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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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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被攥住拉进另外一个被窝里,梵音转过身就被钟行俨抱了怀中。

“你今儿怎么没走?”梵音推不开他的胳膊,只能仰着头看他,“每日早出晚归的,搞什么名堂?那件事怎么样了?你也不与我说一说,弄的我怪心急的。”

“你急什么?”钟行俨的大手顺势摸上了她的小屁股,梵音拍两巴掌却打不走,“到底怎么样了?”

“今儿不是要陪你去送吾难师太嘛,而且张县尉一家也是今日走。”钟行俨两只手乱窜,梵音急忙捂住自己的小肉团,“不许乱动,今儿要出门的。”

“怕什么,我不过是……摸摸,亲亲。”钟行俨的呼吸加沉,身下那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梵音往前躲着,很是认真的道:“你别来啊,今儿我还要上山去呢!”

“我背你。”

“讨厌。”梵音趁机立即从被子里钻出去,叽里咕噜的先下了床,趁钟行俨还没动手过来抓她,立即朝门口喊着,“彩云啊,翠巧啊,早饭啊!”

钟行俨躺在床上看她那副模样就笑,“先放过你,等晚上的。”

“今儿要多陪师傅一会儿,晚上也没空搭理你。”梵音径自的穿好衣裳,彩云和翠巧也进来开始收拾屋子。

水溪端上来了早饭,春草跟随着还有一碗药。

梵音忍着苦咽下肚,钟行俨一边儿吃着早饭一边儿说起了这几日的进展。

“那个老和尚的确是不肯同意直接把素斋楼开在法乐寺内,我这几天也找人在那边探了位子,索性开在镜泊湖那里,风景也美,从法乐寺上香后走下来就是镜泊湖,若是有闲情玩乐的,还能在那里住上一天。”

“镜泊湖……”梵音想到那个地方,脑中忽然蹦出了宇文信的影子。当初他在那里的话让梵音吓的丢了魂儿,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她安稳的生活被彻底打破。

钟行俨看她分了神,逗弄道:“想谁呢?”

“反正不是想你。”梵音用帕子擦擦关满苦药的嘴,“可镜泊湖不是也算作法乐寺内的景观吗?”

钟行俨抽抽鼻子,“有本事那老和尚就让人把我盖的素斋楼拆了!不过……嘿嘿,我总有办法让他也默认答应的。”

“又在这里卖关子。”梵音不再理他,用过饭后便跟随钟行俨离开钟府,奔着杨家而去。

田氏听着丫鬟婆子的回报,不由冷哼一声,“老四还真护着那个丫头,当成宝贝疙瘩一样的宠着,若是老夫人在的话,哪有她这么舒畅的日子过!”

“听说四奶奶近期正在喝药。”

婆子的提点让田氏心中一动,喃喃道:“喝药,她喝药……

第二百一十四章 送别

杨家今儿虽没有宾朋满座的热闹,但摆了两桌宴席却显得格外温馨。

都是熟人了,男席与女席之间也就是随意挡了个屏风,说话也好、动作也罢全都能听清、看清,这也是为了吾难师太的身份,不然连这一道东西也不会加。

沈玉娘与吾难师太、张夫人正说着话,王妈妈就进门来笑着回道:

“老爷、夫人,姑奶奶和姑爷回来了!”

杨志远下意识的就问着:“今儿没骑马吧?”

“上一次姑爷都让伯夫人给骂成那个样子了,哪还敢带着姑奶奶骑马啊!这一次两个人是都坐马车来了。”王妈妈看着自家老爷绷紧的心彻底的松下来,也忍不住笑起来,“老爷心里还是最惦记着姑奶奶了!”

“自己的女儿,怎能不惦记着?”杨志远对此分毫不隐瞒,二胖一抬屁股就冲了出去,“我去迎怀柳姐和姐夫!”

胖墩墩的身子朝外跑,还差点儿在路上磕绊个狗啃屎,正了正身子回头朝屋内笑了下,随后又急忙往院子外面跑。

“这孩子!”张县尉连连摇头,目光却跟随到二胖的影子消失才收回来。

这两日他的心也格外的纠结难受,二胖离开他就罢了,如今连张文擎也要留在京城,他和张夫人就要老两口子弄辆破车灰溜溜的回那庆城县,心里始终很抑郁。

才短短的几日功夫,发鬓已经又冒出些许白发,好似一层冬霜,让张文擎看到也觉得这一举动对父母的打击有些大。

“爹,若是能够出征挣了功,我就回家去孝敬您和娘,不会在京中久留的!”

“少说这种没出息的话!回什么家?那个破地方现在除了贪官就是流氓,哪有一个好鸟?不许回!”张县尉的斥骂让张文擎低下了头,看着儿子的模样,张县尉叹口气道:

“别总惦记着家里,你媳妇儿和孩子,我和你娘会给照看好了,等你挣个军功回了京,也安稳了,就把那娘俩儿接到京中,我和你娘也就放心了,京中锻炼人,这才多短的日子,你弟弟都能出息了。”

“文擎,你爹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先把杂念头都放下,只想着如何打好仗、如何安定下来,啊?”

杨志远的劝慰让张文擎连连点头。

而这一会儿,钟行俨也进了屋,二胖在后面与梵音慢悠悠的走着,嘴里还叽里呱啦的说着话,二人嘻嘻哈哈的样子让张县尉脸上尴尬。

看着钟行俨进了门,张县尉指着二胖便是骂:“这臭小子,不懂规矩也不重身份!”

“张伯父不用这么要求他,从小就跟着怀柳一起长大的,跟亲弟弟一样,哪有那么多规矩身份的,何况我也当这是自己弟弟对待,他能哄着怀柳高兴就行,别的事没那么多忌讳的,我也不是酸了吧唧的文……人啊,是不是?”

钟行俨差点儿顺口道出“文人”二字,可见自己老丈人的眼光一厉,连忙拿起酒壶就给张县尉倒酒,“喝酒,喝酒……”

张县尉对钟行俨还是有分客套,二胖去的书院是钟行俨给找的,如今大儿子从军也要依靠着他,也难以让张县尉能发自内心的抬起头来与钟行俨平等对话。

梵音进了门就给张县尉行了礼,随后小跑着就去了里面那一桌,搂着吾难师太便开始撒娇起来。

嬉笑怨怼声缕缕传来,特别是梵音畅快的笑,让钟行俨也跟着偶尔插上两句,逗的众人更是笑个不停。

张文擎一直都在沉默着,他当年是因为父亲不同意的原因,没能与怀柳提亲,可他的心中也一直明白,怀柳的心中只当他是个哥哥。

之前张文擎不能明白,为何怀柳对他无心,亦或者他都对这件事很懵懂不明,他到底差在哪里?就因为出身低?因为他的形象差?因为自己不会照顾她?

这个问题张文擎纠结了多年,如今看到钟行俨,他好似忽然想明白,他之所以不招怀柳心仪,亦或许是对她不够包容,不够放纵。

若刚刚的场景换做是他,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弟弟,还是一个无血缘、已过八岁的弟弟这样待她。

并非是嫉妒和猜忌,而是觉得这样不合适,具体怎么个不合适,他自己也说不清。

钟行俨给了他一壶酒,张文擎与他对视一眼,直接拿过便往嘴里倒,一壶酒灌下,二人说起这场战争的事宜,把儿女情长彻底的抛开。

梵音才无心搭理他们这些想法,搂着吾难师太不肯松手,“师傅,好舍不得您啊!”

“这个丫头,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听说你为了能总去看我,让钟施主去法乐寺找静一大师开素斋楼,如今被撵走,又要在镜泊湖上建上一个,静一大师已经派人来与为师说和,让你们别这样大动干戈。”

吾难师太摸着她的头发,目光中的溺爱溢于言表。

“这事儿他可管不着,我是为了师傅,又不是为了他。”梵音对静一大师有着发自内心的抵触,“这事儿您就当无能为力罢了,别听他的,反正您是去法乐寺后山的庵中,与他没瓜葛。”

“这孩子。”吾难师太除却无奈的笑之外,也劝不出什么说辞。

沈玉娘知道吾难师太这两日都因此事没能歇好,“师太也莫因这种事揪心,说起来怀柳和姑爷这么做虽是愿意时而去探望您,另外一条无非是为了赚过日子的银子,何况法乐寺的斋菜的确是够难吃的,怀柳这么做也是为了香客们好,您也不是没品过怀柳的手艺,按说这都是绝门的手艺,她能够教给其它的厨子去发扬,这也是造福积德的事了。”

“还是杨夫人会说话,我也是这个意思,可就是说不出来,师太啊,您就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她为了您好,您也惦念着她,就别搭理那老和尚说的,依着孩子们去弄吧。”

张夫人说话很直爽,也不会绕弯子。

吾难师太只能连连点头,拍着梵音的手道:“师傅就不操心了,都依着你们去弄,原本就是远离俗世的人,静一大师找上来,倒让我落了凡心,不管了不管了,有什么事让他与你们折腾去,佛祖恕罪,阿弥陀佛。”

“师傅能这么想就对了!”梵音说着就为吾难师太夹菜,今儿这一桌子都乃刘妈出手的素斋,女眷一桌也都陪着一同用,二胖原本是凑合在这一桌,而后看到菜品不同,便又笑嘻嘻的溜到钟行俨的身边啃肘子去了。

一顿饭吃完,张县尉也喝的醉醺醺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几乎是一个跟头栽到了马车里,随即响起了呼噜声。

张夫人看着车夫和护卫,只朝着钟行俨道谢,“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我这两个儿子都交给你了,”,随即看向张文擎和二胖,“事情忙的话过年也不必回来了,不过你这个臭小子得回来跟娘吃顿团圆饭,不然娘想你!”

张夫人抱着二胖不舍得松手,张文擎低头不语,心里也甚是难受。

钟行俨吩咐护卫道:“路上要多注意,有不长眼的也不用客气。”递给他们一个腰牌,上刻钟府二字。

张夫人不懂这个礼有多重,张文擎却格外清楚,“……这可使不得,小门小户哪当得起这么大的名头,原本就父母二人和一些特产吃食罢了,也没什么贵重的物件,有护卫跟随已经很不错了。”

“少在这里卖什么关子,你不是往后跟着我了?那就听我的。”钟行俨把腰牌往护卫的手里一塞,随即吩咐着:“驾马,启程!”

车夫听了令,立即备好了缰绳,张文擎坐上了车辕,钟行俨带着梵音坐在后面的马车要送到门口。

杨志远也喝的有些头脑不清,沈玉娘扶着他回去休息,没让他再跟到城门处。

这一行到城门处也很快,终有分别的时刻,二胖看着爹娘也很舍不得,可好在张县尉已经睡了过去,没有什么再唠叨的事,张夫人早已偷偷在车上抹过了眼泪儿,只挥手让大家都回去,便吩咐着启程,不再回头。

梵音的心里也有点儿伤感的意味,她今儿可不止要送张县尉和张夫人,稍后回去还要送吾难师太去山上。

难道玻璃心碎了不成,还得细碎细碎才能放过她吗?

一行人也没在城门处过多耽搁,急急忙忙赶回杨家,吾难师太都已经将包裹收拢好。

钟行俨亲自驾起马车,梵音跟着吾难师太坐上去,沈玉娘接连往吾难师太的箱笼里装上衣帽鞋袜,林林总总有那么十多套。

时辰不早,马车很快就启程了,可惜终归今日事情繁多,待到法乐寺后的庙庵时太阳已经有西陲的羞涩,梵音打算在这里住上一宿,明早再离开。

只是还未等于钟行俨商议,门外便有一位小师傅进来道:“师太,静一大师派人来请杨施主与钟施主到法乐寺去一趟,不知两位施主是否有闲暇的空当。”

梵音吐了舌头,略微有点儿心虚,钟行俨笑的很畅快,“这老和尚,居然能找到这儿来,那咱们就去会会他!”

第二百一十五章 拆了

“你去,我不去。”

梵音拒绝了静一大师之邀,“当初我想见他,他不肯见,今儿他想见我,我也不见,终归找咱们也是为了素斋楼的事,我不去,恶人坏人都还是你去当,我在这里与师傅说会儿话,你过会儿再回来接我。”

“那也行,师太,媳妇儿就先撂您这儿了,一会儿再过来接她,您多担待。”钟行俨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吾难师太知道他这一礼也是在赔他们与静一大师之间的纠葛。

“阿弥陀佛,贫尼只与徒儿叙话就好,其余之事不愿掺杂。”

吾难师太的表态让钟行俨笑的更加轻松,拱手抱拳便阔步出门,梵音脑袋扎在吾难师太怀里,为他开解道:

“他也是为了徒弟好,钟家一家子乱七八糟,他也是为了给我找个营生,免得他出征走后,我没了着落。”

“唉,为师这辈子最惦记的就是你,哪里会怪他。”

吾难师太单手作揖,“若是佛祖怪为师六根不净就怪吧,只要你能平和安乐,为师青灯到老,也算是为你祈福了。”

“瞧师傅说的,让我心里怪不舒服的。”梵音挽着她的胳膊,“您有自己的愿景,徒儿也不拦着您,只要每日您都还能吃上徒儿以前做的那种口味的饭菜,也算我的一片孝心,这个您可阻拦不着。”

“我不拦着,为师怎么会拦着,法乐寺的素斋……的确没什么滋味儿。”吾难师太虽是这般说,梵音却知道她根本没有什么滋味儿不滋味儿的想法,因为吾难师太的味觉已经开始退化了,刘妈说过好多次,师太连咸甜都分不太清了。

师徒二人在禅房中叙着私话,梵音又跟随着吾难师太默诵经文。

钟行俨此时正在与静一大师对坐,一个是得道高僧,一个是染血的武将,两个人的话题并非生死,而是吃食,静一大师的心中也满是苦涩难言,他这好端端的,是招谁惹谁了呢?

“镜泊湖乃法乐寺之清净圣地,钟施主在那里兴建土木的餐馆酒楼实在不妥,还望钟施主能够收回这个想法,莫扰了佛门清净,老衲在此代众僧谢过钟施主了。”

静一大师颔首行礼,钟行俨侧身躲开,摆手道:“我不能答应。”

“这是为何?金银买卖做到了寺庙中来,这……这岂不是胡闹嘛!”

静一大师有些惊诧,他本以为吾难师太已经与她的徒弟和钟行俨说过此事,可他怎么还不答应?

钟行俨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媳妇儿想开素斋楼,所以我就要建素斋楼。”

“京城这么大,为何偏偏要开来法乐寺镜泊湖?”静一大师的嘴角抽了,就算再给他十个脑袋,他也想不到钟行俨的答案是这样的。

“因为我媳妇儿想要开在法乐寺,所以我就要在这里建啊。”

钟行俨拦住静一大师,不允他继续唠叨,“何况你说的金银买卖也不算妥当,难道香客们添的香油钱不是买卖?虽说寺庙禅房内的素斋不需要花银子,可禅房却要有身份的人才可进入,我没说错吧?”

“百两、千两的添香火,一顿难吃的素斋就给打发了,哪有这么好的事?”钟行俨的笑很坏,“若是大师能够同意素斋楼在镜泊湖开建,我乐意将法乐寺众僧侣的饭菜包下,算作我对法乐寺的施舍和敬奉,怎么样?”

“唉,老衲实在与你纠缠不起,钟施主,您就放过法乐寺吧。”静一大师怎能不知道钟行俨的名声?原本以为吾难师太的徒弟能够识得道理,可人家压根儿不露面,“此事既然是杨施主的意思,不知老衲是否能够与杨施主见面?”

“不行,我媳妇儿说了,当初她四处找吾难师太来求见您,您不肯见,如今您想见她,她也不肯见。”钟行俨格外强调道:“这可不是我添词加句,是我媳妇儿的原话。”

静一大师目瞪口呆,“难道非要建在这里不成?”

“我媳妇儿说的!”

“没有半分可以商量的余地了?”

“我媳妇儿说没有!”

“老衲、老衲要到皇上那说理去!”静一大师抬出圣驾,钟行俨的脸上仍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二十年前,镜泊湖还不是这个样子,也不是这个名字,我父亲曾随圣驾来此,皇上金口玉言,称谁若能取下前西夏王的脑袋,皇上就把这一片湖泊赏赐给谁。”

“那一仗,我父亲为大魏国打赢了,也得怀远大将军之名,皇上要将此湖泊赏给父亲,父亲却称不愿破坏佛门清静之地,只为此地取‘镜泊’之名,没有插手半分。”

钟行俨的神色豁然认真起来,“静一大师难道要到皇上那里讨论镜泊湖的归属?我倒乐意奉陪。”

“钟施主好厉害的嘴!”静一大师满脸愁容,“老衲既然管不得钟施主的行为,可也要告诫钟施主,今日并非二十年前,老衲不拦您,自然有拦您之人,阻拦的方式亦或许没有老衲这么直接坦荡了。”

“人一辈子处处是挑战,没有挑战哪还叫日子?我敬佩佛门圣地,也愿遵从父亲遗愿不骚扰佛门清净,可我们行武之家也没法子来佛门之地恕罪,杀敌护国,若依着您说那刀该不该捅进去?这种事已经无法分对错,只是过一日乐一日,我只要看着媳妇儿高兴,我就心满意足,也能安心的再上战场,争回钟家以往的那份荣耀。”

“阿弥陀佛,钟施主的疑惑老衲无法解答,恕罪。”静一大师作揖行礼,钟行俨也站起身,“我也不需要解答,只恳请静一大师拭目旁观就好,告辞了!”

钟行俨走的利落,静一大师擦擦额头的汗,小和尚立即递过一杯茶,大师抿了几口才算把心口的气舒缓出来。

“他啊,比他父亲更为洒脱。”

静一大师的评价让小和尚愣了,“大师,那他执意要弄素斋楼怎么办?”

“没办法,为师还能怎么办,看着吧!”静一大师沉下心,“只怕法乐寺也没有了清闲之日,告诉众弟子都不要与钟家的素斋楼有来往。”

“是。”小和尚领了命令便去戒律堂传达,静一大师沉心默念,又开始敲起了木鱼。

钟行俨到后山的尼姑庵时,梵音早已经等候许久。

吾难师太已经歇下,梵音也没有再停留在此的心思,尽管天色已晚,也跟随钟行俨回了城内。

钟行俨没有多说,梵音也没有问他与静一大师谈的如何,两个人折腾的累了一整日也就洗漱睡了。

翌日一早醒来,钟行俨仍旧是早就没了影子,梵音刚吃了早饭,就听到院子里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四奶奶的日子过的还真是优哉游哉,太阳都照的这么高了才起来吃早饭,我们这些苦命的天没亮就起来折腾府事,与四奶奶还真是比不了呢!”

犀利的说话声传来,梵音一听就知道是田氏。

不过她怎么会一大早跑来自己的院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梵音才不信她只是闲的无聊,来找自己磨牙的。

给翠巧使了个眼色,翠巧到门口撩起帘子笑着道:“给三奶奶请安了。”

“你们四奶奶呢?这会儿还不出来露面啊?”田氏说着话就直接往屋里进,梵音从榻上穿鞋下地,嘴上道:“三嫂今儿怎么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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