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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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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毕竟陆炳的锦衣卫是暗中保护,陆大都督也不可能亲自下来和这几个受恩惠的人打招呼,她们并不曾看见。而这些rì子,一直前后帮忙照顾的,确实就是眼前这个严大少爷严鸿。

    更别说,陆炳本来就是莫怀古过去的上司,而严鸿却是莫怀古刺杀对象的孙子。以这样的关系,严鸿可以说是莫家的仇人,如今却为自己家主收殓尸体,对一家女眷皆以礼相待。这份恩情与对之的感激,自然是不需用言语说明。

    这会儿刘氏与雪艳身着重孝,对严鸿万福行礼道:“恩公大恩大德,我莫家余人,没齿难忘,我们姐妹俩,惟有rì夜祷告神灵,保佑恩公长命百岁,公侯万代。”

    “言重了。”严鸿拱手为礼,又关切地道:“莫百宰已死,往后rì子还长。二位娘子也不比苦守。若是遇上合适的人,便再嫁也好。免得独自抚养儿女辛苦。”;

    严鸿这话,确乎是发自本心的好意。他是现代人,保险行业中也见惯了双亲因意外去世一人的情况,这个家庭从此残缺,幸存的一方固然辛苦万端,而家庭经济也可能因此难以维系。这刘氏不过三十出头,邱雪艳才二十多点,难不成叫守半辈子活寡啊?

    可是这话在刘氏听来,却非常不入耳。她已决心为莫怀古守节到死,并且很希望雪艳娘也同她一起这么干。而严鸿这番话,不但在否定她的高尚打算,似乎还贬低了她的道德水平。她甚至觉得,这个恩公是不是有什么言下之意?

    但面对严鸿,刘氏自然不敢有丝毫违逆,只得低头道:“恩公的教训,奴家听了。奴家与雪艳妹子,自会尽其所能,抚养兴祖。”便是周围那些奉了陆炳差遣,扮做艄公、水手、船老大护送莫家眷属南下的锦衣官校们,有的也露出微微鄙夷和嘲讽的神情。倒是雪艳娘盈盈一笑,不置可否。

    严鸿善于察言观sè,自然看出刘氏不快,这才想起封建时代的道德观念与自己后世的道德观大为不同。碰了这个没趣,他只好咳嗽一声,对莫兴祖道:;

    “兴祖,你家的恩荫虽然没有了,但是你的奴籍我也帮你脱了。今后,要读书参加科举,或者习武从军,皆无妨碍。你是个聪明孩子,也有志气。只要刻苦读书,他rì不愁金榜提名,光耀你莫家门楣。却不要学大哥哥我,做不学无术之人,光靠着家里有钱鬼混。你却没这个鬼混的资本。以后啊,你娘、你姨娘、你姐姐就要靠你照顾了。若有什么为难处,只要一封书信,大哥哥就去帮你。”

    那莫兴祖周岁已将近七岁,虽然娇生惯养,面相偏嫩,但这几rì风波下来,也是成熟不少,便像个小大人一样点了点头。

    严鸿摸摸下巴,做出一副赞许的表情。不防一旁那莫清儿,却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严恩公,清儿要为爹爹守孝三年,三年服满,便来侍奉恩公枕席,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严鸿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扫一眼边上,却见雪艳娘一双明眸盯着他,一副忍俊不住的表情。

    严鸿有心要一口回绝了莫清儿,却又有点舍不得,更怕被刘氏误会其他意思。可是真要答应了,这事儿他还没想好怎么办呢。情急之下,严大少爷使开了官场上常用的“装13拖”**:;

    “清儿,如今你爹既死,你们剩下娘四个,自须相依为命。你好好读经书、习女红,或是学习cāo持家业,帮你娘和你姨娘为要。再说,我帮衬你们一家,是奉了陆大都督的密令。我私人对你,就算有些恩德,这恩德却不该是拿你这大姑娘的婚嫁来报答的。所以,你此去无须对我守任何承诺。三年后的事情如何,大少爷我也是说不准的。到那时候,你想要怎样,再作打算也不迟。总之,这个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你,无论是我,还是你娘,你姨娘,都要听你自己的意思为主,明白么?”

    哪知他一说完,莫清儿早已接上口:“回恩公的话,清儿的意思早已明白,愿为恩公亲持箕帚。恩公大仁大义,清儿能侍奉左右,是今世大幸。”

    严鸿本来一本正经的掉几句外场面的话,却不料清儿反倒是死缠不放的架势,当即被呛一阵咳嗽。扮做艄公、水手、船老大的锦衣官校,看这未来的严千户这般狼狈,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得强自忍住。

    严鸿只得把脸一板道:“本大少爷早说了,三年后的事三年再说,你还在这里纠缠什么?不要胡说了,快些上船,一路上多加小心。”;

    莫家四人再拜之后,起身登船。便看大船扯起边帆,众水手搬桨摇橹,船儿摇摇晃晃,离了栈桥。却看船尾上,雪艳娘回眸一笑,目光中充满赞许,又带点感激。

    这一笑,严鸿顿时如触电一般。回想起前些天那**一夜,忍不住想喊声:“要不,你留下!”可是再想想雪艳与莫怀古那生死不改的情谊,想想先前对她已经说明,为了胭脂虎之事,宁可连清儿都不要。如今自个再动这凡心,岂不是把自个嘴巴抽得山响?

    因此上,他只得按捺住一时冲动,心里恨恨道,回头赶紧催促陆大都督,把胭脂虎的事儿给我解决了,老子要在她身上加倍找回来!

    船只渐渐远去,5480看完了重么办123wb下次来咯,眼看着风帆越变越小,严鸿也带领家人转身回府。严鸿只道这一别后会无期,却不知,他们之间的缘分,却也没这么容易就断了。

    等严鸿满怀心思回到府中,方自坐定,有家人严洛来报,陆炳大都督来访。这段时间陆炳来找严鸿的次数,怕是比见严嵩的次数都不少了,大家早已习惯。;

    二人在书房见面,严鸿施礼方毕,就问道:“陆世伯,这件事小侄办的可算妥帖?”

    陆炳心道,这次若无我为你背书,就吴山那股子劲头,加上裕王背后的势力,你恐怕早就糟糕了。不过,整体来说,这个纨绔表现还是不错,换了旁人,在教坊司没有这么大的威风,再加上裕王横插一手,这人多半是赎不出来。

    因此陆炳点头道:“贤侄你这事办的确实不错。”

    严鸿道:“那便好,世伯你老答应小侄的事,不知几时能办成?”

    “答应你的事?什么?我陆文孚答应了世侄什么事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陆炳虎目一瞪,一脸不解。

    严鸿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你个陆大特务怎么翻脸就带不认帐的?为了帮你办事,我在běi ;jīng城的坊间都直接被说成yín贼了。虽然那五千两银子已经从公帐房补给我了,但这个名声无价啊。外加,要不是为你帮忙,那一夜我和我的正妻胡娘子早就成了好事了,不但享受艳福,还能改善内宅关系。结果这下倒好,又成了往rì那般冷冷冰冰的模样。怎么,到这会儿卸磨杀驴,你这个怎么还带反悔的?。:  *

    他一急,也就顾不上尊卑礼仪了,大声道:“世伯怎么能如此消遣小侄!你老明明答应,我救了莫家四人,你便帮我招安山东飞虎山人马,让我和胭脂虎重逢的!”

    陆炳冷笑道:“原来是这事。贤侄却说说,当时我让贤侄办的什么事?我可是记得,我叫贤侄娶莫清儿为妾,留莫兴祖在严府照顾。结果贤侄把这四人都推回老家了,这可算办成了?”

    严鸿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我考,不带这么耍无赖的啊。纳莫清儿为妾,这不是你给我的好处么?现在我让他们四口人平平安安恢复zì ;yóu身,这是足尺加三的好事,怎么到你陆大特务嘴里,变成我失约了?

    好你个陆大特务,你真是比我老爹严世蕃还要狠毒,比我兄弟严鹄还要猥琐啊!

    当即他抗声道:“我见莫清儿年尚幼小,更不忍趁机市恩,占她便宜,因此让母子姐弟,同归故乡。陆世伯,你老对此事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还安排了锦衣卫护送,小侄也就以为世伯默许了。这事若有不妥处,世伯也当提醒小侄,悬崖勒马才是啊。如今却拿此事来指小侄办事不力,小侄实在冤枉啊。”。

    陆炳又冷冷一笑:“好个伶牙俐齿的小阎王。那莫清儿你不忍市恩收她身子,那我且问你,这邱雪艳,你却又忍心了?在南徵胡同里干得好事,莫非真当神不知鬼不觉么?”

    ;
第一百一十七章陆炳的算计
    一听这话,严鸿直如五雷轰顶。。我的老天爷,这陆大特务到底还知道些啥啊。若说到这事,严鸿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虽然雪艳娘那一夜说的明白,她并非是拿身子来报答严鸿的救助,而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甚至还自称是她在拿严鸿发泄。可这会儿是在大明朝啊!严鸿就算把这些话一字一句重复出来,谁信?更别说,直接这么重复这话,在外人看来简直是荒yín无耻,大逆不道。这样对雪艳娘固然相当恶劣,而严鸿居然认可这种荒悖之言,那严鸿不也成了个狗东西了么?

    更别说,陆大特务让严鸿纳清儿为妾,这事儿在当时完全符合礼法。可雪艳娘却是莫怀古的未亡人,尤其那会儿莫怀古还在诏狱里呆着没砍头呢,严鸿就去和雪艳娘悱恻缠绵。这事儿往大了说,是在抽锦衣卫的脸啊!

    想到这一层,严鸿背心上的冷汗刷地冒了出来。他急得指手画脚:“世伯,那个……我,这个……她……不是……哎呀……”

    看着严鸿那快抽搐到一起的五官,陆炳哈哈一笑:“罢了,没想到世侄却是个这么容易较真的。放心好了。你与雪艳娘的事儿,陆某虽不敢说了如指掌,却也所知十之**。既然问心无愧,自可不必慌张。陆某绣chūn刀下,通常来说不斩无罪之人。”;

    一边说,陆炳一边伸出一只大手,在严鸿肩膀上轻轻拍了两拍。严鸿这会儿才放下心来,不过心有余悸,感到陆炳在自个肩上一触,他就不禁一阵微微颤抖。

    陆炳又道:“飞虎寨的胭脂虎孙月蓉,说来那丑丫头的相貌,江湖中人议论起来,实在是……世侄你倒对她念念不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丈夫。”

    严鸿心神方定,道:“孙月蓉那丑丫头在小侄看来,却是世上难得的佳丽。我们之间的事,还望世伯千万成全。”一急之下,便要作势再行大礼。

    陆炳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件事我已应了你,怎么会哄你?只是,行事却得按部就班,急不得。比如你这次闹了教坊,得罪人也不在少数。旁人不说,礼部吴宗伯,宫中黄司礼,对你都是不怎么满意。所以说,这会儿你正是在风头浪巅上,此时若是讨要那招安圣旨,也着实有些麻烦,说不好就要有些变故。”

    严鸿看陆炳这么说,心头又放下一些,可还是有些不甘:“那,何时才能得招安呢?”;

    陆炳道:“稍安勿躁。好在这次靠了陆某替你在皇上面前说项,落了个实职掌事千户。你只要安心在锦衣卫做事,早rì立下大功。到时候以你之功,折她之罪,这样才好讨旨。不然,飞虎寨多年占山杀官,又怎能轻轻松松的洗去前事?”

    其实,以陆炳在嘉靖眼前的地位,真要一份招安赦免的旨意,并不一定算多为难。毕竟飞虎寨老寨主孙烈他们,并不曾真个攻州破县,据地为王。杀的官员也是退役官员,影响恶劣,但所犯罪过,可大可小,也不一定扣上“造反”的帽子。

    更别说,就算地方上剿匪,有时也会自行招抚,只是不会授官而已。所以,陆炳若是真有心促成此事,指使锦衣卫山东地方的卫所办几个缉捕飞贼、保卫库银、搜寻白莲教之类的案子,捏造些飞虎寨的“助剿”之功,再报上朝廷,这一套流程也并不复杂。

    当然事后朝廷上不同派系对此的议论攻击是难免的,但多半来说,只要之前别露太多痕迹,一般大臣不至于为了山东招安一股盗匪的事儿豁出命玩命弹劾。毕竟只要当事人自己不说,没几个人会知道这事儿背后是严鸿的儿女私情。;

    所以如果陆炳是铁了心给严鸿帮忙,那这事根本不算个棘手大问题。

    不过么,在陆炳陆大特务看来,这事儿却应该按另一套标准办理。

    陆炳知道,这严鸿是出了名的小阎王,也是个不服管教的主,靠山又硬,想要保证他在锦衣卫里不闹事,不惹祸并不容易。严鸿么,就好似一头乱跳乱蹦的驴。没有孙月蓉这根胡萝卜在,陆大都督怎么保证这头驴能归自己掌控?早早的就把胡萝卜给驴吃掉?做梦去。

    再说,目前朝廷上,陆炳虽然与严府结为同盟,而且在大体上利害一致。但这种盟约并非铁杆的。严世蕃一心想继续加强这种同盟,但这种加强却又是以严府的不断紧迫为模式。不但一心向陆炳求为婚姻,更试图插手锦衣卫的权柄。这些事情,又让陆炳隐隐有些不快和不安。那么,捏住严鸿这根尾巴,陆炳在面对严世蕃的时候,也就多了一些主动权。

    更何况,招安孙月蓉这事儿对陆炳控制严鸿,还有独一无二的特殊意义。要知道,严鸿本身就是严府的孙少爷,严阁老虽然在皇帝面前的信任度不如陆炳,却也相去不远;而要论朝廷权力、门生故吏以及其他活动能力,陆炳根本无法和严嵩抗衡。这就导致严鸿自身背景的力量,其实并不比陆炳弱。严鸿要做的事儿,其实多数严府都能帮他做,不必靠陆炳来卖这个人情。;

    唯有严鸿想纳孙月蓉这事儿,他是打死也不敢说给严嵩、严世蕃听。就算有这个胆子,陆炳也能说得他打消这个念头。即是说,孙月蓉事件上,严鸿的靠山只能是陆炳,不能是严府。这就更使得陆炳好拿此事拿捏住严鸿。

    陆文孚既是当世三杰之一,这算计人的功力能弱到哪去?当然,这种想法陆炳是不会说给严鸿听。他只是不断宽慰严鸿,鼓励他好好给我陆某干活,陆某一定想办法帮你娶回胭脂虎。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嘛!

    而严鸿无论是本体的相府纨绔,还是穿越前的地青,要论腹黑,都远不能与陆炳相比,他一听这话,觉得合情合理,真要冒着锋头去挑这事,确实可能弄巧成拙。因此他也只能认倒霉,遵从陆炳安排。

    只是想自己一无文才、二无武艺,既不能飞檐走壁,又不会造枪造炮,上哪立功去?这还要立下足以弥补飞虎寨几十年罪过的大功,谈何容易啊!这样一想,简直就是希望渺茫。

    看严鸿无jīng打采的模样,陆炳又道:“贤侄你也莫急,这功劳说来艰巨,真干起来,却也未必是什么千难万险之事。毕竟锦衣卫是世伯我掌管,就算旁人立下的功勋,我便分一份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正所谓恩威并施,才是用人之道。陆炳给个巴掌揉两揉,把严鸿的信心又给打起来了。是啊,立个大功,对严鸿固然难,对陆炳可不易如反掌么?看样子,为了自己和胭脂虎未来团聚,也只能乖乖听陆大特务的话。

    当然,陆炳的安慰话也不是无的放失。实际上,陆炳确实有桩头疼的差事,想要交给严鸿去做。这要是把他弄的心灰意懒,后面的事,却又不好办。

    五rì之后,2764看完了重么办123wb下次来咯,兵部的部照告身方才送来。有了这个东西,严鸿已经从法理意义上成为了一名锦衣千户。

    而到了下午时分,更有两名锦衣官校奉陆炳之令,将锦衣卫全套衣装送了过来:无翅乌纱、飞鱼服、鸾带、绣chūn刀、粉底靴、腰牌。

    看着这套制服,严鸿抑制不住的一阵阵兴奋,老子终于也穿上制服了。

    想不到自己在后世,考公务员屡次失败,而到了万恶的封建社会,无须挨那一刀,却真混成体制内了,也穿上一身制服,成了国家公职人员,而且手握权柄。严鸿不由暗想:若是那古胖子在就好了,非要让他看看,哥们也千户了,哥们也当官了!;

    等到吃过了晚饭,严鸿忙把坠儿喊过来,帮自己把衣服穿戴整齐。穿好之后,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对着铜镜,反复照了半天。一边臭美,一边还不时朝着坠儿问道:“怎么样?看姑爷我威风不威风?”

    小丫鬟坠儿,也是一脸喜sè:“威风,威风的很那。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妆。姑爷穿上这身官服,当真是一等一的人物呢。小姐,您说是不是?”

    严鸿正在那志得意满,胡晚娘却冷笑了一声道:“锦衣鹰犬,无非是个武臣,有甚夸耀处?相公若想做官,还是应该安心读书应举,将来科场夺魁,做个清流正途官,才是正道。”

    嘉靖时期,文贵武贱的格局基本已经形成,文官集团一向视武官为走卒。虽然锦衣卫属于皇帝亲兵,在武官中出类拔萃,论起实权更是少有。但在一般不涉及权势官场的清流文人看来,这些特务机关的名声甚至还不如真正边庭一刀一枪的武将。胡晚娘家乃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前几辈又出过礼部尚书,几时把锦衣官校看在眼里?。:  *

    她有这想法也确不奇怪,不过这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却让严鸿感觉好大没趣。本想趁着今天升官的喜气,找个由头,和晚娘把那晚上没完成的工作完成了。现在看她这态度,大概也是没指望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新官上任
    严鸿也在揣测,胡晚娘一听到锦衣卫就这么不爽,莫不是和锦衣卫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却想不到,自个前些天给晚娘解释过,去教坊司是奉了陆炳的命令。。这般解释后,晚娘对他那晚的行径虽然不再提起,却也没啥达成谅解的表示,然而对锦衣卫,却看作了和教坊司一样藏污纳垢的地方。

    所以严鸿不提倒好,一穿上锦衣卫的官服在这里炫耀,晚娘顿时又想起那个不堪回首的晚上,知道这身官服必然是那晚上的荒唐换来的,想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妻子又是冷面无情的样子,严鸿只得怏怏脱下官服,吩咐坠儿明天早点把自己叫起来,第一天上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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