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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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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奶奶!”翠巧已经就差凑在耳边喊,梵音依旧闭着眼睛,“嗯?你说谁?”

“三奶奶!”

“她来干什么?”梵音激灵一下子坐起来,翠巧还要再说,田氏却已经从门外冲了进来,冯妈妈站在那里拦着,“四奶奶在休息,三奶奶稍等一会儿。”

“都是妇人家的,怕什么?”田氏说着就往里冲,冯妈妈伸手都没拉住,只能把她身后的丫鬟婆子们给挡住。

翠巧往那方看了看,她的话也不用再说,梵音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直直的看着田氏,也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田氏心里一颤,多少还是有点儿心虚,看向翠巧道:“你先出去,我跟你们主子有话私谈。”

翠巧不动地界,田氏朝她吼着:“看什么?出去!”

梵音朝着翠巧点点头,翠巧才行了礼到门口守着。

与冯妈妈对视一眼,二人就在内间的门口站着,田氏回身就把内间门关上,查探了窗户是否关的严实,好似生怕被什么人给瞧见听见一般。

“三嫂,您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梵音坐在床上也没下去,田氏都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她也没心情规规整整的接待。

“你倒是好舒坦,上无公婆需要你伺候,一天小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美了。”田氏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梵音,梵音翻个白眼道:“我没有公婆伺候,您就有?”

“说什么你都能顶回来,嘴皮子倒是不让人。”田氏故意的抢个硬气,梵音才不吃她这一套,“有事说事。”

田氏心里一怔,硬着头皮把手里的东西扔了梵音面前,“这个东西给你,收不收就是你的事,不过我也警告你,可别做什么对不起四弟的事,不然我可不饶你!”

梵音打开看了看,待看到“宇文信”三个字时,她便看向了田氏,就这样默默的看着,毫无表情,这种自然的冷漠让田氏心慌,慌的她很想逃。

“你……你倒是说句话啊?”田氏不知所以的结巴了两句,“你不许告诉别人,我也不会对别人说!”

“你走吧。”梵音轻飘飘的声音,让田氏没听清,“你说什么?”

梵音看着她一字一顿,“我、说、你走吧!”

“你撵我走?”田氏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很想冲出屋子去,可脚步却沉的厉害。

她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些后悔做这样的事……

梵音的嘴角轻撇,露出一抹冷笑,“你还指望我能跟你说什么?”

“你厉害!”田氏第一次不战而败,转身朝着门口簇步而去,待要出门时又停下转身看着梵音,“我也是不得已……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打开门,田氏猛的就冲了出去,丫鬟婆子们也稀里糊涂的跟着簇步的离开,翠巧和冯妈妈赶紧跑了进来,却见梵音在一个人看着那个大红的请帖发呆。

“四奶奶,您没事吧?”翠巧跑到梵音的床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冯妈妈目光投向那个请帖,“谁的帖子?三奶奶好像很慌张,而且还神经兮兮的……”

“是宇文信。”梵音道出了请帖上的名字,冯妈妈吓的一震,连忙到门口去把内间的门关上。

“怎么……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与三奶奶有联系的?”翠巧惊愕的说不出话,整个人好似傻了一般。

宇文信这个名字曾经在杨家出现过多次,可每一次提到他,自家主子都是咬牙切齿恨的牙痒痒,因为他几次险些把四奶奶给害了。

当初四奶奶大婚之日,他也曾经来观礼,那一日若不是四爷提前赶到,而且还加派了护卫防护,说不准又会出现什么问题。

原本以为嫁到了钟家,与宇文侯府会彻底的划清界限,怎么……怎么他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影子来?

翠巧的慌乱无可厚非,冯妈妈想的更远了些,“我曾听下人们闲聊时提过,三奶奶的娘家这些时日出了事,好像是把越王府郡主的侍女给惹到了,亦或许……这事儿与三奶奶的娘家也脱不开干系。”

“四奶奶,咱们怎么办?”翠巧的惊慌让梵音反而笑了一声,“别慌,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帖子?放一边儿就是了,别搭理。”

“这行吗?要不要告诉四爷?”翠巧率先提到了钟行俨,他倒不是怕钟行俨多心,而是提及宇文信便觉得危险,而每一次自家主子出现危险时,都是四爷出面帮她、救她。

那是自家主子的依靠……

梵音并没有马上回答,看向冯妈妈道:“这件事对外人都不要说起,就当做没这回事,事情若是张扬开才是中了他们的圈套,还有个三四天,四爷就会回来,咱们就忍上几天,不要轻举妄动。”

冯妈妈点了头,“是否要老奴再去打探下三奶奶的事?”

“看着就行,不要问的太多。”梵音想着刚刚田氏的模样,“她现在就是一根刺,谁碰都会扎谁的手。”

“真是没了分寸,居然替宇文信传了消息进门。”冯妈妈叹口气,“宇文信即便是正面的派人送了请帖也不是不可以,可他偏偏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做,是为了什么呢?”

梵音轻笑,“他是为了让钟家乱,为了让我乱,若是我当面就跟三嫂吵闹起来,二嫂也一定知道,而这个时机……三爷和四爷都不在家,只有二爷一个人在。我被冠上什么恶名就不知道了,三嫂也一定被安上了罪,而他呢?亦或许还会再占点儿三嫂娘家人的便宜,所有的好事都让他算尽了!”

“还是四奶奶聪明,居然能想的真周全!”翠巧听着梵音缓缓的把事说个明白,心里格外震惊。

怎么可能一个人就想到这么多计谋?到底是什么脑子?

“我哪里是聪明?”梵音的脸上荡起了苦笑,“我是被他坑害的有了经验。”

冯妈妈也不敢耽搁,“我这就出去嘱咐下,今儿的事不许对外人说,老奴就说三奶奶是来跟四奶奶要素斋楼股的事,拿这个当个幌子?”

“冯妈妈想的周到,就都依着您了。”梵音应下后,冯妈妈便出了门。

彩云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满是奇怪的神色。

“你不是在后罩房歇着呢?怎么起身了?”梵音早就吩咐彩云去歇着,她却在这个时候跑来了?

“刚刚二奶奶院子里的莺儿去找我,说四奶奶这里有事,让我过来问候下,我担忧着您就来了,奶奶您怎么了?三奶奶又来找麻烦了?”彩云的话中提到了莺儿。

梵音的心底一紧,这件事二房居然也往里插手?不好!

第二百三十三章 探子

“莺儿是主动去找的你?”

“不是,是在后罩房遇上的,我正觉得有点儿凉,想要去拿暖好的鞋子,出门正巧遇上她。”

“她是去那里找什么人?”

“奴婢问了,她说是找以前关系好的妈妈,生病了,过来探望下。”彩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关系再好也好不到她们的院子来?

而且,这院子里除却粗使丫鬟和粗使婆子外,其余的丫鬟和妈妈都是四奶奶陪嫁带来的,莺儿可是二奶奶房里的大丫鬟,居然会主动的来探望个粗使婆子?

这事儿若是在四奶奶院子里还不稀奇,因为她向来待人和善,但在二奶奶院子中就不一样了。

她向来很分个等级高低。

“要不要奴婢去后罩房问问,她是来找谁?”彩云的心气也涌起来,可小日子身子不爽利,她的一张小脸还蜡黄的。

梵音拍拍她的手,让她坐了身边儿,“去问了也白问,亦或许那些丫鬟婆子都是二房三房派来盯着咱们的,即便不是她们,难道就没了别人?”

冯妈妈看着梵音,“要不然四奶奶就趁这个功夫把后院趁机收拾收拾,终归都是咱们给银子,犯不上给养不熟的白眼狼。”

“就依着妈妈的意思吧,也敲山震虎,让二房的心思收一收,免得这件事让她们闹腾出去看乐子,但最麻烦的还是咱们。”

梵音看向冯妈妈,“理由您去寻吧,那几个人做事也的确不利落,下了这么多天的雪也不清扫干净,院子里的干枯叶子也不清理,前些天春草找个丫鬟刷一刷暖炉,可惜怎么拿去的,还是怎么拿回来的,还与春草吵了几句。”

梵音轻笑,“有的人就是不识敬,还是得您这个厉害的出面。”

“那些人就是天生奴才命,您看老奴的。”冯妈妈说着就出了门,翠巧给彩云拿来了一碗热暖饮,彩云也正巧在屋子里与梵音说说话。

方氏听着莺儿的回报,脸上满是不屑的冷笑。

“藏的还挺严实,居然什么都问不出来,老四的媳妇儿看着是漫不经心的,其实心眼子比谁都不少。”

“四奶奶省心,院子里的事都是她的那位陪嫁妈妈管,连她身边的大丫鬟都很听那位冯妈妈的话。”莺儿觉出自己说的话不对劲儿,她可只是个丫鬟,索性连忙转话道:

“只可惜四爷院子里以前没有伺候的丫鬟,不然四奶奶也不会拿起的这般顺当。”

“她院子里难道就都那么听话?没有起异心的?”方氏对这种事格外不信,“一院子女人,就那么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各个都对老四媳妇儿那么忠心耿耿。”

“倒是听说有一个丫鬟病了,被冯妈妈单独训过,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莺儿顿了下,想起名字来道:“好像是叫水溪。”

“那你就与她多亲近亲近,老四媳妇儿院子里打探不出来,你就去三奶奶院子里再听听消息,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到底是玩什么花活!”

方氏格外不能忍受“不知道”三个字,这会让她从心底恐惧到头顶,格外的没有安全感。

莺儿点头应了,二爷钟行廉正巧从外回来。

方氏连忙起身迎过去,莺儿伺候着褪去外衣,钟行廉对着她笑了笑,让方氏的脸上顿时变了色。

但钟行廉转身看向方氏时,她便瞬时的挂上了一副贤妻的笑,上前道:“听说老三媳妇儿娘家的兄弟都给放出来了?这前儿个进去,这又完好无损的出来,到底是闹的什么事啊?听着都觉得是个笑话了。”

“定是有人说了话,”钟行廉对此很不在意,“老三都不屑管这种事,我也没多问,免得他生嫌。”

“都是为了亲戚好,哪能生嫌?自家人还得向着自家人,老三和老四去军营练兵了,你这个家里最大的兄长,该问问也要问一问才行。”

方氏的贤惠让钟行廉很是满意,“我一个爷们儿怎么去问?还是你们妯娌间多走动走动,也别寒了老四家的,如今钟家就要抱成团才行,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若是这一场仗三弟四弟能够打赢,那咱们钟家可就又能复起了!”

钟行廉对此事抱有很大的期望,方氏顿下道:“二爷是想的好,就怕真的打完了仗,四弟又会闹着分家,他是嫡出的……何况,咱们那位大姑奶奶也不体恤您和三爷,只当老四是弟弟。”

提到钟氏,钟行廉也没什么可说的。

他们自小就被大姐瞧不上,没什么原因,只因为是庶出的孩子罢了,他和钟行奇为此也很恼火。

钟行廉与方氏也过了这么多年,他如何不知道方氏的心思?显然这个女人是又有什么手段了。

“别闹的太大,老三媳妇儿就罢了,老四媳妇儿,大姑奶奶可是很护着的。”

“二爷放心,我哪会那么不懂事,何况我也是为了老四好,上面没有婆婆帮着教媳妇儿做事,我这个做嫂子的总要帮忙盯着点儿,大姑奶奶不会怪我的。”

方氏这么说,钟行廉也不再多问,在屋内喝了一会儿茶,就以去书房忙碌为借口离开了方氏的院子。

莺儿仍旧在屋中伺候着,方氏自当知道二爷是去找后院的姨娘了。

看着莺儿,方氏也撒气的道,“刚刚二爷瞧你,你怎么不跟着伺候去?”

“奴婢才不去。”莺儿坐了小杌子上在绣着鞋面,“大小姐说这鞋面着急用,奴婢要先伺候大小姐。”

钟良秋是个刁蛮的,自她回来,二房的丫鬟婆子们也被她给闹腾的各个心惊胆战,稍有不对劲儿她就骂,时而还赖在方氏这里不走,钟行廉也只能去姨娘的院子。

这事让方氏不知道有多恼火,可自己的闺女她还舍不得说,只能咬牙忍了。

但她终归是二房的正妻,若是生不出儿子来,始终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否则她也不用这样绞尽脑汁的帮钟行廉在钟家抬地位,争取让三房和四房斗,她来当和事老了。

田氏从梵音的院子回去,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萌发的恐惧格外剧烈,剧烈到她浑身打颤,尽管在抱着热乎乎的暖炉,可她仍旧在害怕。

她原本以为杨怀柳拿到那张宇文信大婚的请柬会与她大吼大叫,甚至会发怒,所以她才进屋就关上门窗,生怕外人听到这件事。

可谁承想杨怀柳居然只拿过那张请柬,就让她走?

她……她怎么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田氏心里只觉得她越没有反应越不对劲儿,难道她也怕被张扬出去吗?还是她心底与宇文信仍旧有着藕断丝连的情分?

不应该啊,若是那样的话,她当初干嘛不嫁去宇文侯府?还伸手打了宇文杰。

亦或许是来钟府当探子的?宇文信送的请柬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氏已经疯狂了,她的每一个念头都会把事情想的极端可怕,越想越歪,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趴在床上静静的沉了许久,田氏才抹了抹眼泪儿,自言自语的嘀咕,“想什么想,想什么都没用,起码田家没有彻底的倒下去,起码父亲的威名还在,她也仍然有傲气的资本……”

田氏的眼泪越发的汹涌而出,她的心底如何不知道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可是她就要这样活着,若是让她自小就存在心底的傲气消失,她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是骗自己也好,是骗别人也罢,好歹田家的名声还保住了,自己两个哥哥只不过是因为惹恼了皇上被关了几天而已。

没有大事的,绝对没有大事的……

田氏疯呆了两天,可她的院子中却没有这般清净。

自那一日田氏拿了一张大红请帖去找四奶奶之后闭门不出,丫鬟婆子们便全都格外的好奇,谁都不知道三奶奶拿的到底是哪个府喜事的帖子,唯独只有她身边儿的贴身丫鬟知道,可那是三奶奶的心腹,哪会把这种事告诉她们?

故而好奇心起,所有人都在嘀咕着这件事。

田氏院子里也并非只有她一个女人,钟行奇的姨娘也有几个,这几个姨娘最怕的就是田氏,可这几天田氏根本不用她们去请安问好,倒是把她们都给晾着了,这无非是让姨娘们格外吃惊。

打听几下问一问,才知道田氏是遇上了事。

刨根问底儿了一通也没结果,只知道是个喜帖子,这消息也就顺着传了出去,终归是让莺儿得知了。

回到二房与方氏回了话,方氏心头也很奇怪,不过是一个喜帖罢了,她至于搞的这样兴师动众的?

莺儿琢磨半晌,忽然道:“会不会这个帖子与三奶奶娘家事有关啊?”

“肯定有关,可她不帮着娘家人,给老四媳妇儿送什么喜帖?”方氏自己嘀咕着,好似忽然抓住什么一般,瞪眼道:“她应该是去求的钱夫人!”

“倒是听说递了两次帖子被钱夫人给回绝了。”

“可有一次她出去回来后,就再也没闹腾,也没什么动静儿!”方氏脑中不停的缕着这一道线,盘根错节的去思考去想,“喜帖,喜帖,什么喜帖会与杨怀柳有关呢……”

“钱夫人是越王府郡主的姨母!”莺儿突然说出这样一句,方氏瞪眼道:“宇文信!绝对与宇文信有关!”

第二百三十四章 阴招子

方氏虽然猜到这件事或许与宇文信有关,但田氏不承认,杨怀柳也不承认,她还是得不到十成的把握,也拿不到什么把柄。

单是她一个人说又有什么用?杨怀柳自当可以不承认,田氏也会张口就来咬她,正是歇斯底里发疯时,方氏还真不敢明目张胆的招惹她。

那又该怎么办呢?

方氏躺在榻上闷头沉思,莺儿的心在咚咚跳个不停,虽然手上仍旧在绣着鞋面,心中却在祈祷二奶奶千万不要又让她去当什么恶人。

她也是的,刚刚为何偏要提及钱夫人是越王府郡主的姨母?

三房和四房之间的事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莺儿来说,无论她做什么,二奶奶都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只因为她是二爷最早的贴身丫鬟。

二奶奶的疑心可不是一般的重。

方氏也不知自己思考了多久,突然开口道:“三爷和四爷什么时候回来?”

“明、明天吧?要不然就是后天,上一次说是十天后回来。”莺儿结结巴巴的回着,方氏忽然笑着看向她,“上一次三房的姨娘不是夸赞你绣鞋面的手艺好么?这一双鞋面你就给她送去吧,不用给大小姐了!”

莺儿心头一慌,“二奶奶,这……”

“还用我多说么?”方氏对莺儿的明知故问和想要装傻给予了不屑的笑,“去聊一聊怕什么的?三爷对那位姨娘也挺好的,咱们总不能亏待了人家,我想去关心还顾忌身份,你不过是个丫头……”

“何况,三奶奶为宇文信递帖子这种事的谣传,可不能让三房的人信了,要多叮嘱叮嘱才行,三奶奶可是个正派人,呵呵呵呵……”方氏的冷笑和反话让莺儿打心底开始发冷。

她……她这是要让自己去把三奶奶帮宇文信给四奶奶递帖子的事告诉三爷?

三爷岂不是会打死三奶奶?

他虽然与四爷关系不近,更是有怨,但对于宇文侯府更是仇恨!

二奶奶这一步棋走的实在太毒了!

太毒了!

莺儿有心反驳,方氏马上摆手止住了她的嘴,“你跟着二爷这么多年了都没名没分的,我也心疼,终归二爷院子里的女人也不少你一个,若是这件事成了,我就立即抬了你的位分。”

莺儿心中一惊,可方氏马上又道:“你若办不利索,那你就等着嫁了门口赶车的瘸子吧!”

“二奶奶饶命啊二奶奶,奴婢……奴婢都听二奶奶的。”莺儿立即跪在地上磕头,那个门口赶车的瘸子不仅身残,而且已经有四五十岁的年纪。

她若嫁过去的话,哪里是嫁个丈夫?那是嫁个爹了!

方氏不再搭理莺儿,只由着她自个儿想明白然后去做事。

莺儿拳头攥的紧紧,手中的针狠狠的扎在鞋面上予以发泄,她的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流下来,尽管心底不忿不愿,可她知道自己只能选择第一条路。

否则,她还不如早早的去见阎王爷,死了的好!

梵音和田氏各自沉了三四天,钟行俨与钟行奇也从郊外的练兵场回来了。

下着大雪那日离去,回来时胡茬满脸,风霜吹的他脸上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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