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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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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忍不住笑出口,其实今天的事说白了就是俩字:缺钱。

财大才能气粗,挥手便拍出百两银,哪会出现今日的局面……

不过这种话梵音是不会直接与杨志远讲明,待墨渍干透,梵音将字摆好在桌上,待明日去书坊寻一位师傅装裱后,才能挂在墙上。

玄月早已高挂空中,繁星明亮,但杨志远今晚精神格外的足,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方县令的君山银针喝多了,一点儿睡意没有。

梵音很困倦,她一早就应付陈家的母女,随后又腿脚不停歇的四处购家用收拾屋子,被衙役带去那个酒楼,她虽没干什么力气活儿,但脑子是一点儿不敢停歇。

一番周折下来,梵音只觉得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可杨志远仍在喋喋不休的与她说话:

“女儿,你今天能够将张县尉的话接下,并展出投靠亲近之意,怎能反应那般快?没想到他会拒绝吗?”

“您也说了,那个张县尉虽然是个大老粗,可他精明得很,他的儿子怎么可能连数银子都不会?不过是夸张的说辞罢了。女儿觉得他是在探方县令的意思,他们俩又不可能不知是县丞故意使坏,请全县衙的人吃饭,您也得有那份钱啊!”

“再说了,您没银子,他帮您解了围,即便您成了他儿子的先生,这份人情您也欠下了,您可是县主簿,将来是否有求得上您的时候还说不定呢,他一个粗人,只管衙役和县中治安,县衙内的事他去找县令大人求助,那人情就亏大了,找吴县丞的话,吴县丞帮不帮他另说,说不定会下个绊子找他麻烦,他跟您亲近交好,多方便?”

“嗯?父亲?”梵音见杨志远没了声音,在直盯盯的在看着她,不由得心里吐了舌头,她实在是说的太多了。

“怀柳,你怎么能这样的聪明呢?”杨志远很奇怪,“何况你也就是在杨家村里,亦或在寺庙跟随吾难师太修行,你的确让为父出乎意料了!”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啊?女儿是旁观者清,何况杨家的大伯、二伯两家人整天勾心斗角,女儿也见多了,跟随吾难师太之时,时常有村妇来寻她倾诉求开解,女儿也听的多了。”

梵音的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借口,虽然这个借口有些荒诞可笑,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了。

“再说,父亲心里不是早就想到了吗?”

杨志远依旧讶然,“为父是想得到,可没想到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我可是您的女儿!”梵音带了点儿不悦,“难道笨好么?”

“不好不好,”杨志远长舒口气,脸上的笑意更浓,“为父喜欢你的聪明。”

梵音咧嘴一笑,她真的好想睡啊。

杨志远低头琢磨半天,“看来是为父自己钻牛角尖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你都看得清楚,我却还执迷不透……”

“父亲,您明日就要上职,还是早些歇息吧。”梵音婉转的催促他去睡,杨志远摇头,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张县尉的儿子好教一些,孙典史的儿子也无谓,只当学生那般教习即可,但方县令之子,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啊!”

“方县令的儿子不会这么快就来咱们家的。”梵音无可奈何,杨志远正视道:“为何?”

梵音翻了白眼,“因为明天您上职,起码要有熟悉县衙内事务的过程,这是您最忙碌的时候,您没时间啊!”

“也是,为父脑子僵持了。”杨志远自嘲一笑,仍然没有想去睡。

梵音咬牙切齿,又不好直接撵杨志远走,斟酌之间,脑子里忽然蹦出个人来,“父亲,今天陈家的夫人和小姐来了。”

“啊?”杨志远的屁股有些坐不住,“你只好生招待便可,不要与她发生冲突,至于欠银的事,为父会解决。”

“您说晚了,已经吵过架了,而且陈夫人说了,您若不还银子她就到县衙去找县令大人评理,您不仅欠了银子,而且还耽误了她的女……”

“天不早了,为父今天太累了,这些事明儿再说。”

杨志远不等梵音的话说完就要跑,梵音心里窃笑,果真这招好使啊。

“父亲请留步。”梵音起了调侃之心。

杨志远一只脚已迈出房门,侧身看她道:“还有何事?”生怕梵音还提起陈家的事,他这一张老脸跟女儿谈情事实在是臊的慌啊,今儿已经很丢父亲尊严了,他这张老脸已经无处放了。

“咱们的家用也不多了。”

梵音说完,杨志远看看家墙四壁,再探头看向院子,厨房,他的小屋,随后与梵音道:“可是添了家具和日用杂物,花销了不少?”

“是!”梵音的回答很干脆:

“如今我这里还剩下二百铜子儿,明天裱字要有一笔花费,您的衣料需要六十个铜子儿,还有家中已经没有书写用的纸,即便是最普通的纸也要十个铜子儿,若父亲这个月没有额外的应酬,我们每天最多能花四个铜钱……若是张县尉和孙典史送了孩子来请您教书,您能不能让他们自带饭食?咱们家供不起……”

杨志远狠狠的往肚子里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桌上的那个“勇”字,他忽然觉得自己写错了,他应该写一个大大的“俭”啊!

第二十八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杨志远每日都早出晚归。

除却早上在家用一顿梵音亲手做的汤面之外,其余两顿饭都在县衙里跟着蹭。

梵音一个人的吃食自然好办,人小,吃的少,没有紧衣缩食,银钱也足足够用,过的倒是舒畅惬意。

虽然父女二人欠着外债过的穷点儿,杨志远新上任压力也大一点儿,但起码日子已经步上了正常的轨道。

只要陈家的女人不来捣乱,梵音还是喜爱这一平淡的生活,更是打算有空闲的时候去庆城县各处的寺庙走一走,看看是否能够打探到吾难师太的下落。

可事与愿违,越是厌恶谁,越会有谁登门,陈家的牛妈来了。

梵音还是在第一天搬到此处时见过这个人,想到她得知自己是杨志远女儿时的惊愕神情、以及陈家小姐能那么快便登门而来,梵音对牛妈没什么好感。

嘴巴快的女人向来心思杂,何况她还是陈家的人?

“……杨家小姐在家呢?是我们家小姐惦记着你,特意让我送来一块料子给您做衣裳,您如今是杨主簿的闺女,也不能整日披着一件僧袍穿,那出门去多让人笑话?”

牛妈的嘴巴不小,张口笑时,隐约能够看到嗓子眼儿的小舌头。

梵音不想让她进门,站在门口道谢:“多谢陈小姐了,居然还想着我。”

“那是,我们家小姐向来敬重杨主簿。”牛妈说话间径自的往里走,一点儿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待见到原本荒凉破落的院子,如今这样的干净整洁,她的脸上不免露出讶异,更是厚着脸皮四处都打探个遍:

“杨家小姐真勤快,居然把屋子收拾的这样干净。”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儿事。”梵音站在院中没有进大屋,牛妈有心想往那里走,可见梵音不动弹,她也实在迈不动步子,只得与她在院中说话:

“其实我们家小姐心地最善良了,您没来的时候,杨主簿的事都是我们过来帮着操持,由我们老爷招待着在府内用饭,这院子才不用起火。”

做先生的教课不都管饭么?

梵音心里这样想,可想起昨日杨志远叮嘱不要与陈家母女发生冲突,她也不愿再撕破脸,何况牛妈不过是陈家府内的下人,又不是陈夫人和陈颖芝,她也没必要做那等无用功。

梵音倒了一杯清水给牛妈,牛妈笑着接过,继续开口道:

“其实我们小姐早就想来探望您,可如今杨主簿的身份不同,她也不能随意的过来,原本小姐是想送些吃喝用度,可前几日听说杨主簿上任,宴请了整个县衙的人,连您也跟着去了,她这才吩咐我们选了料子给您送来。”

“……这都是在城内最好的绣庄特意为您选的。”

牛妈说着话,一双大眼睛死盯盯的看着梵音,似是在等她回话。

这是想来打听那日宴请的事?

梵音心中一动,漫不经心的回着:“那一顿饭也不是我父亲的请的啊,是县衙的孙典史掏的银子。”

“孙典史?”牛妈有些惊讶,她今天之所以来,就是得了夫人和小姐的吩咐,让过来问一问那日宴请的事。

都说是杨主簿请客,陈夫人很奇怪他还欠了银子,居然能去德月楼宴请全县衙的人,那里的一餐饭可不便宜,陈小姐是听说梵音也被接了过去,若杨主簿连对外用餐都带着她,那这个丫头在杨主簿的心里分量可够重的。

上一次陈夫人和陈颖芝前来与梵音不欢而散,自然也寻不到理由过来问话,若要她们来送料子,那岂不是太巴结了?所以才派了牛妈。

牛妈张大着嘴,梵音则继续道:

“是啊,就是孙典史,过些时日张县尉和孙典史的儿子都要来请我父亲教课,所以孙典史才请了那一餐饭,算是拜师宴,对了,方县令的儿子也要时常过来讨教。”

牛妈咽了口唾沫,“县、县令大人的儿子也要来?”

“对啊,这种事我怎么会胡说。”梵音一本正经很是认真,一双大眼睛格外真诚,看不出半点儿虚假。

牛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硬挤出笑来道:

“杨主簿可是进士功名,能拜他为师,也是好的……”

“那是当然,否则县令儿子的先生乃是一位儒学的大师,已经不需要再额外的找先生了,但县令仍然让他儿子过来向我父亲请教。”梵音的脸上也满是傲娇的神色。

县衙内私下的勾心斗角她自当不会说,但面子上的事她没虚假糊弄人吧?

张县尉和孙典史的儿子的确是要来的,但未定下是什么时候,方县令的儿子来不来不知道,但县令的话是那么说的啊……

“对了,这衣裳料子杨小姐还没打开看一眼,您不妨比量下是否合身。”牛妈没有再问下去的打算,单听梵音这几句话,还有她说起时的神情就已经得知这是真事了。

虽然牛妈还在这里逢迎,可她的心早就想飞回陈家去,想着快点儿把这消息告诉给夫人和小姐。

梵音抿着嘴,“不用比量了。”

“这是为何?”牛妈怔住,难道是要拒绝?

“我既然在为母亲守孝,那就要守满三年,这并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规矩,而是发自内心的孝敬,二来,我自己也不会裁剪衣裳,手笨。”梵音不是没用其他布料往身上比量过,而是她觉得如今的秃脑袋除了僧袍之外,不管套上什么样的衣裳都不对劲儿。

看着不知是多么的别扭,索性续发之后再裁剪新衣也不迟……

牛妈恍然的点了点头,“杨小姐是孝女,那……那料子先放了这里,待您孝期满了再裁衣也不迟,若您自己不会,可以去找我,这点儿忙我还是乐意帮的。”

“多谢牛妈了。”梵音笑着起了身,牛妈也有心想走,又是客套寒暄了两句便匆匆出门。

梵音悄悄的露出小脑袋,只看牛妈离去的步伐快赶上跑了,就那么着急去回禀消息?

不过想到陈夫人和陈小姐忽然派人来打听消息,梵音不由得又坐下仔细想了想,虽说今日那一番话,或许能让陈夫人不再轻视父亲,也斟酌下是否跟自家撕破脸的念头,但恐怕她们还是会盯着。

若再过上些时日,张县尉和孙典史的儿子仍然没来找父亲习课,她今日的话定会被当成谎话看待,陈夫人恐怕就没那么好答对了。

晚间杨志远回来已经是酉时末刻,尽管劳累了一天,但他却喜气洋洋,精神很足。

回到家也没有回自己的屋子,坐在院中的小凳子上,喝着梵音倒上来的水,杨志远优哉游哉的笑着道:“入职的所有材料截止到今日,为父已经都看过一遍,今日也第一次协助县令大人断案,好在忙碌了一阵子没有出错,县令大人更是留我一同用了饭。”

梵音跟着笑,“父亲终于是忙过这一阵子了,您看上去都瘦了。”

“是吗?瘦了?”杨志远自己没觉出来,“瘦些也好,免得而立发福。”

梵音哭笑不得,本就不是富态的身子,折腾了这些天,腮骨都看得清清楚楚,板起脸来还真挺严肃骇人的。

“张县尉和孙典史没与您提过孩子过来习课的事吗?”梵音不得不催问一句,今天牛妈的特意来访,让她心里始终是个病。

杨志远怔愣片刻,随后一拍脑门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这的确是我的疏忽,该去认错才对,我说张县尉这两天怎么见面就瞪我……”

梵音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记性啊?

杨志远也有些坐不住,站起身来回踱步,终究是直接出门,“我这就去找张县尉赔礼去!”

“这么晚他早就歇了吧?”

“不会,他今晚在县衙执勤。”杨志远说走就走,话音没落,人已经出了院子。

梵音哭笑不得,这个爹啊,也是个活宝啊!

好在他肯主动去找张县尉,只要有一个送了孩子来习课,陈家那边的事也就能搪塞一阵子了……

陈夫人今天听过牛妈的回禀,气闷了一下午。

这个该死的杨志远,居然还能得教典史和县尉的儿子?连县令都对他那般赞扬,这岂不是要气死她?

听牛妈说起梵音叙话时趾高气扬,陈夫人就觉得胸口疼,一张脸铁青。

陈颖芝就会哭:

“……如今县令大人都赏识杨先生,那……那之前您说的事岂不是不好办了?”

“哭什么?这不是县令的儿子还没去么?我就不信了,他杨志远那么大的本事,能让整个县衙所有人的孩子都跟着他习课,他就是再厉害,也是欠着咱们家银子的!他能牛气到哪儿去?”

陈夫人自我安慰的絮叨着,陈颖芝已经一点儿脑子都没了,听陈夫人这样说,马上就问,“您说的是真的?”

“我们就看着,看那个小丫头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若是县令的儿子根本不去,典史和县尉的儿子也不见踪影,我看他杨志远怎么解释!”陈夫人深吸口气,“还有那个死丫头,我就跟她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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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全来了

杨志远一晚未归。

张县尉派的人来告诉梵音,杨主簿与张县尉一同饮酒,若醉的厉害就住在张县尉家,明日直接去县衙。

梵音送走来人不由得心里感慨,张县尉果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父亲冷落他那么长时间,他总得想个办法整父亲一回才算罢休,只可惜自己老爹的身体,酒量到底行不行啊?

梵音有些担心,可也明知父亲今晚不会归来,否则张县尉不会连晚上用的夜宵都派人给她送来一份。

挑着吃了几口,梵音暂时还没有用荤食的习惯,这并不是她吃不下,而是心理过不去这个坎儿。

总觉得自己秃瓢的脑袋吃上几口大肘子,实在不雅……将荤菜放了凉爽之地,待明日父亲归来再用。

这一宿,梵音睡的很香甜,因为明早不用起床为父亲做早饭;

这一晚,杨志远被张县尉揪着灌了一宿的酒,最终烂醉如泥的瘫倒在地,才算熬过这一劫难。

翌日清晨,张县尉便让自己的小儿子给杨志远磕头,他与杨志远一同去了县衙,也派人去杨志远家中送了束修之礼。

梵音一早刚收拾好杂物,就见衙役带着一个小肉球似的孩子和书童在门外求见。

待得知这是张县尉的次子时,梵音笑的很开心,收下礼后,看着他便道:“怎么称呼你?”

“我叫张文顾。”小胖墩儿看着她,“你呢?”

“怀柳,杨怀柳,你既然拜了我父亲为师,应该称我一声姐姐。”梵音去倒水,小书童四处打量着院子,待见到梵音端来了两杯白水时,白眼翻上了天,嘴唇快撇了门外去……

杨主簿家可真穷。

张文顾抹了下鼻子,胖嘟嘟的小脸看着梵音的脑袋,“你不是哥哥吗?”

梵音:“……”

“你为什么没头发啊?”

张文顾的问话让梵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跟他一个五岁的小子谈守孝,他会懂吗?

“你母亲平时如何称呼你?没有乳名吗?”梵音对他的名字很怨念,张文顾……跟如今眼前的小胖子实在贴合不起来。

张文顾挠了挠头,犹犹豫豫的嘀咕着,“那个不说行吗?”

“不行!”梵音很强硬。

“二胖儿……”张文顾声音比蚊吟还轻,脸上还泛起了红,显然是害羞了。

梵音倒觉得这个小胖子挺有意思,虽说张县尉是那么豪横的粗汉子,但这个小家伙儿还是个软性子,或许是父亲性格太刚烈,把他给吓的吧?

一旁的书童在二人之间来回的看着,忍不住插话道:

“小姐,我们少爷的乳名只有夫人和老爷那么称呼,嘿嘿……”

“依着你的意思,我还要供着他,称他一声少爷了?”梵音侧目看向书童,进门便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满脸不屑的目光,如今还敢直接与自己犟嘴?

书童一怔,笑着道:“这是我们少爷,您自当不用。”

“你都会些什么?”梵音不理小胖子,抱着手看向书童。

书童忙答:“能帮着少爷背书箱,磨墨洗笔也都会。”

“算数会吗?”

“会。”

梵音一指厨房门口晒着的豆子,“那就去数豆子,二百个豆子装一个袋子,都数完之后再来找我。”

“啊?”书童满脸苦,“我是来照顾少爷的。”

“那你来教?”梵音冷哼一声,“要么就回你们府上去,要么就在这里数豆子,数不清楚我就让张县尉换个书童,连字都识一个,能帮你们少爷什么忙?”

“小的这就去,这就去!”书童不敢再多嘴,连忙缩了一旁闷头干活。

说是干活儿,余光不停的偷看张文顾和梵音。

张文顾有些不知所措,对梵音陌生,不敢靠近,书童又被这位姐姐给呼喝了一顿,他便更是畏缩的一句话都不说。

梵音直接将他带进大屋,坐了书桌前问道:

“识字了吗?”

张文顾点了点头,“开始认字了。”

“银子分得清吗?”梵音继续问,张文顾顿了下,摇了摇头。

梵音张大嘴,真不识数?难道张县尉没故意夸张的说瞎话?

“那我们就来学数银子。”梵音说完这一句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除了铜钱儿之外,没有其他的钱了,怎么识银子和数银子啊?

“还是先教你写字吧。”

梵音无奈的翻了白眼,道具不全,想教学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只是一上午的功夫,张文顾便与梵音混熟了。

梵音也明白这小子根本不是那么乖乖听话全都是装的,这从她教完了字,开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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