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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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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众皆震惊。去岁里徐家和陆家二美争夫一事,众人皆知。若是以门当户对而言,徐阶的孙女和严鸿地位更加相匹,不过陆炳与严嵩已是多年联盟,因此严家选择陆家为夫婿,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这样把徐阶得罪不浅,只怕徐党要大肆反扑。谁知徐阶竟然再放低身段,要把孙女嫁给严鸿为妾。须知古时婚姻,虽然夫为主,妻为次,但妻妾地位更是相差云泥,严鸿若娶徐婷为妻,那是两家平等结姻,而徐婷为妾,等于变成了伺候严鸿的仆人,甚至陆兰贞面前也矮了不止一头。

    片刻,鄢懋卿拍手道:“恭喜阁老,贺喜阁老。以我看来,那徐子升终究是对您老认输了!他将孙女嫁与小相公,这等美事,却是难得!”(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七章 繁花似锦
    鄢懋卿既然开这个头,严府众党羽也都接二连三,奉承起来。顶 ;点小说 ;。毕竟徐阶送孙女为妾,这对严嵩一派是极为长脸的事情。罗龙文道:“徐阁老亦是朝堂上一号人物,若论起来,虽比义父严阁老大有不如,却也是势力匪浅,其门生遍及六部,据说连周延也是其盟友。前番他向严府求婚被拒,孩儿还担心他恼羞成怒,反过来对纯臣不利。今番啊,定是徐阶见万岁爷赏识严小相公,知道凭自己的力量,再难以撼动严府分毫,故而才识时务者为俊杰,低眉顺眼,向严阁老示好。”

    工部郎中温岗立道:“着啊,徐阁老何等身份,这满朝文武,若说其他人便想与徐阁老攀亲,娶他孙女为正室,他怕还未必瞧得上呢。唯有严阁老,竟然能让徐阁老送孙女为妾。这等威风,真是百年少有啊,哈哈。”

    众人一片赞誉中,一贯阴冷的独眼龙严世藩脸上已经笑得开了花,满脸丑陋的横肉跳动着,真是少有的阳光状态。冷不丁,这位矮胖子却看干儿子严鸿在那里低着头不语,严世藩哼了一声道:“鸿儿,这事儿你怎么看?”

    严鸿被叫来开会,浑不知有什么大事,却听得竟然是徐阶要把孙女给自己当妾,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刻他只是糊涂,严府一众党羽们的聒噪,他听得脑子里轰轰想,真是意乱如麻,全无主意。猛然又听到老爹询问,愣了一愣,开口道:“祖父。父亲。孩儿以为。这个……不妥吧。”

    严世藩眉头一皱:“有何不妥,你且说来?”心中早已存了把这畜生一棍子打死的念头。

    严鸿道:“这个,婚姻讲门当户对,那徐子升是当朝次辅,仅次于爷爷。他的孙女给我做妾?这个……孙儿实在消受不了这福分。”

    严世藩嘴巴一咧,待要开口骂,严嵩先笑道:“鸿儿,你年纪轻轻。做下这么多功绩,其实没什么消受不了的。为大丈夫,既不能过于自傲,却也不能自轻自贱。没错,若论两家的势力,徐子升仅次于我,他的孙女给你做妻倒是般配,做妾,确实委屈了些。然而若论其未来前途,那徐婷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她又如何比得上鸿儿你年少有为,平虏定倭。年纪轻轻官居锦衣佥事、尚宝司少卿?便是徐阶的儿子,也都不如你。此事你倒不必担忧。”

    那鄢懋卿也道:“是啊小相公,不瞒你说,能给你严小相公做妾,此事也不是平常女子有福分的。说起来,便是愚叔我,也想和小阁老再攀个亲。我那不成器的丫头,若是能给你为妾啊,愚叔我是一百个愿意你,只怕你嫌她丑陋,她没这个福分了,哈哈!”

    严鸿被鄢懋卿这凑趣凑得恶心,待要再说,严世藩已然崩起一张冷脸,开口道:“鸿儿,这严徐两家联姻带来的好处,上次我已经给你再三说明,想必你也明白。严阁老本来向你求亲时,你推说与陆家丫头已经定了终身,坚决不肯娶徐小姐为妻,此事,瞧在陆大都督面子上,我也由得你。可是这一次,徐阁老宁愿再退一步,放低姿态,把孙女嫁与你做妾,这已是千容万让的情分。成了这一门好事,从此严徐一体,再加上陆炳这一脉,三合为一,那么朝堂之上,便已然凌驾万方,无人敢逆。你若敢再拒绝,只怕徐阁老涵养再好,也忍受不了,如此是取祸之道,这后果怎样,你本聪明,也不必为父多啰嗦。你若再要推三阻四,坏我严家的大计,为父绝不轻饶!”

    严鸿心中直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能随便吃啊老爹,正是因为徐阶这举动给我占得便宜太大,我才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可是他眼看着老爹严世藩独眼中闪现狂喜的光芒,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声音比平素里大了一倍,心知这位生理残疾的老爹,因为徐阶求着送妾上门一事,已经高兴得快发疯了。是啊,严世藩虽然足智多谋,又有个出色的老爹严嵩,可他毕竟自身有残疾,因此走不得科举仕途,只能依附着老爹严嵩,做个有实无名的小阁老。对于自视甚高的严世藩来说,这可谓是一辈子永远的痛。如今,内阁次辅大学士居然肯把自己的亲孙女嫁给他儿子当妾,这显得严世藩多么高贵,又能给他那颗破碎的心多少抚慰?也因此,严世藩压根听不得严鸿的辩解。

    严嵩也道:“鸿儿,徐阁一再对咱示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不能老是无情无义地回应人家。依我看,这门亲事做得。再说那徐家小姐,素问不但貌美如花,也是个贤德温柔的女子。纵然比不上陆兰贞,配你内宅也是尽够了。你内宅这些妾室呢,除了丫鬟提拔上来的,其他孙氏本是个习武人家,还没过门的张氏虽然出身大族,却也在外漂泊,都不是太好。若是多个徐小姐镇着,也免得闹得不宁了。”

    严鸿嘴唇动了几下,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要强行违背祖父和父亲的意愿,是在自己找不痛快。再说,单从利益分析上,这事儿对自己确实没有太大损害,纳妾和娶妻不同,不具有排他性,就算纳了徐家小姐为妾,只要严鸿自己有心,也不至于就冷落了其他妾室。

    只是,严鸿想到自己自己从穿越后到现在,后宫的妻妾外室约有十人,基本都是和自己多少有些情感的。包括发妻胡晚娘,虽则现在已经诈死埋名了,但当初也是小阎王本体爱得要死要活强抢来的。并且此后相处日久,水到渠成。如今这徐小姐,却是典型的政治联姻,父母之命,之前毫无情感,甚至连肉感都没有。要命的是,这联的还是个半吊子的婚姻,次辅孙女给人做妾。怎么想怎么别扭。

    好在有一点。既然都说徐小姐貌美。性子也好,那么纳了也不是坏事。而且听闻徐小姐年龄幼小,大约还不至于欺负了自己后宅那些三山五岳的姬妾们。只不过此事还得多听听其他人的意见。就算最终要纳妾,也别这么急做出决定。

    因此严鸿终于硬着头皮道:“祖父,父亲,若是您们定要孩儿纳徐小姐为妾,孩儿岂敢不从?只是,只是能否宽限数日再答复徐家。容孩儿三思。若是想到有何不对处。也好请爷爷、父亲指点。”

    严世藩待要再出言讥讽,严嵩先点头道:“这也使得。如此,鸿儿你就下去好好思虑下吧。”严世藩见老爹发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群狐朋狗党,纷纷哄笑,把严鸿面红耳赤地送出去了。背后只听得鄢懋卿鸭子般的嗓子:“小相公如今已经是国朝第一等少年俊杰,风流倜傥之名也闻于朝野,想不到涉及婚姻大事,还这般腼腆啊,哈哈哈……”

    严鸿从一群长辈的包围下。昏头昏脑回到自家,一路脚步子都迈不稳了。进得院中的客厅。却是眼前一亮,但见烛光如昼,酒香扑鼻,杯盘碗盏布置得整齐,更兼笑语盈盈,欢愉无限。原来是新婚半年的妻子陆兰贞,已经吩咐摆了一桌酒宴,庆祝相公得朝廷恩赏,得授上骑都尉的武勋。

    只见厅里摆了一张团转的大圆桌,上布四碟八盘八碗,给相公家主的上位空着,陆兰贞紧挨着空位而坐。对面是大腹便便的孙月蓉和坠儿,孙月蓉特意坐了一张宽大的椅子。左边是张青砚,右边是宝蟾。鸳鸯在陆兰贞身边伺候,花月仙、耿金铃则在孙月蓉背后伺候着。方才张青砚不知说了什么趣事,正引得众妻妾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真是间关莺语,分外动人。

    眼看相公严鸿跌跌撞撞进来,众美女齐声招呼。陆兰贞慌忙起身让座,宝蟾、坠儿早已起来,一起搀扶住了严鸿,替他脱去长衣。孙月蓉却道:“当家的……不,男君,你怎么还没喝酒,就先醉了,脚步也踉踉跄跄的?”

    严鸿苦笑不语。他打定主意,关于徐阁老的孙女要来当妾这事儿,还是先别跟院子里的姬妾们说。说了之后,多半也是于事无补,而且闹得大家唧唧喳喳,各生别样心思,反而不美。若要讲出主意,这些姬妾中,张青砚或许能出点靠谱的主意,可这妮子心机颇多,听到此事未必高兴。再说,这事儿真正要考虑的,除了妻妾们的情绪,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人物呢。先把重要的关节打通再说吧。

    此时陆兰贞已经端起酒壶,替严鸿斟酒一杯:“来,恭贺相公得万岁爷的看顾,授了上骑都尉的武勋。姐妹们,大家都敬相公一杯。”

    众女子唧唧喳喳,都举杯起来,说的说,笑的笑。严鸿被这阵热情的脂粉气息一冲,也不禁飘飘然,心想,管他这许多,我有这班美人们如此厚爱,尚有何求?那徐家小姐逼着要嫁给我,难道她来了,这里气氛便不如这样欢乐了?只要我不因这一人,而亏待了在座诸位便是。想到此,他动情地说:“各位娘子,我严鸿本是个纨绔,能得各位娘子芳心看顾,真是前世的福分。万岁爷赏我一个勋位,这事儿固然是十分光荣。但能得大家这般爱我,严某实在……实在是高兴得很。”说罢,一仰头,把酒喝个干净。一层红晕霎时笼罩上脸,眼角甚至出现了一缕泪花。

    众家女子见严鸿这样,都有些感动。陆兰贞道:“相公,咱姐妹能得相公这样相爱,也是欢喜。现如今啊,孙家妹子已经怀上胎,算来今年秋天便要生产,这是咱院子里添丁进口,也是严府第四代的第一人。孙家妹子,你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回头姐姐我要奖你一奖。”

    孙月蓉阵前厮杀都面不改色,这会儿脸却红得跟熟透的樱桃样:“姐姐,别拿我说笑了。这生孩子么,不是我的功劳,不是……”

    宝蟾笑道:“孙姐姐,不是你的功劳,却是谁的功劳?”

    孙月蓉窘得把头低下,只指了指严鸿。

    陆兰贞又笑道:“这事儿相公自然是始作俑者,可孙家妹妹的功劳又如何轻了?我掐指算来,赶在今年秋天小宝宝出世前,还得把张家妹妹和宝蟾入门的事办了。二月里是二少爷娶妻的正事,咱们院里纳姨娘就在三月里办吧,也是趁暮春,正好。还有,花妹妹、耿妹妹,鸳鸯,你们几个也抓紧些。谁能怀上严府骨肉,谁也就升为姨娘。我这里一视同仁,绝不亏欠。”

    严鸿看众女子笑成一团,心中却暗想,这事儿恐怕未必如你们这么好安排了。爷爷和老爹逼我娶徐阶的孙女,这位次辅的孙女若是真进严门为妾,只怕青砚和宝蟾的事儿,还得再往后压一压了。

    孙月蓉自怀孕以来,身子常有不适,情绪也时有波动。今晚难得开心,便咧嘴笑道:“说起来,咱当家的,真是个妙人。您看这满屋子的姐姐妹妹,除了我之外,哪个不是绝代佳人,都跟那画上仙子似的,却都一个个死心塌地跟了相公。对了,当初咱们在济南大战白莲教匪,还有一位紫衣嫦娥夏紫苏夏女侠,她要论长相,却也俊得厉害呢。张妹妹,这位夏姐姐如何许久不见了?”

    听得这一句,严鸿心头却一阵犯赌。抬眼看张青砚,张青砚白净的面目上,也是轻轻笼罩上一层纱似的。甚至看陆兰贞,脸色似笑非笑,也有些古怪。却见宝蟾道:“孙太太,您自己怀着小小少爷,却还想着给少爷寻其他美人啊。这里这几位太太,莫非还不够拴住他的么?”

    严鸿也觉察出气氛的尴尬,忙道:“宝蟾姐,您从小到大栓了我二十年了,如今说这话,须得罚酒一杯!”大家嘻嘻哈哈,把这阵子不快给划过去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八章 情丝漫扬
    次日,严鸿一大早起来,便去了锦衣卫衙门,准备把此事告知陆炳。他坐在自己衙署里,喝着清茶,等候陆炳,心下忐忑。此事涉及到严、陆、徐三家,而且闺阁联姻,非比寻常,还带有一丝私密,因此他也不敢对慕登高老夫子说,免得提前外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好容易等到陆炳例行升帐了事,众官散去,严鸿留下见了陆炳,便把昨夜老爹严世藩所说的话,一五一十,都给陆炳讲了。

    陆炳听严鸿说此事时,面目上波澜不惊,然而等严鸿说完,却看这位陆大都督两道浓眉拧成一团,只不做声,粗大的手指头捻动,啪啪作响。严鸿在边上,只如坐针毡,不知祸福。半晌,陆炳抬起头来,看看严鸿:“纯臣,此事严府如何,姑且不论,你本人却如何看?”

    严鸿见陆炳不喜不怒,只得照实道:“岳丈,此事说来,小婿我是万万不赞成的。我素来孟浪,后宅中本多女子。能够得兰贞的芳心看顾,已经是非分之福,更又得岳丈您多多提携,恩重如山,怎会再去想着别个女子?那徐阁老他虽然是内阁次辅,然权势再大,他的闺女和我何干?素不相识,无情无义。再说,我不过是一个四品锦衣佥事,无拳无勇,如今把当朝次辅的孙女当妾娶进来,这事儿那是我能招惹的?然而,我爹却执意要促成此事。我跟爹爹说了几次,申明不愿另娶徐小姐为妾,他却不肯推辞掉,让小婿也为难的很。”

    陆炳见严鸿诚实说来,表情绝非作伪,心中欢喜,脸上也舒展开了。他微微一笑,好言指点道:“纯臣,你有这份心意。老夫很是欢喜。不过拒绝徐阁这事,老夫也不会同意。徐家何等身份,能让孙女做妾,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若一味拒绝,不是给脸不要脸么?前番两家争婚时,你能看顾兰贞,不受徐家权势诱惑,已是对我陆家情谊不浅。难得徐阁看重你,竟然甘愿让孙女为妾。此刻你若再拒绝,那是生生把一个盟友,逼成不死不休的局面,于你家又有什么好处?自从你与兰贞结为连理,严陆两家便是一体。对你严家有害,于我陆家自然也是无益。因此,这事虽然关系到兰贞丫头,但说句公道话,小阁老做的并无错处。便是我易地而处。大约也是这般办法。”

    严鸿对这道理,自然也完全明白。先前拒婚,已经让徐阶脸上过不去了,倒还可以用严陆两家情深来解释。如今徐阶主动降低要求,求孙女为妾,这算是老着脸皮,进一步求好。若是自己应允了。那么徐家虽然放低姿态,倒也是弥补了前衍。可要是自己再拒绝,那对徐阶就不仅仅是一次性公开打脸那么简单了,这等于公开表示,我严家对你徐家完全看不上,打死也不和你联姻。属于逼到角落里啪啪扇的节奏。真要是这样,徐阶别看平素里笑嘻嘻,可泥人也有土性,你把他逼到这一步,到时候能跟自己家完的了?若是徐家豁出去和严家玩命。虽然以严阁老之尊,怕也只能两败俱伤。更别说徐阶的高足张居正还是严鸿的恩师,两边都不好见面了。

    尤其是严鸿接下来的打算,是要通过开海为大明朝挣银子,这固然主要有皇帝的支持和严嵩集团的推进,但也离不开徐阶集团的配合。严嵩集团中,对开海也不是铁板一块,许多人牵扯利益,进退不清,已经让严鸿很头疼。若是徐阶再铁了心在开海问题上掣肘,自己怕是寸步难行。

    因此严鸿实际上顾忌的乃是自家岳丈陆炳的态度。如今,看陆炳都对自己表示理解,严鸿便道:“多谢岳丈宽宏。既然您有此言,那我便回禀爹爹,同意纳徐小姐为妾。”

    陆炳笑道:“纯臣,徐阁老乃国朝栋梁,他的孙女,你千万别以等闲妾室待之。兰贞那边,明日叫她回陆府探家,我亲自来与她相说,必不会对徐小姐无礼。但纯臣你也别因之就欺负我的兰贞啊。他徐家的丫头不管家世如何了得,也是个小妾。我女儿才是正妻,这妻妾之分,你可别给我弄差了,徐家的丫头绝不能反过来骑到我女儿头上,作威作福。”

    严鸿道:“岳丈,您说笑话了。我对兰贞一往情深,岂敢欺负她?倘有辜负,天诛地灭!”

    陆炳点一点头:“如此便好。”

    当天严鸿下班,却先去了张青砚的住所。原来张青砚虽然与陆兰贞等妻妾都已见过,终究还没过门。严鸿也有些事情需要她在外帮衬,老在严府里待着没个名分,也不是路子。因此张青砚有时受严鸿或陆兰贞召唤来严府,便和孙月蓉一起住。而严鸿另外在外间,安排了一所自己名下的别院,给张青砚居住,又配了几个丫头伺候着。那吃喝穿戴,与严家内宅里的正牌姨太太也并无区别。对张青砚而言,虽然暂时没有名分,但享受上已经不差,不用再受江湖上风霜之苦,嫁入严府最初的心愿,也算得偿了一半。严鸿有时也趁隙到别院,与张青砚单独相会。不过心知此事要瞒过锦衣卫是不容易的,因此去了之后,却都是老老实实给陆兰贞汇报。陆兰贞倒也明事理,知道张青砚终究是个妾室,夺不了自己的位去,因而只要严鸿去的不是很频繁,便也不多做计较。

    原本陆兰贞曾答应,等过了三月便让张青砚进门,这次有徐小姐这事一耽搁,张青砚入门的事,便又得押后。徐家小姐做妾已经算的上是下嫁,若是再让个江湖女子排到她前面过门,那成什么道理?因此严鸿要来给她通个气。

    严鸿到了张青砚处,因为涉及到徐阶孙女的事,便也无心行那缠绵之事,先对张青砚说了徐阶嫁孙女之事。张青砚掩口道:“相公,你果真是那金饽饽,这徐阁老家的孙小姐,还真是对您非嫁不可了。”

    严鸿苦笑道:“我倒是宁可他老人家看不上我这浪子,如今平添多少麻烦。只望兰贞不要因此多心。”

    张青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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