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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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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夫君喝了哪个妖道的米汤,居然想自己改朝换代了?

    邵景摇头道:“师妹错了,你只道我想自个面南称尊?错了,我岂能为此大逆不道事!我忠义盟, 第 646 章 了证据,以掀翻杨顺贼子。如今天家派来严鸿来查看此事,可那严鸿又是严府的长孙。他前番在山东行事,虽然大破白莲、蒙古,但你也说他为人狡诈,难测深浅。如今这一番到大同,更不知他是甚么打算。若是杨顺狗急跳墙,加害沈公,又或是严鸿对沈公不利,你不在这里主持大局,怕是不大稳妥。”
第 647 章  蔚州宴会
    邵景笑道:“与奇书上记载这事比起来,沈家的事,乃至宣大的事,都算不了什么。师妹,我等便是配合沈公,除了杨顺,大明也会有第二个杨顺,第三个杨顺。甚至就算能扳倒严嵩,朝中难道不会出第二个严嵩?便是那徐子升,他虽则不如严嵩那般陷害忠良,但媚上邀宠,广占民田的事,又几时少了?我这回,便要从根子上入手,将大明弊政一体革除。”

    龙雪音道:“然则沈家的事,师兄你竟是不管了么?”

    邵景道:“至于沈家么,有夏师妹和雁门派掌门霍振北老先生在此,还有曾家昆仲和其他的几位好汉,我想怎么也够用了。再者说,沈家在当地颇有人望,难道杨顺还敢硬来么?”

    龙氏叹息道:“若是张师妹也在此,她与夏师妹双剑合璧,我也不担忧。可是如今张师妹杳无音讯,夏师妹又有身孕,那霍振北老先生虽然武艺高强,毕竟没法与夏师妹配合剑阵啊……”龙雪音说到此,却见邵景似未曾仔细听。她见丈夫一门心思的顾他那救国大计,只得道:“既然如此,就一切全听师兄安排。但是另有一事,沈家二公子对夏家妹子情有独钟,偏生妹子看不上他。如今沈世兄那边,一病不起,不如你去劝劝?免得沈世兄那出了什么闪失,我们可就没面目住下去了。”

    邵景摆手道:“师妹,这男女之事,我去有什么好劝的?夏师妹既入我忠义盟,却去和不知哪里的男子鬼混,至今不悔,我却如何顾得了他?那沈二呆子枉自堂堂男儿。为一红颜如此伤神,更是让人无话可说。这事啊,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若是沈二公子真因此而有了意外,那也是他的命。怪不了旁人。咱们忠义盟要图谋天下大事。可干不了儿女情长的纠葛。”

    龙氏见丈夫变的与过去大不相同,心中不安。但也无法劝解,只得由着他的性子。邵景这边见了妻子一面,又安抚了一下其他盟友,随后便带了些干粮盘缠。飞身上马,往南而去。他准备直接奔湖广,去见自己的老师,心学大家梁汝乾。

    龙雪音送走丈夫,又去见夏紫苏。却见这昔日威震江湖的紫衣嫦娥,低头忙着给孩子缝制小衣,鞋帽。虽然双手针痕累累。不知道被扎了不知多少针,脸上仍是一副幸福的表情。

    龙雪音长叹一声道:“妹子,你这手是拿剑的,拿针可不大擅长。你放一边,回头姐姐替你做。”

    夏紫苏笑道:“多谢姐姐。不过还是我自己来吧,一想到将来那小东西穿上这小衣服的样子,便是受再多的罪,我都认了。也不知他将来淘气不淘气,听话不听话。”

    龙雪音道:“妹子,有些话你不爱听,可是我还是得说。你这孩子想必是甚可爱的,可是你难道准备让他生下来就没爹?咱们妇道人家,在这世上总的有个依靠。那男人既然骗了你,如今却又不理睬你,我看沈世兄的人品,相貌,家世,皆为上上之选……”

    夏紫苏听到这,把小衣服往旁一放,道:“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我肚里这个孩儿是有爹的。这个爹,可不是沈世兄!沈兄有病我知道,但是不能因为他病,就逼着我去嫁他吧?这样的话,还请姐姐不必再说了。至于我孩子的父亲,他说不定哪天就该来接我了。”

    说到此,夏紫苏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甜蜜。就在昨天她也听说了,朝廷派钦差到大同发放犒赏,仪仗算来不两日就会经过保安。那钦差便是大名鼎鼎的严相府长孙严鸿,昔日下山东,抚壕境,战倭寇,乃是如今朝廷第一等的少年俊杰。

    可怜夏紫苏昔日江湖之上,何等果决,剑下除恶累累。如今既有身孕,命运却如风中飘絮,身子一天沉重似一天,却连严鸿的面都没见到。更兼这一腔酸甜苦辣,竟无人可以叙说。内外交攻之下,夏紫苏的心绪也就如那走马灯,每日三转,变换不停。一忽儿痛恨自己命苦,恨不得自刎当场;可想到腹内孩儿,终究何忍;又一忽儿,又自我安慰,严鸿并非那薄幸之人,中间必有误会。

    这会儿,夏紫苏想到自己孩子的父亲即将到来,创伤累累的心里也泛起甜蜜。家族仇恨也好,妻妾名分也罢,都见鬼去吧。为了腹内这个宝贝疙瘩,便是什么苦什么罪,自己都认了。

    再说钦差严鸿大队人马数千之众,出京师,西行走怀来保安。过保安时,恰是正午。经万全卫人马引路,黄昏进入山西地面。眼看前面正是蔚州县东头镇,有斥候回报,说山西的代王朱廷埼,率领代王府中各房藩勋、山西巡抚葛缙及山西巡按路楷等,带领山西文武前来迎接钦差大驾。

    严鸿也不敢托大,急忙带领随员前往见过朱千岁及葛巡抚。不多时,两家在镇外相逢。这位代王朱廷埼今年三十出头,生的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在他身后则是一众郡王、镇国将军、辅国将军等等。

    而巡抚葛缙,乃是嘉靖十四年进士,今年年逾花甲,但是精神矍铄,神彩奕奕,丝毫不见老态。此公于朝中也算个异数,不投严不投徐,自立一方。以区区三甲同进士出身的身份,又是个山东人,在官场主流被南方人把持的大环境下,坐到山西巡抚的高位,也是个人中俊杰,不可小看的人物。

    巡按路楷今年四十出头,则是严门嫡系,不过地位赶不上昔日赵文华、刘才、杨顺、鄢懋卿之辈,在严鸿面前也不敢摆叔伯辈的谱,更何况严鸿如今地位非比寻常,路楷急忙抢步过来施礼,以门下见恩主的规矩拜见。严鸿伸手搀扶道:“路直指何必如此大礼?活活折煞在下了。”

    路楷笑道:“在大公子面前,小可万不敢摆什么绣衣直指的架子。在下就是严家门下一走卒,见了大公子,如何敢不拜?”他当着这代王、一众宗亲勋贵和顶头上司的面,说这般没脸没皮的奉承话,一丝儿不见脸红,倒仿佛顺其自然一般,这份能耐果真难得。

    几方见面,自不免寒暄一通。代王朱廷埼道:“人都说,到了浑源州,回家把妻休。如今严钦差的夫人,乃是陆大都督的正室,让你休妻,我们可不敢。不过呢,这浑源州的特产,也是该品尝一下,我已经命人将几个浑源最出名的花魁请来,一会伺候钦差。”

    葛缙却一指严鸿身后的几个护兵,“千岁慎言。当心一会河东狮吼,那可就大大不妙。严钦差少年风流,携美而行,你这番好意,当心被人记恨,惹的枕头风起啊。”

    严鸿见葛缙丝毫没有文人迂酸之气,言谈风趣,心中对其多了几分好感,哈哈笑道:“家里几个妾侍,非要跟我到边关来,管不了啊。倒让几位见笑了。”

    朱廷埼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本王最喜欢钦差这种性格的人,对脾气。美人你不敢要,我便收用了,咱们今日定要痛饮几杯,过过酒瘾。杨大帅坐镇大同,等闲不敢稍离,只好我等打前站了。等到大同,再去吃杨宣大,今日么,就由小王做个东道。”

    按说明朝此时,藩王不许擅离封地。不过钦差到来,这事便讲究不起了。尤其这其中还有山西巡抚为他背书,就更加不必忌讳。
第 648 章  中尉哭穷
    那东头镇本是蔚县外要津之上的的一个繁华大镇子,商贾往来甚多。尤其晋商富甲天下,此等所在,更非寻常。而且这摆酒席,用的乃是王府里的厨师,手艺自然没的说。食材上,穷尽各色水陆荤素,珍禽异兽,烹炸炒烤,香味扑鼻。而那食具,更是金银碧玉,五光十色。饶是严鸿见过大场面,也不由暗自佩服代王的财力雄厚。心中暗道,万岁爷让我查查这宗室过的日子如何,我看不用查,代王爷过得甚是滋润,他是不愁救济了。不过既然万岁有话,就算是锦上添花,也不能让代王爷一点好处摸不着。

    于是严鸿敞开兴致,与代王、葛缙一干人吃喝的甚是痛快。这酒席丰盛,人也爽利,大家酒到杯干,谈笑风生,但是于军中之事,却只字不提。看的出,葛缙是会做人的,代王朱廷埼是藩王, ;按规矩,分封而不赐土; ;列爵而不临民; ;食禄而不治事。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是拿钱养着,不管事的,地方上的事都插不上手,何况部队上的事?因此几人只谈风月,自然是越聊越入港。

    只是严鸿偶尔偷眼瞥瞥下面,却发现下面好些宗室,守着酒宴狼吞虎咽,仿佛饿鬼投胎,连骨头都不肯放过。他不禁笑道,好道这帮姓朱的爷们,总算是太祖爷的子孙,怎么这般模样。

    等到酒到酣处,便是坐在上面这几位老大人、殿下,大家伙也抛去官场、权贵那堂堂气派,开始恣意寻欢。那几位陪酒的粉头,更是个个搔首弄姿,缠将上来,也施展出浑身手段。想让钦差能将自己带上。哪怕只陪上一宿,在山西地面上的身价也能凭添几倍。

    严鸿对于这号称天下三大名纪之一的大同姑娘原本也有兴趣,可是后院还有红粉军团,实在是不敢招惹。看着几个美女带着浑身喷香逼近。心急如焚下。叫声:“殿下,下官更衣!”推开粉头。起身逃席。

    他方一说更衣,那边却站起个人道:“我领钦差前去。”

    严鸿见此人,约莫二十出头,身穿衮服。腰系素银绶带,看穿着,像是个奉国中尉。要知山西代王这一系人丁兴旺,便是辅国将军这一级的都不知有多少,至于奉国中尉这等末流宗室,哪里认的过来。

    严鸿只是在口中道谢,随这人出了大厅。拐过两个月亮门,那位走在前头的奉国中尉,忽然转身道:“严玺卿,求你看在大明列祖列宗份上。救我一救!”说着话,撩起袍服,就要跪倒。

    这一来,把严鸿闹的手忙脚乱,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让奉国中尉给自己跪啊。再不济,人家也是宗室,自己也是臣子,哪能反过来拜的?他急忙抢先一步,双手相搀道:“千岁不可!小臣万不敢当。只是还不知,千岁如何称呼?”

    那人见严鸿态度诚恳,心里略微放宽了些,说道:“小藩朱廷奎,乃是奉国中尉。我与代王论起来还是兄弟,只是隔房隔宗,论不起了。如今小藩身临绝地,又闻玺卿乃是朝廷忠良,还望您大发慈悲,救我一救啊。”说到此,泪珠儿滚滚而下。

    严鸿眉头一皱,心想这位爷看来真是惨。当即道:“千岁请起,请起!且落座,咱慢慢聊。放心,若有用的下官地方,万死不辞。”

    朱廷奎看严鸿这般说,这才起身来。两人便在院子里找一处墩子坐下。此时已是初冬,青石寒冷,好在代王为了迎接严鸿,准备分外精细,石墩子上都铺垫了褥子,故而倒不觉彻骨。

    当初明太祖朱元璋出身贫农,家族观念极重。他一心把朱姓宗室作为自己江山万代的依仗,因此不但把自己的20多个儿子都封为亲王,还专门制定了一套严密的宗室封爵供给制度:

    每一任皇帝的儿子,除了继位为皇帝的嫡长子,其余全封为亲王。亲王每年禄米一万担。皇帝的女儿叫公主,每年每人也有二千担米。

    所有亲王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孙子们,除了嫡长子世袭亲王,其余都封郡王。郡王每年禄米二千担。亲王的女儿叫郡主,每年八百担米。

    所有郡王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曾孙子们,除了嫡长子世袭郡王,其余都封镇国将军。镇国将军每年禄米一千担。郡王的女儿叫县主,每年六百石米。

    所有镇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玄孙子们,除了嫡长子世袭镇国将军,其余都封辅国将军。辅国将军每年禄米八百担。镇国将军的女儿叫郡君,每年四百担米。

    所有辅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灰孙子们,除了嫡长子世袭辅国将军,其余都封奉国将军。奉国将军每年禄米六百担。辅国将军的女儿叫县君,每年三百担米。

    所有奉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六世孙们,除了嫡长子世袭奉国将军,其余都封镇国中尉。镇国中尉每年禄米四百担。奉国将军的女儿叫乡君,每年二百担米。

    所有镇国中尉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七世孙们,除了嫡长子世袭镇国中尉,其余都封辅国中尉。辅国中尉每年禄米三百担。镇国中尉的女儿就没有禄米了。

    所有辅国中尉的儿子,也就是皇帝的八世孙们,除了嫡长子世袭辅国中尉,其余都封奉国中尉。奉国中尉每年禄米二百担。

    再往下,奉国中尉的儿子们,除了嫡长子可以袭爵奉国中尉,其他就只是庶人了,再没有封爵和俸禄。不过这都已经是九世孙了。基本上,能管“祖宗八辈”的富贵,也算很不错了。

    这些制度,严鸿过去没有很关心,但自从接到嘉靖皇帝布置的任务,专门和府上的老夫子们了解下,大致明白了。比如眼前这位太祖爷的八世孙朱廷奎,他虽然是最末等的奉国中尉,每年也有二百担米,要光讲吃,够几十个人敞开吃了。可是看这位千岁爷,怎么这么狼狈法呢?

    二人叙谈之下,严鸿才知,明朝的宗室,生活绝不像想象中那么好。尤其是现在的明朝宗室,早已不像明初那么滋润了。

    首先,是宗室的数量激增。按照朱元璋的算法,大明宗室们子又生孙,孙又生子,总人数是在呈几何级数膨胀的。而且每一任新皇帝上台,都会增添一批亲王,以及顺次往下递增的郡王、各级将军、各级中尉。

    偏偏由于高级宗室们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喜欢没事就多生儿子,多生了儿子就可以多拿俸禄,整体来看是赚钱的买卖。最多的朱元璋嫡孙,晋王府的庆成王朱济炫,竟然生了一百个儿子。这样,明朝宗室的人口,也迅速由洪武年间的几十人,暴增到嘉靖年间的一万多人。

    宗室人数多了,要支出的俸米也多。比如说嘉靖三十一年,全国税粮总收入为二千多万担,而一万多宗室的俸米总额就高达八百多万担,理论上占了税粮收入的三分之一。在宗室繁衍众多的山西、河南等省,甚至出现地方留下税粮不够宗室俸米的奇观。

    问题是,文官集团也不是白痴。他们原本就对勋贵集团世袭富贵有所不满,至于这些太祖爷的子孙,更是光凭染色体就尽享富贵,怎算什么事?他们更不能眼看着这些宗室把国家财政吃光了。

    如今,朝廷财政紧张,连朝廷官员都支半俸。地方军卫的月粮,营兵的饷银都关不出,凭什么认为宗室就一定能如数支米?

    还是拿朱廷奎来说,他的俸米是每年二百石。可是这个二百石俸禄是停留在理论层面的。实际上由于国家整体财政问题,到了此时给俸禄的方法已经变成了五米五钞。即发米一百石,另外一百石米,折算成宝钞(纸币)方式支付。问题是,宝钞在大明早已经停止实际流通了,真要说折合价值,连千分之一都不到。但是官府方面,仍然对此视而不见,每年发给“价值”一百石米的宝钞,这些宝钞基本上除了拿来烧火外,干什么都没用。

    这样一来,朱廷奎的实际禄米就变成了每年一百担。说起来,这一百担好像也不少,折合一万余斤,比个县太爷的俸禄都高了,一家三五口人敞开肚子吃也是吃不完的。

    但是朱廷奎可不光是老婆孩子,他有一家子人呢。管家下人,家人奴仆,这些人的开支,朝廷可是不支付的。至于说不要下人,堂堂宗室自己洗碗买菜,与卖菜的争斤论两,自己扛米回家?这种自力更生发愤图强的话,谁说的出口啊,人不都要个面子么,饿死事小,面子事大嘛!而一百石米,用来支付这些报酬,自然就显的捉襟见肘。

    而且朱廷奎还要维持个宗室的架子,很多该讲究的东西还是要讲究。否则失了礼数,让人笑话,在宗室圈子里就更无法做人了。要维持这种体面,也是要花钱的。这样咬紧牙关穷绷着,自然是一日不如一日,每况愈下。
第 649 章  悲惨皇族
    当初,太祖爷为了子孙光享福,不劳作,曾经定下了制度,不许宗室出去工作。结果这一番好心变了坏事,大家都养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完全丧失了主动挣钱的本事。等到永乐靖难后,又削减藩王卫队,限制宗室权力,使他们的权限越来越小。

    当然,宗室也分三六九等。像代王这种亲王级别的,以及下面的郡王、镇国将军,不但禄米多,更重要的是权势大,虽然没有书面意义上的行政权力,但实际上在当地极有影响力,结交官吏,网罗豪强,那也是跺跺脚城墙都能战抖的角色。他们靠着这影响力,参与地方事务,暗中捞钱固然容易,便是靠着这王爷、将军的旗号,自有那商人前来分干股,有那农户、小地主来投献土地,为的就是依靠宗亲权贵的声威,免去赋税。这样一来,每年收益当然滚滚而来。

    而如朱廷奎这末等的中尉,谁来理睬?他也就只能巴巴的靠点俸米勉强度日了。有人说,那你这一百担米,不还是比县令的俸禄都高么?可是各级官员手中有权啊,依靠国家政务,手指缝里漏点都能弄到点灰色收入,除非海瑞这种极品才全靠俸禄过日子。你要让太祖爷的凤子龙孙都去过海瑞那样吃糠咽菜的日子,还不如直接拿个大锅把他们都煮了呢。

    雪上加霜的是,朱廷奎这种小宗室,还要受藩王的欺压。自古有人的地方就有分层,大明朝有阶级矛盾,宗亲贵族里面也是大鱼吃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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