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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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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惶恐不可终rì的郑国器,只能向一向宠溺他的母亲坦陈一切。而顾夫人爱子心切,哪里顾得上什么原则,于是拿出都御使夫人的手段,授意巡城御史破坏了现场,并对冯动了大刑……

    以后的事情,郑国器就不是很清楚了。他以为,这件案子,在母亲的帮助下,应该已经和自己无关了。所以,甚至直到被抓进诏狱之初,他都意识不到,严鸿是为这个事来抓捕于他。

    从头看完这份状纸,严鸿不由火又往上撞:“你明知道尹氏肚子里怀着你的种,还下得去手杀她?你他娘的到底是人不是?”

    郑国器也不分辨,只是哀求道:“严户侯,我已经都招了,你们该不会把我和那禽兽关到一个监牢了?”

    严鸿仰头大笑:“哈哈哈!难为你郑小公子当真信了。哪来的什么玉蜻蜓秦寿?无非是我锦衣官校改扮而已。我若不用这招,你又怎么会老实招认。”

    身后四位总旗也是发出一阵大笑。能看着这么个卑鄙之徒乖乖认罪,四总旗也是由衷的欢喜。;

    郑国器这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只是他现在根本也做不了什么,再说供状都写了,只能哀告道:“也罢,我今天中了你的计,说什么都没用了。也罢,一步错,步步错。严户侯,你确实有手段。”

    严鸿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郑国器,我没你厉害,但我却也比不上你这么凶残,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肯放过!我告诉你,严某虽然不是什么清流文官,也没读过多少书,但我好歹知道一句话,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尹家小姐,还有她肚里的孩子,在下面等你团聚。你就早点准备上路。拉下去!”

    说罢,王霆和刘安,便将已经面如死灰的郑国器,拖了下去。虽然现在解开了穴道,又松了绑绳,但郑国器信心崩溃,也无心反抗了。

    当然,锦衣卫也不会把个郑小公子真跟什么重刑犯关到一起。毕竟朝廷的体面还是要的。送他的去处,是一间单间内,打扫的也是干净整洁。至于自杀?放心,不会的。他要有自杀自残的勇气,也就不会这么容易招供。;

    关好郑衙内,刘安、王霆回来禀告严鸿。这里面的五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不枉多rì辛苦,总算这案子告一段落了。

    邵安对严鸿道:“毕竟是长官厉害,如今供状到手,只怕这郑国器难得保命了。”

    严鸿微微一笑,待要说话,却看郝司狱进来:“禀千户,有严阁老府上的家人严兴前来求见。”

    严鸿知道此人是老爹严世蕃的心腹,今番前来,当然是要传达老爹的最新指示。但不知这个独眼龙老爹,早先说了要做自己后盾的,这番却来递什么消息。他眼珠一转,吩咐王霆:“老王,你上次去过咱府,先去应付下。过一炷香把他带到我在诏狱的房间来。”

    诏狱里,常有长官要连夜提审案犯,所以除了犯人的牢舍和狱卒禁子的房间,还有些官房。严鸿近来常出入诏狱,因此也安排了一间。当然,那郝司狱少不得多次询问,要不要把那女犯竹青给安排到严鸿的官房来。

    如今严鸿听说老爹派人来,火速溜进官房,往床上一躺,又叫邵安把些白布七零八落缠绕在头上,被子改上来,哼哼哟哟装起来。;

    没多久,严兴跟着王霆进来,看见严鸿这模样,赶紧行礼:“大少爷,您贵体还好?老太爷、老爷听说大少爷在西山被郑国器殴伤,今夜又不曾回府,派我来问。先前去了衙门,说你上午出去后就不曾回来,于是到诏狱来找。”

    严鸿心想,你倒机灵,不愧是我爹的心腹。他有气无力地做个手势:“严兴,我祖父和父亲大人叫你来,却有什么吩咐?”

    严兴往左右两边,瞥了下王霆和邵安:“这个……”

    严鸿会意,对两人道:“二位老兄,我这里有些家事要谈,还请回避下。”

    王霆和邵安自是知趣的,行礼出门,把门也关上了。

    这时那严兴上前几步,低声对严鸿道:“大少爷,老爷说您身体没什么大碍。”

    严鸿苦笑着,把头上白布扯下:“老爷神机妙算,料事如神。”

    严兴又道:“老爷又叫我问您,那郑国器是否就是杀人案的真凶?”

    严鸿悚然道:“老爷所料,分毫不差。”

    严兴道:“老爷想知道,口供问出来了么?”;

    严鸿犹豫片刻,道:“还没问出来。那孙子嘴紧。怎么,老爷有什么指教?”

    严兴笑道:“老爷有话,大少爷若是问不出口供,不妨多和郑小相公亲近亲近,只是别伤了他。若问出了口供,便把他放了也无不可。这份口供么,却务必收好。好了,话传完了。大少爷,您多保重。”说罢,告辞而去。

    卧槽,这独眼龙老爹,这话啥意思?严鸿一咕噜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细细思考。

    当然,他毕竟也是聪明人,没多会便明白了。这老爹,前番信誓旦旦,支持自个收拾姓郑的,如今却转了半个弯。多半,是那郑晓来弄的手脚。

    不过,以严阁老的家底,断然是不会怕了郑晓。那么十之七八,是郑晓主动来哀求严府,甚至还投降输诚,这才让严世藩决定网开一面。

    一时间,严鸿脑子里也是翻腾作浪。眼看着口供到手,他就可以把郑国器绳之以法。这时候,老爹严世藩来这么一杠子,如何是好?

    不过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很快,穿好衣服,他拿着郑国器的这份自供状,出了诏狱,飞马直奔陆炳府邸。;

    这会儿陆炳在书房,却也未曾休息。严鸿在西山的一举一动,早有锦衣卫向他步步通报。这位天下三智者之一,也深知今晚的审讯事关此案成败。只是他本人不便露面参合严郑两家的内斗,只能在家中等待消息。桌上的茶壶,喝干了满上,满上了喝干,早已冲得寡淡如白水。

    忽报千户严鸿求见,8906看完了重么办123wb下次来咯,陆炳忙叫请入书房。待到眼见严鸿满面喜sè进来,陆炳就知大事已定,不由笑道:“看来,陆某要恭喜世侄了。”

    严鸿行礼落座之后,拱手说道:“此事全赖陆世伯的虎威,否则焉能如此顺利?”

    这话倒不是吹捧,若非当今的锦衣卫指挥使是天子近臣陆炳,换了个根脚软、底子弱的,一听对方是堂堂二品都御史的公子,估计早就吓的魂飞魄散,哪还敢支持抓人?若非锦衣诏狱凶名在外,郑国器又怎么肯乖乖招认?因此陆炳倒也自居无愧。

    严鸿说着,将郑国器的供状递了过去。陆炳接到手中,从头到尾看下来,虽然看不出面sè有何变化,但严鸿还是感觉的出,陆炳虎目之中,jīng光一闪。;

    陆炳看罢多时,将口供放到桌上,对严鸿道:“贤侄,这份供状,你是要拿去么?”

    严鸿道:“拿哪儿去?我是奉锦衣卫指挥使的命令来办此案的,拿到犯人的供状,正好交给世伯,好按国家律法,治郑国器这孙子的罪啊。”

    陆炳微微一笑,一只手又捏起供状,斜看着道:“贤侄啊,你不把这份供状交到家中阁老手里,却送给世伯我,这是何意?”

    这份供词分量非小。若单是送到司法去,那不过取下郑国器的人头,争一个公道人心。可是,要是不送去法办,而是拿在手里,那价值就更大了。掌握有这份供状,就等于拿捏住了郑晓。

    可以想象,要是严嵩、严世藩掌握有这份口供,等于捏住了郑晓的命根子。rì后,郑晓就会乖乖约束他手下那批不要命的科道言官,不敢再对严家发动攻击。相反,这伙人甚至会成为严家手中的利器,去攻击严家的敌人。

    作为严府的第三代,严鸿却没有这么做。这份用意,在外人看来,却是费解。

    ;
第一百五十一章兄弟情深
    严鸿看陆炳发问,笑道:“这份口供交给祖父,也无非是成为一根套在郑晓脖子上的绳索。。我要的却是替尹氏娘子和她肚里的孩子,还有那无辜受刑的冯生,讨一个公道。至于郑大都堂是不是还要和我严家斗下去,小侄暂时cāo心不到。”

    “公道?”陆炳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看了严鸿半晌才道:“官场之上,公道二字,说说可以,谁也不能拿这两个字当真。严贤侄怎么忽然说此言语?”

    严鸿也正sè道:“小侄也自知官场上讲不得公道。不过像郑国器这种丧心病狂之人,今天他能为了仕途可以杀子杀情人,他rì为了做官,焉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这样的人,断不能容他进入官场,就算是他想做我的狗,我也不会养一条狼来充当看门狗。”

    陆炳呵呵笑道:“想不到严阁老的长孙,居然替朝廷清扫起门户来了。”

    严鸿道:“世伯见笑了。小侄还没狂妄到那个地步。我也知道,这样的事是举不胜举的,管不过来的。不过,若是恰好叫我遇上,却不得不尽力管管。好比每年水旱蝗灾,饥民数以百万,死者何止万千?但叫我遇上几个待毙的,却也要施舍一碗稀粥。但求于心无愧,至于他第二rì怎样为生,却是不必纠结了。”;

    陆炳点了点头,并未接话,只是把那份口供收到了自己袖中,然后默默看着严鸿。

    严鸿不知这莫测的陆大特务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放在慷慨激昂的一股气,却忽然变成了微微的恐惧。

    停了片刻,陆炳忽然问道:“我有一事,倒要问问贤侄,还望贤侄能据实以告。令弟严鹄,是何等样人?”

    严鸿咋一听,觉得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严鹄什么品行,问自己干什么?

    但他马上恍然,恐怕是严世蕃又来求聘陆大都督的掌上明珠。陆大都督问自己严鹄是什么人,大约是想了解下准女婿的人品才能。毕竟,嫁个女儿,不是卖个白菜。纯粹政治联姻主要看夫家的权势,可是真正关心儿女的父母,总还要知道对方那小子到底如何,才能判断女儿会不会受委屈。而这话,问严鸿显然是在合适不过了。

    可是紧跟着,严鸿又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单纯。说来陆炳执掌锦衣,耳目众多,严鹄是什么东西,恐怕他早已了解,否则就不会一再拒婚了。

    那么陆炳再问自己这个事,与其说是想从自己这儿了解严鹄的事儿,不如说是试探自己的态度。不是刚才慷慨激昂说到公道么。陆炳显然是看,你严鸿在涉及到自家事时,还能否维持个公道。;

    这点想明白后,严鸿却是释然。单说陆炳对自己的提携之恩,还有,以后和胭脂虎的婚事也离不开陆大都督帮忙,自己就不能把陆大都督的爱女往火坑里推啊,更别说也推不进去。

    再者说,麻痹严鹄个小兔崽子,屡次和老子做对,还想老子帮你说好话?呀呀呸!陆文孚权势滔天,执掌数万锦衣亲兵,让你成了陆炳的姑爷,小爷我还有地方站么?

    想到此,严鸿一笑道:“舍弟么,相貌英俊,智谋过人,才学不输于我,武艺犹在我之上。智谋不输家严,为人品行么,与这郑小公子也可做个兄弟。”

    这几句评语,就算是彻底给严鹄判了死刑。所谓才学武艺,严鸿有什么才学武艺?不输于严鸿,很光荣么?武艺在严鸿之上,说明确实是超过一般市民的水准,但这跟当陆炳的女婿,又半毛钱的关系?

    至于说“智谋不输家严”,这个话,或可理解为严鹄与严世蕃相似一步三计,但也能理解为,两人是一样的yīn险毒辣。至于怎么理解那就是陆大都督自己的事了。;

    品行与郑小公子可做兄弟,那更是不用说了,自己这兄弟虽然没干过直接杀人害命的事,但是始乱终弃,害的丫鬟以泪洗面,甚至跳井、投缳的事,干的还少了?

    陆炳听到这,忍不住哈哈一笑,“想不到严贤侄如此风趣。这番话若是被小阁老知道,你少不得要半个月下不了床。你能对我如此坦诚,当真难得。”

    严鸿也一笑道:“陆世伯对我恩重如山,小侄丝毫未敢忘怀。怎忍心您的掌上明珠,落到火坑之中。至于舍弟是什么人,其实不必小侄添话,我想陆世伯也清楚的很,否则何必一再推辞婚事?”

    陆炳长叹一声道:“贤侄既然知道,咱俩也就不说暗话了。只是,此番你摆平了安定门杀人案,不但救了冯生,还拿住真凶,算是又给我立下一功,说起来陆某欠了你严府一份人情。而供状到了我手里,坏了严府钳制郑大都堂的计划,总是亏欠阁老三分。这两下合计起来,我若再要辞婚,小阁老那关恐怕不大好过。要想过去,怕还是要再烦劳贤侄一次了。”;

    严鸿脑袋一嗡,丫的陆大特务,你老人家不能只盯着一只羊薅毛啊。但他素来最怕陆炳,哪里敢违逆他的意思?又只道陆炳让自己去向父亲说明不要提亲的事,当下装出一副慷慨的样子说道:“义不容辞。”

    陆炳诡异地一笑:“既然贤侄有此好心,且附耳过来。”

    严鸿战战兢兢把身子凑了过去,感觉陆炳一张毛烘烘的大嘴喷出的热气在耳边熏着。陆炳耳语几句,严鸿的脸sè顿时变的尴尬异常,急忙摆手道:“使不得,世伯,使不得啊。这件事不能这么办。我严鸿固然是个泼皮,可是贤妹的名节,岂能耽搁在我的身上!”

    陆炳哼了一声道:“这会儿贤侄又正经起来了?名节?真让我女儿嫁到你严家,给那严鹄为妻,这事儿可比名节受损要命多了!再说了,如今,满朝文武谁敢来娶我的女儿,有没有这个名节,又有什么差别?正所谓扬汤止沸,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先过了此关再说。”

    严鸿简直哭笑不得:“世伯,别的都好商量,但要我担这风流名儿,那岂不成了郑国器一流的货sè。此事小侄万不敢从命。”;

    陆炳冷笑道:“好,好一个清誉如冰雪的严大少爷。既然你这般恪守君子之道爱惜羽毛,那本督就成全你。喏,这封文书,你且看看。”陆炳说完,从抽斗里拿出一封文书,递给严鸿。

    严鸿满怀狐疑接过来,没看两行,顿时脑袋里血冲上来。原来文书里写的都是飞虎山附近地形,山寨兵力多寡等。后面则是行军计划,调动五百jīng兵,截断飞虎山周围道路,阻击周围绿林山寨增援,以五百人分正奇两路攻山。

    如何虚张声势,如何两翼包抄,如何异军突起,如何围三缺一……严鸿虽不通军事,至少看得出来,这份文书写的有板有眼,煞有介事。看着看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子。

    陆炳笑道:“如何,贤侄,你若自重声名,我便把这封文书发到山东锦衣千户所去。再请刘老军门发三千jīng兵剿匪灭寇也非难事,这剿灭响马的功劳么,自然大家均沾了。”

    严鸿被陆炳拿捏住了要害,8226看完了重么办123wb下次来咯,再也不敢说别的,只得乖乖认命:“陆世伯,陆大都督,您老人家饶了我。我听您的,全听您的还不行么。”;

    他嘴上告饶,心里却暗自打冷战:这事要是将来闹大了,严鹄那混蛋怕不拿刀剁了我?我可得加小心点,陆大都督啊,你这纯粹是拿我当mt用,太让我拉仇恨了。月蓉哎,你不知道为夫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啊。

    陆炳长笑两声:“贤侄这般识趣,陆某心中甚慰。时候不早了,有你这份供状,陆某担保郑国器必死。你也赶紧回府去。府中阁老、小阁老见了你,少不得还有一番风雨呢。”

    严鸿拱手道:“多谢世伯关照。”转身出门。

    等到严鸿的背影消失之后,陆炳却是叹了口气道:“严鸿啊严鸿,若不是你小子成亲太早,老夫何必行此下策?哎,也够难为你了。若是兰贞知道这个事,只怕你也得仔细自个儿这身骨头,不要被她拆了。”

    等严鸿回到府中时,天已近四更。但严嵩父子不顾白天勾心斗角了一整天,第二天还要早起去继续勾心斗角的辛劳,都未就寝,还在书房等他。

    严鸿屁颠屁颠到了书房,却见祖父和父亲两人端坐在椅子上。。:  *

    严世蕃这半rì可没有白过,脑子里已经把各种组合翻来覆去算了个透。如今盯着严鸿这副心中有鬼的表情,早把事情猜出了五六分。严鸿看着老爹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心口又一阵扑通扑通的猛跳。他也知道自个这次的祸惹的不小,急忙乖乖过去行礼磕头。先争取表现好点,等会儿事情彻底

    不过这次连严嵩都没让自己起来。老严嵩长眉一竖,先喝道:“鸿儿,你这次的事做得,实在太过分了。诈死之计就算要用,也该先和我还有你父亲说一声。你这样冒冒失失一闹,要是让你祖母知道,吓出个好歹来,你可吃罪的起?”

    ;
第一百五十三章刀俎与鱼肉
    严嵩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连严世蕃也冷笑了几声。

    笑声中,严鸿继续道:“若是郑晓这老东西真气死了,那右都御使空缺出来,不是正好让舅公他老人家补缺么?要论亲近,舅公可比郑老儿亲近多了。因此孙儿想把郑国器这孙子办了。请祖父、父亲指教。”

    严鸿所说的舅公,却是他nǎinǎi欧阳夫人的兄弟,严嵩的小舅子欧阳必进。欧阳必进资历比郑晓还深,乃是正德十二年的进士,当过总督、尚书,如今六十多岁,却在南京混个闲职,位高无权,天天喝茶打盹。严鸿把这位舅公拉出来,其实隐隐有扯nǎinǎi的大旗做虎皮的意思。

    他既然敢干这个事,自然不是无有后手,他的后手就是自己的nǎinǎi。欧阳氏年氏已高,而身边亲人无几,关系最近的这个弟弟,却长年在南京,这也是祖母的一块心病。而严嵩又最爱自己的妻子,如今听到能把小舅子弄回来,从此老妻的这个骨肉至亲就能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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