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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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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今儿见到一个人,或许就是他了!”方静之把在杨家门口遇上的人细细的描述了一遍,“杨怀柳与他大吵一架,我仔细问了青苗,听青苗说起是上一次怀柳陪着母亲去福陵寺上香时遇见他的,他偷着把怀柳做给您的素斋给吃了,好像闹出了不愉快。”

方夫人的心里也豁然想起那时常妈妈还说杨怀柳明明做的是素斋菜,孰料端上来的是汤面,难道是这个原因?

这件事方夫人也不愿多多细想,只看着方静之道:“即便是,也不过是个误会,来了咱们府上,你就要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别为了一点儿小事闹出什么不愉快,让人斥责你父亲教子不严,没了气度,知道吗?”

方夫人拿了方县令的名声当说辞,方静之自当是满口答应,不过仔细想想今日杨怀柳与那个人当街吵架时的模样,方静之仍然觉得是在做梦。

世上的事就这么巧吗?

杨志远回家后便把梵音叫到跟前说了钟行俨的事,更是说了要请她到县令府上去做素斋菜,“……女儿,你到底是怎么认识钟公子的?为父今儿被吓的心还不能踏实下来,什么都不敢应承,你还是快说一说,县令大人还等着为父回话呢。”

“什么?”梵音惊的眼珠子快瞪了出来,“那个贼居然是什么大将军的儿子?”

“什么贼?这到底怎么回事?”杨志远满脸焦急,梵音便把当初在福陵寺做素斋被偷吃的事给说了,“谁寻思今儿出门就遇上他?要到家中吃饭,还要给银子,这样的登徒子女儿怎会让进门?本以为他是信口胡说,孰料还真找到了县衙去,这个人……怎能这样的不要脸。”

梵音冷哼一声,心里头的小火苗又开始蹭蹭的冒。

这是什么世道?好人全都过的累,闲散浪子居然成了高官家的公子,老天爷是多少度的大近视啊!

梵音说的很简略,青苗见杨志远仍在稀里糊涂的琢磨,不妨上前将事情又细细的讲了一遍,连梵音动手打了人都没有落下。

杨志远听的目瞪口呆,上下打量了梵音好几回,嘎巴两下嘴惊问道:“我女儿居然打了怀远大将军的儿子?”

“啊,那、那又怎样?我又不知道他是谁。”梵音满脸的委屈,“若不是因为他,我能被温家的小姐挤兑嘲讽么?”

杨志远仍有点儿大脑空白没反应过来,“那这件事你想怎么办?”

“我能不去做饭么?女儿怕见到这种无耻的人手下一哆嗦再放错了调品,您也知道的,吃这个东西可说不准,万一他吃错了、吃坏了,可都要赖在女儿的身上了。”

梵音说的慢悠悠,一边说一边在偷看杨志远的神色。毕竟这件事还牵扯到方县令,强硬拒绝的话父亲也很难做。

“不去就不去!我的闺女为何要随随便便给别人当厨子去?这件事本就是个笑话。”

杨志远说的格外慷慨,梵音笑的嘴都合不拢,“还是爹最疼女儿了!”

“可是……”杨志远拉长了声音,梵音立即道:“可是什么?”

“可是你要帮为父想一想搪塞过去的说辞。”杨志远笑看梵音,“女儿最聪明了,为父这便去歇了,如若想好的话尽快告诉我,钟公子今晚就要住进县令府了。”

梵音送了杨志远出门,心里不由得沉了下来,想搪塞的说辞?这还能怎么说?可实话实说不免太不给方县令颜面了,还真要想一个恰当的借口。

梵音沉默着,而此时的方静之正与钟行俨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看着钟行俨阔口猛吃的模样,方静之不由得一口都吃不下。

至于……这么饿吗?堂堂的怀远大将军之子吃饭好像抢劫一样,这人不会是假冒的吧?

第九十五章  冤家路窄

杨志远第二天一早便跟随张县尉同去临近城内的几个村落见当地的粮长,方县令要在过年之前将庆城县的土地数额重新丈量一遍,这也是个庞大的工作量。

而各地的粮长便是负责村落土地催收征粮、解运田赋的负责人,其实方县令的令一下,杨志远完全可以把粮长召集到县城内统一说明此事,可今时不同往日,冬日亲近于民不仅能够博得一个好官名,反而还能躲开那位钟公子的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杨志远早间到县衙与张县尉通了个信儿,二人便以公出为由,匆匆的离开了县城。

梵音送走了父亲之后也没有在家呆着,而是带着彩云去了面铺,虽说老爹早间临走之前说了能避一日是一日,可她还是心理不安稳,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还能县城里追着让她给做斋菜?

于是梵音交待了青苗几句便带着彩云匆匆离开,面铺如今也是忙碌之时,她刚把新的流程教下去,也不知赵阳那些人是否能够尽快的适应,也别耽搁了刚刚逐渐红火起来的生意。

温熙云今儿启程离开庆城县,可临走时只有常妈妈过来陪着,而方夫人与方静之谁都没有来送,即便是一句客气寒暄的话都没有。只派了护送的车马和随行的小厮护卫,人员虽是不少,可都比不得方夫人亲自出面更为重要。

温熙云要的就是这张脸,可惜,越是渴望的东西反而越会丢掉,尽管她戴上了遮面的棉围,可仍旧心里觉得堵的难受。

就这样的走了?

好似灰溜溜的被撵走一样,温熙云不甘心,可她已经没有再留下的借口和机会,这口气她只能憋在心坎儿里,方静之不是也要进京读书?那时再细细的算算这笔账。

马车开动,温熙云也没有心思往外眺望,而撂下马车帘子时,县令府的正门处,方静之正在陪着一个人往外走,擦肩而过,根本不是来送行。

并不是方静之特意不来送,而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件事。

昨日钟行俨住到县令府,方夫人也只是让常妈妈不要太过声张,更是不想让消息传出去,所以她不仅是封锁了钟行俨的讯息,连温熙云今日离开庆城县的消息也一概不允他人随意提起。

方静之只以为温熙云大动干戈的要出去溜达,那还不当她是空气一般的不搭理?

钱妈妈余光睹见刚要开口喊,就见到方静之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根本不是奔着自家小姐来的,索性咬了嘴唇把此事咽下,免得温熙云又因这件事伤心难过。

咦?方静之身边的人怎么会那般的面熟呢?钱妈妈看到钟行俨一时没有想到此人是谁,温熙云召唤着她快些上马车,钱妈妈也便把这件事给忽略过去。

温熙云絮絮叨叨的斥骂着方夫人和方静之,更是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如何向父母告恶状,绝对不能让方家舒坦了!

钱妈妈始终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

“老奴想起来了!那个人是钟行俨,绝对是他!”钱妈妈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温熙云吓了一跳,怔愣片刻,才急问道:“什么钟行俨?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人了!”

温熙云这一问,钱妈妈话到嘴边儿又咽了回去,可事情容不得她再隐瞒,即刻道:“老奴刚刚上车时看到方公子陪着一个人从方府出来,那个人就是钟行俨!”

温熙云气的闭了眼,揉额捶头,咬牙切齿的道:“他居然连句话都不跟我说?连个招呼都不与我打,简直欺人太甚!”

“小姐,这时候别挑剔方家的人了,您可要知道,钟行俨可是把左都御史周大人给气昏过去的那一位,更是与宇文家有瓜葛的那一位!”

“宇文信!”温熙云提及宇文信时不由得情绪激动,那是她心中最佳的良婿人选,也是她的父亲极为赞赏的一个人!

“那方家与钟家有来往,岂不是跟我父亲在作对?”温熙云按耐住心中的荡漾开始细细思忖。

“正是!老奴绝对不会看错那个人,就是他。”钱妈妈的话让温熙云的脸上露了喜,“我要马上回京,马上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宇文公子,也要把这件事告诉给父亲,快,我们马上回京!”

方静之此时也很无奈,昨晚他与钟行俨用过饭后倒是聊了些许,都是同辈中人,更是比他年长,方静之虚心求教,钟行俨也不隐瞒,倒是为他讲了许多西北地区的人文风俗和战事。

方静之听的津津有味儿,也羡慕钟行俨年纪轻轻就于军中走南闯北的潇洒。

可崇敬和憧憬的心情没保持多久,今儿一早二人见了面,钟行俨便问起杨怀柳,他肯露面完全是看在吃的份上,没有吃,他才没什么心思为方静之普及地理知识。

方静之有些胆颤,而方夫人当即就派人去杨家找梵音,可惜青苗却告知小姐不在家,今日有事出去了,明日是要为张家的二公子辅导教课,后天要去看新租赁的房子是否合适,终归说了半晌,一连四五天的功夫自家小姐都脱不开身。

忙啊,没办法,谁让自家没有女主人呢?

青苗委委屈屈的诉苦,下人也只得这样去回给方夫人。

方夫人很生气,杨怀柳这般推脱的不来,岂不是不给她面子?无论她之前与钟行俨有任何过节,如今钟行俨可是寄居在县令府,这般派人相邀都不肯到,这个丫头的主意可够硬的!

钟行俨在一旁听见反倒是笑了,偏要拽着方静之出门去找她,方夫人尴尬的笑一笑,又数落几句梵音脾气古怪,便由着方静之随他离开方府。

可方静之如今很头疼了!

他心中对梵音的去向很清晰,她还能去哪里?除却去张府、便是去面铺,可他敢把梵音带去那里吗?昨日梵音与钟行俨见面就打,如若他再带着钟行俨去找她,兴许连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方静之不想惹梵音发火,可也不能就这样带着钟行俨在大街上穷逛吧?他体能惊人,可自己这身子骨也受不住啊。

就这样的在大街上溜达着,钟行俨倒很有兴致,各个闲杂店铺也不乏进去逛一逛,任何一样物件他都看个仔细清楚。

方静之很无聊,出身军户之家的大男人居然还爱逛街?更是连此地的丝绸胭脂水粉他都要一一看个遍,果真是奇葩的人有奇葩的喜好,他可不敢恭维。

钟行俨从一家首饰匠铺走出来,看着方静之笑道:“走吧走吧,庆城县的确是物资丰硕之地,燕国的手工艺品比比皆是,居然连女人的钗簪都有独特的风格,说是边境不通商,其实早就通了!”

钟行俨的眼中滑过一丝冷笑,方静之却并没有注意到,见他这般说倒是笑着点头,“这种事也没办法,我父亲也不过是隔三差五的接了知府的指令何时关城、开城,年中还传过一阵子什么奸细,过了俩月风平浪静,便又默许燕国的商人进城了,不过对于我来说倒更喜欢燕国产的斗笔,虽然粗糙却价格便宜,用起来也没那么心疼了。”

钟行俨一一记于心中,本是要开口,孰料肚子一阵叽里咕噜的响,让他不由驻步,“这杨怀柳跑了哪里去?看来这一顿素斋想要吃上口还真没那么容易啊!”

方静之心里咯噔一下,忙道:“怀柳妹妹莫看年幼,虽只十一岁的年纪却要操持一个家,很辛苦。”

钟行俨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找她麻烦,我不过是想吃她那一口素斋的菜,那么个小丫头居然会有这般手艺。”

“她曾为母守孝两年多,跟随一位师太剃度静修,想必也是跟随那位师太所学。”

方静之边说边走,可忽然发现这不是要走到面铺了?心里忽起一意,急忙停步将面铺那个方向给挡住,“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先随意找个地界吃上一顿休歇半晌,庆城也不小,这样盲目的找起来实在太难了。”

钟行俨顿了下,“此地可有铁匠铺?”

“有!”方静之立即指了一个反方向的地界,“往南有一片地方都是铁匠铺。”

“兵器有吗?”钟行俨急问,方静之摊手无策,苦笑道:“这我却不知道了,只能做个带路人。”

“那咱们立即就去。”钟行俨连饭食的事都已经放至脑后,大步流星的便往前走,方静之心中窃喜,终于让他把寻找怀柳的事给忽略过去了,抹抹脑门的汗,真是不容易啊!

梵音此时正在张文擎介绍的那间铁匠铺内商议着做更多剂量瓶的事情。

早上她去了面铺,赵阳等人已经逐渐熟悉了操作的流程,只是在做的时候还会偶尔出现漏洞,其实并不严重影响汤面的味道,可梵音却要求更高,在想法子把各种器具细致、精致化,来了铁匠铺订下一批剂量瓶,她也要在此地仔细的瞧看下是否能够激发出什么灵感。

付了订银,梵音正要走出门,门外正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还没露面就已经开了口:“师傅,您这里是否有燕国传进来的铁器?”

这……这不是那个贼吗?

梵音听了声音再看他露了头便惊了,冤家路窄在这里都能遇上他!

第九十六章  嗜吃如命

梵音并不想见到他,因为她已经体会到这个人实在难缠。

拽着彩云匆匆的躲进匠铺的小间,此时钟行俨与方静之也已经进来见到了铁匠师傅。

“没有,那种东西是违禁品,我们这种店怎么会随意的卖!”

铁匠师傅打量了半晌钟行俨,又看了看方静之,言语中也有着戒备之意。

钟行俨笑了笑,“师傅也莫介意,只是听说燕国那边的铁钢技艺不错,想见识见识,我们家是镖行的,所以想弄两柄好刀。”

“这位爷是哪条道上的?”铁匠师傅顿了下便开始细聊起来,钟行俨拱手道:“岚扬镖局,走西北道的。”

“原来是那一方的兄弟,”铁匠师傅的戒备之心降下来些,不免也沉下心来为二人将了半晌燕国的铁钢技艺,“我只见过一把废旧的刀,刀刃连砍四根桩纹丝未伤,果真是好刀,可惜那并非是我的东西,即便再喜欢也拿不得,只是上一次那把刀废了,我要了一个铁角还一直留着,我这就拿给你看下,你等等!”

铁匠师傅说着就开始翻箱倒柜,方静之有些奇怪,凑近钟行俨道:“岚扬镖局是什么地方?怎么师傅一听就了解了?”

“是咱们齐国名声最响的镖局,走西北道的几乎都是西北军出身,专门杀贼偷荡匪为生。”钟行俨说完,方静之自己琢磨半晌,“镖局?那不还是匪吗?”

钟行俨没心思搭理他,而是一门心思的等着铁匠师傅找出燕国刀具的铁角。

铁匠师傅瞧见梵音和丫鬟还没走吓一跳,可见到二人连摆手带摇头的,他也不好意思多说,只得拿出物件出了门,又与钟行俨谈论起来。

物以稀为贵,这东西师傅是多少银子都不肯出手的,钟行俨道谢过后仍花了银子在这家铁匠店铺中买了两把剑便告辞。

梵音听见他们离开的声音才将心放了肚子里,彩云苦涩道:“小姐,奴婢蹲的腿麻了。”

“来揉揉再走。”梵音让她坐下细细的揉着,铁匠师傅从外进来问道:“刚刚那人您认识?”

梵音道:“不认识,但跟随他同行的人是县令的大公子。”方静之的身份自当不用隐瞒,庆城县内也有许多人识得他。

“原来如此,那刚刚那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岚扬镖局的,应该就是西北军的。”铁匠师傅也不在意,心里却一直想着刚刚与那位少年谈论燕国铁钢技艺的锻造手法。

彩云坐在那里揉着脚问着:“小姐,咱们为什么要躲?您还怕她不成?”彩云十月初一那日并没有跟随梵音去寺庙,回来听青苗把此人说的十恶不赦,而那一日自家小姐伸手就打,显然那是个坏人。

梵音撇了撇嘴,“只是懒得与他见面多说话,谁寻思躲到这边来还能遇上?小鬼难缠,咱们等一等再走。”

“可他居然跟方公子在一起,”彩云年岁小还不懂得很多,“方公子别被他给熏坏了。”

梵音张了张嘴没说话,她本想说方静之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细细琢磨,他好像也没对自己干什么坏事,可好事也没做过几回,若不是因为他,温熙云那个女人怎么会跟自己过不去?

彩云的脚也歇够了,时间也已不早,梵音估摸着那二人应该也离开这片地界,将棉围戴好,她便带着彩云出了门。

刚出了门没几步,梵音便觉得额头忽然一凉,转身看去,就见到那一张格外讨厌人的脸在笑眯眯的盯着她,“藏了这么久才出来?也不怕闷坏了!”

钟行俨盯着她还不长的头发,笑容更浓,“杨怀柳,你躲什么?不就是一顿素斋嘛!”

梵音气的咬牙切齿,看着一旁的方静之满脸无奈摊手无策,更是讨好的摆手求饶,偷着指了指钟行俨,示意都是钟行俨的主意,与他无关。

“还给我!”梵音一把抢过自己的帽子戴好,冷哼道:“谁躲着你?只不过怕见到厌恶的人长了针眼,想吃素斋就去寺庙里吃,本姑娘没功夫。”

“这么不给面子?”钟行俨横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是一堵墙。

梵音退后两步叉腰道:“凭什么给你面子?我又不认识你。”

“我叫钟行俨与你见过两次,一次被你打,一次被你骂,这是第三回碰面,你该认识了。”钟行俨调侃的笑容让梵音的气更盛,“没门!”

梵音往左迈步,钟行俨就往左走,梵音往右迈步,钟行俨就往右挪,二人折腾半晌,方静之实在是看不过去了,“钟大哥……”

钟行俨转头的一刹那,梵音当即拽着彩云钻空就走,脚步飞快,恨不得长翅膀飞了。

“这丫头还真是个撅脾气。”钟行俨似笑非笑,方静之道:“她家中只有杨主簿父亲一人,不仅掌管家事,还要帮杨叔父教习学生,杨主簿为人清正,家中的收入自当不足,也是个不容易的姑娘。”

“行,那我就帮一帮她,”钟行俨的脾气也上来了,“我就不信自己吃不上她这顿素斋了!”

钟行俨阔步便追,方静之也实在没了辙,虽然听父亲母亲说过这位钟大哥难缠,如今他是见识到了!

梵音对于身后长了个大尾巴表示发自内心的愤怒,不仅一条,还附带一条——方静之。

“这个人,怎么这样讨厌。”梵音嘀咕着,偶尔余光回头瞧一眼,却每次都能看到钟行俨的笑,不由得又补一句:“笑的也讨厌。”

“小姐,他不会一直跟着咱们吧?”彩云心里忐忑不安,被两个大男人跟在后面,这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

“愿意跟着就跟,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想让我的菜进了他的嘴,除非他去死。”梵音冷哼的诅咒,彩云吐了吐舌头没接话。

二人一路回了面铺,梵音直接去了后厨,钟行俨与方静之也走了进来。

此地方静之是熟人了,刚一露面就被赵阳请到了雅间就座。

吩咐伙计端上来两碗新出锅的汤面,赵阳便在一旁笑着道:“这是新出锅的,两位公子慢慢用着,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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