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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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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不烦二主
    张四维看杨博这般说,将信将疑。杨博又冷笑道:“子维,你姑姑是我表妹,你姑丈与我交往非浅,此仇如何能不报?只是报仇也要讲个方法,像你那般正面攻击,那是白费力气。然而自古邪不胜正,单说这大位之争,严家支持的那位,多半已经输了。等到……这一家权奸,眼看就要报应临头。如今么,严嵩的干儿子杨顺杀良冒功事发,天家要选派钦差前往宣大,犒赏三军,兼查办此案。我正好利用这个时机,将严鸿小贼除掉,为郑大都堂与顾夫人报仇!”

    张四维道:“不知伯父如何行事?”

    杨博道:“杨顺这厮在宣大干的好事,恶贯满盈。我且上本,请派严鸿前往调查。届时……嘿嘿,子维,你说严鸿这次查出了杨顺的事,又当如何?查不出来,又当如何?”

    张四维前后仔细思度一番,恍然大悟道:“明白了,伯父此是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只是,却须得小心严党报复。”

    杨博道:“他们报复什么?我保举他们孙儿去查严嵩的干儿子,他们还觉得我是故意放水。到时候严鸿在大同出了什么闪失,那就与我无关了。”

    张四维叹息道:“伯父高见,小侄佩服。”

    次日,有兵部尚书杨博,保举严鸿为钦差,前去犒赏边军,兼查办杨顺一案。奏折送到内阁,新加了太师头衔的老严嵩见了奏折,哈哈笑道:“杨司马果然是个解人。”

    如今吕夲不能视事,嘉靖又没让举荐三辅,暂时内阁之中便只有严嵩、徐阶二人。徐阶在内阁中,多数时候对严嵩言听计从,尤其向严鸿提亲之后。更是一味顺从,内阁简直成了严家手中的物件,想让哪份奏章通过就能通过,反之就通过不了。

    等到严鸿拒婚并娶陆小姐之后。严嵩本防着徐阶恼羞成怒。报复拼命,谁知徐阶见了严嵩。依然点头致意,竟似全无半点尴尬。比如说,严嵩最近把各地呈报灾害的奏折隐匿不发,理由就是:快到年关岁末。也该让天家高兴高兴。徐阶对此视如不见,也不加以劝阻。

    徐阶凑过来也看了看奏折,却道:“元辅,我看此事慎重。山西地面,晋商势力庞大。听说纯臣前番办理安定门杀人案,断送了郑国器,那郑国器之母顾氏夫人却是山西豪门。纯臣此去。若是晋商家族背后捣鬼,只怕纯臣有些危险。以我看哪,还是驳回此奏折,另选贤能为上。纯臣是国家栋梁。千万不能冒这个风险哪。”

    严嵩听徐阶这话,也不知到底是好意还是歹意。那严世藩听了,却笑道:“徐阁老,多谢关心。那晋商在朝野虽然势大,但料来他们只是求财,不是斗气。前番鸿儿在济南被围,还亏得杨大司马发兵救援。他若是念着这旧恨,岂能如此?再者鸿儿若真去宣大,那是代天家巡守边陲,区区晋商,莫非还敢造反么?以孩儿所见,只要请天家多发人马,随行保驾,鸿儿身边千军万马拱卫,决不至于出了什么闪失。”

    说到此,严世藩瞅了一眼徐阶,道:“只是这一来,怕是未必赶的及回家过年了。”

    严嵩道:“身为大臣,为国出力,至于这过年不过年,倒也是小事。”

    徐阶又道:“纯臣既然出使北疆,须得安排有力副使。以我看来,现任宛平县令海瑞,前番随纯臣出使山东,大破白莲教匪党,颇有功劳。此次也调他去如何?”

    严世藩心想,果然徐阶满面堆笑,话得反着听。那海瑞是什么样人,莫非我不知道?这次去山西,不是要查案子,是要遮丑。你叫这一根筋的浑人去,是想害死杨顺啊?他当即笑道:“非也非也,此次是去劳军,不是去赈灾,那海瑞做的亲民官,此次却不烦劳了。”

    当夜回到严府,严嵩、严世藩召集严鸿前来,说了此事。严鸿听罢,心想爷爷,老爹,你们算是盯着一只羊薅毛了。不过他倒也清楚此事的重要性,不说什么,只看天子那边意思如何。

    又过了一天,关于安排严鸿出使的圣旨正式下达。严鸿历次出使,以这次的阵仗最大。严鸿依旧以尚宝司少卿的头衔,犒赏宣大将士,视察宣大军务,赏赐王命旗牌,准便宜行事。由俞大猷率领马步军三千人,又自锦衣卫内拨调锦衣官校四百名随行拱卫。内帑拨白银六十万两,绸缎八千匹,太仓拨米粮十万石,以做犒赏之用。这回为了没人束缚严鸿手脚,便连副使也不设,任由他施展。

    从表面看,这差使是个闲差,无非就是到边关转一转,做一做散财童子,大家皆大欢喜。可严鸿心里有数,杨顺在边关做下天大祸事,如今各方面综合看来,有真无假。自己此去,若是存心想要查他的问题,多半是查得出来的。但万岁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自己到了那又该如何处置?想到此,心下不禁忐忑。

    陆炳倒也知道女婿心思,特意将他叫来吩咐道:“纯臣,天家的意思,既然不设副使,便是完全信的过你,免得将来彼此攀扯,纠缠不清。万岁嘱咐,让你时刻谨记纯臣二字,这差使便能办的好。”

    严鸿道:“岳丈,天家的恩宠,我是粉身碎骨也难于报效。可是真到了宣大,又该如何行事才好?不瞒岳丈说,这杨顺是我爷爷的干儿子,于我有叔侄之情。万一到了那边一查,杨顺真如奏折中所言倒行逆施,败坏纲纪,孩儿又该如何处置?莫非要大义灭亲,把他拿下绳之以法?若是包庇纵容,只怕对不起天家。”

    陆炳笑道:“鸿儿,你这事儿就不必太过滤。杨顺所作所为到底如何,查清之后,皆由你来决定。毕竟如今并未有俺答大举入侵,山河破碎之祸。杨顺就算杀了几千边民,贪了几万军饷,也没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是他做下再多错事,你只要避重就轻,将大说小,又能怎的?大不了等风头过去,将杨顺转到别处,也就是了。”

    严鸿知道陆炳意思,无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官场上素来瞒上不瞒下,杨顺就算做下滔天罪行,只要没直接触怒皇帝,那么严鸿总可以加以润滑。当然这样一来,对于那些受害的边民和士兵是很不公平,不过这还可以另想办法来弥补。毕竟杨顺是严嵩一党,真要是办了他,对严嵩也是有些不利的。

    陆炳又道:“鸿儿,此话我只对你说。若是杨顺真有些什么首尾,天家面前不好看,这是其一。再则,去岁你在山东一案,办了刘才一个满门抄斩,这朝廷内外,颇多有些震撼。后来赵文华又离奇身亡,其中也有些蹊跷言语。有的人便道严阁老不能庇护门下。若是如今你再办了杨顺,我只怕你严家门生弟子,要生二心了。此刻徐阶因你拒婚之事,虽然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如何打算,犹未可知。若再引得内部人心惶惶,于严阁老不利。”

    要知道,没人是贱骨头,学生门下给恩师座主摇旗呐喊,冲锋陷阵也不是没有代价的。严家的门人子弟,谁身上还没有点毛病?为什么要投身严嵩门下,不就是为了在老大的庇护下干点坏事不受罚么?若是恩师座主不但不保证他们安全,相反倒收割人头换取功劳,这帮人只要没疯,自然就要另打主意了。遮莫咱们都是npc,专门来替你当垫脚石的啊?
第六百四十五章 岳丈如父
    当然,站在严鸿的角度,山东刘才那事,属于特殊情况。刘才自己办的是有点过份,居然干起勾结盗卖军粮的把戏,而且他老人家的标营参将竟然是白莲教香主,还直接闹哗变,差点把钦差的脑袋摘掉。这事儿怎么着也是个死。

    可是在严家门生看来,这事闹到最后的爆发,却是在严鸿步步紧逼下造成的。若是一上来严鸿就把这事压下,只办下面那些人,放过刘才,他又何至于最后身死族灭?说什么标营是白莲教徒造反,这事儿有没有证据,还不是严鸿上下嘴皮子一碰。后来严鸿在山东与四大家族勾结,财色双收,大家又不是没看见。分明就是严家大少爷不念同门之情,害死世伯刘才,自个来捞取好处嘛!

    至于赵文华,他自己得罪了天家,这事儿大家倒不是太怪严府绝情。只是前车之鉴,赵文华死前不久据说又和严鸿一起吃了酒,这事儿就总让人有点犯嘀咕了。

    如今杨顺的事,又一道坎在了面前。在天子来说,是把球踢给了严鸿,至少从表面看,杨顺的命控制在严鸿手里。若真是严鸿来个秉公执法,把杨顺也一起收拾了,只怕严家那些门徒子弟改换门庭,就是早晚的问题。

    严鸿听陆炳这般说,点头道:“多谢岳丈教诲,但有一线之路,我也会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炳道:“如此便好。天家乃是有道明君,并非是不谙边事之人。天家知道,边军不容易,日子过的苦,粮饷又总是漂没。全指望杀敌斩首上,换点钱使。养活一家老小。因此于首级上的事,不太在乎。便是多报了几千几百首级的战功,也不是不能谅解。至于杀良冒功么,其实边民是否是良。也不好说。蒙古人惯用的手段。便是先将百姓驱赶到咱的城里,在里面混进去奸细。等到攻城时,偷开城门,里应外合。杨宣大若是矫枉过正,这也是好心办坏事。也能谅解。”

    严鸿听陆炳口口声声,是在帮杨顺找台阶下,知道这是岳父指点自己,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凡是别太认真。他当即道:“万岁果然是千古难遇的圣明君主,我先代杨叔父谢过皇恩浩荡。既然天家是这个意思。我便明白该怎么做了。”

    陆炳道:“如此便好。还有,此去宣大,毕竟是边防重地,万事都要小心为上。我可不想贞儿为你伤心。我于宣大之上有二人举荐,一是宣府副总兵马芳、一是大同副总兵麻禄。此二人皆熟知军务,用兵有方。按说如今已近初冬,不是鞑虏入寇之期。但是万事小心无大错,万一遇到鞑子来攻,你便万事仰仗这二人安排。那杨顺不管参劾之事真假,其人不善将兵,这是实情。他虽是严阁老的义子,可你的安危,是仰仗不上他。”

    严鸿道:“小婿全都记下了,岳丈放心,小婿自有分寸。”

    陆炳点一点头,又拍了拍手。却听得脚步轻响,从侧门进来十余名锦衣校尉,身形各异,或精悍,或魁伟,然人人气度沉稳,表情默然。陆炳道:“这十二名校尉,乃是老夫手下第一等能干的人。他们在锦衣卫中的职权,不过是总旗、小旗。然而老夫给他们私下补贴的俸禄,每年却不在少数。他们都是忠心耿耿,敢死而不好斗。你此去宣大,若有甚不方便做的,交给他们就好。”

    说罢,陆炳对为首的一个汉子道:“商子强,你等十二人此次跟随严佥事前去,令行禁止,便如同随我一样。”

    那商子强年约四旬,身材矮小滑稽,一双眼眸虽小,却是瞳仁闪亮,精气十足。他拱手道:“遵大都督将领!”声音尖细,却语调铿锵。

    严鸿见岳父将自己的贴身精锐交付,感激非常,忙道:“多谢岳丈扶持,小婿定然不负厚望!”

    当夜严家聚会,严府一众党羽,济济一堂。觥筹交错之间,众人预祝严鸿此去平安无事,大功告成。

    左副都御使鄢懋卿极善拍马,举杯笑道:“依我看,倒是盼着来些鞑子兵送死才好。贤侄前者在倭寇身上捞了一笔战功,如今再让蒙古人凑个份子,不是正好?大明朝南倭北虏,两大祸患。汪直已降,若是贤侄顺手把俺答的脑袋砍下来,那便是国朝武功第一人,便是先太师毛伯温,也得靠边站。”

    工部尚书雷礼也道:“鄢兄说的不错。贤侄若是与蒙古人遇上,定是大获全胜,将敌人杀个落花流水,为朝廷争几分颜面回来。再说,没听人说么,到了浑源州,回家把妻休。那浑源州可是一等一的好去处,大同女子就让你杨叔父带你见识见识。”

    严世蕃笑道:“如今我那亲家可非胡家可比,把妻休?小心他岳父剥了他的皮!不过么,去尝尝野味,倒也无甚不可。杨顺这两年战功报的不少,不过补品送的可不如以前多,是不是被那浑源州的美人榨干了精髓,把补药都留下自用了?哈哈哈,鸿儿此去,可要给为父仔细查查,看看是不是把咱们爷们的补药,他自己藏了?”

    说笑一阵之后,严世蕃道:“鸿儿,说是说,笑是笑。如今咱家如日中天,朝纲上再无抗手。便是徐阶,这次也只敢叫吴时来一人出马送死,在西苑见了你爷爷,照样点头哈腰,看样子军无战心,不敢与我严府敌对。这官场上的事,有时便如战场,你示强他便怕你,你示弱他便欺你。子贡说人恶居下流,便是这个意思。所以这次,你也不必畏首畏尾,怕这怕那。莫说杨顺是你祖父的螟蛉义子,便是我严家养的一条狗,也轮不到别人打。去的时候多长个心眼,这事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且不可办成济南那样。”

    严鸿忙道:“爹爹放心,孩儿不敢。”

    众人见小阁老当面训子,心里都有些宽慰。看来严家倒不是完全拿自己这干人当炮灰使用,真到了事上,也是要管的。

    等众人告辞,严世蕃把严鸿单独留下,吩咐道:“方才在众人面前,有些话不方便说。杨顺的证据该搜也还是要搜,不过不要交给天家,回头交给为父处置便可。虽则前番祖父已经去信吩咐他自己检点,不过真要是做下了大勾当,一味遮瞒也是遮瞒不住的。若他真是胡作非为,等到风波消停了,为父就把他调到南京,做个吃白饭的尚书、侍郎。九边之地确实不能糜烂,否则天家受惊,我等便是罪人。可是也正因为此,我严家的人,不能搀和到糜烂边关,处置不利的案子中,你明白么?”

    严鸿道:“孩儿明白。”

    严嵩道:“你明白就好。如今你做事渐有章法,祖父和你父亲便能少操不少心。杨顺手下儿郎二十万有奇,便是手指缝里流一点,就是几十万的数目。你到了地方也不必客气,该要就要,该拿就拿。这都是他应该孝敬的,就当是给孙媳妇买花戴。”

    严世蕃又吩咐道:“此行既是去宣大,便替为父处置一个人。都督同知宣府副总兵,马芳。”

    严鸿心想:这不是老岳父推荐给我的几个能打的将军里的一个么?此行万一遇到蒙古人,还指望此人遮风挡雨,怎么老爹给自己下了杀令?他问道:“不知马芳与父亲有何冤仇?”
第 644 章  后宅风云
    严世蕃冷笑道:“冤仇?他也配!只是他既做着宣府副总兵,手下几万丘八,每年过手军饷成千上万,便是随便贪一点,也是万两入帐。可是他自上任几年,没见他分毫孝敬。便是你祖父祖母做寿,你大婚,也不见他上贡半文。这样的人不除,我严家威风何在?以前是腾不出手来收拾他,这回你去一次山西,正好把他除了。什么杀良冒功,私开边市的事,也栽在他头上便是,杨顺担一个失察之罪,罚点俸禄便好。”

    严鸿一一点头记下。看严世藩指手画脚的得意模样,他实在忍不住,怯生生道:“父亲,孩儿还有一事相询。”

    严世藩道:“何时?这么副样子。”

    严鸿一咬牙,硬着头皮道:“爹爹,孩儿此去,还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加倍留意,比如什么我严府落在外面的把柄?请爹爹明示。”

    严世藩一愣,再一想,明白过来:“混账!你以为为父是何等样人,哪来这许多把柄?”

    严鸿也是没办法。自家老爹干的不法勾当,实在是太多了些。前些日子在济南抓出来的大老虎,刘才固然是胆大妄为,可严世藩在其中实在是幕后老板,结果被刘才记了黑账,幸亏严鸿用诈,才把黑账给弄出来毁了。汪直徐海那边,又有一份不良记录。若是宣大这边,杨顺干得坏事再有严世藩参股,老爹你至少也得提前给我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啊。

    严世藩见严鸿那模样,气的胡子哆嗦:“畜生,你不过办了几件案子,竟敢教训起爹爹来!”

    严嵩却道:“东楼。鸿儿此话,实在也是好心。你前番在山东、海上做的勾当,为父现在想来还不禁心惊,若是给你母亲知道了。只怕她要吓得病倒。当着为父。你老实说,究竟有没有什么把柄?”

    严世藩独眼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但老父问话,不敢不答,只得狠狠瞥了严鸿一眼道:“父亲,实是没有。杨顺在边关或许做得些勾当。给咱严府也有一分孝敬,但此事我却绝无插手。因此杨顺若真是做下什么勾当,我严府却也不至于被牵扯上去。”

    严鸿赶紧磕头道:“多谢爹爹指点,若如此,孩儿此去便放心了。”

    等到第二天,严鸿起身来,还没去卫里。那老相识冯保却又来传中旨。这份中旨是颁给宣府、大同两地总兵并山西都指挥的,命令几地总兵、都司全听严鸿调遣,不得违背。

    严鸿道:“圣恩如此眷顾,我真是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冯保道:“天家这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杨顺说起来是你严家的人,天家也不是真想把他处置了。所以贬斥吴时来,便是给严阁老一个面子。可是,到底杨顺做下了多大的事情,总得心里有个数。有刘才、李文藻的前车之鉴,这帮地方文武大员,胆子也真够肥。他若当真狗急跳墙,靠这份圣旨,就能让他变成无爪螃蟹,难有作为。”

    严鸿道:“却但愿此去宣大顺利,也好让陛下安心。”

    冯保又道:“天家还说了,您去山西这一次,也要顺带帮天家看看,代、晋二王过的怎么样。天家是个讲情义的人,过去内帑空虚,这个讲不起。如今手里有了些钱,便想着自己这些亲戚,怕他们受穷。天家说了,若是这些藩王宗室,有活的不大如意的,便想着给他们留几张船引,好歹也不能让洪武爷的子孙吃喝不上不是?”

    严鸿道:“冯老先生请回去禀报万岁,严鸿绝不敢怠惰,定将这差事办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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