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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髻,这种发型于中原称为“婆焦”,如果到了塞外,则被称为“呼和勒”。身材虽不是很高大,然肩宽背阔,体格结实,身上肌肉虬结,胸前黑毛密布,凶恶丑陋中不失气概。
他身边斟酒的那女子,身材瘦削,衣服凌乱,看着那汉子的眼神,仿佛是在看鬼怪一般,畏惧无比。
这女子本是八斗寨内陈员外家的女儿,从小也算是娇生惯养。不想一夜之间竟遭血光巨变,寨子被攻破,满门男丁尽被杀死,女眷皆遭凌//////辱。她生的面目还算姣好,因而只做了这首领一人的禁脔。比起被许多个强人轮番践踏而死的母亲,还算“好”了很多。
然而这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这为首的汉子为人粗野,对她毫无温存,动辄打骂。白天驱使她放马割草,晚上伺候酒食,兴起了就压在身下一番蹂/////躏,尽了兴就呼呼大睡。若是稍有不顺,少不了一通皮鞭,ri子过的比那奴隶还要痛苦三分。
此时,见女子那怯生生的模样,这粗壮汉子sè///////心又起。忽的扔了羊肉和酒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就去撕扯衣服。那女子也不敢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任他**。
就在此时,只听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跟着一人喊道:“赤那安答,你今天的兴致不错么,这么早就要和你的小女奴快///////活了。只是,不知道你几时才愿意与我分享这个汉人女子啊。”
那汉子正在兴头上,被人坏了兴致,未免有些不快。但毕竟来的人和他关系非同一般,不便发作。只是应道:“巴拉安答,咱们一向彼此不分。只是这个女奴,是我当初用三个女人和你换的,你不要忘了啊。”
那巴拉也不接话,只是说道:“安答,你何必为了这一只小羊羔就放弃掉整个羊群呢?今晚你把她与我分享,几天后,我用十个更美、更白的女人与你交换,决不让我的安答吃亏。”
赤那怪眼一翻,本想骂人。这鬼地方乌鸦都不拉屎,也没什么客商从这走。加上他们的队伍为了不暴露踪迹,也不敢去远处打劫,偶尔在近处抓几个女子来,也都是皮肤粗黑的村妇。像这等肤白柔软的女子,只有到大户人家里才能抢到,一个也难寻,还十个?真当我赤那是白痴啊。
可是再看着巴拉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赤那忽然心头一亮,问道:“怎么,可是那边来信了?”
巴拉哈哈笑道:“赤那安答,你终于明白了啊。就在你吃羊肉玩羊羔的时候,那边的信鸽刚刚来到。长生天保佑,大事终于要行动了,总算没让那无耻的老俺答走在前面。只要此次大事一成,济南城内,有无数的大家闺秀等着你位勇士。像这样的小羊羔又算的什么?”
赤那闻听,心头大喜,一脚踢翻了矮凳,又把那女子扔到一边,站起身来道:“太好了!闷在这边许多ri子,人都要憋出毛病了。骏马若是长久在羊圈里,也会失去奔驰的力量。这次我们为大汗出力,要好好干他一把!巴拉安答,去把你的几个女人也弄过来,咱们一起乐一乐,然后赏给手下的儿郎去快活。明天天一亮,这些女人一个不留,带上山下的那些废人,一起去把济南打下来。”
“不错!先拿济南,再下大都,黄金家族的子孙将把失去的再夺回来!这万里江山的主人,终将是我们!杀光那些汉人,将他们连根铲除,夺取他们所有的一切;使他们的已婚妇女号哭、流泪;骑乘他们的后背平滑的骏马;将他们的美貌的后妃的腹部当作睡衣和垫子……”
两个蒙古千夫长,一起纵情大笑,仿佛那可以肆意荼毒、欺压四等人的ri子就在眼前。
在临清通往济南的路上,一标骑兵撒开马蹄,如飞似电的奔驰。这队人马总数约莫不到千人,人人身负兵器,还有不少人携弓箭,在齐鲁大地上卷起一片烟尘。看的出,他们人人马术不弱。战马飞奔,人还能一边控马,一边与人交谈。
为首的三骑马上,正中之人身躯高大,挂一口狭锋单刀,一双狼眼炯炯有神,正是那位青石冈大寨主雷占彪。而在他左右,只落后他半个马头的,则是青石冈两位副寨主,谢宝山,黄家旺。
这二人是雷占彪的嫡系心腹,当ri雷占彪火并青石冈前任寨主雷显,夺取印把子时,这二人居功至伟,因此也最得雷占彪信任。谢宝山此时在马上颇为得意地道:“这些官兵着实熊包,路上那个什么程巡检,还想来拿咱们。结果怎么着,被大当家的直接一刀就给劈了。就这帮废物,还配和咱们交手?依我看,拿济南也不废什么力气。”
铁骑如飞。借着微光,远处隐约已能望见济南城那巍峨的城墙。雷占彪心中大喜,吩咐道:“准备放响箭,待会儿先把城外的庄子洗他几处,撞上有官兵的巡哨小队,也尽数砍了。待得进了济南,今晚咱们杀个痛快!”
王玄府邸之中,家中全部仆役集结完毕,王玄的三个儿子和两个侄儿为首带领。他们如今人人手持刀枪,皆是军中所制。王玄的几个子侄身上,还穿上了盔甲。齐远山站在台阶上发号施令,俨然一方首领:
“儿郎们,圣教兴废,全在今朝。出府之后,分取四门,隔绝交通,不得有误。你们平ri与伪朝官军混的熟了,他们也不会对你们有所提防,正好杀他们个干净。”
等到这些人分批而出,偌大王宅倒一时显的空落落的。这白莲教造反的临时指挥之处,如今只有十几名仆役充做传令之兵。二长老一左使居中调遣,而府中暗藏的兵器盔甲旗帜等,已经发放到各路教徒手中,只等下发给百姓,便能起兵。
王玄此时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往来踱步,口中呢喃着:“无生老母保佑,保佑**,一战成功!”
济南城内的钦差行辕,此时则是一派热闹情景。自从下午时分,钦差行辕内就披红挂彩,高悬彩灯。虽然是纳妾讨小,但势派搞的却是不输娶妻。只是眼下时间紧张,庚贴八字乃至六礼全都讲究不得,只好将就过去。
花轿把新人从知府衙门抬到钦差行辕,前后队伍吹吹打打,各式乐器齐备,更有许多人抬着箱笼,说是常小姐的嫁妆,依的是十箱十抬的高规格,端的是富贵百里,喜气洋洋。济南府一众文武官员,自然纷纷都要来贺。
只是如今赈灾之事也耽误不起,所以低等官员及一干佐贰官就无缘这顿喜酒。主官不在,他们还是要去安排赈灾之事。
行辕客厅里,摆的是主客的高座。刘才、方用贤、李守真、钱凤、常知孝、高延宗等人皆居首席。说来,这常知孝本是黑如煤炭,注定要倒台的主。同坐上的人,在他落难之时,都没少了嘲笑挖苦,甚至踩上几脚。不料世事无常,如今他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钦差大人的岳父泰山,自然要对他另眼看待。好在这些人个个练的面皮刀枪不入,因此与常知孝拉关系套近乎,并无半点尴尬。
常知孝对这一切也自心知肚明,表面上一派好好先生的做派,心中暗自发噱:你们这帮混帐东西,往ri就没拿我当个人看,这一遭也让你们晓得,常爷不是好惹的。等到他ri我女儿枕边风多吹几遭,这山东巡抚我如何做不得?今天就且先让你们看场好戏,待会等到钱凤被拿时,就让你们知道常爷爷的厉害。
那今晚纳妾的新郎,钦差正使,锦衣千户,阁老长孙严鸿,此时也是一身盛装华服,前来陪客。他身材本高,面目俊秀,配上这团彩的吉服、展脚幞头,更显得英姿飒爽。他出来做陪客,与各位**一一敬酒。之后聊了几句,眼光却不时往后堂瞅。
眼看严鸿这样子,刘才笑道:“**一刻值千金,我们也不好多耽搁新郎的时间,免得佳人独守洞房,埋怨咱这些叔伯辈不近人情。只是严贤侄,为何不见海副使和张公公?”
严鸿笑道:“那海某人是个不通气的棒槌,怎会来这里道贺?大家也不需理会于他。等这遭回京交了圣旨,我禀明爷爷,自有办法收拾他。至于张诚么,倒是知趣的,但他一个阉货,您让他来这个场合,不怕他触景生情?”
刘才等人听了此言,皆是哈哈大笑。常知孝道:“贤婿快快回洞房去吧,这里交由老夫提你应酬即可。我那女儿初离家门,难免心里害怕,你把她留在房中,我怕她那里又闹小孩子脾气。”
刘才等人心道:你那女儿早就和严鸿混在一起,又何必装模做样。这场婚事也无非走个过场,还闹的什么脾气?只是想来强拉严鸿陪席,未免遭恨,也忙在一旁附和。
严鸿一边告退,一边说道:“岳父不必担心,娘子在洞房那自不会**,我安排了专人陪她,也保她闹不了什么脾气。”(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花烛迸碎
洞房之中,常玉莲心中暗自盘算。她此番失//////身于严鸿,本也是为保家门而不得不做出的牺牲,并无什么真情实感在。只是如今米已成炊,再无后悔余地。算来严鸿长相、身份、家道,都是无懈可击的夫婿,只是自己怎能甘心与人做二房?又进一步算计道,自己既然要想扶正,那严鸿家中的娘子,终究是个麻烦,回到京师无论如何也要想个办法,让严鸿把自己的原配或休或弄死,然后再把自己扶上正妻之位。这样一来,也就因祸得福,不枉这一遭牺牲清///白。
此外,还要把严鸿院子里长的顺眼的丫头都弄死,或是卖到行院里去,免得有那狐媚子与自己分宠争宠。实在不行,就让自己身边的丫头陪严鸿几夜,先栓住他的心,等将来再找个由头断送了那丫头的命就是。
红烛高照,锦幛罗帏,一身大红嫁衣头戴大红盖头的二八佳人,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这副景象何等美好?谁又能想到,如此良辰美景之际,这锦账佳人的心中想的却是如何杀人害人,独霸严府?
就在她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害人,如何揽权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房门被人用力推开。她蒙着头,不知来人是谁。心想多半是自己的陪嫁丫头进来,这个**///货,难道今晚上就想来和我分姑爷么?但又怕来的是严鸿,不敢口出恶言,故意装出一副柔和的语调说道:“可是相公回来了?”
“不是相公,是小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人物,竟想着让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听声音是个女子,却不是她的丫鬟。而且语气粗暴。常玉莲出身书香门第,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子嘴里能说出这种话,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扯开盖头观看。见眼前站着一个身高腿长的红衣女子,一身劲装短打,赫然还背着一口鬼头刀。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常玉莲心头打突,暗想:莫非这就是严鸿之前那个山贼相好?看这模样十有**就是她,她难道是不忿我和严鸿成亲,来报复?
她想要喊自己的陪嫁丫头,却瞅见对方背上那口刀,害怕引得对方恼起,一刀两断,那就再没什么后计了。正在胆怯犹豫时,对面那女子轻佻的伸手过来,一端她下巴,把她的脸向上一仰。常小姐气得浑身发抖,可又害怕,还是不敢反抗。
孙月蓉仔细凑过端详了几眼,低声嘀咕道:“别说,你这小娘确实挺漂亮的,难怪那没良心的演这出戏来。不过你别喊,喊也没用,你那陪嫁丫头早被小爷打晕了。”
常玉莲饶是心狠腹黑,奈何此时身边无人可用。她可不认为自己这闺中弱质能打的过这位女强盗,当下颤声道:“你……你想要做什么?相公……相公就要回来了,这院子里都是锦衣卫,闹起来,你便逃不掉了。你赶快走吧,今天是相公和我的好ri子,别惹相公发火。过了今天,我在相公面前为你讲情,让他把你接回来,咱们做个姐妹,也是无妨。”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常玉莲虽然大处糊涂,小地方还是颇为jing明。她寻思只要先把这女贼哄走,回头再让严鸿派兵捉她就是,等她落到自己手里,自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因此嘴上不断在讲好话。
哪知孙月蓉却不听这套,冷笑道:“闹啊!你闹就是,随你的便!小爷今天来,就是专门来对付你的。另外,这个姐妹啊,我看咱是没缘分做了。”说着话,她走上前去,施展出擒拿手法,扳住常玉莲的肩膀,微一用力,就把她的胳膊反扭到背后。
常玉莲几时吃过这等苦头,当下痛的哭叫起来,不住哀告道:“姐姐饶命,姐姐饶命!你放了我,我今后一切都听姐姐安排,不敢有二话,今晚这洞房也让与姐姐就是。将来过了门,你做大,我做小的,绝不敢违抗。”
孙月蓉不再理她,抹肩头拢二臂,用一条绳子将她捆了个结实,捆的她不住的哀告喊叫。只是不论怎么喊,也没人来,就算陪嫁丫鬟被打晕了,这满院的锦衣卫呢?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常玉莲偷眼观看,见严鸿一身新郎官的打扮从外面进来。她忙喊道:“相公快救我!这女贼要杀我,还要杀你,你快叫锦衣卫,再叫爹调衙役来啊。”
哪知严鸿混似没听见一般,进到房中,先看了看她,反过头来对那女贼道:“月蓉,怎么样,捆结实了没有,不要被她自己挣脱了绳子。”
孙月蓉昂头道:“什么话?就这娇滴滴的大小姐,有什么本事挣脱绳子?只是我怕把她勒坏了,将来你要心疼。”
严鸿在她肩上轻打一掌道:“又调皮,不成话,当心回了京师后,我不疼你。你还让她在这乱喊乱叫做什么,随便找块布把她嘴堵上就是。”
常玉莲完没想到是这种结局,不由气的眼前发黑道:“严鸿,你还是不是人?怎的帮外人来对付你的娘子。我的容貌,我的才学哪点不如个丑贼?你到底是眼瞎还是心瞎?”
不料严鸿一改往ri那副轻佻的模样,冷声道:“我的娘子?你也配啊?常玉莲,你的脑子,和你哥哥一样不好使。你还问哪点不如她?在我眼里,你哪点也不如月蓉!她一心爱我,而你图的只是个钦差大老爷外加首揆长孙而已。我若真是帮着你去对付月蓉,才叫眼也瞎,心也瞎呢。今天之事,无非是一场戏,这出戏的名字叫《钓金龟》。现在龟们都来了,留着你也就没用了。月蓉别傻站着,快堵嘴,然后我带你外面看戏去。”
孙月蓉这许多ri间,眼看着自己的男人**于几个女人之中,虽然说是什么虚以委蛇啊,什么用计啊,然而心中的气苦,总不足为外人道。今ri严鸿这几句话,顿时一扫她胸中yin霾,不由有些发呆。
听严鸿催促,她才脸一红,说了声“哦。”用红布盖头塞到了常玉莲的嘴里。她如今心里如吃**糖,动作也格外温柔。
此时前厅之中,混不知新房里瞬间变天,新娘子已经被前“弃妇”捆成了粽子。一班衣冠**(在此时,这个词还不是贬义),还在那边推杯换盏,却未曾注意那些伺候酒席的锦衣卫渐渐退到一边,已经悄悄拿起兵器。而随同自己来的仆人家丁,早已被引到别间屋子去。另有郭、李、洪、刘四大富商带来的百十名仆役,在外面守把住了大厅的门窗各处。
常知孝经过赏chun阁一事,已是惊弓之鸟,多三分谨慎。他倒是注意到了这些小节,却只认为是为捉拿钱凤布置的,暗笑严鸿小题大做。钱凤一个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二三壮士足以拿下。高延宗虽然是武将,可是在这种场合,又管什么用?何必搞这么大的阵仗,果然是年轻人,没什么见识。
此时只听一人道:“今ri这钦差行辕好不热闹,海某也来凑个趣,不知诸公是否欢迎?”声音不高,却是气势沉着。话音未落,只见海瑞身着官袍,身旁有李鲲鹏持剑侍卫,迈步闯入。
他来的突兀,众人全无准备。正在酒酣耳热时,见这位大爷进来,感觉有些不明所以。满座的欢笑劝酒之声,顿时一片哑然。
刘才见李鲲鹏手拿宝剑,便有了发作的由头,将脸一沉道:“海夕郎,你好不晓事!今ri是严钦差大喜之时,你为何让手下人手提兵器闯入喜堂,所为何故?当真岂有此理,还不赶快退下!”
“刘世伯何必发怒,这拿个兵器也没什么大不了么。”只见严鸿嬉皮笑脸的从后走出来,他此时已将新郎衣服脱去,露出里面的飞鱼服,手中已经扶住了绣chun刀的刀柄,而身后则是孙月蓉抱着鬼头刀护卫。旁边还有梁如飞、奚童等人,也都是身配兵刃,面目肃然。
刘才这才发觉情形有异,仔细观望,但见大厅四周,有数十名锦衣官校按刀肃立,怒目横眉,如临大敌。而门外,窗外人影绰绰,不知有多少人马,只听得脚步声繁杂,呼吸沉重,看来人数不少。
高延宗毕竟是武将出身,此时也已jing觉,起身道:“严钦差,你这是何意?”
严鸿冷笑道:“也没什么,只是几位大人的案子犯了,今天来得去不得,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彼此伤了和气。”
常知孝也站起身来,笑道:“贤婿,做的好。快将钱凤和高延宗这两个犯官拿下!”
说话之间,他向后一个退步,免得被对方扣住。口中冷笑道:“姓钱的,当初你告我黑状时,可曾想到今天?你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我都已经上缴到钦差手里,这回看你死不死!”
刘才闻听此言,面sè一变,心知不妙。怒道:“蠢材!你拿了什么证据送上去?”
脑海里则在高速旋转,是否到了丢车保帅,牺牲钱、高二人,保全自己的地步,还是能够连这两人也保全下来。
可钱凤此时也顾不得许多,生怕最后用自己来顶缸,当下喊道:“姓常的,你嚣张什么?我左右不过是卖点粮食,可你,却和蒙古人有勾搭!你把我汉家美妇,贩往蒙古,我最多是个剐,可你们家是要灭三族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三章一网打尽
严鸿也没想到钱凤情急互咬,居然把这么劲爆的消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