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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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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鸿听徐文长一说,才知道并不是送出去奏折就能高枕无忧了他知此公智略过人,当下道:“不知徐老先生可否有什么妙计,化解这一番危局?”

    徐文长道:“李知府经营绍兴多年,直如铜墙铁壁我们在此孤立无援,我也一时没什么计策可用只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八字而已只是当前却是要做几件事,先把心腹之患消除了”

    当下,徐文长便把几件事流水价的安排下去他自入胡宗宪幕中以来,出谋划策,胡宗宪无有不从,也养成了他乾纲独断的毛铂混忘却了他终究是个无官客卿,此地话事之人还是严鸿严鸿敬他的名声,更不与他计较,反而言听计从

    于是徐文长先是找来了店东家,提出以纹银五百两之数,直接把店房买了过来并言明,自己走后,还将客栈还给东家,五百两纹银则无须退还

    那店东即使有心不从,也要考虑严鸿身后代表的严阁老以及胡三少爷身后的胡总督再说,纹银五百两之价,在绍兴盘一个客栈,倒也并不是欺人太甚更何况严大少走后还要将客栈奉还因此,这位店东便点头认下,匆匆定了契约,拿了银票,带着伙计厨师帐房先生等人离去这样一来,李文藻原本于客栈内所留的眼线,便被全部拔除,也不怕那些人临时生变
第二百四十二章捉襟见肘
    ()    。接着,徐文长又令胡家的四名家将,出去大肆采购米粮蔬菜油盐肉食他们几个财大气粗,出手阔绰,单说是米粮,就足足购买了数十担之多而随着来扛米运菜的那些力夫,也有不少给留在了客栈内,并未再出来

    这半天功夫下来,客栈内的粮食肉食等储备充足,支撑几个月不成问题同时,客栈内也有自己的水井,倒是不怕单纯的围困了另一方面,胡宗宪手下的标营兵士,扮作力夫也随着混进来数十人原本严鸿只带着二十余名锦衣校尉,虽然四总旗和严峰严复身手都不错,毕竟人数较少这些标营一加入进来,人数增加了一倍以上,可以动用的武力上大为加强z

    同时徐文长又做了些其他部署,将锦衣卫和标营士兵分别排了班次,轮休jing戒,有人单负责守门,有人负责看窗,有人负责在楼上望风,可谓是滴水不漏便是吃饭喝水,也分批次进行,防止一旦中毒,不至于全军覆没

    另一方面,四大家将每ri依旧外出,公然去探听消息严鸿这边,也每隔一二ri,便传于得水百户前来客栈,了解外界情况

    诸般部署停当,徐文长这才放心道:“有了这一番布置,只要李文藻不来光明正大的攻打,咱们也就不需要怕他”严鸿见徐文长这般布置井井有条,也不禁佩服自个穿越前虽然也啃了两本项目管理时间管理的书,真实践起来,还真不如人家这位书生

    之后,严鸿徐文长等人,也就一门心思地困守在这小小客栈之中,等待朝廷上的消息左右闲来无事,严鸿便利用这段时间,向徐文长求问明军军备如何,器械钱粮兵员等项比之倭寇何如

    一番交谈下,严鸿却不觉颇为有些灰心原来明军重边虚内,东南之地的卫所军,传承多代,徒有其名而无其实军士田产多被长官侵夺,本人则成为了军官的奴仆地方上,举人都可以驱使卫所军卒如驱家奴在这种暗无天ri的生活中,士兵们哪里有“当兵光荣”的概念,反而纷纷逃亡,造成卫所亡口ri多到正德朝时,卫所军的军户逃亡就达八十万以上,朝廷甚至专门设立了清军御史负责清查逃兵,但也是见效甚微

    如今大明的卫所军,实际人数连编制的一半都到不了,而其中大部分还是老弱残兵,或是只会种地的农夫真正有战斗力的,十不余一偶尔有些胆量大的,多数却也是不明战法,虽然叫做正规军,打起仗来并不比匪徒正规多少,所谓得势时一拥而上,失败时一哄而散,体现不出正规军的优势来因此与倭寇交战时,面对那些彪悍凶残,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一心靠烧杀抢掠发财的强盗,卫所军往往不是一触即溃,就是未战而北

    这种情况下,地方平倭,主要就是要用募兵和营兵通过用银钱方式雇佣来的士兵抗击倭寇,虽然效果相对那些代代传承的卫所兵较好,但是费用高,所用银钱非是小数幸亏胡宗宪总督浙直还算富庶之地,派粮筹款比别处方便再加上靠着严党外围的资历,也算有一点点天子支持的因素在里面,这样好歹组织了数量不少的募兵和营兵胡宗宪近来能在抗倭战争中打几个胜仗,乃至留出余力招安徐海,挑拨陈东叶麻,和这个不无关系

    至于说靠地方募捐来备战,那就别想了不要以为一提打倭寇,地方上就会踊跃捐款什么的,有这想法的,基本都是拿后世的抗战经验片面代入了明朝商人往往把一个钱看的比命还重送钱送礼拉孪官,甚至勾结倭寇,那是可以的;但正统朝廷名义,不管派粮派款,反而遭遇的都是抵制

    原因很简单,送钱给上官,上官记着你的好处;送钱给倭寇,倭寇放过你的船,甚至还给你保驾可是捐钱给朝廷,除了那不值钱的褒奖条令,还有谁记得你?这么着,地方上士绅没人愿意主动去给朝廷捐献钱粮有时候官府要筹备款项防倭,必须摆下鸿门宴,把士绅财主们请来,挨个软硬兼施有时候还必须拿出士绅们通番下海的事儿作为要挟,才能够筹到款子

    至于说百姓送子打倭寇,这个也不是无偿的有钱有的谈,没钱没的谈,当兵吃粮,养家糊口,谁的儿子也不是拿来给朝廷白牺牲的所谓踊跃的送子上战场的,这种珍稀生物凤毛麟角,反倒是踊跃送子当倭寇的更多原因无他,当倭寇禾,能直接来钱啊所谓“三尺童子,亦视海盗如衣食父母,视军门如世代仇雠”,“杭州歇客之家,明知海贼,贪其厚利,任其堆货,且为之打点护送”在这种大背景下,徐文长虽然为当世之俊杰,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至于明军的器械,就更是没法说太多了大明朝的水师也曾经雄伟过,比如郑和下西洋的庞大舰队可是郑和本人却是个太监,这个身份让文官们对于下西洋本身就心怀jing惕由于的中官掌权,文臣们对于郑和下西洋大力诋毁,认为其糜费钱粮数十万,军民死且万计,于大明朝本身却并无什么实质xing好处在这种舆论熏陶下,连当年的杭船图,都落个下落不明的下超当初那些大舰,自然更别想重现于人间了

    而本朝呢,当初嘉靖二年宁波争贡之事以后,天子震怒,加强海禁,这一海禁的结果,首先是把官方能调动的海船多加毁禁多年以来,缺钱少人,大明的军舰在此时质量实在是差的可怜与倭寇作战时,陆战固然不好打,水战则更难应对即使以俞大猷这样的名将,也只能在倭寇登陆后,去攻击倭寇的船只,断其归路,而一旦倭寇逃窜,再想驾驶船只追歼于合则无可能

    当然,合大战取得胜利的不是没有如几年前在朱纨的主持下,便曾出动数百艘战舰,攻击双屿的私商贼寇,大败禾倭寇和小佛郎机人的联军,斩首数千然后那一次的漏网之鱼中却包括汪直而这个巨商巨盗,如今不再死守一岛一屿,却以ri本为根据地,分兵进犯,其实力比起几年前也早就上了档次相对来说,明军却是今不如昔

    可以说,如今胡宗宪是在兵难一战,器械不足的背景下来打这场抗倭战争,钱粮支应也只是不至于短缺,尚谈不到充沛的地步其处境之艰难,也当真让人同情也正因为处在这种情况下,胡宗宪必须结好士绅和地方文官,寻求他们在人力物力上的支持他不敢随便去招惹浙江官场上公认的及时雨,江南土霸王李文藻,就也不难理解了

    严鸿听到这里,长叹道:“缺兵少银,固然是抗倭不利的原因然而海禁不开,我大明终难解决这般困局朝廷无钱可用,什么强军富国,全都无从谈起”他不禁怀念起前世看过无数中的穿越前辈来,一到古代就搞蒸汽机,发明新式枪支,搞什么工业化,还有的开银行,真不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来的

    严鸿与徐文长正在这里说正事,却听得徐海夫妻的房中,发出轻轻的哭声,正是王翠翘在抽泣中间还杂着绿珠的劝解严鸿徐文长对看一眼,同时站起徐文长口中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却不能容这蠢物如此欺凌翠翘”严鸿道:“我严鸿原本就不是什么清官,自然管得的”

    两人就径直去敲门片刻,门开了,原来徐海夫妇与绿珠都在里面,见这二位爷前来,赶紧上前拜见严鸿发现王翠翘眼眶发红,双眼发肿,八成刚哭过再看徐海一脸尴尬,便明白了几分,开口问道:“翠翘姐,为何伤心?莫非是姐丈欺负你?”

    王翠翘被他一问,却不禁悲上心来,哭哭啼啼中,把事情原委说出原来徐海终究还是不相信王翠翘这般美貌,严鸿与她长途同行,又曾同屋而卧,却素丝未染他又是个粗人,心里存不住话,就忍不住发问口中还再三再四的放豪言,拍胸脯,说只要王翠翘有意,他一定让她和严鸿双飞双宿,绝不留难报复,只求王翠翘给他个明白的说法

    王翠翘见自家丈夫大难未脱,却又问起这挡子事来,想到自己一路上严鸿对自己以礼相待,却还是被丈夫怀疑,顿觉万般委屈她却不反省自个当着徐海的面和严鸿打情骂俏,瓜田李下的嫌疑,反而只泼头把自家的清白委屈,徐海的忘恩负义,一股脑哭了出来

    正所谓百炼钢成绕指柔,这一番嚎啕,把个威震东海的盗魁哭的全无了火种,已经赔了无数小心,只要王翠翘莫要啼哭,免的哭坏了身子,伤了腹内孩儿他又再解释道,自己并非有所芥蒂,只是消问个清楚若当真翠翘与严鸿有情,自己真是甘愿放她zi ;you,去严家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不说还好,说出来后,这一番心思换来的又是王翠翘的杜鹃啼血那丫鬟绿珠赶来,既气小姐的不自重,又恨姑爷的不会说话,便在中间不断相劝可是劝着劝着,想起徐海和王翠翘都曾动过脑筋把自己送给严鸿,却连自个也不禁落泪
第二百四十三章京师运筹
    ()    这一家三口在这里鸡飞狗跳,却早把个旁听的徐文长气得七窍生烟,大步上前,指着徐海鼻子骂道:“你个杀千刀的贼倭寇,既受了招安,怎的还不改盗贼脾气,竟敢来绍兴行刺正堂府尊?你可知李文藻坐镇绍兴,党羽众多,你如何得的了手?所幸你未曾招供,否则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你不得。。你这一番胡来,险些坏了胡老督宪的大计,又把翠翘陷于如此苦楚之处,还有脸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一顿痛骂,若是往常,按徐海脾气,怕不早提起刀来拼命了。然而今ri之徐海,却在严鸿、徐文长面前早已不复往ri威风。挨了徐文长的骂,徐海低头道:“先生教训的是。我这段ri子在大牢里回忆往昔之事,只觉得无地自容,若是天家当真要杀,徐某就把这颗头颅献上也无怨言。”

    他也不是单纯冷血之人,回忆当年作为,也感自己实在是罪不容诛,尤其如今自己所最挂念的翠翘,如今似已有了好去处。自己纵然死了,也不用担心她颠沛流离受苦。这般来,便已全然将生死二字置之肚外。

    徐文长见他还说这等混话,勃然大怒,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打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你心中那点龌龊念头,当人不知?这许多ri来,翠翘为了救你,受尽委屈。严户侯若真与她有甚么私情,你还能活到今ri?如今你这颗头,一要为朝廷效命,为东南千万父老谋一个太平海疆;二要为翠翘和她腹中孩儿,做一顶梁之柱。却还敢随意说要死要活的话,对得起谁来?”

    徐文长这一番打骂,才是彻底点醒徐海。回想之下,自己也觉得这想法混账无比,赶忙向王翠翘行礼赔不是。王翠翘见自家这个男人终于消除芥蒂,这才破涕为笑。

    正闹得欢实,忽有锦衣卫刘连进来禀道:“户侯,山yin县却有大事。”

    严鸿忙问:“甚么大事?”

    刘连道:“山yin县县丞王运来,据说贪污县库银两的事情发作,在自家宅子里服毒自尽。”

    严鸿听了,不由一惊。这王运来虽然只是个浑人,但好歹在本县为官多年,而且已然向自己输诚效劳。前番严鸿从他那里了解了不少山yin县的情况,而后能够将梁如飞安排到民壮队伍里,救出徐海,某种意义上也离不开他的帮助。如今王运来既死,严鸿在绍兴府内的力量难免遭到一点削弱。

    徐文长的脸sè也是一变,对严鸿道:“严大公子,王运来贪污县库之事纵然是真,也断无在此时服毒的道理。这多半是李文藻下的毒手。”

    严鸿冷笑道:“李老贼如此心狠,可惜他能害王运来,却害不到严某头上。”

    徐文长摇头道:“户侯休要轻敌。李文藻既然能杀王运来,足见其行事毒辣,非比寻常。如今我这里数十人守御客栈,却更要防他狗急跳墙。”当即招来四总旗和几名驻扎客栈内的标营头目,吩咐他们进一步加强巡逻,决不能有闪失。

    安排停当,徐文长方才松了口气。严鸿却道:“却不知梁如飞老兄这一路,有无把圣旨送到京中。若是当今万岁有旨意下来,何惧他李文藻的伎俩!”

    běi ;jing,江米巷锦衣卫衙门。锦衣卫都督陆炳,正在自个的衙署内独自一人,愣愣看着眼前的奏折。

    梁如飞飞身离了绍兴之后,一路施展轻功,直入杭州。杭州是胡宗宪的官署所在,倒不怕李文藻暗算。梁如飞手持徐文长给的令箭,直接扣营见了胡宗宪,找胡大督宪要了两匹好马,轮换着又往北赶,一路风尘仆仆,进入běi ;jing城,先把严鸿的奏折正本送到了锦衣卫衙门,然后才把副本和严鸿的书信送去严府。

    那陆炳听梁如飞说是严鸿的奏折,不敢怠慢,先展开观看了一次。这一看,陆大特务的双眉猛的就锁在了一起。为徐海上折求情?还敢隐隐提到禁海、开海?严鸿一向见事还算明白,至少上是很懂得自保之道,更别说他出身名门,对于天子的忌讳还不清楚?这嘉靖皇爷在嘉靖二年便被倭寇争贡的事儿闹得不悦,前些时候他严党赵文华、严党外围胡宗宪联名主张弛禁的折子也被骂回,怎么严鸿如今还上了这么份作死的奏折?

    按说锦衣卫本身的奏折,与普通官员折子不同,不经过通政司备案。从理论上讲,倒是可以随意销毁。因此陆炳瞬间,甚至想到把奏折迅速烧毁,不让人看到,免得严鸿找死。可是他旋即想到,严鸿并非糊涂虫,按说不会上这么一份类似找死的东西。

    想到这一层,陆炳不由仔细再看。等看到第三遍时,陆大特务才长出了一口气,摇头自语道:“这小子,居然敢用这种手段,当真是胆大包天。然而这厮蛊惑圣君的手段,却真好生了得。等他回来,老夫非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不可。”

    běi ;jing,菜市口,严嵩府邸。

    京师之中,如今早已是夏季,虽然是北地,依然气候炎热。小阁老严世蕃身躯肥胖,更是难过的很。现在,虽然身后有数名美貌侍婢为他打扇,依旧止不住满头大汗,如雨而落。而看着眼前这份奏折抄本,还有严鸿那封歪歪扭扭的亲笔书信,更是让这位天下第一等的智谋之士感觉烦躁万分,连带看着眼前跪倒的梁如飞,也是更加的不顺眼。

    看罢奏折,严世蕃冷笑一声:“梁先生,当初你落魄江湖无处投奔,是我严家收容于你。否则,且不说你私闯阁老府之罪,就凭你那仇家的本事,恐怕你也未必能活到今天。”

    “老爷所说,半字不假。大恩大德,梁如飞没齿难忘。”梁如飞跪在地上,虽然有第一等的武艺,却并不敢去直视对方独目中的眼神。

    “没齿难忘,好一个没齿难忘!”严世蕃又冷笑了两声:“鸿儿年幼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这份奏折是随便上得的么?我叫你随同保护鸿儿,可没叫你卖命去保护徐海!”

    梁如飞俯首道:“是。只因大少有令,梁如飞不敢不从。绍兴府城里,有锦衣卫四总旗和严峰、严复保卫,谅来大少爷吉人天相,必然无事。”

    “你倒是知道听令。鸿儿的令不敢不从,我严世蕃的令你就不理不睬了?梁先生,梁大侠,鸿儿翅膀硬了,你也想另攀高枝了么?”

    梁如飞汗如雨下,连连叩首道:“如飞不敢。”

    “东楼,你不必如此。梁先生对我严家忠心耿耿,做事尽心尽力。这一番他把奏折送来,其间必然也经历了无数艰难,你又何必苛责?鸿儿他这一趟南下,不就是为了保住徐海的命,免得赵文华作难,顺带也保我严府的颜面?虽说为送这个奏折,把梁先生派到京师,难免孟浪,但这一番心总是不坏的。”

    严嵩倒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出头来化解。相比自个满头大汗的儿子,老严嵩却是颇有些心静自然凉的架势。他的便宜干儿子鄢懋卿,正在为他捏着肩膀,仿佛是个贴身仆人一般伺候着。这鄢懋卿升为风宪台垣官后,就把眼睛盯在了巡盐御史上。要知道,巡按盐务就是去找盐商的麻烦,而盐商的富庶是连傻子都知道的事,要想不被找麻烦找的太狠,当然只有把黄的白的多多奉上。这个差事在鄢懋卿看来,简直就是个金库,因此最近讨好严嵩也是格外卖力,希望干爹开恩,赏了这个差事。

    严世蕃看严嵩出头说话,自不敢和老爹顶嘴。他心里有他的算盘,却也实在不怎么方便和老爹明说自个准备把干兄弟赵文华当弃子。因此他只得道:“梁先生jing明强干我是知道的,这一番的辛苦我也知道。只是,就算真要给赵文华遮丑,把徐海从监狱里弄出来,或者寻个机会放回海上,或者干脆让胡宗宪自家的人大闹一通,趁乱带走,就也罢了。如今,鸿儿竟然上奏,给徐海讨赦!连胡梅林身为督宪之尊,也不敢公然言此事,他却来冒哪门子的风头!要让朝中那帮言官得知,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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