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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这闹淳安县的架势,再闹一回山yin县,趁了混乱把徐海给抢出来回头朝廷上就算追究,无非是我胡三公子目无王法,仗势欺人,飞扬跋扈,从淳安山yin一路打过去他们最多弹劾我爹管教不严,却也免得落下勾结倭寇的罪名啊”
严鸿一听,禁不住拍案叫绝他瞪大眼睛,重新审视了一遍这肥头大耳的胡公子卧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主意真是你丫想出来的?
胡柏奇也感觉出严鸿的眼光,得意地一笑,继续道:“不瞒严世兄说,兄弟我却也不是单为教训驿丞我艾其实是借机要收拾下本地县令这也是敲山震虎,吓唬下那林养谦”
严鸿赞道:“胡兄,你这一计,委实高明啊不过,看这驿丞面黄肌瘦,也不是个狠角sè,打他不是委屈了些么”
胡柏奇越发骨头没有四两轻了,自矜道:“严世兄过奖驿站这个王八蛋狗眼看人低,给我吃猪狗食,还不肯孝敬路费,他这顿打,是咎由自取再说,既然是扬名立威,当然要找个软柿子兄弟我也合计了一下,浙江省内,要论好欺负,怕就要属这淳安知县海笔架了”
海笔架?严鸿脑子里忽然反映到了什么前世的记忆中,海笔架这三个字,给他的印象并没有随着穿越而完全消失他忽然惊道:“这么说,此地的知县,莫非就是那海瑞,海刚峰,海大青天?”
胡柏奇没想到严鸿反应这么激烈,惊讶道:“没想到严世兄人在京师,对于这弹丸之地的芝麻官,还挺清楚锦衣卫千手千眼,名不虚传这个县令确是叫海瑞,是琼山来的一个蛮子至于海刚峰什么的,我却不知道我倒知道他字叫汝贤,大概刚峰是他的号?这等小官,谁耐烦知道他那许多事,至于是不是个清官,又有什么要紧”
严鸿一听,心知这次坏了
海瑞对于他这个历史盲来讲,那也只能用大名鼎鼎来形容在闫东来穿越前,海瑞的名字就可以和清官划等号,意味着绝对的正义善良清正廉明,把所有的褒义词扔到这个爷身上都不叫浪费的主
他记得海瑞的几个事迹,首先一个是六几年好像老舍还是谁写了个小说叫《海瑞罢官》,结果直接引发了十年大运动二一个,说这个海瑞生活艰苦得很,穷得掉渣也绝不贪污,上街买两斤肉都成了新闻三一个,就是见到长官不下跪,结果两边人跪下就他站着,两低一高,所以称为海笔架四一个,他厉害得很,敢上书骂皇帝,差点被砍头
还有最后一个,就是好象海瑞还打过一个什么大官的儿子,还把这个倒霉孩子抢劫了,随身带的好多银子都充公了而这个倒霉孩子么,好象就姓胡……等等,姓胡?
想到此,严鸿虎躯巨震,跟着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了看对面这个即将发生的抢劫案受害者,试探问道:“胡世兄何以说,这海县尊最好欺负?”
胡柏奇笑道:“怎么?方才还夸严世兄千手千眼,怎么现在装起糊涂没完了?谁不知道,这海瑞和林养谦,都是出名的又臭又硬,两个是一类货sè只不过呢,林养谦是进士,还是老虎班的县令,朝中又有礼部尚书吴山撑腰,本地听说还有知府李文藻罩着而海瑞这厮,不过是个区区举人出身,算不得清流正途,朝中也没什么靠山根脚,偏生还敢学林养谦摆那清流的臭架子,本公子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第二百零九章大明第一清官
。说来,胡柏奇的路数也是暗合兵法,就是先要找个倒霉鬼收拾掉,来个杀鸡儆猴,敲山震虎,挟此威风当可无往不利不能说他的想法是错的,只是他的对象实在是没找好
也难怪,凭这位娇生惯养的官二代,怎么能想得到,那海瑞虽然不是翰林散馆的老虎班,也不是进士正途出身,却是大明朝立国以来,数的着的敢死队员加亡命之徒呢?
他更是不可能理解,海瑞压根不是在学林养谦,也不是摆什么清流架子,而只是在遵照自个心中的良知和原则行事,百折不回这一下,胡公子属于自己捅了马蜂窝,被收拾掉一层皮也就不算什么怪事
严鸿同情地看着胡公子,胡公子卦不觉,还在越发得意地喋喋不休:“严兄,我估计艾这海笔架听说我打了驿丞,用不了多久就得亲自来到时候,嘿嘿,再好好收拾他一番,让林养谦那厮也知道,小爷不是吃素的,等我到了山yin,还怕姓林的敢跟我摆架子?这海瑞呢,既然要学林养谦,就让他先给林养谦当替死鬼好了严世兄,待会儿也不需要你的锦衣弟兄们辛苦,你就等着看好戏!
严鸿轻轻点一点头,心中说,是的,我确信,一场好戏很快就要上演,而且胡公子你是绝对当之无愧的主角——按11区教学片的规矩这场好戏足以让你在历史上留下记载,甚至在几百年后的平头老百姓心中比你爹胡总督更出名
就在胡公子描绘着未来不久的美好蓝图时,只听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兼有兵器碰撞之声,听动静,却似已包围官驿严鸿脸sè一变,胡柏奇却依旧面不改sè,反将折扇打开,轻轻摇动,一派成竹在胸的涅
只听外面有人喊道:“呔!里面的贼人听着,尔等胆大包天,竟然胆敢殴伤朝廷正吏,还不快快出来束手就擒,认罪伏法,更待何时?”喊的虽然凶恶,但声音却抑制不住的颤抖
严鸿心知,八成历史上的这出著名同xing**大戏就要发生,当下道:“胡世兄少歇,待我出去解释清楚了这桩误会就是料来海县尊当不至和我这锦衣千户为难”
胡柏奇却摆手道:“这本就是小弟之事,怎好劳世兄出面?说来就算这海知县胆大包天,敢对我不利,小弟身边这四名家将却不是吃素的他们都是跟随家父征战杀场的,手上斩杀过倭寇,可谓武艺高强,以一敌十料这小小淳安县能有几个衙役?动起手来,也是他们自己吃亏来人艾随我出”起身招呼四名家将昂首阔步而出
王翠翘却不想搀和到这件事里来,一拉严鸿道:“鸿弟,不可出去,撕打起来刀枪无眼,小心受伤”语气诚恳,真如一个大姐关心幼弟一般,但因带病体虚,声音衰弱,还带点气喘可是在绿珠与何章二人听来,却感觉大不是滋味,心中对王翠翘皆有不满
严鸿却道:“姐姐放心,看看料也无妨”他吩咐二十名锦衣官校,留下十人保护王翠翘主仆,又叫来严复,附耳吩咐了一句,从兜里摸出些东西给他,让他同两个锦衣卫,去把那驿丞请出来分说清楚另外八个锦衣卫,则扛出他锦衣千户的官衔牌,连同王霆刘安等四总旗及梁如飞严峰贴身保护,一行跟着胡公子等人出了房间,来到驿馆之外
但见驿馆外围了十余名衙役捕快,皆是头戴皂役壮帽,身着青袍,腰束红裹肚,手拿水火棍铁尺腰刀等兵器,还有几个拿着锁链,稀稀拉拉,排成个队伍但这帮人虽然喊叫的凶狠,却无一人上前看见胡公子等出来,反而后退了两步
这些捕快衙役一退,就把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中年人给显了出来此人身着乌纱圆领常服,却是个知县的服sè看来此人就是那位名垂后世,千古留名的海瑞亨天了
严鸿对这位海大人闻名已久,借机便仔细端详但见海瑞年纪约在四十开外,身形高挑,修眉长目,论起五官,倒也算得个不错的面目,更兼三绺须髯飘散胸前,颇有些英气
惟有一点,海瑞实在太瘦了个头几乎和严鸿差不多高,体重不知有没有严鸿的一半,四肢简直是皮包骨头,在那身略有些旧的官服里,都显得空荡荡的,长脸上也简直找不到半点肉然而海瑞瘦虽然瘦,却和严鸿偶尔见到的那些忍饥挨饿的饥民完全不同那些饥民往往都是目光涣散,举止抖索而这位海县令,却是双目炯炯,举手投足,大开大合,颇有朝廷命官的气度
严鸿前世以保险推销员职业,略有识人经验附体之后,也见过不少当官的,通常厉害的人物,眼神都各有特sè他祖父严嵩是目光深沉,他爹严世蕃是独目如毒刀,高拱眼光如电,张居正眼神含和内敛,陆炳虎目如炬
而这位海县令,虽然论起官职品级比这些人都低,一双眼神却仿佛两根尖利坚硬的钢针,投shè到处,让人虽不觉恐惧,却有点如芒在背的感觉严鸿顿时感觉,这位爷的额头上写着赫然两个大字:清官
再看十几步之外,有人桥坐骑,却不见轿夫看来这海知县是骑马赶来的这在如今的国朝地方文官中,也实属异类
而在海瑞身旁,还站定一个二十出头的后生,个头与海瑞相当,生的白净面皮,眉目俊朗,头戴武生巾,身着黑sè团花箭袖,在腰间挎一口宝剑,右手扶剑柄侍立,怒目之中寒光四shè,亚似大宋朝包龙图身边的那位南侠展雄飞,英雄气概十足
原来,海瑞在县衙门,一听到驿丞被打,便召集手下衙役三班前去拿人,又命人去调本地巡检司协助发兵说来可怜,这海知县为人清正廉明,对手下又要求的极严,各地官府惯用的淋尖踢斛等手段是万万不允的,连衙役们的“跑腿钱”“鞋脚钱”“酒饭钱”“上锁钱”“开锁钱”“买放钱”“宽限钱”“辛苦钱”等习以为常的灰sè收入都不许收受,更别说地方上的陋规了
如此一来,衙门里没了进项,连ri常开支都难以维持,他自己可以勒紧腰带,一个月只吃一次肉,就着衙门后院子里种的青菜,喝俸米熬的稀粥那些衙役们可就遭了殃,结果一干指望着混饭发财的帮役纷纷散去,说是等到这遭瘟知县考满转迁滚蛋之后,哥几个再回来只靠几个正役顿时感觉压力山大,忙的四脚朝天
偏生这亨天仿佛是洪武爷上身,jing力充沛,工作起来不要命,弄的手下人也不好偷jiān耍滑任你怨声载道,他自我行我素,而且越忙越有劲,越累越开心
今天,难得没人来告状,海县令自个在后院打水浇菜,衙役们也忙里偷闲在南墙根下吹吹小风却听得报告,有人大闹驿馆,顿时各个叫了声苦
这帮公门中人哪个不是人jing?心知敢闹官驿打驿丞的,多半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实在的,咱这驿站也真是够穷酸了,四菜一汤还只有两个荤的,哪位达官能满意啊可是按这海县令的作风,必然要风风火火前去问罪,这一番不要平白踢到铁板上
却也有jing明乖觉的想到,既然这海知县胆大包天,不妨就由他去闹,反正他是正印官,到时候有时也是他背锅这海知县又是个举人出身,根脚不硬,说不定提前滚蛋,换个有人味的新官来,哥几个也好有人ri子过
说到动手拿人,不是有个什么李壮士,一直巴巴跟随这海知县么?让他这义士去行侠仗义好了
这李壮士,却是几个月以前来淳安的,就跟定海县令了海县令对他也真好,自己喝稀粥,省出来给李壮士吃干饭每个月里买那点肉,一半给了海老夫人,一半给了李壮士,县令自己也就喝几口汤
莫看李壮士年纪不大,功夫却甚是要得,按之前这县里公认的第一高手张巡检的话说,就是老子年轻三十年或许还能跟他打个平手,如今老了,年老不以筋骨为能啊顺带说下,张巡检年龄未知,但张巡检家的大哥,上个月刚刚请几个街坊摆了顿小酒,说是过四十大寿
既然有海县令顶岗,有李壮士动手,淳安县这帮衙役,也就本着起哄架秧子的jing神,齐声呐喊,冲出衙门谁知还没走到城门,却听到有从驿馆那面逃回来的百姓说,那打人的原来是胡宗宪胡老都爷的三公子,又有严阁老的长孙带着一帮锦衣卫到了,还和那胡三公子口角起来
一听到这个消息,那帮衙役却也对的起海知县,发一声喊,各自逃了,连马夫都丢下缰绳溜之大吉胡宗宪锦衣卫严嵩严阁老,这三者哪一个都不是这帮衙役能招惹的起的,结果三股力量凑到了一起,不跑才有鬼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不要到时候被乾进去,那就真要死的连渣都不仕这二位公子爷若是动起手来,无论谁把谁身上碰掉一块油皮,只怕淳安县的弟兄们一个也跑不了干系
第二百一十章 改变历史
() 。这帮差大爷一哄而散,县令海瑞身边除了李壮士,就只剩下两个忠心耿耿的替补衙役,是他自个从老家带来的海瑞虽然说胆气甚足,但也不能真的只带李壮士和这哥俩去抓人?因此他只好拨转马头,扬鞭追赶,李壮士也施展轻功,挨个的把衙役们都捉拿回来,集合在一起,给他们鼓劲打气,一再强调一切事情有自己担当,再押着他们赶奔驿馆,前去捉拿凶犯
然而那些衙役却还是各个胆怯,人人心惊,走的比爬的也快不了多少,所以磨蹭到现在才到至于那位张巡检和他手下的兵犊就不要指望了,张巡检虽然官卑职鞋耳目却灵通的很,一听闹事的都是那帮祖宗,自然不敢主动上门找死就算今天这帮人把淳安踏平,都不要指望能看到一个巡检司的兵丁z
如今,双方列好阵势,胡柏奇全没把海瑞这堆七长八短的衙役捕快放在眼里他胖嘟嘟的右手一个骈指,骄横无比道:“这是哪来的芝麻绿豆官,也敢在你家胡三公子面前放肆?可知我父如今总督浙直,兼巡抚浙江,要办你这等闲小官,须不废力气尔等竟敢带人来此罗唣,莫非是活的不耐烦了?”
海瑞却不买他的帐,冷笑道:“好一个大胆狂徒想当ri胡老督宪身为巡按按察地方时,也曾传下令来,浙地屡遭倭寇荼毒,民不聊生,百姓贫弱,实无力支应来往官员,所到之地饮食起居,一应从简你若果为胡老督宪之子,却又如何敢违反天伦之令?料来定然是无知匪类,冒认官亲意图讹诈,还敢殴伤朝廷正吏,真真是目无国法,还不将他与我拿下了!”
严鸿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喝了声彩这海瑞果然有些手段,他若承认了对方是胡宗宪的儿子,不管再怎么摆出一副刚正不阿秉公而断的派头,也是得罪了胡宗宪,手下人也必然有所顾忌
如今,他故意把对方说成冒认官亲,再怎么收拾,却也不算是打胡宗宪的脸,想那胡宗宪纵然想要报复也是找不到借口,八成只能吃个哑巴亏认栽而且,他还拿出了胡宗宪先前说过的话作为证据当然,老胡这话多半只是官场套话,当不得真然而既然你说了,我引用就不是无理无据正好借机收拾小胡
只是,严鸿也看的出,胡柏奇身边四个家将都非庸手就凭淳安这些衙役,能拿的下?
却见海瑞一声令下,衙役们没人动,他身旁那青年武生,却已如闪电般跃出直扑胡柏奇胡柏奇身边的家将怒斥一声:“放肆!”已经迎上,为首一人挥拳直击那武生面门,不想对方出手奇快,长浆鞘递出,正中这家将肩井大穴,这家将只觉身子一麻,又被对方复一绞戳中麻穴倒地
另两名家将左右齐上,手中已经抽出钢刀,那青年武生却混不在意,依旧剑不出鞘,左右两击,将二人击倒,出手迅速,片刻之间已伤三人
胡大业本贴身保护胡柏奇,见此情景不由大怒,抽出钢刀,如猛虎般扑上,他追随胡宗宪多年,也曾立下不少战功,这个百户衔把总,却是一刀一枪挣出来的,却着实有些本事,钢刀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对面那青年武生却似有所忌惮,不敢出手伤人,宝郊终未出鞘,接架相还,却被逼的连连后退
严鸿对武艺实在是不怎么了解,便问梁如飞道:“梁老兄,这青年和胡大业哪个能赢?”
梁如飞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冷笑道:“别看胡大业现在步步紧逼,嘿嘿,他是钢刀在手,对面那娃娃却连剑都不出鞘这谁高谁下,还有话说么?那娃娃只是不想伤他而已等胡大业这股子劲头一过,只怕就要被拿下了这娃娃的武艺艾比那什么劳什子的黄河双侠,可要高出一截去了”
严鸿不想这里又有一位高手,好奇心起,问道:“可看的出这后生是哪家门派?”
梁如飞心道:你知道他是哪派有什么用?只当是考教自己,便说道:“这有何难,此子出手的路数,明是华山剑法,而且得的是嫡系真传梁某看来,此子恐怕是华山掌门白舒的亲传弟子”
正在两人说话的当子,胡大业已然一声大叫,被那青年武生一绞击中胸前大穴,仰天倒地那青年武生更不怠慢,直扑胡柏奇胡三公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带来的四名身经百战的军中猛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一时吓的呆赚不知如何对待至于那几个扛行李打驿丞的恶奴,哪里敢上前送死
转眼间,那青年武生已到胡柏奇面前,大手一伸,便如老鹰捉小鸡,把个胖嘟嘟的胡公子,单手拎了起来,往地上一摔胡公子屁股着地,摔得痛叫一声只听海瑞一声“绑了!”,当即有两个衙役过来,把胡公子反剪双臂,绳捆索绑他们也是看在这公子不似常人,绑的并不狠但那胡公子几时吃过这种亏?双手一绑,顿时垂头丧气,一边眼睛瞅着严鸿,一边叫:“哎哟,侯尹,误会,误会啊”
海瑞冷冷一笑:“大胆狂徒,冒充胡老督宪公子,还敢在这官办驿站撒野,焉能不重重惩治?左右,就在此地,与我先打四十大板,再问余罪!”
胡公子一听,整个人成了一滩,口中忙不迭告饶他虽然没挨过打,却是见过别人挨打的,还经常指示打人对那血肉横飞,惨叫不绝的情形并不陌生只是旁观别人挨打好玩,自个真要挨打,那如何能受?
然而海瑞却不理他,自管下令:“给我按倒了狠打!本官承太祖之法,谁敢出手扰乱,一体同罪!”
说话间,两个衙役已经把胡公子摁倒在地胡公子到此哪敢挣扎,只怕吃苦头更多一人双手伸出,已经把胡公子的袍子撩开,裤子褪下,露出一个白胖胖肉嘟嘟的大屁股另外两个衙役手持刑杖过来,左边一人吆喝一声,刑杖高高起了盘头,眼看便要落下那刑杖带起一阵风,不等落下,便听趴在地上的胡公子早已“哎哟喂”的哭喊出来