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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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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下就把我打残废了,又怎么会与我做这神仙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知道,我是相府长孙,如今陆大小姐和徐大小姐都想要与严府联姻,我连自己的正妻胡晚娘都保不住。可是,除了正妻之外,我自有给你的安置,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张青砚道:“你此刻说的好,将来见了师姐,你定是照样将我扔到一边不闻不问,说不定还把我当成了败坏她名声的刁妇。与其那样,不如我趁早离开,免得到时候碍眼。”

    严鸿道:“青砚,人说你美貌不及你师姐,可是论起你我的投契,却又在你师姐之上了。放心,夏紫苏便是如今就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会为她伤你。若是她当真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也跟她没完。”

    张青砚这才放下手来,将身子贴到严鸿怀里道:“小相公也不必如此,再见师姐时,不如仔细问问,再做道理。你只要肯对我好,我便什么都不要,只做你的外室,也心甘情愿。”又问道:“我……我方才可曾抓疼了你,让我看看,破了没有。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好,只是你刚才太吓人了。”

    严鸿见这女侠在自己面前俯低做小的模样,登时又来了精神,翻身上马,纳刀入鞘,又是一场好耍。等到尽了兴头,张青砚嗔道:“你要活活弄煞人家了,将来可怎么受的了你?我回头也要像姐姐那样,养几个丫头在身边,免的被你弄死。”

    男人听这话,心里都是欢喜的,严鸿笑道:“放心,等将来你过了门,我便由着你挑拣丫头。”

    张青砚一副小鸟依人模样,将头埋在严鸿怀中:“你肯给我个名分,是我的福气。就是怕你家大娘子容不得我,连京师都不许我待,那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严鸿道:“你放心,兰贞不是那样的人。等到我和她的婚事操办完了,就纳你过门。”

    张青砚道:“我全听你的,你便让我做一辈子没名分的野女人,我也认了。不过你当下,先别忙着琢磨娶亲,还是想着怎么处理那胡晚娘的事吧。”

    严鸿这才想起,月蓉叫自己来,就是说张青砚对胡晚娘的事,似乎知道些什么,结果莫名其妙的自己和她滚了床。问道:“青砚,我听月蓉说,晚娘的事,你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你先养好身子,等什么时候想说再说。”

    张青砚心道:不用这种方法,我怎么把你钓来?口中则叹了口气道:“我得了你这药引子,病已经好了六成了。晚娘这事吧,我本来是想着,说了就是得罪人的事。尤其站在孙家姐姐的面子上,说这话别人以为她构陷争宠呢。与其让姐姐说,不如让我说。说完后,你大不了翻脸,我跺脚走人便是。可是如今,咱两成了这样,我若说了,你又以为我挑拨离间,还是别说的好。”

    严鸿轻轻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道:“顽皮,又耍什么花招!有话快说,否则当心我的家法!”

    张青砚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待会不许翻脸。你的晚娘啊,我看多半有些问题,说不定心里,还装着别人。”

    严鸿闻听,心头一震,问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第六百一十六章 内宅疑云
    张青砚道:“当初听闻你在海上遇难,晚娘得了病,眼看人都不成了。你们家里没人管她,严大总管,严二总管,都置之不理,看那模样,便是等着她自生自灭。也是月蓉姐心好,求到了老太夫人那里。老太夫人发话让请郎中,月蓉姐出头不方便,又怕家里管家不用心,便央到我头上。我便想着,京师里最有名的郎中,便是刘文生刘老爷子,听说相公你也是他老人家救好的。可等我到了医馆,正赶上刘老太医与人辩论医案,那人年纪不如刘老太医大,医道却似十分高明,讲起药理药性头头是道,连刘老太医似乎都不是他对手,最后气的端茶送客。我便将这人请到你家,为晚娘姐姐看病,后来才知,这郎中名叫李时珍,与相公还是认识的。这世上的人说起你严小相公,多是阿谀奉承,或者斥责荒唐。唯有这李郎中,却对你严小相公颇为推崇,说你礼贤下士,更有菩萨心肠。”

    严鸿点头道:“不错,李先生于我,倒是有些往来。菩萨心肠什么的,那是他过谦了,他费尽心机要写医书,我不过资助他些银两。这些且不论,没想到李神医能来京师,这我便不愁了。”

    张青砚道:“听李先生说,乃是因为前些时皇孙身体不适,万岁心急,竟然宣招天下名医,李神医正在河南寻访医药,却被当地官府给推了上去,便也进京来给皇孙看病。这李神医过来给晚娘姐姐看脉,他看晚娘姐姐,妾身却看他。他两个指头一搭上,脸色便是一凝。随后,虽是强作欢颜。问些日常饮食的话,但暗地里的神情,却是越来越不对。”

    严鸿听到张青砚叙述,也不禁有点背心发凉:“那李神医怎么说?莫非晚娘病的厉害?”

    张青砚道:“李先生诊脉完毕。说晚娘姐姐是心焦过度。饮食不周,加之春季寒暑交加。损了元气。开了药方,叫照着煎服。但妾身见他神色有些不对,担心晚娘姐姐得的是要紧的病,便追下去问。开始时。他怎么也不肯说,后来挨不住我再三恳求,才不得不讲。”

    说到此,她将话一顿,看严鸿瞪大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暗自得意。过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李神医说,晚娘姐这眼下的病,实在没什么太大要紧,服了药很快就好。可是她的身子。却有大妨碍。”

    严鸿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病没太大要紧,身子却有妨碍。”见他问的焦急,张青砚暗想:你的心里几时能这么关心我?不过来日方长,早晚我要把你对别的女人的宠爱,都夺到我身上才好。

    张青砚道:“这事原本有些碍口,你须得答应我不恼,我才肯说。”

    严鸿道:“少卖关子,快说。我怎么会恼你?”

    张青砚这才道:“据李神医诊脉判断,晚娘姐姐的身子本就不算十分强健,后来又乱服避孕凉药,导致再也不能怀胎。”

    严鸿惊道:“什么?你说她服什么药物?”不知不觉间,手已经抓紧了青砚的胳膊,张青砚道:“你别急,当心急坏了身子。李神医说,看晚娘姐姐内脉紊乱,阴阳失调,更兼气血大亏,多半是过去三二年间,服了避孕凉药。而且那开方子的人医道低劣,只是照抄了青楼里的方子来用,害的晚娘姐姐伤了身体。李神医说,虽然看架势,晚娘姐姐已经停药不少时候了,但当时服的太狠,如今就算另开良药相补,怕是也……”

    严鸿此时回忆与晚娘的过往,种种异常之处浮现在眼前,心中暗惊:难道她竟然有了外心?否则的话,拼命怀一个子嗣还来不及,怎么还敢偷着吃药?他猛的坐起身子,就要披衣服。

    张青砚一把拉住他道:“你急的是什么?就不怕我是编排些假话离间你与晚娘姐姐的感情?”

    严鸿摇头道:“那怎么可能?你与晚娘素无往来,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去中伤于她。这事确实透着蹊跷,我不去问个明白,心里便不安生。”

    张青砚又道:“还有,严公子,我听说晚娘姐姐当初嫁给你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你可知道她原本在家中,心里可有人不?”

    严鸿道:“我却不知道。”

    张青砚点头道:“照啊。妾身却有个计较。但这事儿你万不能说与旁人知道。”

    严鸿要紧又抓住张青砚:“你说,青砚,你快说!”

    张青砚道:“公子,你可还记得,当初孙月蓉姐姐和你初次相逢的时候?”

    严鸿道:“当然记得。她在聚仙楼上吃霸王餐,还把我的手腕骨给弄脱臼了。”

    张青砚道:“你可知月蓉姐姐为何单选聚仙楼闹你的不痛快,又为何打你小阎王?只是凑巧碰上么?”

    严鸿猛一愣。他与孙月蓉相处多时,知她心直口快,倒真没问她当初的事。只是想自己这小阎王的恶名满城皆知,紫清双侠也都是听说过的,那么孙月蓉知道又有什么奇怪呢?但听张青砚的说法,难道其中别有隐情?

    张青砚道:“公子你是办大事的,这些地方不留意也难怪。我与月蓉姐姐相伴日久,却是听她说起当初你们相见的经过。她也没心眼的,随口说了,我却又细细探问几句。原来在上聚仙楼之前,月蓉姐姐和梁太太柳叶姐两个,遇上一位李公子,在小店喝的大醉,哭诉你严府长孙小阎王,抢走了他的未过门妻子。孙姐姐侠肝义胆,听了这话,又打听了些小阎王的其他事迹,这才去聚仙楼上寻不痛快的。”

    严鸿听到此,心头隐隐一动,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又摸索不清。

    张青砚又道:“当时我听了此话,心想小相公为人风流,便是做下些颠鸾倒凤的勾当,也不为怪。可是这次听李神医说了胡姐姐避孕之事,我却起了疑心,又专门去寻到梁太太,问了她当时情形。梁太太心肠细,倒是记得那李公子的长相,却也不知道名儿。那么,这位李公子所说的,被严小相公抢走的未婚妻,到底只是旁的女子呢,还是就是胡姐姐?”

    严鸿见张青砚抽丝剥茧,逐步分析,便不插话,只是听她叙说,眉头却越来越皱。

    张青砚又道:“胡家姐姐的乡里,我是知道的。于是等胡姐姐病体稍好,我便女扮男装到胡家庄去了一趟。这事儿又要弄清楚,又不能暴露太多,却也真为难。好容易给我问了几十个左近乡民,终于给我问出一些端倪来。”

    眼看严鸿瞪大眼睛,张青砚一字一顿道:“晚娘姐姐确实有个表兄,叫做李天照,乃是国朝嘉靖三十四年的举子。两人原本已经定亲,后来因晚娘姐姐嫁给相公你,这亲事自然破了。从身材形貌来看,那天给孙月蓉姐姐告状的,也正是此人。”

    严鸿听得“李天照”三个字,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想了片刻,猛然记起,嘉靖三十五年自己在西山捉拿郑国器时,此人曾经大胆和自己对瞪。次年元宵节出来看灯,恰好见此人私带着一位小姐在偏僻地方闲逛,若不是自个撞到,小俩口就被歹人糟蹋了。而当时这人似乎与胡晚娘认识,坠儿说,他是胡晚娘的远方表兄,就叫李天照。

    这么前后对应着一想,严鸿怒自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知是何处来的火气,重重一拍桌子:“老子这就去把他大卸八块!”说罢便要站起身。

    张青砚伸手一拉,便搭住了严鸿脉门。此刻她用上内劲,严鸿便如同绑在竹竿上的蜻蜓,哪里挣扎得开。却听张青砚道:“公子,你不要急着走。前面这些事情,也都是我的推测,当不得准的。咱可不能莽撞。你这时回去就问,言语上难免激烈,怕是与晚娘姐姐直接起了冲突。万一要是误会,不是白白伤了晚娘姐姐的心?依妾身之见,不如将坠儿叫出来,仔细审问一通,她是晚娘姐姐的贴身丫头,万事瞒不过她,不怕问不出实情。就算这其中是误会,却也有了转圜余地。”

    严鸿此时心乱如麻,没了往日的心眼,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青砚,你不但品貌过人,更有智谋,严某何德何能,得你青目有加。实在是我上辈子积的公德,我方才的行为,将来定要好好补偿你。”

    张青砚将身子如蛇一般缠住他的身体道:“我的心里早就许给了你,哪还用的着什么补偿?我虽然不及师姐的容貌,可是若论谋略兵法,琴棋书画,女红烹饪,我自问却胜师姐一筹。等我将来过了门,定会好好伺候你。只是咱们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跟师门交代呢。当初师姐可是做主,要把我许给播州杨攀龙。那人是杨烈杨宣抚的侄儿,也是一方诸侯,不好招惹。相公,我是你的人了,不要跟你分开,我不要去嫁那土司。”

    严鸿当初在广州,听夏紫苏临别前张青砚已经许配播州杨家,心头就有不悦,为此还在台州开始准备给播州下烂药。当时还以为这婚事是张青砚师门的命令。如今听张青砚说,这事儿是夏紫苏做主,心中就更是不爽。心想你这紫衣嫦娥这般冷酷,怎么要把自己的师妹扔到播州。好歹也是同门,哪有逼着同门去嫁个土司的道理?尤其你又知道我与你师妹有些不清楚,还这样安排,不是挖我的墙角?再加上看张青砚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中便隐隐生了几分对紫苏的不满,只是未曾宣之于口。
第六百一十七章 晚娘旧事
    等到伺候严鸿穿戴好了衣服,送他出了客栈,张青砚不顾掌柜与伙计的眼神,自顾回了客房,暗笑道:师姐,夏紫苏,你这贱人,这回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绳锯木断,水滴石穿,便是你貌美如花,也敌不住我水磨功夫。回头等我先给严鸿生个孩子下来,断叫你终于占不到我的上风!

    想到此,张青砚端起严鸿喝剩下的茶杯,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又冷笑一声,将残茶倾倒在地上。

    严鸿出了客栈,严二从对面的茶馆里跑出来,见了严鸿便直说恭喜。他琢磨着,大少进了房间,待了这么久才出来,准是和那青衣女侠有了什么事。这么个美人弄到手,如何不讨赏?严鸿没理他这茬,只问道:“严二,我问你,当初晚娘的婚事是你操持的,她家对这婚事可曾认可?”

    严二也知道大少要休妻另娶的事,暗想:不给赏钱,怎么好端的问这个。忙回道:“大少,这事她们家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哪有什么不认可的道理?我当时到那一提,乐的胡兴那老小子,差点乐疯了,一个劲的说是祖先保佑。您放心,那家人就是个面团,怎么揉怎么是,便是休妻这事,您就交给我办,保证他们家连个屁都不敢多放。”

    严鸿道:“这事你少搀和,我自己心里有数。”与他径直回了家中,去到晚娘房里。见晚娘气色比前些天好了许多,面色渐渐红润,精神也渐涨。见到严鸿回来,晚娘忙与坠儿一起过来见礼,然后道:“相公,你今日可是要歇在这边。我这便安排下面为你准备吃食。”

    严鸿往日觉得晚娘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温柔可人,知书达理,倒也惹人怜爱。可今日不知怎的。见了她的模样。总觉得心里像堵了块石头,一摆手道:“不必了。坠儿。你跟我来一下。”说着拉起坠儿的手就走。

    晚娘道:“相公且慢,你若是想要宠幸坠儿,妾身回避就是。”

    严鸿也不理她,拉着坠儿。便走到自己小书房内。坠儿只当是姑爷要在这里宠幸自己,羞的面色绯红道:“男君,现在还是白天,等您沐浴,用饭之后,再让奴婢伺候您吧?”

    严鸿笑道:“怎么还奴婢奴婢的?我回头就抬举你个姨娘身份,在内宅里。你也是个主人。”

    坠儿连忙道:“那怎么行?奴婢如今还没有子嗣,怎么能抬举做姨娘?不合规矩的,男君对我好,奴婢感念在心。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可丝毫坏不得。”

    严鸿将她扶到床上,与自己挨着坐下。坠儿虽然已经收了房,但如此亲昵,仍是羞的面红过耳,低头无语。心里砰砰乱跳,忍不住将头悄悄向严鸿肩膀靠去,见严鸿并未躲开,也无嫌恶之色,她便微微闭上双眼,心中万分甜蜜,只盼着时光能定格在这一刻。

    二人依偎良久,严鸿道:“坠儿,我问你,我对你好不好?”

    “好。”坠儿只回了一个字,人还沉浸在这种温馨的氛围里,不能自拔。于她而言,与严鸿风花雪月,谈情说爱都是遥不可及的事。男君能在宠幸自己之余,与自己说说闲话,什么都不做,只这么靠上一会,便是最大的幸福。

    “我对你好,那你会不会骗我?”

    “奴婢怎么敢欺骗男君。”

    严鸿嘴角浮现一丝冷笑道:“坠儿,那我问你,你家小姐偷着喝药,不想怀上孩子,导致如今再不能生养的事,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坠儿本来还沉溺在幸福之中,听了这话,直如五雷击顶一般,滚倒在地上,跪倒磕头道:“男君饶命!男君饶命!奴婢……奴婢不能对不起小姐。”

    “那你便能对不起我?那李天照不就是个国朝举人,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吃里扒外的瞒着我!”严鸿猛然发作起来,模样甚是吓人。他劈手提起坠儿的衣襟,恶狠狠道:“你兄长如今也在锦衣卫中,只要我一句话,便能要他的命!还有你,若是你胆敢瞒我做出什么丑事,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杀了你!”

    见坠儿吓的脸色煞白,严鸿又把语气一缓,道:“坠儿,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看我对你也不错,只要你肯把实话说了,我就饶了你的罪过,今后对你还会更好。也不用你生孩子,就抬举你个姨娘身份,便是家里换了主妇,你也可以安心在宅子里当姨太太。”

    严鸿和颜悦色哄了几句,又把眉毛一竖:“实话告诉你,李天照的口供,我已经逼出来不少。别看他国朝举子,我要碎剐了他,也丝毫不费力气!现今我问你,是看你态度怎样。可是你还要始终不说,或者给我说些不三不四的假话,我便只好认为你与胡氏那贱人一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我也就不好留你在身边,只好把你发卖出去了,你要知道,京师本司胡同那边,咱家也是有干股的,卖一个人过去,也不费什么气力。”

    坠儿被严鸿这一诈,哪里想得到真假?听到姑爷要把自己卖了,已是魂飞魄散,待听到居然是要卖到本司胡同那等地方,去做生张熟魏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那还不如死了的好。想到若到了那一步,还有什么脸见人?对晚娘那一点忠心,便已飞到九霄云外,忙道:“男君,我说,我全说。你千万别卖我。我还要给男君生孩子,我不去那下贱地方,我也没做过对不起男君的事情。我是干净的。”

    严鸿见她已经被吓坏了,便把她又扶到身边坐下,道:“我知道你是干净的,胡氏那贱人才是脏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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