一整天都没有消下去,下晌杨志远回来时,她还没等开口说起宇文信,杨志远反倒已经知道了。

“莫说是我,就连整个县衙、整个京城的官家都快知道了!”

杨志远的话让梵音瞠目结舌,“他、他有病吧?”

“这件事也说不上是为父自作多情猜测的准确,因为怀远大将军的病逝,如今的朝堂大员要么保持中立,要么都投入宇文侯麾下,方县令之所以一直都不能平铺青云,也是因为有温家的纠办,而温家一直跟随宇文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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