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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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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把绣春刀固然锋利精美,却不过是锦衣卫衙门给严鸿配的,既非陆炳亲手赠送,到严鸿手上也不过是去年秋天从江南回来的事,总共不过几个月。但严鸿一张嘴自然要吹嘘得这把刀来历更玄乎,方才显得自己有诚意。蒙古人互赠礼物,并不一定要是贵重之物,当年成吉思汗和札木合结拜安达时,送的不过是孩童的玩物。但叶尔克图见严鸿把这么有意义的宝刀送给了自己,也是颇为高兴。她这草原女儿,哪搞什么虚情假意的客套,当即把绣春刀配在身上,朝严鸿挥挥手,翻身上马。张青砚、梁如飞及二十名锦衣卫也跟随而去。

    严鸿送走他们,回马莲堡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了一觉。昨夜这一番奔波,自己虽然没上阵砍人,倒也累的紧了。睡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南洋的大海上,站在一艘大船上,却看船头方向有一个女子,浑身紫衣,想必就是夏紫苏,面目却看不清楚。严鸿要紧挥手高呼:“紫苏!紫苏,快过来!”夏紫苏却不搭理。严鸿快步奔过去,忽然一声大吼,船底甲板破裂,钻出一个身高丈余的巨人,正是那金刚佛。金刚佛口中磔磔大笑,摇动得船身起伏不定,严鸿身子也晃个不停。而夏紫苏身影一闪,竟然飘落到惊涛骇浪之中,惊得严鸿高叫:“回来!回来!”

    猛然严鸿眼前一亮,却看是王霆在摇晃他,口中还道:“长官,醒醒,长官,醒醒!”严鸿翻身坐起,恼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王霆紧张道:“长官,不好了……”

    严鸿心头咯噔一声:“什么不好?莫非张姑娘出了什么事?”一边说,一边下床。

    王霆道:“不是,是杨军们他……他死了。”

    严鸿心中暗道:“这家伙早该死了。那还能有他活路?”口中却道:“什么?哎,可惜他了。”穿好衣服,跟随王霆去了杨顺的房间。但见被几个亲兵和军官环绕的宣大总督杨顺,已然双目紧闭,脸上笼罩一层死灰色。严鸿俯身看了一回,叹息道:“杨军门尽忠王事,不愧我大明国士。此地乃边塞,一切从简,待回大同之后,再为杨军门操办丧事吧。要多少银两,回头寻我支取。”安排了几句,转身出门。好在此刻初春,天气尚冷,也不怕尸体腐烂。

    这时天色渐晚,张青砚、梁如飞等人却还没回来。严鸿心头不禁打鼓。虽然这俩都是武艺高强,但辛爱黄台吉那边毕竟有几万蒙古骑兵,真要是豁出去不要脸,这两人也逃不出来啊。正要派人去寻找接应,却听马芳手下小校来报:“钦差老大人,梁先生和张太太回来了。”

    严鸿忙去寨门看,却见回来的除了先前的二十余人,队伍里还跟着几名蒙古人。严鸿心中微微一笑,想必是自个送回叶尔克图,那辛爱黄台吉派人回礼来了。也罢,就听听他们的感谢之词吧。

    等来到寨门口,梁如飞先下马道:“大公子,我们往北去蒙古人的营区,那辛爱黄台吉听说是送叶尔克图回来的,大为欢喜,吩咐摆酒肉招待咱们,还派了两个千夫长陪伴。要我说,这酒肉不吃也罢,在蒙古人营地多待一刻多危险一刻。张太太却说不碍事的,因此吃喝了一会儿,耽误些功夫。临走,辛爱黄台吉又吩咐回赠大公子五匹骏马,并派了他的心腹千夫长,叫做扑相真的,说是前来向大公子道谢,顺便商量些事情。”
第七百二十四章 寸步不让
    严鸿见辛爱黄台吉也挺上道,当即对跟随来的几个蒙古人点一点头:“辛苦你们了。严复,吩咐厨下准备些酒肉,给这几位蒙古勇士吃喝。你们要商量什么事情,请进来说罢。”自己头前带路,把蒙古人引到马莲堡中一间房舍内。这时马莲堡的许多守军都看见了,不禁窃窃私语,说钦差威风,鞑子居然派人来求和了。

    进得房舍内,严鸿居中坐下,梁如飞、张青砚、严靖、严过左右随侍,倒也不怕对面的四个蒙古人乱来。那为头的千夫长扑相真先给严鸿行了个礼,开口道:“钦差大人,您把叶尔克图小公主送回来,我们黄台吉是很感谢的。所以黄台吉让我们送给您五匹骏马。”

    严鸿道:“好说,咱们男子汉沙场征战,自然不能为难小姑娘。这五匹骏马我也收下了,代我谢谢黄台吉。”

    扑相真又道:“黄台吉还说,听闻他的女奴桃松寨逃到了宣大,被钦差您收用了。黄台吉希望能把桃松寨送还给他。为这个,他愿意再送给钦差一百匹马,一百头骆驼,而且今后再也不来和大明朝打仗。”

    严鸿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这是什么节奏?一个小公主送回去,你回赠我五匹骏马;为了一个女奴桃松寨,你居然要送二百头牲口?黄台吉,你颠三倒四也不能到这一步啊。他口中却道:“我听说桃松寨去年春天逃出蒙古,后来已经死在野外,尸首都给你们拿去了,我这里哪里还有什么桃松寨啊。”

    扑相真道:“不是的钦差,我们都知道。桃松寨先前被总督杨顺收了,用一个别的女人尸体来骗我们。后来杨顺悄悄把桃松寨又送给你了。我们都知道。你不要骗我们。黄台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鸿心中暗自琢磨,这事儿倒也不奇怪。桃松寨本就是阎儒在其中穿针引线才到自己手里的,而阎儒又是白莲教的卧底。多半这事儿就是他特意安排然后告诉黄台吉。才引发黄台吉大军在冬季进犯。当然,现在阎儒已经被拿下。严鸿完全可以给他来个抵死不认。可严鸿觉得这样没意思。不就是个女奴么,值得这么遮遮掩掩?严鸿又打了个哈哈道:“桃松寨在不在手中,这消息你们从哪里得知的,可信不可信。这且不论了。你家黄台吉贵为俺答汗的长子,帐中哪里少了女人,干嘛对这么个女奴如此关注,居然肯拿叶尔克图四十倍的价钱来换她?”

    扑相真连忙摇手道:“不是的,钦差。叶尔克图小公主,那是你好心好意,我们黄台吉送给你的礼物。这桃松寨。却是一个逃跑的女奴。本来一个女奴算不得什么,若是钦差你喜欢,送给你一个两个也没关系。但这桃松寨竟敢背着黄台吉,私通他的卫队长。还敢擅自逃走,这是很坏的事情。为了这个,我们黄台吉要抓她回去,当众处死,免得他身边其他的女人坏了规矩。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所以黄台吉去年带了大军来宣大,又被杨顺骗了。黄台吉愿意出大价钱,请钦差大人帮忙。”

    严鸿算是听明白了,辛爱黄台吉的意思,无非是整顿后宫秩序,杀一儆百,所以为这不惜大动干戈。若是从利益的角度来说,严鸿对桃松寨压根没什么感情。虽则床榻之上饶有兴味,终究是个逢场作戏的玩物,便是失去了也不曾可惜。然而,得知那蒙古首领辛爱黄台吉,是想把这个女人抓回去残酷处死,严鸿心中却难免生出一丝不忍来。毕竟也是曾有**接触的,岂能眼看着她被别个男人处决?

    扑相真见严鸿犹豫,又加了一句:“钦差大人,这桃松寨不过是个女奴,你何必为了她得罪辛爱黄台吉?这些天咱们打仗,双方都死伤了不少勇士。如果您不肯交出她,那么黄台吉还会再带兵来,还会死伤更多的人。”

    严鸿从中听出威胁的味道,噌的一声火气往上窜。你辛爱黄台吉为了自己的后宫稳定,居然不惜出兵来索要一个女奴,那么反过来,我要是就这么答应了你,那大明朝的面子何在,算我怕你么?再则,边境冲突从来是拳头大的说了算,我这里若是对你让步,让你压到我头上,只怕你得了甜头,以为我好欺负,以后还要来寻衅!

    想到此,严鸿冷冷一笑,当即大声道:“哟?听你的意思,若是我不交出桃松寨,你家辛爱就要开战是吧?告诉你,我严某从不吃这种威胁。这桃松寨就算真的在宣大,我也不会把她交给你们的。堂堂大明朝,岂能被你们这些蛮夷胁迫。别说是个女奴,就算是一只猫,一只狗,你要来硬的,我大明朝也绝不会屈从。回去告诉你家黄台吉,要打仗就尽管打好了。他草料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他一天草料,让他杀到马莲堡城下来,咱们再决一死战!”

    扑相真见严鸿气势慷慨,反倒软了下来,忙道:“钦差,钦差,误会,误会。我不是威胁你。只是这桃松寨真的对我家黄台吉很重要。让她躲在宣大,我家黄台吉很不好办的。黄台吉愿意和你交个朋友,只请把桃松寨还来。”

    严鸿心中暗笑,看来欺软怕硬,古今中外皆然。面对外敌,最重要就是自己腰板要硬,什么斡旋,什么以柔克刚,都是要建立在实力和底线的基础上的。他正色对扑相真道:“千夫长,我实话告诉你,桃松寨你们是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了。要打仗,我真的不在乎。不过你回去也提醒下辛爱黄台吉。这半个月咱们打仗的结果,让他自己算算,占到多大便宜没有?你们蒙古土默特部总共有多少兵,多少男人?这次你带来的,算是你自己的亲信部下吧,死伤了多少?再让他算算,这么打下去,他还能剩下几个?我听说俺答还有别的儿子和侄儿,再算算这些人的力量什么时候可以超过辛爱黄台吉?总之,让他想清楚。我们大明朝人口亿万,军户百万,都愿意为皇上效命,就算死伤十万,也绝不会让你们随便欺负。黄台吉若是想把他剩下这点人马全消耗在宣大,那就尽管来吧。”

    扑相真被严鸿这番威逼利诱的话,说得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他是辛爱黄台吉的心腹,何尝不知道土默特部也是群雄并立,除了俺答凭借自己的力量压制各部之外,俺答的弟弟、儿子、侄儿乃至盟友,各自都有一些部族人马,在俺答以下明争暗斗,潮流涌动。辛爱黄台吉也不过是其中实力比较强大的一支而已。这次调动人马攻打马莲堡失利,回去已经要应对俺答汗的责问和其它各部的暗箭了。说不定青台吉等部就等着吞并黄台吉的人马呢。真要是继续在宣大对着打下去,从这次几番交手来看,严鸿统辖下的宣大,绝不是先前杨顺统辖下那样千疮百孔,单凭辛爱黄台吉此刻的兵力,是绝对占不到便宜的,再打只能自取灭亡。要想有所进展,除非俺答汗以整个土默特部的力量全线入侵,那样或许还能有胜机。但在眼前这个时候,这种计划无异于痴人说梦。

    严鸿见扑相真不再言语,话头一转,又道:“黄台吉的烦心事,我却也明白。任是谁的女奴逃了抓不回来,总是不好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只是你回去请辛爱黄台吉想想,原本去年他带兵来宣大,桃松寨已经被杀了。只要他自己不去乱说,谁知道那杀掉的桃松寨是真是假?我这边么,不妨也答应他一件事。回头我绝不让桃松寨活着在宣大出现。这样,黄台吉大可宣布说桃松寨前次就已经被杀,他后宫的女人们也不敢造反了。”

    扑相真听的此言,沉默不语。严鸿又道:“本钦差还要奉劝一句,你们最好赶紧撤兵。昨天一战,我天朝的宣大总督杨顺杨军门受伤疽发身亡。你们害了我大明朝的总督,此事若是朝廷得知,皇上多半龙颜大怒,定要调集京营与蓟辽的大军与你们决战。你们再在宣大待下去,恐怕就回不到蒙古了。”

    扑相真听的此话,也不禁悚然,忙向严鸿道谢:“多谢钦差提醒。那我就回禀黄台吉去了。”

    严鸿点头道:“这就对了。回去再给你家黄台吉说说,以后没事别听信一帮龟孙子的谗言,来和大明朝作对。大明朝国富兵多,就算一个打一个打不赢你们,五个打一个怎么样?你们和大明朝打仗,就算一时占了便宜,莫非还能把宣大占去?终究还得退开。若是输一次,恐怕就要元气大伤了。与其来挑衅,不如好好听皇上的话,大明朝自然亏待不了你们。便是你黄台吉日后的地位,若有大明朝支持你,也就不怕他的叔叔、兄弟们抢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小别重逢
    扑相真听严鸿这般说,喜道:“钦差,若是您真能支持我家黄台吉,那日后定然少不了好处。”

    严鸿打个哈哈:“我不过是天家的一个鹰犬,一心为天家做事,哪有力量支持你家黄台吉。不过,只要你家黄台吉不要招惹大明,天家自然会有恩德让你们沐浴。好了,今日的话,我也尽说够了。你等先去用酒饭吧,吃完自己回去,把我的意思给黄台吉说。他要战要退,悉听尊便。”

    扑相真忙不迭点头称是,谢过严鸿,带着几个随从下去用酒饭了。用毕酒饭,自己回去。严鸿只叫马芳等人严密探查蒙古人动向,自己回到房中,与张青砚鱼水尽欢。

    次日上午,斥候来报,说蒙古军队已经不知去向。斥候往东、西、北三个方向哨探数十里,均不见踪迹,看来真是走了,这一天之中,又有其他各地陆续来报,说原本在各处绕袭的蒙古军队,也纷纷退去。其中西路军的山西都指挥鲁魁,中路军的宣府总兵赵卿,少不得汇报一些“将士用命,奋勇杀敌,鞑子损伤数千,仓皇退去”之类的屁话。严鸿心想你俩吹牛也太狠了,辛爱黄台吉的兵马主力全在此地,你们那两路不过是些虚张声势的游兵,哪有数千人给你杀的。

    再过得一日,看看蒙古人确实退了,严鸿一声令下,全军各部,拔寨南下,退入长城,返回宣大。马莲堡经此一战,原本修筑好的,现在又是残破不堪了,而马芳所部在这半个月血战中损伤不少,因此暂时把这个堡垒放弃。只留下五百人驻守,待马芳部修整完毕之后再来筑城。总督杨顺的灵柩一同运送,沿路秘不发丧。

    一路行进非只一日,这日正午。接近大同城。却见前面数骑迎面奔来,当先一人正是锦衣卫副千户陶智。口中高呼:“严钦差回来了么?我有要事相见!”护驾军士要紧通报,把陶智迎进中军。严鸿笑道:“陶老兄,我出塞这些日,却辛苦你与邵老兄照顾我的内宅众人了。怎么也。没出什么事吧?”

    陶智跟随严鸿两年,彼此也熟络了,跺足道:“哎,长官,您是有所不知。前些时候听说您在马莲堡被困,真真急煞弟兄们了。咱们一是急长官您的贵体安危,二来这孙太太听得消息。坐立不安,我们生怕她不听招呼,非要出来救您,便是动了胎气也不好的。三来么。自从您这边被困的消息传来,大同城里杨军门派人来,硬要调我们驻守西村堡的锦衣卫和闽兵都北上一起救驾。可是咱们在西村堡看护的,不仅有您的内宅,有犒赏的物事,还有些人犯,这能随便离开么?这以后啊,西村堡外面就经常有不三不四的人往来,有时候还能看见标营军士巡游,竟似把我们包围了一般,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鬼主意。所幸咱锦衣卫和闽兵都守得严实,驻堡垒的闽兵是一重,锦衣卫又是一重,内宅里奚童小哥和柳叶大姐,还有您的三位如夫人和丫鬟是一重,这么内外不犯,外人一律不许靠近,因此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只是想来憋屈啊。”

    严鸿想不到这杨顺竟敢动自己老营的主意,顿时火气大生:“好个老东西,这般卑鄙。”不过旋即想起杨顺已经翘辫子了,便冷笑道:“算了,咱活人不跟死人计较。没出事就好。”

    陶智道:“您要不要先顺路到西村堡去一趟,孙太太操心久了。”

    严鸿道:“那是非去不可的。王老兄,传令下去,大队人马继续进发大同府城,锦衣卫保本钦差先往西村堡去!”

    西村堡门口,早已站了数百人,排开等待着。当先一个身高腿长的女子,正是孙月蓉。她虽已怀有身孕,周身常常疲惫,然而牵挂严鸿,到底不肯回去休息。远远见严鸿等来了,欣喜若狂,迈步便迎上来。待要高呼,却觉一口气提不上来,只是软软的挥手。身后的耿金铃、花月仙忙搀扶着上来。严鸿也不多言,策马到了孙月蓉跟前,翻身下马,紧握孙月蓉双手:“月蓉,我回来了了。”

    孙月蓉有孕在身,情绪起伏波动,脾气也与往常大不相同。素来钢打铁铸的女汉子,居然眼泪珠子滴答滴答淌下来:“你……你回来就好。说是去塞外巡查,怎么又和蒙古人打起来了。我以后再不放你去了,若是有个好歹,撇下我们娘儿俩怎么是好啊!”

    严鸿忙哄着她说:“好月蓉,别怕啦,为夫我有天家洪福罩着,还有俞大猷将军带兵保驾,有梁老兄、青砚随身护卫,这蒙古鞑子岂能伤我?好了,我答应你,今后不去那冒险地方。你放心好了。别哭别哭,哭坏了身子,怕是对孩儿不好。”

    孙月蓉听严鸿这般说,忙收住了眼泪,又道:“那杨顺可恨,趁你不在,居然派了兵来探头探脑。若不是陶大哥他们保护得好,不定闹出什么事来。这回你一定要办了他,不然我这口气难消!”

    严鸿知道孙月蓉自从听说袁门何氏妇人的事情后,对杨顺耿耿于怀,此刻多半是借机寻事。他苦笑道:“不用等我办了,这厮已经战死了。死得虽惨,倒落得个好名声。”

    孙月蓉听说杨顺死了,找不到其他的茬儿,又拉着严鸿道:“你这次是住西村堡,还是回大同?我要随你一起。”

    严鸿道:“这还用说,我回大同,我的好月蓉当然随我一起回大同了。陶老兄,烦劳你整顿下此处的兵马物资,都不要离散。月仙,内宅的事情就劳你盯着了。”

    花月仙、陶智分别答应。严鸿便吩咐把给孙月蓉自己准备的车儿赶来,先扶着孙月蓉上去,自己也跟着上车,扶着孙月蓉微微变粗的腰身,贴耳朵说些笑话。不多时,锦衣护卫重新起步,向大同城去。

    张青砚原本与严鸿并马而行,此刻身边却只剩一匹空马。见严鸿见孙月蓉之后,只顾得讨这长腿丑妇欢心,对自己竟然不再看一眼,心头也不禁暗暗泛酸。她自嘲地轻笑一声,转眼看大同风色,只是手中攥着的缰绳,却不仅用力了三分。

    严鸿回到大同之后,与孙月蓉、花月仙、耿金铃等小别胜新婚,自然相处甚欢。张青砚和柳叶也在一边陪着,大家闲聊得十分来劲。说起在马莲堡数场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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