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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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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否则的话,泰山崩摧,也许就在眼前!”

    严世蕃则很给面子地把陆炳称为与自个并列的“当今大明三俊杰”之一。

    所以,按照爷爷的交代,在今rì酒席之上,严鸿第一个就敬了陆炳的酒。当时的陆炳,面带微笑,不露声sè,酒到盏干,说了两句祝福的废话,也没太多表示。后来在酒席上,也是不冷不热地与同僚们攀谈,或与严世蕃调笑两句,甚至并未注意到严鸿这边。

    严鸿当时还嘀咕,爷爷今儿午后不是说要找陆炳带锦衣卫帮我“报仇”么,倒想问问这仇怎么个报法。可看陆炳只顾喝酒谈天,压根不往这边看,严鸿也不敢贸然去招惹这个特务头子。

    这下可好,尿遁都瞒不过人家,真不知这个世伯怎么追自己到这里。难道是要捉自己回去喝酒?又或者,嫌自己不够恭敬,要抓回锦衣卫去严刑拷打一番?

    正当严鸿战战栗栗之际,陆炳开口:

    “哈哈,世侄刚才哼的哪里的小调?未曾听过,倒是颇有些味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兼而有之啊。你身子刚好,也确实不得滥饮。世伯听说你最近从杭州新进来几斤上等好茶,我是个嗜茶的人,可要来尝尝了。”

    这个大特务头子张口了,总不能驳了对方面子吧?再说,请人喝茶,总比被抓回去再灌酒好得多。

    无奈之下,严鸿只得把陆炳引到自己院落的待客厅堂内,心里想的是怎么把这家伙的思路引开,千万别追问那小调的事。

    此时,严府正厅之内觥筹交饮酒正酣。但奇怪的是,既无人来寻这陆炳陆大金吾,也没人留意,今晚宴会的正主已经脚底抹油了。大多下人都在伺候着正厅的酒席,来往穿梭,川流不息,而这小小客厅内,倒是一派安祥气氛。陆炳毕竟是个男人,不好让入内宅,就在前院客厅内招待,倒也恰如其分。

    两边分宾主坐下,严鸿吩咐仆人泡上上好龙井。陆炳大马金刀,端起茶碗来,轻轻呷了一口,微微点头。茶碗里的蒸汽缓缓腾起,把这位锦衣卫大头目的脸也遮掩得云山雾罩。加上头脑里的酒意冲来撞去,严鸿简直有种朝拜神仙的感觉。

    烟雾中,陆炳沉声开口:

    “世侄啊,你这次坠马受伤,可知是甚么原因?”

    ;
第十二章 敌在本能寺?
    得,终于还是来了。严鸿也没白痴到认为这个大特务头子真为了喝茶来找自己。爷爷严嵩吩咐过,要他锦衣卫查询坠马之事,陆炳怕是八成要说些什么秘密。果然,此时说到了正题上。但严鸿对此事一无所知,贸然回答没啥意思,不如装傻:“到底甚么原因,小侄实在不知。胡乱想来,八成是小侄马术不jīng,加上时近黄昏,人马眼睛昏花,郊外草丛中地势有坎坷起伏,遇上霉运当头,马失前蹄,也是有的。”

    陆炳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表情,一双虎目盯住严鸿道:“严阁老和小阁老原来没把实情对你说么?”

    严世蕃为人jīng明,才智冠绝当世,严嵩年事已高,票拟圣旨之时,往往仰仗世蕃出谋划策以做决断。因此世人称严嵩为阁老,而称严世蕃为小阁老。

    “实情?什么实情?”

    这一来严鸿的jīng神也提了起来,方才闹哄哄的满脑子酒意仿佛也消除了大半。

    毕竟这种事关系生死,也由不得他不重视。

    “严阁老和小阁老的嘴实在谨慎,不过,你身在其中,却也不可蒙在鼓里。看来还是要我陆某告知真相。你当时骑乘的那匹马,后来我派锦衣卫的人检查过了,右前马掌处被人动了手脚。马掌的钉子被人卸去了一个。这样,马刚跑起来时,并无异常,但一旦走得多了,甚至飞弛起来,马掌松脱歪斜,马蹄三高一低,极易崴伤。那马儿吃痛,不是打桩,就是直接滚倒。世侄你想,以一匹骏马,脱了蹄铁,于黄昏惊鸦乱飞之时,在南郊草丛中,又由一位少年公子放马奔驰。这样的情况,不坠马才怪哩。”

    我的天,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听陆炳轻描淡写地把这事儿揭出来,严鸿猛地一惊,背心上的冷汗刷地冒了出来。

    说起来,弄掉马蹄钉子这种手法,其实说不上多高明,而且只要仔细检查,这种手法就可一不可二了。然而任谁知道有人要暗算自己,也不会泰然处之。真是江湖险恶,朝廷更险恶啊。

    自个穿越回来这便宜大少爷,真不是白当的。更可怕的是,要是不能找出真凶,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一层,严鸿也顾不得保险培训中抽丝剥茧的询问技巧了,当下急吼吼地问道:“陆世伯,可知是谁下的手,为何要陷害小侄?”

    陆炳沉吟片刻,却端起茶碗来,不紧不慢,又喝了一口。他未曾答严鸿的问话,而是接着说道:

    “当rì严家执事的马夫,共有九名。锦衣卫将检查结果报上来,我自然不会瞒着阁老与小阁老。验看了马蹄之后,小阁老便下了令,将几个马夫都吊起来,逐个用刑,非要问出幕后主使。这些天下来,已经打死了七个。剩下的两个虽然暂时未死,却也只剩半条人命,说来,他们也算不上冤枉,谁让他们是当值马夫,出了事情难辞其咎。也不能怪小阁老心狠。”

    “打……打死?七个?!”

    严鸿差点把手中的茶碗摔了。这也是他自穿越以来,第一次直面生死之事。

    原本21世纪他的地下室世界中,虽然也曾鼠标一动,城毁国灭,但那毕竟只是电子游戏衍生出的虚拟数据而已。而在穿越之后,虽然接受了小阎王的记忆,知道自己寄体的这个主不是个善茬,手段也是个狠的。可是即使如此,听到如今陆炳一句话,他才知道,因为自己的关系,已经有七个人丧生,而且很可能,这七个人都是无辜。这个消息,还是让他震撼,以及有一丝迅速放大的不快和郁闷。

    如果说,当初在21世纪底层挣扎谋生的闫东来还有那么一丝舍己为人的本能冲动,这次穿越后的冒牌严鸿,在吸收了正牌灵魂中诸多功利实用信条后,已经完全不再是一位纯粹意义上的“好人”。

    他在自家病榻上装疯卖傻时就曾经想过,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够保住严家长久富贵,保住自己的锦衣玉食,他不会介意去耍yīn谋,去干坏事,甚至去杀人,去祸国殃民(当然,如果能不干坏事就保持荣华富贵,那是最好的,毕竟干坏事也有风险呢)。

    而刚才面对酒宴上权势炙手可热的切身体会,他更是下定了要尽量在严府这艘大船上捞些好处的决心。

    但是,前提是,对付威胁到自己,威胁到严门的人,那当然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而这里,打死的却是严府的几个下人,几个普通无辜百姓。如果他们当真是加害自己的人,还用的着严家动用私刑?

    那么,多半这几个马夫,其实只不过做了严府老爷发泄怒火的牺牲品、出气筒而已。

    想到这一层,严鸿歪歪倒倒站起来,拱手道:“陆世伯,您这里稍待片刻,小侄先行告退。”

    陆炳双眉一竖:“哪里去?”

    “那两个未死马夫,身受重刑,皆因小侄而起,我怎忍坐视?我现在就去前厅,在爹爹面前为他们求情。”

    陆炳看着严鸿,脸上波澜不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他放下手中快喝干的茶碗,拈髯问道:

    “怎么?你坠马之仇莫非不想报么?还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这个说来,倒也寻常。只要你一句话,世伯便替你开销了他们就是。锦衣卫三十六路待客手段施展出来,这两个杀才怕是连一半都挨不到。你若是有什么仇人,也正好告诉世伯,yīn谋加害当朝首辅之孙,罪过非轻,我略施手段,让那两个马夫招出他们的名字,就算再蔓藤累葛,牵扯家族、亲朋,也不过是吹灰之力。到时候,还不是任你拿捏?”

    严鸿在灯下看着对面的这个特务头子,心里就不只卧了一个槽。这***都是什么人啊?这不摆明了搞逼供信,陷害无辜么?

    尤其可怕的是,陆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完全没有电视剧中反派yīn险的笑容和凶相,反而是泰然自若,就真像是长辈在和世侄商量京城哪一处的炸酱面好吃一样。

    老天爷,您老人家不愧是首席特务头子,捏死人比捏死臭虫还方便啊。他背心的第二阵冷汗又涌了出来,还杂着一丝愤慨。

    虽然心怀不满,却又不好出言顶撞,人家毕竟对你是好意。当下,严鸿再次拿出保险销售中“挨骂当鼓励,泼尿当洗澡”的秘诀,欢颜赔笑道:

    “多谢世伯好意,世伯对小侄的关心,实在感激不已。只是一两个马夫,收拾起来,也不显什么威风。小侄看来,坠马受伤,九个马夫并不是谋主。七个打死的,死了也就罢了,活的再去为难他,于事无补,反而叫那真凶乐得看小事。小侄的愚意,还要烦请世伯多费心力,待到访查出真凶来,让他真凶尝尝世伯手段,也好趁了小侄的心意。那两个半条命的马夫么,还是放了好,放了好。”

    陆炳此时又仔细打量了半晌严鸿。那双虎目,仿佛恨不得把严鸿身上华贵的绸衫撕破,穿过他的白皙肌肤,穿过他的肌肉内脏。

    这一阵凝视,直看的严鸿混身发毛,甚至怀疑对方是否取向有问题。大明朝据说男风很流行的。对面这陆大特务,身高体阔,一副腹黑兄贵的架势,偏偏自个穿越这严大少爷又是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小受样。

    陆大探长,陆大军统,您老人家千万别是弯的啊!

    就在严鸿说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时候,陆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严鸿牙齿轻轻打了几个磕巴,也跟着嘿嘿赔笑。

    笑声中,陆炳端起杯子,把杯中剩的茶连同茶叶,一口吞下肚去,舔舔嘴唇:“痛快!”

    严鸿赶紧招呼:“待小侄唤人再为世伯添茶。”

    陆炳微微一笑,摆摆手,倏地站了起来:“不瞒贤侄了,那两个马夫,方才你逃席之后,我已经在小阁老面前,替他们讨了命,现在已经放了。只是他们毕竟有失职之责,这顿打也不算冤枉。京城中大名鼎鼎小阎王,竟然会为两个下人求命?有趣,有趣。陆某今天这个宴,倒也没有白赴,陆某酒后多说一句,贤侄今后还是要多关心一下内宅中事。前厅么,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被捉住,又要一通狂饮。”

    说完,陆炳转身离去,魁梧的背影一会儿就消失在暗影之中。亏得他这么大的个儿,走路居然像猫一样悄无声息……不对,是像一头老虎一样啊。

    陆炳轻轻的走了,如同他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留下了一个——————糊涂虫。

    严鸿是彻底迷糊了,陆炳陆大特务,这是什么意思啊?

    说起来,他是不是还该感谢这不知哪里来的yīn谋家啊?要不是这人陷害小阎王,使之马失前蹄坠落摔伤,21世纪那个被车撞死的地青闫东来,或许根本就没机会灵魂附体到这位大明贵公子身上。那样的话,就不知道是彻底变成孤魂野鬼,还是攀附个贫农、叫花子了。

    但是有一就怕有二,这干坏事的他也不知道我换人了啊。再来一次,咱可不愿意把这大好皮囊让给下一任穿越者!

    陆炳说的,叫自己关心内宅?难道是自己家人对自己下的手?

    事关xìng命,不可含糊,他自个也开始细细琢磨起来。

    严绍庆这个亲孙子,看样子和自己这个恩养孙,关系好的很。云从真是好孩子,拿自己当成亲兄长看待。再说,他年纪还小,应该起不了坏心眼、毒手段吧。

    严鹄?这个家伙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难道真有胆子对自己下杀手?这种事一旦露馅,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难道真的是他?

    或者,难道是自个的便宜老爹,看自己不顺眼,要清理门户?以自个脑海里隐隐记得胖子传授的历史知识来看,激ān贼严世蕃干得出这种事儿来。那严世蕃打死马夫,是在灭口还是在唱戏?可是,可是,自个实在记不得有啥地方得罪老爹了啊,都怪这正牌货,把有些想法藏得那么深……

    一时间酒劲加上没有头绪,搞的严鸿头开始痛起来了,只能先不想了,回房再说。

    ;
第十三章 被捆缚的美人
    卧室之内,灯花闪动,光影摇曳,投在素墙锦被上,平添一丝暧昧。

    胡晚娘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捏住自己素白小袄的衣角。俊俏而带憔悴的脸上,因为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不时闪现出一丝惊恐,或是惴惴不安。

    陪嫁丫鬟坠儿,在一旁伺候着。

    看着小姐紧咬牙关,身上微微颤抖的样子,坠儿也是颇为不忍,轻声劝道:

    “小姐,你……你也不要太过害怕。姑爷他……他刚刚才好,就在前厅参加酒宴,应酬很多,未必今晚就来缠你。若小姐你当真是害怕,不如就让小婢来……也许他遂了心意,也就不会再折磨小姐了。”

    胡晚娘看着坠儿。这个从小相伴的侍女,长得眉清目秀,也是一副美人胚子。可是,她与自己年岁相当,都快到二十了。明朝早婚,二十岁的女xìng已经是通俗意义上说的“剩女”了。

    而古时的丫鬟,其实就是奴隶。由于人身权依附于主家,任凭使唤、贩卖、赠送、赏赐。主人要她们陪床,也是应尽的义务。所以到头来,大部分稍有姿sè的,都会被家主收入房中。陪嫁丫鬟尤其如此,往往娶了老婆,就连陪嫁丫鬟一起收上床了。这些最低级的**,如果能有幸生下子女,可能地位会升级成侍妾,当然也有一部分依旧还是当奴婢。

    坠儿却有些特殊。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清白之躯。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晚娘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丈夫小阎王,不是没对这个丫鬟动过心思,可都给她强硬地挡住了。自己已经落到这样的境地……如果让坠儿也随了他,那么以后如何是好……

    当下,胡晚娘摇了摇头:

    “坠儿,你我虽名为主仆,但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已经遭严鸿如此蹂躏,又怎忍心把你也推进这火坑?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天,他就不敢把你如何,大不了,让他打死了我。”

    坠儿眼泪唰地流下来。她什么也不说,抬起衣袖,轻轻擦拭着眼角。

    就在这母女主仆二人相对自怜自爱之时,外面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人在那扯着脖子高喊:“娘子,我回来了。”

    坠儿脸上,现出一丝惊慌,又有一丝激动:

    “小姐,姑爷……姑爷大约是吃醉了。今晚这一关,怕是更加难过。”

    “无妨,我……我也习惯了。坠儿,你退到一旁去,别让他抓着。待会儿他一进来,你立刻就走。”

    坠儿迟疑了一下:“是。小姐你小心。”

    晚娘惨笑道:“小心,又有什么用呢?我就是这样的命啊。”

    说话之间,房门啪地往两边敞开,一股酒气带着冷风冲进来。严鸿已经踉踉跄跄,迈步进屋。

    此时,他内心狂跳不止。如果说,刚才在前厅被陆炳一席话,说的还有些jǐng觉迷糊,揣测自己内宅究竟有怎样的不对劲,那么,眼下随着一步步迈向自己的卧房,仿佛鼻端渐渐嗅出美貌少妇身上的芬芳,严鸿的血脉早就超速循环奔涌,冲动如海cháo般在体内起伏。

    胡晚娘,是这个世界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偏生又如此漂亮,如此有气质。要知道,虽然严鸿这个身躯,或许在坠马被附体之前就已经曾经沧海,不知与多少女子共度良宵。可我们的闫东来同学在未来那两个世纪里,只在中学牵过女同学的手呢。拥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拥有那一刻千金的**美景,在他都曾只是遥不可及的迷梦。

    而如今呢?

    一想到今天晚上,两人可以大被同眠,巫山共赴,告别那撸啊撸的青葱岁月,这个新顶替上的严鸿就止不住一阵阵的激动。

    他甚至想到,是不是该去仓房里,把杨顺送的那个人参、鹿茸的弄点来吃吃?算了,算了,头一次品味绝世珍品,怎能光靠加作料来提味呢?

    带着这让他自己都脸红的胡思乱想,严鸿偏偏倒到扑进了房内,直奔胡晚娘而去。

    至于丫鬟坠儿悄步出门,他没留意,就算看到了也不会理睬的。虽然美貌丫鬟也应该是公子爷的盘中餐,但总要讲究个细嚼慢咽嘛。今晚的主菜,是正妻胡晚娘!

    严鸿心中的这些龌龊主意,自然毫无保留地从那双醉眼中,泄露个一清二楚。胡晚娘对他这样的德行,见得也挺不少,当然知道他想什么。

    “相……相公,你吃醉了酒,且在这休息,我去拿茶来。”胡晚娘见礼之后,转身就要出门去取茶。此时,她身着素sè贴身小袄,腰间一条素带,把身材勒的更加凹凸有致。

    所谓酒为sè之媒,眼前佳人,腹中老酒,直烧得严鸿血脉贲张,三十六股热流在四肢百骸上下冲撞。他坏笑一声,蹑足上去,一把从后面将正要出门的胡晚娘揽住,只惊得胡晚娘“啊”的尖叫了一声。

    这样的惊叫,反而更激起严鸿的情yù。他用力往后一拖,却因为自己也有几分醉,脚底不稳,向后连退两步,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卧床上,把帐子都压塌了一角。

    佳人在怀,严鸿瞪大眼睛看着胡晚娘象牙sè的面庞,樱桃般红润的嘴唇,还有衣襟掩盖着的雪白胸脯,闻着少妇身上带着的微微甜香,听着美人悄然的喘息,只觉得阵阵热血上涌。

    他一手托着胡晚娘的纤腰,一手抚摸着晚娘半披散的秀发,在晚娘耳边,轻轻嘀咕道:“夫人,天sè已晚,你我夫妻,早早休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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