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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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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怎能这样厚?人又怎能这样的无耻?

陈夫人的心都快搅碎了,陈老爷冲进屋来对她的怒吼,更让陈夫人险些昏死过去。

“我的鼻烟壶,我的珐琅彩的鼻烟壶就这样的被他抢了!”

陈老爷暴跳如雷,哆嗦着手指着陈夫人道:“你快把他给我撵走,否则我就休妻!”

“一个鼻烟壶,你至于吗?”陈夫人哭丧着脸,“我……我如若有辙,还用得着你在这里说?”

“作孽啊!”陈老爷呜呼哀哉,“这都是你们娘俩做的孽啊,非要与杨志远一家子过不去,如今可倒好,引狼入室了!”

陈夫人被噎的半晌还不上嘴,陈老爷骂的无错,陈家从杨志远回来便接二连三的出错,不!是从杨志远的闺女来了,陈家就没有过消停的日子!

陈夫人的心彻底的碎了……

“都是那个死丫头!”

“放屁!”陈老爷此时也没心思再容她往别人的身上找毛病,“还不都是你心高气傲的非要召那杨志远当女婿?你就由着你的闺女肆意忘形,已经快把这个家都搭进去啦!”

陈老爷的气还未等彻底的撒完,就听到门口的小厮匆匆跑来喊道:“老爷,铺子被抄了!”

“什么?”陈老爷踉跄两步,“为什么?”

“吴县丞曾放在咱们铺子里的那一批货被查了出来,老爷,可怎么办啊?”小厮这般一说,陈老爷只觉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倒地不起。

陈夫人吓的连忙让人去请大夫,而此时牛妈也匆匆的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

“又怎么不好了?”

陈夫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思顾忌陈颖芝,“又是那个丫头哭了?这时候没空顾忌她了!”

“不是,是王家那位少爷,在路上被人打了!”

牛妈这么一说,陈夫人吓了一跳,随即便咬牙切齿的道:“该打,他怎么不被人打死!”

“打他的乃是县令府的人,他把方夫人的那位外甥女给惹到了,这事儿闹大了……夫人,夫人您怎么了?”牛妈正说着,就见陈夫人僵愣半晌随即浑身抽搐,口吐两下白沫子便倒地不起。

牛妈朝外大嚷:“来人啊,夫人也昏倒了,再请一个大夫!”

温熙云正在看着王路在地上来回翻滚的挨打,而她正在钱妈妈的指使下闷头痛哭。

尽管她在笑,根本哭不出来,可是硬挤出几滴眼泪揉红眼睛她还是会的。

早间方夫人不肯见她,温熙云便让钱妈妈陪着到外面闲逛一下,也买一些当地的特产和境外传进来的手工艺品回去当礼件送给京中的兄弟姐妹。

可马车刚出了县令府的门,就见这个王路忽然冲了上来,是真把温熙云吓一跳。

钱妈妈反应极快,立即兑了温熙云一下,温熙云当即尖叫一声,钱妈妈朝着县令府便大喊,“快来人啊,有奸贼啊!”

县令府门口的小厮也知道这个王路,可温大小姐的贴身妈妈已经喊出了口,他们便不得不上前了。

温熙云余光瞧见方夫人从府中匆匆赶了出来,她便立即哭着道:“吓死我了,我可要早早回京,妈妈还是立即给母亲去信,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我要早早的回去……”

方夫人听到温熙云在马车中传出的念叨声,恨不能气个倒仰,再瞧那个钱妈妈虚张声势的模样,她心里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个丫头的妈妈,心眼儿可真够毒的!

第八十七章  错过

方夫人如何安抚温熙云外人不知,可王路挨了这一通毒打,可谓是吊着一口气险些死了。

祸害遗千年,王路这等人自不会把那一口气断了,因为他的身上没有付诊金的药费,大夫也不会让他这么快的就去见阎王爷。

陈夫人醒来后便得了抓方子的药费单子,而王路也被抬入他们家养伤。

“这不是我儿子啊!”陈夫人惊声尖叫,大夫挑眉道:“他说是你们家请来的贵客,不送你这里来送哪儿去?难不成扔了大街上冻死?人若死了也罢,可惜还有一口气存着,药方子也开了,陈夫人还是立即付了银子,我可不愿在这丧气地界多呆。”

“不过是几副药,怎么要这么多银子?比别人黑心多了!”陈夫人咬牙认了,又开始算计起钱来。

大夫冷笑几声,“别人?您也得看他们敢不敢赚这银子,得罪了县令府还想在这里呆?没躺在大街上等死就不错了!”

陈夫人心里一凛,却也推脱不了。

人的确是她从沁县请来的,这时候就是咬牙硬犟也没有用了。

让牛妈付了银子,大夫立即便走,好似这里是鬼门关,多呆片刻都有可能要人命一般。

陈夫人的心好似坠入冰窖,僵持的已快不会跳了,她深吸了几口气便打算去见王冬,她总要把这个祸害劝回沁县才算把这件事彻底的了结。

可刚刚走到那间屋子的门口,就听见王冬尽管奄奄一息,仍旧在与陈老爷谈着条件:“你的闺女我娶了,你们家都搬到沁县,我爹是县丞,还能少了你们家吃的喝的?我也不嫌弃她是个望门寡妇,你们家的家产得分我一半,不然我就不走了!”

陈夫人意欲即刻冲进去,孰料刚刚将门开了一个缝隙就看到陈老爷奸笑着点了头,“一半儿家产当嫁妆,若你敢宠妾灭妻,那这份家产便还归陈家……”

“行!你等我养好伤……”

“老,老爷……”陈夫人惊呆之余两眼一翻是彻底的昏了过去,闭上眼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几个字:“完了,彻底的完了!”

温熙云等候京中来人接她的同时,梵音翌日一早便跟随父亲同去了张家,为张文擎送行。

二胖似也被教育过“媳妇儿”的涵义不是身边陪着的女人,所以这一次见到梵音时,他胖乎乎的小脸笑的很羞涩。

梵音过去狠捏了他的小脸蛋一把,二胖龇牙一乐,算是把那一日的尴尬全都度过。

张文擎已经收拾好衣装行囊,随行的有两个小厮和两名衙役,张县尉见到杨志远和梵音前来笑的很是热情,如若不知道自己儿子看上了十一岁幼女,他或许还有一丝儿子出行的伤感。

可自当张文擎与父亲吐露心声之后,张县尉巴不得他赶紧走,若真是一门心思盯着杨怀柳这个丫头,他多少年才能抱得上孙子?

何况,张县尉的认知当中,男人就应该喜欢屁股大胸大的女人,已经认准了张文擎是见识太浅才会萌生这样的怪念头,离开庆城县出去闯荡一圈,这件事或许早就忘到了脑袋后面提都不提。

“这一大早还让你请假来送我儿子,这份情谊老子记下了!”张县尉拍着杨志远的肩膀嘿嘿大笑,余光却盯着杨怀柳,她与自己打过招呼以后,已经带着二胖去见张夫人。

张夫人哭成了泪人儿一般,张文擎也在一旁陪着。

可惜……自己儿子那一双贼眼睛还在瞄着那丫头。

“文擎,过来过来,趁着你杨叔父还在,跟他多请教点儿学问,莫看边境荒漠之地都是蛮子,那些人心眼儿多得很呢!”张县尉就是不想张文擎与杨怀柳呆的时间太久。

张文擎顿了下,显然有些不情愿,可父亲在喊,杨志远也在看着他,他也不得不过去。

张夫人抹了抹眼泪儿,抓着梵音的手倾诉着:“自家好好的,如今说走就走,我心里还没等反应过劲儿呢,都已经准备好行囊衣装马上就要出城了,那边塞的日子怎能如城里舒坦?风沙漫天,即便有点儿草叶子也是荒的,我这心里堵得慌。”

张夫人说着眼泪儿不由又往下掉了,可嘴上却不肯停:

“自幼习武就吃苦,如今长大了还要吃苦,也幸好二胖子跟了你父亲习字读书,否则再大一点儿还要走这一条路。”瞪了张县尉一眼,张夫人初次有了抱怨之心,“当爹的也不知道疼他们,我的心都要碎了……”

张夫人怨怼的目光让张县尉脖子根儿发凉,见到杨志远狡黠嘿笑的模样,张县尉只冷哼一声,“老娘们儿,就是狗屁不懂,儿子,离了家就踏踏实实的闯荡,什么儿女情长的都扔一边儿,该立功立功、该吃喝玩乐就吃喝玩乐,找两个燕国的女人回来爹也给你养着,听到没有?”

张文擎的脸迅速涨成紫红色,嘴角疾速的抽搐,连忙看向梵音和张夫人那边。

瞧见梵音眯着眼睛的笑容,显然她刚刚也听到了。

“父亲,您说什么呢?”张文擎也满心抱怨,心中格外后悔昨晚不该跟自己老爹吐露心声,原本以为自己老爹能宽慰两句,可孰料他不但横加阻拦,还一直认为他是心里有病。

他真的有病吗?

这个问题张文擎从昨晚回去就开始琢磨,可就是没想明白。

张县尉大嘴一咧将他的侧身拽过去,让他余光也看不到梵音。

“爹这是在教你生活的道理,你得认真的学。”

杨志远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看向张文擎教谕道:

“贤侄啊,你父亲话糙理儿不糙,边境的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的,想要在那里博得出头的机会其实很难,那你就要想出自己能走通的路,论武艺,你并非出类拔萃,论学识,你虽比那些粗兵痞子要强,但往将帅那层比较,你还比不上,不妨去了仔细思考一下,是否可以另辟奇径钻研一门,早日能从庸碌之众当中脱颖而出啊!”

“杨叔父此言让我茅塞顿开,贤侄受教了!”张文擎心中大喜,虽说一直叫嚷着从军,可他的心中却也迷茫得很。

去军中干嘛?上阵杀敌?那要看老天爷是否赏机会,如今齐国燕国没有开战之意,即便等到死也不见得能等来机会。

可即便等到又如何?若不是县令大人去了条子,他就是茫茫草莽中的一个小兵罢了,无论是请战还是谋策都轮不上他,没经验啊!

而杨志远的话却给他指明了一条路。

就好像干涸中得了一滴水,让他的脑子立即清亮起来。

凡事都要靠自己了,这也是他迈出庆城县大门必须要接受的事。

张县尉见自己儿子对杨志远如此恭敬,心中也不乏仔细揣摩下杨志远的话。

“杨老弟不愧是个文人,说起道理来就是比我们这些大老粗通透。”张县尉的夸赞,杨志远还是笑着接纳,却也不忘讽刺两句另类,“张兄这话还得有一个前提,因老弟不是个迂腐文人,否则此时与贤侄说的就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道理了。”

“你这个家伙!”张县尉猛拍了杨志远的肩膀两下,“怪不得能教出那么一个古灵精怪的闺女,其实心眼儿最多最坏!”

“我自认疾恶如仇,可那也是对他人,对张兄,我绝对实心实意。”

杨志远的亲近让张县尉不妨对昨日的愧疚更重了一些,“好兄弟!”

“儿子……人呢?”张县尉一转头发现张文擎已经不在身边,眼睛一溜,却见他正在往杨怀柳那里走。

“儿子,回来,还有事呢!”张县尉疾呼,张文擎根本没搭理,也不回头,也不应答,因他一定要与杨怀柳叙上几句私话。

“这孩子,这时候就不听老子的了!”张县尉怒气冲冲却见杨志远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张兄,有些事你可管不了喽,又想子女出息,却又想控制他们的言行,这历来就是个难解的事啊!”

张县尉琢磨琢磨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他能跟杨志远说是担心自家儿子痴迷他家闺女吗?杨志远还不立即跟自己翻了脸!

县衙里勾心斗角蛇鼠一窝之地,能够交杨志远这样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还不想让自己儿子毁了这份交情,因为他不止一个儿子,二胖将来也要靠着杨志远学之乎者也呢!

张夫人看到张文擎走过来,一张嘴便又喋喋不休的说起来。

“儿子,你的衣裳可带全了?天凉了,皮袄一定要带好啊?”

“儿子,大夫给的伤药带好没有啊?那里天寒地冻的容易长冻疮,快检查检查别落了家里……”

“儿子……”

“娘,我想跟怀柳私聊几句。”张文擎突然开口,让张夫人张着嘴呆了半晌,反应过来后才连忙点头,“行,那娘一会儿再跟你说。”带着二胖和婆子便先离开,可刚走出几步张夫人便愣住了。

跟杨怀柳私聊?

文擎什么时候跟这个丫头交情这么深了?

张文擎站在原地看着梵音,梵音仰头看着他,“张大哥路上要注意安全,时常写信回来,免得张夫人惦念。”

“我也会写给……”

“张兄,我来啦!”门外一声急促的叫声传来,张文擎皱眉望去,正看到方静之小跑着进了他家的门。

咬牙切齿的咯吱咯吱声很清晰,张文擎暗骂:谁给这个家伙放进来的?老子诅咒他吃饭噎一年!

第八十八章  离伤

张文擎的腹诽在面子上自不会表现出来。

看到方静之急匆匆的赶来送行,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感动,虽说他痛恨方静之总在关键时刻出现,可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还是在的。

尽管他现在的拳头攥的紧,可脸上仍旧露出笑意。

天气寒冷冬日,方静之的额头也冒出一层细细的汗,赶路太急,他生怕赶不上送张文擎出门。

“早上母亲让我写信给京中的姨母,也就是熙云表妹的家人,让他们来接表妹回家。”方静之如释重负的松口气,“我急忙写完吩咐人送去便赶来张兄这里,生怕你已经走了,还好还好,我赶上了!”

方静之说罢,便先去给张县尉和杨志远行礼问好,随后便又凑了回来。

张文擎的话憋在心里也已经没有了出口的机会,方静之一张嘴好像破锣,把王路挨打、逼着陈家人结亲的事说了出来。

“这件事可真是笑死我了,那王路的心眼儿还真多,赖在陈家不提,反而还提出要结亲,不过更可笑的是……你们猜?”方静之故意卖了关子,睁大眼睛看着梵音,“怀柳妹妹猜一猜?”

“陈家人答应了?”梵音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吃惊,她强忍着目光没有朝自己父亲看,难道陈家这个包袱如此快的就甩掉了?可还有欠的银子……

方静之惊喜更重,“怀柳妹妹真聪明,居然猜到了,可笑的就是陈老爷答应了不提,还拿了一半家产给陈家小姐当嫁妆,而且指明若王路若宠妾灭妻,那这份家产就还归陈家所有,今日一早请人到县里立的字据,因这件事牵扯沁县的官老爷,他们才到府上去问我父亲,我也是多一耳朵,无意间听到的。”

“还宠妾灭妻,你懂的还真不少。”张文擎酸溜溜的在一旁插嘴,方静之怔住,待见梵音抿着嘴笑他,他不由连忙轻咳几句来遮掩尴尬,当着杨怀柳的面提妻妾,这实在……臊得慌啊!

时间已经差不离,张文擎为张县尉和张夫人敬了酒,随后又叮嘱二胖些琐碎的事,可二胖没心没肺的听烦了,“大哥,你别絮叨了,我都听怀柳姐的,她比你懂的多,你记得去边境立功杀敌啊,弟弟可等着你当了将军然后去你那里骑马打猎!”

张文擎抽搐着嘴,狠狠的弹了他一指头,看着杨怀柳,他那一句“写信,等我”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看到方静之站在她的身边笑容很灿烂,灿烂的他不由心中感慨:说那一句又有何用呢?他终归都要走了。

庆城县,他还会回来吗?

众人说说笑笑,但在张文擎临上车的这会儿功夫都沉默下来。

“不如我们送文擎兄到城……”方静之的话音还没落,就看到梵音已经在瞪他。

原本就已经是子离家中远赴参军的悲伤了,他反倒还撺掇着送去城门?

生离死别啊?

以前只觉得方静之这个人脑子简单,如今看是有点儿缺心眼儿。

方静之笑着闭上了嘴,张文擎便上了车,他的身份不够,城内不能骑马,只能先上了马车到城外再上马前行。

张夫人还在不停的往他的包袱里塞物件,方静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包袱塞在张文擎的怀里,“东西再多也不如银子实在,文擎兄,我等着你回来!”

张文擎摸着包裹里的几个大元宝觉得发烫,他知道这并非是方静之一人给的,或许还有方县令的心意。

“我不跟你客气,我收下!”

张文擎将银子放好,随后钻进了马车。

小厮拽着马前行,轮毂微动之时,张夫人的眼泪儿便跟了下来。

梵音搀着她的胳膊,张夫人抱着梵音便痛哭起来,尽管哭的很伤心,她却没有发出声音,反而让梵音的心里也跟着难受。

母子情深,离家之时,谁能比得过母亲更伤心呢?

张文擎的马车帘子松了一下,随后便马上拉紧,他不敢回头去看父母,更不敢去看她,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要留下。

眼睛中也有微微的湿润,张文擎瞪着眼将那股子酸涩憋回心中,坚定的告诫自己:张文擎,被县令夫人挑拨两句便不得不离开家的滋味儿很难受吗?

被外人颐指气使的插手自己婚事却不能当即反驳怒骂很舒服吗?

尽管那个人是自己心仪的女子,他也不会忍受被外人操控的耻辱。

你一定要混出个名堂,否则就不要再回庆城!

张县尉的情绪也没了刚刚的高涨,尽管他希望儿子出去见世面,别窝在庆城县内再憋出毛病来,可儿子真走了,他的心里也甚是难受。

“老了啊!”张县尉不由感慨一声,“居然看到儿子出个门都心里别扭了,果真是老了!”

“想这多作何?等着文擎贤侄立功归来,张兄恐怕又笑的合不拢嘴了!”杨志远知道他心底对方县令有了介怀,尽管那一日是方夫人出面拿两家孩子闹出事,这件事仍旧有县令府的影子。

就好像一块光滑锃亮的镜子悄声无息的自裂了一道纹,这一道纹张县尉的心中有,杨志远的心中也有,他们二人都能懂得对方的意思。

而方县令这两日主动讨好安置张文擎,刚刚方静之拿出的银子二人也都见到,这明显是安抚宽慰,他们还能说什么?

明年开春,方县令便要进京述职,能否继续回来做官还不一定。

将来只有他们二人联手,才能在庆城县站稳脚跟,这个道理二人都明白,所以关系也会更亲近。

“行了,咱们哥俩儿也别去县衙了,那些破糟的乱活儿让他们撅着屁股干去,咱们在家里喝点儿小酒,舒坦一天!”张县尉说着便转身回去,吩咐厨娘烫酒,他今儿一定要喝个痛快。

杨志远也有这份懒惰的心。

能懒一天谁不乐意?何况这件事他心中的积怨还没彻底消除,他罢工一日,岂不爽哉?

张夫人哭的有些止不住,家里的丫鬟连忙扶着她回去歇歇净面,梵音一直看着马车消失在眼眸之中才叹了口气。张文擎的离去的确让她心里也有微微的伤感,倒不是她心底对张文擎有什么情意,是单纯的离别送友,心中难受。

是什么造成今日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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