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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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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全都靠您了。”|

    潘启德道:“靠我?这话说的好轻巧,老夫也想找个人靠上一靠,去哪里找啊?咱们这里没有外人,话大可说的实在些,各家谁没有要命的把柄在汪直手里,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不报复?现在他这边招安了,若是要讨好朝廷、胡宗宪、严鸿,把这些罪状兜出来……那严鸿号称小阎王,前番咱们为了弄死汪直,给他下的药也不少了,他若是想要报复,我们还有活路么?”

    沈天鹏咬牙道:“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几家谁还没有点信的过的死士,干脆先下手做了汪直……”

    他话音未落,他爹沈青山起身抬手就给他两记大耳光:“放肆!胡闹!你当这是在海上,你想砍谁就砍谁?这是在杭州,城里有标营,有浙兵,有闽勇!这些部队,咱们的手都没伸进去,只要严鸿一句话,不到半个时辰,咱们几大家都会死的一个不剩,手头那点实力,是能比的过浙兵,还是能打的赢标营?”

    宋家的家主宋爵说道:“要不咱发动一下,机工罢织?或是串联下那些徽人盐商,让他们罢支。若是能再把汪直抓起来……”

    潘启德哼了一声:“宋爵,闭上你的嘴!这些伎俩要是有用,先前汪直在牢狱里时早用了!赦免汪直是万岁的旨意,你难道还想让杭州的官员抗旨么?这是圣旨,不是中旨,谁敢抗?罢支?我告诉你,我早打听出来了,严鸿那准备了一百副铁甲,还有军旗、号旗若干,只等着咱呢。谁敢带头组织罢支、罢市,他便带着锦衣卫朝谁家扔上二十副铁甲,外加几十面军旗,到时候就按谋逆大罪,直接抄家!你活够了,老夫还没活够,这种事,我万不能去做,我潘家子弟,也没人去做。”

    沈青山道:“潘翁,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可您总得想条活路啊。难不成大家就只能闭门等死?或是学那李文藻,抛弃族产,逃之夭夭?”

    潘启德道:“逃?他能往哪逃?依我看,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只看什么时候拿他了。至于办法么,也不是没有,思来想去,还是降了吧。去钦差面前塞点好处,免去先前这些要命的罪过。汪直这么泼天的罪过,万岁爷都下旨免了。”

    这投降的话一说,在场的人全都没了话。他们并不介意投降,世家名门的骨头也不怎么硬。可问题是投降的话,要付出什么代价?以及最关键的是,谁来付出代价?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做声。

    潘启德见这帮人的嘴脸,也知他们的想法,自顾说道:“老夫为钦差准备了四样礼物,一副宋徽宗的真迹、两千亩上等良田的田契、十八家店铺的契约、还有淑儿的庚贴。”

    沈天鹏一听,顿时道:“潘翁万万不可!淑妹是您的嫡出孙女,怎么能落到那狗贼手里。那贼子好色无度,专一玷污良家女子名节,您怎能把淑妹送入虎口!再说她若是与严鸿做妾,我们几大家的脸就丢光了。现在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们还可以上京师去走动关节,或许还有转机。”

    潘启德也知沈天鹏与自己的孙女两情相悦,见他跳出来,倒也不觉意外。他只是哼了一声:“沈世兄,还请约束好你的儿子,莫非老夫的孙女,老夫还做不得主?关节?如今严徐两家听说要联姻,这次开海通商,便是二家联手推动,你倒说说看,还有什么关节可走?至于说做妾,老朽可不敢有这个奢望,只盼着淑儿那丫头能讨的钦差欢喜,与钦差盘桓几日,讨教些诗词文章,也便是了。”

    沈天鹏听潘启德的意思,竟然是让自己的淑儿妹妹连名分都没有,只是去偷偷摸摸的苟合,只觉得胸口发闷,几乎要含血喷天。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爱人坠入火坑,他一咬牙,甩开老爹的手道:“我沈家出三千盐引替换淑儿妹妹的庚贴,请潘翁务必收回成命。”
第 583 章  动之以情
    沈青山知道儿子被老狐狸算计了,可也只能暗叹儿大不由爷,管不了了。盐引就是会下金蛋的母鸡,沈家几代经营,拼命积攒,到如今手中也不过一万二百三十张盐引而已,沈家能有今天的财富,也全靠这些盐引。如今这小祖宗一句话,就舍出去三千啊。便是潘淑儿是金雕玉琢的,她也不值这个数啊。、

    潘启德却满意的一点头道;“好。年轻人,果然有些魄力,那便用这三千盐引替换下淑儿的庚贴,你们几家出什么,老夫不问。不过谁去见这钦差?”

    沈天鹏道:“晚辈义不容辞。我身上好歹还有个举人的功名,那严狗贼总不会把我也枷号示众。”

    见有人自告奋勇,众人暗自长出一口气,只有沈青山额头上汗出如浆,怒道:“你这畜生!你是咱沈家的独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爹……怎么活。也罢,要去也是我去。”

    沈天鹏笑道:“父亲不必担心,钦差行辕总不是山贼山寨,便是严鸿狗贼再如何嚣张,他也不敢随意加害于我。”

    各家见有了去探路的,也纷纷慷慨解囊,很快,一份丰厚的礼单就拼凑了出来。这也是江南富庶,这些世家家底厚实,否则断断拿不出来。沈少爷带了几个下人,拉着这些礼物,前往钦差行辕。

    沈青山不放心,派了自家的家生奴,前往钦差行辕外打探消息。不多时,有家奴回报:大少进了行辕,是钦差身边的长随出来迎接。

    一时又回报道:“大少可能和钦差谈的不错,听说钦差命令置办席面款待大少。”

    沈青山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儿子不简单啊,小阎王这等凶人。还是能谈的入港,或许这一次因祸得福,还能攀上钦差的关系。

    到了未时时分,沈天鹏满面红光。雄赳赳返回潘宅。先自施了礼,然后道:“晚辈幸不辱命。总算为我几大家谈了条活路出来。”

    潘启德急忙问道:“如何?钦差收了礼物,答应不再追究了?”

    沈天鹏道:“钦差把礼物退回了一多半,地契、店铺全都没要。古董、字画倒是都收下了,说是回家孝敬祖父。”

    沈青山忙问道:“那盐引是不是也没要?”

    沈天鹏看了一眼老爹。老实回答道:“盐引要了。钦差看来对贩盐很有些兴趣,这盐引他怕是不嫌多。”说完不管老爹那副苦瓜脸,精神抖擞接着说道:“钦差告诉咱,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日后大家可以放心大胆的做海贸生意,大家一起发财。若是没有路子的,或是不知道该贩什么货的。可以去问他。但他也对咱几家有个要求。”

    潘启德咳了一声:“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钦差要什么?是钱,是物。还是人?”

    沈天鹏道:“都不是,钦差要咱们缴商税。”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这帮人靠着家族中的文臣名士,都是明朝的免税阶层,如果翻开鱼磷册页,你在上面是找不到他们名字的,即从人口统计角度,他们不包含在内。要知封建时代的人口统计,目的是为了收税。在另一个时空的“我大清”为什么人口2亿,而明朝只有6千万,这当然不是什么“我大清”英明神武,人口激增。实际就是清朝入关后,狠狠薅了世家名门、文人士大夫阶层的羊毛,让他们乖乖交税,把名字登记在了鱼磷册上而已。

    这帮人可以出黄金、白银。因为金银可以再赚。可以出土地,是因为献出的土地对比他们拥有的土地只是九牛一毛。可以交出一部分铺面,因为他们可以保住更多的铺面。但是交税,这可是涉及到了核心的利益,我们士大夫难道也要交税?要交多少?一旦开始交了这个头,什么时候是个完?

    潘启德又咳了几声,总算是压住了下面的声音,然后说道:“缴商税?我们身上有功名,这钦差莫非不知道?”

    沈天鹏毕竟也年轻,他与严鸿今天一番长谈,被严鸿慷慨陈词,所说的一番富国强明,称霸天下的豪情壮志所打动,此刻只觉得热血沸腾,顿觉眼前这些人鼠目寸光,实在是不足与谋大事。

    听到潘启德这问,沈天鹏慨然拱手道:“潘翁,钦差让咱们缴的只是三十税一的朝廷正税。身为大明子民,这本也是该交的。大河有水小河满,咱们是东南头面,朝廷财政充裕了,莫非咱们就没有好处?至于地方上的加派、提编、乃至各项正杂赋税都不用交。说穿了,钦差就就是让咱带个头,表示咱几大家都交税了,这样别人不能不交。钦差的刀不是要剪咱们,我看是对那些盐商下手。”

    他本来张口狗官,闭口狗官,可一顿饭回来,就成了钦差。一群世家心中不禁骂,这严鸿给你灌了什么**汤,你他娘的跟老子们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潘启德也没想到这沈天鹏的立场变的这么快,脑海里便盘算着得失。三十税一,这个税率真心不高,所谓明朝的商户负担重,那主要是地方上各种杂项,以及朝廷里除商税外的其他正税,累计起来,便是笔不小的开支。单纯一个三十税一,还是交的起的。

    当然由于这个税是月月交,年年交,日积月累,总数倒也不少。从本心说,潘启德可以舍得孙女去和严鸿苟且,也不舍得交这个正税。可目前形式比人强,太阿倒持,刀把子在对方手里攥着,自己几家都已经抱着投降的心,回转余地还能有多大?

    沈天鹏此时又道:“潘翁,早做决断吧。钦差今天多吃了几杯酒,把底都给我交了。朝廷开海,办船引的事,表面上是市舶司牵头,可那些提举乃至提督手里没几张船引,真正的船引大数乃至红单,都在严钦差手里攥着。只要咱把正税交了,船引上的事,他便肯高抬贵手,您想想,到底哪头重哪头轻啊。我可告诉您,我沈家的商税是一定要交了,您几家不交,到时候钦差使出什么手段来,我可是爱莫能助。爹,咱回家吧。”

    沈青山气的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道:“混帐!你这是要气死我?多喝了几杯黄汤,就不知天高地厚,在潘老面前也敢放肆?滚到后面站好。”他又对潘启德施礼道:“潘翁年高有德,千万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潘启德却道:“沈世兄,令郎确实是个人才,以往是我小看他了。他和淑儿的婚事,我做主,定了。回头咱两家就把庚贴换了,抓紧给他们操办。这商税,咱交。不从今年交,从嘉靖三十五年开始交,把税给补上,把动静闹大点,让钦差有面子。”

    钦差行辕内,严鸿躺在躺椅上,一旁耿金铃为他剥好了葡萄,捏着放到他嘴边。严鸿伸出舌头,把葡萄卷进去。耿金铃待要再去剥第二个,早被严鸿一把抓住素手:“小铃铛,老爷今天可是没要几大世家的姑娘,你们晚上是不是该好好犒劳犒劳老爷?”

    花月仙笑道:“老爷当真无赖,这些天哪天不是我们姐妹好好犒劳您?要不是我们练过功夫,怕是连床都要起不来。不过老爷啊,那些世家之女端庄贤淑,若是拿来暖脚,再好不过,为什么不要?再说那商税,我听说才三十税一,不值几个钱啊。”

    严鸿此时又吞了个葡萄进去,笑道:“你们啊,哪懂老爷我的心思。这叫钝刀子割肉,他们交了这商税,就是个开头;等日后出海时,我再收他们三十税一的货税,他们觉得这不算什么,那个税都交了,这个税不交不就亏了?接着,我就把税涨到十税一,有了三十税一的基础,十税一也就好接受多了,等到将来再一点点,慢慢的薅他们的羊毛,到时候他们想跑都跑不了。”

    严鸿这也是玩游戏玩多了,觉得涨个税率么,就鼠标点几下,最多民心下降一些,再布施几次钱粮就好了。却完全没想到,把税率从三十税一提高到十分之一,这是油锅炸肉,盐水泼伤口的勾当,真要这么玩,那是要天下大乱的。当然,反正这会儿也只是yy一下,随他去了。

    花月仙这才明白严鸿的意思。以她的智商,就更听不出其中的问题了,反倒对严鸿这馊主意佩服的五体投地,笑骂道:“老爷当真无赖,这等缺德主意也想的出来,便是我们这些跑江湖,做黑道生意的,也没这许多坑人的主意。老爷若不是做官,而去绿林做一家大寨主,也保证山寨红火,日进斗金。”

    严鸿猛的起身道:“好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么敢把老爷这堂堂钦差说成山贼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对小娘皮不可。”边说边去抓花月仙,另一边也不忘去逗耿金铃,三人笑着滚在一起,不多时就是长衫与小衣齐飞,玉臂并酥胸一色了。
第 584 章  翠翘委地
    次日,以潘启德为首,江南六大家的头面人物,雇了一班吹鼓手,吹吹打打,来见严鸿与胡宗宪。见面后先是施礼,然后就说,自己几家昨日盘帐才知道,从嘉靖三十五年开始,就忘却了缴纳商税。想自己这几家都是诗礼传家,一等一的良人,怎能做那偷漏税款的事?实在是手下该死,漏缴赋税,特意前来把欠税归还。

    胡宗宪明知对方说的都是鬼话,自也不能当面点破,大肆夸奖了众人一番。又设下酒席款待,宾主尽欢,潘启德等人又捐献纹银五万两,犒赏灭倭有功人员,胡宗宪则手书了积善之家几个字,送与潘启德。

    这六大家一交税,便成了风向标,其余的人,可就不敢再像以往那般稳当。说起来,六大家即使不是杭州最有钱的人,也是杭州底蕴最深厚的人家。连他们都缴税了,自己又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不交?再说细算一下,三十税一,虽然总额度不少,但若是因为这点钱被小阎王惦记上,往家里扔几副铁甲,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时间,杭州士绅踊跃完税,知府衙门、布政使司、乃至总督衙门都人满为患,书办文员忙的手忙脚乱,也堪称大明奇观。

    一连过了近半个月光景,这股完税风才渐渐刮过去,严鸿这一日正想找胡宗宪询问,几时去收拾李文藻。不想有门上人来报,说一个妇道求见,等到出门去看时,却见正是王翠翘。只见王翠翘面色憔悴,身边跟着几个健壮婆子,再往后是十几名矫健的汉子,还抬着几个箱笼。那随身抱着孩儿的绿珠。却不曾见。

    一见严鸿,王翠翘眼圈一红,叫了声:“阿弟。”却是一步上前,扑到严鸿怀中痛哭起来。

    自那日画舫一会之后。胡宗宪一怕夜长梦多。二怕舟山的群贼生变,打发汪直、徐海秘密出杭州。返回舟山,整顿部众带往东藩、香岛,不要在杭州附近驻扎。王翠翘自然也随夫前往。严鸿见她如今到此,情知有变。忙道:“姐姐别哭,有话进房说。”便这样拥着王翠翘回了卧房,至于那些丫鬟,长随,都被领到了其他地方宿下。花耿二女也知,这个所谓的姐姐,只是个金兰姐弟。本身是上行院出身,模样身段都如此出挑。如今与自己的男人搂抱成一团,哭的梨花带雨,惹人生怜。心里不住泛酸。

    等到进了卧房,王翠翘坐在椅上,用袖子轻轻擦着眼泪道:“是姐姐一时孟浪,兄弟见笑了。”

    严鸿道:“姐姐,不必客气,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海上出了什么变故?姐姐只管说来,有什么委屈,小弟帮你出头。”

    王翠翘闻言,又忍不住珠泪滚落,半晌才道:“兄弟,你自不知,姐姐如今是无家可归,若是你这里不可收容,姐姐便只好流落街头了。”

    严鸿闻言大惊道:“这是何故?难道是姐夫与姐姐生了什么不快?待我这就出海,去找姐夫问个清楚。想当初姐姐为他受了那许多苦,怎的今日,他还能把你赶出来?”

    王翠翘摇头道:“如今的舟山岛上,估计正在大办喜事,你去那里,是要去讨喜酒么?”

    原来他们夫妻随汪直返回舟山后,汪直先是宣布朝廷招安的圣旨,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官家人,以后这些儿郎也就成官军,头目皆成了官佐。他释放了之前一直被扣押的人质指挥使夏正,更厚给了一笔银钱,送他返回杭州。这夏正原本闻听汪直被拿,心道自己是九死一生,还不知道要被倭寇如何残酷杀害,只是打定主意,咬紧牙关,千刀万剐也绝不皱眉,不可失去朝廷三品武官的威仪。不想时来运转,汪直居然获释招安,自己也落了一笔横财。

    跟着汪直在舟山开始了内部整肃。李玉龙其时伤势初愈,说了几句怪话,要求不受招安,继续当逍遥的海盗。没过两天,就有李玉龙的亲信出首,告发李玉龙勾结陈东、叶麻,以及松浦藩欲篡位自立,汪直也不问青红皂白,一声令下,就将自己这个外甥拿下斩首。

    后来又一番搜检,果然还真找出了一些证据,甚至还有一名松浦家的信使,就藏在李玉龙的水寨中。这一下便是板上钉钉,成了铁案。李玉龙这一完蛋,整个五峰的少壮派也大受打击,也没敢提继续为寇,不受明庭节制的话。

    就在这时,汪直忽然召见徐海,提出要与徐海亲上加亲,招徐海做自己的女婿,把汪伊人嫁徐海为妻。又说绿珠这几年来,风风雨雨,在徐海身边伺候,没功劳也与苦劳,怎么也要给个名分。他先是认了绿珠做义女,接着便要徐海以伊人为妻,绿珠为妾。要说徐海与汪直年龄相仿,论起下海的资历,徐海尚在汪直之前。不过现在汪直已然是两洋无冕之王,徐海则算一路诸侯,这般婚姻,倒也门当户对。

    严鸿听到此,怒道:“汪五峰安敢如此?你本是徐海的妻子,又是我的姐姐,他这般安排,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这便去舟山岛,搅闹一番,汪伊人前者也曾引诱于我,我索性向汪直讨了她来做小,看汪五峰有何话讲。”

    王翠翘一直以来是徐海的妻子,可是老船主的爱女,又怎能给徐海做妾?既然汪伊人做妻,则分明是要顶了王翠翘的地位。严鸿想这办法,倒也是个釜底抽薪的主意,汪直既然受了招安,便也要受朝廷的羁縻,难道他真敢与自己翻脸?而说起来自家是四品高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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