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明鹰犬-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刘氏娘子眼见雪艳始终不发一言,终于咬牙狠心,决定为了儿子,自己献身侍奉严鸿。只是,她毕竟深受封建礼教的教化,深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若真与严鸿有了一夕之欢,别说那将死的丈夫莫怀古,就是自个爱若掌上明珠的亲儿子莫兴祖,自己也无颜再与他朝夕相对。更别说,不知道rì后严鸿还将如何对待她这个侍奉枕榻的半老徐娘。

    因此,刘氏决心已定。今夜曲意舍身以供严鸿享乐,明天与兴祖见上一面后,就寻机会吞金上吊。以后,就让雪艳照顾自己的儿女吧。而那小阎王严鸿,若能有一分两分的人情味,顾怜着自己委曲求全侍奉他一夜,又因此自尽的情义,说不定会对莫兴祖好些。

    刘氏既已把话说到这一步了,她肚子里那点打算,又岂能瞒得过雪艳娘?

    “姐姐啊。”雪艳轻嗔了一声。想不到平rì里端庄稳重的姐姐,遇事竟然如此极端。“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若真到了那一步,一切交给小妹就是。你带清儿避开些吧。”

    雪艳娘说罢,转身朝向困兽般的严鸿,莲步娉婷,纤腰轻摇,直到严鸿面前,盈盈一笑道:“严相公,你如此守礼,我莫家众人,都承蒙你的恩义。只是如今相公既然已经中药,强忍下去,恐伤身体。不如,便让奴家来侍奉相公吧。相公的大义高德,原本也当得起奴家这一番侍奉的。”

    雪艳娘前番对严鸿献媚,实是暗藏了舍身刺贼,殉情报仇的计较。如今这番却是诚心献身,说得甚是恳切。严鸿此刻早被yù火烧得浑身燥热,闻听此话,哪里还能忍耐。双臂一展,就朝雪艳娘猛扑上来。

    雪艳娘却一手在严鸿胸前拦了一下,另一手从头发上摘下一支镀金簪子。这原本是她私藏的淬毒暗器,见血封喉。如今既要床榻寻欢,还是趁早拿下来的好,免得一个不留神,小阎王真见了阎王。半个时辰前雪艳娘对这种事儿是求之不得,此刻她却改变了主意。

    雪艳娘右手捏着这支打制成锦衣卫绣chūn刀形状的簪子,在严鸿眼前晃了一下,打算放到桌上。谁知严鸿见了这支簪子,却猛地后退了一步。

    这支簪子在雪艳娘,只是莫怀古留给的信物。因莫怀古本是锦衣卫百户,故而形如绣chūn刀,也不奇怪。

    然而严鸿看到这根簪子,却不禁想起了锦衣卫都督陆炳。

    一想到陆大特务那对虎目,那双大手,那彪型的躯体,严鸿顿时感到有一股淡淡的凉意在自己的脊椎上贯穿。虽然若有若无,却足以让高涨的yù念再冷却片刻。

    于是他猛地狠狠摇头:“不成,不成,不能动你。不能动啊!”

    雪艳娘愕然,旋即又是一笑:“严相公,你既来教坊司,何必还这般苛待自己?如今,雪艳就在这里,愿伴相公一夕良宵。莫非相公嫌雪艳不好看?”说罢,已将簪子放在桌上,娇躯又朝前挨近了半步。

    严鸿只闻到一股少妇身上的气息袭人而来,浑身早如点燃的炭球,哪里还招架得住?眼看yù念如cháo,yù火高涨,再难压制。但若是这里贪求一时爽快,回头陆炳那里,只怕胭脂虎要受其害。

    想到此节,严鸿呻吟一声,灵机一动,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砰的一声,顿时摔的粉碎。严鸿弯腰伸手,在地上抓起一块碎瓷片,往自己左手背上用力一划。只痛得又哼了一声。一道颇深的伤口,已经闪现在手背上,鲜血如泉般流出来。

    被这猛地一痛,严鸿感到身上的yù念也从伤口喷shè出去许多,没那么燥热了。他这才喘着粗气,对雪艳娘道:“少爷……少爷我今天来教坊司,偏偏不是寻乐子的,是来救人的!你这小娘也别得意,有朝一rì叫你知道我的手段,可今晚老子偏不碰你!那姓刘的乌龟王八蛋给老子下药,老子偏不受他的摆布!你们仨快滚啊!快给老子滚得远远的!不然老子要顶不住了!”

    严鸿一边如疯似狂地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一边拿着碎瓷,准备再割自己第二下了。

    却不料一只白净细腻的小手伸来,握住严鸿捏瓷片的手。只听雪艳娘道:“公子,不必如此自残了。回chūn露这药,遇见冷水,药xìng即解。但是公子今rì喝的太多,奴家也不知道这水还行不行。”

    严鸿一听这话,差点一巴掌抡过去。我靠,你这会儿才告诉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主意啊?要不是碍着陆大特务,就冲你这么戏耍我,也要当场叫你死去活来!

    但这会儿可顾不上和雪艳娘算账。严鸿把手里碎瓷片一抛,跌跌撞撞冲出门去,嘴里高喊道:“来人啊,给爷拿凉水来!越多越好!!不然爷爷把你这窑子砸了!”

    教坊司里,一些其他的寻欢客辨别出这声音的,都不禁悚然:“我的天,这小阎王严鸿,一夜包下母女三人,居然还不知足,还要另拿凉水来泄火?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魔怪啊!”

    当然,严鸿这会儿没工夫计较别人的看法。等教坊司的仆役慌乱地把两桶凉水拎进房间,再把他们轰出门去之后,严鸿立刻开始了自个让人沮丧的治疗过程。

    说来,这回chūn露虽然药xìng霸道,终究不是什么独门秘药。雪艳本身又熟知法门,几瓢凉水兜头一泼,再咕嘟咕嘟灌下肚子去不少,这个药xìng也就渐渐平复。

    严鸿被内外的冷水一激,yù念渐消弱下去。虽然血脉里面还有隐隐的跳动,却也无大碍。只是自己从头到脚,却成了个落汤鸡的摸样。

    那莫清儿终究是年纪小,虽然父亲危在旦夕,但看刚才一忽儿穷凶极恶,一忽儿文质彬彬的严公子,又变成了这副狼狈模样,禁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刘氏只怕笑恼了严鸿,急忙一拉她:“死丫头,怎么敢对严公子无理!快,快给严公子赔罪。”

    另一边,雪艳娘却是收敛起方才的轻佻神sè,恭恭敬敬对严鸿道了个万福,说道:

    “奴家先前实在未曾想到,严公子竟然是世间少有的端方君子。古之糜子仲、柳下惠,想来也不过如此。雪艳目不识人,先前误将公子当做那无行浪子,言语间多有冒犯,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这话确是发自雪艳的本心。她年幼时沦落风尘,后为花魁,迎来送往,阅人无数。在青楼里听人说起天下的逸事,不知凡几。但凡说到男人误食了chūn药,或是仿佛误食了chūn药的案例,无不是如狼似虎,借机与女子**一番,以逞大yù。

    至于是否真的是非**不得解此药,这事儿就没有标准答案了。雪艳自己不是男人,自然也不能体验男人服了chūn药到底是怎样的感受,是否那么难忍。只是按理想来,多半也是男子对女子有心,借题发挥而已。

    而今天,自己连同刘氏、莫清儿三人的处境却又完全不同。从力量上,她们是根本无力,甚至也不敢反抗严鸿,完全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要严鸿一句话,母女三人只能宽衣解带,任其施为。从道义上,她们是严家仇人的妻女,受严鸿报复,也不是甚么稀奇的事。

    就在这种完全不对等的情形下,严鸿偏偏又中了教坊司的chūn药,而且这chūn药确实有催人yù火焚身的功效。若是严鸿稍有心思,就坡下驴,直接拉过来一人**一番,可以说没有任何人能加以指责。

    而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不玷污仇人的妻女,严鸿竟然用了极大毅力来遏止yù望,甚至甘愿割破肌肤自残。尤其封建社会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坏,连随便理发都不行。更别说主动拿瓷片划破自己皮肉了。

    严鸿这事儿做得实在耸人听闻,而在雪艳看来,同时又是分外难得。她见过的男子少说也有三位数,像严鸿这样的,真是一个都没有。因此,说严鸿比那糜竺、柳下惠,倒也不算谬赞夸张。

    只是刘娘子那,心里却总是有些不笃定,没有那层关系,这严大少到底能帮自己一家,到什么程度?

    ;
第九十八章 左右为难刘奉銮
    雪艳娘对于严鸿的举止,大为钦佩,惊为赶超古人的谦谦君子,暗自惭愧自己太过武断。她却哪知道严鸿的心思?严鸿此时,虽然靠着凉水泼头,把那回chūn露的药xìng已解了不少,但他本自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今rì里又经了这许多折腾。

    如今,眼见雪艳娘那杨柳细腰,丰满的胸脯,如画的面庞,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又一口带着南方腔的软细官话,甚至就近闻到发丝和成熟躯体上散出来的微微气息,严鸿感觉身上某处器官的反应还是不小。

    他心里暗想:啊啊个呸的糜竺,柳下惠,见他俩的鬼去!要不是怕陆炳翻脸,害得自己和胭脂虎不能相见的话,老子就算大发慈悲,能放过那小LOLI和那刘娘子,也非得和你这妖jīng大战三百合不可!

    罢了,就当我一往情深,今天为初恋胭脂虎流了血罢!反正,当初人家在大兴山林子里,也已经为我流了些血了!这叫一报还一报,啊嘎嘎嘎……

    不过既然对方给脸,严鸿也就只能进一步装装X了。他急忙拱手道:“邱娘子过奖。在下对莫百宰……哦,莫百宰既然谋刺我祖父,犯了国家律法,那当然只能以身抵罪。不过,在下以为,好汉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罪更不及家人。莫百宰敢于在相府行刺,虽与我严府仇深,但暂且不论其是非,这份血气却甚是难得。在下不忍见他妻儿受无耻之徒的凌辱,所以才入此教坊司来。我严鸿的名声,邱娘子想来也知道一二,决不是甚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其实最是贪杯好sè。可是,我却也干不出那禽兽之行,要趁人之危,凌辱弱质女子。三位只管放心。”

    说完,就用随身的汗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一边还不忘狠狠的瞥一眼雪艳娘的脸和胸脯。

    雪艳娘听严鸿自认不是君子,反而更觉此人有趣。她用一双杏眼,细细打量严鸿。上上下下瞅了一轮。严鸿sè迷迷地瞅她,她自然也知道。目光下扫,更看见严鸿某个部分还是怒角峥嵘。

    雪艳娘心中不禁一乐。看来这少年确实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然而正因为如此,更显得他真xìng情,有良心。雪艳娘毕竟当初是青楼出身,想自己眼看出离险地,这美貌少年看来倒有点害羞,却索xìng再逗他一逗。于是低声道:

    “严相公,凉水虽能减了药xìng,可这般硬挺着,毕竟辛苦。要不,让雪艳我用些别的手段,替你把火泄了?”说话之间,故意俏皮的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樱唇。

    严鸿心中大叫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雪艳娘真不是个好货,得寸进尺,这到底是谁在侮辱谁啊。尽管如此,他可不打算接受这特殊服务。自己好不容易君子一回,一接受不又成禽兽了?再说,好容易用凉水把药xìng子压下去了,再让她这么三逗两引,又撩拨起来了,可没什么好玩的。

    于是严鸿退后一步,正sè道:“邱娘子,玩笑不可开过。你们三位美人儿在眼前,本少爷要克己复礼也是不容易的。再这般不庄重,只怕引得我火起,若是牵连了刘夫人和清儿姑娘,我于心何忍?”

    最后这句话说出,严鸿已经露出了猥琐的表情。雪艳娘一听,这话确实有理,要想逗弄他,却不能急在现在,退后一步,敛容再行个万福:“如此,雪艳再拜少爷大恩!”

    一直旁观两人打情骂俏的刘氏和莫清儿,也跟着向严鸿行礼道谢。但刘氏脸上还是绷得紧紧的,看不出是喜,是忧,是惧。

    严鸿冲他们摆摆手,坐到椅子上。幸亏刚才燥热起来时,先把外衣脱了。因此淋水之后,外面衣服倒放一边没湿。现在把外袍套上,内湿外干,虽有几分不舒服,看起来倒还不算特别狼狈。

    雪艳娘不慌不忙,上前来帮助严鸿穿衣整带。她原本是服侍恩客们惯了的,后来嫁入莫家,这相夫之事,却也做的不少,因此动作干净利落,片刻将严鸿的衣衫弄得整整齐齐。

    严鸿对镜看看,模样还算周正了,于是鼓起满腹怨气,一脚踹开门,大步冲到走廊里,扯开嗓子高喊道:“来人啊,把刘保那孙子给我叫来!”

    片刻之间,这教坊司正九品奉銮刘保进屁颠屁颠跑进屋来,但见屋里一片狼藉,茶水、凉水流了一地,茶碗打碎两个,果子踩得稀烂,惟独最醒目的那张九尺大床却是整整齐齐,床单依旧雪白,莫家三女也个个衣衫整齐,就知严鸿没有成就好事。

    再看严鸿铁青的面孔,手上好像还有血迹。这下子,可把刘保惊得魂飞魄散。他心中,只当是刘氏三人抵死不从,让小阎王严鸿吃瘪,说不定还被玫瑰花刺扎了手,因而才勃然大怒,把火撒到自己头上。他却做梦也没想到,严鸿是气他暗中下药,害得自己如此狼狈。

    眼见小阎王脸上yīn云密布,见他进来越发不善,刘保急忙施了一礼,谄媚地道:“下……下官见过严大公子。说来这刘氏、雪艳、莫清儿,初来本司未足一rì,秦韶舞教导无方,以致她们不谙礼仪,未曾驯服。这三个女娘胆大妄为,竟敢顶撞大公子,坏了公子的雅兴,实是罪该万死。下官这里,且代本司上下,给公子请罪。不过,公子且息雷霆之怒。对这般不识抬举的贱人,下官自有法子炮制她们。待下官施展手段出来,今晚定要遂了公子心愿就是。”

    他这话里话外,就把责任都推到了秦泰头上,自己却又要邀功卖好了。

    刘保点头哈腰给严鸿卖过好,一转身变了副嘴脸,恶狠狠盯着莫氏母女三人道:“你们这三个犯妇,好不识得时务,竟敢对严大公子无礼?莫非你们还当自己是百户家的夫人、小姐么?别做梦了!都给我放明白些吧,眼睛睁大点,这儿啊,是教坊司,就是官办御赐让běi ;jīng城老少爷们找乐子的地方!你们已经入了乐籍,今后不但你们要天天接客,将来你们接了客再生下的女儿,也还是要接客,给皇家挣银子!回头等接的人多了,你们就知道,遇上严大公子这样的贵客,那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天堂有路你不走,咱自会叫你们知道滋味!你们若是不肯老实的伺候严相公啊,可要仔细莫兴祖的小命!本官捏死他,就和拍死个苍蝇一样!”

    刘保在这里大发雄威,但见刘氏脸上愁云又重了一层,直有些瑟瑟发抖。雪艳娘则双手抱胸,微微冷笑。莫清儿听他说到最后一句,却是忍不住说道:“你……你骗人,我弟弟才不在你这呢!”

    刘保原本只是拿捏着莫兴祖要挟这母女仨,没料到,这事的真相竟然被莫清儿知道了。毕竟说假话心虚,被莫清儿一抢白,自个也是一楞,张口结舌,不知该说啥好。愣了片刻,刘保恼羞成怒,捏起拳头,想要翻脸打人。

    却听严鸿沉声道:“刘奉銮,刘保!您老且消停些吧。我找您老来,可不是想看您抖威风打小姑娘的。”

    刘保是欺善怕恶惯了的,听小阎王口气中透出不悦,要紧回过身来,脸上也急忙换了一副笑容,点点头道:“是是是,是下官糊涂了。大公子有何吩咐?”

    严鸿微微一笑:“也谈不到吩咐,只是一个小事。我要为她们三个脱籍。”

    大明朝户籍制度森严,被发配到教坊司的女子,入了乐籍,也就是俗称的娱乐业贱民,比普通的民籍还要低。如果不脱籍就把她们带走,那么不论她们走到哪,理论上官方都可以随时依据乐籍把她们再拿入坊司,终究是个麻烦。所以,严鸿要一劳永逸,直接给她们办脱籍手续。

    “啊?大大大公子,您说什么?脱籍?”刘保的舌头和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

    “没错,脱籍。”严鸿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

    刘保顿时感觉一阵眩晕,仿佛有人拿着包了布的大棒在自个天灵盖乱砸一样。今天一晚上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多了。

    先是钟鼓司戴公公和锦衣卫施大胜轮番来提要求,接着裕王爷和小阎王严鸿同时来抢姑娘。这外面压力轮番来倒也罢了,里面秦泰这王八蛋还敢和自个翻脸,几已到了刺刀见红的地步。

    好容易咬紧牙关,拼出去得罪裕王,准备抱住严鸿这一条大腿,谁知严鸿风流未遂,恼怒之下,竟然要给三个犯女脱籍,把她们带回去蹂躏!

    脱籍,就类似于普通jì院的赎身。不同之处,前者是从官方教坊办理手续,后者是从jì院那索要身契。虽然前者带有行政赎罪,后者是纯商业赎人,但归根到底,都需要银子,而前者更需要权势的运作。

    论起来,严家的权势和银子都不缺,严阁老的孙子想要赎几个jì女出来,这简直就不算个事儿嘛。但问题是,今儿这三位的情况,又没这么简单。

    在刘保看来,莫怀古的正妻刘氏倒也罢了,小阎王真要好这口,就送了出去结交这个粗腿也未尝不可。可是,那雪艳娘则是艳名远播,京师里把她当做块肥羊肉的sè狼,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十个八个。今晚上天下屈指可数的大贵人,皇长子裕王千岁就最早跳出来了,其他的达官显贵还有不少,都在背地里盯着,还有人已经暗中给刘保打招呼,说咱自重声名,也就不来赶这头一夜的热闹了。可是某月里,你可得让我也快活一把。正所谓奇货可居,因此上。刘保也把雪艳当成了一棵摇钱树,打算往后几年好好从她身上捞一笔。

    还有那莫清儿,虽然年齿尚不大,但长得品貌端庄,而且自幼读书,这种小家碧玉,稍加调教,将来必然也是个赚钱的好材料,他怎么舍得放过?

    更别说,如果自己今天放了雪艳母女三人走路,那帮垂涎三尺的官员,还不得活吞了自己?结交了小阎王一个,得罪了一大群,这个事却是万万不可行!哪怕是小阎王翻脸,这人却也不能让他赎!

    ;
第九十九章一怒掀桌
    刘保也是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